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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夫复何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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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道,“爹爹一向偏心慕容,不管他猜什么,爹爹肯定说他猜的是对的,孩儿猜的是错的。”
  “贫嘴。”段正淳撑不住笑,笑骂道。段誉扮了个鬼脸,笑道,“看爹爹这么高兴,定然是喜事了。爹爹快告诉我吧,也好叫我也高兴高兴。”
  饶是他这么撒娇耍赖,段正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端起茶碗慢慢的喝着。段誉无法,只好胡乱猜了一通,可惜段正淳只是摇着头,笑着对慕容复道,“你说他便聪明了,我瞧着还是和从前一样。慕容,你来猜猜。”
  “哼,都说爹爹偏心,果然!慕容不管猜什么,爹爹肯定说他猜对了。”段誉不满的撇着嘴道,段正淳车笑着骂了他两句,待要开口,不想却被人抢了先。那人爽朗一笑,道,“许久不见誉儿,还是这么顽皮。” 
  


☆、婚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理皇帝段正明。段誉不意他会突然到来;吓了一跳;慌忙起身见礼。倒是段正淳脸色如常;见了礼后便回头斥责道,“圣驾到了王府怎的都不通传,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段正淳为人宽厚;很少会冲着府里的下人发脾气。一干下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回答。段正明似乎被他的态度噎了一下;咳嗽了一声道;“不怪他们;我顺路路过王府,想起自誉儿回来后还未见过他,便进来瞧瞧。”段正淳这才摆摆手;挥退一干下人,又施了一礼淡淡道,“皇兄说的是。”
  不咸不淡的态度让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段誉见状,忙让了段正明坐下,调皮的笑道,“本来一回来就想进宫拜见伯父,只是孩儿往日多有任性之举,怕伯父见了孩儿又要生气,所以才迟迟不敢去。”段正明笑道,“你理由倒是多,什么怕我见了你要生气,分明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去见我吧?”
  段誉一惊,不知他所指何事,小心的瞧了他两眼,讪笑道,“孩儿哪里敢做什么亏心事,伯父这么说可是冤了我了。不信你问爹爹,孩儿最近乖的很呢。”段正淳淡然一笑,似是漫不经心道,“誉儿自小就孝顺的很,这次他做了什么惹皇兄不高兴的事,臣弟还真不知情。还请皇兄示下。臣弟也好教导他些。”
  段正明哂笑,“什么示下不示下的,我许久未见誉儿,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说着拉了段誉的手,笑道,“听巴天石说你是和姑苏慕容公子一起回来了,想必就是这位了吧?”说着望向慕容复,慕容复施了一礼道,“在下慕容复,见过皇上。”说着便要拜□去,不意被段正明一把扶起,慕容复一惊,本能的就要抗拒那只手,一旁的段誉见状,不满道,“方才还说爹爹偏心呢,不想伯父和爹爹一样偏心,见了慕容眼里便看不见我了。”段正明奇道,“何处此言?”
  段誉假惺惺的举起袖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委屈道,“方才伯父都没有扶孩儿起来。” 
  这孩子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屋内的气氛大为缓和,段正明笑道,“可见方才我是说对了,许久不见,还和从前一样顽皮。”
  段誉顺势半蹲下,仰着小脸可怜兮兮道,“也只有在家里才敢这样,孩儿此番流落江湖,经历了许多事方才知道亲人始终是最疼爱孩儿的人。离家愈久,思乡之情便愈深。可是真的回到了故乡,才知道什么叫做近乡情更怯。方才伯父还责问孩儿为何迟迟不进宫请安,孩儿并非不想去,实在是因为孩儿知道任性离家,必然会惹得伯父震怒。伯父生气责罚孩儿是小,若是伤了身体,便是孩儿的不是了。”说罢便红
  了眼圈。
  这一番话说的段正明大为心软,更何况他原本就没有要责罚段誉之心。他拍拍段誉的肩膀,温言安慰道,“好了好了,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看叫你王妃笑话。我何时说过要责罚你,你这颗小脑袋,整天的胡思乱想。”
  成亲?王妃?段誉脑子里轰的一声,脸色煞白的望着段正明。段正明抬手替他擦去了腮边的眼泪,笑道,“怎么,你爹爹还未曾告诉你?”
