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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千夜落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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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挣脱手上的束缚—— 
  
  耳畔适时传来玖兰枢的声音:“阿咎若是敢挣开,就立刻离开黑主学园。”
  
  ——“喀!”
  
  回答君王波澜不惊却绝对残酷的威胁的,是手腕上皮质的镣铐分崩离析的响声!
  
  重获自由的千夜咎迅速撑起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体内还含着对方的手指,就着这样的姿势肆意妄为地向后撞去!
  
  即使是大权在握从容自若的君王,也为这猝不及防的暴戾举动感到惊讶——
  
  完全释出凶性的男人简直锐不可当,趁着这个间隙他已经将玖兰枢整个人都压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千夜咎终于抛弃了最后的矜持直截了当地效仿玖兰枢的做法,霸气扬手间便将对方下身的长裤化为一堆碎片。 
  
  “既然如此,看来我要更卖力地色|诱玖兰寮长,来换取留下来的资格了。”他跨坐在玖兰枢身上,姿态高贵而倨傲,唇角挂着桀骜难驯的不羁笑容,无所顾忌地放开玖兰枢的手腕,转而单手撑在对方头顶,他就着这样的姿势逼近怀中毫无惧色的淡然君王,埋在阴翳之中的面容宛如自地狱归来的恶魔,“我数三声,你再不进来,我就自己坐下去。”
  
  随后,他无意等待另一位参与者的应允,兀自靠近玖兰枢的耳畔,轻柔而戏谑地念:“……三。” 
  
  话音落下的时候,从始至终便一直掌控着玖兰枢弱点的手便派上了用场——
  
  即使经过扩张,但由于某人的不配合,狭小的后蕾在接受形状可观的炙热凶刃时还是颇为吃力,只是被兴奋冲昏头脑的千夜咎完全不在意,才刚刚吞进头部,他便急不可待地狠狠——坐下去!
  
  千夜咎整张脸都埋在玖兰枢颈间,剧烈的刺激使他闷哼出声,身体猛然痉挛起来下意识地缠紧体内的热楔——由于距离太近,那一刻玖兰枢终于被逼出的一声低喘,也并没有成功逃出千夜咎的耳朵。 
  
  简直再无任何东西,能够比之更加令人疯狂了——虽然已经经过主人的压抑,然而那些潜藏在喘息之中的欢愉太过浓重,还是成功地被千夜咎辨识出来。 
  
  在粗重的呼吸间千夜咎得意地哼笑出声,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微微垂眸看着庸倦眯眼的玖兰枢,一只手压在他的胸部玩弄着软嫩的凸起,伸出舌头在他唇上吮了一圈,然后顺着下颔一直往后舔到耳根,身体缓慢地起伏吞吃着硬挺的欲望间,一手触碰着二人相交的部位,嘶哑的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小枢的很硬,很烫哦……” 
  
  “啪——!”
 
  “哈啊——”在玖兰枢张口暴戾地咬上依旧印在他心口的齿印时,痛感带来的刺激终于逼出那声憋在喉间的欢愉的发泄。
  
  千夜咎伏在玖兰枢肩头随着持续不断的顶撞上上下下,仅仅只是抗拒被如浪潮一般漫上的酸软快意吞没就已经难如登天,只是就在这样艰涩的条件下,他再一次不知死活地贴近玖兰枢耳侧,泄愤地伸出獠牙咬了口白玉般的耳垂,断断续续说,“小枢……不是应该回我,阿咎又热、又紧……唔——”
  ——暴君!
  
  千夜咎怒而挺身迎接下一波深重的进攻,圈着玖兰枢脖颈的手伺机沿着肩背优美的线条移到对方腰际,之后用力压住对方的胯骨将体内的凶刃压往更深处,他不依不饶地缩紧后|穴缠卷吸吮,想要尽快逼迫君王缴枪弃械的意图太过明显,立刻便遭到了残酷的镇压! 
  
  “啊!”这声示弱的尖叫实在是无法克制,千夜咎狠狠地咬住玖兰枢肩头才得到缓解。 
  
  只是这突兀的疼痛却更能激起凶性,玖兰枢再也无意克制自己的力道,次次都是足以将千夜咎钉入地板的猛烈撞击,简直想要将他撕裂、完全弄坏似的令人毛骨悚然!
  
