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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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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鼓励大家都像我这样执着而疯狂地坚持,我只希望大家过得好,过得快乐。
  
  
   乐川
 回复日期:2009…05…12 13:08:52  
  我的写在汶川地震一周年
  
  一年前的今天,我非常害怕失去自己所爱的人,甚至开始杞人忧天的计划,如果北京地震了怎么办?如果自己被压在了废墟底下又怎么办?在脑海里出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一定要活下去,为了爱!
  
  我的忘性很大,总是记不住老公给我讲过的很多笑话,但我一直记得初次见面时灿烂的阳光和老公温暖的手,还有还有,我们约定一起赴黄泉,穿着城管的制服去抄孟婆的摊儿……
  
  我不爱说话,文字也不动人,这篇留言也吭哧半天才写出来……就到这儿吧,我要多学几个菜,不再大手大脚花钱,生活规律,身体健康,做你一辈子的好老婆!
 回复日期:2009…05…12 20:59:26  
  回复:作者:颖骧1973 回复日期:2009…05…12 18:23:02  
   
   日本这个民族可以消失;但把药留下。
   日本不可消失的理由之一:它没了;我就没东西可恨了。
   眼睛疼;感冒;考驾照;写材料。。。。。。。;然后才是更新。。。
   我很抱歉。
  
  回复:作者:theee 回复日期:2009…05…12 18:44:01
  
   过得不好都对不起你;放心吧。
 回复日期:2009…05…13 11:30:21  
  驾照科目一;满分。哈哈。
 回复日期:2009…05…14 19:00:15  
  我来了,这个帖就不能沉……
 回复日期:2009…05…17 07:56:46  
  我说〃TH三E〃同学;你三点还不睡觉;想干什么啊?
 回复日期:2009…05…18 10:04:00  
  回复:作者:swh710228 回复日期:2009…05…17 20:06:34 
   谢谢你的关心;可是不见好。感冒十一天;发烧八天。哎呀;今天是第九天了。
   这两天跟老婆吵架;心情也不好。其实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关键的问题还在眼睛;痛。
  
   
  回复:作者:y179899085 回复日期:2009…05…17 21:23:25 
   何时更新;到更新的时候自然就更新了。你用一百个叹号;也得等;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不好意思。
  