  一旁的段正淳道,“誉儿和慕容今早一道出去游玩,晌午才回,是以臣弟还未来得及告诉他们。”段正明眼见段誉一脸的不相信,于是便笑道,“怎么了,还不信?圣旨今早就到了王府,要不要拿来给你瞧瞧?”说着便欲吩咐人拿了圣旨来。段誉腾地站起身,拦道,“不不不,不用不用”,他似是冷得厉害,手不停地在抖,段正明见他变了脸色,不知何故,只询问的望着段正淳。段正淳皱了皱眉头,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誉儿知道伯父和自己都同意了他和慕容的婚事,该是高兴才对啊。怎的像是听到了噩耗一样,难道是他想错了?
  俗话说,知子莫如父,虽然段正淳不是段誉的生身父亲,到底也抚养了他这么多年。自己儿子的品性如何,做爹的自然十分清楚。这次也不例外,段誉确实想错了。慕容复见段誉神色不对,脸色苍白,顿时什么皇上、什么王爷都顾不得了,他上前一步拉了段誉的手,方要开口说话,却听段誉声音发颤的问道,“不知伯父所中意的,是哪家小姐?”
  段正明一愣,还未说话,段誉已经跪了下去,发抖的声音和飞快的语速听上去是如此的不协调,“不管伯父中意的是哪家小姐,孩儿这次定然是要违背圣意一次了。孩儿早已经有了意中人,孩儿不敢求伯父成全,只求伯父、只求伯父、只求伯父收回圣意。”话未说完,已然哽咽。
  小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有细细密密的雨丝透过窗子飘进来,院子里的桃花早已盛开,花香夹杂着青草香拂来,叫人闻之欲醉。段正明起身扶起段誉,又是心疼又是责怪道,“才说了不许你胡思乱想,你就又开始乱想了。你有了意中人,伯父替你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蓄意拆散你们?”段誉抬头,一双眼睛打量着段正明的表情,似是在猜测他的话是真是假。段正明瞧着他煞白的小脸,心疼不已,“我早已经问了钦天监,四月十二是个黄道吉日,便在那一日为你和慕容公子办喜事,好不好?”
  段誉怔怔的望着他,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段正明抚着他的背,连声安慰他,段誉哭的愈发伤心,呜呜咽咽说着“伯父吓
  死孩儿了”,段正明柔声安慰着他,一旁的段正淳别过脸去,只望着窗外。
  段正明膝下无子,一向都把段誉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般,今日他哭的如此伤心,倒还真是第一次见。好在段誉心里没什么沟壑,哭过了便也罢了。等到送段正明离开时,段誉又是一副欢欢喜喜的样子了。段正明瞧着他和慕容复低声玩笑,脸上时不时的露出开心的笑容。他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掠过,一旁的段正淳嘴角噙着淡淡的疏远的笑意,正望着青青树叶发呆。
  “誉儿,来的正好,过来瞧瞧,我可有写漏什么人没有?”晚间,有仆人来传话说王爷请二位公子爷过去,段誉便携了慕容复,急急忙忙的往书房走去。慕容复一边走一边笑着打趣他,段誉吹胡子瞪眼愤愤的反驳着他,两人一路拌嘴,直拌到了书房方才罢休。
  段誉听段正淳如此说,连忙走过去,一瞧之下倒是一愣。段正淳一手执笔,敲了敲他的脑袋,望着他笑道,“怎么又发上呆了,我问你话呢。”
  那张大大的宣纸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或与段誉或与慕容复交好的众人的名单。从萧峰、虚竹、阿朱、阿紫到包不同、风波恶,甚至连四大恶人之一南海鳄神岳老三的名字都在其上。段誉惊喜道,“这、这是?”段正淳笑道,“既然是办喜事,怎么能不请人来喝喜酒呢?别愣着了,快来替我看看,有没有漏下了谁。”说着又招手叫慕容复道,“慕容,来,誉儿说,我写,你来研磨。”
