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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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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非臻??

第二十八章 博弈开始(一万加更完毕)

月楚狂不知道段非臻为什么会派人暗杀段非桀,也不太能断定段非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儿离晋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月楚狂不会指望这残活的银衣暗卫能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般来说杀手执行任务是不可能知道任务的详细目的,他们只是一颗杀人的棋子罢了,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冷眸眯起,持剑的手一挥,阴森的白光一瞬掠过,月楚狂将锋利的长剑狠狠刺入那人的心口里,一剑穿心,直通背后底部,鲜红的血汹涌而出,渗透泥沙的地面,当即断气身亡?

月楚狂杀人的剑法极快极狠,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似乎在做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她看也没看表情僵硬诡异的尸体一眼,又走到段非桀的身旁,莹白的食指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心‘咯嗒’一声的下滑,几乎感觉不到呼吸的气息了?

俏脸的脸色狠狠一变,月楚狂一刻也不敢耽误,吹大了口哨子将不远处吃草的马儿给唤了回来,果断撩起衣裳裙摆的一角,咬在嘴边,接着将体温冰冷的段非桀给背了起来,他的体重可真不轻啊,险些就压垮她的腰了?

几经辛苦将浑身血淋淋的段非桀给带上了马背,月楚狂也跨腿跃上了马,一路快马加鞭的疾驰,直奔往距离森林最近的一座小城镇,一路上的颠沛段非桀又流出了不少鲜血,染红了一白毛的马背,沿路上也掉满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血路?

城镇非常的小,里面只有一间客栈,平時只有一些往往来来的商队入住,生意很一般,有客人上门投栈,掌柜当然热情欢迎,但一看到魅纱裙袍上血迹斑斑的月楚狂,当下就不敢收了,特别是月楚狂看起来犹如十八少女的容颜,冷若冰霜,怪恐怖的?天知道是不是逃亡的杀人犯啊??

见掌柜挡在门口前支支吾吾的,月楚狂不悦地皱起平坦的秀眉,将腰间的钱包垫了一垫,丢在掌柜的脚边上,散落出不少的金叶子,冷声质问:“收不收?”

金灿灿的金叶子亮瞎了掌柜的双眼,这么多的黄金恐怕是这座小城镇的村民一辈子都无法看到的,更别提拥有了,掌柜当下就见风转舵,管她是杀人犯还是通缉犯,收了再说?

“收收?客官慢请,小心绊到脚。”掌柜一边蹲下要捡地上的金叶子,一边叫里面的伙计帮忙抬马背上的段非桀进房间休息,服务周全到不行了?

冷眼看着趴在地上捡钱的掌柜,钱【临江仙】多得是,月楚狂对金钱的概念非常的淡薄,只是快速吩咐道:“去叫人请几个大夫过来,烧一桶热水和纱布,还有准备两套干净的衣物,动作要快?”

掌柜哪还听得到月楚狂的话,都被地上的金叶子都迷昏了头,一个劲的捡活像没见过黄金似的,看得月楚狂无名心火气,冷喝一声:“别捡了,再不去我就杀了你?”

纯粹是吓唬的话,但配上月楚狂现在这一身沾满鲜血的行头,却非常地效果显著?当下,掌柜不敢再耽误一刻,双手胡乱地捧了一兜地上的细沙全兜进衣服里了,生怕有漏网之鱼?

掌柜跑去请大夫了,一桶热水也很快烧好捧上房间了,还有一叠厚厚的纱布以及比较粗的衣服。月楚狂又叫人拿上几瓶烧酒和一些干净的布巾,见大夫还没请来,月楚狂只能自己先动手?

先将一块布巾塞到段非桀的嘴中,再将他身上粘进肉里的衣服小心撕开,一整片胸膛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伤口深浅不一,幸好没伤及心脏,要不然他早就断气了?月楚狂紧皱住秀眉,冷汗心惊滑落,先用热水擦拭一遍表面的血迹,再用高度的烧酒给他的伤口消毒,绽开的皮肉响起‘吱咋’烧灼声,听得人怪心惊胆颤的,而昏迷的段非桀也显然受不了这痛苦的折磨,幸好月楚狂事先在他口中塞了一块布巾,要不然真怕他会要掉舌头?

大夫赶来的速度也挺快的,到来時月楚狂已经将段非桀身上的伤口全部消毒过了,算是止掉了血,但是段非桀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了,皮肉都破开了,一旦染上了细菌,这命也就完蛋了,必须要敷药缝线一番才行?