 回复日期:2009…05…19 22:09:23  
  婷姐接过信纸问我:“可以看吗?”说着,就把信纸展开了,都没容我答应。过了很久,也不见婷姐有什么反映,却见我的信纸被跌落的眼泪打湿了。她把信折巴折巴,往口袋里一揣,也不言语,开车就走。
   我说:“哎,哎,哎?你这是上哪啊?哎呀,我都没哭,你哭个屁老丫子啊。”
   婷姐说:“老娘我乐意哭,你管个屁老丫子啊。反正我也要去给一月办退学手续。不是单为了送你。”
   我说:“那我就不陪你了,我想坐火车回去,你这泪眼朦胧的开车我心里没底,回头再给我弄成一个客死他乡,连句遗言都留不下。”
   婷姐说:“得了,乐川,甭贫了,我心里难受着呢,咱就一起回去成不?你消停呆一会儿,我心里乱七八糟的。”
   我说:“你跟我身边呆着,我老能想起再也不愿想起的人,这咋办?”
   婷姐说:“你丫闭嘴吧,闭嘴!呆会儿到长春放你下去,现在闭嘴。”
   我见她真急了,也就不再言语,我心里难过胜她百倍,她如此,我反到觉得再贫下去,心里不落忍。干脆在座位上歪一会儿,能睡则睡吧。
   她把车开到休息区,打开车门,一股热浪袭来。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说:“跟我一起下车,买点吃的。”
   我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忙说:“不去不去,太热了,我还不饿呢再说。”
   婷姐眼一瞪说:“就你丫这样的还要自己回去呢?看不烤焦了你的,这路面上的温度得有50度,快点下车。回头你自己跑了,我哪找你去。”
   我干脆把座位放倒耍起赖来,嘴里嘟囔着:“不去,不去,不想动换,这么热的天,傻子才自己乱走呢,再说,我也不认识路。你快点关门吧,这点凉快气都让你放跑了。”
   婷姐呯的一声把门关上,自己去买吃的了,我抬头一看,这女人还撑着把伞,我心里说:“企业都犯事快倒闭了,还有心情防晒?”我一看车上的表,都下午一点钟了。难怪她要吃东西,到该饿的时候了,可是我没有饿的感觉。
   婷姐上车之后就骂骂咧咧的,然后又跑后备箱里去翻,之后拿出一大包东西。原来,婷姐想吃的东西,服务区里没卖的,突然想起自己准备了好多吃的放后备箱里了。也有可能,她得空给一月打了个电话,一月告诉她后备箱里有吃的。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什么事都爱往一月身上联系。这是病,得治。
   婷姐问我吃不吃点东西,我没理她。她自顾自地吃起来,还时不时地说一句:酸奶,挺好喝的,带一杯吧。见我始终没言语,她又说:“你不吱声装死也成,呆会儿过了长春别怪我不告诉你啊。”
   我能听见中间婷姐加了次油,好像还上了厕所,这一天我始终也没挪地方,新陈代谢停止了吧。等太阳不毒了,天气凉爽了,我知道自己到家了。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天色稍稍暗下来了,回到熟悉的环境里,心里的戒备突然就放下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心里这么没有安全感。觉得在北京的日子自己像参加一场战斗,一场保卫战,现在离开战区了,自己也复员了。家乡的风都那么清爽,不像北京的那么湿闷。我回来了,只要死不了,就还得活着。
  
