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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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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回复日期:2009…06…06 18:57:13
露一小脸吧~~~~~
刚从超市采购回来,在小区里停车时看到两对拉拉,都很养眼!如今真是不同了,满大街的拉拉啊!嗯,不错!
最近依然仍旧还是有点忙……大家静心等待吧……其实我也在期盼下文呢
回复日期:2009…06…07 18:21:29
开始分章节了。哈哈。老婆;快出来发贴啊。
回复日期:2009…06…07 18:41:14
涅槃
以前,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身体会这么弱,虽然感冒发烧小病不断,但从来没有深切地感受到病痛。心理学老师曾讲过,人生其实就像肌体一样,好多病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不治而愈了。我不知道心痛何时会淡成一抹面带微笑的回忆,只能等时间给我答案。
打针的时候,琳琼说:“我要是你妈,看你这样,非得疯了不可。”
她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我心头一震。是啊,老妈,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女人,她也许会忍受我爱上一个女人,但她忍受不了我深陷痛苦。
病治好了,身体恢复了,已是秋末了。这些日子,我已习惯了单身状态,楚澜兴阴魂不散地,常常在我身边飘着,跟我选一样的选修课,听一样的讲座,只要时间合适,会等我一起吃饭,偶尔还会在用我们家洗衣机的时候,把我的衣服也洗了,这帅帅的女人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却有比大多数女孩子更加难得的细致,每次都把衣服放到太阳底下晒,然后烫得平平整整的,护肤品也不比一月的少,只是很少化妆,她很懂养生,天天在我耳边叨叨这不能吃,那没营养的,个把月下来已改变了我的不少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惯。她把她的课表和我的课表抄得大大的,贴在镜子旁边,时刻把我们俩共有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还配了我家的钥匙,偶尔会给我留下点好吃的东东,都是我以前从来没吃过的,是她从个别的小店里淘来的,有的时候,两人会很无聊地看一场电影,然后一起感叹,好女孩子不知道都跑到哪去了。但她拒绝和我一起学轮滑,用她的话说是白痴运动,这样,我的轮滑时间就成了她的休息时间。
琳琼经常来看我,她和楚澜兴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有的时候我和楚子会做一桌子饭,叫来琳琼,三人吃得不亦乐乎,然后斗地主,有的时候我们三个也会去酒吧坐坐,当然都是姓楚的开发的地点。琳琼是个好孩子,爱学习,已在准备毕业后出国。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我们俩个疯,她看到我身体日益强壮,很是开心。
每天下午四点钟,我都会跑到学校的大操场,在塑胶跑道上穿着轮滑飞奔,到五点钟的时候,跑道上基本就没人了,都去食堂吃饭了,这才是我的时光,不必担心滑得太快撞到人,可以拼了命地快滑,有的时候离心力太大会把自己甩出去,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爬起来接着滑,用更快的速度。偶尔,一月的影子会突然闪现,胸口像被撞了一样,又痛又闷。我喜欢独处,但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去想一月,只有让自己不停地动,只有每天累得像只死狗一样,晚上才有可能睡得着。快到七点钟的时候,我已累得筋疲力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的衣服和袜子都湿透透的了,往哪一站哪里一汪水,我拼命喘气,想把心中的烦闷置换出去。
