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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蝶恋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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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画听了,心中有了思量。自己应该帮帮他的,可是听说江南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後来又受过创,怕他会受不了。

不久江南就要回夏侯府去,两人都舍不得对方,但江南不可能一直呆在申屠堡的,幽画想自己可能也快要离开了,想著以後他们可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思量著要不要把药给江南。

“小紫,你到外面去一下,我给江南有话要说。”幽画拉著江南进入内室,对小紫道。

小紫不知公子要说什麽,神神秘秘的,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幽画,什麽事?”江南也有些疑惑,什麽话是不能让小紫听的。

“如果说,我有能让男子怀孕的药,你相信吗?”幽画试探性的说道。

“啊?”江南似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面露喜色,“你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这麽想给夏侯公子生孩子?”

“那当然,虽然男子生子很奇怪。”江南皱了皱眉,不过决心很坚定。

“可是你身体不好,我怕生产的时候你会熬不住。”幽画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对於他来说男子生子并没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幽画,你真的有这种药!?”江南兴奋的抓住他的手,根本就不在意什麽危险不危险的。




十四、泪湿心

“有。”幽画点头。看他这麽高兴,想必他是铁了心要生的了。这药是以前又一次跟太上老君下棋,太上老君输给自己,他把药方也要回来了。药事太上老君一时兴起练的,也不知效果怎麽样,总共就练了两颗,他吃了一颗,顺利的怀孕了。配方上的药也不是天庭独有的,人间也有,只是比较稀少难寻而已。

“我要。”江南坚定的说,“我一定会撑住的,我还要和他白头到老呢。”

“好吧。”幽画拿出一个精致的锦囊,递给他,“里面有一颗丹药,交合前或交合後服都可以,一颗就够了。药方你也拿去吧,如果以後你还想生的话,可以找人配,不过,药材比较难找。”

“谢谢你幽画。”江南小心翼翼的把锦囊收起来。

“说这傻话干嘛,我们是朋友。”幽画笑了笑,“以後要多注意身体,一定要保重。”

“嗯,你也是。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不然你到夏侯府来住一阵子。”

“以後我回去的,不过现在不行。”

江南和夏侯湛尘回夏侯府去了,木裳衣要跟著吴月林学习掌管申屠堡的内务,悠清小筑一下子寂静了起来。不过这也好,越来越渴睡加上偶尔会恶心反胃,他怕会被他们看到,那时肯定少不了要找大夫来,他可不能每次都找借口糊弄过去的。

刚用过晚膳,趁小紫不在,幽画转了个弯向东院走去,这段时间都跟江南在一起,很少去东院了,那里的梨花是不是都落尽了?最近时常会有些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都被他强行压住了,现在还行,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要更厉害了,留在这里的时日应该不多了吧。心下黯然,脚步不停。

接近东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那里已经站著一个人,虽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但幽画怎会不认得那个人是谁,他怎麽会在这里?心中疑惑却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虽然知道他一直都关心自己,自己想要琴的时候只是在心里想,他就派人送过来,但他却似有意躲著自己。

几日都只在饭桌上匆匆见上一眼,想要跟他单独相处的心愿是如此强烈,即使只是默默的站著什麽话也不说,不觉加快了脚步。

眸光稍抬,一道藕色倩影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是裳衣,幽画停下脚步,下意识的侧身躲了躲不让他看到自己,见她向那人走近,方移动脚步悄然走了过去。

为什麽要躲呢?遇到了也没什麽的。可是,人家夫妻俩站在一起,你过去,岂不是多余的,不识时务的。胸口闷痛靠在一棵树後,看著裳衣走到那挺拔的身影旁边。

“夫君,你真的在这里。”女子温柔的笑道。

“裳衣。”男子回头,眸中含著柔光,温柔的拉起女子的手,“累不累?”

