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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之蝶恋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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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实话,我真是没钱,不信你自己看。”幽画侧头看向被强盗仍在地上的包袱。
他这一侧头,加上刚好吹过一阵风,把他草草绑起来刚才因奔跑散开的遮住大半边脸的发丝吹开,露出姣好的面容。
“咕噜”前面的三个强盗顿时眼冒火光,猛吞口水。“老大,怎麽了?”站在背後抓著幽画的强盗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
“绝色,哈哈……没钱也没关系,好好让老子爽快爽快就可以了。”强盗老大淫笑著道。另外两人猛点头,“老大先来,我们後面再上。”一边说一边猛咽口水。
幽画听到他们的笑声和眼中的欲火,知道他们要做什麽,猛的挣扎起来,“不,你们放了我,我什麽都给你们。”双手被牢牢的抓住,挣扎不了分毫,淫笑声却越加大了起来,幽画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惧。
在他身後的强盗腾出一只手执著幽画尖细的下巴将他的头扭过来,一看,“妈的,老子从没见过这等绝色。老大,快点,老子等不及了。”一边冲强盗老大嚷嚷一边顺手摸了几把幽画的脸,“又滑又嫩,啧。”
幽画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他他们,他们真的要…。。脸上那只粗糙陌生的手让他胸口憋闷,难过欲呕,却惊得什麽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力的挣扎著。
“看你急的。”强盗头一边笑骂手下兄弟一边迫不及待的向幽画伸出手,“嘶啦”一声,对襟的衣服很轻易的被拉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幽画唇色颜色顿时退得一干二净,“不要。”大叫一声,往後退去,却被身後那人牢牢困住,退不得半步。
“叫啊,再叫大声点,嘿嘿,这样才有趣。”强盗头嘿嘿直笑,双手一撕,将轻薄的里衣撕了开来,露出单薄莹白的胸膛。四人一同猛吞口水,强盗头猴急的伸手“猪爪”摸上那莹白诱人的胸膛。
“不要,裔,快来救我。不要,放开我。”幽画惊恐的胡言乱语,拼命的挣扎,想要躲开那令他感到恶心的手。他他生活环境纯洁干净,从没见过这等恶霸欺世,更不说遇到了。只能惊恐的说著简单的拒绝的话和下意识呼唤心底最重要最能依靠的人,可惜,这时,那个人已经在千里之外了,什麽也听不到。
“妈的,让你动。”强盗头被幽画踢了一脚,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白皙的小脸上马上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敢踢老子,等一下让你爽得动也动不了。”狠狠的摸了一把那莹白如玉的胸膛,往下,翻手欲退幽画的裤子。
那一巴掌打得幽画头脑昏沈眼冒星光,嘴角火辣辣的痛,但意识到那恶人要做什麽,也顾不得痛了,反射性的抬腿乱踢起来。惊恐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强盗头踢得向後退了一步。
“老大,要不要我们帮忙啊?”一边看戏的两个中的一个嚷道。
“去,看我怎麽收拾这妖精。”强盗头吐了一口口水,狠狠的瞪视著那张虽然红肿但依然绝色的脸,猛的出手,一拳打在幽画隆起得不堪明显的小腹上,“敢踢老子。”
“啊…。。”被粗大的拳头狠狠的撞击,小腹猛的传来剧烈的痛楚,幽画惊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嘴角流出更多的血,心脏紧紧的缩了起来,悲痛欲绝,声音凄厉,“孩子,不要打我的孩子,不要打他(她)。”
