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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谷作者:夕夕成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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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对方还在乎什麽,有什麽能引起他的重视!
  沈默片刻,香逸雪问道:“现在什麽时候了?”
  酉时刚过,日头偏西,银兰打开门看了看,扭头告诉他。
  香逸雪闻闻袖子,恼人的干草味,道:“这附近可有水源?”
  离木屋不远的地方有一口清潭,在经过一整天日光照耀,潭水残留著些许温度,但还是比体温低了许多,手伸进去觉得微凉。
  香逸雪脱去衣物坐进水里,不顾毒患用内力加热潭水,他不喜欢洗冷水澡,特别是在他三天没有洗澡,身上还带著古怪的草味。
  直到潭水冒起热气,香逸雪带著急促内息,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一个时辰过去了,天已经完全黑暗,水中的人好似睡著了。
  晚饭已经做好了,当然还是烤红薯!
  明天就带师弟下山,听说万香镇上有个老郎中,有偏方能解瘴毒。既然他不想回家,那就先想办法替他解毒,等他双目能视,想去哪里是他的自由。
  银兰举著火把走到潭边,却见师弟坐在水中闭目养神,清水没过他的胸口,白皙的手臂搁在石块上,美丽的脖颈往後仰起,一张绝美的脸出现面前,亮泽黑发披散石上,有几缕垂在水底。
  银兰情不自禁地惊叹,真是世间少有的美少年……
  美得好似水妖,线条精细的脸蛋,睫毛闪著光泽,眉间无限风情,眼角不尽魅惑。
  “香公子……你洗好了吗?”
  香逸雪闭著眼睛纹丝不动,雪白的绸衫漂浮在水面,在火把的照耀下泛著珍珠光泽。
  “夜里水寒,你长时间泡在水里,会著凉的……”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就连胸口都没有起伏,水面平静得一丝波纹都没有。
  银兰心中狐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察看,低声道:“香公子……香公子……”
  脚踝被人拉起,银兰猝不及防,整个身子栽倒水里。
  火把‘嗤啦’一声熄灭了,水中沈浮两下,被一阵阵水波推到远处。
  银兰惊呼一声,吃了一口水,又被一只手拉到浅水处。
  皎洁的月光投射在水潭边,寂静的山林里秋虫蛰鸣,水温不如想象中寒冷,甚至有点暖暖的意思。
  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贴了上来,银兰惊惶地发现,自己又被他抱在怀中。
  与第一次的情况不一样,这次的怀抱更显炙热,银兰的心也跳得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
  香逸雪把头凑到他的耳侧,温柔地问他为什麽。
  为什麽要回来找他?为什麽跟在他後面?为什麽要照顾他?
  贴著对方紧致的身体,银兰懵懵懂懂脸上发烧,牙齿差点咬到舌头,结巴地道:“什,什麽,为什麽?”
