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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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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远偏着头瞟了吕布一眼:“在想侯爷到底有多美味。”
  吕布强劲有力的腰有力一旋,小腹处的腰带立时便断了:“要知道味道的话,就自己尝尝好了。”修远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游弋在吕布腰间,满足的从他形状美好的腹肌上滑过,五指一屈顺势捏住吕布身下的硬物:“原来侯爷比我更想吃。”
  吕布最脆弱的地方被修远随意捏在手里,脸上也毫无异色,语气反而越发爽朗起来:“那是自然,我无时无刻不想和你合到一处去。”
  修远手下一个用力,就感觉吕布的那东西突突跳了好几下:“侯爷现在还想要么?”
  吕布猝不及防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却依旧瘫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只要是清河给的,我什么都要。”
  修远心里一暖,双手覆在吕布腿间,轻柔的滑动,自己白皙的侧脸紧紧贴在吕布胸膛上听他鼓鼓的心音:“舒服么?”明明简短至极的词句,却透出和修远的清朗凛冽全然相反的气质来。
  吕布十指曲张,紧紧抠住地上的草皮,喉咙深处的喘/息也渐渐粗重起来。修远见状,灿然一笑,手底的动作愈发熟练起来:“侯爷不想说点什么么?”
  吕布茫然的张开眼,觉得修远眼前放大的侧脸漂亮的让人心惊:“清河,你真好看。”
  修远眸光大亮,腿脚也无意识的死死缠在吕布腿上:“侯爷也越来越威猛了。”
  仿佛要证明修远的话一样,吕布腿间猛然有一股大力涌出,修远的手几乎都把握不住,瞬间就满手粘腻。吕布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察觉到有人过来了,忙不跌立起身来把修远拥进怀里,还顺势把的手暗在自己胸前精壮的肌肉上。
  “主人,曹营的军师似乎被什么人掳走了。”吕布刚做完这一切就有几个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半跪在修远身前回话,即便看到他和吕布姿势怪异也神色不动分毫。
  吕布冷着脸点点头,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多了一丝戾气:“你们先行回城里去加强戒备,此事不得泄露。”微风一扫,地上哪里还有半个黑衣人的影子。
  修远苦着脸看着自己和吕布身上散落的秽/物,情绪也有些低落:“先找个地方去洗洗吧,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张辽的伤势稳定下来再考虑。”
  吕布点点头,抱着修远飞到马背上径自走了。
  曹魏大营里张颌虚弱的半躺在软塌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夏侯惇木讷的侧脸:“什么?军师被人掳走了?”
  夏侯惇无奈的点点头:“我原本是想去接替曹彰给军师守夜,却发现军师的房门被什么人用内力直接破坏了,床边也有些散乱的痕迹。而曹彰房里还有半桶水和他今天白天穿过的衣物,很显然歹人是趁子文沐浴更衣的时候把军师掳走了。”
  张颌沉默了半响摇头叹气:“元让,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如此迷糊。你觉得以曹彰的个性会莫名其妙的丢下军师去沐浴更衣么?练武之人本就不拘小节,更何况曹彰那样的高手,不过是内息运行一个周天不管是什么秽物,都干净了吧。”
  “张将军的意思是?”
  “曹彰应该和来人缠斗了一会儿,但不敌对方武功才被除了衣物扔在房间里。”
  “可是以子文的武功,何人有如此本事?”夏侯惇话说了一半就尴尬的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疑问:“莫非是吕奉先?”