有的时候,楚澜兴会来接我,看我的样子,她每次都会说:“你应该找个人谈谈恋爱。完全是有劲没处使,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我会一边换鞋,一边跟她说:“天天跟你在一起,是找不到恋爱对象的,跟你一比啊,男人应该更喜欢你,女人也应该更喜欢你。”楚澜兴说:“你把自己装到箱子里,加了盖,上了锁,又设了密码,谁能接近你啊。能解救你的人只能是你自己。”几乎每次两个人都是这样的对话,她不来接我的时候,我就一步一挨地走回去,她一来接我,我就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让她架着我回去,每次汗水都会把她的衣服也弄湿,所以,凡是她来大操场找我,都会换上破衣服,而且会在看台上等着我,因为她实在没有力气把我拖到看台上,再从看台的楼梯下来,这是出体育场的必经之路,这狡猾的人。
经常,看台上会有一个女生她在旁若无人地大声地读英语,很流利也很好听,有的时候,我路过、她抬头的一瞬,我们会相视一笑。一度我曾怀疑,楚澜兴在看台上不下来接我,是因为这个读英语的美女。但后来我打消了这个想法,一来,这女人在看台上朗读一如我在跑道轮滑一般地旁若无人;二来,这女生几乎天天来,像我一样准时,而姓楚的只有心血来潮,良心发现的时候才会来接我。
这样,几乎每天,在这个没人的大操场上,我是她唯一的听众,而她,是我唯一的观众。但我们从来没讲过一句话。
这一天是立秋,北方传统会“抓秋膘”,就是瘦人在这一天要多吃些肉,准备过冬的脂肪,现在的人都怕胖不怕瘦,但传统是留下来了。琳琼和楚子告诉我晚上早些回去,一起吃饭,给我抓点秋膘。离晚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轮滑已成了我雷打不动的排解相思烦闷的项目,我背着鞋,照例来到大操场上,换好鞋,抬着向看台望去,我那无声的伙伴没来,也许是抓膘去了。
我在跑道跑圈,一圈半下来就达到了风驰电掣的速度,这跑道就像我无法排解的痛苦,无论怎么样竭尽全力去摆脱,还是在原地打转。这跑道就像是孙悟空给唐三藏画的圈,谁也无法进来,只能你自己走出去,什么时候我不来这了,可能我就出圈了。关心我的人很多,我不能再表现出任何颓废,让他们为我担心,只有这段时间才是属于我的。
突然天空咔嚓一个炸雷,吓了我一大跳,心一慌、动作一变形,我这自学成才的“轮滑高手”重心一个不稳,加上速度太快,强大的离心力,把自己直掼了出去。擦着地面滑行了一段距离终于停下,觉得右侧胳膊火辣辣疼,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戴护具了,一来太热,二来觉得技术已成熟,这下可摔得挺惨。疼得我直吸气,我满身是汗,伤口上像洒了盐一样,还在流血,整个手臂不停地在抖,控制不住,我试图站起来的时候,瓢泼大雨倾盆浇下,抬眼一看,乌云似乎压到了头顶,一道闪电,接着又是一个炸雷,TMD,我失个恋也不用老天这样帮我烘托气氛吧。屁股也疼,肩膀也疼,估计唯一能帮助缓冲的那点脂肪,也让我这两个多月来的疯狂锻炼给整没了,这种疼痛,直摔到了骨头里。我试图第二次站起来,必须离开操场,这太空旷了,很容易遭到雷击。我忍着疼,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离开地面,这时,我觉得腋下多了一股支撑的力量,一只手臂也揽在了我的腰上,把我扶住。
我侧头一看,是那英语美女,嘴里叼着一叠打印材料,她两只手都被我占上了,我尴尬地一笑,自己惊世骇俗的一摔肯定被她尽收眼底,她冲我点点头,扶着我一步步走到看台,让我坐好,把湿透了打印材料往后腰里一别,又冲到雨里去拿我跑道上的背包。她从我背包里翻出毛巾,拧干了给我擦头发,我心里感激,说:“你先擦擦吧。”她嫣然一笑,说:“嫌你毛巾太脏。”我顿时无语了,那毛巾虽然也天天洗,但早已变了颜色。见我不吱声,她乐出了声,说:“跟你开个玩笑啦,你出了这么多汗,不马上擦干,女孩子着凉了会生大病的。”说着,用我的毛巾擦起了自己的头发。她简单收拾停当,雨也转小。查看了我的伤口,说:“不要紧,皮外伤。”然后,扶起我,说趁着雨小,快逃。
下了看台楼梯,她打开辆助力电瓶自行车,把我扶到后座上,问我能不能坐住,我点点头。她发动车子转出操场,拐到了操场后面的教师单身宿舍,停了车。我笑着说:“早知道就这两步道,根本不用坐车。”她说:“先到我家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我说:“你是老师啊?英语老师?”她锁好车,架起我往楼道里走,说:“不像啊?”我摇摇头说:“不太像。”