  香逸雪轻轻一笑,那只手顺著他的胸口摸到胯下,一把握住他最脆弱的部位。
  银兰蓦然瞪眼,脑子轰然一响,心跳急剧血液倒流,整个人都惊呆了,一时间忘记反抗。
  香逸雪搂著对方的腰,温柔的声音蛊惑道:“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隔著布料揉弄两下,软软的性器膨胀开来,从未有过的酥麻感霎时窜上脑门,带著不可言喻的胀痛感觉。
  银兰本能地挣扎,但身子被夹在石壁和对方之间,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空间,偏偏那人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根,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喜欢吗……”
  银兰刚想开口,却被对方吻住嘴唇,灵巧舌头钻进他的口中,贪婪地吮吸著他的舌尖。
  “……唔……放开……唔……”
  银兰被吻得晕头转向无力招架,身下那只手也没有闲著,挑开裤子钻了进去,毫无遮挡地抚慰他的玉根,揉捏按压摩挲挑逗。
  不要……不要……
  这种的感觉好难耐……身子好似著了火……
  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年青的身体被初次的情欲诱惑,喘著粗气的银兰,软弱无力地推拒著对方,却被对方无声无息地化解了。
  水波缭动,丝绸衣物被水波荡漾到另一边,接著又飘来一件件粗糙质地的衣物,这些衣物叠慰在一起,就好似它们的主人黏贴的身子。
  “……嗯……不要……嗯……”
  不知不觉衣物尽褪,一丝不挂的银兰瘫软在对方怀中,害羞的玉茎被对方肆意玩弄……
  一波快过一波的捋动,让胯下的快感不断刺激大脑,渴望达到宣泄的高峰。
  难耐地喘息、饥渴的呻吟,伴随著一丝丝羞涩和不安,初次品尝情欲的少年,眼角情不自禁地溢出泪水,柔顺的脖子往後仰去,两片微微开启的唇,在对方的唇离开空隙,贪婪地呼吸著空气。
  一阵快速的捋动之後,昂扬滚烫的玉茎,在水里吐出粘稠白液。
  极度的快感过後,银兰的眼睛有些失神,香逸雪把他横著抱起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的脖子。
  香逸雪把他放在潭边的岩石上,赤裸的身子覆盖上去,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俯在耳边轻声道:兰,我想要你!
  从对方的语气和动作里,银兰感觉到男人与男人之间,不止用手慰籍这麽简单。男人想要男人,他曾在别人的污言秽语里听过一两句,但也只是一带而过,并不知道怎麽做法。
  直到被对方尊贵的手指刺入,异物入侵的疼痛和排斥感让他瞬间身体僵直,疼得泪眼婆娑的他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麽,不安和惶恐让他本能地缩起身子,手掌推拒对方的胸膛。
  察觉到他的瑟缩和畏惧,那根深入的手指停止活动,对方用看不见的眼神审视他,道:“兰,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银兰含著眼泪摇头,不是不想而是害怕,毕竟才十四岁的少年,对情事一窍不通的他,方才慰藉就算是惊骇之举,更别说是做那种事情,想想都觉得可怕。
  沈默片刻,银兰只觉得身下一松,那根手指随即抽离体外,不适之感顿时消失。
  对方起身离开,淡淡地道:“算了,我不勉强你……”
  对方居然这麽好说话,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心里居然有些失落。
  身上的火热消失,夜间冰凉的空气骤然扑来,银兰打了个冷战,心里的不安和惶恐刚刚消失,伴随而来的又是另一种不安和惶恐。
  月光下,香逸雪胸膛起伏,眼中情欲裸然,胯下的性器高昂,他方才只是用手帮银兰泻出,自己并没有得到解决,此刻自然憋著难受,正在调整呼吸平定心绪。
  银兰坐了起来,羞得满面通红,嗫嚅道:你……你……难受吗?
  香逸雪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无妨……我的眼睛看不见,麻烦你帮我找一下衣服,它应该就在水里。
  对方客气的拒绝,让银兰心中发慌,对方平静的表情就象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他们之间都已经那样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後一步,但两人已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就像情人……
  小心翼翼地把拧干的衣服递过去,揣摩对方脸上每一个表情,不善察言观色的他还是一无所获。
  对方的表情看不出愤怒,只是眼神中多了些寂落,让银兰心脏隐隐抽痛,继而想想又觉得委屈,难道就因为不肯跟他做那事情,他就不理睬自己了吗?
  如此一来,香逸雪把他当成什麽,泄欲之物或是消遣玩意?
  回到小屋,香逸雪的话更加少,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
  银兰心中委屈,胡乱吃了两口,心情郁卒地倒在床上,结果却是一夜无眠。
  黎明之时,香逸雪醒来,摸索著穿好衣物,又在床边站了一会,轻轻往门口挪去。
  手还没有摸到门边,另一张床上传来声响,床上的人翻身坐起,披著衣服走下床来,语气不安地道:“你上哪里去?”
