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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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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对你却不同,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我会不自主的注意起你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天生一般,知道你在想什麽,我会在乎你是不是太累、有没有好生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明知道有太多人围著你转,却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不想看你板著脸皱眉的样子,不想看你为朝政所苦的样子,之前那两次……或许我是没了记忆,但该说是身体的本能吗?即便你说那次我把你当做将军的替身……你可知,曾经多少次我和将军醉在一起,面对著本尊,我可什麽都没做呢。”
  
  说著见望祁睿毫无反应的样子,自嘲般的轻声笑了下,复又开口。
  
  “我……每次听说你要去别的宫宇,虽知道这不是我,甚至不是你能够左右的,却还是不甘、不快,曾想过若可以的话,索性锁了你,或者掳了带去什麽偏远的地方,只有你我,或许再带上雀苑?我们去隐居,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到时让大将军也辞了官,带著老婆孩子住在我们隔壁,闲暇时可以聚在一起唱个小曲什麽的,岂不快哉?”
  
  这麽一长串出来说了足有两刻锺,奈何好不容易停下得以喘口气,对方却全然一丝反应也没有,月熙不安的微抬起身,只见望祁睿虽仍闭目,却已舒展了眉宇,见状勾起一抹笑意,月熙倾身在他唇畔轻点,这才又躺回去道,“现在如何?可还生我的气了?”
  
  望祁睿终於有了反应,轻哧一声,“十岁那年你便是这耕田种地的梦想,如今快九年过去,竟还就这点追求?”
  
  知道他不气了,月熙也便起了玩闹的心思,贴近那人拥著,笑道,“我可就这点追求,你还不快应了我?”
  
  又顿下,望祁睿悠悠喘了口气,“朕……可是皇上……”
  
  皇上,两个字,重逾千斤,昭示著,不论是月熙还是望祁睿,此生的梦想,怕是再难实现了。
  
  月熙闻言也是轻轻一叹,“可我衷心的却正是你这个皇上啊……望祁睿……”唇舌勾转间那个名字呢喃著吐出,包含著脉脉情愫,难以辨别,“你说,这可怎麽是好呢?”
  
  浑身猛地一震,望祁睿不由得回身对上月熙,“你……”
  
  温柔的笑著,月熙起身跪在床上,展臂尽力将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揽进怀里,“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吗?”
  
  一股从未感受到的暖流窜进望祁睿心底,融化了从上位便开始冰封的内心,有些迫不及待的抬头,抬手按住月熙的後脑压下,冲著那绯色的唇畔迎了上去,唇舌间的勾缠,望祁睿第一次有了些急切难明的燥热,一吻罢,两人都有些微喘,月熙抵著望祁睿的额,有些尴尬窘迫的指著两人皆已挺立的分身,“……这……”
  
  “闭嘴!”
  
  粗暴的打断月熙未尽的话语,望祁睿单手扯下外袍丢出帘外,另一边也不忘扶住月熙,对准薄唇,再一次印了上去。
  
  望祁睿脱的干净利落,月熙也在拉扯间只剩下一件半敞著的亵衣,两人唇齿紧紧相依,相互掠夺著企图噬尽彼此口腔间的任何空隙,手掌急躁而又纷乱的四处点火,毫无章法可言,却包含著满腔的火热。
  
  月熙感受望祁睿粗糙的手掌划过背脊,被他揽著的感觉很舒服,不欲挣脱,便顺手抬起抚上那人的前胸,泻火一般的抓揉一通,两人交心的喜悦和满足充盈著月熙整个脑海,承载不住更多欢欣急欲找到宣泄的出口,想要贴近那个人,想要更切实的感受彼此的温度,月熙有些无法自控的用力搓弄,恨不能将那人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未曾分开的唇舌继续勾缠,探进彼此的口中挑逗摩挲,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月熙有些不舍的撤开头去,指尖抹过彼此牵连的累累银丝,望向那人染了欲望不再深邃锋利的瞳孔,猛然扑了上去,双手紧紧缠住他的颈项,将头埋进他的肩窝,贪婪的吮吸著萦绕鼻尖的气息,有些难耐醋意的闷声道,“……与别宫娘娘时,皇上可也这般急迫?”
  
