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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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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越好看。
那时候小花才更像是个小姑娘,白生生肉呼呼,总扯着自己的手说要嫁给自己,现在他们倒成了一对儿,实在是有趣的很,那时候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世上有个闷油瓶呢。
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抬手掩上眼睛竟是哈哈傻笑起来,大奎一面开车一面不时的扭脸瞅他,“少爷,那小姑娘长的可真俊俏。”
吴邪掩着脸深以为然的点了头,“嗯,俊俏,小花挺有福气。”
吴二白在家闲的四处乱晃时忽然解连环来了,他心里莫名一喜,这小子又来了,随即却是又有一丝的痛苦,该不会又是来找老三的吧。
对着解连环一瞪眼睛,“怎么又来了?”是一副非常欠揍的表情。
解连环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翻脸,便低头浅笑道,“二哥挺不欢迎我的,可我今儿个是来给长辈拜年的。”
说完绕过吴二白径直朝后院走去,狗五爷平时就呆在后院里。
后边的小花跟秀秀对着吴二白一躬身,笑着寒暄了几句,随即俩人挽着手臂去了后院。
吴二白心里很不舒服,解连环真是无法无天了,小时候对自己溜须拍马的小子竟然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抖长衫怒气冲冲的往后院走去。
吴邪没心情去凑热闹,对着天仙似的秀秀也提不上劲儿,反正有二叔在,自己不用去招呼客人。
一歪身窝在沙发里,长长叹了口气,这年过的可真是没意思。
就好像是大家都商量好了似的,这边吴邪屁股还没暖热,那边却是胖子又登上了门。
一身深色长袍马褂脸上堆满了笑容,瞧着吴邪老大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天真,胖爷我够朋友吧,大年初六就跑来找你玩儿。“
吴邪斜了他一眼,心里老大不信他会跑这么老远的找自己玩,“我才不信你说的话,喂,你该不是来避难的吧。”
胖子痛心疾首道,“得了,你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真是来找你玩儿的。”
吴邪懒得同耍嘴皮子,往后一挺脑袋扬了起来,懒洋洋道,“跟我有什么好玩的,今儿是怎么了大老远的都跑来了,可真是太奇怪了。”
仆人奉上来的茶水已经凉了,胖子抄起脑袋一扬咕噜咕噜的喝了个痛快,末了一抹嘴巴,“啧,过瘾,刚你说什么,还有谁来了。”
“解连环跟小花,对了,还有霍秀秀。”
胖子立即紧张起来,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下,随即凑到吴邪跟前压低了声音,“那个潘子来了没?”
吴邪直起了身,很疑惑的问道,“你还记住他了,不就踹过你两脚吗,你至于吗,天天挤兑他。”
胖子吧唧了下嘴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妈的,潘子当初可是差点就干了自己的屁|股。
一股子怒火便窜上了胸腔,妈的,潘子你等着吧,老子早晚得报这个仇。
吴邪瞧胖子神情不对,知道他这是心里又恨上了潘子,暗暗叹了口气,这俩人八字肯定不合,要不然胖子还算豁达的小胸脯怎么就是容不下潘子呢?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也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胖子当即一拍大腿,“天真,你可说对了,在北平我跟他时不时的就能碰着,害的我都不敢出门,后来我偷偷的问解连环要了他的八字,到卦摊子上一占卜,妈的,还真是八字不合,就俩字,孽缘。”
说完又深深的叹了口气,面目堪称前所未有的认真。
吴邪捂了肚子,“哎呦,笑死我了,胖子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还学会偷偷算卦了,哎哟哟,哈哈哈。”
随即在沙发上翻滚着,可见笑的多疯。
胖子莫名其妙,没觉着自己有多可笑,吴邪可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怕这潘子,在北平的时候,俩人真算的上冤家路窄,动不动就碰上,以前不认识时,可从未碰到过,怎么一结了仇就天天的遇见呢。
害的自己逛窑子都出现了心里障碍,抱着大姑娘都他妈的硬不起来了,自己是被潘子的大鸟给吓着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倒身下差点就给干了,想起了就寒毛直竖。
没错那个黄毛蓝眼睛的医生就是这样说的,心理障碍。
思及此心里无限痛苦起来,生活都没盼头了,这次本来是要来找吴邪来散心的,顺便的瞧瞧云彩小丫头,这大过年的狗五爷指定已经从长沙回来了,当然他回来,云彩自然也就回来了。
说不定爱情就能治疗自己的小心病呢?
