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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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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抚摸亲吻里,吴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很享受小哥这样玩弄他,很像是新婚洞房里,自己是他的新娘。
张起灵嘴里含着吴邪胸前嫣红,一手搓弄着另一个,一手搓着俩人下|体,“嗯嗯……啊”细细的呻吟慢慢的从吴邪嘴里泄了出来。
张起灵是很满意吴邪的反应,松了口又换了另一樱红,细细舔|弄起来,两颗小小果实早被他弄的硬立起来。
巨大的快感从下|体直钻到四肢百骸,两手死死抓住两边床单,嘴里碎碎叫着,“小哥,小哥,嗯嗯……”
忽然吴邪搂住张起灵的脑袋一挺身一个激灵竟然率先射了出来。
重重躺了回去,闭了眼,粗粗的喘着气,高|潮过后的他,浑身都是白里透红,不时还痉挛一下,越发显得好看了。
张起灵看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从矮桌上取了瓷瓶子,拧开盖子,直接倒在了手掌上。
放好瓶子,便低头下去,开始了最关键的研究。
吴邪躺在床上叉开大腿,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
只觉股间一凉,一根手指已经就着润油小心缓慢的插了进去,并没有觉出疼来,只微微有些不舒服。
瞪着眼睛瞧着屋顶,专心的感受着后|庭的感觉,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来。
两根手指在里面先是慢慢打着圈儿,随即小心抽|插起来。
吴邪还是没有感觉,木木的散发着微微的疼,还有些想要将其排出的感觉,他还可以忍受。
张起灵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换上了真家伙,对准后|穴,缓缓顶入。
这下吴邪有感觉了,是即将被撑破的感觉,幸亏他预先学习了,此时只是蹙着眉,咬紧牙关死死挨着。
及至进了一半,他便掐着吴邪的嫩腰抽|插水磨起来,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操之过急,他很明白这个道理。
吴邪咬牙蹙眉全神贯注的感受着,他跟小哥结合了,多奇妙。
过了片刻,吴邪也慢慢的品出了些味道来,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爬将起来了。
张起灵将他双腿扛在了肩膀上,稍加了些力气,终于全根没入,火热紧致紧紧裹着他,快感也汹涌而至。
抽|插了几十下,也觉出了吴邪的命根子站了起来,
便就这相连部位将吴邪翻了过来,使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一手揽着他的腰腹,一手握紧对方性|器搓弄起来,同时自己也全力抽|插起来。
身体如此契合了,顾忌随之也渐渐放下,张起灵从里到外将吴邪结结实实的玩了个遍,弄的吴邪差点精尽人亡。
张起灵外表瞧着冷酷,到了床上那是热情的很,手嘴都很下的去,将吴邪摆弄的哼哼唧唧的舒服死了。
这简直是一场翻江倒海的性|爱,俩人都不知克制的无休无止的索取,吴邪小肚子鼓鼓的,里面灌满了对方的精|液。
自己的肚皮上,床单上也是满满的吴邪子孙。
俩人从早上直弄到下午三四点钟,所幸中间并没有人敢来打扰。
最后俩人累的战场也懒得打扫了,直接搂住呼呼大睡起来了。
☆、25后果 (2983字)
张起灵是被烫醒的,朦胧中只觉怀中犹如抱了个火炉般,缕缕火苗渗入身体。
猛的睁开眼睛,他觉出了问题,这火炉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躺在他怀里的吴邪。
忙拿手摸了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张起灵也少有的惶恐起来,捧了他的脸,“吴邪?”话里透了丝丝急切。
吴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并未答话,也未睁眼,俨然是一副一丝两气的模样,脸蛋红里透了紫出来,看来烧的还不轻。