“不累,刚用完膳,走走对身体有好处。”女子偎男子的怀中,“听小泉说你过来这里了,我就过来了。”

男子看著那两株高大的梨树,沈默了一会,道,“我们前世时经常在一起裳梨花的,现在梨花快落尽了。不过只要你在我身边,什麽都好。”

“夫君。”女子眸中含泪,柔情闪烁,“能嫁给是裳衣的福气。”

男子俯头轻吻女子的眼睫。

“幽,梨花快落尽了,到明年才能再看到。不过只要你在我身边,什麽都好。”

曾经你也这样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的,可是,你却不记得了,你的温柔的言语,温暖的怀抱,再也不是属於幽画的了。

幽画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了,一手抚上心口,这里还在跳动著,可是,好痛,好痛。

“哗啦啦”一阵声响,五月中旬,忽然下起了大雨,幽画愣愣的靠在树後,看著男子慌忙脱下外衬把女子包住一把抱起飞掠而出,一会已失了踪影。

幽画纤瘦的身体掩在高大的树後,静静的 ,任雨水湿了全身。

君,心忧了。

可是,君。

我心,却湿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幽画才移动脚步向悠清小筑走去。走到半路刚好遇到焦急寻来的小紫,小紫一见到他全身湿淋淋的样子就叫嚷起来了,“天啊,公子这是做什麽?全身都湿了,染了风寒可怎麽办。”忙跑过去把伞举到他的头顶上方。

幽画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微微一笑,“小紫,我没事。”

“没事才怪呢,快回去,换了衣服,喝碗姜汤。”

换过衣服喝完小紫到厨房催来的姜汤,沐浴後看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小紫不放心,决定今晚留在悠清小筑看著他,万一他半夜生病了可怎麽办?

“小紫?”小泉轻轻敲了敲门,小声唤道。

幽画刚睡下,小紫在外室的守著,打算隔半个时辰进去看一次,这时却听到小泉来敲门了。

“小泉,你怎麽来了?”小紫有些诧异的问,看了眼外面,雨还没停呢。

“没见你回去,怕发生什麽事,过来看看。”小泉手里拿著伞,见小紫没让他进去的意思,往里看了一眼,“幽画公子睡下了?”

小紫露出忧虑的神色,小心掩了门,站到走廊上,小声的道,“刚才公子淋了雨,且看起来神情恍惚有点不对劲,我怕他半夜发热所以留下来守著。”

“怎麽会淋雨?”小泉皱紧眉头。

“我也不知道,用了晚膳我就按时回悠清小筑了,可平日都准时回来的公子还没回来,我就去寻了,见到他时已经淋透了,看起来很伤心。公子到底是怎麽了?”小紫想到公子那恍惚悲伤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没事的,你在这守著,有事就到堡主书房那里找我。”小泉安慰他。

“嗯。”

“那先回去了,下半夜我过来替你。进去吧,外面雨大。”看著小紫进去了,小泉撑开伞往堡主的书房赶去。

小泉将这事禀告了申屠裔,申屠裔一直紧皱著眉,良久才道,“去跟夫人说晚上有事今晚不回房睡了,晚一点你跟我到悠清小筑去看看。”

小泉领命退了下去。




十五、病了

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申屠裔带著小泉往悠清小筑走去。外面还下著雨,踩著雨,申屠裔有些苦恼,一听到他淋了雨竟无由来的心慌,自己对他的关注是不是真的太过了一点?可是,要自己真的不去关心他,却又是万万做不到的。他是朋友?不,应该是弟弟,对了,自己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了,所以才会这麽关心他的。申屠裔这样想著,也就不烦恼了,大步向悠清小筑迈去。

“堡主。”刚到悠清小筑的院门口就遇到慌张冲出来的小紫,小紫看到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

“何事?”申屠裔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公子他生病了。”

“小泉去请伍大夫过来(伍向北,申屠堡里的专职大夫)过来。”

“是。”小泉转身走了出去。

申屠裔和小紫往屋里走去。

白皙的脸颊此刻泛著不正常的红,秀眉紧皱,长长的羽睫颤动著,显然是睡得极不舒服。

申屠裔吩咐小紫拧块湿毛巾过来,皱著眉在床沿坐下,伸手探了探额头,好烫,“幽,幽。”

床上的人依然皱眉闭眼,可能烧得厉害了。申屠裔既痛又慌,接过小紫递过来的半湿布巾小心覆在他的额上。

手掌碰触到滚烫的嫣红的脸颊,似乎是感受到冰冷,挥手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嘴里迷迷糊糊的像是在说著什麽。

凑近一听,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可以听清,“裔,裔,好痛,好难受?”