不想潘子竟然跑他头里,提前的来了,我的小日子呀,没发过了。
☆、34自作自受 (3731字)
吴公馆气氛诡异极了。
吴二白一向沉得出气可是面对了解连环却总是莫名的想要发火,解连环始终微笑着,没再过问吴三省的下落,仿若一只藏了尾巴的小狐狸,一下子高深莫测起来。
胖子一向以挤兑潘子为乐,可是此刻却忽然转了性子绝不再搭理他半句,潘子兵痞子劲儿十足,一翘嘴角似笑非笑,愣是吓得胖子夹起尾巴哧溜的窜出了吴公馆。
下午解连环带了潘子出去忙正事,小花秀秀则是留在了吴公馆,吴奶奶很是喜欢秀秀,抓着她的手舍不的松开,东拉西扯的都是家常话。
秀秀脱不开身只得敷衍到底,吴奶奶还浑然不觉,坐在老式沙发上只是拉着她的手,“秀秀,多俊俏的小姑娘,哎呀,小时候就喜欢跟着我家吴邪玩,这长成大姑娘了,就不理我们吴邪了。”
秀秀都快要闷死了,可是吴奶奶还是不停的一个劲儿的说,小花低头笑了一下,装作瞧不见秀秀求救的眼神转身拉了吴邪便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徜徉在小花园里,还是一片残花败柳,不过因为已经立春,小芽子已经冒了尖,小花忍不住似的又是低头浅笑。
早春的阳光格外的温柔,小花蕴在这片温柔里格外的妩媚,软软的头发半遮了额头,眼角的泪痣隐约的透出了另一种美。
吴邪并没瞧见他的美,只是好奇,“小花,你笑什么呢?”
小花忽然停了脚步,原地一个俏皮的转身,未系扣子的宝蓝色大衣舞成了一袭风流,随即围着吴邪审视了一圈,末了仍是抱了双臂浅笑。
吴邪莫名其妙,“看什么呢?你魔怔了?”
小花高深莫测的摇了头,笑道,“你当真没瞧出来,你奶奶想让秀秀给你做媳妇呢?”
吴邪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迎着小花的目光也是笑,“哎呦,这可怎么办,秀秀现在不是你的小女朋友吗?我可不敢奢望。”
小花伸手拉了吴邪,面不改色的往前走着,“她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当她是我的妹妹,一起长大的妹妹。”
吴邪想要抽回手,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这似乎应该很正常,叹了口气道,“我瞧着秀秀可是很喜欢你,你要是不喜欢她,可别让她误会了才好。”
往下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思忖了下就没说。
小花也只是笑着摇了头,“不会,她明白。”
小花的手柔软细腻可是在虎口处却有明显的一层茧子,定时平时玩枪惯了的。
小哥也应该用枪的,双手却是干净的很,并且身子软的像女人似的,可是里面孕育出来的力量却是大得很。
吴邪知道自己魔怔了,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能想起小哥,在这样下去迟早要发疯,得尽快的寻个借口跟老痒早些去武汉才好。
老痒窝自家旧沙发里自有一番心思,上午吴邪走后屋内忽然闯进几个便衣男人,瞧着装束像是地痞流氓,可是步调行为却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一个蓄着小胡子的男人要跟他做一桩生意,很简单从吴邪下手,设法弄到一份帛书,据他讲,这份帛书很大可能就在张起灵手里,也就是吴邪的小媳妇手里。
