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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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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好像完全被抛弃了。
吴邪心下一惊。不会吧,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害怕被另一个男人抛弃。他做贼心虚般往闷油瓶躺的上铺瞄过去。
没想到闷油瓶正好也伸出头淡淡看着他,吴邪这下是真的惊到了,他不自在地别开眼,但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脸开始发烫。
潘子在一旁讶异道:“小三爷,你耳根子都红了,该不是感冒发烧了吧。”
吴邪只觉得脸似乎烧得更厉害了,他干笑一声:“空气不通,空气不通……我出去站站。”说罢,逃难似地窜到了过道,点上一根烟。
吞云吐雾间,他想起闷油瓶那张脸。翻山越岭时,车厢灯在他清俊的脸上投出变幻的光影,竟说不出的好看。
天色完全暗淡了下来,火车有节奏地晃动着。
半夜吴邪醒过来了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就坐着睡着了,浑身酸痛得要死。
其他人早就睡得个昏天暗地。特别是胖子的呼噜声,就像在表演一场盛大的交响乐,还是五音不全的那种,难听得让人想直接抹脖子。
他抹了把脸,又悄悄往上铺望过去,没想到闷油瓶是醒着的,正直直盯着他。吴邪这一次没办法再假装没看见,只好讪讪一笑:“小哥,还没睡呢。”也不指望他会回答。
没想到闷油瓶直接从上铺几个动作下到地上,伸手抓过吴邪放在铺上的装备打开,掏出黑古玉玺:“吴邪,记得鲁王宫吗?”
吴邪一脸莫名其妙,他盯着闷油瓶,发现后者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认真的表情。
他看了看玉玺,心中模糊闪过一个念头,快得来差点没抓住:“难道这就是鬼玺?!”神鬼一家,叫法有点差别也有可能。
闷油瓶缓缓的摇了摇头。
吴邪突然想起在鲁王宫,三叔曾说过闷油瓶早他们一步把鲁殇王棺椁里的镶金帛书掉了包,不出意外的话,那个鬼玺也在闷油瓶手里了。
这么说,那些阴兵是他拿鬼玺召唤出来的,然后他又混在阴兵队伍中走进了青铜门。这个杀千刀的,他自己召唤了阴兵,当然不会有危险。白白替他担心了那么久,真是蠢到家了!
闷油瓶看了一眼吴邪脸上太过明显的懊恼,破天荒解释道:“阴兵不是我召唤出来的。”
吴邪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什么?”
闷油瓶似乎有点无奈:“当时鬼玺掉了。”
吴邪一愣。当时在云顶天宫,除了三叔的人,还有那个奸诈的陈皮阿四,狡猾的阿宁,几路人马混杂在一起。如果鬼玺真的丢了,根本说不清到底是谁捡到了鬼玺召唤出了阴兵,目的又是什么,而这家伙居然就敢混进去。
闷油瓶把黑古玉玺递给他:“鬼玺和这个神玺几乎一样,除了龙头。”
吴邪把黑古玉凑近到眼前,上下仔细翻看着,像前几次一样并未发现奇怪的地方。他将黑古玉举高,想看看龙的下盘。
就在吴邪举到与自己眼睛齐平的时候,突然僵住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这尊黑古玉的龙头是微微朝下的,而那龙的神情,竟然变得十分的恭敬。
哈,这不是搞笑么,没见过龙头朝下的玉玺给皇帝用。谁无聊会雕个这玩意儿出来,难道是嫌自己命长。
吴邪皱着眉,仔细想了想:“小哥,这个神玺和鬼玺肯定有联系。”
闷油瓶“嗯”了一声,淡淡道:“说不定,鬼玺就在绑吴三省的人手里。”他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吴邪,微微叹了口气:“吴邪,这次一定要小心。”
吴邪呆呆地看闷油瓶,那双一向淡漠的眼睛,此时黑得发亮,里面似乎藏着万千汹涌的情绪。
看不见的路 最新更新:2011…05…04 20:13:14
吴邪一行人下了火车,没有停留就直奔南妃墓。
