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龙同人]夫复何求-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慕容复摇头,“饶了我吧誉儿,我真的猜不到。”段誉哼了一声,附到他耳边轻声道,“爹爹说,要咱们即刻启程回大理。”
这算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慕容复哭笑不得,咱们本来就是要回大理的啊。段誉见他仍旧不知所然的样子,于是便着了急,跺脚道,“慕容,你昏迷了一次怎么变笨了,连这个都猜不到!”
慕容复无辜的望着他,段誉不知是计,再次跺了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道,“就是、就是”他咬咬牙,闭着眼睛终于飞快的说出了那句话,“爹爹说大理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适合办喜事。”他说完立刻拿起桌上的茶碗往嘴里倒,咕咚咕咚的全部灌进去之后,用袖子抹了抹嘴,盯着慕容复道,“你、你听明白了么?”
唇角的笑意蔓延,怎么会不明白呢?慕容复伸手揽过段誉,朝他的小脸上吻了一下,低声道,“王爷不是一早就说了么?瞧你,一碗白醋喝下去都不知道酸的。”
段誉这才发觉强烈的酸味已经在嘴里蔓延,他哇哇大叫了两声,呸呸呸的往地下啐着,再抬起头来时,一张笑脸皱成了苦瓜样,“慕容,你、你存心的!”
“冤枉”,慕容复递了一杯茶给他,道,“冤枉,我本来是想提醒你来着,谁知道你全数都给喝了去,我还纳闷呢,怎么你就不觉得酸呢。。。。”
段誉哼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凶巴巴的道,“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话还没说完,口舌已经被侵占,他呜呜啦啦的想要把话说完,慕容复哪里会给他机会,攻占越发的紧凑。别看段誉使起小性子来像个老虎,其实真正的,他也就是个软趴趴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不过这次小绵羊倒是学聪明了,对准慕容复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慕容复闷哼一声,右手顺势绕到他的身后,使劲儿给了他一下。段誉呜咽着哼了一声,一把推开慕容复,捂住身后愤愤道,“你、你”,你了半天,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慕容复挑眉,“我怎么了?”
段誉仗着自己有凌波微步的优势,
迅速的后退了两步,嘿嘿的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方才爹爹还问起你了呢。”
慕容复喝了一口茶,笑道,“该说的你必定已经都跟王爷说了,就不用来征求我的意见了。”他瞧了段誉一眼,装作不经意的转了话题问道,“岳老三不是说是段延庆找你么?怎的你一句也不提起他?”
段誉顺势坐了下来,夸张的哇哇大叫道,“哼,这个岳老三,竟然欺骗我。说什么段延庆让他来请我过去,起初我还纳闷来着,段延庆怎么会和爹爹在一起呢,难道是又要和爹爹为难不成?谁知我进去后压根就没看见段延庆的影子,哼,这个岳老三!”
“你没问问段王爷,段延庆去了哪里么?”慕容复问道,段誉漫不经心道,“问这个做什么?我知道岳老三是骗着我玩儿的,段延庆和爹爹向来不和,他又那么凶神恶煞的,就算是想见我,段延庆也不会好好地派岳老三来请我。”说着冲慕容复眨眨眼,笑道,“他会直接自己来抓我。”
这话让慕容复哭笑不得,屡次被人抓了去,你倒还好意思说。真怀疑你的凌波微步是不是只有在对着我使用的时候才有效,段誉啊段誉,你真是、真是“不可多得”的小呆子。
段誉并没有注意到慕容复的表情,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不过爹爹今天好奇怪,叫了我去说是有事要交代我,可是跟我说话的时候,爹爹却一直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说着便蹙起了眉头,“我瞧着爹爹脸色不大好,慕容,你说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二哥不是还在这里么,请他去瞧瞧不就行了”,慕容复随口道,心里却在思量段誉方才说的话。照岳老三的意思,段延庆和段王爷起初应该是在一起的。可是段誉去的时候却只见到了段王爷一人,段延庆避而不见,段王爷又魂不守舍,这两个人,难道是又吵架了?
还以为前几日段延庆追着段王爷而去,两人会和好呢。不过也是,两人彼此怨恨了那么久,彼此之间所筑起的冰山非一日可以消融的。还好段誉不似他的老爹,不然…。自己可真是受不了。
“喂喂,你想什么呢?”段誉一双手在慕容复眼前晃来晃去,慕容复抓了他的手笑道,“再晃我可是要晕了。对了,王爷不是说有事要交代你么,他都与你说了什么?”