就算不在他手里,他一定也是知道帛书的真正下落,可是那个白瘦高个子,整天绷着扑克脸的家伙,显然很不好对付。
老痒很想做成这桩生意,因为他们可以让自己的母亲长生,他不用再担心母亲的身体,当然他们保证并不会伤害吴邪。
仰头狠狠吐了一口气,心里默道,吴邪,这次对不起你了。
吴邪小花俩人并未在秀秀的话题上多谈,及至穿堂过院来到前面大厅时,胖子也不知道从哪里遛了回来。
吴邪瞧他那一脸挫样,不禁好笑,“胖子,你怎么见了潘子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他到底怎么你了,不会是又偷偷的揍了你一顿吧,把你给彻底揍老实了。”
吴邪平时嘴巴也不是这般毒辣,只是跟这胖子相处熟极了,知道他的脾性,便自然而然既无忌惮的损他。
胖子果然不生气,朝他摆了摆手,很神秘的说道,“瞧着吧,早晚收拾了他。”
吴邪来了兴趣,忙凑了过去,“怎么收拾他,你不是很怕他吗?”
胖子脑袋一拧,眉毛都凑到了一起,“我怕他个鸟。”说完很意外的面上一红——他真是怕他的鸟,虽然并未真正领教过,可是晚上的噩梦可没白做。
胖子是个白生生的胖子,因为个头并不低故而也没一般胖人的笨拙臃肿,如果瘦个几十斤也算的上相貌堂堂了。
因为白所以脸红起来格外的明显,他自己大概也是知道,忙转移了话题,“云彩呢,她怎么总是不见影子,吴邪,你们可不能欺负她,我这回可是真心的。”
吴邪当真没注意他的大红脸,满脸不屑的说道,“云彩可不会看上你,跟你能有什么好处,难道不用买肉吃,想吃时从你身上割下二两五花肉。”
小花听了他们的一番谈话也不发表言论,只是慢悠悠的踱步到沙发旁弯腰坐了下来。
忽然开了口,“胖子,你可别惹潘子,他可是个亡命徒。”
胖子一耸肩膀不置可否。
晚饭时,潘子并不跟大家一块在餐厅里吃饭,他吃饭的样子很不好看,觉得会丢了解连环的面子,故而总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吃。
到了饭点,他很自然的到了厨房,做饭的师傅会格外的给他准备一份,他就在厨房里吃。
进了厨房很意外的瞧见了胖子,胖子一瞧见他立即崩着身子斜挪着步子出去了,潘子问了仆人,“他来厨房做什么?”
潘子说话都露着凶样,寸头两边短的都能瞧着青头皮,微黑的脸上左侧还有一道浅长的疤痕,越发的显得凶了,硕壮的身材,往那一站仿佛预备着随时跟谁打上一架似的。
做饭的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忠厚人,瞧着也普通,扔在人堆里就不容易认出来的那种,此时便搓着手很老实的答道,“问问晚上吃什么,瞧瞧饭菜怎么样,其他也没什么。”
潘子也没听出什么不妥,下意识的点了头,那师傅忽然又说道,“哦,对了,他还问了是不是跟潘爷你加了小菜,还特意检查了一番。”
潘子怔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
随即坐到了厨房墙角的一张小方桌边,上面摆了他的饭菜,两菜一汤,一荤一素还不赖,旁边还盛了满满的一碗百米干饭。
拿起筷子在菜里面拨弄了两下,并没有发现问题,怀疑自己是多心了,夹了口青菜塞到嘴里大口嚼着,嚼着嚼着停了下来,末了鼻尖凑到汤碗里边嗅了嗅。
妈的胖子,果然出阴招,算是跟老子杠上了,在北平时就处处给自己小鞋穿。
稍稍思忖了一番,招手叫来了做饭师傅,拿手推了汤碗,“他们是不是也喝这汤?”