这个宋代南妃墓位于古代的河东之地,也就是现在山西恒山境内。恒山人称“北岳”,巍峨雄伟,地势险峻,一百零八座山峰傲然挺立,东西横贯延绵150公里。高山峡谷内更是瀑布成群、飞龙吐玉,充满了神尽色彩,自古就是道家修行之地。
地方是不错,云山雾绕的非常适合死后继续“修仙”。不过想想那妃子一个女人埋在满是臭道士的地方,指不定也躺得十分不爽。
拿着吴三省留下的简易地图,吴邪一行人换了辆大巴摇晃了八九个小时,中途又转上一辆当地的土中巴又颠簸了五六个小时,下车后还摸着走了一段山路,才到了地图上标注的“珪村”。
这村镇着实小得可怜。大白天的街上就看不见几个人影,家家闭门落户。潘子找到一家简陋的招待所,好歹算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四个人连着几天在村镇上转悠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进山的路。
他们也找村民问过,个个都摇头摆手。稍微上了一点年纪的都是一脸惧色,像避瘟一样赶紧躲掉,而后又在不远处偷偷打量他们,三五成群地指指点点,让人胸□活憋着一口闷气。
这天,吴邪等人又一无所获回到招待所,点了一桌饭菜打算填饱肚子。那跑堂的估计也把他们几个认熟了,站在一旁搭话:
“哟,几位大哥是出来看风景的吧。”
眼下虽然已是四月天了,但在这大山里头全是深褐色的乱石,大量光秃秃的树枝缠绕在一起,绿毛都没有几片。更别提地上青黄色的杂草上全是畜生的粪便,再加上今天阴风阵阵,一副要下雨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人是在逗乐还是在挖苦。
他见没人搭理,嘿嘿自顾自地笑了一声,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几位其实是出来摸东西的吧。”
吴邪和潘子一惊,筷子差点都掉地上了。连闷油瓶也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看了过去。胖子动作最快,一拍桌子站起来扯着嗓门嚷到:“小子,你瞎说啥呢?!”
那跑堂的也不惊慌,脸上堆满了谄笑:“哎哎哎,几位爷不要动怒,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见几位都转了好几圈,真看风景也看够了。”他眼珠子一转,“再说,个把月前来了一个精瘦的老爷子,也和你们一样打扮。”
难道是自家三叔那只老狐狸?他果然来过这捞子南妃墓。
吴邪心思忍不住翻腾,面上却滴水不漏,转头和潘子交换了一个眼色。
那跑堂的继续说:“当时我就叫他不要进山。外面来的人不知道,这座山邪门得很,我们都是听老一辈说的要死守秘密,不然会遭受诅咒……”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双手不停搓来搓去。吴邪听到一半正在不爽,潘子却很上道的塞过去一个烟盒。他一瞄,里面红红的一沓,不知道放了多少张主席头。
切,还诅咒呢,看见票子命算个屁。
那家伙也不再绕弯子:“这山里说有一座古坟,埋的是个冤死的妃子,半夜经常能听见山头呜呜的鬼哭声,还有人见过没头的影子走路。那老爷子问了进山的路就走了,后来也不知道出来没。”
说着,就指了指门外面:“就是这条,一直往里面去。”
吴邪望过去,满山都是荒草和乱石,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有道。他怀疑地看了那家伙两眼,这人该不会是在装幺蛾子吧。
那跑堂的见众人满脸疑惑,压低声音阴气沉沉地说:“据说,那条路是通往阴间的黄泉路,白天是看不见的。”
半夜里果然下起了雨。黄豆大小的雨点急促地砸下来,噼里啪啦直作响。
吴邪被“哐啷”一声响动惊醒。他睁眼一看,呼呼的狂风把窗户吹打得来回猛晃,外面树枝被吹得东摇西晃,张牙舞爪地乍看过去像是群尸乱舞。
吴邪低咒一声,凉风夹着湿气直往脖子里灌,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他拉拢被子正想继续睡,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却一下就瞄到了在窗帘后,一具鬼气森森的影子直直挺立着。
他头皮一炸,妈呀,那角落的玩意儿是人是鬼!