进了家门,她打开热水器。找出干净衣服让我换上,见我行动委实不便,疼得龇牙咧嘴的,走过来非常自然的说我帮你,说着就来脱我的衣服,我大觉尴尬,本能往后一躲,她揽住我的腰说:“害羞啊?我又不是男的,怕什么啊。”她一说我更觉尴尬,她见我坚持,突然说:“张乐川,虽然我不教你,但我也是你老师,你怕什么?!”咦,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一愣,她不由分说,蹲下身子,就把我的七分裤脱掉了大半,然后说:“抬脚啊。”我把双脚依次抬起,她帮我把内裤也脱了,T恤不好脱,她抄起把剪刀,嚓嚓两下就把衣服剪了,把我的身体解救出来,我赤身裸体在站在一个生人面前,非常窘迫。她看出了我非常难堪,从衣柜里摘下一件宽大的浴袍给我遮羞,然后拎出应急箱,给我处理伤口,伤口上擦进了许多小沙子,她用双氧水好一通冲洗,疼得我丝丝哈哈地直吸气,包扎好了,她用保鲜膜包住我的胳膊,架着我去洗热水澡,我一听又要赤裸裸地面对她就发怵,她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架到了卫生间,打开浴霸,把我安置在花洒下面,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光了。
见她这样,我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她看着我乐了,说:“怎么招,要不我穿上内衣洗澡?”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打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浇下,缓解了我的尴尬,等她给我洗头和抹沐浴露的时候,我胸口突突跳个不停,除了一月,没有哪个女人这么亲昵地接触过我的身体,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心跳,用揶揄的口吻说:“你身材不错啊,这些天没白练。”一边说还有边在我的关键部门有意地停留一会儿,我则本能地边躲边喊:“够了够了,别抹了,冲冲得了。”一味地被她步步紧逼,这感觉很被动,都已然这样了,再怎么矜持也是“赤诚相见”了,索性放开吧,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你身材也不错啊,人也很漂亮。”她听我这么说,倒是一愣,直起身子,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低声说:“我哪里漂亮?”我呼吸急促,说:“我洗好了,你好好洗吧。”挣扎着出了卫生间,她赤身裸体地追出来,帮我穿上衣服,才又进去洗澡。
回复日期:2009…06…07 18:45:49
抢自己家的大沙发
回复日期:2009…06…08 08:12:20
乐川是个单纯而又坚持的人!
wo……wo同学,你确实很聪明!矛盾也是无时无处不在滴!(得,我又开始上课了@打住¥%¥#@)
回复日期:2009…06…08 10:34:28
别忘了;这篇文章的名字叫:一月冰城。
唉。有什么好争的;开始写的第一天一月就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了。
人在拥有的时候;记得最深的是伤害你的人。
你在失去的时候;记得最深的是深爱你的人。
回复日期:2009…06…09 22:36:22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被剪烂了的T恤,那是一月给我买的,心里好不难过,好在腿没受伤,否则好好的一个七分裤非得给我剪成个摔跤的褡裢不可。安静下来才觉得浑身上下痛的厉害,挪到窗前,外面的雨小了些,楚子和琳琼还在家等我吃饭呢,呆会借把伞,就是冒雨也得回去,跟这呆着,心里极不踏实,只想着雨快点停。
“想什么呢?看风景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了,身上套个宽大的T恤,光着腿。
“哪里有什么风景好看?我在看雨小没小。”我收回目光,看着她的脸。
“在我看来啊,你站在窗前就是一道风景。”她这话是用英语说的,然后立刻用汉语又说了一遍。
我说:“你不用翻译。”
她说:“sorry,职业习惯,你听得懂?”
我说:“我不想听懂。”
她眉毛一挑,说:“有性格,没知识。”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得回去了,家里人等我吃饭呢。”我说着,把湿衣服往书包里装,反正都湿了。
她翻出件雨衣扔给我,看我把剪坏的T恤也装包里了,就说:“喂,这衣服甭要了吧。”我没理她扣上书包扣子,一只手有点不方便,她靠过来帮忙,问我:“剪坏你衣服不高兴了?”