张起灵全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下意识的也知道可能是自己干的狠了,不禁有些后悔,此时天已经大黑了,也不知道时间,欠身拉开了矮桌上的台灯。
立即俯下身去掰开了对方雪白臀瓣。
后|庭已被|干的门户大开,红且肿,狼藉不堪,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打着旋儿刮弄一下,登时一股股白色粘液夹杂着缕缕红血丝倾泻而出。
张起灵皱眉啧了一声,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回想方才自己确实是过分了,他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受的住自己如此操干,一颗心登时如滚油溅上,疼的厉害。
盘腿坐正伸手将吴邪紧紧拢在了怀里,心下飞快忖度道,还不能打电话给军医,我这里没有关系,可吴邪恐怕以后就会落人话柄,见不得人了,还是先找瞎子吧,他很有经验。
思及此,把吴邪放好,盖严被子,掖了被角,衣服也顾不得穿,赤脚下地踩着寸来厚的羊毛地毯来到书桌前拨通了内线。
电话是一个小勤务兵接的,知道司令要找黑副官,忙放下电话四处吆喊去了,急等了三四分钟瞎子方才接了电话。
张起灵素来是不要脸的,只是中间有了个吴邪,他不得不注意了,言简意赅的讲明了事情的原委,让瞎子赶紧过来瞧瞧,末了很严肃的告诫瞎子,必须保密。
当黑瞎子推门进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紧紧拢着吴邪的上半身。
黑瞎子原先也看出了些端倪,故而此时毫不惊讶,用手给吴邪量了量体温,又低头查看了他红扑扑的脸蛋,见他烧的不成人样了,呼吸浅而细,不时还迷迷糊糊的轻哼一声,孱弱的如频死的小动物一般。
嘴唇也微微有些红肿,想必是司令的杰作了。
末了想要掀开被子瞧瞧后门。
不过最终他并没有如愿掀开被子,张起灵一张阴森森的脸,他瞧着丝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讪讪的松了掀被子的手,“嘿嘿,你给我描述一下也是可以的。”
张起灵重重吐出了一口气,冷冷的开了口,“很红,肿的厉害,”忽然放低了声音,“还流血了。”
黑瞎子心道,你也知道心虚,差点没干死他,不过瞧他局促的小模样,也怪可怜的。
摸了一把鼻子,想着是不是安慰一下他,不过瞎子只会哄人还没学会如何安慰人,故而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宽慰自己这位先前的心上人。
只能摆出一副颇具经验的模样出来,朝张起灵一摆手,“司令,放心,包在我身上。”
且说且直起身来,双手环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司令,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这种事情是最要耐心的,还要小心呵护,方才不会伤了对方。”
见张起灵紧锁眉头并不吭声越发得意起来,“做这种事情,要双方都舒服了才行,不能你一个人爽了,却把另一个人弄的血迹斑斑的,这多不好。”
张起灵一心都在吴邪身上,他是很相信瞎子的,因为他经验丰富,可是你他妈的经验再丰富,也不能只站在这里幸灾乐祸吧。
抬起长筒靴朝着瞎子的大腿上就是一脚恨得,“去你妈的,快给他治。”
瞎子一个踉跄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蹲下,不过他并不敢生气。
其实后面还有很长的结论要发表,不过瞧张起灵并不给他机会,只得悻悻作罢,弯腰拍了拍裤脚上泥土,终于切入了正题,“我先弄来澡盆给他清洗干净,吃片退烧的西药,再涂些药膏,保证药到病除。”
张起灵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同时朝他摆了摆手,瞎子得令立即预备东西去了。
先搬过来一只洗澡用的大木桶子,又陆续提来了热水,热气蒸腾的满屋子都是水汽。
张起灵毫不避讳的将吴邪赤身抱进了木桶里,水一沾身吴邪嘴里立即呻吟一声,鼻子一丝两气的还呼吸着,身子还艰难的挣扎着,显然不想下水。
瞎子一面收拾着床被,一面偷眼瞧了下,吴邪闭着眼睛,全身白里透着粉红,并满满的中了桃花,尤其是胸前两点,红肿不堪,加上雾气蒸腾,瞧着有种别样的刺激。
妈的,司令可真生猛,瞧把人家操的,哎呦别以后都没得操。
