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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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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王八,歪歪扭扭,不甚真实,龟壳上面却赫然写着,潘子。
潘子当即揪起他后衣领子,生生将他拖了起来,胖子猝不及防,哪会料到凭空冒出个人来,吓得两条大肥腿四处蹬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他妈的,哪个乌龟王八蛋?”
潘子改掐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将他推到在炕沿,一只长腿随即压上他胸口,两手摁着脖子吼道,“你他妈的,谁是乌龟王八蛋?”
胖子一时反应过来,虽心虚的厉害,嘴上却并不服软,“操|你妈的,胖爷我爱说谁谁,关你鸟蛋事?”
潘子拿膝盖往胖子胸口猛的一掼,“操谁妈的,今儿潘大爷让你瞧瞧到底管不管我鸟蛋事儿?”说完起身朝门口走去。
胖子得了自由却并没有立即起身逃跑,他肚子实在疼的厉害——潘子那一膝盖可不是盖的,心里也隐隐知道这可能要坏事了,可他身不由己的只能捂住肚子蚕蛹似的在炕上翻滚着,半分爬起来的力气也无。
潘子掩上房门并将长方木插销插了个结实,回身来到炕边,利索的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黑黝黝的草丛中赫然耷拉着一只软绵绵的大鸟,抬手抓起大鸟呼呼几下便搓弄的它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胖子捂着肚子偷眼瞧去,登时吓得也顾不得疼了,连滚带爬的要翻下炕去,潘子哪里容他逃掉,上前搂住他粗壮腰腹往炕上一掼,他便普通一声乖乖的趴在上面了。
对于操男人,潘子堪称是高手,当了几年大兵,仗没少打,男人却也没有少睡,部队里都是男人,有个女的也是高官秘书之类的,他们难以沾身,想要泄火只能在中间找稍标致的大男孩来操。
潘子生的人高马大,一脸凶相,旁人自然都不敢打他的注意,是以只有他操别人的份了,几年下来便练就这一身好本领。
脱掉军装后很久没有操练了,今儿个逮着胖子他便想着要重拾旧业,好好慰劳慰劳自己的大鸟,顺便收拾了这胖子,以后让他彻底的老实。
胖子抓着被子拼了命的往前爬,好容易爬出了几公分远,潘子大手一挥,立即又乖乖的褪了回去,潘子的劲头可是大的出奇,胖子的身量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胖子一身灰色长衫趴在热烘烘的炕头上,两条腿则是耷拉在地,屁股高高撅起,狼狈不堪,堪称是挨操的经典姿势。
潘子两腿前弓死劲顶着胖子的两条大肥腿,一手半搂着他的水桶腰,另一手撩开他长衫下摆,拽着裤腰往下一扯,一副白嫩大屁股瞬间见了天日。
胖子也顾不得脸面了,两手攥起被子死命的仰起脖子哭爷爷告奶奶的对潘子求起饶来,潘子只作不理,对着手掌呸呸两口,伸手抚上自己的大鸟,从根往上细细捋过,扶正对准臀缝便要顶入。
☆、22学习 (3057字)
不要怪这潘子没有节操,实在是这几日里胖子对他挤兑的忍无可忍,潘子曾一度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他亲爹,上了他媳妇,不就是在长沙踹了他俩跟头吗?至于跟自己处处过不去吗。
今儿个就给他来个狠的,让他记一辈子,很久没干男人了,潘老二还挺硬。
正待要提枪来个霸王硬上弓,哪料胖子仰着脖子忽然来了一句,嗓门还不小,“停停,老子要拉屎。”
扑的一声,一个大响屁便蹦了出来,潘子只觉一股热气扑向鸟头,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潘家老二此刻一下子蔫了。
胖子一面急提裤子系腰带,一面抻着脑袋朝愣怔的潘子贱道,“你不操,我……我可走了。”话一说完,拽着提了一半的裤子一溜烟的蹿了。
潘子露着大鸟小孩儿撒尿似的杵在那里,心里那就一个恶心,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他妈的,死胖子,没完。
