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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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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子:“彰儿,来擦背啊,再发呆水都要冷了。”郭嘉转过身后,曹彰才松了口气,小心的把手中的布巾覆在郭嘉背上。
“彰儿,你能带我走么?我不想回洛阳去了。”
“是因为被父亲斩首的杨先生么?”曹彰很快就想到了原因。
“是又不全是,孟德的个性霸道,眼底从来容不得半点沙子,今日你我之事,大帐里的两位将军都知道,若是传到他耳朵里,我怕他会对你下手,更何况征战多年,我已经倦了。且不说因为我你们可能父子反目,就是回去了,我又有何脸面再去见满朝文武?‘古有商纣王千里烽火博红颜一笑,今有汉丞相飞骑绝尘送酥糕。’不说别的,单单是士林清流便有无数人口诛笔伐,也许又有不少人要因此人头落地。与其到时候再进退两难,为何不现在就未雨绸缪早做打算,天下之大,又何愁没有你我容身之处?”
曹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斟酌着词句开口:“奉孝,如今天下纷乱,难不成我们要躲进山林整日与野兽为伍么?只要夏侯渊将军一离开,我们要脱身不是难事,只是这么一走,恐怕日后生活会变得十分困顿,你身体本就不好,要是一个不慎被毒虫蛇蚁伤到就危险了。”
“子文,你真的长大了,竟能想得这么远,不过你放心,只要能悄无声息的离开西凉的营地,我自有办法让孟德找不到,更不需要躲到山林里和野兽为伍。只是如此一来,你的世子身份恐怕不保。”见曹彰认真考虑了这么多,郭嘉语气里也颇为欣慰,说话也轻快了很多。
曹彰垂着头,极为不屑:“什么狗屁世子,若不是遇到奉孝,恐怕迟早要被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夫人宠姬害了性命去,我这条命很早以前就交给你了,奉孝完全不必有什么顾忌,杀人放火,/盗库劫财,你只要一句话,我曹子文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个男人。”
郭嘉神色微动,放松身体靠在曹彰结实的胸膛里:“既如此,你便去把我房里的纸笔取来,待我画些符纸出来,我们连夜便走吧。”曹彰点点头,身手利落的翻身跳出浴桶,又运功把身上的水气都蒸干了,便很快就套着夜行衣消失在门外。
☆、第38章 疗寒毒因祸得福
曹魏的军队刚一撤退,吕布就觉得手里的凝魂玉变得灼热起来。他随即把暗卫们都留下照看受伤的张辽,自己一个人先回西凉城去了。暗淡的月光下,巡城的士兵手中的火把发出斑驳的噼啪声,吕布长臂一伸整个人就鹰隼一般迎着夜风跃上厚实的城墙,而赵云的一柄银枪已经斜斜刺了过来。
“子龙,是我,城里情况怎么样?”吕布冷静的偏头躲开,沉声发问。
“叛军已经被镇压,陈宫、郝萌俱已伏诛,只是军师遭人暗算身受重伤,于吉仙师正在想办法。”赵云话还没说完,吕布已经狂风一般卷了出去,他强自按捺住想要怒吼的冲动直接冲到后院里。
就看见于吉一身白衣长袖飘飘的从屋内走出来,白皙的手腕上还挂着一串小巧精致的银铃,吕布轰的一声从半空落下,把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来:“仙师,清河他怎么样了?”于吉看见吕布眼底骇人的暗红,云淡风轻的摇了摇手腕上的银铃“侯爷既然回来了,那就性命无忧了,快随我进来。”
吕布一进门,就看见虚弱的躺在床边的修远,身上披了件青绿色的袍子,原本莹润的俊脸上一点血色也看不到,若不是吕布耳力极佳,还能勉强听到微弱的呼吸声,恐怕当场就要发狂。从窗棂的缝隙里漏下的银光把修远柔顺的黑发濡湿,让修远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异样的吸引力来。
吕布屏着呼吸小心靠到床边,轻声叫唤:“清河,我回来了。”
原本吕布只是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压根没想得到回应,没想到修远却虚弱的咳了几声,弱弱的应了:“奉先,靠过来点。”
吕布一惊,很快踢掉脚上的鞋,双腿一弹整个人就利落的翻到床上,把修远紧紧搂进怀里,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动作刚猛有力,姿势潇洒。
修远伸手抚了抚吕布皱成一团的眉头,轻声安慰:“没什么事,只是中了毒而已。只要奉先回来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又不通医术更不会疗毒,怎么会没事?”
