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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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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
童辛恳求道:“大师你还是让我死在你饭碗里吧,死在痰盂里我会死不瞑目的。”
了空:“……”
作者有话要说:看少林寺的官方网站,那时的少林寺主持是“仁山毅公”,不知道这到底是类似于谥号的名称还是法号,真长,囧。
23、初到嵩山少林(二)
“大师,你的法号是不是法海。”童辛一脸崇拜的。
了空:“……”
“不过你怎么不在金山寺当金山卫士,到少林寺了呢?”童辛是根本就不用你回答也能将话题进行下去的人,“我最喜欢法海大师了,特别是他被白素贞揍的时候。”
众人:“……”
“还有他非要许仙出家的苦心,太让我感动。”童辛掬了把同情的泪。
“你……你……懂……懂?”了空持怀疑道。
童辛点头,“这样他们就能朝夕相对,双宿双栖了。可见法海大师是多用情良苦的小攻,呃……”感觉不太贴切,“老攻?老公?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什么小攻老攻的,他们是不明白的,但朝夕相对他们懂,双宿双栖他们懂,用情良苦他们更懂。
了空怒了,“妖……妖……言惑……惑……众,今……今日……日定……定……定要收……了你,以……以……正视……视听。”
说话间,了空的法器终于登场了。
见到那法器除了童辛,在场的俗家弟子都傻眼了。
童辛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幸好不是痰盂,不然死在痰盂里,我一世英明就没了。不过,大师,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的钵盂,不是澡盆?这么大。”
“……”
别看了空岁数不小了,却能一手端起两人抬出的大钵盂,口中开始念诵佛经。
说来奇怪,了空说话结巴,可一旦念经他就一点都不结巴了。
而了空的弟子在了空开始念经,便默契的将童辛包围了起来。
场面一时间紧张了。
童辛似是终于害怕了,蓦然垂首甘愿伏法般,道:“温柔点,人家是第一次。”
“……”了空的手一抖,大钵盂扣自己脑袋上了。
此时段君恒已经决定就算是不敬师门,也要救童辛一回,不然他就真的要死在饭盆里。因为他看到似乎后堂僧都被惊动。
整座少林寺最大的就是主持,主持座下有四大班首,分别是:首座僧、西堂僧、后堂僧和堂主僧。
首座僧是方丈和尚的副手,若大和尚圆寂,通常情况下他便是下任方丈。
西堂僧主要要务是主持法坛和法堂,为僧徒举行受戒仪式,相当于第三把手。了空正是西堂僧,可见地位不低。
接着是后堂僧,负责执掌清规戒律,执行奖功罚过,更掌握有批准收徒和除名的大权。
最后的堂主僧负责藏经阁的管理,像经书的添购、收藏、发放和借阅等。相当于图书管理员。
从以上看,后堂僧最遭人忌惮的。
而且如果这后堂僧一到,童辛别说是入师门了,怕是连性命都堪忧了。少林寺的武僧可不是玩笑的。
就在段君恒蓄势待发,了空也正好从自己的大钵盂里爬出来之时,传来犹如的洪钟般的洪亮的声音,“阿弥陀佛。”
段君恒回头看去,见一位衣着旧僧袍的消瘦老和尚带着一位小武僧过来了。
从这两人脚下的步伐,可知这二人的外家功夫非同一般。
他们一路走来院僧皆避让行礼,就连及时赶来的后堂僧都对那老和尚毕恭毕敬。
段君恒不认得这人,难道是首座僧?