  张颌皱了皱眉,吃力的从软塌上直起上半身:“不管是谁,此事都不宜声张,你赶快让在营地外找人的士兵们都撤回来,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有心人看到,恐怕会节外生枝出了什么变故,至于救军师回来,就只能等明天再想办法了。好在,夏侯渊将军还没回洛阳去复命,我想以他的轻功应该不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夏侯惇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脑袋:“其实族弟到现在还没清醒,似乎是中了什么迷/药。”
  张颌虚弱朝夏侯惇伸出手臂,夏侯惇连忙小心的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儁乂,辛苦你了。”
  张颌不动神色的斜了夏侯惇一眼:“这种时候说什么废话,快带我去看看渊弟。”
  “的确是某种高明的迷/药,不过为何你一直和夏侯渊在一起,却只有他一个中毒?”张颌素来心思缜密,很快就发现了疑点。
  “莫非是因为他从洛阳千里奔袭而来,内力不济?”夏侯惇察觉到自己肩上的张颌正在微微发抖,立刻用手臂把他整个人都环住,努力让自己脑袋转得更快。
  “怎么可能,若是仅仅因为内力不济的原因,那为何军师房前的那几个巡守的普通士兵都没中毒,偏偏渊弟中毒了?”
  “难道说渊弟在来的路上就遭了什么暗算?只不过现在才发作?莫非丞相赐下的那盒酥膏真有问题?”被夏侯惇这么漫无目的的一阵乱猜,张颌反而越发心烦意乱起来,这一分心,顿时觉得肩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不由得闷哼一声:“这酥糕若是赐给你我,说不定还真有什么猫腻,可若是赐给军师的,那就绝对不会有问题。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毫无线索,只能等明天渊弟醒来再作打算,今夜一定要加强戒备,务必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夏侯惇不动声色的传了些内力到张颌经脉里,微微叹气:“若是你练功的时候少偷些懒便好了,不然的话如今又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张颌看见夏侯惇眼底的担忧,轻轻叹了口气,侧着身子把整个人都压在他肩上:“别担心,我没事,今晚你亲自守夜,绝不能让军师不在的消息泄露出去,否则,我们就真的危险了。”
  夏侯惇点了点把张颌扶回房间,小心安置在床上:“儁乂你放心休息,明天渊弟一醒来,我就带他来见你。”
  张颌实在太累,也懒得回话,点了点头就沉沉睡去。




☆、第41章 入荒山温泉巧遇

  稀薄的微光透过云层,隐隐散出些光亮来。初升的朝阳缓缓从云岚中露出一角,细碎的阳光如同被绢丝滤过一般,温暖平和。赤红的骏马昂首阔步的穿过杂木林郊外的便道,阳光透过男人宽阔的脊背映出一个极为高大的阴影来。
  “清河,前面的山林深处有地泉,小时候淘气,我们还一道来过,你还记得么?”吕布微微躬着身子把修远整个人都罩在自己怀抱里,语气里颇有几分令人神往的怀念。
  修远挑眉轻笑,顺势把满是秽/物的冰凉手指按进吕布颈窝里:“怎会不记得,后来还是伯父亲自带着几个校尉把我们抓回去的,就连我也头一遭被伯父罚跪,那时候身体弱,回去膝盖还青了好几天呢,你从小时候起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么远的荒山野岭也敢一个人来,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吕布唇边的笑意更大了些,伸手握住修远的手,顺便渡了些许真气过去:“怎么是一个人,明明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的。”
  修远情绪莫名低落下来:“我不过是累赘而已,要是真正有什么危险,不带上我,你还能跑的利索些。”
  “说什么傻话呢,清河,你是不是还在为我让你受伤的事生气?”吕布声音也有些闷,语气也不复方才的爽朗,反而透出几分软弱来。
  软弱?修远心里一惊,又很快明白过来,其实自己受伤吕布也是害怕的吧。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一向强悍的吕布也会因为自己的事而担心害怕,修远反而不可抑制的从心底里快乐起来:“你会来救我的,不是么?从小到大,你从未让我失望过,奉先,在这乱世,我所信任的始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啊。父亲带我去独自修行的那几年,我总是每日每夜的想你,根本没办法好好修炼,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没有你在身边的折磨,一个人偷偷下山反而被匈奴的游兵抓了去,我当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没想到天道自有因果,你还是顺利把我救了。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啊……”
  修远还没说完,吕布就已经惶急的大力捂住修远口鼻:“清河!”