“你忘了金丹么?”修远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吕布胸前划圈,声音虽低微,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低落:“我以前不是说过么,那金丹是通天教主赐下的,自有神通无数,要治好区区凡俗毒物易如反掌。”
吕布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在洛阳郊外的草坡上给修远疗伤的情形:“清河的意思是双修可以疗伤解毒?”
修远敛了眉眼点头:“只不过现下我身子虚弱,奉先可要格外小心些,要是一个不慎伤到本元恐怕就没这么轻松可以恢复了。”
吕布点点头,手臂一转就把修远整个人都翻转过来,语气严肃:“还是这个姿势清河最轻松,实在累了还可以眯眼睡一会儿。”吕布这句话是贴在修远耳边说的,灼热的吐息从修远敞开的衣襟处窜进胸前带起熨帖的暖意来。
修远偏头细看吕布英挺的眉眼,清朗的眸子晶亮晶亮的:“奉先若是把我伺候舒服了,又怎会想睡呢。”说着便不顾身体虚弱把自己冰凉的唇舌压在吕布脸上:“奉先此去见到郭嘉了么?”
吕布早被修远主动弄的头晕目眩,只得胡乱应了两声,然后把整个身体都覆在修远身上狠狠加深了这个吻。不过,吕布只是虚罩在修远身上,并没真的把自己压上去,硬是凭着强劲的腰力把自己稳定在半空中。
修远见吕布无心交谈,索性也闭了嘴,只眯着眼睛慵懒的享受着。无数细小的暖流从吕布口中流转到修远体内,让他原本惨白的脸色逐渐变得有生气起来。吕布眼看效果卓着,自然越发卖力的和修远唇舌交缠起来,修远在一片近乎窒息的温暖里随意浮沉着,就连口中的薄舌也只是懒洋洋的跟着吕布上下翻转。吕布对修远明目张胆的偷懒毫不在意,他五指虚张成爪形,内力一吐就把修远身上的儒袍吸了下来。
身上倏然一凉,让修远微微一颤,又很快被一片火热拢进怀里:“清河,还要继续么?”
修远耳根有一丝可疑的红晕滑过,而后点了点头:“修道之法,万法归宗,若是这种时候还刻意回避,就真的入了执念,着魔障了,奉先不需要刻意忍耐。”
得了修远的首肯,吕布越发放了心垂着头在修远胸前颈间又温柔的印下数个痕迹,这才把饱含内力的手指小心的放进修远的j□j里,许是带着内力的缘故,吕布的手指温度很高,进入的时候不仅没让修远感到不适,反倒很快就有酥/麻的暖意从身/下那个尴尬的地方循环开来。
“清河,不过半日不见,你好像又可口了不少?”吕布眼底含笑,手上的动作依旧十分节制。修远早已沉沦在这难以启齿的温暖里,不可自拔,仿佛整个人都被吊在吕布小小的指尖上,来回起伏。
吕布低头吻上清河水气充盈的眉眼,那根境界玄妙的手指早就被更为火热坚韧的东西替代。只是一瞬间,修远体内便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似乎有什么原本空虚的东西倏然被无数温暖溢满,整个人都舒服要飞起来,只不过佛修之人,万事皆讲顺其自然缘法和醍醐灌顶的顿悟,自然不会有道家那样的通玄妙境。
随着吕布进一步的动作,修远灵台越发清明起来,原本莹润的皮肤隐隐散出细密的光华来,吕布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直直撞进他的奇经八脉中,水流一般在他身体里穿过,原本因为连夜赶路所剩无几的内息毫无预兆的澎湃起来几乎就要破体而出!吕布大惊,也顾不得现在尴尬的姿势,赶忙闭目调息努力引导这股莫名其妙的真气蛰伏到经脉里。
吕布再睁眼时,正和修远四目相对。修远本就清朗的眉目里竟隐隐透出浩然正气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灿亮若星,嘴角扬起微小的弧度:“奉先,看来你的功夫也是大有精进,这次你我都因祸得福,西凉内乱也被彻底平息,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清河,你丝毫不通武功,又怎么会有如此精纯的内力?”吕布自然知道在刚刚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里,自己的内力增加了一倍还有余,这是旁人苦修几十年也难以想象的,即便他无条件的信任着修远,仍旧觉得骇然。