也是后来段君恒才知道,这老和尚竟然是少林寺的前任主持了改大师。
了改大师德高望重,但醉心武学与传承,在担任少林寺主持三年后自动请辞,在属少林寺的西来堂传授武艺,很少再管寺务。
而那个跟着了改的小武僧,童辛一见就高兴地招手,喊道:“娘娘,娘娘……”
小武僧顿时脸都黑了,不顾在场众多的长辈,“你给我捋直舌头了再说话。”
童辛蓦然又成小媳妇了,绞着衣角,“良良又凶哥哥了。”
童良?童家的老三?段君恒有些诧异了。
再看童良,脸廓刚毅,眉如剑,唇薄色淡如水,和童辛童逸比起来他似乎更像童老爷,而双胞胎更多的是像童夫人。
童良在少林寺的名气似乎不小,一听童辛说是童良的哥哥,不少小沙弥都开始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了。
了改走了过来,向了空行了个礼,“阿弥陀佛,了改贸然而来,打扰师兄了。”
了空还礼,了改这才转向童辛,那眼神就像是找到了宝一样,对童辛一通又摸又捏。
吓的童辛紧抓住衣襟,赶紧跑开,“你别过来,”一副节烈的模样,“再过来我就一头碰死在豆腐上。”
众人:“……”
了改喃喃自语道,“筋骨虽不如童良这般精奇,但也是可塑之才。”
“真的吗?”童辛一听高兴的又回来了。
了改一抚胡子,“只要勤加练习,假以时日也是会有大成的。”
童辛抓着童良的手,“良良你听到没,哥哥也会有大成哦。”
童良一抽手,“哼。”一转头用后脑勺对着他。
于是童辛的目光就凝聚在童良的光头上。虽说伤口已经愈合,但疤痕却依然在星星点点的,可见童良在少林寺也是吃了不少苦的。
童辛一副哥哥很心疼弟弟的模样,“良良,三年没见,你的脑袋怎么长得跟被门缝挤过一样了?”
“……”很多人都开始看天。
童良炸毛了,“什么叫被门缝挤过了一样。”
“不是吗?”童辛眨眨眼,“难道是被驴踢的?”
“……”
童良跳脚了,指着自己的光头,“这叫削尖,削尖,不懂别乱用词。”
“削尖?”童辛挠挠头,“你不觉得还不如被门缝挤吗?”
“……”
童良再度确认,果然是除了大哥谁也没办法和童辛沟通。
“就不该带师祖来救你。”童良懊悔。
童辛一听高兴的扑童良,“原来良良早就看到哥哥来了。”
童良喷他,“跟个大红包似地,想看不见都难。”真没见过谁像童辛一样那么爱穿红的。
“良良,果然是爱哥哥的。”童辛抱着童良蹭啊蹭。
童良一把推开他,“谁……谁爱你,我现在就后悔来救你了,就该让师伯祖收了你,然后压在茅房下。
“茅房?!”童辛表情很=皿=,“怎么差那么多,不是雷峰塔吗?”
众人:“……”
童良嗤笑道:“你当你白娘子。”
童辛看向门外的段君恒,“师兄官人,你要等我,别相信了法海的甜言蜜语。”
“……”段君恒有种膝盖中了一箭的感觉。
了空又要端起那大钵盂,“师……师……师弟,你……你……你别……别……别拦……拦……着……着我,我……今……今天……一……一……一……一定……要……要……收……收……收了……他,不……不……然……”
童辛很真诚地道:“要不我们是去吃个晚饭,再洗个澡,那时他应该说完了吧。”
“……”
最后主持出来平息闹剧,但因此虽也不敢再收童辛为徒,主持只好将童辛暂时挂在本明的名下。
而童辛的头发也没人敢再给他剃了,就怕他三梳子孙满地之后就是送入洞房之类的了。
而由于本明暂时未归寺,于是童辛就和段君恒一起暂时由本明的师弟本空大师管教。
少林寺的僧众,除了外来的僧人都是有按子孙诀辈排辈的。
这谱诀有七十个字,是由元初时一统治少林寺五大宗派,创立了雪庭曹洞之宗的福裕和尚撰写的。分别是:
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
周、洪、普、广、宗,道、庆、同、玄、祖。
清、静、真、如、海,湛、寂、淳、贞、素。
德、行、永、延、恒,妙、体、常、坚、固。
心、郎、照、幽、深,性、明、鉴、崇、诈。
忠、正、善、禧、祥,谨、恋、愿、济、度。
雪、庭、为、寻、师,引、汝、归、铭、路。
如今寺中多为“了”字辈,“本”字辈,“圆”字辈,“可”字辈和“悟”字辈。
由此可知,本明在少林寺中的辈分不低。
但寺中也隐隐传,还有闭关近二十八年的“子”和“觉”字辈高僧。
本空正好是了改的徒弟,如今童辛和段君恒归本空管教,于是童良不得不和童辛再续孽缘。
童辛在少林寺的第一夜,是孤独的,是寂寞的,因为段君恒不肯跟他同一寮房,所以童辛只能欺压自己弟弟了。
“良良,我们一起洗澡吧,我帮你洗光头,你帮我搓背。”
“不用。”童良拧块毛巾往头上一抹,完事。
童辛囧,“……真方便。”
终于要吹灯睡觉了,童辛又出花样了,“良良,我们一起嗯嗯吧。”
童良:“……”
童辛发誓,他真的是想嗯嗯,谁让豆腐那么好消化。
最后童良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带他上茅房。
入夜的少林寺,月光皎洁穿过枝叶投映在地。风起,树响沙沙,在寂静一片静谧中是那么的诡异。
童辛疑神疑鬼地躲在童良背后,“良良,你说会不会突然蹦个什么脏东西出来。”
童良白他一眼,“满殿的神佛,什么魑魅魍魉敢到这里来。”
两人刚一转角,蓦然对上一蒙面人。
童辛和童良:“……”
蒙面人:“……”
童辛道:“你不是还说不敢来吗,这是什么东西?”