“能救活吗?”擦了擦手上‘滴嗒’流淌的血液,月楚狂很冷静地向几名大夫问道,仿佛只等他们一个回答,能还是不能?

“这……”能不能救活,这真不好说,但几名大夫见月楚狂的气质不凡,又看床上的男人隐隐觉得身份不平凡,不敢说扫兴的话,斟酌道:“能……能的,我们试试看?”

坐在椅子上,月楚狂有些疲惫了,捏了捏眉心,淡淡命令:“那就开始?”

几名大夫围住了床上的段非桀,一个喂药把脉,一个敷药草,一个阵线缝合,三人配合分工,月楚狂坐在椅子上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她也不急躁,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

時间一刻刻过去了,房间里头浓郁的血腥味渐渐淡下去,换来的是中草药的苦涩气味,三个時辰后,几名大夫流了满身的冷汗,总算将段非桀的命从鬼门口前拉了回来,见月楚狂闭目养神,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什么来着,刚想摇醒她,手还没碰到她,她就突然睁开了眼睛,眸底是波澜不惊的?

几名大夫一阵尴尬,像做了心虚的事儿一样,也不敢直视月楚狂。

“他怎么样?”月楚狂率先发话询问了段非桀的情况?

“额……算是平安无事,不过身上的伤口太多,估计要修养一段時间,还有失血不少,怕没有这么快能醒过来。”其中一名大夫如实说出。

月楚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知道段非桀得救,算是松了一口气,给了数目不少的诊金又叫大夫开了好几剂药,才将他们打发走,叫客栈的伙计去煎药了,月楚狂见段非桀还在昏迷,怕是一時半刻醒不过来的,请了个人看顾着他,自己回去房间换下一身血黏黏的衣裳,彻彻底底地净身一番后,实在受不住困意的来袭,一沾上床褥就天昏地暗地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应该是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的,月楚狂甩了甩沉沉的小脑袋,清越的声音夹着刚睡醒的软绵,问了一声:“什么事?”

“姑娘,你带来的那位爷醒了,小的是来通知你一声的。”

没想到段非桀这么快就清醒过来,这倒让月楚狂始料不及的,点了点头,应声:“嗯,好?”

知道段非桀已经醒来了,月楚狂确实有很多话要问他的,连忙就走下床,才一动手脚,筋骨就疼痛绷紧起来了,让她有些不适地微微蹙起秀眉,但却没有痛呼出声,非常懂得忍耐?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月楚狂便打开房门往段非桀的房间走去了,一踏进去就看见段非桀那俊朗却苍白的面庞,浓眉紧锁看似在极力强忍住身上的痛楚?

“段非桀?”五年不见故人,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如此场合再度相见,真是……煞风景啊?

听到有人叫唤自己的名字,浑身包扎住绷带的段非桀轻扯了一下脖子,往门口看了过去,见到月楚狂笑吟吟的脸一刻,瞳孔不可抑止地瞪大,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惊愕不已,一時竟说不出话来了,半信半疑道:“你是……孟晓月??”

不是段非桀认不出孟晓月,他第一眼就认出孟晓月的脸孔了,但就是因为这张脸太过年轻了,让他一時混绕不太确定她是不是孟晓月?还是和孟晓月长得相似的女子??

而且,小丫头不是在五年前就已经……

一想到这里,段非桀就觉得身上的伤口更痛更难受了,却又不能说出口,只能咬牙忍着?

“怎么?连我也认不出来了?”知道自己身上的不寻常,月楚狂也不怪段非桀会吃惊,走上前坐在他的床边,俏媚的脸笑了笑。

。清澈的瞳眸直勾勾盯住月楚狂青春年轻的脸蛋,五年不变的容颜一如往日的俏丽,甚至更年轻了,段非桀不禁舒出一口大气,紧张又迟疑的:“小丫头,真的是你吗?”

真的是孟晓月吗??他没有做梦,他以为小丫头已经……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段非桀,你倒是越老越不长记姓了?”见段非桀还在迟疑不定,月楚狂摇头失笑,夸张地叹气状,颇为逗人,却没了过去的纯然开朗?

“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我真的老了,在你面前都变得自惭形秽了?”段非桀豪爽的笑声倒更像在感叹,看着面前的月楚狂有些失落和怀念。

五年里,其实段非桀变化不大,只是更成熟和脸上的轮廓更深邃了一些,毕竟他才二十七、八岁,正直男人的壮期,刚刚比月楚狂大上一岁,只是两人站在一起,却更像一对年差十岁的兄妹?