一时间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自己心里素质可没有好到能当那玩意儿不存在,蒙头睡他的大头觉。
他咬咬牙,抖抖索索摸出装备旁的军刺捏在手里,踮着脚慢慢靠了上去。
凑近一看,居然是闷油瓶。靠,这家伙大半夜不睡觉,站在窗边装鬼吓唬谁呢。
吴邪勃然大怒,扯住他衣服就想开骂。闷油瓶回头望了他一眼,迅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向外望了过去。
吴邪也好奇地转身去看。这一看直接惊出一身白毛汗,要不是闷油瓶在身后扶住了他的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了去。
原本寂静的山里出现了一大片浓雾。
远远望去雾里面黑影幢幢,似乎有上百号人混乱的挤在一起。突然,凭空响起一声青铜号角,阴沉地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那一大群人影瞬间就列成了长长的队伍,开始不快不慢地向深山里移动。每个人影似乎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像是吊着脚在走,样子十分诡异。
呜呜的号角声越来越远,队伍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响,像几百张嘴在悉悉索索说话。
吴邪哆嗦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什么东西?”闷油瓶没有回答,推开他丢下一句“去叫胖子他们”就跳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大雨中。
吴邪下意识就想跟着跳出去。
这家伙上次就是混在阴兵中走进了青铜门,以为再也回不来了。那种心神俱裂的滋味,尝过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
他强忍了忍,拖过装备,一脚蹬开隔壁屋的门,拉上胖子和潘子就追了出去。
山里的路本就难走,天上乌云低压,伴随着狂风吹得人心里直发凉,豆大的雨点砸在眼里,更看不清脚下的路。
吴邪几个人追上去时,一眼就看见闷油瓶那瘦削的身影。他正猫着腰,不远不近地跟在那队伍后面。
潘子一看这阵势,差点大叫出来,旁边的胖子赶紧捂住了他。闷油瓶回身看见他们,把手往每个人身上一抹,吴邪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铁锈般的味道。他紧接着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尽量放缓了呼吸。
雾气越来越浓。
山里头全是涌动的黑影,靠近了看这些影子都十分畸形,有的只有半个脑袋,有的多出一只手,还有像蜥蜴在地上扭爬,大多数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形。
吴邪四周全是影子,他恍恍惚惚踩不到实处,每一步下去好像陷进了一片虚无中,抬起来又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随着队伍的前进,一些影子居然从他身体里直接穿了过去。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阴寒的气息从毛孔里钻了进去,血液慢慢似乎都凝固了,从牙关到四肢无一不开始发抖,身体也越来越僵硬,整个人像赤身露体陷在巨大的冰窟里。
冷!真的很冷!
他咬牙甩甩头,试图让自己尽量保持住自后一丝清明。眼前已经开始发花,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在他再也撑不下去时,一只略微冰凉但却温暖的手伸过来握住了他。
吴邪一下就清醒了过来,看见旁边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瘦削身影,再感觉到手掌中湿热的温暖,竟觉得全身一下都暖和了过来。
两人周围的黑影已经不再靠过来。他想悄悄挣脱开牵着的手,另一只手的主人察觉到他的意图,牢牢一下握得更紧。
等到天大亮,黑影已全部消失。出现在吴邪他们眼前的,是一副像被剑直直劈开的巨大山壁。
山壁被昨晚暴雨砸得半壁滑了坡,露出来的黄泥土下,隐隐伸出来了一段巨大的黑色石雕龙爪。
闷油瓶一个借力飞身,抓住突出的树枝与岩石,几起几落攀上那石雕龙爪。
他在龙爪上蹲下细细看了很久,又站在龙爪高处四下望了望才跳了下来。啧了一声皱了皱眉,说了一句“龙抬头”。
龙抬头,风水学上的大吉之地,属王侯将相一类命格极为尊贵之人才能入葬的地方。
胖子闻言大喜:“已经找到了南妃墓?”也不等人回答,自顾自地检查起装备来,还哼上了小曲儿。潘子也是满脸喜色,配合着胖子开始准备打盗洞的工具。
吴邪心下也十分高兴,却没忘记昨晚闻到的那股铁锈味儿。他仔细一瞧,那家伙手上果然有一道新伤口,赶紧掏出装备里的药粉。
闷油瓶任由他在手上捣鼓,又看了一眼四周才开口道:“虽然是龙抬头,但被人点成了潜龙之地。”
吴邪一听,也直直皱起了眉。
“潜龙”是指飞龙被镇压在地,“潜龙在渊”更是大阴大煞的风水格局,普通人都不会用来当墓地,更不说是皇宫贵族。被埋在这种地方的人,不说泽被后人,自己都难以超生。
这个妃子到底得罪了谁,死后被弄成这样。
闷油瓶来回走了一圈,用脚在地上踩出几个印子,示意这里就是下铲的位置。胖子和潘子也不含糊,两人轮换着飞速下铲,没一会儿就挖出来一个盗洞。
连滚带爬走了大半夜,又连着下铲,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潘子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撩起衣角不停擦汗。
胖子叉着腿,抽了一口烟:“我说小哥,昨晚那是什么玩意?胖爷我见过那么多粽子都不虚,就怕这些个摸不着的东西。说起来,上次你混在阴兵里……”说着顿了一下,笑嘻嘻地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尴尬的别过脸,满脸愤愤之色。
又来了!每次说到这事,大家都要看他。只不过现在想起来,当时他的表现也确实很丢脸。
那个时候,所有人一看青铜门关上了,全部都争先恐后躲着食人怪鸟的袭击往外跑。只有他不要命的冲出岩缝,扑到青铜门上去死活不肯离开。要不是胖子硬把他拽着跑出了老巢,吴小三爷恐怕现在只剩下白骨架子了。
吴邪在心里把胖子的祖宗集体问候了一遍。他装作没看见那个戏谑的眼色,转过头去好奇地问:“小哥,昨晚那个难道也是阴兵借道?”