 回复日期:2009…05…19 22:13:24  
  打开车门,下了车,我竟然笑了。我没有回家,而是往寝室走去,人,到什么年龄就要做什么年龄该做的事,失恋,正是我这个年龄该有的啊,所有,我拥有自己该得的,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幸福。到寝室楼下的时候,很多同学把床垫拿到楼下来晒,就铺在楼前操场的空地上,夕阳下,给人的感觉像到了公共海水浴场。我穿梭于床铺之前,向大门走去。突然发现一个非常厚的垫子,上面铺着湖蓝色的床单,画着荷塘月色,风一吹,那水波似乎真的在涌动。我想起高中时的拓展训练了,“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你相信我吗?我相信你!”我走到床垫前,闭上眼睛,一个完美背摔,把自己扔在了床垫上。床垫上有阳光的味道,暖暖的,我张开双臂,贪婪地呼吸。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坐了一个人,挑着眼睛问我:“请问你在我的床垫上折腾什么呢?”我眯着眼睛,看清了这张脸,清朗的脸庞,好看的眼睛,修长的手摭着阳光,表情带着些揶揄,浅浅地笑。好熟悉的表情啊,楚澜兴!我想起了这个让我印象深刻的人。我没有半点窘迫,站起来就走。她跟后面,一把拉住了我,笑着说:“着什么急啊,帮我抬进去啊,白让你躺了这么半天啊。”
   我回头瞟了她一眼,说:“我尿尿,一天没尿了。刚才都尿出来点了。”我边说边往床垫子上瞧。
   楚澜兴跟着我也瞧了一眼,乐了,随即挥手放我走。
  我是真的想上厕所,这一天真憋我够呛。找到一楼的卫生间,上完了觉得把自己的能量都放空了,站起来的时候一阵头晕,好悬!一脚踩进蹲位里,好在还记得提上裤子。我摸着墙出来透口气,一天没吃东西,现在才觉得虚弱,刚才婷姐执意要让我吃点东东,我死活不依。到家了,我的地盘我做主,真的不想跟北京再有什么瓜葛,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我站在楼前,眼前一阵模糊,我勉强支撑地摸到楚澜兴的床垫子上,一放松,轰然倒下。
   楚澜兴没发现我的异常,嘴里说着:“我就知道你会帮我来抬床垫,要不也太没人性了。”
   我懒懒地从嘴里挤出一句:“你找个人,连我一起抬上去吧。”之后就彻底没力气了。
   楚澜兴搬过我的身子,抬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嘴里叫着:“SHIT!你咋发烧了呢?太烫了。这可咋整,欠了你的。”她说着,一边拉过我,轻而易举地就把我背了起来,她跟操场上的同学交待了几句,背着我就走。到了校医院,我才渐渐清醒起来。校医问我干吗了,大夏天地发烧,我说空调吹多了。
   验了血,白血球一万四,校医给点了先锋。楚澜兴问我:“你家那口子呢,哪去了?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我淡淡地说:“她不念了。”
   楚澜兴“切”了一声说:“不告诉拉倒,你是怕我抢吧。”
   我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楚澜兴说:“你跟这老实呆着啊,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我在她身后大喊不用了,她好像没听到一样,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我靠着椅背,渐渐迷糊过去了,再抬起头,竟然看到了婷姐,她拎着一大堆吃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她掏出一罐八宝粥,一边打开一边说:“怎么一下就病成这样了。”我没言语,她把折叠勺子打开,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嘴边。见我没张嘴,她用轻轻踢了我的脚一下,眼睛看着我。我还没等反映,楚澜兴风风火火地冲到跟前,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凉粥对胃不好,再说那粥也没啥营养。”她一边说一边拿饭缸,里面装着大米绿豆粥,又拿出拌黄瓜还有一个糖发面的小饼。然后又瞟了一眼婷姐说:“这谁啊,你移情别恋了啊。”把我弄得哭笑不得的。婷姐一边把手里的八宝粥放下,一面饶有兴趣地看着楚澜兴,也问我:“乐川,这谁啊,你移情别恋了啊。”