我摇摇头,冲她笑笑。这时,屋里响起了报警的哨声,吓了我一跳。她说:“没事,水开了。”
一会儿,端过两个杯子,她冲了一小杯咖啡给自己,冲了一大杯板兰根给我,我的杯子里面还加了两片蒲蒲的生姜片。她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小口地喝着咖啡,我则大口地喝着姜水,出了一头的细汗,她跳下桌子,撩起宽大T恤的下摆给我擦汗,我惊讶的发现T恤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光洁的胴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我的脸一下就变得通红。不顾我的窘迫与无措她又背对着我换了衣服,说:“走吧,我送你回寝室。”
我说:“不用了,我穿雨衣,慢慢走,浇不着。”
她说:“没门。一起走。快走拉。”
出了单元门,她支起一把大伞,左手揽住我的腰,往她身体的方向紧了紧,一路上风很大,她身上被刮了很多雨水,但还是把伞往我这边倾斜,我说:“你多打一些吧,我穿着雨衣呢。”她说:“算你有良心,但不用你管。”然后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刚要说什么,她又打了个大喷嚏,喷了我一脸,她一边给我擦脸,一边说:“sorry,sorry。”我说:“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把伞尽量往她那边送,想让她少淋点雨。她说:“我身体好着呢。很健康。”
刚到单元门口,就看见琳琼在雨搭下面站着,手里还拿着件我的外套,因为撑着伞,穿着雨衣,她没认出我来。到了跟前,我叫她,她才吓一跳,看到我身边的人,她更是吃惊地喊了一声:“淳于老师?!”又看了看我说:“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上哪去了,楚澜兴冒着大雨去接你,浇了个透透的也没找到你人影。”
我心里想,原来这女人姓淳于啊,既然琳琼认识她,回头侧面打听一下。琳琼见我发呆,顺手拉了一下的我胳膊,顿时疼得我呼爹喊娘。
淳于马上护过来说:“她轮滑的时候摔伤了。”
琳琼瞪大眼睛说:“又伤着了?伤哪了啊?”
我还没等说话,淳于先接口了:“原来你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琳琼更是一愣,说:“先上楼再说吧。”
我侧头看着淳于说:“你也要上去吗?”
淳于重重地点头说:“当然。我还没吃饭呢。”
琳琼连忙说:“那一起上去吧,别跟这吹风了。”
进了家门,姓楚的上来就一拳打到我的肩上,说:“死哪去了你?!”
我疼得一边跺脚一边大叫:“我靠!靠!靠!靠!”
琳琼连忙挡过来,用很无奈的语气说:“她,又摔了。”
楚澜兴用方才跟琳琼一样的表情说:“啊?又摔了?摔跤专业户啊你。”然后看到身后的淳于,说:“是你……,你是天天在看台上背英语那妞吧。”
琳琼上来就拍了小楚一巴掌说:“嘴里放尊重点,这是我们外教!淳于老师!”
楚澜兴一愣,随即一脸的不在乎:“哎呀,外教,失敬啊,不对啊,中国人装什么外教啊。”
淳于倒没生气,无所谓地一笑说:“外籍华人,知道不?”
我心里想,原来是这样啊。随口问:“那你是什么籍啊。”
淳于说:“加拿大。”
我很奇怪的问:“加拿大说英语吗?不说加语吗?”
琳琼生气地说:“外语,不是外币!”
回复日期:2009…06…10 09:54:33
作者:忘记一起走过 回复日期:2009…06…10 09:15:53
弱弱地问一句楼主,七月中旬能结束不?偶到时候就工作了,没太多时间来跟贴了……
…………………………………………………………………………………………………………………………………………………………
哈哈,爱情这个事哪儿有个完啊?!!
没事的,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来更新的,慢慢看吧^_^
回复日期:2009…06…10 22:01:28
四个人坐在饭桌前,还算丰盛,不过,琳琼一边吃一边说:“这个水煮肉片不如乐川做的好吃。”一会儿又说:“这个汤要是乐川,就不会放香菜会加点迷迭香叶,那样会更好喝。”
楚澜兴“啪”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说:“你大小姐啥都没做,还挑毛病,亏心不亏心啊。”
琳琼说:“我也没说不好吃啊,挺好吃的啊。再说了,我还洗菜了呢,我不洗,你的菜咋下锅啊。”
还没等她说完,楚澜兴抢着说:“要脸不,大小姐,那菜是你洗的吗?你洗两根菜就跑到阳台看一眼,下着大雨让我去操场找她,回来一看,你啥也没干。见我回来了,立马跑楼下去了,这活全给我一个人了。好不容易祖宗回来了,你又挑三拣四的,这饭还让不让吃了。”