  微一怔愣,望祁睿低头蹭过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手抚过那柔韧的腰上突然狠狠一掐,手下完全未曾留情,月熙禁不住低叫一声,腰上赫然已经青了一块。
  
  压住月熙的後脑不让他抬起头来,望祁睿低低的叹了口气,言语间透著深深的无奈与一丝宠溺,“……敢对朕如此放肆,迫朕至此的,古往今来,就你一人。”
  
  呻吟一声,哪里抵得住这一方霸主如此告白,月熙挣开望祁睿压制的手,回身捧住对方的脸庞,呢喃著他的名字,再一次吻住那双薄唇。
  
  原先迫切的占有欲缓缓融化了,变作暖流散入全身,让人好生舒服,月熙凝著双手轻拢慢捻,撤去了粗暴的侵略,一心只想要那人再舒服一些。
  
  指尖滑过喉结抚上肩胛,顺流而下,触上结实的锁骨,唇也贴了上来,印上几个红印,再往下来到乳首,正待张嘴叼住,却被推开来,疑惑抬头,正对上那人纠结晦涩的眉眼。
  
  “朕……也是男人……”
  
  月熙住手,定定的直视那流墨似的眸子,他自然懂望祁睿的意思,彼此都是男人,谁也不是天生缺了什麽,哪个愿意臣服他人身下,然而月熙却不愿,不但是生理,还有心理,他不想,变得如同那些其他後宫女子一般,倒在那人身下,辗转吟哦,等待著君恩雨露,他觉得,在这後宫之中,不论身份,至少在那人心理,在那人身上,他是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但此刻,对著那染了情欲却晦涩难明的双眼,他无法强硬,无法要求,甚至无法直言,爷不做下面那个,要麽我上你,要麽大家撸撸睡。
  
  心里有些酸涩,自己无论如何难以接受变成他後宫女子中的一人,却也不愿委屈了他,可箭在弦上,此时此刻,又有什麽办法。
  
  月熙有些惆怅,有些委屈,有些不甘,有些不忍,有些愧疚,但终究,他只是再次拥上望祁睿的肩头,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闭眼呼吸著龙诞香与汗液混杂的气味,闷声干涩而又微带祈求的说,“……我知道,可我……爱你,想拥你……不成麽……?”
  
  声音中浓重的不确定和那种明知做了错事却仍然妄图乞求原谅的委屈软化了望祁睿,终究还是又叹了口气,一边想著这人果然就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一边放软了身子拥著月熙倒进铺了上好绒毛锦褥的床铺。

作家的话:
下章上肉=v=+
好久没开荤了也终於可以补补营养啦=v=
这是这篇文章里面三段H中我最喜欢的一段啦(当然应该也是字数最多的一段= =+
这种亲亲爱爱的多好啊,我果然还是亲妈(快滚
另:最近开始渣剑三……写文啥的好麻烦还是升级去好了XD(你快死!




☆、第三十四章

  要心甘情愿像另一个男人打开身体是多麽困难的一件事,更何况,那人不仅是一个男人,更是九五至尊,那天一般的男人,皇室贵胄九天霸主的骄傲,怎堪如此对待?而自己,又怎忍委屈了他?
  
  可若是被拒绝,月熙不知道还能如何,难道两人便再无可能?月熙不甘,那麽便只能承欢身下,如那一众後宫一般,数著日子等待他偶尔的临幸?但若如此能伴他终身,对自己来说,是不是也就够了?
  
  内心还在纠结,身上靠著的那人却突然仰面倒下,月熙不可置信的睁眼撑起身子,只看到望祁睿凝视著自己勾了勾唇角,放软身子。
  
  “你……!”
  