段誉别扭的看了他一眼,左顾右盼道,“也没说什么,告诉我的我刚刚都告诉你了”,慕容复有心要套他的话,于是笑道,“如此说来,你一直在和段王爷讨论婚事的问题?”
段誉咳咳的咳嗽了两声,伸手拿起茶碗就往嘴里倒,被慕容复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小心烫”,慕容复嗔怪着打趣
他,“瞧瞧你,跟我说都别扭成这个样子,真想不出来方才段王爷在跟你说的时候,你是个什么反应。我瞧着你也跟我说不出什么来,不然这么着吧,我直接去问段王爷。”说着作势便要站起来,段誉反手扯住他的袖子,忽然道,“你别去了,爹爹现在心情不好,方才我出来的时候,爹爹说他想一个人静静。”
段誉的声音极低,含着愁绪,一张小脸也沉了下来。转变得太快,直叫慕容复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爹爹手里一直握着一只玉笛,我瞧着眼熟,临出来时才想起来那是吴名的玉笛。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但是爹爹什么也没说。方才我还不觉得奇怪,你这么一问,我倒是觉得奇怪了,慕容,你说会不会是吴公子出了什么事了?”
慕容复心里衡量了一下,几乎是在瞬间都决定要告诉段誉事情的真相。这件事情他迟早是要知道的,与其一直瞒着他,倒不如让他早早的知道了。趁着段延庆和段王爷都在,他心里有什么委屈尽可以发泄出来,也免得日后再受苦楚。
“他死了。”慕容复轻轻道,段誉“哦”了一声,并不抬头,只是重复了一句,“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誉儿,他。。。。。。”慕容复话还没说完,段誉却突然抬头,毫无征兆的问道,“他是爹爹的儿子,是不是?”
慕容复一惊,还未作出回答,段誉又追问了一句,“段延庆跟我爹爹,是不是曾经也像我们一样?”
连着两个问题把慕容复问的哑口无言,准备好的一腔话尚未说出口,对方却早已经知晓了所有的一切。事已至此,慕容复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硬着头皮答“是”。
段誉又是“哦”了一声,半天无话。慕容复怕他乱想,心中一时着急,忙握了他的手道,“吴名的死是意外,至于段延庆和王爷,父辈的事情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且随缘分吧。”
段誉似是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发了好一会儿呆才问道,“你知道爹爹和段延庆当年为什么分开么?”慕容复摇头,段誉从怀中拿出那块玉佩,望着那上面雕刻的合欢花说道,“合欢花,庆淳,爹爹和段延庆当年的感情,亦如你我今日吧?可惜,他们还是分开了。爹爹娶了妈,又有了这么多的红颜知己……。”
慕容复听着这话之中竟然含着无限的灰心之意,忙截断他的话道,“你想什么呢,这么说可是故意刺我的心了。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如何能够作比较呢?”当时当日段王爷和段延庆之事多半是没有得到长辈们的同意,延庆身为太子,自然是有许多的牵绊。今时今日你我之事,除却两情相悦之外,实在是要比他二人幸福
许多。
“若是有一天易地而处,你会不会像我爹爹一样,身边美女如云?”段誉拨弄着茶碗,忽然问道。慕容复淡淡道,“若是有一天你我真的势成水火彼此怨恨,我会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我了断。人生苦短,我不想用十几年的时间来恨你。在我的生命里,对你,只应该有爱和疼惜。”
段誉听了这话,勉强笑道,“好狠心,先杀了我,再自我了断。”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低到最后化成了一句话,“慕容,我害怕。”
他微微发抖的声音和不自觉握紧的拳头让慕容复心里狠狠一疼,伸手揽过他,抚着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在这里。”
段誉双肩一抖,人却往慕容复怀里缩了缩,安静的闭上了眼睛。慕容复身上有熟悉的气息,暖暖的怀抱直叫人沉醉。段誉埋着头,任由慕容复轻拍着他的背。过了半响,段誉才开口问道,“慕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文下的评论都抽成了乱码,留了邮箱木有收到肉的亲们,麻烦你们再留一次吧╮(╯_╰)╭
另,那个名字为“。。。。。。。。。。 ”邮箱为“youchenzuiyu@163。”的姑娘,乃留的邮箱发不到,QQ退信说此地址不存在,囧。。。
各位,早上好~
☆、被耍了
段誉双肩一抖,人却往慕容复怀里缩了缩;安静的闭上了眼睛。慕容复身上有熟悉的气息;暖暖的怀抱直叫人沉醉。段誉埋着头;任由慕容复轻拍着他的背。过了半响,段誉才开口问道,“慕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放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明显的微微停滞;绕着肩膀扶上了段誉的手臂。“如果我说没有;你信不信我?”
