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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蝶恋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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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讨无咎亲亲欢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次无咎明面上是说让自己来跟申屠裔道歉的,其实他心里明白,无咎亲亲是想找个借口来寻找男子生子的方法的。
两人到了霏采楼,要了独立的厢房,点了好酒好茶好菜,花无悠悠然的品尝著美味佳肴一点都不急著问申屠元约自己来这里要谈什麽,先忍不住的是申屠元,毕竟还是个孩子。
“花无宫主跟无咎公子是一对吧?”申屠元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神暧昧。
“当然,他是本宫主的亲亲爱人!”花无一脸自豪,乐滋滋的。
申屠元忍住了打了个寒颤,哧,比父亲对爹爹还要肉麻。
“无咎公子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啊?”一看吉无咎那副恨不得把小念衣拐回家去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想干什麽?”美目微眯,寒光泠泠,衬著那美豔的脸,邪魅狞煞。
申屠元被他看得打了个冷颤,幻花宫宫主果然不是吃素的。
“我一个小孩子能干什麽?”申屠元镇定心神,笑得很纯真。
花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申屠元被他看得有点儿起毛,打算速战速决,直奔主题,“我这里有能让男子生子的丹药,不知花无宫主有没有兴趣?”
“男子生子?”花无一愣,随即淡淡一笑,“你当我花无是笨蛋吗?这种荒谬的事也会信。你不会是被你那两个爹爹骗得冒傻了吧,信你自己是你爹爹生的,一个男人,哼。”
就知道你不会信。申屠元眨眨看似纯真的眼眸,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给花无,“这里面有一颗丹药,相信以花无宫主的能耐一闻就知道有没有毒性了,花无宫主可以先拿去用,如果无咎公子能怀孕的话,花无宫主再付钱也不迟。”
花无倒出丹药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再放回瓶子里,“申屠大公子不怕本宫主到时候赖账?”
“难道花无宫主是这种人?”申屠元气定神闲的反问。
“早熟的果子最容易烂了。”花无似不经意的道。
“这就不用花无宫主操心了。”申屠元毫无介意,“花无宫主如果想要这颗丹药,可先付一千两,事成之後再付三千两便可。相信我,绝对物超所值。”
花无把玩了黑瓶子一会,把瓶子收起,唤出暗处的随身护卫,“花十,付一千两给申屠大公子。”
“是。”高大英俊的男子恭敬的把银票递给申屠元。
“花无宫主真爽快。”申屠元把银票收起,笑眯眯的道。
“好说,好说。”花无淡笑著站起来,“本宫要去造小娃儿了,申屠大公子也一起走吧,相信令弟们也等得急了。”
“好。宫主请。”
两人回到“宝宝一家亲”,宵一看哥哥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再一看花无宫主那神色……跟著哥哥用极其暧昧的眼神一直盯著吉无咎看,看得吉无咎浑身起毛。为了躲避两个早熟小孩的眼光和摆脱花无的无赖拉扯只好恋恋不舍的放下小念衣跟著花无走了。
谁知,一回到客栈就被花无压在床上喂了一颗不知是何用的丹药,花无就像是吃了春药般兴奋的从下午做到半夜,害他第二天都没能爬起来。虽然很生他的气,不过一个月後知道自己怀孕了,无咎又惊又喜,哼,看在孩子的份上,那天的事他就不计较了。
(0。74鲜币)十六、心如刀割
“白日睡多了,睡不著就出来走走。”
幽画声音很低,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是异常清晰的,那清幽飘雅的音质,在这时显得格外的飘虚不真实,听得申屠裔心中一颤,更握紧了他的手,仿佛松一点他就会消失在这月夜里。
“晚上出来多危险,以後不要一个人跑出来了,知道吗?”