吴邪浑身烫的难受,尤其是后|庭,犹如火锥子捅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胸口也是闷的厉害,像是千金压住般,呼吸不上来,鼻子里呼出的气也成了两道小火龙,呼哧呼哧的难受极了。
“我要死了,活不成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出了声音,张起灵正给他清理着后|穴,听他说了话,忙将耳朵凑到了他嘴边。
听了一会儿,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楚,心里知道他这是难受的很了,开始说胡话了,长长叹了口气,低头继续细致清洗起来。
及至张起灵清洗完毕,黑瞎子也已经重新换好了床单被子,开水,药品一应俱全的摆在了床头矮桌上。
将吴邪洗净擦干抱到床上,拉了被子盖了身子,上半身依然在张起灵怀里,接了瞎子递过来的药片,轻掰开对方唇瓣,小声道,“乖,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吴邪烧的迷迷瞪瞪的恍惚嘴里一苦,下意识的便要往外吐,忽然一口水镀了进来,一条柔软的小鱼也随即钻了进来,顶着那个小苦东西直窜嗓子眼。
他本能的将小苦东西咽了下去,色|色的拉过了喉咙眼,一点也不好吃。
张起灵见他乖乖的吃了药,一颗心方才放下了一半,吩咐了瞎子去端些粥过来,自己则是给他下|体敷药。
又忙活了一个小时,才算是伺候好了这位吴家大少爷,吃了一片盘尼西林,屁股又敷了进口的痔疮药,末了还强喂了半碗白米粥。
张起灵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是头一遭的伺候别人,自己也出了满头满脸的汗,不是累的,是吓得,此刻也觉出自己肚子饿了。
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心里空空的也是难受的紧,将吴邪交给瞎子看护,自己出去觅食去了。
及至到了饭堂,吩咐厨师又另外给他做了一份丰盛晚餐。
吃饱喝足回到自己房间,俯身头顶头的试了温度,烧居然褪了下来,额头细细的布满了汗,面容安静平和,一颗心算是完全放了下来。
又重新掖了被角,遣走了瞎子,自己和衣挨着吴邪侧躺了下来,灯也未拉灭,任由他亮着。
瞎子瞧炭火快要燃尽,又加了些煤炭在里面,留了个通风口,瞧着俩人并无大碍了,方才出去。
躺在床上,细细端详着吴邪平静的面庞,张起灵自己也没想到能与吴邪发展到这样的层面上来,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来的突如其然,让人措手不及。
回顾了与吴邪的相遇,相识,相好,到今天肆无忌惮的做|爱,也觉有些荒唐,可是细细想来却是淡淡的幸福在里头。
吴邪算不上是一个漂亮的人,他身上有的是自然气息,纯净,美好。
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他,自己是一个冷漠的人,却也陷入了这种他平时最不屑的爱情中去了。
缓缓抚摸了吴邪的脸,抬头在对方眼上轻吻了一下,方才满足的闭了双眼。
翌日清晨,吴邪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睁眼瞧见张起灵一张平和的脸,心里真是幸福极了。
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26小日子 (3385字)
吴邪在这场情|事中受到重创,却并没有使他对于这种事情望而却步,反而变本加厉,彻底臣服于此。
当天吴邪并没有回家,而是和发小老痒联合起来骗了自家二叔,只说是跟老痒好久没见了,要在老痒家里玩上几天,自然老痒也会很合适宜的去个电话以作证实。
吴二白对于这些小事情是不在意的,他有很多大事情要忙,如何也不会想到侄子会瞒着他做了这种滔天大事,若是知道了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
此刻他正光溜溜的呆在张起灵的怀里,拿脸轻蹭着对方结实的麦色胸膛。
张起灵拢着他是一副要躺不躺的模样,眼睛半眯着双手在绿色军被的遮挡下肆无忌惮的游弋在吴邪光洁如玉的身体上。
忽然吴邪痴痴的笑了一下,“小哥,我们这算是洋人说的新婚蜜月吗?”说着鼻尖凑近对方紧致皮肤轻嗅了一下。
张起灵闭了闭眼懒洋洋的开了口,“算。”
吴邪忽然搂住他的腰腹彻底的傻笑起来,“那我是你的新媳妇,以后你要疼我!”