“信。”段誉不假思索的说道;他抬起头;望着慕容复的双眸,“你说什么,我都是信的。”
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慕容复心下一阵感动;可是“你生身父亲其实是段延庆”这种话,慕容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一夕之间身份大变,自己的父亲由大理的镇南王变为了天下四大恶人之首,二十年来自己懵然不知,把他乡认作故乡,这叫段誉如何能够受得了?
可是瞒着,毕竟不是办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迟早是要知道的。慕容复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不经意间瞥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玉佩,他心里忽然一动,下定决心斟酌好字句就告诉他。
只是没想到段誉比他还快,慕容复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段誉忽然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无奈、带着淡淡的失落、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慕容复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段誉却不理会他,伸手拿过那枚玉佩在慕容复眼前晃了晃,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是爹爹的儿子。”
像是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慕容复忽然觉得自己暂时无法动弹。他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这…。
然而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段誉见慕容复一脸吃惊的望着他,居然毫不客气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懒洋洋的说道,“喂喂,你怎么了?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只顾着发呆,都不理我?”
明明是你一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现下竟然反过来怪我不理你?这是什么逻辑!不过还好,看他安然的样子,之前自己的种种顾虑,倒是自己多心了。
“是段王爷方才告诉你的?”
段誉摇摇头,说了一句让慕容复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的话,“不是。是我自己猜的。”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慕容复一直保持着惊讶的表情,听段誉絮絮叨叨的讲完了他是如何发现这一事实的。从秦红棉的死,到段延庆的种种反常行为,桩桩件件的小事拼凑在一起,再加上刀白凤留下的那封疑点颇多的信,让段誉越发的笃定,在过去的几天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只是”,他顿了顿,继而低声道,“你和爹爹不肯告诉我,自然有你们的道理。既然你们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便装作不知道好了。你
们担心我知道后会受不了,我假装不知,也好让你们放下心来。”
他说着,忽然露出孩子般顽皮的笑容,得意的嘲笑道,“可是慕容,你做戏的伎俩实在是太差劲了,明明满腹心事,欲说还休,还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叫人不起疑心都难。”
有么?慕容复拍拍僵硬的面颊,竟然顺着他的话认真的问道,“有么?真的很差劲么?”段誉哈哈笑道,“差劲透了,你下次再想瞒我什么的话,我劝你最好带个人皮面具,瞧不见你的表情,你话里的可信度自然就高一些。不过这个主意既然是我出的,你肯定是瞒不了我啦。”
于是,他的彻彻底底的被小呆给耍了是么?不,他不但被耍了,而且还被诈了供。可怜他慕容复聪明一世,也有如此犯傻的时候。
只不过,为了段誉,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慕容复伸手揽过段誉,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放心了。省的这事情日夜悬在心里,叫我时时刻刻胆战心惊。”
段誉惊讶的抬头,“胆战心惊?这几日夜间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是在担心这件事被我知道?”慕容复脸上闪过一抹愧疚之色,说道,“阿紫被丁春秋伤了眼睛后,你狠狠的跟我大吵一架,怪我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又怪我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肯说。你那样生气,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又对我使出了六脉神剑,招招都欲置我于死地。誉儿,那次的事情,每每想起来,都让我胆战心惊。可是如今我又重蹈覆辙,瞒了你这些事,回想起那次你的愤怒,叫我怎么能够安心入睡呢?”
段誉没想到他会提及往事,也没想到那次的争吵,让慕容复如斯难过。他低下头,歉然道,“那日我并不是故意的。”招招致他于死地的六脉神剑,如今听来竟然觉得一阵心惊。当时的自己,真的下得了手么?
