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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宁负如来不负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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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刚刚那一场舞,满堂势的脸色泛着酒醉一般的酡红,眉眼也因这抹酡红而氤氲,像是泛着浅浅的水雾。
恒空看着满堂势,只觉得他眼中像是下着一场无尽的春雨,绵柔却带着刻骨妩媚。
“刚才在哥舒夜哪儿喝了不少,现在还喝——看你这样,怕是醉了。”恒空不敢再看这样的满堂势,他心中产生了不知名的期待与冲动——吻上他嫣红的唇,抚上他淡粉色且细腻的肌肤,舔舐他氤氲的眉眼,占据他眼中的世界。
——自己在想什么?!
恒空旋即回过神,暗骂自己本心不坚。
“我没醉。”满堂势起身向恒空走去,脚步毫不虚浮。
“以前我娘练酒量,用的都是烧刀子——我小时候就喝烧刀子,这些酒不算什么。”
藏剑山庄的酒不烈,酒味绵柔,透着青梅和花的清香,就如同妙龄少女一般温婉可人。
这种酒入喉清冽甘甜,就是后劲有些大。
“倒是看你。。。。。。你都上脸了。”满堂势说着想去抚上恒空的脸,却被恒空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气氛一下尴尬下来,恒空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喝多了,我陪你去外边走走吧。”满堂势牵起恒空的手便往外走,恒空一愣,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正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那股火气似乎平息了不少,恒空看着满堂势因为走路而微微甩起的马尾忍不住伸手摸了下。
他的头发黑且丰厚,且柔且滑,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
“干什么?”满堂势停住脚步回身于恒空面对面,撇了撇嘴道:“小爷又不是狗,你摸我脑袋干嘛?”
恒空一直有些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满堂势少有的俏皮模样,不禁笑道:“因为很漂亮。”
“。。。。。。”满堂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又不是女人,夸自己头发漂亮他该是高兴还是生气?
见满堂势有些纠结的表情,恒空笑着主动牵起满堂势的手,笑道:“不是要陪我出去走走么?”
“走你妹啊。”满堂势还是扭过头,果然还是不要理这个呆子的好!
“贫僧没有师妹。”恒空笑道。
“秀坊都有男人难道少林还没有女人?”满堂势转了转眼睛道:“等你有了师妹,我是不是看见她该叫在下见过师太?”
“尽瞎说。”恒空与满堂势并肩走着,相握的手掌不知何时变成缠绵的十指相扣。
夜渐深,恒空和满堂势又绕回了烟霞山。
他们正走着,忽的听见一旁树林有细微的响动,仔细些听,像是有人在说话。
满堂势和恒空被断腿堡的人留下了极重的心理阴影,当时恒空所中的三枚化血镖的事他们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走,过去看看。”满堂势率先放轻了脚步慢慢走了过去,拨开一旁的夹竹桃丛——然后顿住了。
恒空看着满堂势半天没动,也不禁走过来一看。
——然后他也呆住了。
妈蛋他们看见了什么?!树林里的凉亭中薄纱轻拂,因为月光明亮,亭中互相交缠的人影他们是看的一清二楚——
尼玛是李承恩跟叶英啊卧槽!
卧槽叶大庄主看你平时一脸禁欲严肃冰山美人高贵冷艳——没想到您奔放起来是打野战的人啊——BY:满堂势
非礼勿视。。。j□j空即是色,贫僧什么也没看见善哉善哉。。。善了个哉——BY:恒空
“别。。。你慢点!”叶大庄主三千鹤发与李承恩的黑发相缠,有的被汗水粘在身上,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化成了水,带着情(XX)欲的沙哑和蚀骨销魂的媚意。
李承恩当没听见,继续COS打桩机加速加速再加速,恨不得化在叶英身上。
围观二人组惨被叶庄主の娇喘洗脑。
这时,叶英忽然咬上李承恩的肩。李大统领还没在爱人少有的主动中反应过来,便见叶英扬手变向一旁挥去。
夹竹桃从瞬间倒了一半,像是被巨大且锋利的剑领空斩过。
“。。。。。。”恒空和满堂势面面相觑。
幸好他们反应快,看着不对劲立刻抱头蹲下,否则慢点就被当场腰斩了。
“阿英。。。你。。。。。。”李承恩差点萎了。叶英在床第见总是温驯的,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一边做一边动用心剑。
“我感觉那边有人。。。气息有些不大对。”
叶英自练就无上心剑后双目失明,因而触感听觉比常人更加敏锐——且他内力深厚,虽看不见世间心头却更加清明。
满堂势和恒空一个蹑云逐月冲出危险地带踩着轻功逃了。
“阿英,你是不是太累了?”李承恩看了眼被劈的七零八落的夹竹桃,心头感觉怪可惜的。
“怎么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叶英说着推开李承恩,冷声道:“从我身上下去。”
“啊?”李承恩绝望,妈蛋这是做到一半被老婆踹下床滚去冲冷水的节奏?