   楚澜兴听了这话一愣,随即也回头看婷姐,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足有三秒钟。我说:“你俩别相互看了,回头再看出感情来。”又对楚澜兴说:“快把你打的饭端来,饿死我了。”楚澜兴把粥端过来,举着回头问婷姐:“你喂还是我喂?”
   我瞪了她一眼,说:“拿来拿来,我自己能吃。”
   婷姐接过粥说:“还是我来吧。”把椅子挪到我跟前说:“不介绍一下啊?”
   我拿下巴指了指楚澜兴说:“这是我们学院下一届的同学,叫楚澜兴,精神不太好。”又对楚澜兴说:“这我一朋友,婷姐,你也跟着叫姐吧,亏不了,嗯,她精神也不太好。”
   结果我听到两个人一起说的一个字:呸!
   婷姐问我:“今晚我住你那吧,懒得去酒店。”我点点头。见楚澜兴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瞪着我,我连忙又说:“我住寝室。”楚澜兴这才不瞪我了。我心里想:唉,我犯得着跟她解释吗?
   打过针,我跟婷姐回家。楚澜兴收拾完东西也跟我往家走。到楼下了,我问她:“哥们,你跟来干啥啊,药钱饭钱,我明天给你。”楚澜兴眼睛一翻说:“我陪你回去,一会儿再陪你回寝室,怕你童真不保。”婷姐一笑说:“要不保早不保了。”
   三个人相跟着到了家,我找了好半天钥匙,到底没找到,没办法拿婷姐的电话找琳琼,也是好半天才找到。等琳琼来送钥匙的时候,都晚上十一点,寝室锁门了,琳琼和姓楚的回不去了。好在家里房间还够住,琳琼让我把房间分一下,我想了想了说:“我就住我这间,你们仨自己商量着分别的屋住吧。”琳琼白了我一眼说:“这还用你分啊。”我一吐舌头说:“太难受了,我先睡了啊。你们仨自便啊。”
   我看得出,她们三个人都好像有话要问我,我可没心思跟她们周旋,也许,她们三彼此沟通一下,好多事就不用我解释了。
   我头沉的厉害,躺在床上,已不能思考。我反倒觉得不能思考是一件好事。但却无法睡着,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感情是沉重的负担,其他的负担是抗在肩上的,感情的负担却是坠在心口的。如此失眠太过难受,我起来翻老妈的安眠药,刚推开门,三个人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我皱了下眼说:“我们家不让吸烟。”琳琼则问我:“难受了?要喝水吗?”我想了想,竟然忘了自己出来干什么了,就说:“没事,出来,看看,看看。回去睡了啊。”
   琳琼跟我进了房间,问我:“饿了吗?还烧吗?”我摇了摇头。琳琼说:“不烧了吗?”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回复日期:2009…05…19 22:19:12  
  给老婆捧场;抢大沙发。
 回复日期:2009…05…20 20:48:24  
  我觉得“陪你到末路”这名儿也挺吓人~~~~~~~~~~~
 回复日期:2009…05…24 23:33:51  
  琳琼的关切全都写在脸上,反复摸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揭去我点滴后的胶布,眼泪就掉下来了。这样发自内心的关怀,让我的心里暖暖的,以前和一月在一起的时候,我忽略了这种感动。我抬手给她擦了下眼泪,她把我的手轻轻放到床边说:“我去给你倒杯水。”转身出了房间。
   一会儿,琳琼又进来了,眼睛红红的,把脸洗了,下巴那还有水珠,鬓角的头发都是湿的。手里端着一杯水,坐在我的床边,我连忙起来接过水,喝了。琳琼对我展颜一笑,我也对她笑笑,她的眼泪马上又下来了。我皱了下眉,说:“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哭。”