  “不……啊啊——”
  
  
  “唔、唔嗯……”
  
  低哑迷乱的呻|吟与喘息夹杂着湿沥黏腻的水声、肢体相触的激烈拍击声,绵长地在室内回响。
  
  战火终于从地上烧到了床上,千夜咎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床褥,那些破闸而出的呻|吟声也因为模糊不清而更显得暧昧。
  
 阿咎——结果就是他不知央求了多久才得到解放。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令他昏死过去。
  
  当然,玖兰枢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就是了——现在填满他体内、还不断往出溢的那些黏腻液体就是证明,或者还有那一身比他好不到哪去的精彩吻痕。 
  
  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千夜咎以手肘撑起上半身,他伸长手臂去寻找玖兰枢的脖颈,勾住之后借力直起身转过去索吻,唇齿相贴的时候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他沿着对方的颌骨向下亲吻,当舌尖触到印在玖兰枢颈侧凸起的齿印时,以高难度的姿势再次狠狠地咬下去!
  
  下一刻便遭到睚眦必报的君王不依不饶的还击——玖兰枢猝然扣住他的膝盖,粗暴地将他掀翻在床后,又就着相连的体位翻过他的身体,然后在千夜咎由于骤然的剧烈摩擦而失神的时候,不知第几次咬上他心脏处的齿印。
  
  血族经常会用獠牙的印记来标记属于自己的食物,对于伤口愈合速度飞快的体质,他们有种特殊的激素能够使伤痕留在皮肤上。
  
  而上一次,连他的吻都拒不接受的玖兰枢,竟然唯独在他心口留下了齿印——这种类似于独占欲作祟的行为,简直就像是想要将他据为己有一样。
  
  千夜咎看着伏在胸前的玖兰枢,那句“小枢喜欢我吗”差点就要问出口,可是在那一瞬间潜意识告诉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可能……会产生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他默然收紧了扣着玖兰枢肩背的双臂,只觉得心口处的痛意渗透肋骨,那对獠牙仿佛真切地印在了心脏上。
  
  血脉鼓动间,皆是令人窒息的疼。
  
  ……
  
  彻夜鏖战的二人甚至在最后睡过去的时候,都是在下一轮角逐渐趋高|潮的时刻。以至于浅眠之后再次醒来时,玖兰枢仍然埋在千夜咎体内。
  
  睡眠不足天然呆、被下半身主宰了思维的千夜咎,下意识地以为他们还在无止境的交缠中,扳过玖兰枢的脸就吻了上去,最后被苏醒的君王捏着下颔阻止,只是就在玖兰枢默然看着他没有动作的间隙,千夜咎又昏昏欲睡了。
  
  玖兰枢顿了顿,张开獠牙冲着千夜咎遍布吻痕的锁骨便是狠狠地一口,“去洗澡。”
  
  “记得换上制服——在衣柜里。”他贴在终于清醒过来的千夜咎耳畔,不顾对方惊恐又复杂的目光平静和缓地命令,“从今天开始,阿咎便是夜间部的一员,稍后随我去理事长那里办理手续。”




☆、第九日~凶犬~

  玖兰枢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旧不屈不挠地赖在床上的千夜咎正努力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卷成墨西哥卷饼的样子,想要藉此躲避穿过被玖兰枢恶意拉开的窗帘落入室内的光线。
  
  他几乎是捏紧了双拳,才压抑下那一刻心尖汹涌升腾的柔软。
  
  ——结果就是这样,玖兰枢最后还是没能够成功地叫醒千夜咎,即使对方因疼痛而有片刻的清醒。睡功深厚的男人从来都秉持着“不想起就绝对叫不醒”的准则,这大概也是邪肆张狂、无厘头的纯血咎大人,唯一可以称得上循规蹈矩的优点了,所以上一次才能够放心地将他一个人扔在房间,毫不顾虑他会不会自行逃跑吧。(所以羞耻的浴室PLAY也没有了。)
  
  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如果不是今天有必须完成的事,如果还有别的选择,玖兰枢确认,此刻他一定会全无犹豫地扭头就走。
  
  他微微叹息,正准备走向衣柜的时候,便看到千夜咎蓦然惊醒想要坐起,却又被缠在身上的被子卷得一个趔趄的模样。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未能及时掩去唇边勾起的温软微笑,然而就在他决定顺其自然地过去安抚一下千夜咎的时候,却看到对方茫然的脸上陡然弥漫起惊恐的神色——
  
  仿佛看见了这一生最为可怖的画面,虚空中似乎有一只无形地手将他牢牢压制,千夜咎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修长的手指扭曲成诡异的姿态——如同坐以待毙的将亡者,甚至连呼救都没有,眼里便已经漫起了浓烈的绝望。
  
  玖兰枢不悦地蹙起眉心,他放弃了先去衣柜那里换掉浴袍的计划,转而走向千夜咎所在的方向,不知觉地加快了步履的频率,在终于站在千夜咎身侧的时候,看见他额上涔涔的汗水。眉间的痕迹于是更加深刻了一些,他坐下来去握住那只僵硬的手,倾身靠过去沉声唤他:“阿咎?”
  