  月熙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确实混杂了心痛不忍怜惜等等各种情绪的惆怅,自己还在执著难辨,那人却已替自己做了决定,自己,不过一副皮相尚可拿得出去,又怎麽值得他待自己如此。
  
  没有顺势压倒,甚至没有继续的动作,月熙只是俯下身,靠在他身上,拥住那具比自己魁梧不少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喃,“……我爱你……”
  
  不同於前次的嬉笑神情,没有酒醉神志不清的幌子,赤裸的告白,认真而又执著,一字一字打在心上,望祁睿也不禁动容,毕竟,这可是自己念了快九年,生生绑来的人。
  
  平复了情绪之後,月熙再度抬头,迎上望祁睿的眸子,仍然是不敢置信的小心,可以吗?无声的询问。
  
  望祁睿生来就被众星捧月一般小心关注,却怎麽都是对於身份地位的惧怕和讨好,又何曾被人打心底的怜惜过,且不论有没有人会如此,单说他本人也是不愿别人如此对他,帝王将相本该强势霸道,哪需要这般捧在手里似的宠溺小心。
  
  但此时,对上月熙微带著忧心的疑问,却毫无怒火,被人珍视的感觉让他心中愉悦,仿佛自己不再只是一个代号,一个象征,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有著七情六欲和欢愉悲苦的人。
  
  心里是愉悦的,但是面上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不怪望祁睿,毕竟多少年都是那副漠视生死指点江山的高高在上,如此一时真的要对人表露心绪,确实有些勉强,别开视线错过那炙热的目光,望祁睿难得显得有些窘迫,“要便快上,哪里来的这麽多废话。”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幸福感自月熙心间满溢出来,此生能被这人如此爱恋,自己当真是何德何能。压下唇舌与那人勾缠起来,手指一路往下,怀著虔诚的敬意膜拜著手中的身躯,一心要带给他最好的享受,反而有些拘束起来,轻缓小心的碰触,谨慎的仿佛对待什麽易碎品一般,生怕毁坏。
  
  说实话,男人之间的性爱,哪里需要如此,即便真是这般,也要看对方是否愿意,而望祁睿,自然是不愿的。虽然被关心的感觉不错,但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爷们,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帝,自尊自傲还在,被这麽对待,难免萌生出一股子被小看的不服劲来,虽甘愿委身雌伏,却毕竟受不了被当做女人似的轻慢,当下怒起,一掌挥开身上那人,横眉冷道,“你这是上女人呢?累了困了想睡就睡,别拿这些个东西来敷衍朕!”
  
  月熙有些委屈的抬头,他可从没敢将望祁睿当女人看,不说那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高压气势,便说这身材也没姑娘能及,当下不明所以的撇撇嘴,可怜巴巴的嘟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罢了……”
  
  一把将人勾过来,望祁睿刻意顶了顶下身,坚硬的下体抵在月熙的小腹上,铁杵一般灼热,眯眼有些意味深长的挑衅,“皇後若是不行了只管说一声,朕可还精神著呢。”
  
  男人,被质疑床上的能力,能不能忍?当然不能!
  
  月熙嚎了一声,翻身压下,就著正好迎到唇边的突起,狠狠咬下。望祁睿那话说完,正想翻身,猛不丁被扑倒,接著胸前一痛,想挥开那人,却有一股子软湿柔滑的舌头卷了上来,勾著胸前的那点来回挤压缠动,深色的突起很快便在那人口中坚挺起来,慢慢涨大。
  
  可与之相比,另一侧胸口由於毫无理睬就显得越发空虚起来,但即使如此,又怎堪开口要求,紧闭著唇,就是身体,也尽量控制著不做那些令自己羞耻的行为。虽说两人已经同床过两次,可如此清醒却是第一次,面对面,挑逗的前戏,一瞬间,即便是经历过不少男女情事的望祁睿,也有些不知所措,恍惚间想著,平日那些个妃子後嫔在自己身下时,是个什麽样子,可也於自己现在一般,无措恍惚却只能默默咬牙隐忍。
  
  像是发觉了望祁睿的不专心,月熙侧了侧头,腾出一只四处点火的手,抚上那空虚的乳首,扫了眼望祁睿有些迷离的眼眸,和著嘴中勾动的软肉,惩罚性的一挤一咬,赫然一下,望祁睿毫无准备,瞬间剧痛,被迫出一声呻吟。
  
