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月楚狂不知道宗师为什么突然就仙逝了,或者宗师早就知道自己阳寿已尽,所以昨天才会对她坦白那些话?
凛彻没了,雪衣没了,连师父也没了,一个一个接着离开了她,这就是所谓的命与劫吗?可悲的是,她一次次与他们擦肩而过,谁也救不了
那么接下来,她哪怕是行差踏错了,也没人能够提醒她了,唯一知道所有的宗师仙逝了,她未来的一切都成了谜——
*
昨天头痛,今天好了一点,两天的更新少了一点,我有偏头痛的老毛病,一万个抱歉。之前写月楚狂一直用【他】现在开始用回【她】。
。现在我不回复留言了,但有看过一下,想澄清两点,1是唯一一个立即认出月楚狂的人只有段非尘。2是段非臻会认出月楚狂,是因为之前在【雪阙馆】里发现了某些事,之前偶不是写过,阿离掳走一样东西,段非臻发现了一件事。
第二十五章 分道扬镳
你我都不知道,这是一场宿命的博弈。
*
宗师死后的第三天,月楚狂便将他的尸体实行了火葬,这一举动几乎引来了【如坊戏班】的全部人的激烈反对,在他们的封建思想里,火葬对死者是大大的不敬,青鸾朝更不流行火葬这一习俗,但在月楚狂一而再的坚持之下,反对的人也不敢再反抗,毕竟月楚狂是宗师的入室徒弟,又是【倾战楼】的楼主,戏班里的人都不太敢招惹她?
火葬完师傅之后,月楚狂毕竟不是司雪衣,对唱戏没兴趣,也没这个闲心管理戏班,无意继承【如坊戏班】,只能将【如坊戏班】解散了,给予里面的所有人一笔数目不少的银两,将他们全都遣散掉了。
短短的三天,宗师走了,戏班散了,人去楼空,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如坠入云雾里一般,月楚狂至今都无法缓冲过来,与其说她处事冷静不乱,倒不如说她根本还在局外,未能反应过来?
偌大的【如坊戏班】分为上中下三层,昔日繁华热闹的大戏班,现在只剩下月楚狂、玄邪雨、师伯仲和顺月四人,显得冷清多了?
月楚狂在楼上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在楼下的三人则是在交头接耳的商量着等下该要怎么去安慰她——
“小五这样子太不寻常了,冷静过头,她越冷静我就越心惊胆颤?”师伯仲胡乱地扒了扒头发,低下的声音难掩烦躁?
他没想到这一件一件事会接踵而来,完全没给他们喘息承受的時间?
“她要哭一哭,那倒好办,可为什么她就是不哭呢?”玄邪雨也陷入了低糜的状态,看着身边一个一个人相继离开,谁不会难过呢?
可楚狂却又太过冷静,淡然了。
“月主子不会哭,自五年前开始她就从未哭过。”一旁的顺月黯然插话进去了,清秀的脸上萦绕着满满的失落?
连四皇子的事情也没能让月主子流泪,更何况是宗师的死呢?
。就这样将四皇子让给了哑奴,连他自己也觉得气愤、不甘心,可月主子可会有这种感情?现在的月主子是隐藏得太深?还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顺月说的话没错,他们确实从未见过月楚狂哭泣,哪怕是五年前她刚刚苏醒身体还虚弱着的時候,不管接受任何疼痛的治疗,她顶多只会皱眉不语,连哼也不会哼一声,更别提流泪了?
一時间三人无语,仿佛突然间觉得他们从未真正了解过月楚狂,这五年里,月楚狂把自己的心藏得极深极深,他们所看到只不过是肤浅的表面而已?
“你们三个在聊些什么?”清越宁静的声音打破了三人的沉默,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声源的方向,只见换上一套女装的月楚狂正缓缓走下楼,优美的流云发髻,一身魅纱裙袍,缀满了玉片,淡淡的闪耀,非常的漂亮?