  香逸雪淡淡地道:“叨唠多时我也该告辞了,多谢阿兰兄弟两日来的照顾,若有机会请来香世山庄,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银兰盯著对方的眼睛,惊惶地道:“你昨晚不是这样叫我的……”
  香逸雪侧著脸蛋,迷惑不解地道:“嗯?”
  一夜辗转反侧,银兰委屈至极,连肩膀都在颤抖,道:“你……叫我……兰”
  香逸雪哈哈一笑,爽快地道:“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麽都无关紧要,你若喜欢我便叫你兰好了。兰,欢迎你来香世山庄做客,我们後会有期!”
  相同的称呼,今早从他口中爽朗而出,却和昨晚呢喃的呼唤截然不同。香逸雪又恢复了初时的神态,彬彬有礼地跟他拉开距离,仿佛昨夜那场失败情事从未曾发生。
  一切又回到原点,他们擦肩而过……
  就算日後相逢,香逸雪只是香逸雪,银兰只是银兰。他是香师弟,他是银师兄,都是华山派的好弟子。
  香逸雪只是俗家弟子,等到了成家年纪,就会离开师门回家成亲,生儿育女执掌家业,然後彻底把他忘掉。
  也是了,凭他的相貌家世,什麽样的美人找不著?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排著队想嫁给他吧?
  银兰直勾勾地瞪著对方,张口问道:“你会娶妻吗?”
  木讷如他不会婉转言辞,一般总是闷声不啃,被人逼急了就直诉胸意。
  那人以後会不会娶妻生子,是他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的问题,眼见对方要走急得脱口而出,并且瞪大眼睛等他回答。
  香逸雪倒是一愣,随即笑道:“也许吧,到时候会请兰来喝一杯喜酒,希望你能够赏光!””
  银兰脸上血色褪去,一下子变得雪白,呆滞地望著对方。
  沈默之中,香逸雪已经摸到门边,抽掉门栓拉开木门,光线猛然洒进阴暗的屋子。
  “告辞了,多保重!”
  少年沐浴在朝阳之中,瑰丽得让人不敢逼视,仿佛外边就是仙途,一踏上就会回到天界,红尘一场过眼云烟。
  眼见著对方要走,银兰身不由己地扑上去,从背後抱住紧搂不放,生怕他就这样凭空消失,颤声道:“别走……”
  ‘也许’只是一种可能,一半对一半,不确定的未来,理智的话就应该慧剑斩情丝,让这段孽情赶快消失。
  可是,他舍不得丢了另一半的可能,飞蛾扑火般的迎了上去。
  昨夜的燥热又回到身上,初尝情欲的少年,眼中并无早晚之分,关上木门吻到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银兰赤裸地躺在床上,香逸雪吻著他的脖子,又舔噬到他胸前红梅,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需要对方用手抚摸,银兰胯下那根粉色玉茎,颤巍巍地半抬起头。
  与昨天的慰藉不同,香逸雪扶著对方的腰肢,细细碎碎的吻从胸膛到肚脐,然後又移至小腹,最後顺其自然地含住玉茎。
  就听到银兰猛然倒抽冷气,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惊慌失措地支起身子,颤著嗓尖子道:你,你在干什麽?
  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怎麽会被对方含在嘴里?绝尘脱俗气质无暇的师弟,怎肯为他做这种丢人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那是对他的亵渎和罪过!