张起灵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很认真的点了头,“疼。”
吴邪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借力稍挺起身子凑在他耳边轻咬了一下,“怎么疼?昨天差点玩死我,就算是疼我了?”卸了力气往下重重一躺两道好看的眉毛立了起来,“嗯,还真是疼我了。”
张起灵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侧身躺好,长臂一搂,吴邪便整个被他拥到了怀里,眼望着上房,悠悠的开口道,“以后都不会叫你疼了,吴邪。”
吴邪整个脸都捂在他的脖子里,嗅着他的气息,满满的都是幸福,一点一点的将他整个包围,吞噬。
吴邪在这连住了四日,期间俩人也没有再干那种事情,张起灵是真的疼他了,也真如对待新媳妇似的对他,除了拉撒基本就没下过床,恍惚就是新媳妇刚过门。
自然他是不可能一直这样住下去的,后面难以启齿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便被瞎子驱车送了回去。
为了俩人的长久大计,吴邪掏出了私房钱托老痒在杭州西湖边上租了一栋半旧公寓,里面原先住的是一家英国人,因为老家有事便举家先回了国,留着房子在卖与租之间也郑重的忖度思量了一番。
杭州是个养人的好地方,末了还是决定先租出去。
这公寓由于毗邻了西湖,价钱上自然也是不低,一个月就要六十元。
瞧了房子吴邪是万分的满意,白色二层小洋楼,院里大理石板光洁的耀着刺眼的光,拾阶而上,推开白色镶花大门,里面便是宽阔明亮的大厅,沙发桌椅一应俱全,全是欧式的,装潢也是一流的,一句话来了便能住。
咬了咬牙,吴邪狠心租了下来。
老痒开始还以为他这是要养个小美人呢,哪知住进了一个高个子清瘦青年,着实让这位发小吓了一大跳。
自此俩人不定时的要在这小窝里温存一番,吴邪更是在附件的西泠印社赁了间门面做起了古董买卖,吴二白还挺支持,侄子这也算是出息了。
张起灵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呆在军中大营,他的任务便是剿匪,管你是共|匪红匪土匪他都要剿。
他现在是中央军,不再是土军阀了,凡是都有上头的命令,上头的心腹大患不是小日本,而是共|匪,所以他从原来的抗日本变成了现在剿匪。
他的军队犹如猛虎出笼,瞬间扫清了杭州附近大小山头的土匪,令匪闻风丧胆,这边的匪乱很快便销声匿迹了。
土匪们是奉行打不起躲得起的坚定方针,在其他山头的土匪一个一个被端窝的同时,剩余的便一哄而散,玩起失踪了。
张起灵对于剿匪很不热衷,他是很愿意呆在公寓和吴邪关起门来过小夫妻式的生活。
俩人现在可以说是灵肉结合的堪称完美,每次张起灵都能让吴邪小死一回,当然这个死是舒服的死。
如此过了俩月,转眼到了年关。
外边洋洋洒洒的飘着大雪,卧室里却是热火朝天的一副春宫大戏。
吴邪凌乱的脑袋拱在白色羽绒枕头里,身子光溜溜的跪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很标准的一个挨操姿势。
他通体的都是白,如玉似的泛着皎洁亮光,此刻上面亦然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朵儿,柔软白嫩的身体随着后面张起灵一波一波的强势攻击前后摇摆着,带着近乎于哭的呻吟声从枕头里碎碎传出。
张起灵仰着脖子眯着眼,面容是一副几近扭曲的模样,可见是恨着劲儿的干。
结实麦色皮肤上密密的布了一层的汗,跟着他身体的抽弄细细的往下游离,他的身体骨肉均匀,细腰长腿是一副上等的好身材。