“幽,幽,哪里痛?哪里难受?”焦急的问,可是没得到回应,“大夫很快就来,没事的,乖,没事的。”申屠裔任他抓住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轻抚他柔软的发丝,轻声安慰。

似乎是听到他的话了,幽画不说话了仍是昏沈沈的没有清醒,只是静静的流泪,湿了申屠裔的手。

申屠裔以为他被烧得难受得流泪了,一边擦他的泪,一边继续轻声安慰著。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用温柔且心痛的语气来安慰人,语言拙劣反反复复都是那两个词,却让一旁的小紫感到十分真挚,堡主平日里虽然没什麽表情,但都是平和的,并不凶,小紫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温柔软语的样子,生气倒是见过一次,但那样冷冰冰的样子,她再也不想见第二次了。

伍大夫到了,申屠裔制止住他欲行礼的动作,让他快点诊治。

伍向北放了药箱,走到床前,执起他的手刚想把脉,床上本来安静下来的人忽的挣扎起来,猛的把手缩起来,嘴里迷糊的说著,“不要,不要…。。”努力的甩开伍大夫的手,不让他把脉。

“幽,幽,乖,让大夫看一下。”申屠裔抓住他乱挥的手,安慰道。

“不要,裔,裔,不要。”泪有顺著脸颊流下来,挣扎著睁开双眼,眨了几次才完全睁开。

“幽,幽,你醒来了吗?”申屠裔面露喜色。

“裔?”幽画还不堪清醒,脑袋昏沈沈的,很难受,他明明记得他已经躺下来了,裔怎麽会在这里?难道是梦?

见他还有些迷糊,便道,“幽,你发热了,快让大夫看看。”

发热?对自己淋了雨。大夫,不行,会被发现的。环视一周,见小紫小泉都在,床边站著一个陌生的中年人,想必就是来给他诊治的大夫了。

“伍大夫。”伍向北应声向前。幽画见他靠近,忙把手藏在被子里,“我,我没事。不用看了。”

“乖,这麽烫,怎麽会没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

“真的,睡一会就好,我保证,天亮了就好了。”幽画坚持。

“你怎麽像个小孩子。”申屠裔又担忧又好笑,“乖,你看一下,很快就好。”

“我……”幽画往里缩了缩,垂下眼眉,“看了也没用,我不能喝降热的药,小时候不知喝过两次差点就…。。用毛巾敷一敷,很快就会好的。”他不善说谎,只好低垂著眼眉,不敢看他们。

申屠裔知道他这是谎话,可对於他的坚持,有无可奈何,沈默了一会,方叹了口气,“好吧,如果明日还不退热的话,就一定要让大夫看。”

“嗯。”

申屠裔让伍向北回去了,小紫拧了另外一块毛巾给他换。

“你不回去吗?”见他坐在床前,细心的为自己换额上的毛巾,一阵酸楚涌上,如果能一直能这样病下去就好了,那麽他就能让他陪在身边了。可是,这是绝对不行的。

“今晚我在这里陪你。”申屠裔摸摸他的还发烫的脸,“乖,睡一下,醒来病就好了。”

“嗯。”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幸好,体温降下来了,就是人还有些虚弱,要躺在床上休息。

其他人闻风而至,木裳衣见到丈夫,原来他一夜未归,是来照顾幽画了,可是,他为什麽不告诉自己呢?幽画是她的朋友,她也可以帮忙照顾他的。不知怎麽的,有些慌乱。

木裳衣没问,申屠裔却对她说,因为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让她劳累才不告诉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对自己的猜疑感到莫名其妙和羞愧。