童良倏然下盘一沉,避开对手的鹰爪手,两人就打开了。
童良虽然是武学奇才,蒙面人虽然不是他的敌手,但蒙面人十分狡诈,竟然用毒。
在被童良一掌击飞后,滚下台阶不动,等童良过去检查时,蓦然翻身撒出毒粉。
童良不慎吸入,当场软倒在地,“软骨粉……”还要再说话却被蒙面人点了哑穴。
蒙面人扛起童良,后拎起童辛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两兄弟一直被蒙面人拎到了藏经阁。
童良发现,这人的武功到是平平,但轻松却是绝顶的。
带着他们兄弟两竟然没有惊动守阁的僧人便入内了。
蒙面人把他们扔在地上,熟门熟路的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经书丢给童辛,“念给我听,不然我就杀了他。”指着地上童良。
童良表情痛苦,不住的摇头。
童辛迟疑,但他历来是俊杰,所以他捡起地上的书,翻开一看,童辛特囧,心说尼玛嘞,好多汉字都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更别说梵文这种国际友人了。
抬头看蒙面人,童辛大胆的猜想蒙面人应该是也认不得,不然怎么会抓他们来呢。
童辛怯怯道:“那……那个我……我也是刚……刚到少林不久,梵文……还认得不太全。”
蒙面人一抬手,“认得多少说多少。”
童辛装模作样的翻到正文,指着其中一处给蒙面人看,“呃……这个字我不认得跳过,呃,这个也不认得。这个我认得,念尼,这个念玛,这个不认得,这个念贵,这个念姓。”
童良:“……”
蒙面人还没反应过来,很不耐烦道:“连起来念。”
童辛一脸的我奉劝你还是不要了的表情,“你确定真要连起来念。”
“念。”
“连起来就是,尼玛贵姓。”
“……”
作者有话要说:萌图时间: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加菲。
24、初到嵩山少林(三)
感觉蒙面人的肤色都快和他蒙脸的布一个色了,童良不顾自己的安危奋力爬去想救自己的哥哥,可一身无力他最终也只是在原地,他想喊哥哥快跑,可喉咙除了发出咯咯的怪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童辛拎着经书躲在经架后,一脸惊恐地看着蒙面人,“我……我说……过了,梵文……我认得不太全的,而……而且是你……要我连起来念的。”
能感觉到蒙面人的呼吸都粗重了,沉声道:“我让你就光把会念的连起来念了?”
童辛不解,“不然怎样?”
蒙面人声音微微高了些,“那些你不认得跳过的呢?”
童辛摊手,“就是跳过了。”
“……”
蒙面人磨着牙根道:“我的是意思是让你把跳过的也一起连起来念。”
“可我不认得那些跳过的,该怎么念?”童辛问道。
“见过笨的没见过那么笨的。”蒙面人语气中满是抓错人的失策,“你不懂几个字你就念清楚你省了几个,然后念你会的字,明白没?”
童辛赶紧点头,“明白了。”又拿起书。
蒙面人从怀里摸出纸笔,准备就绪的向童辛一挑下巴,“开始吧。”
童辛很仔细的数了一下后,“第一行从第一个字开始省十六个字。”
蒙面人:“……”
童辛怯怯的,“我……我刚才指着告诉过你,我不懂了。”
蒙面人深深的深深的吐纳了几次后,“继续。”然后圈了十六个圈。
童辛底气很足的,“第二行也省十六个。”
“……”蒙面人看他,一脸的你想找抽是吧。
童辛又缩回经架后面了,“你别着急第三行就有我会的了。你听好了,第三行先省四个。”
童良:“……”
蒙面人:“……”
“下面就是我会的了,尼省一个玛省一个贵姓……”童辛念着念着越来越小声了,“怎么感觉还不如尼玛贵姓。”
童良:“……”
“……”蒙面人手里的毛笔的都被他给握着折断了,“你打算把我省下来的妈弄哪里去?”