胖子一路大肥脚掌啪嗒啪嗒的也不知踩死多少可爱小蚂蚁,及至当真逃脱了魔爪才倚着一颗歪脖子老枣树吭哧吭哧的喘起粗气来。
天已经冒黑了,乡下的夜里出奇的安静,小月光也洒了下来。
此情此景绝对是一伤秋悲月,哀叹命运的绝佳意境,要是换一小姐家家的黄花大闺女,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哭哭啼啼。
可是胖子就一大老粗,哪懂得这些悲伤感怀,他只知道,他娘的自己差点让潘子给当成小娘们给操了。
气匀了,方才慢条斯理的整理起衣裤来,大脑也开始了运作。
操他娘的死潘子,幸亏胖爷我急中生智,妈的,总有一天老子干了你,等着瞧吧。
小话撂的挺狠,其实他还真下不去枪,操屁股,那得有多恶心。
再说以后他可不敢再挤兑潘子了,今天他算是见识了,他可真是不能惹,妈的惹急了连男人都敢上,这得修炼到什么程度才能……等等,该不会潘子本来就是一玩分桃的吧,要不这口味该有多重,哎呦,不好,我得告诉天真去,说不定他淫|虫上脑再欺负了天真。
胖子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明白正常男人不会对着自己起反应,怎么看自己一身威武也不是个兔子样儿。
忖度良久,想好了说辞,踏着月光朝堂屋走去,如何不敢再和潘子独呆了。
哪知还进门,门帘一掀却是众人精神萎靡的走了出来,也没人搭理他,倒是吴邪抬手一拍他的肩膀道,“干什么呢,不在屋子里呆着,这大冷的天,皮糙肉厚不怕冻呀?”
胖子一肚子的委屈也没脸一股脑往外倒,只得贼眉鼠眼的四处瞧了瞧,伸手扯了扯吴邪的大衣袖子,吴邪茫然看向他,他往旁边抬了抬双下巴。
吴邪会意,当真随他到了一僻静土胚墙角。
胖子背着双手,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儿,头低低的,眉头紧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吴邪在黑暗里也瞧不真切,天冷,抱着肩膀跺着脚,小黑皮鞋在青石地上塔塔的,“喂,胖子,干什么呢?遇着鬼了?”
胖子猛的一抬头,“他娘的,我还真遇着鬼了。”
吴邪立即来了兴趣,脑袋凑近,“哪里,什么鬼,艳鬼?”
胖子小心翼翼的又环顾了下四周,吴邪瞧在眼里却猥猥琐琐,不耐烦的一拉衣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
胖子神情严肃的开了金口,“潘子他妈的喜欢男人。”说完大眼儿扑棱扑棱的瞅着吴邪。
吴邪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潘子喜欢什么?”“男人”胖子弓着身子一本正经的答道。
吴邪这回可是听清楚了,心虚的也赶紧的瞧了瞧周围,确定并没有人方才转向胖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操的,不是跟你表白了吧。”
胖子急了,“胡说什么,”嘴唇都有些抖了,难得一见的紧张模样,“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吴邪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斜睨着胖子,“我说他也不会看上你,看你一脸横丝肉的。”把手放了下来,“我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胖子大眼儿四处打晃,“你别管了,反正你小心点就好了,可别单独——你离他远点就对了,太他妈的冷了,走,赶紧的回去吧。”
话一落地,当真扭脸走了。
吴邪抬脚慌忙跟上。
短暂的心虚过后,吴邪心里还挺高兴,甭管胖子是怎么知道的,能遇到跟自己一样的人太不容易了,这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是一群人在战斗。
翌日清晨,六人收拾了行装,准备着返回杭州。
直到六人告别了爷爷奶奶,离了冒沙井吴邪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踏踏实实的落了地,他实在是怕极了小哥跟爷爷翻脸,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可是现在天下太平,还有什么会比这更重要的呢?