  修远感觉到吕布全身陡然紧绷的肌肉,僵硬的和岩石一般,忙不迭轻柔的在他耳后揉捏:“奉先,没事了,你力气太大,弄疼我了。”
  吕布表情讪讪的松开手:“修道成仙之事虚无缥缈,你还是不要太在意了,凡事有我在。”
  修远看着吕布松口气的轻轻闭上眼,突然就笑出声来:“奉先,你还是这么霸道,难不成修道的事你也能帮我代劳?”
  “当然!”吕布几乎是毫不迟疑的说出了肯定的答案:“内功真气都可随意传给旁人,所谓修仙也不过是功力的累积而已,我先练好了再传给你,又有何难?”
  吕布虽然对求仙问道之途一无所知,但他的话却让修远很快陷入了深思,虽然他修行十世都从未听闻有什么人是完全依靠旁人踏入仙途的,可这也未必就毫无可行之处,毕竟自从吕布服下了通天教主赐下的金丹之后,体内就隐隐有罡气环绕,更何况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千万年前,吕布正是那纵横于九天之上的金蛟……
  吕布看修远脸色变幻不定,急忙转移了话题:“清河,你还记得那地泉在这山中何处么?”
  说这话的时候,吕布整个脑袋都凑在修远耳边,温热的吐息直直落在他俊秀的侧脸上,修远很快就从自己的思绪里跳脱出来,侧头吻在吕布英挺的眉眼上:“不是凡事有你么,我只记得你,其他的早就忘光了。”
  平日里修远与吕布虽十分亲密,却因为自己个性的原因极少对吕布说这些没脸没皮的情/话,此番竟是脱口而出毫无生涩之感,怎能不叫吕布心花怒放,他猛的一声大喝,当即便催着赤兔马往深山处疾驰了去。而修远本人看着身边这个仿佛永远都精力无限的男人也很快就释然了,若是一直都有吕布陪在身边,纵然此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又有何惧呢。先前因为求道长生而产生的那一点点执念早就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赤兔得了主人的命令,整匹马化成一道雷光往山上冲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载着修远和吕布到了半山腰上的温泉处,显然是记得路的。赤兔马垂着头,四个马蹄在温泉旁的泥地里欢脱的跳跃,修远轻笑着拍了拍赤兔马耳朵,手脚麻利的把自己和吕布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扔在马背上:“到旁边林子里跑会儿去,记得半个时辰以后回来,不然我和奉先就要光着身子回城去了哟。”
  吕布见修远心情极好,不由得也跟着心生雀跃,随口和修远开起玩笑来:“清河,你让这畜生到处乱跑,不会真把我们的衣服都弄丢了吧。”
  “赤兔马早有了灵性,虽然现在还灵智未开口不能言,这点琐事是绝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修远说完已经一马当先跳进山林中间的温泉里,却意外看到温泉中间隐约漂浮着两个人,顿时大惊:“池子里有人,奉先救命!”