“回房。”叶大庄主摸索着系着衣带,李承恩见状,立刻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去给叶英穿衣。
妈蛋,这是要憋死亲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云雨之后,恒空很细心的起来打水给满堂势清理。
满堂势浑身无力,全身累的动个手指头都难受,清理时靠在恒空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这厮真是吃素的和尚?!
满堂势只觉得后腰疼得钻心——靠,这是下不了床的节奏啊!
恒空心情相当好,两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他也就不再避讳什么。不过看见满堂势无力软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艾玛简直是太幸福了啊!
满堂势躺在某和尚的怀里只想给恒空一个耳光说你特么快点小爷悬着腰疼啊!
可惜自己已经玩脱了,说个话都声音艰涩。
真特么的。。。。。。自己真是吃错药了才来勾引这秃子!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满堂势觉得后腰酸疼无比,浑身想动也动不了——就还算脑子还是清醒的。
满堂势好容易集中精神睁开了眼,发觉窗外的日头已经偏西,竟已到了下午。
某秀爷撑起身,由于起的太快,不禁疼得“嘶”了一声。
这尼玛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j□j伤身不是骗人的啊!
难怪说色自头上一把刀,这放纵过后的结果就是浑身疼得要命。
满堂势坐在床上适应了下,强忍着不适下床穿衣,今日他不在七秀坊那边,萧白胭和叶芷青定会起疑。
满堂势刚穿好衣裳,恒空便推门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个盘子,上面盛着一碗清粥和两碟炒青菜和一小碟泡萝卜。
“醒了?”恒空连忙将盘子放在桌上,语气似有些愧疚的道:“昨晚。。。我。。。。。。”
“没事。”满堂势打断恒空的话,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木椅上。
“。。。。。。”恒空看见满堂势脸都白了。
“没事吧?”恒空有些手足无措,满堂势这伤。。。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今天他出去时隐约听见哥舒夜和一个万花的花哥躲在花丛中不知干什么,他也不是好听墙角的人,但那花哥的话还是给他敲了个警钟:
“告诉你那兄弟,下次再把唐小炮操的流血送我这来疗伤——对不起了,就是我也回天无力了。”
和尚听到那是心惊胆战,细细想来做完给满堂势清理时——呼,除了红肿之外没流血。
要是流血了就是要出人命的啊!恒空看那花哥神色凝重心想连号称活人不医的万花谷都对这类病人头疼。。。要是流血了,自己估计得后悔捅个自己几刀。
满堂势看着恒空的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心里连抄着双剑插死恒空的心都有了。
但恒空的脸色再怎么变,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满堂势忽的觉得心里一动,忍着痛道:“没什么。”
可我一直觉得你很有什么!——BY:恒空
某秀爷忍着痛“淡定”的喝粥吃菜,心中惟有泪千行。
满堂势咽下了最后一口粥。
吃饱喝足后他扶着腰站起来,打算照梳子给自己整理整理。
这幅样子若是被外人瞧见了,他满堂势也就不用活了。
但他忘了恒空是个和尚——出家人这种生物,怎么可能有梳子这个东西?
