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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夫复何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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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手刃生父,他一定会崩溃的!
“慢着!”慕容复叫住转身欲走的吴名,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又再度松开,“总要先见到人,才能知道这项交易做不做得成。”
吴名打量他一眼,一挥手,桌上原来放酒杯的地方,便多了一粒小小的药丸。
“事成之后,解药自当奉上。”
“吴公子何必多此一举,在下已中了吴公子所下的毒。稍一调动内力全身便入万蚁啃噬般难受。吴公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错了。”吴名弯起眼睛,温言道,“在下不是不放心,而是怕慕容公子若是一时心软下不了手,在旁帮上一帮罢了。”
慕容复冷笑,衣袖轻挥间,那枚药丸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中。淡淡的苦涩在口中划开,慕容复跟着吴名步出牢房,沿着石梯向上走了许久,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了地下。他被关了好几天,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畅快。在去见段正淳之前,慕容复提出要先去见段誉一面。
“慕容公子真是啰嗦。”吴名嘲讽道,慕容复不理会他,只是坚持要去见段誉一面。他要亲眼见到段誉安好,才能够放心。出乎意料的,吴名立刻就答应了他。并且好心的要陪着慕容复一起去见段誉。
厢房中,段誉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慕容复搭上他的脉搏细细的察看了一阵,确认他还活着、脉搏还正常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在过去的几天里,他虽然知道吴名不会伤他性命,但是到底还是担心吴名会虐待他。还好还好,他的小呆完好无损,只是一直睡着罢了。
月光斜穿过窗棂,照在段誉的小脸上。睡着了的小呆看上去丝毫不像是中了蛊,倒像是以往和自己打闹过后筋疲力尽,而后沉沉睡去。慕容复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没有回头的低声道,“事成之后,吴公子须得放了段誉离开。”
夜,极静。风吹柳枝拂人面,山茶花映百日红。慕容复端着一个小小的圆盘,越过山茶花丛,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一个凉亭前。
段正淳背向而坐,陪在他身边的除了慕容复见过的阮星竹之外,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那个女人身着道袍,手持拂尘,素
净的打扮却遮不住她原本的芳华。她本来正在和段正淳低声说着什么,瞧见了慕容复后满脸立现戒备之色,段正淳发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九曲回廊的尽头,立着的那人,正是慕容复。
“慕容?”段正淳仿佛不敢相信的叫了一声,阮星竹已经站了起来,满脸喜色的叫道,“慕容公子。”
那原本满脸戒备之色的女子闻言便又多看了慕容复几眼,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慕容复说道,“你就是慕容复?少室山上誉儿公开宣布定情的慕容公子?”
她唤段誉为誉儿,想必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了。慕容复快步上前,放下手中的托盘,先向段正淳见了礼,又恭恭敬敬对着刀白凤行礼道,“晚辈慕容复,拜见王妃。”
慕容复和段誉之事,刀白凤早已听说。初时她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但是后来听了大家说道“世子和慕容公子感情深厚,羡煞旁人”云云,再加上段正淳反过来劝慰她,说道“你我只有一子,人生苦短,誉儿高兴便好”,她便也渐渐想通了。此时又见慕容复虽然形容憔悴,但气度仍然不凡,如此青年才俊愿意和誉儿厮守终生,她做母亲的,如何还忍心反对呢?
阮星竹故意要逗刀白凤开心,见状便掩口笑道,“姐姐是怎么了,见了慕容公子太高兴了不成?慕容公子还跪着呢。”
这么一提醒,刀白凤便回过神来,她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起来吧,慕容公子。”慕容复抬头刚想说话,却瞥见圆桌上燃着半柱极短的檀香,他脸色顿时变了一变,只牢牢的盯住那半柱香。
吴名冷冷的话再次在耳边浮现,“我给慕容公子半炷香的时间,以亭中三人之命,换段誉一命。”
段正淳见他兀自怔忡着跪在那里,便起身来扶他起来,瞧了瞧他的脸色,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么?”
慕容复鼻子一酸,急忙摇了摇头。他扶着段正淳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刚要开口,刀白凤便问道,“誉儿他,没有和你在一起么?”