闷油瓶深深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百鬼夜行,专吸人精气。不过跟着它们能找到墓穴。”
胖子和潘子相互看了看,都露出一脸灰溜溜的难看神色。胖子还摸摸脖子,嘟哝了一句:“妈的,符也不管用啊。”
吴邪在一旁幸灾乐祸,学着胖子刚才挤眉弄眼的模样:“你精气多着,被鬼多吸几次也没有损失。”
说着,他想起那握了一整晚的手,抬头去看闷油瓶。后者正用一种让他心慌的眼神瞅着他,笑声一下就哽在了喉头。
番外:开口的欲望 最新更新:2011…04…06 21:27:18
我叫张起灵,道上喊我哑巴张。
当然,我不是真哑,只是不怎么说话。这大概和我所干的活儿有关,我是个倒斗的。民间说法,叫土夫子,官方说法,叫盗墓贼。你见过谁对棺材里的死人喋喋不休说话的。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不停从一个斗下到另一个斗,小半为生活所迫,大半因为寻找。
我在寻找我丢失的记忆,那份记忆跟什么有关我不清楚,只是我知道它对我而言非常非常重要,我隐约觉得如果我没能尽快想起来,会十分后悔。
也许,那份记忆已经重要到了超过我的命,我的一切。
我也曾经试图刻画出一个不会倒斗的张起灵,但是脑海一片空白。
我想不出那样一个张起灵,会哭,会笑,会侃大山,会有朋友,会有一个普通人所拥有的一切喜怒哀乐。
我只有一句“麒麟一笑,阎王绕道”——连笑都是那么让人恐惧啊。
斗下的日子很漫长,我见惯了每支“夹喇嘛”的队伍为了绝世明器彼此陷害,为了某个荒诞的传说反目成仇,上一刻还是背对背,下一秒就红刀子出。
比鬼神更可怕的人心,连鬼神都掌控不了。
所以,对着亡命之徒,更无话可说。
偶尔会厌倦,拒绝下斗。这样的漫漫日子更难熬,不下斗更没人会来找我,白天一个人走在喧闹的都市,身边人来人往,没有人会走过来拍一下我的肩“hi,真巧”;晚上躺在破床上,望着天,连星星都能被人们编撰成这颗是那颗的兄妹。
好像被这个世界彻底隔绝了。
于是无话可说,只好又下斗,又见到那些让人作呕的残忍,继续无话可说。
好像成了一个解也解不开的结。
…………………………………………………………………………………………………………………………………………………………………………………………………………
后来,在一次去秦岭的斗中见着一个人。
这人一看就不是道上的,青涩得很,有一股未沾染过血腥的干净和对新奇事物的冲劲。
他不认识我,自然没听过我的外号,一直不停冲我说话。
什么“小哥贵姓”、“这刀真好”乱七八糟一大堆。我勉强嗯了几声后,嫌他太吵转过头去不再理他。而他真不再说话后,又隐隐觉得有点失落。
这个家伙身手真的很差,偏偏好奇心还重。在斗里几次三番惹出些难对付的家伙,为大局着想,我不得不紧紧跟在他身后,一次次把他救回来。
后来,这家伙居然一下斗就站在我附近,和陈皮老头儿那种队伍不同,他们靠我保命,而这个家伙,我知道他是信任我。
信任真是个奇妙的词,后来不管我从阿宁公司那方出现,还是和黑眼镜在一起。这个家伙即使在脸上表现出多大的失望,最后依然一心一意信任我。
没见过这么天真的人。
这家伙下斗时不仅爱和我在一起,在地上还喜欢不停和我说话。
虽然十句有九句我都不会回答,因为那些问题都很傻。
比如“小哥你喜欢吃酸的还是辣的”、“小哥你喜不喜欢看动漫”、“小哥你喜欢小鸡内裤啊”。但他仍然锲而不舍。
后来大概是看不惯他露出的失望又苦恼的神情,偶尔我会回答几句,他就像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一般,笑得眼睛里全是光彩。
那样子让人觉得有种莫名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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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天宫一战,元气大伤。从青铜门出来的时候,我已是强弩之末。
青铜门并不是一切的终结,我得知道上那些家伙已经开始了行动,连吴三省都着了道。想起那个天真爱笑的家伙,竟然觉得十分心慌。