及至到了长沙火车站,问题出现了,张起灵伸手给小花要战国帛书,这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了。
此刻,张起灵一脸平静的立在小花跟前,他个子高而廋,又一身惯常的熟罗长衫,,眼神犀利,面上清冷发白,显得阴森可怕起来。
小花笑吟吟的上下扫了他一遍,末了两手一摊,“我没有。”
吴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道,“小哥,小花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张起灵扭脸瞧了吴邪片刻,重新转向小花,“我知道在你身上,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
小花迎着张起灵的目光毫不畏惧,“是吗?那正好,我真没有那东西。”随即往后挥了挥手,“潘子,买票,要直接至北平的列车。”
张起灵并没有长久的坚持,转身吩咐瞎子买至杭州的列车票。
胖子忖度良久,最终还是跟随小花一行人直接回了北平,他的生意可是不能再耽搁了,冒着被操的风险上了至北平的列车。
众人分道扬镳各自踏上归途。
背着胖子,小花向潘子下了一道命令,“沿途放出话来,就说张起灵得到了战国帛书,此刻正在返回杭州的特快列车上。”
潘子点了点头,同时问了一句不该过问的话,“吴家大少爷跟着,会不会有危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小花并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张起灵的身手会出现什么问题,何况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黑瞎子。”
潘子一点头,知道自己是多虑了,他并不是关心吴邪,而是自家爷是爱着吴三省的,如果自己间接害了吴邪,怕爷跟吴三省之间的那点小爱恋会彻底的玩完。
诚然玩完更好,可是解连环该会有多伤心,那是他不愿看到的。
长沙至杭州火车包厢内,吴邪单独去了洗手间,趁此机会张起灵忽然请教起瞎子来。
这可大大出乎瞎子的意料,一身蓝色西服笔挺的站在张起灵跟前等待对方的请教。
张起灵盘腿坐在下铺床上,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来,瞎子试试探探的见他表情正常便当真坐了下来。
只是坐得端端正正,神情严肃的直望前方,张起灵心里叹道,你倒是正常点呀。
往瞎子跟前稍挪了挪,很小声的开了口,“你平时是怎么操男人的?”
瞎子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司令,我现在可都该好了。”张起灵皱起眉头瞧着他,直瞧的他连头也不敢抬了,接着下了命令,“坐下”
瞎子虽然在心里曾千万遍的对自己说,怕他个屁呀,可是一瞧见他还是怕。
乖乖的坐好,张起灵又开始问道,“屁股太紧,进步去怎么办?”
瞎子这下可是明白了,他这是要学着如何操男人呀?