  她抬起头,说:“我以为你去北京就不回来了呢,现下虽然是回来了,却变成这样了,但总算还是回来了。”
   我勉强笑笑说:“谁说我不回来了啊?再说了,我变成哪样了啊?不过是感个冒而已,怎么就让你哭天抹泪儿的了?”
   琳琼淡淡地说:“你什么样,我心里明白。你睡吧。累了一天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干嘛非要坐人家的车回来,把又危险又累。”
   我说:“你也去睡吧,我这就睡。”
   琳琼说:“你先睡吧,我再给你倒杯水放这,渴了就喝口。”
  我无力再说什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听见琳琼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把水杯放到床边的小桌儿上,就坐在我的对面。我没有睁眼,因为不想说话,一时又睡不着,为了制止自己又去回忆那些往事,我默默在心里唱歌,但歌词大都记不全,倒弄的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也许是感冒药发挥效力,我终于睡着了。
   喝太多水了,早晨是被憋醒的。起身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到琳琼在厨房忙碌着,我抬眼看了一眼客厅的表,还不到六点钟。我倚着厨房的门叫她,她竟然没听到,很认真地在水流下削黄瓜皮。我过去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吓了她一大跳,把黄瓜和削刀全扔了。
   我笑着捡起黄瓜和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顺势咬了一口,琳琼大叫:“洗洗啊!”
   我一笑说:“口有点渴,等不及了。”
   琳琼走过来,摸了摸的我脑门儿,说:“不烧了倒是,不过,你这么不讲卫生,小心得肠炎,拉稀。”她推着我回到房间,非让我再睡一会儿,说饭好了叫我。
   琳琼来敲门的时候,我又睡着了,她见把我吵醒了,后悔得不得了,嘴里还不停地叨叨:“不叫你吧,怕饭凉了;叫你吧,又怕你睡不够。反正都醒了,还是先吃饭吧。”
   我拍拍她的肩,以示宽慰。简单洗漱好了,我喝了两大碗粥,吃了点小菜。
   楚澜兴踏拉着鞋出来问什么东西这么香,琳琼眼都没抬回她一句:“告诉你也没用,就做了她一个人的。”
   楚澜兴一愣说:“有性格,我喜欢。”然后就向卫生间走去。出来的时候,已洗漱完毕了,一边走一边跟我说:“我早晨有课,先走了,你这也不管饭,你还有两针要打,下午记得去,可别死死翘翘了。”这时我才看见,这家伙穿得竟然是我的睡衣!她进屋换完衣服,就拎着昨天给我打饭的缸子出来了,嘴里还叨咕着:“多亏带着家伙什呢,这年头啥玩都得自备,谁管谁啊,我直接去食堂了。”
   我知道她这话说给琳琼听的,回头看琳琼,压根没抬眼睛,就跟那涮碗,我估计以楚澜兴这长相,碰钉子的机会应该不多,这下得挺受挫。楚澜兴走的时候,顺手在茶几上牵走了一大块德芙巧克力,还顺走了一盒口箱糖,这些都是一月在的时候买的。
  楚走后,琳琼说:“你哪交的这么多奇形怪状的朋友?”我还没等回答呢,就听婷姐在身后说:“说谁奇形怪状呢?”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直接说:“没饭啊。”
   婷姐一脸疑惑,随即明白了,无所谓的一笑说:“社会主义就这点好,发不了财,也饿不死人,到哪找不到一口饭的啊。”然后又问我:“昨天你俩一起睡的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婷姐和楚澜兴一人从一间房里走出来,我自己又占了一间,那琳琼睡哪了?