  “皇上不专心,这可不好。”
  
  嘴上这麽说,软舌却仍是不间断的袭了上来,舔弄著那被咬疼了的嫩肉,安抚似的来回勾缠,细腻的打著圈。
  
  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望祁瑞瞪大双眼喘著粗气,平日哪个敢这麽对他,不被扣上顶犯上的帽子丢进牢里去,偏生就这人,如此大胆,自己却就喜欢他这狂妄,不忍治罪,惯出这欺到头上来的性子。
  
  被咬过的胸前先是一痛,紧接著有些麻木的泻滞,随後,伴著灵巧的细舌,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敏感的触碰,竟连那本就比平时肿胀的突起也生生又胀大了一分,在唾液的润泽下显得晶莹剔透,柔嫩的肌肤被胀大充血的组织拉扯开来,显得更加细薄,几可见内里的血管。
  
  望祁瑞只觉得胸前酸胀麻痒的厉害,敏感的就连风拂也如针扎一般,拉起那个依旧埋在自己胸前,像个还没断奶的孩童一般拼命想要吸出什麽来似的脑袋,咬牙克制住嘴边的呻吟,暗哑著声音说了句,“……够了。”
  
  月熙闻言,低头看了看被自己过分蹂躏的可怜肉球,歉意的笑笑,俯身在望祁瑞唇边安抚性的印上一口,“抱歉,一时没忍住。”
  
  随即低头顺著那有力的颈项吮吻起来,红色的印记一路往下,刻意错过胸前犹自颤抖的两点,在小腹徘徊,白皙修长的双手早已握住那人擎天的龙根,一手抚触根茎,刻意不去碰触敏感的顶端,只在布满青筋的柱身上来回抚摸,时而紧时而松,时而上下撸动,时而左右旋转,另一手也覆上龙根下方的囊袋,轻轻的拉扯了几下,而後整手包裹住,一下一下的揉捏,望祁瑞被他挑逗的越发难耐,偏生这缓慢的刺激远未达到他所渴求的强度,不由得几个深喘,勉强压下迫人的淫叫,按耐情欲摧折的诱人声音,换上干涩沙哑的低沈,“……你这样……是要磨死朕吗……”
  
  月熙闻言抬头,晶亮的眸子对上望祁瑞,难掩其中波光流转的兴奋光芒,“呵……是臣妾疏忽了,这就好好来伺候皇上。”
  
  说罢一个低头,将那圆润渗出透明淫液的顶端整个含进口中。
  
  “月熙!”
  
  大叫一声,包含著难以抑制隐忍的舒爽的呻吟,望祁瑞抬手撑起他的头,眼中闪过一抹暗色,“你不必如此……”
  
  回答他的是月熙收紧的口腔,猛然一吸,望祁瑞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被迫出一声低吟,软了撑著的手臂,霎时又倒了下去。

作家的话:
喜迎端午送上鲜肉粽一枚……
还请各位慢用!XDDD




☆、第三十五章

  松了口,月熙转而用巧舌舔绕柱茎,顺著爆出青色血管的纹理一下下的滑过,手指触上已被唾液和淫水润泽彻底的顶端,拨开轻薄的皮囊,露出里面羞怯的细肉,手指拂过细肉中心的小缝,感到手下的身子一个轻颤,缝口溢出更多液体,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乳白,月熙勾了勾唇,不再逗弄那丝细缝,转而在细肉周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著圈,存心的戏耍,仍感到那挺拔的身躯逐渐绷紧,连带手下的分身也胀大了一圈。
  
  望祁瑞咬住唇,忍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感觉再难抑住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刺激,索性侧头,一口咬住唇边的绣枕,此时又一波强烈的刺激袭来,浑身一阵颤抖,咬牙生咽下到嘴边的闷哼。
  