琳琼似乎没想到楚澜兴会发这么大的火,有点发愣,也许是觉得自己理亏吧,为了找个台阶下,突然向我发难,说:“都怪你!张乐川,你个大白痴,二百五,要下雨了不知道回家啊,这些人在等你,你心里没数啊。书你一眼不看,活你一点不干,快考试了你知不知道,天天都长在操场了,有劲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招谁惹谁了。我不言语,用左手执着而费力地吃饭,连看他们都不看一眼。见我不吱声,楚澜兴先说话了,但不是冲我,她说:“淳于老师,让你见笑了啊。我们家这孩子太不省心了。”
淳于说:“挺有意思的,你们继续。不过,这菜很好吃啊。”然后她又对我说:“张乐川会做饭啊,太好了,我可以经常来吃饭吧。”
琳琼说:“你可以经常来,但她不经常做饭。”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雨过天晴了,谁给我盛碗汤。”
琳琼拿过我的碗,盛满汤送到我面前,然后问:“你和淳于老师怎么在一起的。”
我淡淡地说:“避雨。”
淳于则不管不顾地把事情的经过说得十分详细,还对我的身材大加赞赏,说得琳琼和楚子一脸的诧异,他们时不时地投来询问的眼光,我都不做反应,但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我不理他们谈什么,离开座位去把自己的湿衣服从包里拿出来泡好。没想到一会儿他们三个就谈笑风生了。通过他们的对话我知道淳于老师是英语专业的外教,学校的英语角就是她主持的,以幽默的风格著称,在学校名气相当大。她初中以后就移民了,后来又到美国读书学习法律,毕业后当过一段律师,赚了不少钱,因为喜欢中国文化,向往自由,最后到选择到咱们这个发展中国家来享受人生。我心里说,中国才是个最不自由的国家。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从卫生间里探出头,问淳于:“你怎么会认识我呢?”淳于说:“我是你辩论赛的评委,给你了最高分,你一点都不记得了?”那时,我眼里只有一月,现在想想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吃过晚饭,琳琼跟淳于两个人探讨英文口语,两人几里哇拉的对话,我和楚子打开VCD看片子,正看着呢,淳于过来抢过控制器,把中文字幕换成英文的,说是锻炼英文的最好时机,尽管我和楚子大声抗议,但他俩不为所动,还时不时的讲解一下英文的口语习惯。
我眼神不好,英文字幕跟不上,发音听不懂,只好起身回房间歇着了,楚子倒是摆出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津津有味地学了起来。
在我刚要进房间的时候,琳琼喊:“吃完饭别躺着啊。”
我说:“我累。得歇着了。”
琳琼说:“那你站一会儿也行,总比躺着强。”
我说:“你把我绑床上,把床立起来吧。”
琳琼一脸的无奈说:“无聊,懒得理你。”
我进了房间,打开台灯,抽出教材看,是啊,马上要考试了,这些日子真的是一眼书都没看。不知不觉还真看进去了,直到听到琳琼喊我说淳于要走了,我才出了房间。
淳于见我出来说:“怎么着,躲我啊?”
我说:“哪里,只不过是躲英语。”
淳于说:“你那么讨厌英语吗?”
我说:“你到底走是不走啊?快走拉。”
琳琼一语双关地说:“甭理她,老师,她现在仇视一切说英语的人。”
我瞪了琳琼一眼,这个叛徒。淳于走到门口的时候问说:“明天晚上见吧,轮滑少年。”
等淳于走了,我们三个聊天,胳膊也不那么疼了,当我准备去洗衣服的时候,琳琼拦住了,说是会给我洗好。她还问我那件破了的T恤要不要了,我说留着吧。她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来,我到阳台上看到了那件洗干净了的被剪成两片的T恤在风中跳舞,像两个被生生分离情侣,心里一阵阵的绞痛,我小心地把衣服收起来,放到了箱子里。马上期末考试了,我也该收收心了,老妈打电话来让抓紧过英语六级,老姐打电话来让我准备考注册会计师,老爸打电话来让我抓紧修够学分,好提前毕业。好吧,给自己多加点压力,学好本领,等待小妞,而不是小妞来了,再现学本领。
第二天,我没去操场,既然轮滑和学习都可以分散注意力,那还是挑关键的来突破吧。下课后,我借了班上书呆子的笔记,回到家,疯狂地在书上画重点。累了的时候,煮了点面吃。然后静下心来,给自己做了个长期的学习计划,我真的打算完成家人交待的任务。我把第一阶段的计划表做出来,贴到墙上,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淳于!
她今天穿的是帽衫和牛仔裤,显得非常的青春阳光。所以她一进门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多大?”