  很快,令人震惊地快感,吞噬掉一切怀疑和思考,银兰毫无招架之力地瘫软下去,意识里是骇然快感,激烈得心脏负荷不了,有一拍没一拍的乱跳著。
  “……嗯嗯……唔唔唔……”
  企图收紧的双腿被对方压制住,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少年,绝望又无助地呻吟著。
  玉茎被暖暖的口腔包裹著,灵巧的舌尖拨弄舔舐,时不时地吮吸著铃口。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银兰双腿颤抖,一波波惊悚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人最後一丝理智都吞没。
  “……啊啊……”
  在呜咽似的呻吟过後,银兰猛然僵直大腿,无法控制地宣泄在对方口中。
  香逸雪将青涩的体液吐在地上,优雅地用中指抹去嘴边的残液,虽然他胯下之物早就抬头,眼中情欲裸然,心中欲火焚烧,动作却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对方沾著体液的修长手指,指腹在菊洞附近揉按,然後慢慢伸进未经情事的肉穴。
  方才的快感太强烈,银兰失神的眼睛还没恢复澄明,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对方把手指插入後穴。
  手指插到两根的时候,银兰有些吃痛,用力抓著对方的手臂。很快手指出去了,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稚嫩的洞口,焦躁难耐蠢蠢欲动。
  香逸雪魅惑地眼眸对著银兰,瑰丽地笑容蛊惑人心,柔声道:兰,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银兰‘嗯’了一声,发出微弱地邀请,想著两人即将结合,此後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心中顿时涌起神圣的感觉。
  香逸雪没有那麽多想法,拱起身子猛然送进,强势进入对方身体。
  “……唔……”
  肉穴瞬间被迫撕裂,让银兰痛得全身打颤,指甲深深掐入对方手臂,前端也萎缩一团,只有疼痛没有快感。
  香逸雪却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舒爽对他来说前所未有,他忘乎所以地挺身深入,企图将玉茎插得更深,却给对方带来地狱般地折磨。
  听到对方痛苦地呻吟,香逸雪有所觉悟地停下动作,让对方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
  香逸雪舔弄著对方敏感的耳垂,手也慢慢抚弄对方萎靡的性器,蛊惑道:兰,我会对你好,永远!
  或许是对方话语的魔力,银兰的心瞬间燃烧,那人说了……永远……
  永远,不就是一生一世吗?香逸雪一生只爱银兰一人,银兰也只委身香逸雪一人,此情绝不相负……
  银兰深深呼吸之後,咬紧嘴唇敞开身子,虽然很痛却心甘情愿,为能与对方紧密相连激动不已。
  得到对方的暗示,香逸雪开始缓慢抽递,难耐呻吟溢出唇儿,动作由起初的轻柔,到难以控制地狂野,被炙热紧窒的肉穴包裹著,抽递的快感节节攀升,让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地狱与天堂一念之间,身体很痛苦心里很快乐,银兰听到对方惬意呻吟,虽然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仍然敞开身子迎纳对方,为能满足对方而感到欢愉。
  火热玉茎递送加快,拼命蹂躏著初事的菊洞,香逸雪心跳加剧瞳孔收缩,高潮的快感犹如洪水决堤,铺天盖地无法控制……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後,香逸雪把炙热液流,泄在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津津的身子黏在一起,私处还是紧密相连,渐渐萎靡的玉茎还赖在容纳它的菊穴。
  直到情事结束,银兰的前端都是萎靡不振,身上痛得冷汗淋漓,连嘴唇都被咬破了。
  香逸雪疲惫地倒在对方怀里,用自己的嘴唇一路寻找对方的嘴唇,温柔目光深情凝视,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但此刻想看对方的眼睛,想抚摸对方的脸蛋。
  察觉到对方的情意,银兰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去,深情绵长的吻让他心醉神往,就连下身撕裂的痛楚,在此刻也减轻不少。
  绵绵情意在唇舌缭绕之间,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著,两人拥抱在一起,接吻的时间比交合的时间还要长……

  第三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逸雪的肚子咕咕地叫,让意乱情迷地人清醒过来。
  香逸雪自己先笑起来,银兰也跟著笑了,谁让他耍少爷脾气不吃晚饭,饿了一夜也是活该。
  当然只是气话,心里舍不得对方饿著,银兰轻轻抚摸对方滑溜的背,柔声道:“起来,我给你弄吃的!”