“他已经歇下了,我听吴公子说王爷到此,便出来瞧瞧。王妃不必担心,誉儿他、很好。”慕容复飞快的说完,又转头问道,“王爷如何会在此处?”
段正淳笑道,“说来话长。本欲南归大理,谁料途中出了一些变故,本王听说你和誉儿也在南归途中,所以特意放慢了行程。说来也巧,途中遇到了吴公子,他便邀请我们来了这里。”他说着话锋一转,道:“慕容,我瞧着你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了么?你如何会在这里?”
“同王爷一样,也是巧合罢了。”慕容复说着,话锋一转,“以前经常听家父
说起大理段氏一阳指的厉害,看过了段誉使六脉神剑,便对一阳指好奇得很,不知王爷可否。。。。。。?”
这个提议段正淳虽然觉得奇怪,但他并没有多想,而是笑着答应了。他缓缓伸出右手朝着阮星竹疾点而去,阮星竹下意识的还招,然而两人尚未碰到一起,彼此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
因为他们的内力,此时此刻根本无法调动起来。
段正淳调运内息,想提一口真气,岂知丹田中空荡荡地,便如无边无际,什么都捉摸不着。他连提三口真气,不料修培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陡然间没影没踪,不知已于何时离身而去。他心念一动,抬头看向慕容复,慕容复知道段正淳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二人迅速的交换了颜色,段正淳到底久历江湖风险,他心中有数,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笑道,“今日乏了,你若是想瞧一阳指的功夫,恐怕要等到改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嘉禾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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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儿子
“王爷可曾到过西域?”慕容复一边状似无意的问着,一边用手指沾了酒飞速的在石桌上写着什么。段正淳眼神复杂的看了慕容复一眼;笑答道;“不曾;此去西域路途遥远,本王倒是想去,只可惜没有闲暇时间。”
一旁的阮星竹接口道;“说起来;阿紫倒是在西域长大的呢。对了;慕容公子;阿紫现在在哪里?”
慕容复转头道;“阿紫姑娘随了虚竹二哥上灵鹫宫去了,二哥略通医术,灵鹫宫又有不少的珍稀药材;此去或许可以治好阿紫妹子的眼睛。”
阮星竹又惊又喜,连忙问道,“此话当真?”她一双女儿之中,最令她牵挂的就是小阿紫了。如今听说阿紫的眼睛有可能治好,自然是惊喜不已。段正淳听得这个消息也颇为高兴,他点点头,忽然提高了声音叫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饮酒一杯?一个人躲在暗处不觉得闷得慌么?”
诡异的大笑声响起,有一个物体被抛了进来,重重的丢在了地上。“誉儿!”慕容和刀白凤同时复失声叫了一声,双双抢步上前。还未等他们近前,一柄明晃晃的剑斜刺过来,不偏不倚的直指段誉的咽喉。
“你若是敢再上前一步,我保证他必死无疑!”吴名一手持剑,冷冷对着二人道。刀白凤大怒,“誉儿又不曾得罪你,你擒了他做什么!”说着便使出杀招,待到招式出手才发觉内力已失,吴名冷笑着一手轻轻推出,刀白凤的身子便飞了出去。
段正淳心痛的大叫一声“凤凰”,站起来想要去扶了刀白凤起来。不想四周去突然飘出来几个鬼降,把段正淳团团围住。
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段正淳苦笑,“吴公子,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本王骗到这里来,究竟意欲何为?”
吴名大笑数声,“自然是为了杀了你!”
