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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千夜落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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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冰冷如刃的目光直直钉进蓝堂湛蓝的瞳孔,“喂,你说的‘你’,是指我吗?”
那一刻轰然刻印进灵魂的庞大震慑力,几乎使蓝堂双眼失焦!
“啪——”玖兰枢合起书本的声音不轻不重,却也足够吸引放肆的少女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眉目微垂俯视着娇小的少女,眉眼间满是尊贵倨傲的冷硬命令,“新来的学生只要自己报上姓名就足够了……红玛利亚。”
少女再次轻轻跃起落在玖兰枢身前,她跪坐在桌子上倾身执起玖兰枢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接着的恭敬致歉听起来毫无一丝诚意可言,“给您带来不愉快真是对不起。”
“玖兰枢大人。”她这样称呼着他,扬起脸深情地看着他,旋即羞怯又热烈地以脸颊亲昵地蹭着玖兰枢的手背,兴奋与喜悦溢于言表,“啊,能够见到——”
“住手。”不轻不重的喝止声响起的同时,一直隐匿在角落默不作声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玖兰枢身侧,扯开娇小少女的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粗暴,他占有般的握着玖兰枢的手,唇角带着尖锐的冷笑漠然看着少女被他甩的微微踉跄,“小萝莉不要和大叔抢人,不知道大叔和年轻的你们比起来非常的弱势吗?”
然而红玛利亚在站稳之后默然看了他半晌,眉目间竟陡然出现如临大敌的严峻,那个名字在她精巧的唇边念出,却除了她自己无人听得清:“……玖兰……咎?”
片刻的沉默之后,她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转而重现娇俏傲慢的姿态,转身面向下面的众人,“对不起,我好像把气氛弄坏了……看起来我还是暂且告退比较好。”
她轻轻越过排排的课桌,最后飘一般轻缓地离开教室。
“怎么回事啊,”琉佳蹙眉看着少女消失的地方,沉声道:“那个人。”
架院晓体贴地安慰:“不要生气,经常皱眉头会养成不好的习惯。”
只是这样的安抚并未能将琉佳的心情变得多好。
她转过身想要去看另一位当着玖兰枢的面破坏气氛的男人,然而触目的却是空无一物,那里只剩玖兰枢一人,他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漠,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微微收紧的手掌。
方才展开不久的眉峰再次蹙起,琉佳疑惑地环顾四周,然而——不在?!
……
旧寮舍的地下室仍然保持着千夜咎最后离开时的样子,墙壁皲裂一片狼藉。
——就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才最适合犯病了呀。
再一次成功地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千夜咎精疲力竭地靠在辉夜怀中,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伊始粗重的喘息已渐趋平静,他最后深深地呼出压在胸中的浊气,方才恢复了些许说话的力气,“……辉夜,多久了?”
“……三个小时。”
女子的声音清澈而干练,然而此刻却带着微微的颤动,她说的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大声一点便会震伤怀中的男人一般。
于是理所当然地遭到了某人的调笑,“辉夜……偶尔也考虑一下咎大人的男性尊严啊。”
“抱、抱歉……”分明是想要让她开怀一笑的滑稽调侃,却意外地换来辉夜一滴泪水以及前所未有的任性控诉,“咎大人,为什么不说出来?现在能够让您好过一点的,只有枢大人了吧!”
“……不是不想告诉他啊。”他悄然无声地微笑,“我的小枢那么帅,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必须要装柔弱扑到他怀里占尽便宜才对呀。”
“为什么……?”
前一刻还疲倦虚弱的男人却猝然以冷厉的口气命令,“辉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嗯?”
然而今天的辉夜似乎变了一个人,平素的顺从仿佛都是为了此刻违抗命令蓄力,“可是,咎大人这样真的值得吗?”