哎呀,世风日下,张起灵这样纯洁的男人也要玩兔子了。
面上仍旧是很认真的传授了经验,拿手比划着,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小手比划的还挺形象,脑袋里的场景更是令人热血沸腾,自己的老二颤颤悠悠的居然站了起来。
偷眼一瞧张起灵,立即强自对老二下了命令,趴下,不许动。
☆、23回到杭州 (3465字)
及至火车顺当的晃荡到杭州,王盟,大奎早早的候到了出站口,此刻正伸长脖子往里张望着。
大奎上回气势上输给了黑瞎子,这回黑色中山装,锃亮大头黑皮鞋,俨然一副道上打手做派,王盟仍旧藏蓝长衫,肉嘟嘟一小孩。
他眼睛也贼尖,大眼一闪,忽然挥着小手喊道,“少爷,少爷。”
大奎太惹眼了,吴邪早早的便瞧见了,到了跟前一拍他肩膀,“你作死呀?这是要去吓唬谁呢。”
大奎抓着满头碎发,嘿嘿的也发表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好在吴邪比较了解他,知道他的斤两,并不为难他。
只抬脚踢了踢地上的大黑皮箱子,“提上,张司令手上的也是,一并的提了。”
大奎忙上前接了张起灵手上的箱子,继而又弯腰提了地上的,他天生有副子大力气,很轻松的便提了两只大黑皮箱子。
吴邪转身面对了张起灵,微微一笑,“小哥,”随即嫣红的嘴唇一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
张起灵是很明白吴邪的心思,故而不动声色的轻握了他的手,“明天到军部来找我。”
他的手软而滑,很想凑到鼻端溴一下,不过大庭广众的似乎很不好,只得悻悻作罢。
吴邪低了头,声音也低,“好。”
无关痛痒的又扯了几句,双方告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吴邪到了家里,彻彻底底的洗漱完毕后,着白色绸缎睡衣,趿着兔绒拖鞋迈向了楼下偏厅。
他并没有觉出冷来,暖气管子装的好,哪里都是热烘烘的,哎呀,还是杭州好,心里下了定论。
吴二白早已等在那里了,此刻一身青色长衫端坐在白色沙发上,两手搭在大腿上,黝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是个好看的大背头。
在别人身上未必好看,可是吴二白生的人好马大,相貌堂堂,自然就是好看的。
抬眼瞧着侄子慵懒模样,想必这一路舟车劳顿难道休息,往一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了一片空地方,同时对着沙发一扬下巴,“坐这里。”
吴邪十分乖巧的坐了下来,退了拖鞋双脚一抬上了沙发,环臂抱腿笑眯眯的转向二叔。
在家里自不必顾忌太多,横竖都是自家人,不怕失了分寸。
吴二白宠溺的揉了揉他半干的头发,极其温和的开了口,“倒是没瘦?”
吴邪顺势倒在了对方怀里,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跟自己的亲爹娘都没这样黏腻过,三叔更别提了,肯定是一个大巴掌就扇了过来。
他就喜欢二叔,瞧着一脸严肃,其实及其会宠溺人,话倒是不多——比闷油瓶那自然算得上是善于言谈了。
可总是跟座大山似的供他依靠,会揉一揉他的发,摸一摸他的脸,拍一拍他的背,极尽温柔。
可惜他现在长高了,一米八的大个子这样躺在二叔的怀里,着实有些诡异,不过当事人并不在意,旁人自然也管不得。
吴邪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一歪身仰躺在对方大腿上,直直的瞧着二叔。
稍微忖度了一番,不等二叔发问,他自己便先开了口,
“二叔,爷爷跟他关在屋子里说了半天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后来爷爷跟那个张起灵都没提战国帛书的事情。”
吴二白没有就着他的话往下发表任何猜测,只是稍稍歪了脑袋做了一个继续倾听的姿势。
吴邪果然接着说道,“也没瞧见张起灵拿过什么类似战国帛书的东西,对了,到了长沙他还伸手给小花要战国帛书。”
吴二白给出了反应,“是吗,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吴邪忙道,“他那个样子,不像是故弄玄虚,倒像是真的肯定东西在小花手上。”
“难道你爷爷将东西给了小花,这也不太可能。”
“我也弄糊涂了,不过那张起灵看起来不像个说瞎话的主儿。”
吴二白对上了他的眼睛,“最近道上倒是传闻战国帛书在张起灵手里。”
话还没说完,吴邪呼的坐了起来,急赤白脸的看着二叔嚷道,“不可能,谁说的,我都不知道,他能知道?”
吴二白没想到侄子反应这样大,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了,看来那闷不吭声的小子倒会得人心,这么快就将傻侄子拉拢住了。
叹了口气,伸手重新将白了小脸的侄子拢到了怀里,放低声音道,“推算时间,应该是你们还在回杭州火车上时散布出来的消息,我还一直吊着心怕有人会对你们不利,还好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吴邪就着刚才的位置重新躺好,双手交叉环在头顶,脸上微微有些发烫,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随闭上眼睛平定情绪。
不能怨他反应过激,现在战国帛书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好吃不好拿,小哥要是背了这个破锅,以后怕是麻烦不断了。
忽然怀疑这是爷爷跟小花共同设的计策,既甩了拥有帛书的嫌疑,又困住了张起灵,一举两得,可是爷爷不是这种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情,难不成是小花,他不像是这样的人。
这以后小哥可就麻烦了,这是有人在害他,妈的,到底是谁?