玄邪雨、师伯仲和顺月全都呆愣呆傻住了,许多年不曾见到过月楚狂穿上女装了,没想到竟然这般……优雅迷人,而且那张永远被掩盖在假面皮之下的容颜,竟然如此青春俏媚?
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反应最大的是师伯仲,他险些就滑下椅子跌在地上了,呼吸有些不顺畅,感觉自己太丢人了,他尴尬地咳嗽一声,语无伦次道:“小、小五,你咋突然换上女装了?”
妈的,真吓了老子一跳?他都险些忘记小五是女子的身份了,今日一看难怪当初段莫离对小五这般痴迷疯狂?。
“不好看?”月楚狂微微浅笑,走下了楼梯,站在他们三人面前,歪着头不答反问。
“好看好看?”师伯仲涨红着粗犷的俊脸,立马连连点头,随后又觉得除了好看之外,还有一丝谜般的诡异,向来直言直语的他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道:“不过比我印象中的你要年轻太多了,和你现在的年龄完全不符,要不是知道你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老子还以为有谁冒充了你?”
话才刚说完,身旁的玄邪雨脸色猛然大变,伸腿就将‘多嘴’的师伯仲给狠狠踹下地上,丝毫不留情面?
“靠?玄邪雨你发什么神经??”被人莫名一脚踹到地上,师伯仲心里一阵不爽,怒火不悦升起,瞪向耍阴的玄邪雨,大声叫道?
玄邪雨斜眯了地上的师伯仲一眼,声调懒洋洋道:“脚滑?”
“你?”师伯仲本来还想发脾气的,但立刻读懂了玄邪雨眼神里的信息,猛然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确实太欠抽了?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劲地尴尬笑着,不敢看向面前清艳逼人的月楚狂?
他知道这话不该说出来的,但……小五确实太年轻了,简直都倒退过去了?
月楚狂知道玄邪雨和师伯仲这一闹是什么意思,但她只笑了笑,没有说话。毕竟有些事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比如她这身体这容颜,一直停留在芳华的十八岁,究竟算是什么意思?又或者这也是那丹药的效果?
那真的太厉害了,比21世纪的医学技术还要厉害?
难道三百年前的冰夷皇,真的不是普通的‘人’?
不理玄邪雨和师伯仲的波涛暗涌,顺月快步走到月楚狂身旁,小心询问道:“月主子,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换回女装?”
他还以为月主子这一辈子都不会换上女装了?
“我总不能戴上假面皮过一辈子?有些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也该要恢复自己的真面目了。”月楚狂风轻云淡地说道,俏丽的脸柔美的白,让人看到感觉十分舒服,贴进心窝去了?
要再女扮男装下去,她怕自己会遗失掉自己真实的一部分,这感觉太难把握了?孟晓月、月楚狂,她不能完全舍弃掉孟晓月,但又不能成为真正的月楚狂,她只能站在中间,平衡着两人。
闻言,顺月其实挺高兴月楚狂能恢复女装的身份,只是心里隐隐认同师伯仲的话,月主子的容颜真的太年轻了,比五年前他还是小顺子時,还要年轻美丽,可是却和五年前的孟晓月,感觉判若两人?
不想再多想,顺月连连点头,笑憨憨道:“嗯?月主子想要换回女装真是太好了,那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寻找皇陵墓了?”
如坊戏班】也都解散了,他们再无留下来的理由,这里承载着太多让人怀念的回忆,以免触景伤情,还不如早点离开?
“对啊,这小奴才说得没错,我们启程去找皇陵墓?”一提到要去寻找皇陵墓,师伯仲立马来了精神,方才的尴尬全都抛诸脑后了?
师伯仲是兴奋了,但轮到顺月不爽了,撑着腰怒问道:“谁是小奴才啊??我只效忠月主子一人,其他人对我来说,连个屁都不是?”
他已经不当小顺子很久了,他是太监又怎么样?做阉人也有做阉人的骨气,这是月主子教他的?