师傅不明所以不过仍然点了头,很认真的答道,“是的,潘爷的菜少了些,不过是和餐厅里的一样儿……”
潘子挥了一下手,阻止了他的话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去,这碗汤摆到那胖子跟前,记住别放错了。”
那师傅也知道这汤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也不敢过问,这潘爷瞧着实在是可怕,站着不知道该怎么着,犹犹豫豫的也不敢碰这汤碗。
潘子很不耐烦的连连挥手,皮衣袖子夹着风,“快点,给他端过去。”
师傅吓了一跳,忙端着汤碗出了去,当真随着别的饭菜给胖子规规矩矩的摆到了跟前。
及至到了晚上,大家各自回了客房,客人虽多,好在房间也不少。
吴邪偷偷在小客厅里头,拨通了老痒的电话,俩人仔细的谈论了去武汉事宜,到底商量了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旁人自然一概不知。
胖子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支楞着颇有福气的大耳朵很仔细的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他今儿个在杭州洋人开的医院里买了特效泻药,晚饭时候偷偷的下在了潘子的汤里面,哈哈哈,这回有他受了,他可是下了两片。
结果毫无预兆的肚子痛了起来,捂住肚子心里起了疑,妈的,老子肚子怎么还疼了。
叽里咕噜越来越疼了,揪着眉头下床趿着拖鞋强忍着疼往外面走去。
哪料开了门,潘子竟然衣冠楚楚双手环胸倚在隔壁房门,面上仍然是那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满脸痞子相。
忽然开了口,“胖子,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给胖爷你好好瞧瞧。”
胖子本来捂着肚子弯着腰,闻听此言忽然直起了身子,怒气冲冲的指了潘子的鼻子,“潘子,你,你,……”
潘子面上变了颜色,笑容也瞬间隐去了,“这叫以其人道还治其人,学着点吧。”说完推门进去了。
胖子这回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难言,肚子又是一阵的揪着筋的疼,死死捂住肚子,折了肥腰匆匆往卫生间奔去。
胖子折腾了大半夜,后来简直是爬着去的卫生间,两腿软的像是要化掉般。
想着要去找大夫,可是末了到底还是强自忍了下来,此刻肚子终于是不再闹腾了,彻底的瘪了,可是自己也是一丝力气也没了。
躺在床上一丝两气的还呼吸着,身子重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浑身虚飘飘的,有些腾云驾雾的感觉,他心里很清楚这是自己拉的虚脱了。
迷迷糊糊的要睡,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壁灯昏黄的亮着微光,透过微光潘子赫然立在床边。
胖子知道这次大概真的要坏事了。
潘子居高临下瞧着他很平静的开了口,“这回我要是干你,总不会半路要拉屎了吧。”
胖子闭了眼睛,妈的潘子,竟然在这等着胖爷呢。
☆、35终于得逞 (3562字)
潘子这后半夜可真是舒服透了,通体舒畅,好长时候没干这事儿了,虽然胖子这一身膘不太好看,可是有副白生生的好屁|股,够劲儿。
他并没有像在军中那样提枪便干,一改反常很温柔的对待了胖子。
他是拿胖子当个处子来操弄的,光是前戏就做足了功夫,抚摸,亲吻一样不落,胖子可算是遭罪了,老二被潘子整的后来什么也射不出来差点射尿了。
及至他的后面水润滑溜了潘子才一个挺身进了去,胖子躺在床上只有喘气的份,眯着眼睛瞧潘子趴在自己身上前后动作,跟头牲口似的。
真是连死的心都有,可是到了后边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潘子给弄出了些兴致出来,哼哼唧唧还舒服上了。
事毕潘子还很好心的端了一大铜盆热水,给他洗的干干净净,末了搂着他一身热乎乎的大肥膘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嘴里还不满意的嘟囔道,“这要是再瘦点就更好了。”
胖子苦笑不得,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然只能心里骂,他是连开口骂人的力气也没了,
翌日清晨,胖子是彻底的起不了床了,潘子大发善心亲自端了饭菜来喂他。
吴邪围着床瞅了一圈,立在床尾,“胖子,你肠胃可真是差劲,昨天在外面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胖子费劲的抬起了眼皮,少气无力,俨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操的,肯定是外边的东西不干净,你们杭州的东西就是没法和我们北平的比。”
微张了嘴,一银白勺子白粥灌进了嘴里,甜腻可口,胃里也渐渐的暖和舒服了。
吴邪噗嗤一声笑了,“你瞧潘子对你多好?”