  吕布正要把赤兔马的绳套解开,听到修远惊呼,一个箭步就把他从温泉里捞了出来,还顺手把自己的外衣罩在修远身上:“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侯爷和军师莫慌,我和彰儿并无恶意,只不过是跑了大半夜身上实在太脏了,才顺路过来洗洗,反正这水池子这么大,一起洗也无妨啊。”郭嘉身上只披了件轻薄的月牙色亵衣,神色安然的从水中走到池边,曹彰则是一脸紧张的站在他右手边,左手还扶在郭嘉腰上。
  修远神色微动,声音很轻:“来人可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啪的一声张开袖子里的折扇,正是吕布之前在黄沙道上见过的那把,衮雪两个龙飞凤舞的墨字稳稳的落在绢丝扇面的中心处,气势惊人。
  “昔日在曹营中,奉孝久闻军师大名,未能得见,今日一见倒果真是个俊秀伶俐神光通透的妙人儿。”郭嘉眉目含笑摇摇朝着修远作了个揖,语气明朗眼神清透,倒还真显得颇有几分诚挚。
  “曹魏大营乱作一团,身为首席军师,奉孝只顾贪图风月之事恐怕不太妥当吧。”修远眼神闪烁,却始终不明白郭嘉有何用意,甚至还隐隐起了杀心,毕竟郭嘉是在这个时空里修远最为忌惮的敌人,就算手段不甚光彩也无伤大雅。修远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退到吕布身后,用手指在他掌心极慢的写出个杀字来。




☆、第42章 展鬼才奉孝明策

  吕布虽然一脸戒备的站在修远身边,在武功大有精进的现在,他心里却是底气十足的。几乎是在修远在他掌心画下杀字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风暴一般诡异的滑过自己和郭嘉之间数十丈的距离,内力勃发的掌心却在郭嘉温润的声音里生生停了下来。
  “侯爷若在此地杀我,不过是下下之策,从今以后必将为修远先生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暗杀和偷袭。”吕布周身的戾气毫不掩饰的喷发出来,郭嘉长身而立,手边的折扇微微张开,俊秀的面容上却半点情绪也看不出,唯独那黑白分明的双眼,兀自带着通透澄明,直视吕布杀气凛然的面颊,毫无惧色。
  一瞬间,吕布就明白过来,郭嘉只一个照面就能看穿,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纵然直面千军万马的杀伐,吕布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整个人都因为郭嘉了悟一切的犀利眸光而微微颤栗着,就连远在数丈之外的修远也因为郭嘉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动摇起来,这样的郭嘉单单只是站在这里,本身便是一种巨大的威慑。
  郭嘉见吕布停顿下来,仰头轻笑,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折扇完全展开来,绢丝的扇面迎着细碎的晨光越发华丽起来,就连白绢上的墨字也随着郭嘉利落的动作更生动了几分,在扇面深处盘踞着呼之欲出。
  修远死死盯着扇面上遒劲有力的“衮雪”两个大字,没由来的想到睚眦必报生性多疑的曹操,他之所以让吕布去杀郭嘉,不过是因为长时间对郭嘉的恐惧,累积出的一股冲动而已,此番冷静下来,也有些后怕,就这样沉默着僵在原地。
  郭嘉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慢条斯理的又开口了:“奉孝也读书之人,自然深明孔孟之道,纵然此番落魄对难以对侯爷的恩情涌泉以报,但投桃报李的诚意还是有的。”
  修远有力的把吕布的手指攥在自己掌心,强自镇定下来,声音不大,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朗,只是眼底的眸光还有些闪烁:“奉孝此言差矣,此处乃是西凉荒山,别说能拿出什么颇具诚意的回报,单单要脱身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吧,曹彰虽然勇武过人,不过有侯爷在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大道三千,岂是你一人能尽知?”郭嘉再开口时,言语间甚至还能带上几分收放自如的调侃:“坊间传闻修远先生有窥探天机之威能,自当明白奉孝所言非虚,此番叛出曹营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曹操对你言听计从,你能有什么苦衷!”修远话到嘴边又憋屈的按捺下去,梗着脖子等郭嘉说出下文。
  “我被迫离开曹营,对侯爷而言是个很好的契机,至于能从这个机会中得到多少,就要看侯爷的行动了。在此地杀了我和彰儿,固然能一举除掉军师的心腹大患,却从此要应对曹魏阵营源源不断的报复和诡计,看似简单有力,实则得不偿失实则下策。”
  修远远远的看着郭嘉俊逸的面容上倏然扬起的神采,这份对自身谋略的强大自信让郭嘉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几分高深莫测来,忍不住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开口发问:“不知道奉孝以为如何才是上策?”