  香逸雪抱著他撒娇,动了动埋在对方的玉茎,不怀好意地道:“吃什麽?”
  若还是烤红薯烤白薯什麽的,那还是饿著吧……
  或者给他吃些别的,比如说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比难以下咽的红薯要美妙多了。
  身子还在疼痛不已,草褥上斑斑血迹,银兰赶紧抱著他,央求道:别动……
  香逸雪不听话地扭动著,玉茎慢慢膨胀,年青的体力恢复迅速,食髓知味地他怎麽能够放过美好滋味呢?!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银兰吓白了脸,哀求道:你别动……出去吧……
  香逸雪动了动腰抽出分身,却在对方松一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插了进去,并且发出舒服地喘息。
  松软湿润的洞穴,有了精液和血液的润滑,虽不如上次撕心裂肺的痛,却又被对方弄得伤口迸裂,银兰闷哼一声,痛苦地道:“你……我让你出去……”
  香逸雪狡猾地道:“我出去了呀,但你没说不准我再进来!”
  银兰气结,骂道:“你……无赖……”
  香逸雪轻轻抽动,抱著银兰撒娇道:“兰,方才没尽兴,你就再给我一次嘛!”
  “……”
  明明知道身子不能承受,但不忍拒绝对方的要求,银兰额上冒著冷汗,忍著身下火烧火燎的痛,颤巍巍地打开大腿,纵容对方的掠夺行为。
  若不是与心爱之人,渴望亲近的心情作祟,那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嘴唇不能再咬了,再咬就要血流成河,银兰轻轻咬著对方的肩头,断断续续地道:“那你……要吃饭……不好吃的……也要吃……”
  小屋只有红薯和盐巴,香逸雪挑嘴不肯吃它,饿坏身体怎麽办?!
  香逸雪伏在对方身上频频律动,肉穴飞快地吞吐玉茎,舒服地好似置身云端,想也不想地道:“我吃……给我什麽……我都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让他继续享用身子,莫说要他吃红薯,就算是砒霜也没问题。
  屋子里呻吟不断,一者痛苦一者舒服,天堂地狱双双遨游。
  因为泄过一次的缘故,持续时间比之前长,把银兰折腾的死去活来,抱著让爱人尽兴的念头,才让他苦苦支撑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香逸雪尽兴,银兰终於从地狱般的痛苦中喘过气来,後穴软塌塌地半张著,红浊的体液不断流出,把草褥子弄得湿漉,屋里散发著情事的味道。
  两人又抱著吻了一会,银兰怜爱地拨开爱人额前垂发,帮把他散落的发丝束好,让人凉快一些。
  看著对方疲惫的脸,银兰温柔地道:“你先躺一会,我去做饭。”
  香逸雪‘嗯’了一声,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道:“还是吃红薯吗?”
  银兰抚摸对方脸庞道:“你答应过我的……”
  香逸雪干脆地道:“当然,我吃!”
  见他遵守约定,银兰开心笑了,忍著身体的不适下床。双脚刚刚沾地,肠壁里烧灼的疼痛袭来,腿根处又流下红色浊液,蜿蜒流过白皙的大腿,景象淫靡骇人。
  仗著自己年青,银兰不以为然,练剑时也经常受伤,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愈合。
  他用湿毛巾将身子简单擦拭,穿上衣服便去灶台生火做饭。
  去潭边取水的时候,银兰猛然想起昨夜泄在水里,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这水是不能再喝了,幸亏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小溪,以後喝水还是从溪中取吧。
  门被带上,香逸雪睁开眼睛,摸过草褥的手放於鼻子一嗅,果然带著淡淡血腥。
  对方下床之後的脚步轻重不一,该是在这场情事中受伤,他为何不啃声呢?!
  半个时辰之後,银兰端著煮好的红薯进来,他刻意放轻脚步,似不想吵到床上的人。
  香逸雪并没睡著,只是闭著眼睛,听著他把东西放在桌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身用唇轻啄他的额头。
  又是红薯的味道,香逸雪在心里抱怨,莫不是上辈子跟红薯有仇,这辈子才会天天吃红薯?!