胖子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听了这话,丝的倒吸了口凉气,“你拉倒吧。”吴邪幸灾乐祸似的左右审视了二人。
潘子很认真的一勺一勺的喂,时不时的还放在唇边吹一吹。
吴邪大感惊奇,日头简直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没见过潘子这个亡命徒除了解连环对谁上过心呢,胖子这回算是捞着了,嘴里便毫无遮掩的说道,“小样儿瞧你以后还挤兑他不,这就叫患难见真情。”
胖子啧啧的又倒吸了口气,轻飘飘的挥了手,“吴大少,请您赶紧的出去吧。”
吴邪隐隐闻到这屋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也不想多呆,胖子瞧着挺壮实的,其实也就是徒有其表,外边一顿不干净的饭菜就能给他撂倒了,真是还不如小哥呢,瞧着小哥瘦瘦的,其实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吴邪又沉侵在小哥的臆想中拔不出来,所幸也没什么大事供他来思考的。
胖子瞧吴邪出去了,便少气无力的对潘子开了口,“潘爷,别吹了,我嫌你嘴脏。”
潘子听了这话,当即一挑眉毛,面上也带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昨晚老二都不嫌脏,今儿倒嫌我嘴脏了。”
胖子立即闭了嘴,得了,啥也别说了,这位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也没了胃口,肚子里的食物也想着给他吐出来,可是酝酿了下,一点想吐的意思也没,只得作罢。
吴邪下了楼,在楼梯上便远远的瞧见解连环跟小花脑袋顶着脑袋的在看一本仿若是账簿的东西。
及至到了跟前,果然是一本发黄的厚厚账簿,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跟小蚂蚁似的。
吴邪不感兴趣,转身坐到了对面的长沙发上,小花察觉到有人抬了头,笑道,“胖子怎么突然病了,要不要紧?”
吴邪并不将胖子的病放在心里,毫不在意的答道,“没事,不过拉了一夜,现在虚脱了下不了床。”
小花也不过是敷衍似的随便问问,瞧吴邪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转移了话题,“怎么总也瞧不见你三叔?忙生意吗。”
解连环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仍然很认真的看账簿。
吴邪瞧小花仿佛是一无所知的模样,当着解连环的面也不好多说,稍思忖了下道,“三叔是个小孩儿的脾气,见天的瞎忙也不着家,可是又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小花从西裤兜里摸出了银色烟盒,抽出一支仍给了吴邪,自己叼了一支,欠身拿起玻璃茶几上的火柴点了香烟,随即仍然扔给了吴邪,吸了一口并没有咽下去,在嘴里尝了味道又吐了出来,方才悠悠说道,“做大事的人大抵都这样,我们看不透。”
吴邪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膀,点了香烟吸了一口瞧小花浅尝即止并不真吸,当下好奇道,“你这抽烟可是有趣,可惜了这好烟,银包哈德门可不便宜。”
小花笑了一下,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欠身往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里掸了掸灰,“对嗓子不好,尝了味道就行了,也不枉了这具男儿身。”面上竟是说不出的苍凉感。
这苍凉感来的快也去的快,吴邪还没来的及替他伤感,他便又笑道,“真是羡慕你呀,什么都不用管。”
吴邪没话可说了,心道,你这不是变着法的说我是废物吗?仔细的一忖度,还真是这样,当真是无话可说了,垂了头。
白绸缎家居服穿在身上,虽不好看可是舒服,透着浑身的疲懒样,清俊面孔格外显得书卷孩子气。
小花抬头瞧吴邪傻愣样儿,心里忖度,小时候可真是没眼光,怎么就觉得他是个小男子汗呢,还眼巴巴的盼着自己长大好嫁给他呢,如今瞧着是名不副实,还不如黑瞎子呢。
黑瞎子最近在北平可没少缠着自己,可惜瞧着他那花样儿心里总是不来感觉。
解连环听着俩人一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心里也是烦乱极了,也没心思查看旧账,正当心烦意乱之际,吴邪很突兀的跟他开了口,“解叔叔,你前段时间有没有去过武汉将军山?”