月华如水,斜斜的照进室内,幽画睁眼开著帐顶,一点睡意也没有,可能是白日睡得太多了。伸手抚上小腹,三个月,那里已经有些隆起了,伸手摸就有感觉,平日里是看不出来的。可是,白日自己在小紫面前差点忍不住就要吐了,幸好还是忍住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差不多要离开了。

心绪不宁更加睡不著了,於是起身,披了外衬,也不点灯,外面的月光很亮,走出悠清小筑。

“谁?”低沈威严的声音划破夜空。

“裔?”是裔,深更半夜,他怎麽会在这里?

“幽。”男子转身三步两步走到幽画面前,一把拉起他的手,“这麽晚了,你来这里做什麽?”感受到那手的冰冷,心痛了,“也不多披件衣服再出来,手都冰了。”脱下外衬披在他身上。

幽画愣愣的任他牵著自己的手,听著渴望已经的关心的话语,感受到衣服上沾著熟悉的气息和温暖,心软绵绵的,既酸且甜,眼角不觉红了。




(1。18鲜币)番外一、申屠家的小商贾

申屠裔带著宝贝幽画和三个儿子去游玩,下一个目的地是西城。

到了西城,吃住当然是由夏侯府来安排了。不过,这次游玩元和宵的眼睛都是瞪得又大又亮的。为啥?两个小家夥正在寻觅著赚钱的商机。

虽然自家老子很多钱也没有苛刻他们,但他们一致认为“赚钱要趁早”,凡事都要从娃娃抓起,虽然他们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娃娃”,哼,至少心智不是。不过,在别人眼里他们的的确确是两小屁孩,虽然长得比一般同龄孩子高大一点,可只有七岁的事实是抹杀不了的。

其实他们也不是刻意的想要去赚钱的,不然以他们的才华和在专长方面的成就早就赚翻了。只是,如果有大好的商机明晃晃的摆在你眼前,你会放过吗?

当然,不会!

一家五口高高兴兴的住进了夏侯府。

今早一起来,三个孩子梳洗完毕高高兴兴的去找父亲和爹爹一起去吃早膳,吃完早膳後就去玩儿。

“小泉叔,父亲和爹爹呢?还没起床吗?”三人远远的就看到父亲最忠心最狡猾的小厮门神般的守在那儿,元暧昧的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父亲昨晚不会兽性大发了吧?昨日可是说好了今日要带他们去看极黄山的瀑布(昨日听了江南叔描述极黄山百丈瀑布气势如何磅礴激荡飘逸如何如何的壮观,孩子们早就神往不已了,一晚上都惦记著这事)的,可不能因为父亲一时的“兽欲”就把这事给搅黄了。

“三位少爷,堡主和幽主子两刻锺之前就已经出门了。”刘小泉无视三位小主子惊怒伤心的神色继续恭敬的道,“堡主吩咐了,今日他要和幽主子过二人世界,小主子们可以自行找乐子。”

“两人世界?”元和宵异口同声的怒吼,“一定是父亲那个自私自利又喜欢虐待儿子的老家夥的主意!”

刘小泉有些面瘫了,真不愧是堡主的儿子!

“不守信用,欺骗小孩,他伤害了我们幼小的心灵!”宵捂著心口,悲痛万分。

你们俩,幼小的心灵!?刘小泉的面彻底瘫了!

“大哥,二哥……”小念衣本来就很伤心了,看到哥哥们悲愤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拉著他们的衣袖,大眼里水光泛滥。

一见弟弟大眼中的水光,两人立即收起悲愤的神情,笑颜软语,变脸比变天还快,刘小泉仰头看天,当做什麽都没看到。

“小念衣乖,父亲和爹爹不要我们一起去玩儿,我们找夏侯谦置去,就是那个整天捧著书念念有词摇头晃脑的小书呆。”