  由於没听到望祁瑞的声音,月熙不知是自己不够努力还是那人太过隐忍,反倒越发卖力的讨好起来,放开手抬起头,对准那粗长紫红的性器,一个低头整根咽了下去。
  
  喉咙被压迫的感觉使得月熙条件反射的欲呕,却被塞住了口腔,只能徒劳的缩著食管,但这肌肉的挤压对於望祁瑞来说又是另一般刺激,口中不禁似吟似叹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便给了月熙鼓励,按下口中的不适,将腾出的另一只手也覆上根柱下方的囊袋,一左一右的扯动揉捏,生生将望祁瑞逼出几声呻吟。
  
  以往不是没被女人用口服侍过,甚至月熙的手段在他们之中也著实算不得高超,但或许是彼此心意相通,在以往的所有性事中未曾感受过的刺激,竟被这小自己近十岁的人逼了出来。
  
  从未在意过那些用嘴服侍他的人在想什麽,却不愿月熙这样,不是不舒服,却是不想他觉得委屈,身为一个人,口含他人性器津津有味的品尝吮吸是什麽感觉,望祁瑞不知道,也不敢想,至少就他而言,怕是这辈子也做不到这点,有种自尊被践踏在人下的感觉,是他所绝不能容忍的,这与雌伏不同,一个毕竟是相交,而另一个却是用自己的口腔含住他人排泄用的肮脏器官,望祁瑞自问,他做不到。
  
  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著望祁瑞的理智,心里虽是不愿,但被所爱之人温柔服侍的感觉太过美好,感情上的体贴温柔,彼此相触的默契,身体上的讨好逗弄,都令他沈沦,一掌推开月熙埋首在他胯间的头颅,望祁瑞低喘著吼道,“让开……要来了!”
  
  仿佛没听到似的,月熙挥开望祁瑞阻止的手,低头迅速含住整根龙柱,没入喉头,呕吐的欲望使得口腔内壁一阵紧缩,月熙却正顺势往上一抬,贝齿裹著唇瓣紧紧扣住柱身紧绷的肌肤,由下自上狠狠一撸,含住圆滑的顶端,唇齿拨开肌肤,舌尖在细肉上画了个圆圈,猛地刺入细缝,直没入整个舌尖,手下用力,按著囊袋一阵挤压,顺势一吸,望祁瑞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低哮一声,泄了出来。
  
  脑中一片空白,茫然间连身处何地也有些困惑,望祁瑞深知,这不像自己,甚至不该是一个帝王的表现,原先床上不论如何激情,自己总能在那些名门闺秀身上保有一丝清明,更甚者仍留有一分余力小心戒备著床上的人,该说什麽,该做什麽,枕头褥下可有什麽不该出现的东西,一丝不差,却只有今天,忘乎所以到了这种地步,是因为时间?地点?还是身上那人?
  
  等回过神的时候,月熙已抬起了头,粉嫩润泽的唇边落下一丝白浊,望祁瑞看著有些尴尬,忙催促他,“……快吐了。”
  
  月熙却不置可否,只含著那摊秽物低头,望祁瑞不明,顺著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直挺挺的玉茎昂首立在那里,一副被忽视了的可怜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望祁瑞定了定身子,有些窘迫的自床边暗格处摸出个漆木盒子,丢在月熙手边,也不言语,逃避什麽似得又倒了回去,倒是两条长腿,有些紧绷,先是合起,後又想到什麽,颤了下,微微张开些许。
  
  如此邀请般的姿势月熙哪里还忍得住,张嘴吐出浑浊的白液用手接住,盯住那颤抖蠕动著的穴口,似笑似嗔的开口,“这可是皇上的龙精,平日里那些娘娘抢都抢不过的,怎麽可以就这麽浪费了?”
  