   我转过头来,也看着琳琼,她面无表情地回答:“跟她睡,我还怕传染呢。我跟客厅看电视来着!”然后又嗔怪地对我说:“你半夜喝了三杯水,是自己倒的吗?!”我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喝了很多水,还奇怪怎么老也喝不完呢,原来琳琼守了我一夜,现在看黑眼圈非常明显,还一大早给我做饭,我一时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复日期:2009…05…24 23:36:05  
  婷姐在一旁发话了:“张乐川,你丫的挺有女人缘啊?瘦不拉几的跟豆牙菜似的,哪好啊?”随即自己嘿嘿一乐说:“我这么也千里迢迢的跟来了,也真怪了。”
   琳琼一听这话,口气明显不悦:“她要不是坐这一天车,吹了一天的空调也不至于感冒。”
   婷姐也不是善主儿,说:“哟,这倒赖我了?是她自己心情不好,免疫力下降,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跟一月去北京的时候不也吹一天空调吗?怎么没见她感冒啊。”
   听到“一月”两字,我脸色一沉,心悸的疼,婷姐自觉失言,琳琼把勺子往水池里一摔,哐啷一声,倒吓了我一跳。琳琼端了一杯水,往我面前的桌子上一礅,拿过一板先锋扔过来,说:“吃药!”我抠出两粒,刚要往嘴里扔,琳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一粒!你文盲啊?不会看说明啊?”我皱了下眉说:“你也没给我说明啊?”昨晚吃的药也是琳琼给拿的,我叹了口气说:“吃两粒也死不了人,没准好的更快些。”琳琼一脸的不快,接言道:“你都吃了吧,把一瓶都吃了,自己不想好,别人怎么上心也没有用。”我一听也火了,大声喊:“我怎么不想好了!不就是吃错药了吗?至于吗?”琳琼一脸恨恨的表情,说:“你就是吃错药了!”
   我一时语塞,房间里安静极了。虽然我也一肚子的火,但想到琳琼如此为我,不该冲她吼,我默默地把药吃了,然后去厨房洗剩下的碗。婷姐跟过来,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我冲她笑着摇了摇头,她也笑了笑,就转身去卫生间了,我听到她冲琳琼说了句:“别生气了,她是病人。”半晌婷姐收拾停当,也要出门了,我心里想问是不是给一月办退学手续,一月的那些东西怎么办?但我没问出口,有很多东西只能放在心里,一出口就痛得要命,这是一道潜伏的伤口,疼到骨髓也只能让岁月给它抹平,我需要时间,在这之前,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它。我眼看的婷姐出了门,本想问她晚上还回不回来了,但也懒得去问了,都随他们去吧,爱怎么招就怎么招,我只管好自己就成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琳琼了,我想我得高姿态一些,毕竟人家为了我受了很多累。于是我端了一杯水递给琳琼,她缓缓地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就紧盯着我。我气短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吼。”
  琳琼低头不语,我说:“你累坏了吧,快去睡一会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想吃什么?嗯?”
   琳琼叹了一口气说:“咱们俩互相做来做去的,不烦啊,刚把碗洗好,我一会儿出去吃点,上午也有课呢。”
  我说:“那我陪你出去吃吧,我好像也有课。”
   琳琼看了我一眼说:“你上午没课,下午有管理学,两节,不过你又得请假了,得打针。上午你在家里歇着吧,那药是一天两次的,晚饭后才能吃。中午如果没事,咱们一起吃饭吧。”
   我点点头说:“好,中午我去找你。”
   琳琼笑笑说:“好。”然后又说:“刚才是我不对,你别在意啊。 
   我没想到你会服软道歉,我以为你转身就走呢。”
   难道我就给她这个印象?我想了想说:“以后不会了。”
   琳琼嘴一撇说:“难说。以后再说以后,我先走了。”
   我给她送到门口。关上门,极度的安静让悲伤再度袭来。
  