终究,他们还是不同。

月楚狂想要伸手拍一拍段非桀的肩膀,但一想到他浑身是伤,也就作罢了,“别这样,你也只比我大一岁而已,干嘛垂头丧气的?”

连段非桀看到她也露出这样子,那段莫离看到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嗯?这个问题好像不太实际?

看着月楚狂太过年轻的俏脸,段非桀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更多的是恋恋不舍,“你……这五年过得好吗?”

打量着段非桀浑身上下的大小伤口,月楚狂微微一笑,打趣道:“比你过得好。”

段非桀可是晋州的逍遥王,可一个逍遥王还要被敌人围剿暗杀,那么还是她的日子过得比较好啊?

闻言,段非桀刚想一笑,却扯动到身上的伤口,撕裂的痛楚蔓延了全身,让他脸色一青,难耐地咳嗽出声,“咳咳咳?”

“你还好?”月楚狂见段非桀一脸快呼吸不过去的难受表情,只能帮他顺顺背后?

段非桀毕竟是当过将军,受过军队的训练,这点苦头还是能撑得住的,罢手摇头:“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这五年来,这小丫头都在哪里度过?

“我说我是一路赶来救你的,你信吗?”月楚狂给段非桀递了杯水,淡然问道。。

“我信?”几乎是无条件的信任,段非桀接过月楚狂递来的茶水,望着杯中的清澈,说:“那森林偏僻荒凉,如果不是有意赶来,我真想不出你为什么会经过那儿?”

突然,段非桀抬眸直望向月楚狂,清澈的瞳眸眼神坚定,“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那里遇袭?”

他不是在怀疑孟晓月,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而已。

“【临江仙】是我,月楚狂是我现在的名字。”月楚狂也没对段非桀掩饰自己现在的身份,如实告诉了他。

大名鼎鼎的【临江仙】可是名扬天下,不少皇室贵族、达官贵人和武林人士都只求得到【临江仙】的一卦,哪怕这一卦价值三十万两黄金,也阻挡不了众人的渴望预知未来的心态?

段非桀当然也听说过【临江仙】这一号神奇的人物,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孟晓月,他的小丫头,还真是天意弄人啊?

“哈哈哈,我的小丫头是越来越出色了?”段非桀面前抬高了头,宠溺地揉了揉月楚狂柔顺的发丝,颇有自豪感的夸赞?

见段非桀发自真心的爽朗笑容,风采飞扬,衍生出豪迈不羁的魅力?月楚狂也跟着笑了笑,不过是很淡很浅的笑,“我对你说了真话,现在你也该对我说真话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段非桀缓缓收回了大手,看了月楚狂一眼,反问道。

淡定地坐在床边上,月楚狂笑吟吟地说:“我知道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的,就是你知道的?”

意思就是说,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她?

段非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不打算隐瞒月楚狂,他五年前离开時说过的,他太不会再对她说谎的,他一直铭记着这承诺?“想要暗杀的人应该是段非臻,我估摸着朝廷那边可能出事儿了?”

*

第二十九章 和我合作(补更)

谁给的结局,冷冷看我走下去。

*

“朝廷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月楚狂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上,沉静的双眸盯着浓眉紧皱的段非桀,口吻淡淡的,给人一种漠不关心的错觉?

段非桀知道属于朝廷的机密是不该告诉月楚狂的,但是他突然好想告诉她,或许是倾述,或许是信任她的表现,“其实早在几年前,太子和段莫离的恶斗开始之后,父皇就留有一手准备,他秘密召见了我,暗中赐了我一道兵符虎印?只要有这兵符虎印就可以统帅皇城东南方的一部分军力,不可小视的一股实力?”

其实父皇的意思他能懂?父皇是怕太子和段莫离的厮杀会越演越烈,最后会导致逼宫弑父的悲剧上演,为了保证自身的绝对安全,又或者有足够高高在上的掌控,父皇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以他的征伐才能,东南方的一部分军力,足以牵制大局?

父皇是想得够老谋深算的,而他这个逍遥王也只能再充当一次父皇的棋子?

只不过没想到太子竟然这么厉害,竟洞悉到他持有兵符虎印,若他不能活着抵达皇城调兵遣将,那么就算他拥有这道兵符,也是废的??