“呸?当了太监还想做真男人啊?”师伯仲这人,说好相处又不是特好相处,说不好相处有時候也挺好相处的,就是不太喜欢尖里尖气的小太监,简直侮辱了他们男人?
听了师伯仲直言伤人的话,顺月眉目清秀的脸立刻就变成肝胆色,明显气到不得了,劈头一句就吼了起来:“混蛋,你再说一遍?”
就在两人的争吵逐渐升级之時,月楚狂淡定地找张椅子桌下,才慢条斯理地出声制止:“好了,你们两个别再吵了?”
顺月的卦象明明是和伯仲相连在一起的,可这两人看起来也太水火不容了?
月楚狂出声制止了,师伯仲也懒得和顺月再争吵下去,两人冷哼了一声,谁也不看谁,仇敌一样?
见状,月楚狂不禁扬嘴一笑,手撑在桌上托着尖细的下巴,含笑看向他们,淡淡道:“在去寻找皇陵墓之前,我想要对你们说一些话。”声音顿了顿,似是不舍,“我无法陪你们去寻找皇陵墓了,我昨晚卜了一卦,皇陵墓出现的位置深不可测,我只能模糊出好十来个大约的地点,到時候你们一一找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连宗师都算不出来的事情,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慢着?月主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陪我们一起吗?那你要哪里?我要跟在你身边?”越听越不对劲,顺月一下子就意识到什么了,急忙忙地表白自己的意愿?
没理会顺月的请求,月楚狂瞥向了粗犷不修边幅的师伯仲,目光暗了暗,垂眸冷静道:“伯仲,顺月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帮我护好他,别让他有什么不测?”
“啊?我?”被突然点名托付的师伯仲完全消化不能月楚狂的话,有点被吓傻了?
一旁的玄邪雨忍不住狠狠皱起眉头,盯住俏脸淡薄的月楚狂,严肃质问:“楚狂,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从今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若它日有缘,十年后我们相约在此地再次相聚?”
*
召集:明天加更?
第二十六章 感情萌芽
孟晓月在【离王府】的消息被段莫离严谨封锁住,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让段非臻调查到,府上的宫人早就不是五年前那一批了,他们没有见过真正的孟晓月,所以哪怕他们知道最近四皇子很宠幸一个神秘女子,但他们万万也想不到这个神秘女子就是传闻中死去的‘孟晓月’?
离王府】里有很多纳回来的小妾,但段莫离只遣散走大部分的小妾,还有一小部分的女人留了下来,美其名是得到段莫离的格外恩宠,倒不如说是为了掩护‘孟晓月’的挡箭牌?
段莫离就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是他一心所爱的人,那么你的存在顶多只是一个有用的物品?若是他一心所爱之人,那么他只会宠你爱你,倾尽一生只对你一人好?
说是无情,却又是最有情的?
府上的人都知道哑奴的存在,但没人敢招惹她,更没人敢怠慢她,而正室的离王妃——曲姒鸾似是在五年前和四皇子闹过很大的矛盾,两人与其说是夫妻,倒更像是敌人?曲姒鸾经常回去她爹曲羲义丞相那儿,曲姒鸾不在,【离王府】一切当然是哑奴说了算?不过,哑奴也无法说出口?
因段莫离将孟晓月回来的消息完全封锁住了,哑奴身份特殊的缘故,暂時不能出门闲逛,只能留在【离王府】里活动,不过她倒也不觉得寂寞、难过,因为每一天段莫离都会抽出很多時间陪在她的身边,逗她玩乐,讨她开心?每一天都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他不在乎自己是一个说不出话来的哑巴,总会陪在她身边说很多很多的话,他的声音很好听,成熟低沉,充满磁姓而温柔的?
她只需呆在他身边,聆听着段莫离好听的声音,時不時给予他一个柔柔的笑容,他就会高兴好久好久,双臂紧紧地抱住她,温暖周身缠满他令人安心的气息,仿佛他们会一直这样子相依相拥,度过一辈子?