“……无所谓值不值得。”千夜咎睁大了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眼前浑浊的暗色。
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独自站在黑暗之中沉默、孤寂却依然隐忍温柔的背影,心疼的快要窒息。
在那个混乱又黑暗的时代,他可以为了与人类和平共处而把自己的血液提供给人类做药材,他拼命忍受着作为吸血鬼与生俱来的渴血之欲,即使自己饿得昏倒。为了克制吸血鬼的力量,他眼睁睁的看着相依为命的女性将自己的心脏扔进熔炉,即使他做的这一切得不到任何的感恩。他那样强大,甚至可于顷刻之间摧毁一座城池,然而他却从来都不屑于利用那些力量去号令弱者,即使最终得到的仍然是背叛与非议。在那样漫长的时光中,爱他的、他所喜爱的都渐渐离他而去,最后只剩他孤身一人看着自己的理想一点一点的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中——这些记忆只是看着便觉得痛苦异常,更何况亲身经历?
千万年的孤寂与挣扎,最终化为棺椁之中的长眠,本以为这就是解脱,然而却只是妄自尊大的错觉,再次醒来后,却又饱受至亲分离的痛苦,而后为了一句守护的承诺,亲手关上了自己通往光明的最后一扇门,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浑身浸满鲜血、变成他曾经最讨厌的人,也要保护那个女孩一世平安。
……甚至在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时,还能对软弱无能的他温柔地伸出手,轻声安慰,“阿咎,不要害怕,我拉着你。”
这一切,又岂是一句值得可以量?
如果不是太过心软太过温柔,玖兰枢无论如何都不必背负这沉重的、将他压入泥沼的一切,无论如何都能过的很好。
所以从那个时候、被这个坚忍的人亲手救赎的时候起,千夜咎就想要成为这样的人,玖兰枢累得时候任他依靠,玖兰枢难过的时候供他发泄,在他面前玖兰枢从来都不需要掩饰与伪装,可以不用顾虑一切、随意的任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在所有与玖兰枢有关的事情上,千夜咎早就已经不需要回报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发现事情的走向似乎离最初所愿越来越远,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年不惜一切推开玖兰枢的做法是否正确。
即使接受了他的吻,玖兰枢仍然下意识的戒备着他、步步为营,言语之间稍有差池便是尖锐的刺激与试探——即使是以最为亲密的姿态接触,那一晚终究是与过去不同的。从始至终玖兰枢都没有回应他的挑逗,而是一直在进行着独自一人的掠取,在发泄着累世的愤怒,仿佛想要磨灭千夜咎的所有神智,只让他像个听话的傀儡那样永远的留下来……
冗长沉滞的叹息似乎将这浸了墨汁般的黑暗凝结得更加压抑,千夜咎闭上眼睛掩去那些破碎的水光,“……至少在我面前,他还是可以任性的。该说,这样就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通篇深深的表达了对枢爷深沉的爱呀!
不爆字数简直不科学!【打死
枢爷不喜欢甜食是作者胡扯出来的,埋了个伏笔【伏笔才是重点啊才不是为了解释资料BUG
☆、第九夜~罗网(上)~
当出来闲逛的少女轻若无声的脚步缓缓响起的时候,惬意地躺在旧寮舍的房顶上夜观星象的千夜咎终于好整以暇地坐起身来。
他回想起自己终于坚持着到达地下室,有些狼狈地撞在辉夜身上的样子——都是因为来的路上围观了一下纯血小姐阻人姻缘被枪指的一幕,才耽误了宝贵的时间……
少年和少女分明正在进行着强化羁绊值的动人剧情,中途突然乱入一位老妖婆,身上妖气冲天逼的锥生少年拔枪怒指,善良的优姬少女必须挺身相护,接下来就是老妖婆装十三……是说装娇弱博取少女温暖的关怀后,顺便表达了对黑主优姬的血液很感兴趣的意思——虽然他觉得这个才是重点。
千夜咎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同样正在仰望他的娇小少女,默然片刻后唇边突然勾起妖异的弧度,“您好,美丽的纯血小姐,是来看房子的么?”
红玛利亚……不,该说是绯樱闲,也回敬了一个同样高傲的笑容,“唔,大概是吧,可否请咎大人将之转让给我呢?”