申屠堡中堡规甚严,但人一多了,他不敢保证,像幽画这样的外貌,万一遇到有歹心之人……光想他就想杀人了,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悠清小筑就只有他和小紫两人,小紫又不会武,要派个暗影过去。
“嗯,只有今晚。”
他不觉得有什麽危险的,但听到他担忧的话,心里很高兴。看他眼月光下那铭刻在心底的容颜,望向那凋零了大片的梨花,“梨花快谢完了。”悠悠的,怅然若失。
“五月多了。”遇到他也一个月多了,至今他都不敢去猜想探究他的来历,也不敢去细想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他。
低头看著那张俊秀异常的容颜,长长的羽睫在月光下投射出一道阴影;眼睛鼻子唇脸,无一不精致且都恰到好处相融相配,抚樱第一美女也不过尔尔。
那淡色的唇,在月光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似乎在引诱人去亲吻…。。喉咙一阵干涩,忙移开目光,掩饰似的问道,“世人皆说牡丹雍容高贵,莲出淤泥而不染,冬梅圣雅不屈……幽却偏偏喜爱梨花,为何?”
幽画心头一震,随即微微一笑,道,“你看,梨花如雪,就如人间真挚的爱,干净纯明。”
话音刚落申屠裔猛的抓住他的手,神情激动复杂,是他,怎麽会是他?难道自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可,为什麽他不说?应该不是他,是裳衣,他已经把裳衣娶回来了,他的爱人是裳衣,前世今生。这是巧合,定是巧合。可,为什麽心这般乱,为什麽移不开目光,为什麽想要紧紧的拥抱他,亲吻他?
“裔?”幽画担忧的看著他。
这一声“裔”让申屠裔一阵,脑中“嗡”的一声,“幽。”低喃一声,低头吻住那诱人的唇。
轰,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面前的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次唇齿相依,相濡以沫;什麽也不去想,什麽也无需顾忌,希望就这样一直一直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宇宙洪荒。
双唇相碰的那一刻,脑中似乎有什麽东西闪过,两个人在梨花园中相拥亲吻,可是,快得他来不及看清,来不及抓住。那甜美的气息,柔软触感,微凉的温度,熟悉得仿佛已经亲吻过千百遍。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仿若搁浅的鱼终於回归大海的怀抱,渴求,频死的渴求,拼命吸取以便维持生命。原来,吻,也可以这般,这般想要激烈的吞食却又忍不住小心温柔的呵护。
在心里辗转铭刻了三百年的触感温度,一梦醒来,却离得那麽远,遥不可及,此刻,真实的感受到,即使只能是一小会,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心伤吗?喜吗?泪流满面。
月光下,紧密相依的身影,如此美,且凄。
如果可以,想要一直留在你身边,只是看著你,只是看著你…。。
如果可以,想要一直这样拥你入怀,不去追究是对是错,只想这样,这样而已。
“不哭。”心痛的吻著那潺潺的泪水,涩涩的,纠结进心里,为何要哭,是不是吓到你了?我这是怎麽了,竟然,竟然鬼迷心窍吻了他,吻了说要把他当弟弟爱护的幽。可是,为什麽一点也不觉得後悔,反而想要更多…。。要不是他还有理智在的话。
幽画任的亲吻著脸上的泪水,听到他心痛温柔的言语,泪水更加止不住了。
申屠裔看著那潺潺的泪水,怎麽吻都吻不完,心中甚痛,将人搂进怀里,泪湿了衣襟。
“公子,你终於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小紫笑眯眯的看著床上悠悠转醒的俊秀公子。
“小紫?”幽画睁开眼,有些迷糊的叫道。
“是了,就是小紫了,公子以为是谁?”小紫凑近了一点,仍然笑眯眯的。
我以为谁?幽画苦笑了一下,昨晚的事历历在目。他已经不去想他为什麽会吻他了,只是一时迷惑吧。後来他哭著哭著就在他的怀里睡著了,真差劲,已经在他的怀里哭睡过去两次了。为什麽要在他面前哭呢?他也不想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泪水。
“当然是活泼可爱的小紫了。”不去想了,幽画瞅了笑眯眯的小紫一眼,微笑著道,起身穿鞋下床。
“公子笑了。”小紫帮他把鞋穿好,“公子昨晚哭过了,眼睛怎麽这麽肿?”小紫似不经意的问,语气里却是很担心的。
“啊,没有,我哭什麽。昨晚不小心让一小虫飞进眼里了。”幽画有些无奈的道,接过布巾擦脸。
“公子魅力无限,连小虫都抵挡不住。”小虫?哼,傻子才相信你咧,两只眼睛都进了虫子?睡前我已经把蚊子都赶了,放了床帐,哪有虫子?