  说著捧起盛满液体的手心,单手小心触碰著敏感的穴口,待那人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张开条缝隙,就著手指的开拓,硬是将满手的浊液递了进去。
  
  望祁瑞本也尽力放松著身体,月熙说了什麽也不甚明白,乍感到後穴传来湿滑的触感,条件反射就当是油膏,可细细体味,又不是那种滑腻的触感,反倒有些涩,似水又不是,软化流畅,正想著,忆起方才月熙那句意义不明的抱怨,立马回味过来,登时羞愤欲死,那人竟是用自己的精液填满後穴,合著手指的蠕动前後扩张。
  
  被自己精液充斥的羞耻感折磨著望祁瑞的神智,身体也绷了起来,月熙感到手指被紧紧咬合,隐隐还有股向里拉扯的力道,低头细看,小穴不停的收缩蠕动,连带著刚刚塞入的白色液体也溢出不少,轻轻抬起那人的臀瓣分开,手指按著穴口的媚肉来回搓揉软化,似真似假的皱眉,“这可不好,精贵之物怎可轻易浪费?”
  
  说著另一手滑过股缝,轻轻一勾揽起滑落的精液,趁著穴口软化的停当一个用力又塞了回去。
  
  “月熙!”
  
  望祁瑞难耐的低叫,不止是身体的不适,还有心理上的羞耻难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安抚似的重新向上,缓缓抚触那人结实的身体,由上而下的摩挲,最终回复那弹跳的穴口,不再恶略的逗弄,从身侧的漆盒中挖出一块膏体探入那处,沿著里侧的肌肉向内探索,指尖时而旋转时而弯曲,从一指到两指,月熙忍的满头大汗,望祁瑞也不见得好过,刚刚射过的龙根再次硬挺起来,直指而上,缓缓吐露这透明的淫液。
  
  感觉差不多了,月熙撤出手指,抬高望祁瑞的两腿,却在玉茎抵上穴口的瞬间生生顿住,倾身对上望祁瑞迷蒙的双眼,神情中难掩小心担忧,“……可以吗?”
  
  望祁瑞有些难堪的侧过头,抬手以胳膊掩住双眼,喘息著硬声道,“……前两次没见你这麽小心,怎的第三次反而回味过来了,皇後不觉得也太晚了?”
  
  知道那人是允了不过嘴硬,月熙放下心来,嘟囔了句什麽安慰的话,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虽然经过了细致的润滑扩张,但那一瞬间的不适仍然使得望祁瑞迫出一阵低吟,难耐的绷直了身子,後穴也抽动著缩紧起来。
  
  月熙被夹的舒服,紧致柔软的感觉使他险些忍不住,却及时听到望祁瑞难掩不适的闷哼,急忙强自停住,匆忙望向那人,“不舒服了?可是痛?撕裂了吗?”
  
  如此急切的关心和在周身抚触安慰的手掌取悦了望祁瑞,压下身後的不适,轻轻晃了下头,牵动下身的穴口不自觉又是一个抽搐。
  
  月熙既得答案,再感到下身一阵夹紧,不由得将之理解为邀请,扶住精干的腰肢,猛地驰骋起来,月熙虽然长相柔弱,却毕竟是快要双十的少年,也没被克扣什麽吃食用度,自然也养就了正常少年的体格力道,更加之此事乃人之本性,竟也升起一股力道托住望祁瑞的腰身使力抽动起来,柔韧的腰肢撞击著挺翘的窄臀,股间水渍劈啪作响,室内只余阵阵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一时间两人都失了神,一意只有彼此的交合碰撞,肉体的摩擦,心灵的相依,不过是这麽一下深似一下,一下紧似一下的激荡罢了。
  
  如此约莫一刻锺,望祁瑞已然有些恍惚,身下被摩擦的发热,水渍从交合处四溅开来,洒落在彼此的大腿之上,穴口充血肿胀,变得如同乳头一般敏感,仿佛在一用力便会渗出血来,然而月熙却恍若未决,仍然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著,用力顶撞著仿佛要将整根都嵌进那不大的小穴中。
  
  望祁瑞被顶得在床铺上前後晃动,腰肢早已无力的垂下,却又被月熙托住,按往那胯下的孽根,身前的龙根胀的极大,明明已经泄过一次,却隐隐有种比方才还要粗壮硬挺的架势,圆润的头部滴落白浊,方才被狠狠对待的铃口异常敏感,被自己的淫液滑过时竟腾起莫名的快感,就在望祁瑞想要咬牙压下的时刻,月熙的手却悄然握上那坚挺的龙根,不如方才的调戏逗弄,而是大力的抓住握紧,上下撸动,随著身後一下快过一下的冲刺,前後一同刺激著望祁瑞的神经。
  