“既然慷慨的承认了身份,就不要那样称呼我了吧?听起来好像很讽刺的样子。”
“呵呵……”已经完全抹去了之前惹人怜爱的甜美形象,楼下的少女露出了轻蔑而讥诮的虚假笑颜,低沉地冷笑了两声,“不是好像,是的确在讽刺哦。”
……姑娘,我说“好像”是为了让你因羞涩而含蓄又内敛地改变称呼,不是让你这样直白的承认来打我的脸啊,请考虑一下大叔在面对萝莉时明知道她的本体是禁忌的老妖婆,却也完全无法克制温柔情绪升腾的苦心吧好吗……
“哦呀,那你还是继续自贬地位称呼‘咎大人’好了,反正我一点儿也不在意你的讽刺。”纵然是从容自若的反唇相讥,然而终于还是站起来的动作却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绪,“闲话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不如我们来谈谈你的目的?比如说,究竟想要利用我的地盘来偷偷摸摸做些什么破廉耻的事——”
直到这个时侯,敌意方才剥开了优雅的表皮,狰狞地覆上少女紫罗兰色的瞳孔:“真不愧是玖兰枢的狗,看样子已经灵敏地嗅出了什么端倪吧?”
“多谢称赞。”千夜咎从善如流地接道,在与绯樱闲的对视间心照不宣地微笑,“无非是为了得到复仇的力量,你想要利用黑主优姬去骗取小枢的血液——不,不如这样说,你只是想要这个善良的姑娘为了小枢与锥生零的安全,而自行献身于你吧?”
错愕与慌乱在她眼里一闪而逝,仍然完美地保持着贵族矜持的少女哂笑一声,“呵,竟然完全被看穿了,真是不甘心啊。”
“啧啧,果然口味之重是与年龄成正比的,第一次知道原来你是同道中人,也好萝莉这口。”千夜咎看着即使在这种已经意识到危机降临的时刻,却仍然必须坚强地保持着从容淡然的纯血种,眉眼间不觉漫起浅淡的悲哀与嘲讽,“不如告诉我,阁下是如何知道优姬纯血公主的身份的……例如,偷听我与一条麻远爪下走狗的不良对话?”
“哎呀,看来五年前的那个时候果然是被你发现了呢……在闲逛时竟无意得到了这样好的情报——我还曾经因此而窃喜过呢。”绯樱闲沉声低叹,将被骤起的夜风卷落的发丝别在耳后,“为什么不杀了我?不怕我泄露你欺瞒玖兰枢的秘密?”
“这不都是为了等待你如今的自投罗网嘛,如果不给你点甜头,你怎么会乖乖落入圈套呢。”千夜咎脚尖轻点,转眼之间已经悄无声息地落在绯樱闲身侧,他倾身贴近她的耳畔以这样亲昵的姿态,更加清晰地表露出语气里的胁迫之意,“即使秘密被发现,我感到很伤心。”
“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明白我想要复仇的心情吧,为什么不肯帮助我复仇呢?”就如对咫尺之处那些威胁毫无所觉一般,少女泰然自若地微笑,“舍不得玖兰枢受伤,也舍不得让玖兰枢为黑主优姬伤心,那不如把自己的血液献给我?”