过了片刻,他掀着吴邪一条大腿就着相连的姿势就此将他翻了过来,吴邪的小脸终于见了天日,满脸的粉红脂透,面若桃花。
手过头顶将白绒枕头拉过重新盖了脸,张起灵本扛着他两条大腿干的正欢,瞧他又遮了面便放下腿来,一把扯掉枕头,低头探入了他的脖颈处,肆意舔|弄亲吻起来,一面吻着一面大力抽|插着。
吴邪很自然的抬手搂了他的肩,双腿也环到了对方的腰上。
张起灵的大家伙在吴邪后门里进进出出势头汹涌,白色粘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一缕一缕的流淌,越干越是猛,噗噗淫声四溅。
白色淡色碎花羽绒棉被半搭在宽大西式床沿上,一角已着地,地上羊毛浅黄地毯寸来厚,上面四散八落的纠缠着俩人衣裤鞋袜。
依稀辨得是一套黄呢子军装跟一身白绸缎棉睡衣。
高筒黑皮靴扔在其旁边,上面的颗颗小水珠蚯蚓般的蜿蜒游弋,靴底泥土夹杂着残雪,显示着主人匆匆而来,一双可爱白色长兔毛棉拖规规矩矩的立在旁边,安静闲逸。
屋内热气腾腾,暖气管子非常的好用,大玻璃窗户上青色洋纱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瞧不见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花。
此时正是下午三四点钟,拉着窗帘下着大雪房内是一种阴阴的泛青光的微暗,床头矮柜上规规矩矩的摆着一粉色心形盒子巧克力,那是张起灵上午在一沙俄人开的西式糕点店里特意买给吴邪的,付钱的时候他有些许后悔,怕是会惯坏自己的新媳妇儿。
在他忖度犹豫之际,白俄小伙计已经伶伶俐俐的找回了零钱,没法只得拿回去继续惯着了。
他是不吃这些小零食的,说不上是爱或不爱,只是没有这种习惯,故而更没买的习惯了。先前的二十年里,他可是很是买这些小玩意的。
现在却是几乎习惯成自然了。
在这些日子里,他几乎是给吴邪买东西成了习惯,在去公寓的路上,总是不自觉的就会买些吃的小东西。
这些小东西到了吴邪手里,吴邪就会笑得眉眼弯弯,他心里也仿佛吃了蜜似的从心尖甜到胃里再到嘴角,嘴角上翘不自觉的似笑非笑。
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他心下思忖道,“怪不得男人总是惯着自己的小新媳妇儿,原来是这样。”
激情过后,俩人汗津津的分开而躺,吴邪一丝两气的呼出了话,“小哥,你总是一上来就拉我干这事儿,也不嫌腻。”
眯着双眼,浓重的睫毛一颤一颤,额上碎发湿粘在一起,面色白里透着红,是一种健康的颜色。
鼻尖冒着小汗珠,虚虚的喘着气儿,嫣红嘴唇两边微翘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张起灵赤条条的四仰八躺在他旁边,一手平放在素白床单上,一手搭在对方白嫩小肚子上,望着天花板很坚定的做出了回答,“不腻。”
吴邪单手斜捂着眼睛嗤嗤的真的笑了起来,“一辈子不腻?”
张起灵闭了眼嘴巴里嗯了一声。
吴邪头枕了双手,放低声音幽幽说道,“我也不腻,一辈子不腻。”转脸瞧向对方,“一辈子多好。”
张起灵起身拉了被子将俩人盖好,一手穿过他脖子环抱住了他,一手抚摸他后背自下而上缓缓抚过,“嗯,一辈子。”
及至吴邪气喘匀了,便挣开了对方,一只手肘撑床,一手伸向桌子欠身取了那盒子巧克力过来。
揭下粉色铁皮盖子,里面整齐的摆了十来颗玲珑的小巧克力,统一的白底粉花糖纸裹着,小巧可爱。
放至床上,拈出一颗。
剥下糖纸填到嘴里一颗,扬起雪白胳膊将糖纸随意一撂,重新钻回了张起灵暖烘烘的怀里。
嘴里一面嚼着,一面含含糊糊的挤出了话,“小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正睡的香呢,还以为你今儿个不会来了?”