段正淳脸色未变,只看着倒在地上的、双手双脚都以牛筋捆绑、眼睛被蒙了黑布的段誉,笑的毫不在意,“既然吴公子的目标是本王,誉儿、凤凰和阿星以及慕容都与吴公子无冤无仇,还请吴公子放了他们罢。”
吴名的眼睛里,恨意一闪而过,他嘲讽道,“想不到段王爷还是有情有义之人,都自顾不暇了,还惦记着妻儿的安危。”他抬头,直直的、毫不避讳的盯着段正淳。慕容复心里莫名的一沉,只听吴名冷然道,“可惜,在下此生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成就他人的愿望,段王爷既然如此说,在下倒是想改了主意,杀了段誉呢。”
他说着,手中的剑又离段誉近了一寸。慕容复只觉自己心惊肉跳,若是此时此刻吴名一定要了段誉的性命,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段誉死去,竟然没有别的办法。
段正淳脸
色微变,正欲开口说话,半空里忽然传来森然的笑声,“吴公子的想法和在下倒是不谋而合,既然如此,在下便助吴公子一臂之力吧!”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吴名只觉身后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推着自己的剑往段誉喉间刺去,慕容复大吼一声“不要!”飞扑过去,想要制止吴名,却被斜地里窜出的人撞到了一边去,那人力气极大,慕容复又内力已失,这一撞之下慕容复连退了七八步,直摔到了凉亭外去。
“慕容小师娘,你没事吧?我可不是故意的”岳老三一手抱着段誉,一边解着捆着他的手的牛皮绳,一边回头急急忙忙的问道。慕容复咳嗽几声,方才看清楚眼前之人,竟然是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和南海鳄神岳老三。
吴名不防会出这等变故,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横吹玉笛。原本软软倒着的段誉双手忽然诡异的动了起来,用力的朝着岳老三的肩头拍下。早在吴名取出玉笛之时,慕容复就料到了他又会玩这一招儿,他开口提醒岳老三小心,却见段誉原本高举的手停在了半空这中,微微的颤抖着,似是想要拍下去,又似是不想。
“你奶奶的,竟然使这么阴毒的功夫害我师父!”岳老三发现段誉的诡异之态后立刻破口大骂,放下段誉便要去和吴名过招,却被段延庆的铁杖拦住。围着段正淳的鬼降已不知到了那里去,段延庆的铁杖上,有滴滴暗红色的血慢慢流下。
“我要杀了段誉,你要杀了段正淳,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段延庆面无表情道,他的声音极大,盖过了吴名的笛声。
吴名身体不易察觉的一震,他不动声色的收起玉笛,调匀了气息方才缓缓笑道,“既然如此,段誉就归你了。”说着他走到段正淳身边,笑道,“段王爷,瞧着段誉死后,我再送你上路。”
段延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提起铁杖便向段誉胸前点去,说时迟那时快,岳老三猛扑过去,抓住铁杖道,“老大,你要杀了我师父,我不能见死不救。。。。”
段延庆眼神一冷,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听到“天龙寺外”四字时,钢杖凝在半空不动,待听完这四句话,那钢杖竟不住颤动,慢慢缩了回来。他一回头,与刀白凤的目光相对,只见她眼色中似有千言万语欲待吐露。段延庆心头大震,颤声道:“观……观世音菩萨……”
刀白凤点了点头,低声道:“你……你可知这孩子是谁?”她说着,费力的解开了青丝披将下来,垂在肩头。再抬起头时,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段延庆脸色大变,后退两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刀白凤道,
“他、我的孩儿?”
此言一出,不光慕容复吃惊,原本坐的稳如泰山的段正淳也立刻就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颇为复杂。只有吴名嗤笑一声,玩弄着手中的剑道,“我还道只王爷风流倜傥,不想王妃也是如此。”
刀白凤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低声道,“他……他颈中有一块小金牌,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段延庆立刻便要伸杖挑开段誉的衣衫,慕容复心念一动,急急的喊道,“王妃记错了吧,誉儿同我。。。。之时,我记得那块金牌是挂在腰间的。”
段延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再要落杖时倒是有些犹豫了。不过此刻段誉已经无法动弹,想来也不会有诈。想到这里,他手腕一翻,解开了段誉的外衫,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岳老三伸手去捡,“咦”了一声回头问道,“不是说是玉牌么?为何是块玉佩?”