  “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上之策,侯爷现下放我离开,若是能巧妙的将此事嫁祸到西凉城周围的其他势力上无疑是上策。一来,我和彰儿仓皇逃窜必不会出面澄清,二来此时因为失去军师而惊慌失措的曹魏阵营也的确需要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来重新振作起来,复仇无疑是最好的诱饵。”
  郭嘉的话很有道理,可就是因为实在太完美,没有丝毫破绽反而让修远觉得可疑,于是他警觉的反问道:“不知如此一来,奉孝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即便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离开曹魏,鬼才郭嘉恐怕也决计不是一个恩将仇报之人吧?”
  郭嘉俊秀的侧脸上覆盖的那层轻松写意终于随着修远直白的反问而徐徐散开来,他低着头,敛了眉眼,惨然一笑:“天下虽乱,黎民百姓又何其无辜,怎能因为奉孝一己私利便陷万民于水火?纵然我有千万条计策让西凉内乱元气大伤,奈何手法太过阴毒,到时候生灵涂炭,遍地饿殍,恐怕我和彰儿就真的寝食难安,永无宁日了吧。说到底,也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若是只负孟德一人便能换来万民安康,让他恨我便是了。”
  修远设想了无数种答案,却独独没想过真相会是最最残忍的一种。他错愕的张大着嘴愣在原地,半响才干涩着嗓子问了句:“奉孝就从没想过可以坐享齐人之福么?曹孟德到底也是有妻妾儿女之人,也不必时时处处都和你腻在一处,你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郭嘉转头把自己半个身子都靠在曹彰身上,眼底眉梢满是柔情:“彰儿自小苦楚,偏偏又生就是个纯良忠厚的性子,我实在不忍再让他为难,他对我的心思只怕与侯爷对你没什么不同,试问有这样一个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能愿意把性命交付于你的血性男儿,纵然隐居山林乡野又何尝不是人人羡慕的神仙日子呢?”
  修远转念一想随即释然,郭嘉这样的豁达决断才当真算得上是大智慧,自己与奉先说到底也不过是困在黎民百姓四个字上,挣脱不得罢了,当即朗声道:“奉孝所言极是,此番先生所为正是清河夙愿,若是来日还能和奉先与先生再见,必将煮酒煎茶,和奉孝品茗对弈引为知己,只是西凉事烦,快水轻舟,清河就不远送了。”
  郭嘉莹润的指尖在手中折扇的边缘上一抹,血光微闪,曹彰的肩头已经被狠狠划破了一条口子,曹彰眉头微微一皱,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任由郭嘉折腾,不知郭嘉贴着曹彰的耳际说了一句什么,那边带着血迹的折扇已经直直朝修远面门飞了过来,随后被吕布稳稳接在手中:“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此别过,修远找个机会把扇子送到曹魏大营,西凉平定便指日可待了。”郭嘉话音未落,他和曹彰的身影已经渐渐在荒郊杂木之中渐渐模糊了。
  吕布张开折扇,一根素白的发带缓缓落在掌心,修远凝神细看只见一行血红的小楷优雅的嵌在发带中间:“马腾虽不堪大用,然其子马超刚毅果敢,勇猛过人实则是不可多得的一元大将,望清河善待之。待西凉安稳,垦荒积骨,三五年后,或可与中原群豪分庭抗礼,进退无忧也。”
  修远翻来覆去将这行小字看了数遍,才长长叹了口气,疲惫的把自己整个人都窝进吕布怀里:“奉孝真乃当世之神人也,马超之雄才他一眼便可识之,你我何其有幸,能得他这一计一策,如此则霸业可图矣。”
  作者有话要说:和晋小受抽搐的后台顽强斗争中,求安慰,求打分!!