“谦置弟弟不是小书呆,他只是爱看书而已,他是我的朋友。”小念衣吸吸鼻子为新结交的朋友辩解。

“好好,不是小书呆,是好学之士。”宵翻白眼,他怎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弟弟的胳膊要往外拐了,拉起弟弟的手,“我们去找谦置弟弟玩儿。”

“好。”小念衣破涕为笑。

刘小泉面瘫著跟了过去。

离早膳时间还有半个时辰,这时夏侯谦置一定是在书房里的,三人到夏侯谦置的书房去找他。

果然,一进书房就看到夏侯谦置这小书呆端著那瘦小的身板坐在为他特制的小书桌旁,正聚精会神的看书呢,连他们开门进来都没察觉。

“小书呆。”没给小念衣出手阻止的机会元在第一时间就出口唤道。

小书呆闻言愣了一下才把目光从书册上移过来,“元哥哥、宵哥哥、念衣哥哥。”

“谦置。”小念衣扑楞楞的跑过去伸著小脑袋看他的手上的书,一脸崇拜,“谦置你好厉害,这麽深奥的书都能看懂。”

元和宵也瞄了一眼,目露不屑,哧,这书他们三岁的时候就能倒背如流了。虽然心里很不屑,但两人很有默契的都不出声,他们可不想小念衣把他们当坏人看。

“没有了。”小书呆白皙清秀的小脸泛起一层红晕。

“谦置不用谦虚。”小念衣眨巴著眼睛,“我们一起看,不懂的地方劳烦谦置弟弟指点一二。”

“小弟不胜荣幸。”

元和宵同时翻了个白眼,小念衣被小书呆感染了,沾了一股子酸腐味。

两人不再理会小书呆们,随意在书房里参观,忽然,宵拿著一幅丹青急哄哄的问小书呆,“小书呆,这幅丹青是谁画的?”

小书呆伸头看了看,“这是爹爹陪我看书时无聊画著玩的。”见宵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又道,“宵哥哥喜欢的话可以拿去,我这里还有很多呢。”

“真的!快拿出来看看。”元好像看到眼前一堆堆的金元宝在飞来飞去,闪著耀眼的光芒。呵呵,他早就听说江南叔画出的衣服样式是价值连城的了,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小书呆打开两口大箱子,里面满满的两大箱子画稿,都是小孩子衣服的样式,这些是爹爹从怀上他时就开始画的,从婴儿到十岁小孩的各种用品,从穿的到玩的,应有尽有。

“嘿嘿……”元和宵看著那些画稿,眼冒精光,笑得十分奸诈。

小书呆和小念衣不禁打了个冷颤,面面相觑,哥哥们这是怎麽了?

“元哥哥、宵哥哥?”小书呆小心翼翼的唤道,他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侧故事,是说一个人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就会发出这样的笑声,然後,笑著笑著就死了。

“啊……呵呵…。。小书呆…。。”元拍著小书呆的小肩膀儿,“我们要发财了!”

“对,我们就要发大财了,呵呵…。。”宵在一旁忙点头,“呵”笑个不停。

“发财?”小书呆和小念衣疑惑的看著他们。

“对,就是发财。”元喜滋滋的道,“小书呆你不知道你爹爹画的这些衣服样式有多值钱吗?”

小书呆腼腆的笑了笑,虽然夸的是自己的爹爹,但作为儿子的也会感到不好意思的,“知道。二舅说爹爹所画衣服的归属权都是属於江家的不能给夏侯家占到便宜,人财两得,世上没有这麽好的事儿。等爹爹想甩掉父亲的时候靠卖衣服的钱就可以再找一个比父亲更好的人了。”小书呆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这些都是二舅说的气话,爹爹和父亲这麽恩爱是不会分开的。”

呵,原来夏侯家和江家还有这麽一段啊!