众强盗被他凄厉的声音吓得愣了一下,强盗头很快就回过神来,恨恨的又扇了他一巴掌,“叫魂啊。老三,放开他,让老子来好好痛爱他。”
(1。08鲜币)十八、绝处逢生
老三应声松手,退到一边。他一松手幽画就滑倒在地上,双手捂著腹部蜷缩在地上,泪水湿了鬓发淌满双颊,嘴里喃喃著,“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裔,裔,救救孩子,不要打我的孩子…。。”
“妈的,装死。”强大头骂了一声,随即扑了上去,按著他的肩膀将他硬掰过身来,一手继续按著他的肩膀一手往下欲退他的裤子。
看到那张凶恶的脸,幽画从昏眩中清醒过来,小腹的剧痛让他在快要失去唯一活下去的依靠的绝望中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瞪大红肿模糊的双眼,哑声大叫一声,“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双手一伸抓住强盗头的头发,趁强盗头吃痛的瞬间一口咬住强盗头的耳朵,血松唇角流了出来。
“啊…。。”强盗头发出凄厉叫声,马上伸手去掰幽画的手,另一只手去捏幽画的下巴。
“老,老大…。。”另外三人回过神来,马上冲上去想要帮忙。
“走开,不要亲自收拾这婊子。”强盗头大吼一声,那三人停住了脚步。强盗头一手一用力,“哢嚓”一声御下幽画的下巴,“嗯。”幽画闷哼一声,瞪大的双眼中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满嘴鲜血。
耳朵得到自由,再用力掰开幽画的双手,一手抓著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双脚压住他的双脚,低头看著无比凄惨,却绝美得更加引人蹂躏的幽画,嘿嘿的笑了一声,“跟老子斗。呸,敢咬老子,臭婊子。”扬手欲凑幽画的脸。
头发散乱,鬓角被泪水湿透了粘在脸上,双目瞪圆红肿泪水潺潺的流,双颊红肿,嘴巴微张著合不上,看著那扬起的大掌,心里默念著“裔”闭上双眼。
“哗啦啦”一帘水幕兀自欢畅,腾起一层层薄雾,不知别人心中的凄楚绝望。
如若失去了孩子,污了身子,来生,幽画也没有脸面见你了,裔,下一世,轮到我失约了,请你原谅我。
不堪明亮的月光下,一道白光闪过,坠於潭边,一白衣如雪,头戴银冠,墨发如瀑,清俊异常的男子现於潭边。白衣男子在那强盗的手就要碰到幽画脸的瞬间宽袖一拂,四道柔和的白光,分别向四个强盗射去,四个强盗动作一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白衣人急急的向幽画那边奔过去,弯腰把晕倒在他身上的强盗翻到一边,看到幽画的凄惨的模样,淡漠的脸上生出几分心痛,伸出去抱幽画的手也有些微的颤抖。
幽画紧闭著双眼,眉头紧皱,泪水沿著眼角蜿蜒,俊秀的小脸红肿红肿,苍白的嘴唇上沾著红黑的血,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魔爪,满脸绝望。
“幽儿,幽儿,睁开眼,坏人已经走了。”白衣人帮他拉好衣服,一手覆上他的小腹。
“不要动我的孩子。”幽画大叫一声,猛的睁开眼,同时伸手就要去拉那只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幽儿,别怕,是我,上仙,乖,别怕。”白衣手不敢松开,柔声安抚他,
“上仙?”幽画低喃一声,迷乱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一看清眼前的人(此人正是他作为神仙时,对他十分宠爱的上司容华上仙),眼泪“唰唰”的往下流,“上仙,上仙,呜呜,救救我的孩子,救救孩子。”
“傻孩子,别哭。本座正用仙气护住胎儿,太上老君还惦记著你呢,特地让我带来了保命的仙丹,等一下服下去就没事了。乖,孩子会没事的。”容华作为上仙已经有上万年了,尘世的爱恨情仇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他的心早就随著时间的流逝变得冰冷淡漠了,只有这幽画让他放不下心的,有谁能让他说如此多的软语安慰。