“鬼丫头。”幽画笑骂一声。
申屠裔在幽画床边守到天快亮了才回去的,裳衣以为他是忙於公务才不回房的,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当然不会怀疑什麽。即使知道了他在幽画那里,也不好埋怨什麽的,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好友,即使觉得不对劲,她也不会放任自己去乱想什麽的。
申屠裔回去後,马上派了一个暗影过去,只在暗处保护,不要让他知道,暗影云六领命,去了。
幽画日子还是照样过,跟吴月林聊天,和木裳衣谈论琴棋书画,偶尔切磋一翻,只是怀孕的反应越加明显,时时要注意提防,不能让人看出他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以免劳师动众,找来大夫,泄了底。
这次申屠裔也不躲他了,每日晚膳後都陪他一起回悠清小筑,呆个半个时辰才回去。
每次看到木裳衣带点苦涩的微笑,幽画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巨石,闷得难受。申屠裔不知是神经粗还是故意当做没看到,每次都软语交代一翻让她回去歇著,一会他就回去,领著幽画走了。
吴月林想要说儿子几句的,怎麽能抛下妻子去陪别人呢?可想到那人是幽画,也就不好说什麽了,谁叫他喜欢他呢,甚至比这个温柔娴淑聪慧勤劳的儿媳妇还要喜欢多那麽一点点,只好拉著儿媳妇话家常去了。
申屠江眉眼不动,似乎什麽都没看到。
关於那夜的那个吻,谁也没提起,似乎那只是一时的错觉,根本就没存在过。每每这样想时,幽画总觉得痛得难受。
“小紫,你先出去,我跟裔有话说。”幽画刚坐下,就把小紫往外赶。
“是,公子。”小紫努努嘴,还是依言走了出去。
申屠裔看著他,担忧的问,“幽,是不是还不舒服,我们找伍大夫过来,好吗?”
“我没事。”幽画笑了笑,犹豫了一下方道,“我有话跟你说。”
“什麽事?”他从来都没有主动跟自己说过什麽事,今日难得他说有事要告诉自己,申屠裔期待的看著他。
“我,我想离开申屠堡。”
幽画咬了咬唇,终於把话说出来了。
离开,意味著以後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了。
心如刀割!
可是,他不得不离开,刚才用晚膳时,差点就忍不住吐了,大家看他脸色不对,都嚷著要找伍大夫过来给他看,他好不容易才安慰住他们,让他们相信自己没事,不用找大夫的。
他不能留在这里了。
“什麽?”申屠裔一把抓住他的手,甚是激动,“你说什麽?为何要走?”
“痛。”幽画皱眉呼痛,他想不到他会如此激动,他,是在乎自己的吧。
“对不起。”申屠裔松开他的手,揉著被他抓得泛红的手腕,情绪平稳了些,“为何要走?”