元眨眨眼,诱拐纯真的小孩儿,“所以说,这些都是你爹爹画的,我们照著上面的样式做衣服卖肯定能赚很多钱。我和宵手头上有些钱足够租个铺面开个‘专卖宝宝衣裳的店’了。”

“西城开一家还要在凌光城(抚樱国北边最大的城池)开一家,等攒够钱了就在抚樱国的每个城镇都开设店面。”宵兴致勃勃的展望未来。

“可是……”小念衣小声的道,“我们赚钱来做什麽?”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呢,爹爹说小孩子只要负责玩好学好睡好吃好就行了,赚钱,那是大人的事。

元闻言,摆出兄长的架势教育道,“小念衣,你这种观点是要不得的。虽然申屠家和夏侯家都很有钱,我们吃穿都不用愁,但是,作为一个男子汉,怎麽能有靠人吃饭这种念头呢。我们要树立自立的意识,赚钱嘛,要趁早。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那就是万万不能的了。”

元一番话让小书呆和小念衣连连点头,眨巴著两双清灵灵的大眼崇拜的看著他。

元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们提早赚钱也还有一个好处,你们想啊,要是哪天申屠堡和夏侯府的钱都没了,比如被盗贼入室,被奸人陷害等不可抗拒的原因,那时候家里的人就靠我们来养了。”

“嗯嗯。”两个纯真的小孩连连点头。

虽然这些不可抗拒的原因很可能几百年之内都不大可能发生,元和宵在心里加上这句话。

四个小屁孩经过商量之後决定,找夏侯府的管家帮忙找合适的铺面;他们做的都是小孩子的衣服,店铺名就叫“宝宝一家亲”(此名是小念衣提议的,小书呆很赞成,元和宵当然不会拂弟弟的意,虽然他们觉得这名很幼稚,很没新意,不过为了讨弟弟欢心,一个名字算得了什麽);账务管理要聘请有经验的人,这人就是夏侯府的账房先生;裁缝也是要最好的,小书呆外祖父家在这一方面最有门路了,可以去请江家帮忙找;其他方面以後再另行商议。

两对父亲游玩回来得知这个消息,面面相觑,经过商讨之後,为了补偿今日放孩子们鸽子的过错,决定顺了他们的意,由抚樱有名的服饰设计师担任设计师的“宝宝一家亲”在西城和凌光城风风火火的开起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申屠裔看著面前的一大箱子美男画卷,一脸愤怒,他们四方霸主和他们各自的爱人的画像,一个不漏。看画风虽然稚嫩,可画技确实很不错,把每个人的神韵和特点都抓得很准,一看就知道是熟悉他们的人画的了。

刘小泉见堡主的脸色知道情况不妙,忙答道,“回堡主,这些都是从‘宝宝一家亲’里面搬回来的。”见堡主投来喷火的目光,刘小泉不敢打马虎,继续道,“还没开始出售前小的就全部搬回来了,这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出的主意让小少爷画的……呃……‘八大美男图’,说是来铺里买衣裳的多是富家夫人,估计销量一定会很好的。”

申屠裔的俊脸黑了,嘴角不停的抽动,良久才镇定了一些,写了信给夏侯湛尘,让他注意那边的铺面,一经发现有画卷就立即没收,千万不要让画卷流传出去。他不用想也知道那两个小子已经去信给夏侯谦置让他也画了“八大美男图”去卖了。那两个小子在丹青方面没有天分,他家的小戏子和夏侯家的小书呆在这方面可是很有天分的,才七岁的小孩就能把见过两面的人的神韵抓得这麽准画得这麽精确,可见天分极高。

“卖八大美男图”的灵感是某日小念衣看了古代四大美男的故事後去问大哥二哥,“这四个男的看起来都没有父亲、爹爹和叔叔们好看,为什麽能评上四大美男啊?”