“谢谢上仙。”腹中的闷痛渐渐消减,温暖的气流裹住不断冲散的气流,幽画感觉到胎息渐渐的聚拢,纠紧冰冷的心渐渐的松开回暖,头脑也清明起来。
“跟本座还道什麽谢。”容华收回手,拿出一颗丹药让他服下,轻抚他红肿的脸,“乖,睡一下,醒来就没事了。”
“嗯。”幽画轻应一声,疲乏至极,慢慢的合上眼,睡了过去。
唉,是本座不好,跟那玉帝小儿周旋费了许多工夫,来迟了,害你受了苦。容华在心底轻声的念道,抱起伤痕累累的人,瞬间失了踪影。
天庭天规,众仙无论职位大小,一律不得私自下凡,以免扰乱人间秩序。
想要下凡和必须下凡(等级较低的仙人到了一定的时期都要下凡历练一段时间,以避免仙劫。所谓历练,就是在凡间找一处地方设下结界自寻一件事来完成便可。三百年前幽画就是下凡历练的,他喜欢梨花,所以种了一片梨树园子,待到收获了梨子就可以返回天庭了。可,不知为何,那时作为凡人的申屠裔竟能进入结界,让他们相遇了。)时须向自己的直属上级(容华上仙就是幽画的直属上级)申请,直属上级答应了方可下去,而直属上级要将下凡的仙人的名单呈给专门的管理机构,以防人间发现有人擅用仙法时可以立刻查寻,以便惩戒。
容华成仙的时间比玉帝还要长,一般情况下,玉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的,这次容华想要下凡帮幽画却被他百般阻挠,最後差点惹得容华动法他才放行。
天界管制甚严,凡人想要见到神仙那是百年难遇的,以致人们对神仙,只是一种向往,很多人都不相信他们的存在的。
“幽…。。”申屠裔满头是汗,大叫一声睁开双眼,猛的坐了起来。
“夫君,你怎麽了?”木裳衣被的声音惊醒,也坐起来,一边擦他额上的汗,一边担忧的问道。
“我梦到幽被强盗,被强盗…。。他在叫我…。。他流了好多血。”申屠裔神情有些恍惚,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
“幽?幽他在悠清小筑睡觉呢,只是梦而已,没事的。”木裳衣抓紧他冰凉的手,安慰道。
“悠清小筑。”申屠裔眼神蓦地清明起来,“裳衣你快躺下歇著,小心著凉。”申屠裔扶她躺下,帮她盖好薄被,翻身下床,“我去悠清小筑看一下。”披上外衣。
“我也去。”裳衣想起来。
申屠裔把按下,“乖,好好歇著,宝宝经不起折腾。”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裳衣打消了跟他一起过去的念头,乖乖的躺回床上,“那你快过去。”虽然觉得幽画在申屠堡中不会出什麽事的,但,见夫君如此担忧,连她也紧张起来了。
“我过去,你继续睡,也许是我多心了,没事的。”既是在安慰妻子更是在安慰自己。
施展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悠清小筑的院门口,一推看门,就传来云六警戒的声音,“谁?”黑影掠过,云六已经到了面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马上垂头,恭敬的道,“堡主。”
看到院中静静的很安详,云六也没有发现什麽异常,申屠裔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展了开来,低声问道,“可有异常?”抬脚向幽画的房间走去。
“未发现异常。”云六答道。他隐藏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口和唯一的窗户,如果有人进出他一定会知道的,云六很有信心。
申屠裔挥手让他退下,伸手推开门,放轻脚步穿过外室,撩开隔开外室与内室的布帘。内室里静悄悄的,窗户也关著,床幔垂下,没有凌乱的痕迹,一切都很正常,申屠裔的心完全放了下来。走到床边,站了一会,伸手撩开床幔……
“云六。”申屠裔又怒又急的大喊一声,衣袖一拂,琉璃灯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堡主?”云六瞬间出现,垂著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令堡主如此失控。
“人呢?”申屠裔执著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喝问,“没有异常,难道他凭空消失了?”