于是恒空怀着严重的负罪感打开了叶问水的屋子进去找梳子。
等恒空找到梳子回来时便见着屋内的秀爷粗暴的用手拢着头发扎成马尾——扎的倒是整齐,就是手法跟拔毛似的。
恒空自觉上前,打散了那外表靓丽内里纠结的马尾——他一手拿着木梳,细细的给满堂势梳着头。
恒空梳的慢且仔细,细小的打结都是慢慢解开,若照满堂势那个手法,估计这头发得掉的一塌糊涂。
恒空为他扎好头发,将前面散碎的头发辫好藏入发冠,二尺长的鬓发挑开搭在前胸,背后披散的头发仿若流墨。
“哟,梳的这么好,以前可没少练吧?”满堂势拨了拨鬓发,揶揄道。
恒空脸上一臊,喃喃道:“没。。。这是第一次梳。”
“平常看你梳,看着看着自然就会了。”
满堂势低下头,心中某个地方像是碎了般——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甜到人心里的蜜糖。
如此过了几日,满堂势与恒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可谓是形影不离。
不是没有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只是在现在的满堂势看来,这些什么都不重要——能跟爱人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名剑大会结束,恒空奉师命得回少林一趟。
而满堂势也被萧白胭叫回七秀坊,教习新来的弟子。
那日在瘦西湖畔,水清沙幼白鸟低回,涟漪微漾。
两人并辔而行,笑看杨柳低垂,落英纷飞。
“这次你回少林,大概去多久?”满堂势看着湖畔落花问道。
“大概会在寺中呆大半个月吧。师父可能是让我回去主持些事务。”恒空笑了笑,道:“又不是出不来,等我回来,我来七秀坊找你。”
“难不成还是我来找你?”满堂势挑挑眉,道:“顶多三个月,否则小爷我就自个儿先走着了。”
恒空笑着用额心抵上满堂势的额心,话语都融进了相互交错的温柔缠绵的呼吸中:“好,那时我回来,我们去万花的晴昼海。”
他们紧紧的拥住对方,胸口贴着胸口,对方的心跳能感受的一清二楚——血液沸腾的温度几乎能烧灼灵魂,让人甘愿在这缠绵的温暖中死去。
哪怕决定后就是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萧白胭觉得满堂势最近不大对劲。
若一个时常无缘无故的微笑,见人便笑心情奇好——这不是捡了黄金就是有了心上人。
满堂势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萧白胭的年纪虽做不了他娘,但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她对满堂势太过了解。
——这孩子一定是有心上人了。
在家人满堂势来藏剑山庄后成天到晚往外面跑,秀坊内外都笃定了这一观点——原想是他跟那位藏剑大小姐对上了眼儿,打听才知道跟他形影不离的竟然是个和尚。
唐风开放,有龙阳之好的人不在少数。但萧白胭和叶芷青总觉得满堂势跟少林的秃子。。。。。。总感觉不合适。
满堂势不是实心眼,他是死心眼儿。
她们不知道,满堂势会为那和尚做出什么事儿来。
恒空回了少林。
这一路上,他想了许多。但这些跟满堂势一比,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想,若此事被天下知晓,大不了跟满堂势找个没人地儿过逍遥日子去。
路上他收到了满堂势的信鸽。
展开信纸,上面寥寥数语,却饱含情思:
“帘外疏雨,夜长奈何。”
恒空笑着提笔回信,写道:
“晨钟暮鼓,思虑绵长。”
回信那日,他回了少林。
玄正大师看着恒空道:“恒空,此次让你回来,是想让你帮着为师译经。”
恒空一愣,少林多出武僧,怎么会参与此类。。。文职工作?
而且自己的梵语也是三脚猫的水平,译经这事,怎可让他来做?
翻译错半个词儿,都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况且他与满堂势还有三月之约,一旦译经开始,必须凝神静气,少说半年,多则十余年。
恒空垂首道:“师父过于高看弟子,译经这事,弟子委实难以担当重任。。。且弟子与朋友有过约定,三月之后至扬州相见,望师父另择人选。”
见恒空说的坚定,玄正看着恒空不禁叹了口气道:“是因为七秀坊那位少侠吧?”
恒空知道他师父的消息一向灵通,他与满堂势的事在藏剑山庄便已有人猜测,而他那几个师弟,怕是直接飞鸽传书告诉了玄正。
“心有外物,你如何再修佛?”玄正转过身,道:“恒空,你若是想离去,便离去吧。一切自有天命,心性不属佛门,留在佛门也没用。”
恒空心头蓦地一顿——他自幼便是弃婴,被少林收养,教习物攻,再造之恩无以为报,玄正于他为师亦为父。
但他还是动摇了——在满堂势跟前,一切似乎都可以被放弃。
玄正看着恒空,心知他引以为傲的弟子在想些什么。
“你若是还俗,我决计不做阻拦。”
“但若要还俗,付出的代价是戒律上写的清楚的——我不能因为你是我的亲传弟子就徇私。”
恒空一愣,他知道,若要还俗,代价就是被废去一身功力,做个废人。
恒空抬头看向玄正,发觉玄正正笑着看着自己,就像儿时他教习自己武功一般——
恒空忽的跪下,膝盖磕在地上发出脆响,艰涩道:“弟子不愿离开少林。”
“那你如何潜心修法?”玄正问道。
恒空哽了一下,忽的想起哥舒夜说的——“修佛便是修心,修成佛心一样成佛。”
这句话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唇边又被强制改了回去——
“普渡众生,以慈悲为怀。”
“普渡众生乃须心怀大爱,心系苍生。你现在爱的只是一人,以何来渡众生?”