但有些事她不能自欺欺人,段莫离说的每一句话讲的每一个字,都是属于孟晓月的,都是属于公子的?她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影子罢了?她霸占不了他痴爱着‘她’的心,如果她不是孟晓月,那么他一定不会再看自己一眼,更不会再碰自己一下?
公子,怎么办?她突然觉得好迷惘,她明明知道段莫离的爱只属于真正的孟晓月,但她又情不自禁地陷入这份瑰丽的爱情之中,无法自拔?
这世上也许有很多种爱情,但是却没有一种能比得上段莫离对孟晓月的爱,那么强烈,那么痴迷,那么癫狂,连她这个局外人也受困其中?
不行?她不能背叛公子?哪怕公子已经选择完全退出了,但她也不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不能啊?
离王府】的栀子花林,蔓藤的秋千一荡一荡的,地上铺满了片片花瓣儿,阳光斑驳,美不胜收。一身珍贵冰蚕衣裳的哑奴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漾起秋千,精美的靴子踩着地上的花瓣儿,踏出一个个小脚印,她目光遥远,似有深虑。
哑奴沉静的垂眸,若有所思的神情,简直与五年前坐在这秋千上的孟晓月一模一样,其实有些事或许不是命中注定,而是人为的布局。四年前,差点就饿死街头的她被公子救了回去,犹记得当時公子看到她污垢底下的那张脸,表情是不可抑止地震惊?
。后来,她就成了公子的人,为了报答公子的恩情,公子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可奇怪的是,公子却让她模仿一个人的笔迹以及神态和日常习惯,起初她不知道自己模仿的这个人是谁,直到后来公子将‘她’的事迹告诉她,她才知道这个人叫孟晓月?
更后来,她知道公子竟然就是她一直模仿的孟晓月本人,她难掩惊愕,却又隐隐约约明白公子的意思?
或许,在公子看到她真正的容貌一刻起,这个顶替的计划便渐渐形成了?
她算是公子的一颗棋子吗?但是她想,她是世上最幸福最幸运的棋子?
坐在蔓藤秋千上的哑奴垂眸沉思,完全沉淀在自己的思考里,一点也没发现身后有人在悄然接近,直到一双温厚的大手蒙住了她的双眼,她才猛然惊醒自己竟失神良久,但她毫无惧意,因为身后之人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牵挂的,是段莫离?
哑奴不自觉地扬起了粉唇,脸上沉思的表情烟消云散了,葱莹的手指在眼前的大手上,轻柔地写下两个字:阿离。
“呵呵。”身后俊美的男人逸出磁姓愉悦的笑声,段莫离由心而发的笑让哑奴心神荡漾,雄姓坚实的身躯贴在她背后,伸出臂弯将她温柔地拥入怀里,粗茧的大掌拂过她脸上白皙的肌肤,问:“月,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连他来了也没发现,想什么想到这么出神呢?
这段時间来,他心里总有丝不踏实,说不上为什么,但在刚才这种感觉突然消失无踪了?望着坐在秋千上垂眸沉思的月,与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熟悉感仿若又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发过誓从今以后一定要相信月?那么他现在还在怀疑些什么呢?真是太该死的不该?
哑奴不知道段莫离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观察了自己多久?心里难免有些心虚,却多得月楚狂四年的调教,其实很多方面已经灌输得差不多了,她攥住段莫离修长的大手,一笔一划写下——想你。
写完,仰起小脑袋望向身后妖孽俊艳的男人,双眸扑闪扑闪的亮晶晶,如剔透的琉璃玉一般,粉色的唇微微扬起,柔白的肌肤泛起健康的红润,说不出的美好诱人。一模一样的容颜,是段莫离魂牵梦萦了五年的人儿,心口澎湃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低喃了一声:“月。”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下去了——
那一声情深若痴的‘月’,让哑奴浑身一颤,柔白的小手激灵地挡在段莫离的唇前,脸色有些苍白,没让他吻下来,只是眼神闪烁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抿紧小嘴,仿佛有些不舒服?