“堡主,属下该死。”云六吃惊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床,“属下敢肯定没人进出悠清小筑。”
“你是说现在本堡主是在做梦了!”申屠裔怒火中烧,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稳重和冷静。如果他够冷静的话,现在首先会做的就是布置人手寻人,而不是追究属下责任时候。
“属下不敢。”
云六冷汗直冒,见床褥叠得整齐,屋里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云六觉得很奇怪,如果是被人劫走的话,无论怎样,被褥也不会如此整齐的,“堡主,屋内和床褥都十分整齐,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如果是有人闯入而不惊动属下,谁有这等本事?”云六敢肯定即使找遍抚樱国上下也找不到这样的高手。
申屠裔闻言,冷静下来,也注意到这点,“吩咐下去,让堡内所有的侍卫都出动,堡里每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另外让楚一带人到堡外去寻,把人带回来就好,不可伤其分毫。”
“属下遵命。”
如果是他自己走的话,肯定还在堡内,他,就这麽想离开申屠堡,离开我吗?
“堡主!”小紫撑开迷糊的眼,被忽然出现把自己从梦中叫醒的申屠裔吓了一跳。
“幽呢?”申屠裔看到她睡得像死猪一样,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抓著她的衣领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公子?公子在房里睡觉。”小紫看了一下窗外,天还黑著呢,公子不睡觉,能去哪?
“你确定他今晚上床睡觉了?”申屠裔忍住怒气,问,拉著她往幽画的寝室走去。
“我亲眼看著公子上了床,帮他放好床幔才离开的。”小紫举手发誓,堡主这是怎麽了?难道公子出了什麽事?“堡主,是不是公子出了什麽事?”
“我还要问你呢?”申屠裔著空床道。
“公子?”床上空空的,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小紫扒拉了一下被褥,一脸不敢置信,慌乱的转了一圈,“公子,公子”连叫了两声,当然没人应她。视线一转,一红色扣金边的锦囊静静的躺在桌上,小紫记得她吹灯离开房间的时候桌上只有一个茶壶和茶杯,并没有锦囊的。小紫扑了过去,抓起锦囊,锦囊一离开桌面压在下面的纸张就露了出来,“堡主,公子的信。”小紫抓起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张,大叫一声。
申屠裔闻言掠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上的信,映入眼帘就是“裔亲启”三个字,手忙脚乱的展开纸张,屏住呼吸。
裔,以及申屠堡中的众人:
请原谅幽画的不辞而别。这一个多月来,多亏了申屠堡的收留和大家无微不至的照顾,幽画甚是感激,无以为报。
裔,感谢你让我遇到你,愿你和裳衣白头到老,恩爱永世!
是我自己要走的,请不要责备小紫和那名在暗处保护我的侍卫,看在我的面上。
锦囊内,蓝色瓶子里装的是保胎丹,绿色的是调养身体的丹药;保胎丹一瓶留给裳衣,剩下一瓶烦请帮同绿瓶一起送到夏侯府给江南。
裔,请不要找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活著的。
勿挂勿念。
幽画书。
申屠裔看完,颓然的坐到椅子上。勿挂勿念,呵呵,幽,你怎麽能这样写,明明知道我一定不放心你,一定会派人去寻你的,你竟叫我勿挂勿念。申屠裔心里空落落的,神情黯淡。
“堡,堡主,公子,公子他去哪了?”小紫见堡主的神情,猜出公子定是留书出走了,焦急的问。
“走了。”申屠裔有气无力的道。
“公子真的丢下小紫走了。呜呜…。。公子一个人,外面坏人那麽多,遇到坏人了谁来救公子,呜呜……”小紫想到公子那样貌和他那没她“强壮”的身子,顿时慌得泪水直流。
坏人?申屠裔心中一惊,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心慌得厉害。猛的站起来,往门外冲去。
“裔儿?”吴月林被堡中灯火通明喧闹寻人的声音吵醒,匆匆的赶到悠清小筑,差点跟儿子撞上。
“娘,爹,裳衣。”申屠裔堪堪刹住脚步,见大家都来了,匆匆的打了招呼就继续往外走。
“夫君?”