段延庆看到那块玉佩,脸色再次变了变,他不自觉的回头望了段正淳一眼,不想段正淳却也正望着他,双目相对,段延庆别过脸,俯□子去瞧。见段誉颈中有条极细的金链,拉出金链,果见链端悬着一块长方的小金牌,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翻将过来,只见刻着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
他此刻再无疑问,心里却泛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照这个年龄推算,他竟然。。。。。比那人先一步有了孩子?
凉亭之中,段正淳摇摇头,苦涩道,“吴公子,你可以动手了。”
原本呆立在那里的段延庆蓦然回头,想也不想的打落吴名手中的剑,面无表情指了指段誉和段正淳道,“这两个人我都要带走,剩下的,随你处置。”
“不可能!”吴名断然道,段延庆眼中杀机立现,正要说话,却见东方火光乍起,借着风势越烧越旺,正向这边蔓延开来。亭中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吴名更是心下大惊,起火的地方正是鬼降的住处,火势一起,他圈养的那些鬼降就算是都废了!若是此刻段延庆定要与自己为敌,他是无论如何也敌不过的。
想到此处,他忽然伸手疾速向段正淳头顶“百汇穴”拍去,今日就算死在此处,也一定要杀了段正淳!
然而段延庆早已料到了他会有这一招,吴名一出手,铁杖就打了过去。两人一交上手,立时便缠斗在一起。吴名只求杀了段正淳,招招都往段正淳身上打去,自己却不防守。他这一做法更加激怒了段延庆,下手更是不容情。两人过了有数十招,吴名回头一瞥之下,忽然看见有一队人影急急的穿过花丛而来,他心中一惊,出手挡了一招后,那些人已然来到了近前。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虚竹和灵鹫
宫众人。虚竹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一上来就和吴名交上了手,灵鹫宫众人也纷纷上前助力。吴名武功最高,可是以一人之力也难敌众人,又过了十招,虚竹一掌拍向他的前胸,吴名侧身一躲,却撞上了段延庆的铁杖。
段延庆正待要下杀手,却听段正淳叫了一声,“不要!”然而却是晚了,铁杖穿心而过,吴名身子晃了几晃,砰然倒地。
段正淳几乎是踉跄着自凉亭中冲出来,吴名却费力的转过头,对着慕容复吐出几个字来,“转告。。。。她,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言罢闭上了双眼,再无他话。
段正淳颤抖着手去试他的鼻息,发现吴名已然气绝。他手里还抓着那只从不离身的玉笛,笛身上雕刻着玉色的山茶花此刻已经变成了鲜红色,段正淳怔了怔,猛然伸手扯开吴名的衣衫,果然见左肩之上,纹着四个小字,“沽名钓誉”
这四个字就像是一记天雷劈下,打的段正淳不能动弹。沽名钓誉,早该想到的。他苦笑着摇头,早该想到的。一时之间,往事纷纷涌上心头,那人于山茶花间娇笑,言犹在耳,“此番若是能为段郎诞下双生儿,名字妾身已经想好了。沽名钓誉,一个叫段名,一个叫段誉,段郎说好不好?”
“段名?听上去跟短命似的,这个不好不好。段誉么,倒是不错。”
昔年玩笑之语,如今竟然一语成谶。
手心一片冰凉,几乎握不住那支玉笛。段延庆上前一步,正待开口,段正淳却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踉跄着站起身朝慕容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没有筒子们想看庆淳番外的哇~
☆、疑惑
“王爷……”慕容复担忧的叫了一声,二十年来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儿子一夕之间成为了别人的儿子;自己真正的儿子却又死在自己眼前。这;叫人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段正淳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慕容复的肩膀,缓缓离去。孤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所有人都盯着他的背影;可是却没有人敢追上去。
段延庆仍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慕容复心念一动;冲着段延庆大声喊道;“延庆太子;你若是不想知道真相,那么那块玉佩,还请还给段誉吧!”