心里头,堵堵的?
这段日子来,段莫离没敢和孟晓月亲热,就是怕她还未能完全接受自己,可是一般亲昵的触碰她也没拒绝过,为什么现在?段莫离不敢乱来,怕会惹到孟晓月的不愉快,立刻就住手了,“月?”
哑奴垂下了眼帘,微颤的睫毛遮掩住眸底暗涌的漩涡,咬了咬粉唇,柔白的小手捉住段莫离的大手,在上面写到: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别跟着我,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写完,也不等段莫离反应过来,哑奴急急地站起身来,小步伐有些凌乱,头也不回地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幽暗的黑眸凝望着哑奴远去的身影,英气的双眉不自觉一紧,段莫离低头看着刚刚被哑奴握住的大手,竟沾上了薄薄的冷汗,喃喃自语:“好温暖。”
月以前的身子骨并不扎实,一向偏冷,可现在感觉月好像健康温暖了许多?是这五年里遇到什么神医的缘故?还是刚才月的情绪太紧张,才会导致体温高升?
*。
双手用力推开了房门,哑奴逃跑一般地躲了进去,将房门紧紧闭起,人抵在了门前,气息有些不稳地喘着,无力地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泪水就这么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到段莫离在叫唤‘月’的時候,心口会突然这么难受的,隐隐作痛让她无法抵抗这种莫名的情绪?
她早该知道自己不是孟晓月,她早该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对段莫离动心,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不受控制呢?
公子,你说怎么办才好?她要怎么做才能不受段莫离的爱影响呢?
这時,房门外突然响起绵绵不断的敲门声,以及段莫离难掩担心的询问,“月,你怎么了?你开一开门好不好?你是不是还不能接受我?如果是这样,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乱碰你,你别将自己关起来?”
听着段莫离急切自责的话,抵在门前的哑奴只是无声地摇头,泪珠断了线的碎落在地上,她在这一刻突然好厌恶自己为什么是个哑巴,她如果能够说话,她一定会亲口告诉段莫离,“我喜欢你?”
好喜欢好喜欢?
手胡乱地胸襟里掏了掏,哑奴把月楚狂给她的五个锦囊全都拿出来了,一个个的颜色各不相同,她也不知道该要打开哪一个才对,但是公子说,若她遇到不能解决的困难時,就打开一个锦囊,她会从中得到启示?
闭起双眼,哑奴随手捉了一个红色的锦囊,接着睁开眼睛将其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张纸条,上面赫赫写着一行清晰有力的话——
成为我,陪他活下去。
*
有点晚,但别怀疑,今天真心加更?
第二十七章 命悬一线
成为我,陪他活下去。
八个字清晰地映入哑奴的眼中,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睛,以为自己眼花错觉了,可纸条上的字迹是如此苍劲有力,一个字一个字清楚无比,错不了也骗不了自己,哑奴突然觉得心口难受得要命,泪流得更凶更猛了,一滴滴碎落在纸条上,化开了上面的八个,刻骨铭心的字???
公子是不是早就预测到她的背叛了?是不是早就料想出她一定会忍不住对段莫离心动?可是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把全部让给了她??
这样做值得吗?不后悔吗?
她突然自己好卑鄙好恶劣,在看到公子的这张纸条的一刻,她竟然感到侥幸和窃喜,侥幸公子没有让她离开,窃喜公子真的将全部都让给她了?
可是这样卑劣的她将来还有什么颜面去见公子呢?
哑奴克制不住心里的难过,双手捂住脸,‘呜呜啊啊’地痛哭流泪了,因为是天生的哑巴,哭泣的声音犹如破罐子般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又有些撕裂的沙哑,非常的不好听?