“凡人有七情六欲,故经人间红尘七苦。情爱与你不过是一场修行。人世情爱不过浮华一梦,梦醒后不过空寂得永宁。”
玄正说完便执杖进了金身佛像的后殿,道:“恒空,你且去译经房好好想一想罢。”
“若三月后,你仍不悔改,那说明你真和我佛门无缘——废去物攻,自己下山离去吧。”
恒空默然,向玄正离去的方向深深一叩首,道:“弟子谨遵师命。”
满堂势最近心情相当好,逢人便笑,从前找他开韧带的弟子是被满堂势压的默默在心头掉金豆子的,而现在,这位可敬可畏的大师兄竟然会笑着问你疼不疼。
众秀坊妹子一致认为大师兄是练功时走火入魔了。
满堂势直视笑笑,因为那句:“晨钟暮鼓,思虑绵长。”
在这苍茫世界的另一方,有人挂念着你——这一想到心头便是暖的。
七月初,满堂势寄出了第二封信。
信中写着:“谁解莲心子中意?”
信鸽扑棱这翅膀飞走——信鸽刚飞走,便见凌雪在屋外敲门。
“师兄!映瑶师姐回来了!”
正吃着莲子冰解暑的满堂势忙放下碗准备开门,却见凌雪已经推开了门,眯着眼笑的促狭的看着满堂势道:
“师姐还带回一个俊朗的藏剑少爷呢!师兄不去看看?”
满堂势闻言笑道:“师妹笑的如此开心,想必是看上了那个藏剑少爷,不如师兄我替你跟阿瑶说说,让她把那藏剑少爷让给你。”
凌雪听得满堂势这话,心头一突脸上一红,笑骂道:“师兄,你是想让我被映瑶师姐砍死吗?”
“这不是事实么?哟,瞧着还脸红了。”满堂势倚着门框同样笑的促狭,“打小看着你这丫头长大的,心头这点小九九还想瞒我?”
凌雪气的一跺脚,一个轻功飞上一旁的树梢借力眨眼间便没影儿了。
满堂势笑笑,背上自己的幽月乱花剑变向外头走去。
叶问水此时的心情是万分激动——他终于跟花映瑶一同回了七秀坊!哦,这是要见老丈人丈母娘的节奏?
但他旋即摇头,映瑶同自己说过,她与满堂势自小相依为命,爹不知道是谁——娘是个过气花魁最后死了。
这应该是要见师父的节奏。
叶问水刚刚整理好思路,便见自家妹子忽的踩着轻功冲出去——熊抱住某人。
“师兄——”花映瑶抱着满堂势快哭了出来。
这丫头怎么出去转了几个月力气怎么大了这么多——妈蛋快住手!小爷快窒息了!
待满堂势觉得快去西方极乐世界去见佛祖之时,花映瑶终于放了手。
——这真是感觉重温了第一次用左旋右转天晕地眩的感觉啊。
“怎么了?师兄?”花映瑶伸手在满堂势眼前晃了晃。
不会是因为太开心高兴傻了吧?
“没事。”满堂势回过神来笑着抚了抚花映瑶的头,笑道:“几个月不见,小姑娘长的更漂亮了啊。”
花映瑶笑道:“没师兄您漂亮。”
“小丫头片子。”满堂势刮了刮花映瑶挺翘的鼻梁,道:“最近过的怎样?”
花映瑶闻言俏脸一红,瞟了眼在旁边当背景的叶问水道:“叶公子。。。他对我很好。”
“他敢不对你好?”满堂势看了一眼对自己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叶二少,道:
“他要是敢欺负你,看小爷我不把他给剁了。”
满堂势说着话锋一转,笑的促狭,直接问道:“说起来,你跟那叶二少进展到那一步了?”
花映瑶跺了满堂势一脚,红着脸道:“完璧归赵!”
“要不,你还想怎么样啊师兄?”花映瑶扯了扯嘴角,咧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满堂势见这八婆又猥琐的笑容右眼皮子一跳。。。。。。花映瑶她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求文评啊~~~
☆、第 32 章
“师兄啊。。。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大师呢?怎么没见着影儿?”