段延庆身体一震;捏紧了手中的玉佩,望着段正淳远去的方向。过了半响,终于下定了决心,铁杖一点,青色的身影追着段正淳而去。
虚竹并不知道内中缘由,还以为段延庆此去是要杀了段正淳。他望向慕容复,意为要不要派人去追,慕容复摇摇头,指指东面所起的大火道,“快要蔓延过来了,咱们先离开此地再说吧。”
因他们这一众人几乎个个内力已失,虚竹便吩咐了灵鹫宫众人帮忙扶着。一行人缓慢的朝山下走去,虚竹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朝吴名的怀里探了探,果然寻到了几个小巧的瓶子,想来就应该是解药了。
风乍起,火势更加迅猛的朝着这边扑来。夜色下熊熊大火像一条狰狞的火舌,所到之处焚毁一切。虚竹叹息,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去。
待到众人都安置妥当,去了身上的毒,恢复了内力,已经是四日后了。
慕容复斜倚着床,头一次抱着双臂发呆,段誉进来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慕容,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总是发呆?”
慕容复回过神,看见段誉便愉快的笑了起来,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懒懒道,“在想着怎么揍你。”
段誉本来站在床边,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老鼠一样窜出老远,嘿嘿笑着,“我又怎么了?”
慕容复愉快的笑出声来,段誉意识到被耍,立刻黑了脸,蹭到慕容复身边抗议道,“你又耍我!”
慕容复并不答话,只是瞧着段誉。段誉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把头伏在慕容复的腿上,满意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半响,慕容复才开口问道,“去瞧过王妃了?”
段誉“恩”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我去的时候妈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叫我去找爹爹。”
慕容复的手抖了一下,段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起头问道,“怎么了?”慕容复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凉风吹进来,觉得有些冷。王妃还说什么了?”
段誉听他如此说,便起身去关窗,“别的也没说什么
,妈也真是的,过几日启程回了大理,不就能见到爹爹了么。还叫我去找什么?”
“王妃关心王爷,叫你去寻,倒也是情理之中。”慕容复笑着打趣道,段誉调皮的做个鬼脸,脱了靴子钻到被窝里,闭着眼睛懒懒道,“好困好困,我睡会儿。”
“这话说的不尽不实,你才起床多久,这就困了?想赖着不走就直说,找这么拙劣的借口,真是呆子。”
段誉白他一眼,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慕容复替他掖了掖被角,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段誉懒懒的恩了一声,慕容复放心不下,再次追问道,“真的没有?”
这下好了,段誉索性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了,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脑袋。慕容复看他耍赖的模样,玩心大起,于是便朝他脸上拧了一把,段誉哎呦的一声弹了起来,捂着脸愤愤道,“你这是恩将仇报,恩将仇报!”
一边说还一边嘶着气,一副痛不可当的样子。慕容复凑近他,不等段誉反应过来就反剪了他的双手,把他牢牢压在身下,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就是恩将仇报,你待如何?”
“没有没有没有”,段誉敏感的意识到了危险,立刻摇着头连声道。大白天的,他可不要被他吃掉!
想了想,他又小声说道,“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慕容复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手,没想到段誉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耍赖般嘟囔道,“自打你醒来,都已经问了无数遍了,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舒服,是不是非要我脱光了给你检查,你才能放心啊?”
慕容复莞尔,大白天的,你这是引诱我呢?他往段誉身边凑了凑,低声在他耳边道,“那要不你就脱光了罢。”
段誉的脸腾的就红了,结结巴巴道,“现在、现在是白天”。慕容复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段誉不安分的小脑袋,笑道,“果真没有不舒服我就放心了。睡一会儿吧。”
小呆眨眨眼睛,刚要说话,窗外却传来一阵鄙夷的笑声,岳老三踱着步子闪了出来,鄙夷道,“睡个觉还要讨论老半天,你们两个真是啰嗦。早知道你俩罗里吧嗦的在讨论这个,我岳老二早就打断你们啦!”
段誉打被窝里探出脑袋,奇怪道,“咦,徒儿,你来做什么?”说着又板起脸,佯怒道,“岳老三,你竟然敢偷听师父讲话,哼!”
岳老三大叫道,“是岳老二,岳老二!”说着又撇撇嘴,“你当我岳老二喜欢听呢,老大和段正淳那厮一起回来了,老大叫我来请你去见他。”
段延庆?段誉脑子缓慢转了一下,仍旧没弄清楚岳老三在说什么。老大和段正
淳那厮一起回来了。。。。。也就是说,自己的爹和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在一起?然后,现在段延庆要见自己?