修远像是明白吕布的心思一般,神色平静的披上外袍淡淡的开口:“奉先,所谓大道至简,至于其他无需多思多想,只要顺应本心便好了。假以时日,武道亦可通神,到那时即便是要踏破太虚与天地同寿,对奉先而言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修远的话吕布虽然认真听了,却是半点儿也没明白,不过既然修远说没问题,那他很快就不再多想,低头在修远颈边蹭了蹭:“清河,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在离开你半步,同样的错事我不想做两次。”
修远扬手揉了揉吕布黑硬的直发轻轻点了点头:“世事艰险,若奉先意志坚定,你我必能披荆斩棘得证大道。”虽然修远今天晚上的话吕布都似懂非懂,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对修远的感情,只要他足够强大,强大到让修远可以毫无忌惮的做他想做的任何事,对吕布而言这便是全部。
“清河你穿上衣服是不是也听到文远他们回来了?”吕布如今武功大增,不需要怎么刻意就能听到前厅的喧哗声。
修远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穿上衣物是为了出去沐浴,刚刚顿悟,对佛修而言境界提升必会留下些无用的浊物。既然文远回来了,你就先去前厅看看,我随后就来。”吕布用食指抵着修远的薄唇,阻止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方才才说,日后都不再离开你半步,难道话一出口,清河就让我做言而无信之人么?更何况我又不擅岐黄之术,去了反倒让将士们拘谨。”修远心头微暖,拉着吕布的袖口往浴室走了去。
等吕布和修远沐浴更衣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到大厅的时候,西凉城里的将军谋士们都已经到齐了。贾诩正在给张辽诊脉,而于吉和赵云正在想办法把张辽胸口的箭羽取出来。暗卫们一路护送着张辽回城内,却因为之前从未见过乌金箭,故而不敢随意动手,只得把张辽敲昏了小心抬回来。
现下张辽还昏睡不醒,有几个贴身的近卫正轮流给擦拭他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想必即便是昏迷了,也依旧在忍受着剧痛,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显示出张辽忍耐的十分辛苦,不过就算是在昏睡之中,张辽也没有发出惨叫声。
贾诩见修远一出来,马上就凑上前来:“军师,张将军的情况不容乐观,这支箭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霸道的把将军胸前的经脉毁去了七八分,因为长时间嵌在血肉里,这种破环随着时间的延长会越来越可怕,若是再多拖上几个时辰,张将军的一身武功恐怕就很难保住了。”
“这支箭确实很可怕,我刚才尝试了很多办法。不但子龙用内力无法震碎,就连道家的三味真火也毫无作用,若是贸然j□j的话,张将军的内腑也会受到极大的伤害,那样的话就真的药石无医了。”修远正要问贾诩为什么不直接把箭j□j,于吉的话已经给了他答案。
听于吉说连三味真火也不能对这支箭有什么影响,修远也好奇的凑了上去,顿时一声惊呼:“这是乌金箭!”
“军师识得此箭?”修远话一出口,众人顿时看到了一丝希望,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知根知底就一定会有弱点和破绽。
谁知修远却遗撼的摇了摇头:“这箭我也只是在古早的典籍里曾经看到过记载,并未见过实物。不过按书上所写,乌金箭薄如锡纸,洞穿血肉而不污。你们仔细看,这箭头上半点血污也没有,恐怕正是乌金箭无疑。”
贾诩闻言把手拢进袖袍里陷入了深思:“既然乌金乃是天下难得的稀罕物,就连于吉仙师这样的方外之人都无缘一见。那么又是何人竟能一眼就认出乌金还恰巧就熔铸成了箭矢来使用呢?”
贾诩话没说完,吕布就开口接过话头:“这个人必是修远反复提起的郭嘉。因为这箭是夏侯惇射的,而他本人一直都是郭嘉的贴身护卫。”
“如果真是鬼才郭嘉的话,那这箭就可以确定是乌金所制无疑了。乌金是至阳之物,最怕的就是阴邪的毒物。好在贾先生擅长用毒,要克制乌金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知军师所言的是何种毒物?”贾诩立刻追问,修远还没来得及回答,贾诩已经自己把答案说了出来:“按照郭嘉的谨慎性格,一定会留着什么后手,前后串起来想,这毒十有j□j就是寒石散。”
“先生所言极是,清河也以为这解乌金的毒物正是寒石散,不知这寒石散先生是否熟悉?能不能调配出来?”