“我已经在申屠堡叨扰了一个多月了,总不能一直赖在这里白吃白喝吧?”幽画尽量是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
“什麽叨扰,难道申屠堡还养不起你吗?”申屠裔不悦的道。
他会不会是介意那天自己吻了他才想要离开的,想到这种可能就更加不悦了,可又不能这样问他,便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很好,像亲人一般。可是,我,终究不是申屠堡里的人。”幽画垂下眼眉,不去看他的表情,“我还有亲戚在,我去他那里。”
“亲戚?在哪?”申屠裔压根就不信,他以前也说过的,但那时他就没相信。
“在,小溪镇的一个小村庄里。”他沈睡了三百年,醒来後就一直呆在申屠堡里,连申屠堡都还没逛完,对这个朝代一点都不了解,当然不知道有些什麽地方了。这个小溪镇是他听江南说他豪侠事迹的时候提到的,他就拿来说了。
“看著我。”申屠裔抬起他的头,“你的亲戚在哪?”
“我…。。”幽画躲不开他的目光,心里既委屈又悲痛,眼眶不自觉的湿了,“我要离开,我有亲戚在小溪镇…。。”
滚烫的泪水滴在手上,申屠裔被烫得心痛不已,忙拿开手擦他的泪,“别哭。不走行吗?娘,裳衣,还有,我,我们都舍不得你,你走了我们都会伤心的。”
“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好,可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必须离开。”幽画哽咽著,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申屠裔的心都要纠结在一起了,想要大声吼他,不让他走,却又舍不得,只好紧紧抱著他,低声软语,“为什麽?为什麽一定要走呢?不能留下来吗?”
“我不能留下来。”声音有些模糊,低低的,似乎含著太多的悲伤和眷恋。
“为什麽?”申屠裔又恼又难心痛,他为什麽要这麽坚持,他就这麽想离开自己吗?
幽画还是那句“我不能留下来”。
“留下来好吗?大家都舍不得你,我,我也舍不得你。”是的,他舍不得他离开,想要他留在申屠堡,随时能看到他,知道他做了什麽,有哪里不舒服,过得好不好。
幽画依然是那句话,语气越发模糊悲伤。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要是你亲戚是个吝啬鬼暴虐狂呢,我怎麽能放心?”申屠堡努力说服他。
“我要离开。”模糊得快听不清楚了。
“不行。”这次连劝都免了,他不会让他离开,外面那麽多心怀不轨的恶人,他不会让他离开的。
幽画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伏在他怀里,申屠裔知道他这次没有睡著,抱著他,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为什麽听到他要离开,心就慌得找不到方向了,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让他留下来的,可是还是不能让他走的。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再也看不到他看了,心就异常慌乱,像空了一块似的。
为什麽要这样坚持,为什麽要留我,我,我真的,不能再留下来了。身体不允许,心也不允许,每次看到他对她温柔言语,看到他们相依相偎,心就会痛得受不了,即使,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要在意了。可,又怎能不在意呢?心痛得就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必须离开。
(1。12鲜币)十七、夜遇强盗
“夫君,怎麽了?是不是幽还是不舒服?”裳衣见夫君一脸抑郁,且比平日迟回来,担心的问道。
“裳衣。”申屠裔抱住妻子,像是在寻求依靠。
“怎麽了?是不是幽出了什麽事?”虽然好几日夫君用完餐就撇下自己送幽画回去,说不在意是假的,但她喜欢幽画,幽画是她的朋友,她是关心他的。
“他说要离开申屠堡。”
申屠裔有些无力,两人都坚持,谁也不肯妥协,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了。要叮嘱云六注意点,要是他偷偷走了可怎麽办。不过,他不会武,门口又有守卫,应该走不出去的。