 回复日期:2009…05…26 21:33:50  
  我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体育频道在教轮滑,飞驰而过的感觉挺刺激,我决定学轮滑来打发漫长的岁月。我翻身下地去翻抽屉找钱,抽屉里躺着装戒指的盒子,十分孤单,不敢多看,抓一把钱就出了门。打听着到了体院附近的体育用品一条街,简单比较了一下,被服务员小姐忽悠着买了一双半专业的轮滑,还赠了一张教学光碟。那服务员小姐倒是十分热情,极力邀请我去她们的体验区试滑,我估计是为了我上瘾之后给自己的轮滑升级,然后不断往里搭钱,其实跟买芭比娃娃一个道理。
   果然,到了体验区,我看到长长的U型滑道,不得不给自己添置了一套护具,全副武装之后,自己就像变形金钢一样。服务小姐见没什么好买的了,就把我一人扔体验区了。这里面倒是有许多奇形怪状的滑道,还有供玩家试用的滑板,我站到U形滑道的顶上,给自己打了半天气也没敢下去,不穿轮滑平地都摔跤的我,还真不敢比划这极限运动。
   大热天的,这里除了工作人员偶尔进来,都没什么人。我把自己武装成这样,不动换动换也对不起这身打扮啊,思来想去,我决定,不玩轮滑了,玩滑板。我捡了一块看似结实的滑板,重新站在了U形道的顶端,想了半天,觉得踩着它下去太不靠谱,还是换个地盘低的玩法比较安全。于是我坐在滑板上,打算像小时候打滑梯一样下去。我两腿蹬住滑道边缘,坐在滑板上,一点一点地往前蹭,没到,再蹭一点,还没到,再蹭,靠,大了,一下就掉下去了,失重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翻了几个跟头了,眼前金星乱舞。没下来的时候,我坐着滑板,下来的时候,滑板坐着我。好在有护具,我倒没受什么伤,但着实吓了一大跳,汗顺着鼻尖直滴。这带轱辘的难度系数太大,一上来就玩这么高难度的太好高骛远了。我再次站在U道顶端的时候,决定不用滑板了,就直接用屁股往下滑吧。这次真的找到了小时候打滑梯的感觉了,我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到后来干脆把鞋脱了,反正危险性也不大,我把护具也摘了,倒摔了几次狠的,但也不影响我的情绪,反反复复不知疲倦,也不觉乏味。兴致高胀的我玩到嗓子冒烟,我寻摸着找点水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多了好几个服务员,捂着嘴吃吃的乐,一边乐还一边比划。我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我在这么高尚地方展示低级趣味,难怪会被人笑。但笑就笑呗,我才不在乎呢,我旁若无人地穿袜子,穿鞋,收拾好自己的东东,拎上我新买的轮滑,冲着我认识的那个服务员说:“给杯水喝吧,渴死了。”她歪着头憋着一脸的笑看着我,说:“行,你等着啊,不着急走,你再玩会儿吧,反正也没人。”我一脸骄傲地说:“今天不玩了,一大堆人看,等我学会了再来。”那服务员给我递过一张纸巾说:“没关系啊,看你玩得那么高兴我都想起自己小时候了。”我笑笑说:“可不,但今天不玩了,我饿了。”
 回复日期:2009…05…26 21:36:20  
  喝完水,我打算走的时候,发现护肘落体验区里了,我连忙回去找,到了体验区,我就乐了,那一大帮服务员,像我一样,光着脚么丫子用最原始的方式在U道上打滑梯,嘻嘻哈哈的,笑得十分欢畅,见我进来,突然安静了,不一会儿,一个女孩儿冲我喊:“确实很有意思,下次再来玩啊。”我哈哈大笑,说:“下次一起玩。”捡了护肘,就往学校跑;答应跟琳琼一起吃饭的,这下可惨了,要迟到了。
   我急三火四地往学校撩,到了学校早过了饭点儿了,我拎着全付装备去琳琼的寝室找她,这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寝室,打听了半天才找到,结果她还不在。我又拎着东东,顶着太阳往家走,走了大半才想起来,我可以把东西放在寝室,而且还可以在寝室睡一觉,我也是交了宿费的啊。真是的。这些天脑袋跟短路了似的,我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懊恼,垂头丧气地往家走,一步一挨的。到了单元门口就看见了琳琼,她看我像丢盔卸甲的败兵一样狼狈,一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边气愤地说:“你小死崽子,放我鸽子啊?不说陪我吃饭吗?”
   我一撇嘴说:“我去买轮滑,结果就没赶回来。我拼命往回赶,刚还去寝室找你了呢。”
   琳琼毫不客气地“切”了我一声,说:“快拉倒吧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你知道我寝室几号?你早晨都没问去哪个食堂找我?就知道你这顿饭我是吃不上的。”
   我认真地解释说:“我真去你寝室找你了,但我真记不得号了,但你寝室有个女的可以证明。”
   琳琼眼一瞪说:“你废话,我寝室都女的,哪个女的啊。”
   我想了半天还真没印象,就说:“挺普通的一女的。”
   琳琼说:“没去就说没去,哄人都不会,笨死了。快上楼吃饭吧。”
   我也说不明白了,没去就没去,反正我也不在乎。终于回到家我像散了架一样倒在床上。琳琼跟进来叫我洗手,我刚想告诉她不想动,她就大呼小叫地叫唤,让我别动,冲进卫生间,拿了一大卷纸进来,原来是我流鼻血了。她一边帮我收拾一边说:“你可咋整啊?真不让人省心。”她找了件干净的T恤让我换上,止了血,仍让我躺在床上,看我脸色通红,找出体温计让我量,拿出来一看39度3,琳琼很无奈地盯了我3秒钟,然后无力地说:“吃东西,然后跟我下楼打针。”
  
 回复日期:2009…06…01 21:03:38  
  那我也来替我老婆抢一个。
 回复日期:2009…06…01 21:04:53  
  老婆;今天跟你吵架了又;对不起啊。么么;别生气了。我会努力的;好好的给你写作文的。有啥活都拿过来吧;我很爱干的。
 回复日期:2009…06…01 21:06:02  
  这个再不翻;就不赖我了。睡觉了。
  过一阵更新。
  老婆让把文章分出章节来;再更新就分了。所以;要把结构调一调。
  久等了。
  
 回复日期:2009…06…06 18:57:13  
  露一小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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