  银兰等了一会儿,犹豫著叫醒他,对方一天没吃东西,空腹睡觉也伤胃子。
  做过吃饭的保证,香逸雪信守诺言,虽然心里相当厌恶,但脸上一丝都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吃得很是香甜。
  午饭之後,两人一起来到潭边洗浴,银兰替他脱去衣物鞋子,小心翼翼地扶他下水,生怕他再被割伤哪里。
  等把对方安顿好了,银兰自己也解开衣物,走入水中清洗起来。情事结束之後,他也只是用布擦拭一下,身上还是有黏腻感觉。
  香逸雪无声无息地潜入水底,往水声的方向游去……
  银兰一转脸就发现石边的人不见了,正在诧异之中,香逸雪从他身後钻出来,异常美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
  少年人总是容易冲动,拥吻在一起,从最初的脉脉含情到最後的欲火燃烧……
  香逸雪不顾对方的身子状况,又一次在水里要了他……
  秋去冬来,大雪封山。
  屋外空气异常寒冷,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空气中飘散著淫靡的味道,一场激烈的情事刚刚过去,香逸雪还压在银兰身上,二人私处还处於胶合状态,舍不得立刻分开。
  火盆里被添得旺旺的,床榻上从草褥换成干净的棉絮,桌上摆放一套简约的茶具,窗台上摆放一盒花茶,简陋的屋子有了些新气象。
  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日子过得温馨幸福,二人眼中只有彼此,约好一生就在山里渡过。银兰抽空下山一趟,把香逸雪给他的银票带回家中,又从山下添置好些东西,让对方不用为天天吃红薯而困扰。
  银兰动了动身子,咕囔道:“出来吧,让我歇一歇!”
  自从按香逸雪的要求,从山下药铺里买来冻疮膏子,银兰的疼痛缓解不少,只是乐趣上面还是无法体会,每次香逸雪先用手或嘴让他泄了,润滑之後再行乐事。
  若不是因为爱著对方,银兰也不会觉得这事有趣,只是看到香逸雪极乐的模样,心里也跟著舒爽起来。
  被要的次数多了,他也想试一试在上面的感觉,但也只是心中想想,舍不得真让香逸雪吃这种苦头。
  香逸雪翻身下来,将银兰拉到怀里,手指头勾弄对方的头发,放在鼻下轻嗅。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银兰不急著起来做饭,就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额头蹭著对方的脸颊,享受著亲昵的二人天地。
  香逸雪吻著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道:“还疼吗?”
  说不疼是假的,银兰还是摇摇头,手勾著香逸雪的脖子,身子贴得更紧。
  香逸雪眼睛飘著别处,一反常态地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兰,能与你在此共渡余生是我之幸,我该怎样回报你?”
  一股不祥之意,从对方平淡的话语中隐隐透出,听得银兰暗自心惊,对方怎麽会好好说这些话?
  香逸雪从枕边摸出玉佩,道:“这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十四年来未离开过我身,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为什麽是留个纪念,而不是定情信物?那人想要离开了吗?
  银兰霍然坐起身子,被子滑到腰间,露出身上淫靡的吻迹,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著师弟,敏感地问道:“为什麽是纪念,你要离开我吗?”
  香逸雪坐起身子,摸到对方裸露的肩头,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兰,多谢你陪我走完最後一程!”
  说完,香逸雪拨开银兰的身子,冲著地上吐出一口黑色血箭,瘴毒已入五脏!
  突如其来的变数,让银兰惊呆当场,脑子异常混乱。
  香逸雪靠在床头,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却异常平静,优雅地抹去嘴角血迹,淡定地道:“生老病死自然法则,花开自有花落时,缘分尽时强求不得!”