段誉疑惑的望着岳老三,岳老三发觉他的师父什么都不知道,疑惑的望着慕容复。慕容复面不改色心不跳,对岳老三点点头,道,“劳烦告诉王爷一声,我们稍候就去。”
岳老三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拍拍脑袋,溜之大吉。
段誉盯着岳老三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慕容复叹口气,摇摇他的肩膀道,“别愣着了。走吧。”
段誉霍然转过头,盯着慕容复的眼睛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晕倒的。”慕容复索性掀开被子下床,一边穿靴子一边说道,“待会儿见了段王爷之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原来那日众人皆中了毒,虚竹为众人解毒之后众人都沉沉睡去,唯独段誉好好地站在那里,眨着眼睛疑惑的问,“二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来了?”
那日所发生的一切,虚竹全都知道。但是这事情复杂的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段誉说,于是他含糊的笑道,“碰巧路过这里,听说慕容公子受了伤,所以便留下来了。”
“慕容受伤了?”段誉大惊,忙忙的就要跑去看慕容复。虚竹犹豫了一下,没有去追他。想来,慕容复是会告诉他发生什么了吧。
慕容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段誉伏在床边,脑袋歪在一边,倒是睡的心满意足。他伸手推了推,段誉立刻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慕容,你醒了?”
慵懒的语气,让慕容复有短暂的怀疑。他点点头,试探的问道,“誉儿,你怎么起来了?”段誉打着哈欠,似是对他的话十分的不解,“起来?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你没事了?”慕容复疑惑的问道,段誉被吴名控制了心智,又服了不知道什么毒药,内力尽失,怎么这么快就没事了?
没想到段誉比他更疑惑,“没事?本来就没什么事啊,是你一直昏睡了两天,我一直在这里啊。”
“……”慕容复哑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未等他想清楚,段誉就仰起脸,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可不可以上床去睡啊?”
慕容复忍俊不禁,伸手拉了他一把,笑道,“本来就是你的床,还问什么?”段誉窝在他身边,没有答话,只听到沉稳的呼吸声。慕容复瞧着他,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后来虚竹也来看他,趁着段誉出去端药的功夫,慕容复问了虚竹段誉的情况。虚竹挠挠已经长出来的头发,皱眉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按说三弟吃了那么大的苦,又险些被人控制了心
神,应该比你们都虚弱才是。可是偏偏他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还真是奇怪。”
慕容复点头,忧虑道,“我试探过他,前几日发生的事,他竟然全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反正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忘了便忘了吧。”虚竹道,慕容复接口道,“二哥说的是。”
于是段誉便一直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慕容复本来打算等到段王爷回来之时,要先告诉段王爷段誉的情况,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所发生之事。没想到段王爷偏偏在此时回来,还和段延庆一起回来。。。。直觉告诉他,事情要糟糕。
且不说段誉能不能接受段正淳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他这几日瞒着事情不告诉小呆,也够小呆发脾气不满了。
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慕容复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望了一眼门窗紧闭的房间,打定主意等段誉出来后就立刻向他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O(∩_∩)O~
☆、往事
本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不过半个时辰;段誉就兴高采烈的走了出来。慕容复跟着他回了房;小心的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心里犯起了嘀咕。
难道段王爷不曾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段誉?那他要不要说呢?
“什么事这么高兴?”慕容复试探的问道,段誉神秘一笑,眨眨眼睛道;“你猜。”慕容复摇摇头道;“猜不到。”段誉撇嘴;“你根本就没用心猜;耍赖!”慕容复无奈;只好皱起眉头,做出苦思冥想的样子。过了半响,到底还是段誉绷不住了;用手肘碰了碰慕容复,“聪明的慕容公子,你可猜到了?”
慕容复摇头,“饶了我吧誉儿,我真的猜不到。”段誉哼了一声,附到他耳边轻声道,“爹爹说,要咱们即刻启程回大理。”
这算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慕容复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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