“裔儿,小画儿他怎麽了?”吴月林看儿子的神色不对,知道事情不好,担忧的冲他问道。
“走了,我带人去寻。娘,帮我照顾裳衣。”申屠裔的留下话,几个起落,就不见踪影了。
“走了?申屠堡戒备森严,他又不会武功,他从哪儿出去?”吴月林低喃著,有些愣神,怎麽就走了,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幽前几日就跟夫君提过要离开,夫君不同意,後来他就没提了,谁知……夫君已经派暗影守著他了也吩咐过门卫不要让幽离开的,他,他是怎麽离开申屠堡的?”裳衣又担心又疑惑。
“没有离开最好,只怕他一个人在外面遇上坏人,那可怎麽办?”吴月林满脸担忧。
申屠江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申屠堡全部的侍卫家丁侍女都出动,把申屠堡翻了个底朝天连个人影都没找著。申屠裔带著暗影和堡主最善於追踪的侍卫队把申屠堡方圆百里内都寻了个遍,无果。
收到堡内寻不到人的消息,申屠裔没有回堡,第二日带著人马继续寻找,同时修书并附上幽画的画像稍给东方的子夫扶霁,南方的东离律日和西方的夏侯湛尘,请他们务必全力帮忙寻人。
四方霸主倾尽全力寻找一个叫幽画的长得天仙似的人,整个抚樱国都喧闹起来。纷纷猜测这人是谁,是何等身份,竟能同时惊动四方霸主,难道这人真的是天仙?听说是个男的,男的啊,即使再美,也不能把四个都迷倒吧?哦,对了,听说西方的夏侯湛尘娶的就是个男妻,是江南富商的小儿子。那麽,这个叫幽画的,是谁的心上人呢?北方申屠裔已经娶妻了,听说夫妻恩爱,那麽是东方子夫扶霁还是南方东离律日呢?
申屠裔不想让这麽多人看到幽画的画像,当初附上画的时候就注明让另外三人把画像给内部人看就可以,不可把画像泄露出去。所以,外人只知道有幽画这麽个人,至於长得怎麽样,是不是像传言中说的那样貌若天仙,就不得而知了。
血,好多的血从後庭处流出,顺著腿根留下,腹中绞痛难忍,他死命的挣扎,拼命的呐喊,可是,一点也动不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血不停的流不停的流。他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孩子,因为他的固执而随他一起沈睡,生生压抑了三百年一直停留在一个月大,那个可怜的孩子,才刚开始生长了两个月却又因为他的鲁莽就要失去刚成型不久的小生命了。不,不要,老天,我求求你,不要带他(她)走,他(她)刚刚才那麽一丁点儿大,什麽都还没懂,你不能这麽残忍啊!
老天没有听到他的祈求,血还一直往下流,染红了大半条裤子,在脚下积成一大滩血……他动不了,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在自己肚子里住了三百多年的小生命一点一点的流走。
“不,不,不要带走我的孩子,求求你,求求你…。。”
紫苏刚出去一会打了一盆水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人直挺挺的躺著,瞪大双眼,泪水横流,嘴巴一张一合,似乎用尽力气在呼喊,但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低音,神情痛苦绝望。
天,紫苏忙走进去,放好水盆,走到床边,一边擦他额上的汗水一边轻拍他的脸,焦急的唤道,“幽画,幽画,快醒醒,快醒醒,已经没事了,幽仙人,已经没事了…。。”
在绝望中挣扎的人似乎听到她的呼唤,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神情也和缓下来,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但泪水依然潺潺而下。