“为什麽要离开?”裳衣拉他坐下,“不是在申屠堡住得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说。”申屠裔甚是苦恼。
“要不,我明日问问他。”裳衣也觉得苦恼,幽画出去了,一个人,定不会照顾自己的,外面那麽复杂。
“你先不要问他,他情绪有点不稳,过去多陪陪他就是。我会派人看著他的。”
“好。”
裳衣这两日每日都来找幽画聊天,对弈抚琴,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悠清小筑过的。
幽画知道定是裔将他要离开的事跟她说了,让她来多陪陪自己的。幽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裳衣是个好妻子,好女人,好朋友,顶好的一个人,他却让她为了自己的事操心,这让他更加不能留下来了。她好好爱他,好好照顾他,会让他幸福的。
让他多贪恋几日,就几日,他会走的。
第三日,幽画和木裳衣正在对弈,木裳衣却忽然昏倒了。
幽画见她神情不对,在她摇晃了几下跌倒之时冲过去接著了她,却撞到了小腹,幽画闷哼一声,抱著她坐倒在地上,顾不得小腹隐隐传来的坠痛,忙看向木裳衣,见她双目紧闭,“裳衣,裳衣?”焦急的唤了几声,显然是晕过去了。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小紫手足无措,想要去扶他却又没那麽大力气。
“小紫,去找大夫过来。”幽画皱著眉,似乎在忍受著什麽。
“哦,我这就去。”小紫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大夫了。
躲在暗处的云六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现身,虽然堡主吩咐过不能让幽画公子知道他在暗中看著他的,但特殊时刻,堡主应该不会责怪自己的吧。这麽想著,闪身而出。
“幽画公子,我是堡主的暗影云六,让我来把夫人抱上床吧。”云六淡淡的道。
“哦,好。”幽画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的,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等云六把人抱起来了,幽画动了一下,觉得情况不妙,小腹闷痛得厉害,幸好没感觉到有血液流出,忙掏出一瓶药丸,倒了一颗服下。这药也是从太上老君那里顺手拿的,那老头专爱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药,也幸好他有这个爱好。太上老君的保胎丹自是假不得,一服下去一股暖流缓缓升起,在小腹处行走一周,闷痛缓和下来。幽画吁了口气。
“幽画公子你没事吧?”云六见他还在坐地上,弯腰把他扶到椅子上。
“没事,谢谢。”
“不用谢,这是云六的职责。”云六平日冷淡的眉眼在见到这个如仙般的人儿时,也柔和了下来。
刚说完申屠裔就赶到,小紫中途遇到了小泉,小泉去告诉他的,他轻功了得,且他离开这儿也不是很远,一小会就到了。
“堡主。”
“裔。”
“裳衣,她怎麽了?”申屠裔看匆匆的看了幽画一眼,直奔床前,担忧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妻子。
“她,忽然就晕倒了。”幽画把手从小腹上移开,已经不痛了,担忧的看著床上昏睡的人。
申屠裔探了探妻子的额头,摸了一下脉,见她呼吸平稳应该只是昏倒,没什麽大事,方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幽画,见他脸色苍白,额上还有些细汗,忙问道,“幽,你没事吧?”
“没事。”幽画擦了一下额上的汗,“裳衣忽然昏倒,有些吓到了。”
“没事就好。”
这一会功夫,伍大夫、吴月林、小紫、小泉都赶过来了,申屠江外出办事去了,不在堡里。
“伍大夫,快过来看一下。”申屠裔一见他进来,忙喊道。
伍向北过去执起她的手把脉。众人紧张的看著他。
小紫走到幽画面前,低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公子接住了夫人,她怕他摔到了。
“没事。”幽画小声答道。
小紫松了口气。
“伍大夫,裳衣她怎麽了?”见伍向北收回手,申屠裔忙问道。
伍向北一点紧张的神色也没有,微微一笑,拱手道,“恭喜堡主贺喜堡主,夫人有喜了。”
“真的?”申屠裔面露喜色,“你说裳衣她,她怀了我的孩子?”