  下意识地抓紧了掌心微凉的温度,千夜咎茫然地抬起眼来看他,半晌的沉默后才终于分辨出眼前的人似的,不知付出了怎样的代价,竟然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硬生生地将自己从恐惧的枷锁中剥离,虚假的笑容随即宛如面具般覆上了他精致的容颜,“小……枢?”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玖兰枢不动声色地抿紧嘴唇,然而那些怒意过于浓烈,即使经过了数次淡化却还是有迹可循——唇缝呈现出冷硬的弧度,玖兰枢断然抽出被对方攥紧的手,站起来转过身径自走向衣柜,清越的声音已凋尽所有多余的情愫,冰冷而漠然,“快点起床。”
  
  “……呃,生气伤身。”即使只有短暂的时间,千夜咎还是清晰地感受到玖兰枢情绪的急速转变,他不解又担心看着玖兰枢渐远的背影,苦口婆心地劝告,然后立刻发现再次笨拙地给自己挖了个坑。
  
  “经常让我生气,甚至还故意要激怒我的,不是阿咎吗。”站在衣柜边浴袍已经脱了一半的玖兰枢,毫不留情地陈述了这个残酷的真相。
  
  纯黑色的丝质浴袍将玖兰枢布满痕迹的肌肤衬得更加香艳,千夜咎哑口无言地盯着眼前迷人的景色,聊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他沉吟片刻,还是决定起身去帮玖兰枢着装,当然并不是色|欲熏心,而是去承认错误、以此补偿的,嗯。
  
  千夜咎从背后揽住玖兰枢,脸颊贴在他的颈窝,被垂落在那里依旧在滴水的头发沾湿,仿佛这样就染上了玖兰枢的气味。他伸出手一颗一颗地帮玖兰枢系好衣扣,迟缓的动作虽然帮他赢来了舔舐玖兰枢颈侧齿印的时间,却在完成手上工作后立刻便被君王果断地扔进浴室,“去洗澡,快要臭掉了。”
  
  “……”这是被嫌弃的千夜咎,在浴室的门即将被关上的瞬间,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唠叨:“小枢的头发要好好擦干啊。”
  
  ……
  
  千夜咎以颇为复杂的目光盯着手中夜间部的制服。
  
  他似乎隐隐约约地在梦中听见玖兰枢对他说“今天正式成为夜间部的一员”什么的……原来,并不是做梦啊。
  
  千夜咎抬眸看向再次以王霸之姿坐在长椅上的玖兰枢,表情里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沧桑——如此雍贵倨傲的纯血之君玖兰枢,自然不会乖顺地听话、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擦干自己的头发,这似乎为千夜咎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契机。
  
  “都说了小枢要把头发擦干啊,”他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装作毫不在意地将手中的制服随意扔在床上,而后转身想要从衣柜里取出毛巾。
  
  只是就在转身的下一刻,玖兰枢平缓淡漠的声音徐徐响起,“阿咎以为这样就能逃掉吗?不可能的,我是不会批准你留宿的。”
  
  计谋被尴尬的识破,颀长的身影顿时僵了僵,还是将逃避的动作继续下去,千夜咎走回玖兰枢身边将毛巾盖在他头上,努力扯出一个故作轻快的笑容,“小枢,你是说……让我一个大叔和你们一起上学?”
  
  “嗯。”玖兰枢舒服地微微眯起眼,鼻翼间庸倦地哼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毕业很久——”
  
  “我不介意亲自帮阿咎换衣服哦。”
  
  玖兰枢心平气和地打断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却是坚如磐石的不容抗拒。
  
  ……
  
  干净整洁的制服上还带着玖兰枢的气息,穿在身上十分熨帖。
  
  千夜咎默不作声地帮玖兰枢系好领带,用手掌仔细地抚平他领口最后一丝褶皱时,被对方拽着胳膊拎到身前,正对着穿衣镜。
  
  镜子里的男人消沉低郁的目光终于变更为淡淡的疑惑,玖兰枢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执起千夜咎的头发,大片跌落进室内、独属于黄昏的金澄色夕辉染得那片栗色熠熠生辉,玖兰枢将它一点一点地梳顺,而后动作熟稔地绾起一个简单的结,如同曾经做过许多遍一般。
  
  被这样对待的千夜咎终于忍不住了,他的语气急躁而不耐,甚至带着些强势的命令,“只是不离开黑主学园,不是说好了?”
  