  最後,手下的一个紧抓,望祁瑞眼前白茫一片,再一次泄在月熙手中,而月熙也在那因高潮而不停抽搐的後穴中,绽出了自己的精华。

作家的话:
写肉伤身啊哎呦喂……
我觉得我的血条直接空了救命……谁来给我春泥给我长针……OJL
加起来快5000+字的肉大家看著还满意吗……【满脸血
至少满足了我另外一个恶趣味……【跪
总之这文的三篇H算是写完了我得食素好一段时间回满HP……
顺便通知,下周因为要出去玩所以停更一周!
作为补偿这次更了3000字!
请看在肉的面子上原谅我呗~【不对!




☆、第三十六章

  一场性事过後,不说泄了两次的望祁睿,便是月熙,也有些脱力,心意交通的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猛力冲击,使得两人都摊在床上,望祁睿不及翻身便沈沈睡去,月熙好歹清醒了阵,但也仅是简单做了些清理,查看过望祁睿下体没有受伤後,也揽著那人倒进床铺,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德全按著平日皇上惯常的作息早早侯在门口,奈何时辰过了许久门内仍未见传唤,自己又不敢贸然进入,只得站在门外等候差遣,直到过了巳时,门内才稍微传出些衣袍下地的声音,德全站在门外轻声问,“圣上可要奴才进去伺候著?”
  
  屋里一下没了反应,德全还在疑惑,门已开了条小缝,月熙披著袍子探出头来,压低声音细声吩咐,“别吵,皇上还睡著,你先让他们备好热水,皇上起来定是要沐浴的,记得放些化血祛瘀的药材,朝食也弄些清淡的粥点,别的没什麽了,公公也不用一直侯在这里,等皇上醒了我自会寻公公来伺候。”
  
  看著皇後娘娘如此自若的神态,德全心里虽有疑问,却终究明白在这宫里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於是只是低头应了声喏,匆匆退下。
  
  月熙吩咐完毕,侧身返回内殿,望祁睿仍睡著,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累惨了,竟连平日一贯的规律作息也没能醒来,好在今日不用早朝,低头轻轻印上那人的唇角,一触即离,仿佛怕吵了那人一般,只静静坐在床畔,就这麽看著。
  
  待望祁睿醒时已是巳时三刻了,迷蒙著坐起,立马背後就被塞上两个软垫,白皙的手掌拉过他的握住,唇上也被印了一下,抬头就见月熙笑的一脸恬适,“醒了麽?我已吩咐德全公公将沐桶搬去外厅,等会你洗洗可好?还痛吗?可有什麽不适?”
  
  花了些时间回忆发生了什麽,清早迟钝的神经也後知後觉的察觉到腰胯的酸软和下身别扭的感触,微微蹩了蹩眉,再看向月熙的眼神中又莫名带起了一丝闪烁。
  
  不去理会望祁睿那别扭的神色,月熙笑著扶他起来,带去外间的沐桶里浸好,恰到好处的温度适时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更有中药作用和月熙轻巧熟练的揉捏,僵硬酸胀的肌肉渐渐舒展开来,望祁睿靠在木桶边,享受著这上品的服务,理了下思绪,再回神对上月熙,也终於不再尴尬。
  
  月熙径自体贴的笑著,帮他擦过身体换上衣服,招来侍女烘干长发,转出门厅,德全已命人布上早点,熬得晶莹剔透的白粥,撒上稍许胡麻,就著腌菜干脯,还有旁边的切糕松团,简单清爽的餐点看的望祁睿松了口气,现在他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那些个油腻荤腥。
  
  一顿早餐吃去半个时辰,待到奴才们撤了席,竟也快到午时,月熙扫了眼外面的天色,干咳一声,“咳……皇上不若就在我这凤仪宫用了午膳再走吧?”
  
  掂量了下刚吃过早饭的肚子,望祁睿沈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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