☆、第43章 通道心殊途同归

  温煦的晨光从荒山中的杂木林叶间透过,修远隔着雾气氤氲的温泉看不清吕布熟悉的眉眼,只听见沉稳醇厚的声线在水中徐徐散开来。
  耳边倏然一阵温热滑过,竟是吕布张嘴咬上他耳垂,“清河,你要是倦了,我们现在就走。你应当明白,从小到大,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在乎过。”修远被吕布搂在怀里,早就被温泉里的热水冲的迷迷糊糊,又一直被吕布咬着耳朵,面上的红霞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处。
  “奉先,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能走,可高顺、文远还有将近百人的陷阵营和暗卫当如何,现在西凉局势微妙,即便曹营失了郭嘉,也还有十万兵众,你我一走,西凉城里的几万百姓又当如何?”
  “可是,我不愿你辛苦。”吕布虽不爱读书,是非曲直还是明白的很,自然不会无理取闹的非要抛下这一堆烂摊子。他手臂一环,把修远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声音里已经透出浓重的无奈和不甘来:“可是清河,我不愿你辛苦。”
  修远闻言笑了,他扬起头把滚烫的面颊整个埋进吕布结实的胸膛里:“奉先,换做是你,愿意为了贪图一时享乐陷我于不义么?更何况有你在身边,我每天不过动动嘴皮子,又有什么辛苦的呢?等到日后西凉安定了,我们再走也不迟,求道升仙之途虽有万难,却可与天地同寿,若是能让黎民百姓活得轻松些,又何尝不是大功德一件呢?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只说这些话,就大煞风景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身上的那些伤疤都看习惯了,像现在这般皮肉紧实,摸在手心感觉很怪异。”
  修远一边低声说话,一边用指尖在吕布胸前的敏/感处胡乱摩梭着,俊秀的眉眼被湿漉漉的碎发遮住,一惯清朗的声线也逐渐变得柔软起来。吕布只觉身下一紧,转过头去掌心内力微吐,就有一柄通体漆黑的匕首落在修远指尖:“这有何难,不如现在就拿这匕首,随意在我身上划上几道?甚至写首小曲儿都没关系,横竖都随你喜欢便是了。”
  修远被吕布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弄得哭笑不得,随手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下,笑骂道:“我不过随口一说,还能真的伤了你不成?真是个呆子。”修远的掌心柔韧,吕布被他用这轻飘飘的力道一拍,眼底的暗涌顿时又深了几分:“清河,我想要你。”
  修远一愣,很快就察觉到吕布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物,灼热的有些骇人。他眼中的笑意更盛了几分,清浅的眉眼弯成细月,一转身就直直坐了上去:“来给爷笑一个,你自己动弹便是了,可要把爷给伺候的舒服了,不然爷就用手里这把飞刀切了你根不顶用的破落东西。”
  修远本想把嗓音憋得尖细刺耳,却被身/下的物件狠狠一撞,话到嘴边生生变了调儿,倒真生出几分风尘小倌求/欢的味道来。吕布顿时爽朗的大笑起来:“清河,爷可还让你满意?”说着还恶趣味的又加重了一点力道。
  修远立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的,连脚趾都在发麻,哪里还有说话的余裕,只凭着脑中仅剩的一点模糊本能把纤长的细腿死死缠在吕布精壮的腰身上。吕布忙不跌伸出手臂把身体整个悬空的修远稳稳兜住,很快锐利的眸光便被一片风月欢/好冲的无影无踪了。
  一开始,修远还能随着吕布的动作哼几声,到后来他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破布一般挂在吕布身上,随着他一波接一波的挺进无力的摇晃,温煦的日光逐渐变的炽热起来,修远脑中有无数金光来回滑过,随后便彻底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来时,已经是在赤兔马的马背,修远刚要开口说话,吕布便低着头从他嘴里渡了温水过来,末了,还用灵活的舌头在修远唇边转了一圈:“清河,夜里风凉,别张嘴,免得灌了冷风进去。”
  星光的掩映下吕布俊挺的五官柔和的有些过分,修远愣愣的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看了好一会儿,才拿袖袍遮着口鼻轻笑:“凤仙儿,你说我跟你在一起久了,是不是也成什么武林高手了,要不然你这双招子,在我眼里咋就这么亮呢?”