肚子很饿,身上没钱,强撑着走了几天路。要不是一定要尽快赶回去的念头支撑着,我想我已经倒在了某段路边。
那个天真爱笑的家伙,想要见到他,想要保护他。那种欲望是除了一定要找回失落的记忆之外的,第一次从心底生出来的其他的念头。
最后,在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走到那家伙的古董铺子,勉强跃上了二楼。
后来。后来生活又恢复了同往日下斗的日子一样,不过似乎又有了一点不同。
那个家伙依旧会和自己站在一起,会聒噪地问东问西。我慢慢尝试着去理会,竟然觉得有一种淡淡的快乐。
那家伙还会偷偷不停地看自己,那目光,藏着的似乎就是一种叫“关心”的东西吧。
我渴望那些东西,急切地想要更多;更渴望着一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更深的东西。
那会让我觉得我不再是孤独一个人,
让我觉得我和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丝联系。
…………………………………………………………………………………………………………………………………………………………………………………
后来的后来。
我每一次都会不停地,反复地,用力地嘶吼:
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
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
好像终于抓住了这世界上最最深刻的自己。
下斗与琴祭 最新更新:2011…04…06 21:30:15
还未等吴邪看个明白,闷油瓶早已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抓起装备站了起来。
一行人默契的迅速组队,闷油瓶率先翻下了盗洞,胖子随后,吴邪摸着凹凸不平的土壁跟着爬了下去,最后是潘子。
还别说,胖子这家伙时常不靠谱——比如在鲁王宫墓道里那个无以伦比的屁——不过他“摸金校尉”也不是白叫的,这盗洞的功夫就比他吴小三爷高出几大截,标准的45°斜向下既不会浪费时间,爬起来脑袋也不会充血发晕。
吴邪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不留神就撞到了前面的屁股墩上。胖子嗷一声大叫:“天真同志,我知道你崇拜胖爷我,但也不用偷偷摸我屁股吧?!”
吴邪顿时觉得恶心死了,反吼回去:“扯了吧你,不是你突然停下来我能撞上!”
胖子翻了个白眼,用手指指前面。
闷油瓶已经停了下来,用手抓起一把土仔细看着。吴邪伸长了脖子,那土居然是血一样的死红色,湿嗒嗒正滴着血水,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胖子下巴都惊掉了:“咋回事儿的,下铲子的时候都不是这样。”
闷油瓶皱眉啧了一声,甩甩手继续朝前,到了洞底一个掠身就跳进了墓里。
这是一间耳室,四四方方并不大,四处随意散落着一些器皿的残片。耳室后方有一条黑漆漆的甬道,不知通向哪里。
一行人小心摸着进了墓道,照例是闷油瓶打头。
胖子换到最后断尾,照他的说法是再不想被小吴同志摸屁股。
潘子一路打起好几个折子扔到两旁的长明灯里,整个墓道就亮了起来。墓道两旁都有精美的壁画,这类东西一般都是描写墓主生前的光景,最后当然就是羽化升仙之类的。
吴邪扫了一眼,觉得壁画似乎有些不同。凑近了一看,上面画的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第一幅画着三尊神仙,一个面目狰狞,一个动物头,一个俊美异常。
第二幅画上的三尊神仙诡异地没了头。
第三幅画了一张大河在天,日月在地。
后面的画内容都差不多,主体都是一个人,手臂高举,下面跪着一地的人。有时是在战场,有时是在朝堂,有时又是在祭祀。
啧,妃子墓里面不是应该画些仕女图之类的嘛,什么粉黛扑蝶,红薯手黄藤酒,美人儿十八摸……啊错了错了。这个南妃还真是与众不同,画的东西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上面一个女人都没有。