  慕容复愣了一愣,瞧着段正淳脸上温和的笑意,心头不觉一暖。他从未,从未和自己的父亲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原来有个父亲疼爱自己的感觉,是这样的好。
  于是那夜,不闻窗外潺潺雨声,但闻窗内欢声笑语不断。大多数时候段正淳只是专心的写着请帖,慕容复和段誉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不但不叫人觉得烦,反而觉得能有这样一双儿子在身旁,也是一种莫大的福分。
  大红色的泥金镂空鸳鸯合欢贴叠成一摞高,映着明亮的烛火,喜庆的大红色叫慕容复恍惚间觉得是如此的不真实。帖子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他和段誉的名字,为表郑重,每一个帖子都是段正淳亲笔所写,以示大理对这桩婚事的重视与支持。慕容复拿起一个帖子,瞧见那上面缠绕的合欢花,不觉心里一动,轻轻地说道,“多谢王爷。”
  段正淳闻言抬头,笑道,“谢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做了能做的事,尽力叫你们高兴罢了。”他停了一停,又道,“有句话你是说对了,我受过的痛苦,定然不舍得誉儿再受一次。天下父母爱子之心,原是一样的。所以昔年我得不到的,如今一并都给了誉儿和你吧。
  ”
  慕容复一边研磨,一边低声道,“事在人为,两情若是相知相许,再多的误会都可消除。”段正淳手微微一滞,笔下的“段”字那一笔便拖了老长,他盯着那个“段”字好一会儿,不自觉的写下了“延庆”二字,苦笑道,“误会太多,便再也解不开了。更何况还牵扯着数条人命,就算误会解开,此心也难再安。”
  慕容复还想要在说什么,段正淳却揉了那张喜帖,随手扔在一边,放下了笔关切道,“天也晚了,回去吧。誉儿夜里醒来找不到你,定然是要着急的。”
  慕容复摇头,轻声道,“春雨虽好,但春寒到底料峭。我再陪陪王爷。”
  


☆、好事近

  圣旨送到镇南王府的第二日,世子段誉要和姑苏慕容公子成婚的消息便传遍了大理全境。连日来登门贺喜者络绎不绝;喜庆的气氛倒叫段誉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初时他还和慕容复一同见客;随着好日子将近;他便躲在房中,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一来那些贺喜之人翻来覆去就说那么几句话,叫人听的腻味;二来嘛;段誉振振有词道;“哪有喜事还没办;新娘子就先出去见人的?”
  噢;慕容复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丝愉快的笑容,朝段誉伸出大拇指,意思是我对你的话表示绝对的赞同。恰好此时段正淳派人来请;段誉没好气的回头斥那小厮,“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慢着”,慕容复叫住那名满脸苦色的小厮,笑道,“告诉王爷世子身体不适,我稍后就去。”那小厮领命而去,段誉跺脚道,“你就会哄了爹爹开心,哼!慕容复之心,其心可诛!”
  他不防慕容复会猛然转身,一退之下差点儿撞到了桌子。慕容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笑道,“人家来恭喜也是好意,何况这些人,我都没有见过呢。你不想去便罢了,乖乖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又上前一步,含笑在他耳边道,“论理,新娘子在未办喜事之前,确实不应该出来见人的。”
  段誉尚未反应过来,慕容复已经笑着走远,只留下愉悦的笑声穿过弯弯曲曲的长廊,落入段誉的耳中。小呆愣了片刻,这才发觉是自己说错了话,平白的又叫慕容复抓住了把柄。真是太可气了,竟然又被他占了便宜!段誉使劲儿跺跺脚,发足奔了出去,“喂,慕容复,你给我站住!”