解连环抬起来头,“没有,怎么会这样问?”
“没事,可能是朋友搞错了,他说你在将军山投靠了共|匪,想来一定是弄错了。”吴邪漫不经心道。
解连环听了只是不甚在意的嗯了一声,内里却是满心欢喜,一颗心登时砰砰乱跳,妈的,这世上除了吴三省那个王八蛋还会有谁敢顶着他的名字公然的做坏事。
武汉将军山,马上找他去,这次非逮着他不可。
不可抑止的低头浅笑了一下,心里则是笑了个无法无天。
浅色西服,一丝不苟的三七分头发,搽了生发油格外的光亮,配上漂亮的脸蛋,有点粉头粉面的味道,只是眉宇间有不易觉察的戾气隐在其中。
解连环犹如个小狐狸似的,藏了尾巴匿了尖牙,可是谁若招惹了他,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都能将对方拆皮错骨生吞活剥。
心里笑了个痛快方才慢条斯理的重新整理起了账簿,他是个好记性,堪称过目不忘,账簿过一遍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便了然于心,算得上是个奇才。
吴邪心里有些可怜他总想多陪他说些话,好解了他的心结,可是对方似乎也是忙,而且总不太想搭理自家的模样,他也不好在去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了。
当即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着烟。
这时俏云彩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托了一银盘子,里面放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营养粥,瞧着着实不赖。
弯腰放到了茶几上,嘴里委委屈屈的说道,“几位爷,我熬了好长时候,你们谁饿了就尝尝吧,可惜就熬了一碗。”
三位大爷当下便明白了,这是给胖子的,胖子平时可是攒足了劲儿的讨云彩的好,这回可算是拨云见日了,可是为什么没给胖子送过去呢?
吴邪抬头瞧着云彩,颇为奇怪的笑道,“你这是特地给胖子准备的吧,怎么不给他送去。”
云彩更委屈了,“他连屋子都不让我进,简直讨厌。”小嘴一抿,立即成了一条粉红的线。
吴邪一扬脖子靠在了沙发后背上,嘴里哈哈大笑,末了一弯腰捂了肚子,夹了烟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也是乱颤,“他那形象委实不好,怎么好意思让你瞧见了,你这回可是当真冤枉他了。”
云彩拿起银盘子捂了脸,转身迈着小碎步很快便跑回了厨房。
吴邪恢复了原状,伸手将烟头摁熄在了烟灰缸里,心道,这胖子当真是有福气,云彩这事情有门。
心里无比羡慕,又哀叹起自己跟小哥来,抬手揉了脸,心下奇道,自己怎么变这样儿了。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对自己的行为是以很是不解,末了认为自己这是用情至深,堪称痴情的好代表。
三人各存了心思,都不在言语,楼下客厅寂静起来。
二楼胖子房间却是热闹极了,胖子对潘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非常的瞧不惯,很坚定的认为对方侮辱了自己,在云彩面前愣是矮了半截,都不敢去面对她了。
潘子却忽然有了耐心,对胖子百般的好,不过不时的还是要欺负一下对方。
他是拿胖子当个玩意玩,反正呆在这里也是无聊,所幸使劲儿的逗着这么个玩意玩,可惜这个玩意总是杂毛,不过砸了毛仍然很好玩,并没有使他失去兴趣。
胖子觉得生活一下黯然失色,毫无生机可言,前途堪称一片黑暗,简直暗无天日,躺在床上瞧着潘子来回的身影,身上抽了灵魂似的无力,可是心里咬牙切齿暗暗发誓,妈的,潘子,老子早晚操回来,等着吧。