“……”
“我还不知道,我原来光一个爸就能有我的。”
“……”
童辛对着手指道:“我不是尼字后面的一个字我不认得,接着玛字我认得,于是就给你省了一个妈了。”
童良:“……”
蒙面人:“……”
“你还是找一页你认得的字比较多的吧。”蒙面人很无力的,“我可不想连剩下的爸都被省了。”
“……”
童辛很认真地翻看了半本经书,就在蒙面人耐心快完时,忽然大叫道:“找到了,这几页的字我几乎全部认得。”
蒙面人眉上一喜,“快念。”
童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子,夜,月,圆,满,时,分,摄,冰,寒,地,气,之,精,华……”
“就是这个,”蒙面人一拍手,“念快点。”
童辛皱了皱眉,像是在想这个字怎么翻译一样,“运气吐纳,气息下沉,沉肩垂肘,含胸拔背。”
蒙面人写着写着就开始按着童辛说的练开了。
童辛像模像样的沾点口水在手指翻页,“提臀撅肛。”
童良囧囧,“……”
“提臀我是知道的,这撅肛?”蒙面人顿时蒙了,“怎么撅?”
童辛道:“嘴巴是怎么撅,就怎么撅呗。”
蒙面人白他一眼,“要是能撅成嘴巴那样,那就不是撅肛了,是脱肛了。”
“……”
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蒙面人都没理会童辛,在琢磨着怎么“脱肛”。
也不知道蒙面人到底有没想明白,就在童辛快睡着时,蒙面人一拳打在自己的掌心中,“你接着念。”
童辛拿起经书,揉揉睡眼迷蒙的眼睛,“刚才念到哪里了?脱肛是吧。”
童良:“……”
蒙面人:“……”
童辛打个呵欠,吧唧吧唧嘴巴,接着胡诌,“两腿分开于肩宽,下蹲,气沉丹田,气息淫*荡,气聚子宫。”
“……”童良感觉快内伤了。
蒙面人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气息淫*荡?”
童辛拍拍自己的脸,干笑道:“错了,太困了,看错了是,是气息鼓荡。”
蒙面人抱胸,“子宫又是怎么回事?”
童辛挠挠头,“可能这功夫是给女人练的吧。”
“你觉得和尚庙里会有女人的功夫?”蒙面人瞪他,“是气聚劳宫吧。看仔细点,不然走火入魔可不是闹着玩的。接着念。”
“是,是。”童辛哈腰点头的,“贴背而下,凝于屁门,用力。”
童良:“……”
“哈?屁门?那不是真气外泄了吗?而且……”蒙面人越做越觉得不对劲,特别是这姿势,“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是在蹲茅坑呢?”
“……”
童辛眨巴眨巴眼睛,将经书递给他看,“你看图就是那么画的。”
还真是一模一样,不过图上的人蹲于一口井上。
童良也得机会看了眼,竟然是少林铁裆功的图谱。
“嗯,没错就行了。”蒙面人将经书又递给童辛,打算重头来一遍。
童辛觉得没个一两柱香的时间,这人怕是没功夫理他了,于是悄悄的挪到童良身边,小声问道:“还要多久你才能将毒全部逼出来?”
童良虚弱地伸出一个手指。
“一个时辰?”
童良摇头。
“一刻钟?”
童良点头。
“那就好办了。”童辛说完刚要又挪回去,就听到声刚劲有力的气体喷薄而出的声音,他有种自作孽的感觉了。
“……”
蒙面人放完气体,保持着蹲茅坑的姿势,“接下来怎么做?”
童辛一边捏着鼻子,一边作势翻了一页,“以上乃常见错误之练法,切不可练之。”
蒙面人:“……”
童良都想同情蒙面人。
童辛继续诌,“练者,轻则气泄屁门,重则蛋疼不止。”
“……”
“如有兴趣学正宗武功欢迎来信来函少林寺,请支持正版。以上解释权归少林寺所有。”
“……”
童辛念完抬头看蒙面人大便一样的脸色,道:“就算练错了,也没什么就乱放屁放屁而已了。”
蒙面人:“……”
童良:“……”
“就算今后蛋疼了也没事了。”童辛继续安慰,“你看我爹,自从我五岁后,他就没哪天看到我不蛋疼的。”
“……”
童良突然觉得他爹很可怜。
童辛一摊手,“也没见我爹他怎么样。估计是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童良:“……”
蒙面人突然喷出一口老血,虚弱的跌坐在墙边,好一会儿后才道:“你……知道我是谁了?”