  段誉使出凌波微步,身形不过一晃,就追上了慕容复。恰好慕容复此刻停下了脚步,正背对着他跟一个小厮说着什么,听见他哇哇乱叫的声音,便笑着回头,指了指他道,“诺,你们家世子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
  那小厮施了一礼,恭恭敬敬道,“王爷听说世子身体不适,已经派人去请了太医,稍后就到。王爷不放心世子,派小人前来探视,王爷说晚些时候便亲自过来瞧世子。”说着又抬头悄悄的看了段誉一眼,脸上写满了疑惑。慕容复哈哈的笑了两声,问道,“那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那小厮为难道,“这。。。。世子爷面色红润,小人眼拙,除此之外什么也瞧不出来。”段誉没好气的瞪了慕容复一眼,挥手道,“去去去去,告诉爹爹,我和慕容稍候就到。”
  那小厮如蒙大赦,应了一声立刻便跑走了,慕容复笑道,“叫你撒谎,现世报果然来得快。待会儿到了王爷跟前,我看你怎么圆谎。”段誉挑挑眉毛,瞪眼道,“我哪里撒谎了
  ,我就是不舒服,天气这么热,我、我要中暑了!”
  慕容复强忍住笑,仔细端详了他一番,点着头道,“方才那小厮还说你面色红润,誉儿,你赶紧使出凌波微步在这院子里跑上个三百圈,王爷保准会相信你是真的中暑了。”说着又大笑不止,段誉也不理他,扯着他就要往回走。慕容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边走一边问,段誉回头瞪他一眼,凶巴巴道,“都说了新娘子不能见人,你还乱跑!”
  慕容复刚要说话,忽听有人“格格”的笑了两声。他转眼去瞧,只见院子左侧合欢花树影微动,瑟瑟几响,花树分开,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那孩子梳着两个小小的发髻,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打量着段誉,忽然笑着嚷嚷起来,“爹爹,他骗人!”
  段誉顺着他的手一看,段正淳正笑吟吟的站在花树下,身后跟着一个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那女子发上珠钗的流苏,映着日光,一晃一晃的甚是好看。
  这小孩子是哪里来的?他刚刚叫什么?爹爹?天呐,这个小家伙该不会是他的弟弟吧?段誉忽然觉得头大无比,爹爹风流,他有数个妹妹,这倒没什么,好歹那些妹妹和他年纪相仿。可是眼前这个小家伙,他也太、太小了点儿吧!
  他一个心思还未转完,横地里忽然跳出来一个人,挡住了他的视线,阴阳怪气的叫道,“啊哈,不是说病了么?方才那小哥说的不错,我瞧你面色红润,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故意要躲起来吧!”
  慕容复后退一步,掩口笑道,“到底还是徒儿最了解师父,岳老二,这次你可是猜对啦!”段誉瞅瞅慕容复,又瞅瞅满脸笑意的父亲,再瞅瞅一脸鄙夷的岳老三,脸上堆满了笑意说道,“哪里哪里,我若是知道你岳老三今日要来,必定一早就在正厅迎接。”谁料岳老三掐着腰,凶神恶煞的道,“你叫我什么?!”
  奇的是那孩童非但不觉得害怕,倒是又格格的笑了起来。段誉眼珠一转,一拍脑袋笑道,“错了错了,是岳老二,岳老二。”
  岳老三这才方肯罢休,抬头望着树上的娃娃粗声粗气道,“喂,小娃娃,你听好了,只许叫我岳二叔,不准叫岳三叔!”
  那孩童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道,“岳三叔,岳三叔!”岳老三道,“你个不听话的小娃娃,可别叫我抓到你了!”说着双足一点,飞身朝那孩童所在之处而去。段誉虽然闹不清这小孩子是什么人,但是岳老三毛手毛脚的,万一伤着孩子了,终归不好。于是便推了推慕容复,意思是快去帮忙,慕容复却笑着摇了摇头,只努努嘴叫他去瞧。
  阳光下,只见那孩童的身影在花影间闪来闪去,及
  时灵活。间或碰掉的几朵合欢花飘飘落下,恰好落在段正淳的肩膀。岳老三一抓不着,大感气恼,于是他二人你追我赶,只听孩童格格的笑声洒满整个院落。
  那孩童仗了身材矮小的优势在花影间闪来闪去,如今一落了地,优势立刻就成了劣势。岳老三也并没有存心要伤他,否则以他岳老三的名声,如今连一个小孩童都抓不住,传出去岂不是大大的丢人。如今他一扑而来,孩童眼见躲不过,忽然一转身,迅速的躲到了段正淳的身后,牵着他的衣袍大声嚷嚷道,“欺负人,欺负人!”