☆、36出走 (3810字)
胖子有心干潘子一次,然而不但力不从心,还力有不逮,几乎是痴心妄想。整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窜,连着对云彩也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吴邪也打定主意要前往武汉千里寻夫,那地方远倒不是很远,然而总归是人生地不熟,在盘缠反面是以要准备充足。
吴邪开始四处的凑钱,先是找二叔骗了一千,再多就不敢张开了,二叔肯定要怀疑。又当了几样值钱的东西,可惜不像小姐家家的有很多金银首饰,只弄到了八百,自己平时的零花钱也就几百块,加到一块才两千多一点。
晚上吴邪窝在被窝里脑袋里盘算着,少是不少,可惜还是不多,两个人呢,不能让老痒出钱,他家里都那样了。还得再想法子弄些,西冷印社的小店面是不能明目张胆的盘出去,里面值钱的小玩意倒是可以低价卖出去。
操的,这小店打开张就没挣过钱,不过也算是自己一手创办的,以后估摸着跟小哥还要靠着它吃饭,先维持着吧。
打定主意后又数了会儿绵羊才算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他这里睡的香,胖子可是遭大罪了。
自打潘子尝过滋味后,夜夜都来缠他,胖子都恼死他,他还浑然不觉,可惜胖子打又打不过他,只能眼瞅着他爬上自己的床,掀开自己的热被窝。
俩人光溜溜的在被窝里热火朝天的大干了一场后,潘子将热乎乎白生生的一身肉抱到了怀里面,眯着眼睛嗅了嗅他鸟窝似的头发,探头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颊上。
胖子闭着眼睛鼻子里哼了一声,少气无力的说道,“潘子,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潘子眯着眼睛牵扯嘴角笑了一下,“真是爱死你了,尤其是你的屁股,操起了真带劲。”
胖子抓起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就是一口,可惜潘子皮糙肉厚不怕他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嘿嘿笑了两声,他咬着也没意思了,将结实手臂往一边一掼,随即缩到被窝里盖了个严实。
潘子点了支烟,脑袋靠在床头上从咬着烟的牙齿里挤出了话,“明儿个我们就离开了,把你的屁股给老子夹紧了,不能让别的男人操,听到了没?”
在昏黄壁灯的光晕里,潘子周正的脸面越发显得棱角分明,裸在外面的身体隐隐透着蜜色的光芒,是一副结实充满腱子肉的饱满雄性身体。
溢满戾气的双眼此刻也难得多了丝柔情,可惜嘴里吐出的话并不是好话。
然而胖子并未生气,也没搭理他,心里反倒很痛快的吼道,妈的,终于要滚了。
翌日清晨解连环带了潘子遂了胖子的愿早早的滚蛋了,胖子立即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又活成了一条好汉。
解连环临出发将解家所有生意交给了小花打理,吴邪瞧在眼里,心里是无比的佩服,自己还在傻了吧唧的四处筹钱,人家小花都能大把大把的赚钱,解家那么大的生意摊子就由他接管,可见他的确是能干。
解连环潘子走的匆忙,小花跟秀秀倒是不急,慢条斯理的吃了早餐,仆人收拾了行李送到了汽车上,俩人方才慢吞吞的跟吴家上下的人告别。
小花人如其名,跟朵花儿似的,穿戴也如此——蓝碎花围巾,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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