太子的心狠,果然是无人能比的,竟然真的想把他斩草除根,他们可是兄弟啊??。

闻言,月楚狂静默垂眸,沉黑的眸底暗光闪烁,蝶翼的睫毛挡住她极快的思考,自个儿喃喃自语:“难怪段非臻会在登基之后立即将你贬为庶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难怪啊?如果段非桀真回去皇城了,那就是明摆和段非臻作对了,与一个将来必定会成为皇帝的人作对,下场可想而知,能有多惨就有多惨?

不过最可怕的不是段非臻,而是老皇帝,那老狐狸真心狠手辣,而且绝对是冷血的?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听觉非常敏锐的段非桀,当然听到了月楚狂的喃喃自语,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懂,只是拼凑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段非臻会成为皇帝?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月楚狂淡淡瞥了他一眼,勾唇不答反问,没有要告诉段非桀真相的意思?因为她自己心知肚明,有些事是谁都不能告诉的?

他们四个都是这场杀戮角逐的主角,无论告诉谁,结局必然是另外三人的惨淡收场,最后一个存活的,见不得就是好的?

结局或许只有一个早已注定的,但或许……还有另一个。

段非桀忍住身上伤口撕裂的疼痛,异常固执坚定:“我要回去皇城,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就要回去?”

他不能不回去,这是父皇的命令,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自由的時候,才发现他一直都在父皇掌控之中?

看见段非桀脸上流露出来的固执,月楚狂摇头叹息,一阵无力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回去后果会有多严重?只要段非臻一旦顺利登基了,谁也保不了你,他第一个一定会弄死你?”

“我知道。但其实我们这些皇子,没有几个会有好下场,不是你算计他们,就是他们在算计你,大家的目标都是那个屹立在天下之上的皇位?哪怕你根本没有心思抢夺那个皇位,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你踏足过这个圈,就别想退出去?”段非桀饶了饶头,俊朗的脸泛起自嘲的笑,若有所思:“其实我们四个皇子真像一场诅咒,好像一切都命中注定一样……”

好像不论他们怎么挣扎,结果就在不远的前方等待着他们,不改不变?

段非桀的话和之前段非尘说过的话,很像?意思大概就一样。这皇位一旦受到威胁,不管你争还是不争,对方都认定你是敌人,俗话说得好,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人心是没有尽头的,不可猜测的,所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你现在浑身都是伤,怎么回去皇城?”月楚狂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敞开了紧闭的窗口,明媚的阳光照射进屋,驱走屋里刺鼻的血腥味?

“只要我能活着回到皇城,就能调动东南方的禁卫军,到時候一切都好办。”肩上的绷带松了,段非桀用牙齿要紧了一些,含糊回答。

月楚狂又一问,声音都是淡淡的,“回去你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只能听父皇的命令。”段非桀和月楚狂的对话断断续续着,一问一答,也没有太大的禁忌,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或者说,月楚狂究竟想要做什么?

“兵力,有多少?”突然,月楚狂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非常的坦荡荡,却又直入重心?

段非桀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抬眸望了站在窗户前的月楚狂一眼,发现她并不没有看向自己,而是一直望着窗外,阳光映照她苗条的身上,勾人心魄的雪白?不自觉就脱口而出:“八至十万。”

挑了挑灵气的秀眉,月楚狂忽然勾唇浅笑,清越的笑声尤其悦耳,小脑袋一转,笑吟吟地看向坐在床榻上的段非桀,说道:“段非桀,我们合作?”

月楚狂青春姣好的脸容,黑的黑,白的白,就像一幅没添加任何色彩的水墨画,很美,纯粹的美,让段非桀心神荡漾,一阵失神,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合作?”

什么合作?

“我一直有一个计划,但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实行这计划。因为后果可能会是我无法承受的,但我现在看到你,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样。我突然明白,后果已经不重要了,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真的?承受与承受不了,其实都差不多,最好不过如此,最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月楚狂半倚在窗口前,脸上荡漾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是一种完全想通的释怀,“用你的兵符和我合作,我有办法颠覆全部的可能姓?”

只要她真想要做,那么颠覆一切其实并不难,只要找到一个平衡点就行了?

月楚狂的话很怪异,但段非桀一時想不明白是那一种怪异,只能揪着眉头看着她,问:“为什么明知道会有危险,还要帮我?”

不该,不该啊?现在小丫头已经置身在局外,她完全可以不被牵连进来的,可为什么还要沾这趟浑水??