胖子催促吴邪赶紧走,他们加快了速度又走了十来分钟,到了一处空间更高更宽的回廊处,两边的装饰也考究得多,全都是黑古玉。依照以往的经验,这已经进入主墓区了。
果然回廊尽头,赫然出现一道玉石封门。
这扇封门十分高大,是由上乘的黑古玉打造,质地通透,上面有九环铜门钉。封门左右各有一尊镇宅阴兽,浑身漆黑,也是黑古玉所造。
胖子兴奋地两眼发光,擦擦手啧啧道:“别看这妃子不知名,绝对是个肯定很受宠的主儿。看这气派,比皇后都风光。”
吴邪过去查看了一下封门,机关并没有被破坏掉,难道自家三叔不是从这里进去的。他暗自疑惑,低头去找开启封门的机关。
胖子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炸开得了。”
吴邪“呸”了他一口:“你不是说北派最注重规矩,猴急成那样。”他想了想,又低头在最可能的地方摸来摸去。
壁上门下两侧雕饰,最后摸到镇宅阴兽,把它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连嘴里都没放过。封门还是纹丝不动。
一旁的胖子都准备开始装火药了。吴邪无奈回头一瞅,看见闷油瓶站在一旁毫不在意地发呆,把求助似的目光投向他。
闷油瓶转头盯了他一眼,沉默着走到阴兽旁,用他那奇长的二指敲了敲。最后一伸手探向阴兽腹下的那/话/儿……使劲一按。
就听见轰轰轰机关转动的声音,黑玉封门缓缓开出一道逢。
众人张大了嘴。不能吧,这个机关设计得也太变/态了!
一行人从门缝里闪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手里的风灯根本照不出多远,四周都是一片虚无。走出好长一段,居然没出现任何陪葬品。
吴邪越走越心慌,如果不是隐约能看见前面闷油瓶的背影,他说不定早就退了回去。
潘子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小三爷,我们都进来好一阵子了。”
这主墓似乎大得骇人,阴森的黑暗放佛能悄无声息地吞噬一切。
闷油瓶停下来,想了想拿着风灯退回到封门处,就着微弱的亮光,在墓壁上摸索着。
胖子跟了过去,好奇地问:“小哥,你摸啥呢?”
闷油瓶指了指墓壁下方,胖子蹲下去用手一摸,一条深深的沟槽,里面有润润滑滑的凝固物。胖子眼睛一亮,是地龙!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根折子,刷地点燃扔了进去。
就见那地龙沿着墓壁攀延开来,整个空间顿时明亮了起来。
吴邪等人大吃一惊,眼前根本不是墓室。
这里空间天圆地方,像一个气势宏大的古祭祀场。
祭场正中耸立着一个气势磅礴的高台,正面有玉石台阶登上去,顶部似乎放着什么东西,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高台的上空,九条腾龙做怒吼状,相互盘绕。龙的尾部和山壁联在一起,看样子这龙本就是山石,是能工巧匠用阴刻的手法雕出来的。周围有十二根黑古玉雕成的玉柱,每根上面都用繁复的手法雕刻了图腾和咒文。
最让人惊讶的是,周围山壁上一层一层被挖出窟篓,摆放着真人大小的石雕天女。
这些天女身姿曼妙,有手持箜篌作旋舞,有反弹琵琶,有怀抱竖琴等;身上的衣裙如游龙惊凤摇曳翻飞;项饰臂钏都是上等的古玉镶嵌,似能在起舞时叮当作响,别有一番清韵。
天女赤脚踏着各色祥瑞之兽,有大鹏负日神翅展,有迦陵仙鸟舞蹁跹,有八部天龙金光闪,有入海蛟螭浪中潜,所有石像都朝着一个方向绕窟飞翔。
潘子大张着嘴:“这也太神奇了,看样子半壁山都被挖空了”,还一脚还踩到了后面的胖子。
胖子也先是一惊,不过瞧那表情倒是喜色更甚,他回了潘子一句:“依胖爷我摸金十载的经验来看,这南妃的宝贝多着,这趟真值!”他跑到最近的一座天女像前,差点没把整张脸贴上去,那色迷迷的模样就好像传说中调戏女娲的商纣王。
吴邪也靠近了去看那些天女。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些雕像的虽然貌美异常面带微笑,但表情十分空洞。而且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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