“千真万确。”伍向北肯定的道。
申屠裔抓著妻子的手,就要为人父的喜悦,溢於言表。
“太好了,申屠家有後了,我吴月林要抱孙子了。”吴月林高兴得像个小孩。
小泉小紫纷纷向堡主和老夫人道喜,云六在申屠裔进来後就已经自动消失了,这里用不到他了。
幽画脸色苍白,轻抚了一下小腹,心中又是喜悦又是酸楚,他是替裳衣和裔感到高兴的,但同时也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感到伤心,他(她)本来也应该受到这样的重视,也该得到他们的承认的,都是他不好,让他(她)受委屈了。不过,以後爹爹一定会疼宝宝的,一定不会让宝宝受委屈的。
幽画慢慢站了起来,给吴月林道了贺,走近床前,道,“裔,恭喜,要做父亲了。”
“嗯。幽,等孩子出生了,让他(她)叫你干爹。”申屠裔不假思索的道,这样他就不会整天想著离开了吧。
干爹?幽画心里一突,他是不介意裔和裳衣的孩子叫他干爹的,可是,以後他的孩子是不是也要叫裔干爹呢?应该是没有机会了吧,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好。”幽画笑道。
申屠裔把裳衣抱了回去,吴月林高高兴兴的去准备补品,要给儿媳妇好好补一补,悠清小筑只剩下幽画跟小紫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公子你真的没事吗?脸色好差。”小紫终於把注意力放回到幽画身上了,发现他的不对劲。
“没事,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坐到床上,脱鞋袜。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小紫。”
“好。”
“公子你说夫人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小紫帮他把被子理顺,盖好。
“是龙凤胎就好了。”幽画顺势拉了拉被子。
“龙凤胎?男孩子长得像堡主一样俊,女孩子长得像夫人一样美。”小紫幻想到,把床帐放了下来。
“嗯。”幽画闭上眼,“将来小紫的孩子也会长得像小紫一样活泼可爱的。”
“公子的孩子是不是也像公子一样俊秀,比神仙还好看。”
“应该,是吧。”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要睡著了。
“一定是的。”小紫小声的答道,顺好床帐,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这两日悠清小筑静得出奇,因为木裳衣怀孕了,谁也没有空来这里了。
幽画本来是想去看看木裳衣亲自向她道喜的。可他刚动了胎气,虽然太上老君的药很灵,但他还是不敢大意,只在院子里活动一下,不敢走太多路,做太累的事。等好些了,看过她之後就走。
又过了两日,幽画去看了裳衣,现在申屠裔当然不会撇下怀孕的裳衣送他回来了。
他早早的上了床,让小紫也早点回偏房歇了。等小紫睡熟了,幽画从床上起来,从床头上摸出一张叠好的纸和一个精致的锦囊,纸张写著“裔亲启”几个字的一面朝上放到桌子上再把锦囊压在上面。
收拾了些细软,做好这些,环顾一周这个住了一个多月的房间。眸中多是不舍,用最後的仙气,施了瞬移术。
房间空空,只余桌上的纸张和锦囊孤零零的,好不凄凉。
申屠堡沈浸在夜的静谧中,在梦乡里徘徊。
幽画不知道所剩的仙气能把自己带到什麽地方,他只想尽量能走远一点,不然以申屠堡的实力,第二日发现自己不见了,他们定会派人来找的,既然要走了,他不想被他们找到。现在裳衣又怀孕了,申屠家也有後了,没有什麽值得他担心的了。
今夜月光不堪明亮,但也勉强能让人在夜里视物。
环视一遍周围,幽画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离申屠堡有多远。周围树木丛生,显然是一处树林子,幸好不是十分荒茫,应该没有什麽凶猛的野兽,不然以他现在纤弱的凡人之躯定难以与之抗衡。