慕容复摇头道,“我说这些,不是想要旧事重提,也不是在怪你。怒发冲冠之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何况阿紫之事,我也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你气我恼我都无可厚非,只一样,不要再动不动就一个人跑走,天下之大,叫我到何处去寻你?”他这么说着,语气里带了些许的歉意,“这次的事本来也应该告诉你的,誉儿,对不起。”
许是有风吹过,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有鸟儿欢快的唱着歌儿。过了好一会儿,段誉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纵然爹爹不是我的生身父亲,但养育之恩亦恩重如山。爹爹不告诉我真相,我也不会去问。慕容,你答应我,不要告诉爹爹我已经知道了。就让他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在他未告诉我之前,我是他的儿子,一直都
是。”
原本还担心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却不料段誉早已经看开。这番话毫不自伤,倒是有点像开解开解自己的意思了。他既然能想得开,这要求自己哪有不应之理。慕容复吻吻他的脸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你一早就怪我最爱隔岸观火,我便再袖手旁观一次吧。还好你告诉了我,不然我岂不是还要日夜悬心下去,可折磨死我啦。”段誉哼哼唧唧道,“早知道便不这么早告诉你,叫你多难受几日,看你日后还敢欺负我。”
慕容复附在他的耳边,低低的笑道,“你若不是一直醒着,又怎么会知道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段誉被他道破心事,扭着身子撇撇嘴道,“反正你总是有理的”。慕容复嗤笑两声,又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许久,直到太阳偏了西,慕容复提起了虚竹,段誉想起来尚未问过阿紫的伤势,于是便迫不及待的拉了慕容复去找虚竹。
“二哥,阿紫妹妹可痊愈了?”段誉一边问一边推开房门,倒不防已经人去屋空。段誉便急急忙忙的跑到楼下去问店小二,可有见过虚竹师父。那小二拍拍脑袋想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想起了什么。他转身从柜台里拿出一封信,陪着笑道,“这是那位小师父留下来的,说是要交给、交给三弟,但是他并未告诉小的他的三弟是谁,应该就是客官了吧?”说着便递过那封信,心里犯嘀咕道,怎的那位面貌不扬的小师父有这么一位俊俏的弟弟?
段誉迫不及待的拆开信,慕容复站在他的身后,信上的话一字不落的映入了眼中。原来那日虚竹接到消息说到段誉二人有难,心中担忧,便丢下了正在治疗眼病的阿紫带着灵鹫宫诸人匆匆而来。如今事情既然已了,又听说阿紫近几日情绪甚不稳定,所以虚竹便匆匆带了人而去。未能来得及当面道别,望三弟见谅云云。
段誉读毕,忽然回头笑道,“你说,二哥该不会是喜欢上阿紫妹妹了吧?”
慕容复想了一下,认真道,“说不定呢。”段誉摇头道,“不好不好,我二哥脾气软,遇上阿紫妹妹那么个任性的脾气,二哥若真是动了心,可有的苦头吃了。”
慕容复忍住笑,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也对,我脾气软,段公子喜欢任性胡来,难为段公子知道在下的辛苦。这么看来,阿紫姑娘和段公子倒真是兄妹。只可惜了阿朱姑娘,好模样好脾气的偏要和你们兄妹二人沾上亲戚。”
“你!”段誉瞪了他一眼,忽然放缓了语气,闷闷道,“许久没有大哥的消息了,不知他和阿朱妹妹如何了。”
慕容复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没关系,等到你我大喜之时,
大哥和阿朱姑娘必定是回来的。”
那小二听到“你我大喜之时”,手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怪异的望着两人,慕容复索性就大方的拉起段誉的手,笑道,“小二哥可是也想去凑个热闹?”
小二连忙摆手,“不敢不敢不敢,小的在这里先恭喜二位公子爷百年好合”,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走开了。那样一副撞见了鬼的样子叫段誉无端端的觉得好笑,他捏了捏慕容复的手指,笑道,“做什么要捉弄小二,你瞧瞧你,人被你吓跑了吧?”
慕容复揽着段誉的肩膀往外走去,促狭的笑道,“我哪里有捉弄他?若这样就算是捉弄,少室山上,你岂不是捉弄了天下英雄?”