张起灵鼻孔里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吴邪砸吧了一下好看的双眼,忽然玩心大起,欠身凑了自己嘴巴过去。
张起灵只觉唇上一热,对方小舌卷着甜腻巧克力便灵活的攻了进来。
☆、27不速客 (3173字)
天快黑的时候,俩人一齐出了门。
大雪扑簌扑簌下的正紧,吴邪里面穿了白绸缎夹袄,外面套了件黑色呢子大衣,白色绒绒围巾将脖子裹得严严实实,下身依旧黑色长裤,黑皮鞋。
张起灵则是一身戎装,外披一件黑大氅,高筒长靴受了冻硬的像铁,走在雪地上还卡巴卡作响。
俩人合撑了一把大黑伞,在尺把厚的雪地走出了四串深深浅浅的大脚印,末了脚印停在了公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门口。
这个酒楼有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楼外楼,可惜它的外表却如何的称不上诗意,红木门上成块的朱漆一层一层的剥落下来,木楞子窗户玻璃也裂了一条蚰蜒似的缝,家俱摆设也是一应的油腻破败。
它周围的环境却是极好的,三面临湖,上了二楼临窗而坐可以将西湖风景尽收眼底。
在这个落雪的傍晚二人当然不会来这里欣赏西湖,他们来这儿目的是为了填饱肚,而这儿饭菜在杭州堪称一流,吴邪尤其喜欢这里做的炝活虾和西湖醋鱼。
二人在门口屋檐下跺了跺脚上的积雪,吴邪将手从兜里掏了出来,感觉麻木冰冷有些不听使唤,随即微笑着放在唇边轻轻吹了白气。
然后抬手去解张起灵的大氅带子,张起灵面上毫无表情的仰脖坦然接受着。
裹着沉重灰色棉袄的堂倌很有眼色的出门接了张起灵的大氅,顺便将伞一齐的挂到了内里衣架子上。
报了饭菜后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二楼稀稀落落并没有几个客人,俩人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油腻剥漆的暗红大方桌子,四条长条凳子立在四面。
吴邪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洁白手帕细细的将相邻两条凳子擦拭干净,俯身低头又吹了吹,方才抬头笑道,“好了,小哥。”
且说且一屁股坐了下来,低头将手帕重新叠成了一个小方块,脏了的部分折在里面,末了很小心的掖进了上衣口袋。
张起灵在旁边默然而坐,忽然双手绕过桌角探了去轻轻攥着对方的冰冷小手,细细的揉搓起来,吴邪垂下眼帘嘴角微微上翘。
及至小手差不多暖和了,堂倌已经从楼下厨房端了饭菜上来了,吴邪又将俩人碗筷很细致的洗涮一遍,方才叫了对方开始吃喝。
张起灵很享受吴邪做这些小细节的琐事,恍惚他们就跟普通的男女恋人一样了。
一时三刻二人吃喝完毕,方慢慢踱步下楼,到了门口,堂倌送上大氅,雨伞。
吴邪接了大氅抬手一抖接着从后往前一扬披在了张起灵身上,系好带子,接了黑伞,俩人肩并肩的照着回路走了回去。
堂倌瞧着俩人的背影发表了感慨,“这哥俩敢情真好。”一面说着,一面摇头晃脑跨栏进了屋里。
“小哥,我晚上得回趟家里,二叔好几天没见我了,非要我今天回去。”吴邪放慢脚步搓着手转向了张起灵。
张起灵撑着伞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淡淡的一点头,“嗯,我送你。”
吴邪转过脸去,嘿的笑了一声,拢了拢衣领,“你这个表情,真是……呵,声音低了下去,“放心,我明儿个一早的就回来。”
张起灵迈着长步,瞧着前面的路很平静的嗯了一声。
吴邪并拢双脚往前蹦着走了起来,“我的脚都快没感觉了,这天儿太冷了。”声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张起灵顿了一下,随即加快步伐迈到吴邪前面,长腿一弓弯下腰来,“上来。”
吴邪瞧着黑色大氅跟堵墙似的让人心安,眼睛登时笑成了弯月,猛的一下子蹿了上去,张起灵双脚如钉在地上般,丝毫未动。