  吕布轻轻拍了拍修远黑亮的发顶,嘴角微扬:“这不过是内家高手寻常的神光内敛而已,怎么到你嘴里,这话就调了个个儿,变得这么膈应人了呢。”
  “凤仙儿,你又不老实了吧,您老既然膈应我吧,干嘛又笑得这么开心啊。”修远顺势把自己往吕布怀里缩了缩,直到丝毫察觉感觉不到夜风的凉意,才露出灵气十足的一双小眼睛来,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
  “清河,自从出了九原就没看你这样笑过了。其实当初我们就该一道逃到西凉去。”吕布双腿轻轻夹了夹马腹,赤兔马的步子立时就慢了下来。吕布俯下/身,把温热的唇舌压到修远脸上,眼底全是疼惜。
  “那种情况下,我们真要去了匈奴,我恐怕早就被冻死了。要知道,世间万物,不如意者十之**。若能事事顺心,又怎会有人一心求道呢?练武亦如修道,凡事都要达观通透,方可大成,若是你时时处处都把执念放在我这儿,就不知何日才能踏破虚空位列仙班了。”
  吕布扬手拨开修远贴在额前的头发,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落在他俊逸的侧脸上:“清河,你真认为练武也可脱胎换骨位列仙班?自从你受人暗算中了毒,就经常和我提起仙道之说,我对这些真是一窍不通,如果你有什么打算,还是及早和我说明白了好,免得我到时候脑子一热瞎着急。”
  修远没想到他不过随口提上一两句,吕布就能想得这么深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吕布脸上的认真神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瞬间被无数温暖覆盖。修远用力捏着吕布满是老茧的掌心,重重的点头:“奉先,我现在能穿越千年时光再和你在一起,本身就是天道循环,至于其他的你完全没必要担心。我之所以时常提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过是不想让你时时刻刻都因为我而分心,我虽对武功一窍不通,也知道但凡练武聚气都要心无旁骛,说不定原本就是我想多了,以后我不说了便是。”
  “清河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将来有一天,你真的悟了什么大道,把我一个人抛下而已。你放心,总有一天就算是千军万马之中,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定不会有人能伤你分毫。”吕布突然察觉到修远的激动,贴在自己掌心的手竟已经因为用力过大,连指节都在发白。虽然手被修远压的生疼,吕布却丝毫不敢运功抵抗,忙不迭轻声安慰。
  修远因为突如其来的感动,而导致体内还没完全融合的魂魄激烈的翻涌起来,很快就失了心智,直到听到吕布熟悉的低沉声线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惶急,才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精神一松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直直倒在吕布怀里昏睡过去。
  修远这突如其来的一晕确实把吕布吓了一跳,不过看他昏迷之前的神情没有痛苦,吕布也就没有急着赶回西凉城去,他虽然不明白是什么缘故,也隐约察觉到这也许和修远修炼的那些法术有关,也就没有贸然用自己的真气去查探修远的情况,只是小心的抱着修远到路旁杂木林的树干下休息。
  吕布盘膝入定,守在修远身边。大约过来两个时辰,修远才幽幽醒了过来,他半躺着靠在树干上,一转头就正对上吕布似笑非笑的眉眼,很显然心情愉悦:“清河你这一晕似乎身体好了很多,是不是又有什么机缘?”
  “奉先,你又不懂修炼之事,怎么就知道我现在好了很多?”修远原以为又要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让吕布明白自己没受伤,却没料到先开口的吕布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错愕的愣了好久才反问了出来。
  “清河呼吸绵长有力,不隐不乱几乎和那些会点粗浅武功的人差不多了,和之前时强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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