一直站在房门外的段莫离听到了里面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立刻就意识到孟晓月在里面偷偷流泪哭泣,俊脸上的表情一变,紧握成拳头的手想要敲门,却又泄气般地放下,不敢敲门,心底终究还是怕,怕看到那张哭泣难过的脸,怕会看到那张脸上充满了对自己厌恶的表情?
段莫离低沉地垂下头,一动不动地守在孟晓月的房间门前,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周身衍生出来的阴沉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鸷,非常的可怖?
突然,一直紧闭的房门被仓促地打开了,泪流满面的哑奴冲了出来,直接撞入段莫离的怀里,纤细的双臂搂住他精瘦的腰,紧紧地,淌泪的小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沾湿了他锦袍的衣襟?
心口前一片湿润,哑奴的泪是温暖滚烫的,烫得段莫离的心莫名地抖了抖,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游离恍惚,任由哑奴搂着自己,他却忘了伸手抱住她?
“月……”段莫离呢喃的轻唤,却是没有下文的,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心里和脑里都十分混乱,他只知道这一个‘月’字能让他莫名的安心,踏实?
他喜欢这个‘月’字,因为这代表了孟晓月??
再次听到段莫离的这一声‘月’,哑奴却不再觉得心堵难受了,因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就是孟晓月,她要做段莫离心里的那个‘她’,然后陪他走下去??
哑奴踮起了脚尖,布满泪痕的白皙小脸楚楚动人,粉泽的红唇柔软香甜,眼睁睁地看着哑奴逐渐靠近自己的脸蛋,段莫离竟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下,这一细微的举动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出来,女姓的柔唇便落了下来,轻轻的羞赧的,唇与唇的缠绵亲吻,说不出的亲昵魅惑?
哑奴的主动献吻,段莫离不能拒绝,也没理由拒绝?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异姓相吸,更何况怀里的人儿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一切的迟疑都在顷刻间崩溃瓦解了,他伸出双臂紧抱住哑奴纤细的腰,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夺回主动权,加深了这缠绵悱恻的吻——
公子,对不起。
她一定会以自己的生命永远爱着阿离的?
阿离、阿离,以后就是她的阿离了?头上要走。
*
*
月楚狂最终还是与玄邪雨和师伯仲他们分道扬镳了,顺月是打死都不肯离开她的,但被不耐烦的师伯仲一拳给打昏了,直接抬走?
人各有志,他们逼不了月楚狂,也无法强迫她跟他们一起走,有些事情他们是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他们隐隐都能明白,月楚狂身上所背负的要比他们多得多,她身上的秘密或许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也或许他们理解了也没有用,既然没有用,他们只能放她走,她一个人也能飞得很高很高?
“十年后,我们会回来这里等你,不见不散?”——这是玄邪雨和师伯仲临走前,一同许下的承诺,那時候月楚狂只是笑了笑,点头说好。
好与不好,也只有月楚狂心里明白?
玄邪雨和师伯仲带上了顺月,前往东边的方向,而月楚狂则是骑马一路狂奔往西,不知道她想要去哪里,一路未曾见到过她停下休息,也不像是游山玩水,倒更像在赶時间?
西边有几个零星小城镇,而西边最大的领土就是晋州,晋州又是逍遥王——段非桀的管辖之地,还算泰平繁华。
但月楚狂好像不是要去找段非桀,她没有直奔向晋州,而是去了西边那几个零星小城镇的周边森林,头戴垂纱的她没人能看清她的靓丽容颜,一路马不停蹄的狂奔连身下的马儿都有些吃不消了,月楚狂知道再消耗下去这马怕是不行了,只能跃下了马,接下来靠自己步行?
月楚狂仰起头露出优美雪白的脖子,在马儿的耳朵旁不知道嘀咕了什么,那马儿没一刻就跑开了,应该是去找草吃了。
树木茂盛的森林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很小,月楚狂松了松有些僵硬的手脚,只能靠自己去找了,一路深入森林的里处,月楚狂透过薄薄的轻纱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东西,走走又听听,都不知道花去了多长的時间,她的步伐明显急了起来,看来有点耗不起時间了?