  看著地上那滩黑血,银兰眼眶红了,紧紧抓著他的胳膊,生怕他会凭空消失,又急又怒地道:“你不是说你体内的雪莲汁能解百毒吗?你骗我,你一直在欺骗我……”
  香逸雪淡淡地道:“我没欺骗你,雪莲汁是能解百毒,区区瘴毒不在话下。”
  银兰急道:“你体内毒素分明就未解开,此刻更有性命之忧,这倒底是何故?”
  香逸雪道:“想来是那夜为了驱虫,将体内雪莲汁用之殆尽,毒素又因过度运功侵蚀五内,等我察觉为时晚矣!”
  银兰呆呆看著那人,半晌才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为何不早说?我可以带你求医!”
  大雪封山,现在该如何是好?
  香逸雪莞尔一笑,摸到银兰的手,将他搂到怀里,柔声道:“兰,我不想让你担心。”
  银兰肩头颤抖,伤心地道:“你这样,岂不是让我更担心!”
  你到底明白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世间若没有你,我会有多伤心?
  香逸雪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柔声道:“兰,以後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他会比我更值得你爱!”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讲到最後弱不可闻,身子软绵绵地倒在银兰怀中。
  鹅毛大雪纷飞,山路被封林间茫茫,间或听到被雪压断的树木倒地的巨响。路已经消失不见,沟壑险地全被白雪掩埋,不知情者踏上去,顿陷万劫不复之地。
  一条人影雪中疾驰,凭著记忆和绝顶轻功,穿越在沟壕涧渊之间。
  忽然,人影凭空消失,地面露出一个雪窟,雪下隐藏著十丈深的暗沟,四周涌来的雪瞬间又将窟窿填平,山间又恢复平静,雪地上好似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雪面忽然炸开,方才的人影破雪而出,不顾伤势继续前行,一路上留下点点血迹。
  万香镇,一连三天大雪,墙头积雪三尺厚,大街小巷空无人影,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老郎中早早关了门,人活到看淡钱财的年纪,这样的大雪天,就算有人重金请他出诊,他也是不肯答应的。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传来,有人在门口焦急地喊:大夫,大夫,救人!
  一位梳著小辫子的女孩儿打开房门,一股寒流夹著雪花卷进屋内。一位衣衫单薄的少年站在门口,脸色煞白嘴唇乌紫,额头还在滴血,身上伤口黏住衣物,已经冻成块块血冰。
  少年不顾自己伤势,焦急地道:“小妹妹,请问朱大夫在吗?”
  女孩儿冲著里屋喊道:“爷爷,爷爷,来个一个病人头破了!”
  老郎中从内室走出来,看到伤者模样吃了一惊,叫孙女赶紧把药箱拿来。
  少年急切地道:“不用麻烦了,我不是病患,我是来替人求药!”
  老郎中惊奇地道:“少年人,先顾你自己的伤吧,这伤是在哪里弄的?”
  少年道:“小伤不碍事,倒是我的……家人,他中了万香谷毒瘴,听说大夫有解毒之法!”
  少年把情况详细叙述一遍,老郎中沈吟片刻,道:“血成黑色,毒入脏腑,要救难矣!”
  少年呆了半晌,黯然地道:“大夫,您说难就表示还有法子可救,求您多费心,要多少诊金都可以!”
  老郎中拈著胡须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少年人我问你,你要救的人跟你是什麽关系?”
  少年眼中闪过异色,道:“他……他是我弟弟……”
  老郎中点头道:“手足亲深我能体会,但是天命不可违,老天爷要收人,就算是华佗转世也无用。”
  少年急了,道:“大夫,您……”
  老郎中做手势止住对方的话,不温不火地道:“少年人莫要心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天命不可违,但你可以向天借命,借命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你明白吗?”
  少年怔怔地看著老郎中,道:“不知道您所指的代价是什麽?”
  老郎中道:“万香谷的瘴毒要用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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