  段正淳拍拍他的脑袋,一把抱起他,宠溺的笑道,“跑了半天热不热?瞧瞧你这满头的汗。”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也蹙了眉,嗔怪道,“一不留神你就跑不见了,看一会儿你爹爹来了打你。”
  目瞪口呆,目瞪口呆。段誉的表情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这个孩子,不会真的是他的弟弟吧?
  那孩童倚着段正淳,听那女子如此一说,眼睛乌溜溜的一转,扯着段正淳的衣袖,稚声稚气的撒娇道,“妈要打我,外祖救我,外祖救我。”
  段誉的世界,一瞬间回归原位。
  慕容复拉拉他的衣袖,笑着在他耳边道,“看样子不是你的弟弟,而是你的小外甥呢。”不待段誉回答,慕容复就朗声笑道,“阿朱妹子,经年不见,你越发好看了。”
  段誉听他这么说,倒是吃了一惊。慌忙回头去瞧,这一次可是仔仔细细的看了清楚,那少妇不是阿朱是谁?他可真是又惊又喜,上前一步道,“阿朱妹子,你、你怎么来了?”
  阿朱盈盈一拜,笑道,“前些日子萧郎收到了爹派人送去的请柬,我们便马不停蹄的从北地赶来了。还好还好,没有误了日子。”“大哥也来了?”段誉惊喜道,阿朱点了点头,笑道,“方才还和虚竹小师父在一起呢,这会儿倒不知道去哪里了。”
  段誉听说虚竹也来了,心里当真是高兴地不得了。拍着手道,“好,好,真好,你们都来了。”一旁的岳老三插嘴道,“段王爷早早的便派人送了喜帖给来,你难得办次喜事,当然都要来啦!”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办两次喜事不成!段誉瞪了他一眼,岳老三一副恍若未知的样子,只专心逗弄着那孩童,段誉也凑上去,摸了摸那孩童的小脑袋,转头笑着对阿朱道,“阿朱妹子,这是你的孩子么?好可爱。”
  “不过。。。。”段誉不等她回答,自己摇了摇头,又道,“这小娃娃瞧着也有五、六岁的年龄了,你和大哥,咳,你们的孩子,应该还没有这么大吧?”阿朱红了脸,啐道,“经年不见,段公子还是这么爱乱开玩笑。”
  段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辩白,“不不不,阿朱妹子,你误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瞧着这孩子长的十分漂亮,小小年纪轻功倒是不错,所以。。。。所以。。。”他此刻万分后悔说错了话,想要解释却又实在是不好解释,窘在了当地。倒是阿朱早已知他不是有意的,笑道,“我不过玩笑罢了,段公子别着急。”
  段誉不好意思的笑笑,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东张西望着,“大哥和二哥去了哪里,怎么还不过来?该不会是撇下了我,自顾自的去吃酒了吧?”
  他话音刚落,有一把沉稳爽朗的声音响起,“二弟你看看,咱们不过来的晚了些,三弟就说咱们不顾着他。咱们这次若真是错过了三弟的好事,那可真是要被三弟念叨一辈子啦。”
  段誉闻得此声,已知是自己的结拜兄弟萧峰和虚竹到了,他高兴的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院门前,开开心心的大叫道,“大哥、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好事近啦~~~这是存稿箱先生,嘉禾去考试鸟~


☆、相见欢

  他兄弟三人,除了虚竹和段誉才别不久之外;两人和萧峰俱已经许久不见;如今三人相见;当真是兴奋不已。段誉拉着两人,高兴地眼圈都红了。那孩童见了萧峰,从段正淳的怀里跳了下来;一溜烟的跑到萧峰面前;欢喜道;“爹爹!”