千夜咎默然转身,轻巧地跃上了不远处石桥边沿的凸起,看着在暗夜中漆黑如镜的水面,倒映出被月光照亮的面容上那些难看的自嘲之色。
“我倒是很想这样做呢。只是你的恋人已经死了,而我所珍视的他还活着。”那些负面情绪只泄露了一瞬间,便被公式化的浅笑取而代之,酒红色的眼瞳闪过尖锐的红光之时,平静无波的水面上作为证据的倒影骤然被击打得支离破碎,“从你孤身一人进入这个早已布满了他的棋子的学园开始,就注定会失败,所以我的这条命,也只能继续留到由他亲手抛弃为止。”
“真是固执得不可理喻。”绯樱闲看着长身玉立的男子,语气间犀利的讥诮与她转身时娇俏可人的动作毫不相衬,“玖兰枢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你的样子呢,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确认过真相,就已经将罪责全数加诸于你,对你痛下杀手了哦。”
这句话也终于成功地使千夜咎重新落在她身侧,垂眸去正视她,却并没有正面回应于她,“闲小姐也算是这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几位、多多少少理解我的人了,就这样死去……总觉得有些可惜。”他的眼睛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沉溺了所有的情绪空茫而无悲无喜,“同是永远也不能与自己珍爱之人相守的宿命,而你这么快便能够解脱,真是不甘心呢。”
“你想要逃避这个话题的意图,可否不要表现得如此明显?会露出破绽的哦。”
“多谢劝告。”对于绯樱闲不依不饶的追问,千夜咎却是随意地付之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你大概并不知道我真正的能力吧?这可是甚至能够骗过小枢、非常销魂、能够让你看见终极的能力哦。”
月华如练,描摹着他身上纯白的制服,将男子的身形勾勒的更加修长清傲,他款步靠近,倾身以双手搭上少女纤巧的肩膀,惑人的声音劝诱般地低声念道,“看着我的眼睛……愿你今夜,拥有一个甜美的梦。”
……
同一时间,夜间部的诸位正在私自进行着一场自发的小型聚会,地点是月之寮的会客厅——从下课回来之后玖兰枢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所以比起过于接近君王的二楼来说,还是一楼的会客厅比较安全。
在早园琉佳首先提起关于千夜咎身份的问题之后,回答她的人却并非被询问的一条拓麻。
“那个血液的味道,我曾经闻到过。”一直站在角落里将自己掩在灯火照不到的阴翳里的蓝堂英蹙眉说道,“就是你们都知道的……那次发生在教学楼,主角是锥生零、被枢大人压下去的吸血事件。”他直起身向前走去,终于暴露在光明中的时候将结论一锤定音,“现在想来,另一位主角恐怕就是……咎、大人吧。”
对于这倾向性太过明确的结论,架院晓蹙起了眉不赞同地唤他,“英……”
而后他看向身畔的琉佳,却发现少女早已陷入了兀自的沉思中。
从那一晚教学楼走廊的吸血事件,到从枢大人寝室传出的血腥味——千夜咎很早就来到了黑主学园,却一直拖到现在才告诉他们,甚至只用一句简单的“探亲”就想要掩盖纯血种流血事件……
“不觉得枢大人欲盖弥彰的迹象太严重了吗……”琉佳托着姣好的下颔沉吟道:“之前就算有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也从不会用这样鲁莽的方式来掩盖吧。”
“鲁莽……?”一直微笑着的一条拓麻向她投去不解的目光,“琉佳是指哪一方面?”
“介绍……咎大人,不是本应该在更加正式的场合下来进行的么?况且……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表达……”
体贴地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作为安抚,一条麻远温声说:“琉佳是想要说,按照枢的性格,即使有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也会用合理的方式将我们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控制住的吧?而在咎大人的事情上,他却刻意地强调让我们不要多问?”
“呼……”这是难得没有在吃巧克力棒的吃货二人组之支葵千里。
紧接着远矢莉磨解释了他这声叹息所表达的意思,“终于知道违和感在哪里了。”
谈话似乎已经进行到众人沉思的环节,片刻的静默后,一条拓麻再度开口:“不如我们亲自去问一问枢?他应该会解释的吧?”
琉佳蹙眉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不会的,我能感觉得到,枢大人在提起那个人的名字时无意识的愠怒。虽然他做的事向来都不会对我们解释的太过清楚,但是拒绝任何问题的意思还是第一次这么明显。”她抬眸看向一条拓麻,想要回到被蓝堂英歪掉之前的话题,“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枢大人有哥哥,一条,关于这位……这位咎……大人,你知道些什么吗?”
一条拓麻垂眸思索了片刻,面露难色:“虽然元老院为了维护纯血种的荣光而尽力掩饰过,但也许是因为我家与元老院关系匪浅的缘故,我曾经对于这位大人桀骜乖戾的性情略有耳闻。也正是由于如此的性格,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去做——比如他从未赏光出面夜之社交会。”
“所以在这之前,你也根本没有见到过真实的他?”架院晓接口问道。
一条拓麻点点头,正想开口说什么,又再度被职业歪楼的蓝堂英打断:“枢大人告诉我们的信息有三条:第一,他不希望我们再提起那一晚闻到咎大人血液味道的事情。第二,他并不想瞒着我们咎大人是他兄长的事实。以及,咎大人被玖兰家族除名。”
支葵千里以惯有的懒散音调毫无起伏地问,“为什么说玖兰寮长不想瞒着我们?”