“幽仙人,上仙已经把坏人打晕了,已经没事了,没事了……”紫苏擦著那似乎怎麽擦都擦不完的泪,说著说著,泪水也出来了,声音带也带了哭腔,“宝宝也没事,宝宝还在幽画的肚子里呢,幽仙人你快点醒过来吧。”
“孩子,宝宝,宝宝…。”听到宝宝两个字,身体一震,闭上双眼,低喃几声,再睁开眼,已经清醒了大半了,“宝宝,快救救我的宝宝。”幽画抓住紫苏的手,焦急的喊道。
(1。02鲜币)十九、蒸包子
“幽画,宝宝没事,你忘记了吗,容华上仙已经把胎气稳住了。”紫苏见他终於醒过来了,泪水“啪嗒”一声终於落了下来,她是高兴的。
“上仙,对,我看到上仙了。”幽画低头轻抚腹部,静下心来感受了一下,宝宝确实还在,他能感受到,“宝宝没事,他(她)还在。”终於认清这个事实了,还没止住的泪水又涌了上来。
“对,没事了。”紫苏擦了把眼泪,将他扶起来靠坐在床上,“你已经昏睡了两日了,宝宝一定饿坏了,我去把粥端来。”紫苏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看到那张精致的脸还有些红肿未退,又是一阵心痛,那些恶人,怎麽忍心把他们最好看的幽仙人打成这样。
“紫苏?”幽画刚刚从极度绝望的噩梦中挣脱,醒来知道自己的宝宝还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肚子里,大悲大喜之下,没注意一直安慰自己的人是谁,这下心情稍稍平复了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太上老君座下的仙女紫苏。做神仙时,每次到太上老君那去,紫苏都会在一旁给他们端茶倒水的,跟太上老君对弈完,他就会跟紫苏聊上一会,那会儿,紫苏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中较好的一个了。她不是在天庭,怎会在这里?私自下凡可是大罪。
紫苏微微一笑,挪虐道,“幽画现在才认出紫苏,紫苏好伤心。”状似伤心的抹了把泪水,刚才的泪痕未干,倒还真像那麽一回事。
“我,紫苏,对不起。”幽画竟当真了,有些手足无措了,想伸手帮她擦泪。
紫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幽仙人还是这麽单纯好骗。”敛起笑容,心痛的拉著他的手,“你刚才吓死我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幽画回握她的手,“紫苏我已经彻彻底底是个凡人了,以後别叫我仙人了。”神情有些暗淡,却不是惋惜伤心。
“好,幽画,我去给你端粥来。”紫苏拍拍他的手,走了出去。
容华上仙那晚在凡间用了仙术,不过以他的地位,这点程度的普通仙术,对凡间没造成一丁点儿影响,是不会有人敢追究的,但容华上仙不能在凡间久留,所以没等幽画醒来就回天庭去了。
紫苏之所以在凡间,是因为刚好她的历练期到了,地点是容华帮她选的,早就打算好让她来照顾幽画的。
“这片桃林都是我亲手种的。”紫苏美滋滋的道,“来年就能开花结果了,紫苏让幽画做第一个品尝的人哦。”
“这真是幽画的荣幸,哪怕是谁拿王母的蟠桃来跟我换我也不换。”幽画醒过来後又在床上躺了两天,在紫苏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和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下,身上的伤基本上都好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今早吃过早点,紫苏搬了张不知她在哪儿捣鼓来的舒适躺椅放在竹舍的小廊前让他舒服的靠著,两人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聊天儿。
“幽画也学会哄人了。”紫苏看了眼他有了些血色的脸,心中宽慰,把目光放回那片还有些稚嫩的桃林,“你知道容华上仙为什麽帮我选在这里历练吗?”