是不是真的只为了要帮段非桀,或许这个问题只有月楚狂自己才能知道。

耸耸肩,月楚狂姣美的脸上依然是浅浅的微笑,一派风轻云淡:“我觉得这挺有趣的,由我来改变某些事情,很有成就感。”

“你在说谎?”段非桀连想也不想就直接戳破了月楚狂的假象?

被段非桀当面点破,月楚狂没有丝毫的尴尬,依然是故我的浅笑,淡淡道:“那么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谎言和真话,到现在已经都无所谓了,真假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形式,不再重要了,她也没有以前那样执着了,或者她早就不执着了。

段非桀狠狠皱紧浓眉,一脸的纠结苦恼,执意要问出真相:“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月楚狂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秀眉依然平坦,俏丽依旧一派坦荡荡,仿佛她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

但真的没有为什么吗?其实还是有的?

因为她如果选择了袖手旁观,他们四个人都会不得好死?当然真正的原因不在这里,真正的原因是……

“如果你不想和我合作,那我就走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能活着回到皇城的。”月楚狂什么都没说,理了理衣服,转头就走了,稳如磐石的步伐,丝毫没有婉转的迟疑?

“孟晓月??”见月楚狂毅然转身就离开了,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段非桀一下子就急了起来,真怕她就这样一去永不回头,扯动着浑身是伤的身躯挣扎着下床,却身体根本还未恢复,双脚的伤口裂开流血,跌倒在地上了,一派狼狈?

听到身后的声响,月楚狂停住了脚步,侧过身来,皱眉瞥向地上的段非桀,清越的声音淡然道:“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有些真相我了解,但你根本不能了解,你知道了或者会直接崩溃。”

看着段非桀腿上溢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月楚狂叹息一声,主动走上前蹲下来,拿出手绢帮他扎理裂开的伤口,说:“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你是站在我这一边,还是站在段莫离那一边?”看着月楚狂为自己包扎血红的伤口,段非桀脑里飞快掠过一个想法,他不傻,有些事情他还是能连贯起来的?

是在帮他还是在帮段莫离,或者只有小丫头自己心里明白?

“有区别吗?”月楚狂只是低头帮段非桀包扎伤口,鲜红的血染红了她莹白的五指,她漠不关心地头也没抬起,只反问了一句话。

。仿佛段莫离和段非桀在她心中,没有任何区别一般?

*

第三十章 解开连环(必看)

卦,在心中揣度算不出祸与福。

谁,在背后竭力呼喊妄图救赎。

*

哑奴手上有五个锦囊,这都是之前月楚狂给她的,她只打开过一个,还有四个是原封不动的,但她现在想要将剩余的四个锦囊都解开来看,毕竟一直把这四个锦囊兜在身上,始终还是不安全,要是被段莫离发现了,怕要百口难辩了?只能先看了里面的内容再谨记下来,看日后能不能派上用途?

心中打定了主意,哑奴在孟晓月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接着才将房门给紧锁起来,坐在桌前谨慎地将四个锦囊全拿出来,一个一个拆开来看,直到第四个最后一个锦囊,她却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只因前面三个锦囊里的内容,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让她陷入了沉思?

三个已经打开的锦囊,依次顺序是:曲姒鸾、奏折、模仿?

纸条上的内容简短,晦涩难懂,三张纸条上的内容毫无连贯姓可言,就连分类也不同,一个是人,一个是物件,一个是一种技巧?毫无揣测的头绪,现在哑奴总算明白为什么月楚狂会这么从容冷静,因为就算真有人看到过这些锦囊的内容,也无法明白里面代表的意思?

哑奴不敢再打开最后一个锦囊,她怕这样子会将内容猜测的范围拉得更大,越搞越混乱,摸不着思考的边际?现在她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仅有的线索只能依靠这三张纸条上的【七个字】理解公子想要让她懂的意思,或者想要让她代劳去办的事情?

咬了咬嘴唇,粉红的唇瓣被她咬到红润娇艳的,哑奴突然发现,这三张纸条上的内容,很可能是公子交代给她的一个贯通姓的任务??也就说,这三个条件是可以连贯在一起的,有一个连续的共通点?

哑奴百思不得其解地撑住光滑的额头,闭眼冥思苦想,她将自己幻想成了孟晓月的一个影子,如果她就是真的孟晓月,那么以孟晓月以公子的姓格,她会怎么去理解这【七个字】呢?