“如果枢大人是为了说明咎大人被纯血家族除名,大可以随意编出一条理由坐实了咎大人的罪名,不必自曝玖兰家的污点啊。”
很满意地看着大家不约而同垂眸深思的样子,蓝堂英继续说道,“纯血种从族中除名,除非是犯了极重的有损家族荣光的忤逆之罪——这也许是我们从未听说过枢大人有哥哥的原因,或许枢大人是要告诉我们,时刻监视着咎大人,如果他有什么异样便不必留情吗?”
感觉自己已经无限接近真相——这样的事实使得蓝堂英低郁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
他的语气不自禁上扬,只是很快地便被加入了歪楼行列的远矢莉磨击碎,“……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是寮长的兄长,却完全没有玖兰家独有的体征呢?”
众人面面相觑,蓝堂英也重新回归蹙眉的状态,“难道说……”
“——逾矩的揣测不如就到此为止?”
清越之中带着惯有戏谑的声音落下的时候,千夜咎已经站在了大厅的中央。顶部华丽的吊灯散下明黄的灯光,将他俊美的面容上完美微笑里的不悦映照得呼之欲出。
“……咎、咎大人……”
“不适应这个称呼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那个人甚至那个家伙都无所谓啦,我不会介意的。”他难得厚道地放缓了声音安抚着略显失色的蓝堂英,紧接着语气却又冷厉起来,酒红色的眼眸宛如覆上一层凛冽的寒冰,泛着尖锐的冷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但是不该知道的事情请不要乱加猜测,顺其自然,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太过强求若是引出什么意外的祸端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这世界上永远少不了不听话的熊孩子。
也许是千夜咎不合时宜地表露出那一丁点儿的和善助长了她的胆量,早园琉佳此时并无掩盖自己敌意的意思,她的语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越被人阻止去了解的事情,就越是想要追查到底,咎大人为绝后患,何不直接告诉我们?”
千夜咎沉默地看着她。
他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笑容,无论是公式化的抑或是讥诮的。
“早园……琉佳?”他轻声念着对方的名字,一点一点地朝她靠近,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架院晓想要上前袒护,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作!
千夜咎面无表情地停在琉佳身前,看着少女因惊惧而茫然瞪大的眼睛,终于仁慈地收回了轰然爆发的魔压,“倒是胆子挺大的嘛,你。”仿佛确认了对方如此敌视他的原因,邪异的笑弧再一次出现在他的唇角,“或许我该对你如此关心小枢说一声谢谢?”
不再无谓地理会冒犯了他的少女,千夜咎重新将面向被他的魔压震得鸦雀无声的众人,“我现在唯一可以告诉你们的就是,小枢将我暴露在你们面前的目的,你们全部都猜对了。不想让你们继续追究的,只是我个人的过往而已——大叔总是有些不堪回首的丢脸往事,能否请你们放过一马呢。”
说着那些无异于调节气氛的轻松台词的时候,千夜咎已经转过身走向通往二楼的阶梯。
“不过小枢也确实像你们说的那样,太鲁莽太失态了啊。”显然就是一种在他面前任性过头,最后没有收住的节奏,“所以我得赶紧赶回去看看他才行,否则没有找到哥哥的小枢,今晚恐怕也会默默哭泣的……沙发上的红同学,就辛苦一条君代为安置了哦。”
一条拓麻循声看去,沙发上的少女安静的躺着,竟不知是千夜咎何时放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么长一篇阴谋论Orz
伸出禄山之爪群摸摸看到这里的宝贝儿们!
作者在努力讲清楚一些事情:
1、和绯樱闲之间并不存在同事爱【才不是
2、曾经做过一些事情骗了玖兰枢,这个会在下章讲清楚
3、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玖兰枢有哥哥,当然这一点似乎也没有讲清楚,将来还会拿出来继续凑字数【打死
好像就这么多……
大家哪里看不懂的可以留言问作者ww
木有赶上昨天的节日祝福,那就愿大家今夜有一个甜美的梦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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