幽画望著那片桃林,“为了我。”幽画道,“老是让你们操心。”
“谁叫我们都喜欢你呢。”紫苏微微一笑,“其实,容华上仙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这里是你爹娘相遇和你出生的地方。”
“我爹娘?”幽画转头看她,他从记事起就跟在容华上仙身边了,上仙从来没跟自己说过这种事自己也没问,原来他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是啊,你爹娘,这是容华上仙告诉我的,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紫苏看著那片桃林继续道,“上仙说你娘是他座下的仙女,也像你一样很让他喜欢。你娘下凡历练时,恰巧另外一位仙人也下凡历练了。他们选的地方很相近,他们相遇後就把结界扩大合并在一起,就是现在这片山谷。他们相爱,然後在这里生下你。但是……”紫苏顿了顿,“後来的事你都能猜到了,他们被抓回天庭削了仙级剥了仙骨打入轮回了,那时你才七八个月大。” 紫苏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想象幽画七八个月大时小小的很可爱的样子。
幽画也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微微笑了。他能理解爹娘当时的心情,即使是被打入轮回,因为相爱,他们也是不後悔的,所以,他不必为他们感到伤心。说不定他们转世後就能以凡人的身份生生世世相守在一起了,这是他们的心愿,自己应该祝福他们的。
紫苏见他的神情,也微微一笑,“上仙见这麽小这麽可爱漂亮的孩子,哪能让他落入玉帝手里,就把他带了回去,玉帝只能干瞪眼,也不敢对容华上仙怎麽样。”紫苏调皮的眨了眨眼。
“要是玉帝听到这话,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就是他听不到我才会说的嘛。”紫苏笑嘻嘻的道。
紫苏的桃园在抚樱北方朗俪山脉的一个极宽也很美的山谷里,朗俪山脉由一群高大险峻的山峰组成,极少有人会到这里来,一般人想上山也是上不了的。何况紫苏是设了结界的,凡人即使到了这个山谷也是看不到他们的。
紫苏在结界里除了种桃树之外,还种了各种瓜果蔬菜还有要送给太上老君的草药;建了三间竹舍,一间她住,一间幽画住,另外一间是厨房。
“幽画,怎麽了,又想吐了。”紫苏叫了一声,跟了出去,看幽画吐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很是心痛,这几日幽画吃什麽就吐什麽,没吃也照样干呕,人都整整瘦了一圈了,“唉,宝宝真不听话,怎麽能这麽折磨你爹爹,等你出来了,看紫苏阿姨不打你屁股。”紫苏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恐吓宝宝。
幽画吐得有气无力,被她的话逗得想笑,却没空笑,只顾著吐得天昏地暗。恶心感终於弱下来了,紫苏端了茶给他漱了口,把他扶到床上,“要不要吃点再睡?”刚吃的那点都吐完了,这样下去不仅大人瘦得让人心痛,宝宝也没东西吃吧,这样怎麽长?紫苏很担心。
“先睡一会,醒来再吃。”幽画脸色有些苍白,安慰紫苏道,“怀了宝宝都是这样的,别担心,过一段时间就好。”
紫苏帮他把被子掖好,“都大半个月了,也没见好转,要不是太上老君的丹药还有点儿用,你都快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哪有这麽夸张。”幽画微笑。
“谁说夸张了,我说的是事实。好了,不说了,好好睡一会,我去给老君的药浇水。”
“嗯。”
看著紫苏走了出去,掩上竹门,幽画闭上眼。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也有些昏沈。自己这麽难受,不知裳衣她现在怎麽样了,是不是也吐得这麽厉害?有裔在身边,应该没事的吧。裔,心中蓦地纠紧,幽画也想裔陪在身边啊!泪水湿了枕巾。
木裳衣才怀孕一个月多,没有明显的症状,不过申屠裔也没在她身边,自从那晚出去寻幽画後,申屠裔一直在外寻他,大半个月没回申屠堡了。木裳衣觉得有些委屈,却也不能让夫君回来陪自己不去寻幽画的,她怎麽能说出口。虽然觉得自己夫君对幽画的重视有些太过,她心里有种不安觉,却不知道跟谁说。幸好婆婆对她照顾周到,整天跟她闲聊教她做事,减少了她胡思乱想的时间。
吐了整整一个月,幽画才得以解脱,不过不吐是不吐了,其他的症状却出现了,不但整日瞌睡而且吃得特别多,连腥物都能吃了。紫苏在历练期间内不能走出结界,且不能用仙术,而山谷里只有她种的蔬菜,以幽画现在的食量和贪吃程度,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起初半夜睡不著,嘴馋得厉害,他也就忍著,怎麽好意思跟紫苏说。一次,他实在是馋得厉害了,趁紫苏忙著照顾桃树药圃蔬菜的时候悄悄到谷里那条清澈见底的溪流里抓鱼。
对於从来没有在溪流里抓过鱼又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的幽画来说,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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