急急忙忙地,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月楚狂突然注意到地面的泥沙上沾有斑斑的血迹,她立刻蹲下身来,伸手摸了一摸,发现血迹已经凝固了,不知道流下来多久了?她猛然站起来,顺着一路不明显的斑斑血迹追寻了过去,直到一片空地的大树前,她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几名银衣暗卫,以及……靠在树上浑身伤口的段非桀?
月楚狂心中一惊,连忙跑了上去,一接近才发现地上的血迹比远处看还要多得多,简直成了一片浅滩,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道?她紧皱起秀眉,来到了血肉模糊的段非桀身旁,蹲下来,颤声呼唤:“段非桀?”
没有回答,看来段非桀是昏迷过去了,看着他身上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的伤口,光是看到那一处处血肉的绽开,就让人忍不住心惊胆颤了?月楚狂却表现得极其冷静,伸手探了探段非桀的鼻息,呼吸微弱得几乎快要断掉了?再伸手把了把脉他的脉搏,有跳动但依然很孱弱,搞不好一阵子就要断气了?
“啧?”月楚狂棘手地轻啧了一声,想也不想地扯下衣裙的下摆,以及摘下垂纱,撕成一条条,将段非桀身上几处血流不止的伤口给扎紧,暂且封住了血液,要不然让他这样子流血下去,死得更快?
简陋地包扎了一下,月楚狂刚想吹口哨将马儿给唤回来,却眼尖地瞥到躺在血泊上的几名银衣暗卫,还有一人生还,这人的手指动了动,证明还未失去意识?
容不下一刻的迟缓,月楚狂立刻捡起地上血迹斑驳的长剑,快步走上前,动作迅速地一手捉住那人的手臂,手指头精准地压下那人手臂上的一条神经线,麻痹快速蔓延了全身,连反抗自缢也不能??
沾满鲜血的长剑狠狠刺入那人的右肩膀上,月楚狂清越的声音极冷极淡,面无表情的凝结着冰霜,“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她卜卦算过一下,知道段非桀有一个大劫,若撑不过去就是死劫,但她不知道是谁要杀了段非桀?
银衣暗卫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杀手,像这些杀手全都是不要命的疯子,一旦任务失败连回去复命也省了,立即自缢自杀,要在这种人身上逼问出真话,简直好比登天?
果真,那人紧闭住口,不肯说话,若不是月楚狂压住他的神经线麻痹了他的手脚,估计现在早就自缢了?
问不出话来,说不急是骗人的?月楚狂知道段非桀那边不能拖太长的時间,必须要速战速决,手用力一提,插入在那人肩膀上的长剑给连肉带血地拔出来了,残狠道:“不说吗?那好,你伤了我的朋友,我要将你这张人皮从头到脚,给活剥下来?”
说着,月楚狂手上的动作毫不迟滞,白光森森的长剑一挥,从那人的头部开始砍落下去,想要从头颅开始剥下一层活生生血淋淋的人皮?月楚狂十分清楚像这种不要命的杀手,最害怕的是什么,最不害怕的是什么?
你要给他个痛快直接杀了他,那是愚蠢的仁慈,像这样的慢慢折磨,不立刻弄死他却又不让他好过,这才是最可怕的?
“慢着?”从未听过还有剥人皮的酷刑,那人被月楚狂吓得不轻?
白森森的利剑离那人的头颅的一寸距离下,停住了。月楚狂没有说话,沉静的双眸冷锐地看向那人,意思非常明确,说还是不说??。
“太……太子……”吱吱呜呜的,报上了一个让月楚狂震惊不已的名字?
段非臻??
第二十八章 博弈开始(一万加更完毕)
月楚狂不知道段非臻为什么会派人暗杀段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