  萧峰抱起孩儿;亲了亲他的脸颊;那孩童一边格格笑着一边躲,“爹爹的胡茬真扎人,不许亲榕儿;不许亲榕儿。”
  萧峰刮刮他的鼻子,笑道,“好好好,你既然如此说,看下次你再跑过来时,爹爹抱不抱你。”那孩童身子一扭,不依道,“爹爹小气,爹爹好小气。”
  众人一齐笑了起来,段正淳笑道,“这个样子,倒叫我想起誉儿小时候的样子。”段誉闻言回头,摸摸鼻子,假装奇怪道,“是么?孩儿怎么记得小时候爹爹总夸孩儿乖巧呢?”段正淳笑道,“乖巧,是很乖巧,每一日不把府里闹的鸡飞狗跳,你是决计不肯罢休的。”
  “爹爹!”段誉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段正淳笑着摇了摇头,只对众人道,“别都在院子里站着了,咱们进去说话吧。”
  这个小院自打段誉和慕容复住进来之后,还是头一次有这么多人来。一向安静的小院显得格外的热闹,众人进了正厅坐下,萧峰笑问道,“来时听说三弟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段誉脸上一红,一旁正在和虚竹说话的慕容复已经笑出声来,他回头瞪了慕容复一眼,拿着茶碗含糊道,“好多了,好多了。”萧峰瞧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多半已经无碍,当下也不多想,只捡了别的话来说,倒是岳老三哼哼道,“萧大侠别被他骗了,你瞧他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的,哪里像是不适的样子?”
  “岳老三!”段誉急急的叫了一声,示意他别再说了。虚竹不解其故,还当他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方要开口询问,慕容复笑道,“岳老二快别说了,乖孩子今儿个头一遭说了谎,如今圆不回来了呢。”
  段正淳也笑道,“可是呢,眼看日子近了,你扯什么不好,偏扯身体不适,若不是知道你身体一向健康,只怕连你伯父都要被惊动了呢。”
  段誉讪讪一笑,“孩儿实在不耐烦见那些个来贺喜的官员,所以才随便寻了个由头,孩儿若是知道今日大哥他们都来了,说什么也不敢扯这个谎。”
  萧榕彼时正倚着阿朱,自己抱了个佛手在玩儿,闻言抬头,用手滑着小脸道,“羞羞羞,扯谎被人拆穿,叔叔真是笨。”说着又做了个鬼脸,跑到段正淳身边,一本正经道,“外祖外祖,叔叔撒谎,该打,该打!”
  “榕儿!”萧峰嗔怪道,段誉苦着脸,站起来作揖告饶道,“爹爹饶了孩儿吧,孩儿再
  也不敢了。”
  萧榕得意的冲段誉笑着,段正淳笑道,“就该依了榕儿的话,好好的教训你一番,好叫你以后不敢再扯谎。”段誉闻言便聋拉着脑袋,委屈道,“爹爹见了外孙,就不要孩儿了。”
  “乱说什么呢,坐下吧!”段正淳笑骂道,段誉眨眨眼,复又坐下。一屋子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叙着别情,时间过的极快,转眼间便到了晚饭时分。
  这一屋子人皆是两个儿子的好友,所以段正淳一早便传下话来,让大家一起用晚膳。为着怕他们拘束,段正淳自己并没有来,于是这一晚,小院里欢声笑语不断,直叫人疑心今日就是他二人的大喜之日。
  一直闹到半夜,旁人早已经支持不住去歇下了,只剩下萧峰、虚竹、慕容复、段誉四人精神尚好。他四人感情本就亲厚些,如今旁人一走,四个人更是无拘无束的畅谈。段誉心情极好,又叫人温了酒,嚷嚷着一定要不醉不归。慕容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瞧着你已经醉了,什么不醉不归的,这可不就是家么?你还要归到哪里去?”