叶问水也跑出来怒刷存在感,道:“对啊,恒空人呢?听说名剑大会上阿势你输给他了啊!”
卧槽叶问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小透明!
花映瑶继续问,“师兄啊,现在整个江湖都在传你一舞倾城啊——对了,你跟那个大师是什么关系啊?”
叶问水正要帮腔,却被花映瑶一瞪:“我热了,去买点玫瑰莲子羹来。”
“好的大王!(大雾)我这就去!”叶问水骑上他的里飞沙欢快的滚远了。
“。。。。。。”这么崩坏的妹子一定不是我从前那个温柔可人娇弱(大雾)的师妹!
叶问水,你究竟把我师妹怎么了?
“师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花映瑶笑的无辜。
“。。。能不说么?”满堂势干笑。
“你肯定在下面。”花映瑶笃定道。
满堂势脑子轰的一炸被花映瑶的话爆成渣渣——
“因为不愿回答的人一般都在下。”花映瑶摊手,道“师兄别用这种表情看我啦,你跟那大师的事儿现在整个江湖都在传呐!”
“。。。。。。”忽然有种想去跳西湖的冲动啊——BY:满堂势
“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那大师挺不错,人老实,长得也俊。”
啊喂这是丈母娘挑女婿的节奏么?!
这个世界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花映瑶看着一脸精神状态摇摆不定的自家师兄,叹了口气。
“不说这些了。师兄,若你是真心喜欢那和尚,师妹永远祝福你。”
“不管外界怎么看,你永远是我哥哥。”
满堂势欣慰,自家妹子终于长大了啊!
入夜,三人在秀坊的画舫是饮酒纵歌。
船上没有乐器,叶问水便击剑而奏,花映瑶和满堂势即兴而歌,溶溶月色下,竟生出几分古时英雄纵马沙场的豪气来。
清冷月色下,几个人击节而歌;月色苍茫,好似他们歌唱中回到了塞外,无边朔漠黄沙。
满堂势听着花映瑶说他们去了哪儿——自洛阳分别后,他们去了长安,又去了成都,又去了龙门荒漠去了万里雪飘的昆仑。
“你们的行程倒是快,大半个大唐都快被你们走遍了。”满堂势笑道。
“那是。”花映瑶接过话道:“叶公子还送了我匹里飞沙呢。”
满堂势默默看向叶问水——土豪你伤不起啊。
叶问水面色不变,丝毫不在意某秀爷略嫉妒的目光——
他看向满堂势道:“阿势,我这次来,也想问问你一件事。”
满堂势心中一突,心想这是要提亲的节奏了?
“我和映瑶想问问你。。。。。。”
哦,这果然是要提亲的节奏——长兄如父嘛!
“你准备入那个势力?”
叶问水你说话不大喘气会死啊!
满堂势一懵,啊喂二少你是什么神转折?
“就是师兄。。。你是想加入浩气盟还是恶人谷。”花映瑶看着叶问水心中升起一阵无奈。
“我跟叶公子在昆仑遇险,被人给救了——”
满堂势听明白了,道:“是个恶人的?”
花映瑶点点头,道:“还是恶人谷的极道魔尊。”
说白了,他们有个靠山,而要是进了浩气,他们什么也没有。
花映瑶见满堂势陷入沉默,又急忙道:“我跟师兄你一起,师兄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
叶问水笑了笑,也道:“映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满堂势看了看二人,良久才道:“阿瑶,你也大了,别老缠着我了。”
“你想选什么就选吧,我再想想。”
花映瑶咬了咬唇,与叶问水对视里一眼。
“那师兄,我明日便与叶公子去往昆仑了。”
满堂势替她斟了杯酒,淡淡道:“那此行一路小心,恶人谷那边穷山恶水的,没事尽量别呆在那边。”
他说着又想了想道:“阿瑶,那极道魔尊叫什么?”
花映瑶笑道:“他叫哥舒夜,是个胡人和汉人的混血,长得可帅气呢。”
叶问水抿干了杯中的酒,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好伤感——
那还真是遇上熟人了——满堂势想到。
他想起哥舒夜的为人——虽接触时间不长,但这位天策将领洒脱不羁的心性倒是给满堂势留下了好印象。
满堂势旋即微微摇头,算了,不想这些——
“那今夜,不醉不归!”满堂势举杯,三人痛饮高歌,兴致浓时以舞助兴,真真是一派欢乐。
第二日,满堂势送走了花映瑶和叶问水,看着骑着里飞沙英姿飒爽的花映瑶,满堂势一直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看着二人相携渐远,满堂势回坊时忽的看见杨柳依依白鸟低回的水岸边。
那日恒空在这里吻他,等他去相见。
满堂势笑了笑——恒空,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们要丧心病狂!!!