段誉撇嘴,“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不与你争辩了,我可不想吃皮肉之苦”,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哀怨道,“过几日启程回了大理,见了伯父我该怎么办呢。。。。。”
慕容复明知道他是在扮可怜,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去哄他,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段誉立刻瞪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朝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慕容复吃痛的叫了一声,回过神来时,段誉已经施展了凌波微步逃之夭夭了。
好哇,敢突然袭击了,誉儿,我定要把你抓回来,好好收拾你一番!慕容复施展轻功,二话不说的就追了上去。
不多时,远远地便传来笑声,“慕容,哎呀,哎呀,我认输,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捂嘴偷笑,向来耍小呆的慕容这次被小呆耍了一次,咩哈哈,开心~
☆、南归
时光如流水般缓缓滑过,春天已到;春意越发盎然了。这日午后慕容复和段誉陪了段正淳闲聊;说起大理山茶想必已经盛开;勾起了段誉的思乡之情。恰好此时保定帝段正明的书信送到,催促段正淳早日南归大理。段誉心中有事,巴不得早日南归。是以段正淳在询问一双儿子的意见时;段誉抢先回答;迫不及待的样子被慕容复嘲笑了很多天。
段正淳自然知道儿子心中所想;也含笑应了。于是段正淳便带着阮星竹、慕容复以及段誉缓缓南归;四人一路走一路游玩;一路之上倒也平安无事。
如此过了一个月有余,这日黄昏时分,众人终于到了大理境内。接到消息的大理三公华骅、华赫艮、巴天石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段正淳及世子平安归来,个个喜不自胜。众人叙了别情,段正淳提及要去皇宫拜见兄长保定帝,一旁正在说笑的段誉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巴天石不知何故,只笑着道,“皇上一早便嘱咐了属下,说王爷一路之上舟车劳顿,这几日且好好休息一番,不着急进宫拜见。”
话虽然这样说,段正淳到底还是去了皇宫一趟,至晚方归。回来时脸色却不大好,段誉本来憋了一肚子话想问,见状便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恰好此时巴天石自书房出来,段誉便拉了巴天石,悄悄问道,“巴叔叔,爹爹可是不高兴了?”
巴天石面露愁色,点了点头,低声道,“王爷不知道和皇上谈了什么,导致皇上大怒,连茶碗都摔了,皇后娘娘闻讯去劝,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可知所为何事?”段誉连忙问道,巴天石摇摇头,说道,“属下也不清楚,公子爷找王爷可是有要紧事?”段誉忙忙的摆手道,“无事无事,就是想来看看爹爹而已。”
巴天石本不知道段正淳有为段誉和慕容复办喜事的想法,听段誉这么说,也就不再多问,拱了拱手便离开了。留下段誉一个人在书房外徘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有个着落。
一直到了掌灯时分,段誉才怅然而归。彼时慕容复坐在廊下,正兀自出神。一回头瞧见了段誉,便笑道,“王爷进宫去见皇上,你是躲到哪里去了?一回来就不见了踪影。”
段誉慢吞吞的挪到廊下和他并肩坐在一起,却不说话。慕容复这才发觉不对劲,转头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一回来就跨着脸,难道是谁欺负你了不成?”
段誉摇摇头,过了半响才沉沉的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说道,“爹爹和伯父起了争执,伯父似乎很是生气,听说连茶碗都摔了。慕容,我很担心。”
兄弟二人许久未见,一见面就起了争执,想来必定是和昔年旧事有关。“旧事总是要说开的好,
不然这样误会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不要多想,王爷与皇上到底是兄弟,为了朝政为了琐事起争执都是有可能的。这件事咱们无法置喙,且看事情的发展吧。”
段誉虽然心里担心,却也知道这是实情,他斜靠在朱漆红柱上,过了好一阵子才道,“照你这么说,我猜爹爹当年和延庆太子分开,跟伯父必定是有很大的关系了。若真是如此,伯父当年反对他二人在一起,今时今日必定也不会赞成我和你在一起了。”
段誉生就一副乐天的性格,很少有如此灰心之语。慕容复听他如此说,拉了他的手,似笑非笑道,“不赞成又如何?我们自己的事,为什么要让别人做主?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别人不同意,那又怎样?”