觉察到这堵墙还挺稳当,吴邪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腹,一手环着脖子,一手将伞夺了过来,顺便歪着脑袋咬了一下对方红彤彤的耳朵,当然是轻轻的咬。
张起灵稳稳的背住了他,长腿一迈两脚虎虎生风走将起来。
吴邪趴在他背上很欢快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俩人在这漫天大雪里自成了一副完美的画卷。
吴邪回到吴公馆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以为自己免不了的要受二叔的一顿数落,哪料刚进大厅,王盟便迎了出来,“少爷,解家大爷过来,和二爷在小客厅呢。”
吴邪一怔,“解家大爷?”思索着进了屋子,脱了大衣交给了一旁的王盟,俯身去解皮鞋带子,脑袋也迅速得忖度了一番,末了得出结论,“解连环呀,我还以为是小花呢。”
随即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来做什么?你知道吗。”
“好像是要找三爷的,好像还挺急。”王盟抖着大衣,转身挂在了墙边白色大衣架子上。
吴邪停了动作,自言自语道,“找三叔的,那会是什么事情。”
王盟回过身来一撩长衫下摆蹲了下来,伸手帮着吴邪解了鞋带子,“不知道,我哪儿敢听呀?”
吴邪穿了拖鞋,且走且回头笑道,“我瞧你也是懒得听。”
及至到了小客厅,便瞧见解连环笔挺蓝色西装打扮端坐在沙发,两只白玉似的手不停的互相捻搓,眼帘低垂,嫣红两片唇紧抿在一起,是一副急切小模样。
还有一个满脸凶相的挨着他而坐,不是潘子还是哪个。
“解叔叔?”吴邪微笑着向解连环打起了招呼,解连环抬头瞧了吴邪,好看的大眼里竟然亮晶晶的闪着光。
试着想要勉强挤出点笑容出来,嘴角要翘不翘的点了点头,瞧着倒是比哭还难看,随即眼帘又垂了下去。
吴邪收了笑容,挤做到二叔身边,茫然的瞧向二叔。
吴二白抬手揉了他的软发,“吃晚饭了没?”
吴邪点了头,吴二白收回了手,末了叹了一口气,道,“回房睡觉去吧,我和你解叔叔还有话要说。
吴邪强自按耐住好奇心起身告别二叔跟解连环,当真踱步走了出去。
解连环并不抬头,仿佛一抬头,眼珠子便会不受控制的噼里啪啦的砸向地面,头未动只是艰难的朝潘子一摆手,“你也回房去。”
潘子闻声起了身,低头瞧向解连环,面容凝重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要说点什么出来,末了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还未出门,解连环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把门带上。”
潘子黑色皮衣高大背影在门口顿了一下,方才大手一伸拉住了门把手,房门随即严严实实的被关上了。
吴二白拍了拍灰色长衫下襟,欠身做了个倾听的姿势来,哪料解连环嘴巴张了又张,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泪珠儿就在大眼睛里打转,似乎一个不慎便会如开了匝的洪水似的汹涌而来,白嫩的面容在白色的灯光下越发的白成了玉,隐隐泛着光。
吴二白瞧解连环欲言又止的委屈模样,心下不禁思忖道,他能和老三结什么梁子?
这气愤里夹着委屈,难不成他和文锦丫头原来是一对儿,被老三抢了心上人。
这个想法最是可靠,不然还真的想不到其他来。
忽然恼起老三来了,臭小子,太不像话了,不但无端给人戴了顶露帽子,还拐跑了人家准媳妇儿。
“吴三省背地里玩了我十多年了,现在忽然不见了,无论如何我要当面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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