  段誉斜靠着他,歪着脑袋笑道,“哪里醉了,我瞧着你才醉了。不信你问大哥,我的酒量好着呢。”说着得意的眨眨眼睛,萧峰放下酒碗,笑着对慕容复道,“你不知道,当初我二人结拜之前,曾经一起在无锡城松鹤楼比过酒。那个时候三弟当真是厉害的紧,直喝了四十海碗都还清醒的很,真是让我好生佩服。心想完了完了,今日是一定要败给这个俊俏的小白脸了。萧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等好酒量的人还真是少见。”他笑了几声,又道,“慕容你说,三弟的酒量是不是很好?”
  慕容复瞧了段誉一眼,笑道,“要我猜,他必是使了什么花招。当初在燕子坞,不过几杯酒就把他喝的直睡到第二日晌午还未起呢。”
  萧峰大笑,虚竹也笑道,“怪不得呢,听大哥这么一说,我还纳闷来着,三弟的酒量何时有那么好了,原来是你故弄玄虚。趁着大家都在,赶紧招了吧,当日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段誉嘿嘿的笑了两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慢慢抬起了右手。只见他的右手小指有酒水缓缓流出,萧峰指着他笑道,“三弟当日可把我骗惨了,我那四十海碗,可是实实在在喝下去的。”
  “大哥好酒量,小弟若不使些花招,早就醉成烂泥了。大哥一看小弟酒量如此之差,定会对小弟不屑一顾,咱们兄弟就这么错过了,多么可惜。”段誉嘻嘻笑道,慕容复接口打趣道,“大哥真该把榕儿抱来,和誉儿比比,看他们两个谁的嘴更甜。”
  段誉瞪他一眼,慕容复只笑着,也不理他。虚竹听他提起了萧榕,
  于是问道,“对了,今日那孩童…。”
  萧峰喝了杯酒,说道,“去年有一次和阿朱一起去打猎,天寒地冻的看那孩子独自倒在雪地里,身上还带着伤,阿朱一时心软,便救了回去。”慕容复闻言,不觉皱眉道,“小小年纪身上就带着伤,难道是为仇家所追杀?”
  萧峰摇摇头,继续道,“想是冻的厉害了,那孩子直昏迷了三天三夜,起初太医都说不得救了,阿朱还伤心了好久。谁料第四日早上我去瞧他时,他竟然醒了过来。除了说他自己叫榕儿外,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阿朱怜他,于是便留了下来。有一次半夜,他突然跑到我的帐中,稚声稚气的问,我可以叫你爹爹么?当时我真是又惊又奇,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答了可以。小孩子高兴得很,立刻便跳到床上,腻在我怀里开心的说这下以后便再也不担心我们不要他了。我抱着他,这才知道其实若是出生伊始便认养母为生母,也是一种福气。至少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被丢掉。”
  他说到此处,大有自伤之意。想他养父母乔三槐夫妇对他极其疼爱,却被他的亲生父亲所害,当时江湖上疑案迭出,他自己也被认为是“弑父弑师”的大恶人。那段往事,当真是不堪回首。
  其实除了他,在坐的其它三人在亲情上,亦都有难以言说的伤痛。虚竹一出生便不知亲生父母是谁,待到好不容易弄清楚了,父母双双在他眼前死去;段誉虽然自小生长在镇南王府,可是他到底也知道,自己并不是段正淳的骨肉;至于慕容复,那便更不用说了,不管是他原本的世界,还是如今的世界,他都不曾得到过父亲的关爱。四个人各怀心事,一时间静默无言。
  长夜寂寂,忽然有轻微的响动传来。段誉抬头去瞧,却见灯花爆了又爆,他有心要缓和气氛,便起身走到那烛台前,一边细瞧一边回头笑道,“可不知有什么喜事呢,大哥快别伤怀了吧。”
  恰好此时有小厮在窗外道,“世子爷可歇息了么?”慕容复扬声问道,“何事?进来说吧。”这么晚了,难道是外面出了什么事不成?
  那小厮进的屋来,满脸笑意的施了一礼,才笑道,“王爷派小人来瞧瞧几位公子爷是否歇下了,有话要小人告诉几位公子爷。”段誉转头奇道,“这么晚了,爹爹还未休息?”
  那小厮道,“王爷在书房见客。王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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