脑袋开始了胡思乱想,其实满满的全是小哥。
吴二白也不想侄子牵扯太多,这次要不是事出突然也不放他一人同张起灵出去,太冒险了,吴家可就这一根独苗,经不起折腾。
思索至此,稍组织了言辞,便瞧着前方开了口,“吴邪,以后这事你不要再打听了,旁人问起也推说不知道,还有和张家那小子少来往的好,他这个人水不浅,涉足的太深。”
吴邪还在满脑子跑火车,此时便毫不在意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吴二白瞧他那魂游九天的模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瞄了他一眼,决定再敲打他一番。
随即低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别看他现在威风的紧,那是中央军看重了他手下的大兵跟枪支了,对他有所顾忌,等将来时机到了照样撸他的官,收他的权,保不准小命都没了,你看现下哪个军阀得了好下场。
吴邪睁开了眼,“不会,他不同,他是正式收编的370路军,对了,那个张学良现在不是混的好好的吗,也没怎么样吗。”
吴二白瞧着他的眼睛缓缓摇了头,“你不懂,这都是权宜之计,将来总是要算账的,现在他们是顾不得了,正忙着剿灭|共|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虽说二叔是个厉害人物,不过吴邪并不全信他,张起灵本事大着呢,他不傻去为他人作嫁衣裳,况且他手里攥了那么多的人和枪,大不了投}共去,不信找不到一个活路出来。
明白二叔是不想让自己跟他扯上太多关系,也全都是为了自己想,才说出这一番话的,话也有些道理。
可是他和小哥都好上了,还怎么撇清关系,以后怕是都要紧紧连在一块了,再也分布开了,想是这样想,不过他还是瞧着二叔的眼睛很笃定的一点头,“嗯,我知道了,二叔,以后我离他远点。”
随即懒洋洋的闭了眼睛,还在想他的小哥,此时正是下午,太阳温柔的从玻璃大窗户上射了进来,落在面前玻璃茶几上格外的刺眼。
吴二白瞧侄子还挺听话,对自己很是满意——威严尚在。
抬手抚了抚他的软发,轻声说道,“到楼上睡一觉去吧,别窝在这儿了,小心着凉。”
吴邪果真听话的起身半眯着眼睛趿拉着拖鞋上楼睡觉去了。
对于以后的路吴邪似乎是没有担心的,他总认为小哥很强大,可以轻而易举的撑起一片天来,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如何跟家里人坦白他俩的关系,当然现在时候尚早,不宜公开。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顶多就是他俩都不要脸了,瞧家里人能怎么样?
他这一觉睡的格外甜,足足睡了四个小时,梦也应该是美梦,他是笑着醒过来的。
瞧着窗外,天都黑了,拍了拍脸,彻底的醒透了。
在家里他向来是不讲究的,此刻仍是一身白绸缎棉睡衣,趿着拖鞋下楼找食去了,他是饿了,肚子空荡荡的难受。
且下楼且喊道,“王盟?”
王盟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了出来,一路小跑到了吴邪跟前,喘着小气问道,“少爷,怎么了?”
吴邪瞧了他一眼,随捂嘴打了个哈欠,“还有吃的没,我饿了?”