☆、第 33 章
转眼九月初,满堂势练武回房,见一直白鸽停于廊下。
他忙走过去解下绑在鸽腿上的小竹筒,里面却空空如也。
满堂势皱了皱眉,提笔蘸墨又写了一封信,吹干墨迹后折了塞进竹筒绑在鸽腿上。
眼见着信鸽越飞越远,满堂势心中也愈发沉重。
这是第十二封信,除了第一封回信,他再没收到恒空的任何回信。
而他与恒空的三月之约,还有不到十五天便要到期。可那人扔没有音信——他自从回了少林,便如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他一定还有事,他一定还在路上——种种理由翻来覆去找了个遍也无法压制住心中那虽着时间增长而愈发浓重的不安感。
满堂势想——他该接受现实,但却心有不甘。
九月中,露华重,天凉好个秋。
中秋月圆夜,满堂势自嘲自己愈发变得像个娘们——将等待等成了一种习惯。
九月二十二,依旧不见音信,三月之约已过。
满堂势写好第十三封信,上面只有三个字——
“望回信。”
九月二十六,花映瑶回来了,一身风尘,身后跟着同样狼狈的叶问水。
她一回坊就拉住旁人问道:“师兄呢?”
那刚入坊的小姑娘被红衣的恶人师姐吓了一跳,抖了半天才说清楚——“师兄。。。师兄,他在他。。院后练剑。”
花映瑶深吸一口气,毫不顾忌形象的冲到满堂势房前,见到满堂势在练剑,心中不禁缓和了几分。
“师兄。”她轻轻敲了敲门,柔声道:“我回来了。”
“是阿瑶啊。”满堂势收剑回身,笑道:“怎么忽然想起回来了?”
花映瑶一梗,转了转眼睛道:“因为。。。因为我想师父和师兄了嘛。”
满堂势笑着和从前一样抚了抚花映瑶的头,道:“什么都不学好——还学会撒谎了。”
花映瑶心中一紧,满堂势今日有些不大对劲——她师兄怎么不和往常一般习惯性的调侃她两句?
满堂势的语气里。。。。。。怎么透着落寞和失望?
“师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满堂势从怀中摸出一张折的方正的信纸,道:“你想告诉我的,是这个吧?”
“是什么啊?”花映瑶强笑着接过信纸——她展开信纸一看,上面只有两句话:
“一切应有法,应作如是观。”
“是恒空的回信。”满堂势道:“三个月,第二封。”
花映瑶咬了咬唇,道:“他前些日子正式受了戒,烫了戒疤——现在是少林最年轻的译经大德。”
“我都知道,只不过不敢相信罢了。”
满堂势看着花映瑶,笑道:“我只是不知道,他为何渡尽众生也不愿渡我?”
花映瑶心里头直打突——她从来没见过她师兄这样过。
“师兄。。。不就是一和尚么?世间——唉,你何必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满堂势笑笑,道:“傻丫头,别说的我要寻死觅活似的。”
“走,今晚让你相公请我到扬州最好的酒楼吃上一顿去!”
花映瑶撇开脸,轻声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满堂势故作惊讶的看着花映瑶,“还没把叶二少给钓到手?阿瑶你是不是魅力有问题?”
花映瑶瞪了满堂势一眼,娇嗔道:“这么希望我嫁,你自己怎么不嫁给叶二少?”
当夜,满堂势和叶问水都喝了不少,但花映瑶总觉得自己心乱的慌。
叶问水也是同样,他只觉得恒空会成为译经大德中绝对有什么蹊跷,但就是隐元会也无法查到——且满堂势太过反常,太过平静,犹如一潭死水,对于这件事,他似乎除了有些遗憾悲伤什么也没做——饭照吃觉照睡。
——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满堂势在叶问水的酒宴上喝晕了。
等花映瑶把满堂势照顾着睡下后,叶问水找到花映瑶,道:“半个月后少林将会开讲经会。那时。。。恒空应该会露面——”
花映瑶还没等叶问水说完,便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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