经么弟这麽一问,元忽然间灵光一闪,对啊,古有四大美男,现在嘛,嘿嘿,他所见的八大美男绝对比那所谓的四大美男要强得多,如果把他们的“八大美男”的画卷放到“宝宝一家亲”里卖,成本低利润高,一定赚翻了。於是立即展纸研磨让小念衣把“八大美男图”画出来,同时去信让小书呆也这样做。

申屠裔把画都收了起来,同时勒令三个儿子不能再把画送到“宝宝一家亲”去卖,自己画著玩儿就可以,如再犯……哼哼…。。

元吃了三天青菜豆腐;宵吃了三天青菜加猪肉;小念衣这次没逃过,被罚了独睡不能跟哥哥们一起睡,小念衣第二天的双眼是红肿的,幽画看了心痛,不跟申屠裔说话,申屠裔千哄万哄,保证以後一定查明情况被骗的纯真从犯一概不追究,这才让宝贝跟他说话。

“啧啧,‘宝宝一家亲’,真幼稚!听说店主是姓申屠的,不会是跟申屠堡那个坏蛋有关吧!”长得比女人还妖美的华服男子非常不屑的道。

“嘴巴不要这麽毒,你是来给那个‘坏蛋’道歉的,不是来嘲笑人家的店名的。”清俊飘逸的男子淡淡的瞥了妖美男子一眼,‘坏蛋’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无咎亲……无咎你冤枉我了,我不是说申屠裔。我跟他又不熟,最多只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而已,你别生气。”妖美男子讨好的拉清俊男子的衣袖。

原来这妖美男子正是两年多前跟申屠裔一见面就开打,最後把申屠裔打下山崖的幻花宫宫主花无,那清俊飘逸的男子则是他的内人吉无咎。

“哎呦…。。”

“小念衣你怎麽了,没事吧?”小念衣一出店门就撞上人了,幸好那人反应快把小念衣抱住了,跟在後面的元和宵忙上前查看。

“大哥,二哥,我没事。”小念衣虽然惊到了但见哥哥们担心的神色忙微笑著道,仰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哦呀,好美,跟子夫叔叔一样美!小念衣眨巴著大眼看得出神,那人忽然冲他一笑,用很好听的声音道,“小鬼,你想勒死本宫主啊!?”

小念衣这才意识到自己惊慌中紧紧的攥住了那人的衣襟,白嫩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忙松开手,弱弱的道,“对,对不起。”

“别吓坏小孩子。”吉无咎瞪了花无一眼,伸手接过小念衣,摸摸他的头,“叔叔没事的,是跟你开玩笑的。他的嘴巴坏,我们不要理他。我叫吉无咎,小朋友你叫什麽?”

“无咎…。。”无限委屈,万般可怜,加上那张妖美的脸蛋儿,我见犹怜,我见犹怜啊!可惜,无人欣赏!

“无咎叔叔…。。”小念衣倒是被他的可怜样骗住了,担心的看著吉无咎。

无咎给了美人一计警告的眼神,对小念衣道,“也这是装的,直接无视就好。乖,你还没告诉叔叔你的名字呢。”

“无咎叔叔,我叫申屠念衣。”小念衣也不怕被人骗走,乖乖的报上名字,又看向两位哥哥,“这是念衣的大哥申屠元和二哥申屠宵,大哥和二哥是双生子哦。”

“小念衣啊,真可爱!”吉无咎看起来很喜欢孩子,抱著小念衣亲了亲,不肯放手了,抱著他走进店里。

申屠元和申屠宵互看一眼,申屠宵跟了进去,申屠元则叫住像被抛弃的小狗般可怜巴巴的想跟进去的花无。

“小鬼,你干嘛,放开!”眉目圆瞪。

“花无宫主,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花无收起傻兮兮的表情,饶有兴趣的看著面前一脸算计的小鬼,“什麽交易?”

“请花无宫主移驾霏采楼(霏采楼,凌光城最大的酒楼,是申屠家的产业)。”

小鬼,哧,申屠裔是喂什麽给他吃的,熟得也太快了吧。传闻申屠裔这对双生子是一个长得像天仙般的男人给他生的。男人生子?四方霸主的爱人都是男子,且都有孩子,该不会是这四个奸诈狡猾的家夥为了传宗接代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吧,然後谎称是男人给他们生的。哼,虽然他的无咎亲亲很喜欢孩子,但是,自己对无咎亲亲可是忠贞不二的,从身到心!

不过,为了讨无咎亲亲欢心,宁可信其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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