夜里寒气重,幽画从包袱里拿了件白色罩衣穿上,弄好包袱抱在怀里,迎著月光向前走去。希望在天亮时能走出树林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不然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支撑不了多久。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锺),腿开始打颤,酸软得厉害,胸口闷闷的,胃开始翻腾起来,靠著一棵大树坐下,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绿色锦囊,里面装的是话梅干,小紫见他喜欢吃特地买了个这个锦囊洗干净後把话梅干装进里面,让他带在身上,想吃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吃到。别看小紫这丫头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其实内里却是很细心的。想到活泼可爱的小紫,不禁微微一笑。酸酸的略带甜甘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把恶心的感觉的压了下去。
一边揉著酸软的小腿,一边抬眼观察周围,忽的,不远处一片闪烁的星光进入眼帘。那边有水,那白光点是月光洒在水上形成的。
出来的时候他准备得还算周详的,虽然没带干粮,但还记得带了一个水囊的水,拔开水囊的塞子喝了两口水,小腿处的酸软缓和了一些,扶著树干站起来,重新包好包袱,向著那边的水域走去。
走了几十步,眼前豁然开朗,不堪明亮的月光和几点稀疏的星光下,一道银白色瀑布从十丈(30多米)高的山崖上一直而下,在下面形成一片澄澈见底水潭,“哗啦啦”的水声和著溅起的白雾,倒有几分仙境的景象。
幽画走到潭边蹲下来撩了些水拍了拍脸,驱走睡意。在潭边一块光滑平整的大石块上坐下,思索著接下来要往哪边走。
水潭的正面是刚他走出来的树林,背面是山崖瀑布,左右两边是一条小径,这里应该时常有人走的,并不是什麽隐秘之处。沿著小径走下去,天亮时应该可以找到有人的地方,那麽就可以找到休息的地方了。想到这,睡意和疲乏一下子消退了不少。
正欲起身赶路时,左边的小径处传来了人声,幽画站起来,听得那粗鄙的声音,有些害怕。从右边的小径走吧,希望还来得及。想著,抬脚就往右边的小径跑去。
可是,没跑几步,就被从左边小径走出来的人看到了,“谁,站住。”粗哑难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透著森森的寒意。
幽画一震,难道自己遇上劫匪或强盗了?心下一惊一凉,脚下却不敢停,更奋力的往前跑。
他当然是没遇到过劫匪和强盗的,劫匪和强盗这词还是他从江南那里听来的,江南说劫匪和强盗面目凶恶,专职杀人劫货无恶不作,见到了要赶快避开。
他当时想,世上真的有这麽坏的人吗?不想刚出来就被他遇上了,运气十分不佳。
“我们老大叫你停下来你没听到吗?”一人见他还跑,出声吼道。
“妈的,竟敢藐视我们四海大盗。”另一个声音响起,吩哒的脚步声更加密集,原来是那人疾跑著追了上去,“看老子等一下怎麽收拾你。”
“老三加油,别让这小子跑了。”四海大盗,其实就是四个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组合起来形成的,平日专门强取豪夺,欺负弱小,幽画碰上他们,真真的是十分倒霉了。
幽画现在腿酸困乏没跑多远就被那强盗几步追上了,强盗往前一扑把他扑倒在地上,嘴里还骂著,“妈的,让你跑,让你跑,看老子怎麽收拾你。”狠狠的把他按在地上。
“嗯。”匆忙中把装著衣服的包袱垫在了腹下护住小腹,但膝盖和脸部还是被撞破了,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呻吟出声,额上冒出细汗,一时难以开口。
“敢藐视我们四海大盗,等一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盗粗鲁的把他的双手扭到背後一把把他拉起,一边阁下狠话,一边推著他往往前走。
“老大,我把这小子抓来,任你处置。”抓著他的大盗阴笑几声。
“不要打我,我身上没钱。”他现在可经不起打,希望他们不是像江南说的那般坏,能放过自己。可他不知道,这帮强盗得不到钱财最喜欢的就是打人来出气了,他偏要说自己没钱。
“没钱,你当老子是傻子啊,看你一身锦衣绸缎,没钱,难道你也是强盗,这一身是抢来的?”强盗头一脸恶相,言语嘲讽。另外三人跟著嗤笑起来。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是没钱,不信你自己看。”幽画侧头看向被强盗仍在地上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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