贾诩神情一松微微点头:“这寒石散虽剧毒无比,调配起来却并不麻烦,只不过需要几味特殊的药引。按郭嘉的性格,应当不可能随身带着危险的毒物,如此看来,这些药引在西凉也不难找到。”
“既如此那就宜早不宜迟,烦请先生快快把药引都写出来,我们即刻就连夜派人去城内的各大药铺医馆采买,迟了恐怕张将军的身体真的吃不消。”平日里就属高顺和张辽走得最近,这种时候也是他最着急。
“这些药引本身并不是药材,更何况其中有几种除了亲自采集以外,没有取巧的余地。就劳烦高将军陪我到西凉附近的荒山里去走一趟了。”贾诩说完就往后院去了,想必是做些必要的准备。高顺自然不会拒绝,还特地把腰间多挂了几把飞刀,又找了几个陷阵营的死士过来,只等贾诩一准备好就出发。
一直默默站在贾诩身后的樊稠突然开口:“我也和贾先生同去,护卫他的安全。”
樊稠这话说的其实很生硬,毫不夸张的说,这话一说出口,其实就隐隐有不信任高顺的意味在。毕竟贾诩又不是一个人,他完全没必要特地跟去保护。只不过樊稠性格一向耿直,并没注意到高顺脸上的怒色。
修远叹了口气,急忙开口缓和一下僵硬的气氛:“既如此我和奉先也同去好了,昏睡了大半夜正好出去散散步活动一下。”高顺听修远这么一说,自然不会再有异议,刚刚的怒火也很快就消退了下去。贾诩正要把药箱递给高顺的时候,却被一旁的樊稠抢先夺了去。
贾诩满脸疑惑的扫了樊稠一眼,樊稠僵着一张脸答话:“我也随先生同去。”
贾诩了然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一出门却看到吕布和修远正坐在赤兔马的马背上,面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他尴尬的把视线投向修远:“莫非侯爷与军师也要同去?不过是上山采药而已,完全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吧,更何况军师毒伤未愈,还是留在城内好好休息为妙。”
修远对贾诩面上的尴尬视而不见,轻笑着摆了摆手:“贾先生过虑了,奉先在我身边,毒伤早就不碍事了,躺了大半夜正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贾先生还是莫要纠结这些小事赶紧出发才是,毕竟给张将军容不得半点拖延。”
被修远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贾诩只得闭了嘴,哭笑不得的和樊稠共乘一骑,末了还狠狠斜了他一眼,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往西凉城南边的荒山里去了。
☆、第39章 扶桑袭夜放信火
虽说天还没大亮,经过了众人一番折腾,暗沉的云际也隐隐有些白光透出,天快亮了。因为张辽伤势严重,一路上众人也顾不得交谈,只闷头赶路。反倒是吕布和修远自觉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随意坐在赤兔马背上,远远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修远说是要出去活动筋骨,实际上却还是很疲累的。毕竟在短短几个时辰里,他先是和吕布双修疗毒,后来又因为境界突破修为提升,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已经十分困倦。之所以跟着出来,只是为了缓解当时樊稠制造出来的尴尬气氛而已。
吕布心思没有修远这么细密,当然这也和他大部分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修远身上有关。对他而言,没什么比修远这个人本身更重要。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修远的疲惫,一路上都有意放慢了速度。
虽然是在野外,但修远一直窝在吕布热气腾腾的胸膛里。对修远这个异世穿越者而言,吕布的身边就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他很快就缩在吕布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吕布索性放了缰绳,偶尔低头看向修远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因为修为提升的缘故,修远的身形相貌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比之前更为平和安稳,只要在他身边,吕布胸膛里那些狠厉的杀伐戾气都安静的蛰伏着,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一种极为舒服的温暖阳光里,心里半点起伏也没有。
突兀的,一道浓烈的杀气翻滚而来狠狠刺破了这难得的平静,吕布眸光一利下一秒,整个人已经从马背上高高跃起,雄厚的内息随着他手掌一推,巨浪一样朝着路边杂木林的缝隙中间轰了过去。
几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虚影里,却已经七窍流血再没了生气。虽然吕布动作很快,修远却在离开吕布温暖胸膛的一瞬间被荒郊野外的冷风惊醒过来,睡到一半被吵醒,不论是谁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修远脸上虽然没什么明显表情,一对好看的弯月眉却已经皱了起来。吕布懊恼的伸手抚了抚修远的眉心,低沉的声音里无意中带着纵容的笑意:“清河,时间还早,再睡会儿。”修远点头,正要再次窝进吕布怀里,眼角的余光却意外的看到不远处有火光闪动。
“奉先,在那边走动的是些什么人?”