童辛倒也干脆,“你一开口说话我就认出你的声音了。大便调酱油的掌柜——侠盗龚不平。”
“果然。咳咳咳……”龚不平气息不稳地咳嗽了好久,“你在报我当日偷你们的钱财之仇?”
童辛很大度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不该对我弟弟用毒。”
不但龚不平愣了,连童良也怔了。
童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哥哥的蓦然高大,眼睛有点湿润了。
童良是知道的,小时候哥哥老喜欢抓弄他把他整哭,看他气急败坏的跳脚,哥哥就在一旁乐。
可每当他被欺负了,哥哥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总有的办法为他报仇,让那些欺负他的人吃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其实大家都以为大哥童逸才是他童良最崇拜的人,其实不然,他最崇拜的人是哥哥——童辛。
他上少林寺学武,就是想以后保护哥哥,因为哥哥的嘴巴实在是太贱了。
龚不平质问道:“既然你明白这种亲人被伤害的感觉,那你们为何还要那么对我的徒儿邱道平他们?”
童辛没有一丝的后悔和怜悯,“他们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你如今质问我们,那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徒弟糟蹋过的女子,她们又该找谁质问去?而且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们,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龚不平被童辛说得哑口无言,好久之后道:“我知道,所以我当初只是偷了你们的钱财,让你们一路窘迫。”
童良此时已经将毒逼出大部分基本能动了,首先就解开自己的哑穴,“那你为何要来藏经阁盗取武功?江湖中传,侠盗只盗贪官奸商,盗亦有道。没想侠盗竟然是这般卑劣无耻之徒。”
龚不平被童良说得颜面难存。
童辛想了下,“你是想来偷学《易筋经》的吧。”
龚不平怔,却证实了童辛的猜想。
“丘道才他们一身经脉已断,想要恢复只能寄希望于传说中的《易筋经》了,对吧。”
龚不平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在你们眼里是十恶不赦之人,但无论如何他们是我一手养大的。”
“可怜天下师父心。”童辛走过去蹲在龚不平面前,“我们来做笔交易吧。”
龚不平警惕的看着童辛,这人看似疯癫荒诞实则深藏不漏,“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童辛笑得纯真无害,“你先听我说,信不信在你。《易筋经》能不能接续筋骨我不知道,但有个种药膏倒是能的。”
龚不平眼前一亮,“你是说黑玉断续膏?”
作者有话要说:萌图时间:
我来假装下猫头鹰。
25、初到嵩山少林(四)
听到黑玉断续膏,童辛的表情有点微妙。
童良环手抱胸,很莫名的蹦出一句,“你家夜壶嘴掉了,还是把掉了?”
“……”童辛数手指。
“哈?”龚不平愣,“黑玉断续膏你们家一定还有对吧。”
说起这黑玉断续膏,的确是出自他们童家,也确有其物,可和坊间传说的疗伤品沾不上什么关系,因为那是……
面对龚不平期待的目光,童辛有些心虚地站起来,若无其事般地摸弟弟的光头,“良良,我托人捎给你的梳子你有没带着?”
“……”
童良一巴掌把童辛的毛手拍下来,“我带着梳腿毛吗?”
童辛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一样道:“娘娘又凶哥哥了。”
“又耍我。”龚不平顿时恼了。
童辛合着牙,含糊不清对童良道:“良良,你去告诉他,其实黑玉断续膏是爹夜壶专用……胶水。”
当初是因为童老爷最喜欢的一只玉夜壶摔坏了,童夫人找了树胶捣鼓了半天做出来修夜壶的,童夫人随手拈来就给这胶水取了这么个名,还到处去炫耀。后来传着传着传成疗伤圣品了。
那段时间,他们家经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光顾,不胜其扰。就算出面澄清也没人信那是胶水,最后童夫人不得已只好说黑玉断续膏是偶得的,现今已经用来救治故人了,用完了没有了,这才平息了。
童良扭头一边,用后脑勺向着他,“娘造的孽,为何要我说。”
童辛一戳童良的后脑勺,“不孝子。”然后又蹲下来对龚不平,“你就甭管是什么膏了,反正能接好他们筋骨就行了,但也只能回复六到七成,运气好八成,练武什么的就不可能了。”
龚不平分外激动,“那就够了。”稍稍平息下情绪后,“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童辛忽然压低声音道:“我想找一个人,但我又不想让人知道是我在找。”
童良转头回来看童辛。
“谁?”龚不平问道。
“我只知道,这人二十八年前在少林寺出的家,如今还在不在少林,是死是活,就连他的法号是什么也不知。”
“那他出家前的俗名叫什么?”