王盟双手提着长袍下摆弓身往后退了一小步,给吴邪让出了路,“少爷,厨房里给你留了饭,都在炤上热着呢,我给你端到餐厅去吧。”
吴邪一面点头往餐厅走去,一面又接着捂嘴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所谓饱暖思淫|欲,及至吃喝完毕,喂饱了肚子先生,吴邪窝在正厅沙发里开始了淫|想。
他和小哥都好了,以后肯定要干那事的,既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小哥做了,就要落到实处去。
话他倒是说的出口,可是怕又干不成,须得想个好的解决方法。
随即双手托腮低头蹙眉开始了苦思闵想。
☆、24得逞所愿 (3927字)
吴邪苦思良久终于得出了好主意,一拍大腿,操的,豁出去了。
想到便去实现,当下趿着拖鞋上楼更换衣服,很快一身深蓝学生装利利索索的下了楼,且走且扣着扣子。
王盟正拿着土黄鸡毛掸子满屋子晃荡时,猛的瞧见自家少爷这身打扮下了楼,满心都是疑惑。
须知吴邪自从下了学后,都是摩登少爷的装扮,从未再拾起这身学生装,更诡异的是他头上戴着黑毡帽,脸上还赫然架着副黑眼镜。
王盟瞪大眼睛犹犹豫豫的跟着他亦步亦趋,对着背影轻声开了口,“少爷,天都黑了,你这是要出去呀?”
吴邪在大厅边上一大穿衣镜前停了下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面整理帽子一面答道,“随便的逛逛,很久都没出玩过了。”
转身扭头又瞧了瞧自己的背影。
“那我跟你一块去吧,帮你掂个东西什么的。”
“不用,你家里呆着吧。”
说着便大步迈出大门,独自出去了。
雇了一辆黄包车直奔旧香街而去,这旧香街顾名思义就是一卖旧货的地方,乱七八糟什么摊子都有,乱的很,但货也全的很。
原来吴邪这半天才思索出来的主意便是找些有关男风的艳情小说来学习,越是露骨的越是好。
当然这不是什么好行为,王盟绝不能跟着,他虽不识字,可遇着那些个图文并存的傻子也瞧的出是些什么玩意。
街道虽破败,却并不妨碍他的热闹,吴邪东挤西窜的终于挤进一小破书店里,瞧着里面的书还不少。
地上,两边架子上,满满的全是些发黄的旧书,隐隐还散着霉气。
店主一身臃肿的灰扑扑长衫,灯光灰暗瞧不清面貌,正守着火炉子烤着火。
也也没正眼瞧吴邪,吴邪正求之不得。
头埋得低低的专挑些情爱小说,当然男女的居多,不然结账时让人瞧了也不好。
找了几本男风的,随便翻了两页,瞧着还行,自己够用,便夹在了其他书籍的中间。
颇为心虚的前去结账,哪料老板只是随手掂了掂重量,“三元。”
吴邪啊的一声,睁大了眼睛,那老板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吴邪忙付了钱,抱起书落荒而逃,那老板一挑眉毛,很不屑的小声嘟囔道,“小崽子,戴个破墨镜装什么时髦。”
吴邪抱着书犹如揣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回了家,包的严严实实,透着股神秘劲儿。
仆人见了也不敢随便的问,就是觉着少爷今天从里到外都不太对。
他自己心里也别扭,像是抱了一团火,烧得他满头满脑满身都是撩人的难受。
当夜他趴在床上躲在被窝里,就着台灯的微光细细的翻看起来,专挑具体的细节来看。
瞧着瞧着便瞧出了满身的火儿来,脑袋也有些晕乎,丢开书一翻身仰面躺住了。
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跟女人似的干出快感来。
还要拿润油来滋润才行,嗯还得先慢慢的扩张。
脑袋乱七八糟的想着,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裆里攥住自家小兄弟抚慰起来。
正自享受时,他突然停了手,先攒着,以后要跟小哥开练才好。