吕布凝神细看,顿时也有些吃惊:“看那些人的打扮似乎是曹魏的兵丁。可是即便是巡夜守营,也不至于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才是。”
“难不成他们又有什么阴谋?”修远对郭嘉极为忌惮,很快开口:“奉先,你悄悄过去打探一下。”说着就坐直身子从离开吕布胸前。而吕布却没动,修远疑惑的扫了他一眼,才听到吕布有些沉闷的声音:“清河,这里并不安全,我不能离开你。”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么?”修远反应很快,立刻就意识到吕布不可能在自己熟睡的时候离开。
“刚才那边有不少刺客,不出意外应该都是以你为目标的,他们杀气很明显。”
“刺客?你看清楚他们的身形相貌了么?”修远闻言也有些奇怪,毕竟有吕布在自己身边还特地来行刺,明显是送死,这完全不像是郭嘉的性格,而马腾和韩遂,至少在表面上还没和吕布撕破脸皮,就更不可能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了。
吕布利落的摇了摇头:“他们武功平平,只不过似乎会某种隐匿气息的独特法门,所以一直跟踪了我们这么久都没被发现。”
“那些刺客刚才离我多远?”不仅是吕布,就连在他们前面走过的高顺、樊稠以及陷阵营的不少高手都没能发现,修远也对那些刺客有了更多的戒备,于是问得更详细了些:“奉先你用了多久将他们杀死?”
吕布挑眉,轻声安抚:“清河不用担心,他们全部都死了,只用了一招。”
“他们是在离我多远的地方被你杀死的,我想去看看他们的尸体。”如果说刚才的问话只是因为好奇的话,那么现在修远已经隐隐觉察出这些刺客的不同寻常来。毕竟高顺的武功他是知道的,除了吕布,单就武功而言恐怕只有赵云能和他一战了。
吕布听出了修远语气里的焦急,也觉察出不妥来:“刚刚他们之中离你最近的只有三丈远。”要知道,对吕布和高顺这样的高手而言,十丈之内,飞花摘叶、鸟叫虫鸣之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居然完全没能发现这些刺客的存在,实在不寻常。
很快他们就来到路边的杂木林中查看那些刺客的尸体,不过吕布还是谨慎的把这些尸体又杀死了一次才让修远靠近。修远细细搜查了这些刺客随身物品和衣物,并没有任何发现,却意外发现他们身体里还残留着微小的邪术痕迹,就好像他们在西羌曾经遇到的那些扶桑暗探一样。修远顿时明白过来:“奉先,这些人恐怕和我们在漠北遇到的扶桑暗探有关。”
“扶桑暗探的刺杀和曹魏大营的异动?难不成这中间还暗藏着什么关联和玄机?”只要碰到和修远的安全相关的事,吕布都会一百个用心,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既然这样就不要犹豫赶快放信火吧,还好樊稠跟着贾先生一起来了。”修远说着就往空中散了不少金色的丝线出去。很快这些丝线就幻化成各色火光在夜空中闪烁,在暗夜里格外显眼。
走在前面的高顺很快停了下来一脸凝重的看着空中的信火。
“高将军,这是什么联络信火?为什么我分辨不出?”贾诩当然也发现了火光,他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发现那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种也就没说什么,这时候高顺却停了下来,他才开口发问。
“这是专门用来联络陷阵营的信火,除了我就只有侯爷和军师两个人知道,这个信火可以召唤所有看到的陷阵营成员集合。可是侯爷他们明明一直都跟在我们后面走,我们刚刚走过一遍的路上难道出现了什么变故不成?”与此同时,正在巡城的很多士兵也发现了这道声势不小的信火,忙不迭报告给于吉和赵云,赵云和于吉原本就都不算是吕布嫡系班底,自然完全认不出信火,只好严加戒备的命令发布下去。
除了高顺带走的那几个陷阵营以外,还留在城中的陷阵营大部分都休息了。还是有十几个看到信火的人都惊讶的张大了眼睛,毕竟这个信火是他们陷阵营里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一个信号。
陷阵营本身可以说是高顺一手建立的,全部是从小挑选的无父无母的孤儿,再亲自教他们武功,可以说他们对高顺的忠诚是甚至高于他们自身,而高顺对吕布的忠诚又是旁人无法想像的。因此所有陷阵营成员最开始记住的就是这个信火。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没看到有什么人发出来过。
所有看到这个信号的陷阵营中成员,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往信火发出的地方,并绝对服从发信人的命令。如果看到这个信火还不去的,直接视为背叛者处理。所以看到信号的那几个成员赶了去,却并没有特地通知已经休息的同伴。
但是这些就连发出这个信号的修远都一无所知。他一直以为这个信号就和高顺当初告诉他的一样,只是联络用的。吕布搂着修远随意坐在杂木林的边上,正想趁此机会温存一会儿,就敏锐的发现有不少好手往这边聚集了过来,立刻就坐直了身子。