她一愣说:“问女人的年龄是不礼貌的吧。”
我嘴一撇说:“老套。只有老女人才怕说年龄。”
她说:“我就是老女人啊,我比你大六岁,还不老吗?”
我说:“看不出来,要不是琳琼说,根本不相信你是老师。”
她说:“谢谢,嘴真甜,good girl。”
我说:“你找我有事?”
她说:“你没去操场,来看看你啊。”然后她突然把嘴凑过来,低声的说:“I miss you。”
回复日期:2009…06…11 08:24:11
死狂,你终于献身了啊!!!
别来顺便啊书面啊啥的,痛快的滚群里来,唠嗑!
咱群号多少来着?76131505
暗号无所谓,来者不拒,进出自由!
回复日期:2009…06…11 21:45:16
她如此直接,我羞涩的一笑,坐回桌前。她跟过来,靠在我的书桌上,说:“不请我喝点什么啊。”我起身冲了杯了速溶咖啡给她。她凑到嘴边,深吸了一口气说:“真香,麦斯威尔吧,我喜欢它的广告词,‘滴滴香浓,意犹未尽。’”
我说:“别介啊,你意犹未尽,我可供不起啊。”
她乐了,问我:“我没打扰你吧,看你好像在忙着。”一眼瞥见桌子上的课文被画得乱七八糟的,她不屑地说:“国内的教育就是这样,死记硬背,对实战能力的提高一点用处都没有,就像是国内的孩子学英语,费很大劲,记的单词都比我多,就是张不了口说话。”
我说:“他们学的单词是为了说文言文英语用的。”
她浅浅的一笑,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从桌子上跳下来,说:“我能帮你什么?”
我说:“还真别说,你得帮我过六级。”
她瞪着眼睛说:“替考?!NO,NO,NO。这可不行,张乐川。”
我一笑说:“屁老丫子替考啊?你帮我补习就好了。”
她一听不是替考就放松了,然后问我:“什么是屁老丫子?”
这下真把我问住了,怎么跟解释呢,突然想起了高中英语老师对解释不了的语法就说是习惯用法,我也这么跟淳于解释的。哈哈,绝对是报复!
淳于说:“帮你补习英语可以啊,什么时间开始,报酬怎么算?”
我说:“啊?还要钱啊?”
淳于耸耸肩说:“那当然啊。”她靠过来,附在我的耳边说:“如果不付钱,你还可以付点别的,可以商量的。”
我往后一躲,说:“屋里就咱们俩,你不贴过来说我也能听得见。”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接着说:“我不用你补了,我让琳琼教我,大不了自学成才。”
淳于一愣,说:“好吧,什么都不要了,这样总行了吧。”
我说:“不行,说不用就不用了,如果你非要给我补习,你得给我报酬。”
她瞪大了眼睛说:“为什么?凭什么?”
我说:“我这样的学生,你要是教会了,你就能横扫全中国。”
她歪着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说:“好吧,咱们各退一步,你教我英语,我也不要钱了。这样总行了吧。”
她说:“张乐川,我很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是说我对你有好感。”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我对你谈不上喜欢,但是不讨厌。对我来说,你还是个陌生人,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说:“不讨厌就好啊,我叫淳于游。我爸爸姓淳于,我妈妈姓游。”
我哈哈大笑,说:“这么两个怪姓的人凑到一起还真不容易。”
淳于见我这样,突然沉下脸来。我吓了一跳,也许是这样评论人家父母的姓氏太不礼貌了吧,亦或是在国外,这样的行为是被人唾弃的?!我心里惴惴的,小声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恶意。”淳于仍然不做声,脸却涨红了。我小心地拉她的衣袖,她仍不理我,我抬头一看,竟然哭了,这可吓坏我了,慌手慌脚地给她擦眼泪,嘴里乱七八糟地道着歉,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表示我尽可能的歉意和安慰,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把我紧紧搂住,低声哭泣,我的肩头湿了,很久,我的心有些软了,我环着她的腰,不停地摸着她的脊背,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又怕惹祸上身,可能是我无意的话语,触动了她伤心的闸门,除了安慰,我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很长时间,她不再哭泣,却仍是趴在我的肩头,不时地用我的衣服擦着眼泪,她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了,我被她靠得有些站不住,我小心地试图推开她,她立即固执地搂紧我,并开始轻轻亲吻我的脖子,我一阵紧张,想用力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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