童辛稍顿了下,“卢匠。”
虽然不知道童辛为什么要找这人,但童良也没问。
“这就简单了,只要是在少林寺出家的,本斋师伯的名册中一定有记录。”童良说到,“因为本斋师叔就是后堂僧。”
后堂僧握有批准收徒和除名的大权,故而有名册在手。
可后堂僧也执掌刑罚,就算武功不是少林众最好的人,也绝非泛泛之辈,因此让龚不平这种来轻功极好无踪去无影的,又习惯偷鸡摸狗的人去查是最好的选择。
和龚不平达成协议,童辛扶着童良回到西来堂寮房,却见段君恒手拿一锅铲不知要去哪里?
见段君恒,童辛高兴的跑过去,“师兄,你这是在等我嗯嗯回来吗?果然还是在乎我的。”说到这童辛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奇怪了,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还没做。”
童良汗,“……”因为出来嗯嗯的还没嗯呢。
段君恒举起手里的锅铲道:“没,听说你们去茅房半天没回,估计是掉茅坑里了,我这是准备去打捞你们了。”
童良:“……”
童辛则很有研究精神的,“师兄,你确定去茅房捞了我们,这铲子明天不会用来煮东西给我们吃?”
段君恒一脸坦然道:“所以我明天不没打算吃,等他们都吃完了再告诉他们。”
童辛顿时兴奋,“好主意师兄。”
“……”童良现在看段君恒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童辛二世一样。
段君恒不知为何盯着童良看了很久,“都二更天了,既然都没事就去睡觉吧,明天可是五更天就要起来做早课的。”
刚要迈脚进去的童辛一个踉跄,惨叫道:“五更天就要起来?!起那么早做什么,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啊。”
“……”
段君恒拎着锅铲就要走,童辛扑过去抱着不放,道:“师兄,你怎么能丢我和他们一起睡通铺。”
少林寺的僧舍,除了稍有辈分的有独立的寮房,其他僧众全是一炕上一个挨着一个睡一排。
童辛越说越动情,两眼泪汪汪,“师兄,你又怎么忍心任我一双玉臂千人枕。”
段君恒:“……”
童良:“……”转身回房睡觉。
“一点朱唇没人尝。”
“……”
离去的童良一个趔趄,懊恼自己怎么走得那么慢。
段君恒捂住童辛的嘴,就往自己的寮房里带。
也许是闹累了,童辛刚躺上段君恒的单人炕,扑腾没几下就睡着了。
看着那张酣然入睡恬静的脸,段君恒无法置信当那双眼睁开时的恍然两人。
段君恒轻轻地给他盖上杯子,又去端来一盆热水,轻柔地擦拭童辛一番。
擦完,段君恒做炕边看着童辛。童辛眉心的红砂痣十分醒目,虽没让童辛显得女气,却让他多了几分稚气。
童辛的眼睫毛很长,眼睛也很大,特别是在想鬼主意时的眼睛更显灵动。
想到眼珠子溜溜转的童辛,段君恒不由得让笑漫上了嘴角。
童辛的鼻子很挺,鼻尖处微微的向下勾起,让他有了几分英气。
鼻子下的嘴唇饱满圆润,唇色不点而红,但也绝难想象从这样一张嘴里会蹦出怎样让人抓狂的话来了。
忽然间沉睡的童辛发出嘤嘤的抗议。
段君恒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将指尖点上了童辛的嘴唇,在上轻轻的摩挲着。
段君恒倏然收收,可那停留在指尖,童辛的唇瓣的柔软和温润却久久不能散去。
有些什么陌生的情丝在慢慢的缠上心头,让段君恒有些慌乱了。
那一夜段君恒失眠了,五更未到他便起身了,走出寮房,深深吸取几口依然冰凉的晨风,平息心中的悸动。
此时的天还未亮,少室山在一片烟雾的缭绕之中,神秘而飘渺。
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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