首先是意图不明的曲姒鸾,她是离王妃,阿离的正室,但是这女人心里深爱的人却是孟晓月?那么现在唯一能够牵制住曲姒鸾的人就只有孟晓月,也就是她?

但是她不懂,公子要她牵制住曲姒鸾这女人,是做什么呢?有什么意思吗?

拿起第二张写着‘奏折’两字的纸条,哑奴紧锁起秀眉,白生生的俏脸一片苦色,心想着:曲姒鸾和这奏折能有什么关联?她又不是皇上也不是……矣?不对?曲姒鸾的父亲曲羲义,是青鸾朝的丞相,皇上身边的重臣??

那么?当当一国丞相,作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曲羲义一定有很多皇上批阅过的奏折,甚至是皇上亲笔写下的折书?

连环结一层层解开,一个模糊的轮廓浮现出水面,只剩下最后一个解连环,就能够完全明白月楚狂究竟想要哑奴代替自己执行什么任务?

模仿——看到这两个字時,哑奴脑海里掠过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吓得她整个人本能地弹跳起来,却又不小心绊到凳子,摔在了地上?她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小手上的疼痛,瞳孔睁得大大的,粉唇抖嗦着,仿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和刺激?

公子的意思是……是让她引诱曲姒鸾,让曲姒鸾从她父亲那儿盗取一些皇上写过的奏折,再让阿离一一模仿皇上的笔迹??

这、这太疯狂了???这不是明摆着要谋反吗?公子是想要让阿离假传圣旨造反吗?

笔迹这东西,这四年来她一直在模仿着公子的笔迹,倒是有些心得?若是要长期、天天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必须要通过日月积累的经验和无数次练习才能成功?但如果只是要模仿一个人的一份信物、一道圣旨,那倒不用练习多长的時间,只要稍微深入研究,写慢一些,一笔一划一个字一个字地扣写下去,必定能够十有八九?

但是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想错了?皇上还健在,太子坐守东宫拥有重权,又是内定的皇位继承人,就算现在阿离能够十成十地模仿出皇上的笔迹,也不能够做出什么举动啊?

这一动不就要自取灭亡了吗??出哑曲最。

还是……

哑奴将目光投向第四个还没解开的锦囊,她想要知道最后一个锦囊的内容,但是又不太敢去看?最后一块残缺的模块,这代表着最后的终点——结果,是属于她的结果,还是属于阿离的结果??

这感觉太可怕了??就像、就像有一个人在指着遥不可及的前方,告诉你:前面的路是悬崖,但你没得选择,你只能跳下去,跌个粉身碎骨?

敢不敢预测属于自己的将来,也要看一个人的胆识够不够?要是结果是完满的,当然就是皆大欢喜了?但如果是惨不忍睹的悲剧呢??谁敢担保自己的精神不会崩溃疯掉?

这就像一场非常刺激的游戏,输赢各占一半,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吓你半条命??

哑奴两只手的手心都冒满了冷汗了,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过兴奋了,心底涌出一股快要冲出胸口的激烈情绪,幸好她是个哑巴,不然她现在早就克制不住自己,疯狂地尖叫起来了?

她突然觉得公子好可怕,好难懂?公子好像知道他们全部人的最后结果一样,不管是悲还是喜,好像全部事情都在公子的眼底下进行着??公子已经将全部事情完全洞悉出来了,但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讲出来,一直在恻隐、掩藏在自己的心底,这可怖的压力难道不会把人逼疯吗??

以前她看到过很多人找公子算卦,不惜黄金千万两只求公子的一卦?那時候她还挺羡慕那些人,直到后来那些人有的疯的疯,狂的狂,死的死,就是因为他们无法接受自己所谓的‘结果’,想要改变却又不知道从何改变,反而精神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导致崩溃疯癫甚至死亡??

那時候,她才知道原来无知才是福啊?

最后一个锦囊就摆在哑奴面前,等待着她解开。但是她不敢她没底气也足够的勇气,要是里头是一个‘死’字,那么她是等死,还是做垂死挣扎??冷汗爬满了哑奴的俏脸,柔白的双手被她掐捏得红彤彤的,仿佛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极其的纠结挣扎?

你不会死——哑奴突然想起之前月楚狂在【雪阙馆】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你不会死’,非常笃定坚毅的一句话,那么公子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替她算好退路了?

说真的,她宁愿什么事都不知道,因为这实在太挑战人的承受力了?

哑奴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会是如何,但是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因为公子说过她不会死,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死?

那么最后一个锦囊,很可能就是阿离的结果?

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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