修远和吕布在一起这么久,对他的习惯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见状也把手指都缩进袖子里暗自戒备起来。半刻钟以后,有数十个影子从各处飞掠而来:“陷阵营死士听候主人差遣。”
修远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这些穿着黑色夜行衣的死士并没有遮住面容,他细细看了一阵,却意外的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自己熟悉的面孔,也暗自心惊,往吕布那边又靠近了几步才镇定神色开口:“你们速去曹军大营打探消息,不必太过深处,被人发现要第一时间灭口,不需要探听什么机密,只需要知道那些兵士们为什么大半夜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就可以了。”
而接收了命令的死士们虽然在第一时间就施展身法飞了出去,却在半路上互相交谈起来,看样子他们彼此都十分熟悉。
有一个清亮的声音最先开口“真没想到,发出这个信火的人居然这么年轻,我还一直以为会是个满脸阴沉的怪老头呢。”
另一个声音稍微低沉些的很快接过话头:“主子身边那个高大男人的气势确实十分可怕,如果能收服那样的人,高将军听命于他也不意外。”
他话还没说完,又有一个陌生的声音爽朗的大笑起来,显然心情十分愉/悦:“哈哈,没想到我们鬼面营才是最先见到真正主子的呢,等任务完了可以回去好好和折冲营的那些家伙们炫耀一翻了。那群蠢货自以为一直随侍在将军身边有多了不起呢,脑门都要翘上天去了。”
又有一个沉稳些的声音很快开口制止了他们,从语气看,很可能是鬼面营的头领:“好了,赶快去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别说是回城去炫耀,恐怕你们自己也不用再回来了,你们应该知道,陷阵营里从来都不需要废物。”
☆、第40章 曹营乱郭嘉神隐
“奉先,刚刚那些人武功如何?”就着熹微的晨光修远安静的靠在吕布胸前说话。
“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好,怎么了,不是有我在身边么,扶桑的刺客伤不到你的。”吕布习惯性的把玩着修远耳际的碎发,声音很沉稳。
“你不觉得他们面生的很?”吕布的指尖在他耳际带起痒意,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起来。
“除了你,我从来不会认真看其他人的脸。”吕布低着头,面上的的神情都埋进修远的发迹里,醇厚的声线云淡风轻的说着让人心惊的情话。
修远承认,吕布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风花雪月的人。青梅煮酒、腊雪煎茶的风雅对他而言甚至比不上一个热腾腾的肉馅汤包。可就是这样在某些方面极为迟钝和笨拙的人无意间说出的情话,才格外让人无法抗拒。
修远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突然很想看清楚吕布脸上的表情,于是他伸手推了推吕布低垂的下巴,毫无疑问没遇到任何阻力。此刻吕布脸上那些果决杀伐的戾气似乎都被天边微微发红的晨光隐去,只余下棱角分明的柔光和纵容,修远明白,眼前这个猛虎一样的男人对自己是从来都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哪怕现在自己突然在他喉咙处割上一刀,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修远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只有自己能如此接近甚至随意摆布眼前的男人,这个认知无疑给修远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这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巨浪一般劈头盖脸的冲刷下来,让修远很快把他本来要说的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顺势一推,自然没推动,吕布疑惑的挑眉。
修远贴着吕布的耳朵轻笑:“奉先,躺下。”
“太累了,想换个姿势?”吕布了然的躺在地上,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无穷的宠溺瞬间把修远淹没。修远越发兴奋起来,随手拨开吕布胸前的软甲,把被夜风吹凉的手塞进他炽热的胸膛里,还顺势用力在他胸前按了按,吕布闷声一笑,抬手轻轻刮了刮修远的鼻头:“想什么呢?”
修远偏着头瞟了吕布一眼:“在想侯爷到底有多美味。”
吕布强劲有力的腰有力一旋,小腹处的腰带立时便断了:“要知道味道的话,就自己尝尝好了。”修远修长的手指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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