压着欲|火,又瞧了其余几本,内容都大差不差的,可是细节上简直是细到了极致,真不敢再看下去了,说不准一会儿该鼻血窜流了。
偷偷掖在枕头下面,方才关了台灯,蒙住脑袋开始细细的数起绵羊来。
翌日清晨起得早早的,草草的吃了些东西,便独自出了门,吴二白向来对他是不大管束的,由着他玩,反正他性子好,心地也好,闹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吴家生意也做得蒸蒸日上,有的是钱,随着他花。
吴邪没敢做自家的汽车,找了间电话亭子,租了辆汽车。
半个小时后,吴邪一身白色西服,外面罩了件呢子大衣利落的跳出了汽车,付了车费,便径直走向前方岗楼处。
这次很顺利便进去了,原来张起灵早早的便吩咐了岗楼的小兵,小兵得了命令,自然不敢怠慢,很快便将吴邪带到了张起灵的私人住处。
张起灵也是早早的便等在了屋子里,他本就起得早,四点钟天还黑的紧时就已经起了床,先是各处巡视了一遍,打了内线吩咐了小兵,期间又处理了一些军中杂务。
瞎忙乎了一阵子后,到了吃早饭的点,同部下一同吃了早餐,随即回了自己屋子耐心的等将起来。
他也是经过学习的,瞎子的经验可不是吹出来的,今天无乱如何都要遂了心愿。
及至俩人见了面,并没有太多的废话,搂在一起一个吻便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抱着吻了一会儿,俩人便分开了。
张起灵踱步到门前,将门插上了木插销,又将蓝布窗帘拉了个严实。
转身见吴邪从裤兜里摸出一白色小圆瓶子,红着脸瞧了他一眼,便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床边,规规矩矩的将瓷瓶子摆在了床头柜上。
非常局促的坐到了床沿上,搓着手,头埋得低低的,耳根子都是红的。
这是一个棚式屋子,宽敞而干净,右侧墙边是张弹簧大床,上面一律的军绿色棉被,单子。
左侧放了一张大方桌子,上面电话,文件,书籍堆得满满的,墙上还订了副地图,地上铺着寸来厚的深红地毯。
大火盆子摆在中央,火苗簇簇的烧得很旺,瞧着有些像办公的地方。
张起灵上前紧紧搂住了吴邪,眼睛盯着床面平和的开了口,“吴邪,我想要你。”
吴邪抬手搂住了他的腰腹,脸紧紧的拱在他的小腹处,压低声音羞中带怯的答道,“我给你,要用润油。”
“嗯,我知道。”
“你轻点。”
“嗯”
吴邪手缓缓上移解开了对方的皮质武装带,随即起身俩人对立而站。
张起灵捧住他的脸又细细的亲了一会儿,方才慢条斯理的为对方宽衣解带起来。
片刻功夫,吴邪便光溜溜的赤脚站在一堆衣服上面,羞羞愧愧的立在那里任由张起灵细细的瞧个遍。
通体的白,骨肉匀称,是一副上好的身子,下|体稀疏的毛发里直愣愣的立着一粉嫩性|器,不时的颤抖着。
拦腰抱起将他放到了被窝里,自己也脱了个精光钻了进去。
他不急着切入正题,反正有一天的好时光,他要慢慢的开发他,享用他。
他先从头发开始很细致的研究他,凑上鼻子轻轻闻了闻,淡淡洗发水的清香,亲了一下。
接下来是脸蛋儿,抬手细细的描摹了一遍,又过了一遍嘴。
吴邪闭着眼睛,浓重的睫毛时不时的扑扇一下,白皙面庞染着淡淡的情|欲,绯红而撩人。
俩人下面都硬硬的相互咯着,可是他们全都不着急,要把这场性|爱做到极致。
张起灵很细致小心的将吴邪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亲吻了一遍。
他全身如玉一样白的剔透,抚摸上去也是结实滑腻,停不下手。
在这抚摸亲吻里,吴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很享受小哥这样玩弄他,很像是新婚洞房里,自己是他的新娘。
张起灵嘴里含着吴邪胸前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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