一句话解开了段誉的迷障,此前纷乱的思绪一瞬间彻底的清晰起来,他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转头笑道,“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原本以为他两人至多不过三日便会解开心结,谁知十多天过去了,镇南王府大门紧闭,段正淳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意思,皇宫也没有再派人来。段正淳日日和阮星竹一起寻欢作乐,段延庆没有再出现,过于平静的日子,倒叫人觉得不真实。
这日晌午刚过,段誉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前,以手支颌,一双眼睛被勾了魂儿似的盯着慕容复,懒洋洋道,“阳春三月,自是人间好时光。可怜我只能闷在这王府里,被迫看男人更衣。”说罢摇着头,唇间溢出无限的叹息,“可惜,可惜啊。眼前春色虽美,然在在下心里,却是不及自然美景的万分之一。”
正在换衣服的慕容复闻言不觉又好气又好笑,顺手拿起衣架上的脏衣服朝他扔了过去,“你还有理了,若不是你弄脏了我的衣衫,我们也不至于半路而返。”
段誉头一偏,躲过了那件衣衫。他嘻嘻一笑,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是你自己武功不济,怎么能怪我?”强词夺理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慕容复忍不住笑道,“是了是了,段公子凌波微步天下无双,在下佩服的很。早就听说这凌波微步实乃天下轻功一绝,今日一见却叫在下觉得,凌波微步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否则以段公子如此娴熟的技艺,怎么会跳到水坑里去呢?”
“咳咳”,段誉听他说起自己的糗事,忙不迭的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道,“意外,意外,今日之事实在是意外。”慕容复哈哈笑道,“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段公子技不如人更好一些。”
段誉听他如此说,倒也不恼。反正武功是否高强,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身边有这么多武功高强之人,自己倒是乐得清闲。他嘻嘻一笑,“认
输认输。外头下雨了,咱们怕是不能出去了。”
原来段誉在府中闷了许久,今早起床时见天气晴好,便动了想要出门的心思。为着他连日的闷闷不乐,慕容复自然是一千一百万个愿意。两人用过早膳便出了府,大理京城郊外多山,两人本就是信步闲逛,便随便捡了条出城的路。上山时天气尚好,谁知走到一半天降大雨,他二人出来并没有带随从,亦没有带油纸伞。当下便被淋了个透,好在两人在半山腰寻到了一处破庙,可以暂时避一避雨。原想着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谁知大雨稀里哗啦的下了两个时辰,雨势渐小,倒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慕容复瞧着那淅淅沥沥的小雨,提议道,“雨小了些,咱们不如回去吧,出来了这么久,怕是王爷要着急。”
段誉点头同意,二人便冒着小雨往回走,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段誉走着走着便吟上了诗,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好极,好极。”慕容复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仔细瞧着路罢,刚下过雨,山路又滑,你可小心了。”段誉吐吐舌头,一本正经的鄙夷道,“没情趣,真没情趣!”
慕容复想到这里,嘴角噙了一丝笑,闲闲道,“你若是真的想出去也无不可,小雨霏霏,携手漫步,想来别有一番情趣。”
段誉正待说话,忽听窗外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你们两个倒是会躲懒,早起过来找你们没找到,原来是一道出去玩儿了。”
“爹爹!”段誉兴冲冲的叫了一声,满脸笑意的扶了段正淳坐下,“孩儿也是一时兴起,出门时时辰尚早,想着爹爹还未起床,所以就和慕容悄悄出去了。谁知不凑巧遇上大雨,爹爹若是早些传话过来说要找我们,倒省的我们白淋一场雨了。”
段正淳笑道,“我方说了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倒是我的不是了。”段誉连忙道,“哪有哪有,孩儿并无此意。”说着又亲自沏了杯茶,活脱脱一副乖巧的孩子样,“爹爹可是有事?”
段正淳接过茶碗,笑道,“前几日还听慕容夸你聪明,现下就考考你。你猜猜我的来意,若是猜中了,好彩头是少不了的,若是猜不中。。。。。。”他故意顿了顿,“若是猜不中,那可就可惜喽。”说着又转头道,“慕容,你也来猜猜。”
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显然是有一件极开心之事。慕容复心念一转,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段誉却垮了脸,嘟嘟囔囔道,“哪有这样的,爹爹哪里是想让我猜,分明是难为我了。爹爹若是不想告诉我,我就是猜着了您也会说不对的。更何况”他瞟了慕容复一眼,摇着段正淳的衣
袖道,“爹爹一向偏心慕容,不管他猜什么,爹爹肯定说他猜的是对的,孩儿猜的是错的。”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