  “说好了?”玖兰枢不依不饶地讥诮反问,“阿咎,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既然不走,就留在我身边接受监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语毕他决然转身,兀自命令道:“现在,跟我下去。”
  
  ……
  
  似乎早已考虑到会有方才的那场闹剧,精于谋算的君王甚至连它会持续多长时间都计算妥帖,如平素那样在相同的时间出现在楼梯上,默然不语的千夜咎便跟在他身后一步之距处。
  
  两人沿着楼梯缓缓走下来,沐浴着楼下会客厅里等待的几位贵族之后各异的目光,终于在众人面前停下脚步。
  
  “很抱歉,一直拖到现在才告诉你们。”玖兰枢从容而矜谨地宣布,丝毫不在意在场的诸位注视着他脖颈上衬衫衣领恰好遮不到的部位、那枚殷红的标记,以眸光示意身畔的千夜咎,“这位是我的……兄长。曾经是玖兰咎,现在已经更姓为千夜了。”
  
  ——然而血族的历史中,纯血种的族姓里并不存在“千夜”一氏。
  
  在夜间部诸位清一色震惊的视线下,雍容高贵的君王泰然自若地说,仿佛完全不知道身为纯血种却更名换姓这个事实究竟有多荒诞、能够映射出多少额外的重大问题。
  
  或者说,他只是任性地以这些秘闻来刺激一个人——
  
  “此次只是前来看望我而已,由于不想让大家感到不适没有主动出面。”似乎尚觉亲手制造的情形不够分量,玖兰枢紧接着丢下了另一颗炸弹,“而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以后他就是夜间部的一员了。”
  
  会客厅里鸦雀无声,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自遥远的大门外面传来的日间部少女们的喧哗。
  
  无人知晓此刻应该对这项丝毫不符合玖兰枢严谨风格、信息量如此之大的冲动宣布,做出什么反应,直到一条拓麻出面缓和紧绷的气氛,“啊,是咎大人吧,我听爷爷提起过你。初次见面——”
  
  在正眼看到玖兰枢身后一直垂首不语的千夜咎时,他突兀地顿住了,脸上温煦的笑容也在顷刻间消弭无踪!
  
  沉默的男人微垂着头,半张脸都埋在颊侧发丝散落的阴翳里,或许是因为那些黑影衬得裸|露的小半张脸白皙得近乎阴森,更加凸显出殷红的嘴唇弯出的诡异弧度——
  
  “初次见面……”
  
  ——这戏谑般的回应是千夜咎在经过一条拓麻身边时所说,而在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呆立原地的支葵千里面前,雷霆般地挟住他的脖子!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远矢莉磨,她敏捷地伸手钳住千夜咎的手腕,沉声呵斥:“做什么!”
  
  “你身上有一股特别讨厌的气息呢……”压制着他的柔弱力道宛如螳臂当车,千夜咎完全不受影响地贴近支葵脖颈上的脉门,“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汹涌的魔压轰然爆发,被挟持的少年几乎是和毫无反抗之力地回答:“……支葵……千里……”
  
  “支葵啊……”他微微叹息,突然又尖锐地冷笑一声,“呵……”
  
  而就在此时,一直静默不语的玖兰枢终于开口了,“阿咎。”
  
  他只是言简意赅地轻声唤了千夜咎的名字,暴走的男人便顿时收敛了全身的凶性,宛如听懂了主人喝止之意的凶犬,瞬间变得乖顺下来。
  
  “抱歉。”他松开了支葵千里,并且指尖立即泛起浅紫的光芒,为他舒缓了所有的疼痛,紧接着他转身行至众人中央,深深地躬身致歉,“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似乎方才的凶暴都是幻象一般,千夜咎安静地看向玖兰枢,平和地询问,“不过小枢,我可以不和你们一起走,先自己过去吗?”
  
  “阿咎认为呢?”拒绝的意味无比明显,玖兰枢径自转过身向前走去,“新加入夜间部的成员,需要及时对日间部的同学致友好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实在写不到第九夜了QAQ
  作者要被爆字数逼得化身禽兽了QAQ
  ↑泥就是太啰嗦!【才不是!是作死二人组太腻歪!】
  …………
  支葵小萌物似乎被俊美却也二逼的作者炮灰了真对不起支葵小友……
  以及作死咎不是故意伤害支葵的你们要原谅他!(╯3╰)
  他只是和支葵的爹地仇恨太深所以一时失控,最后被护短【才不是】的枢爷成功阻止鸟就好~




☆、第九夜~未竟~

  当响遏行云的欢呼声伴随着大门打开时发出的吱呀声传来时,千夜咎行走的动作微不可见地顿了顿。
  
  ——这种类似于瑟缩的细微举动,自然不是因为被震天响的尖叫吓到,而是他在形态各异的呼唤声中听到了某些不好的东西……
  
  ……
  
  “你们看,那一位是不是千夜老师?”
  “原来千夜老师也是夜间部的王子SAMA啊~啊啊好帅啊~”
  “师生PLAY什么的真的也超~带感的呀!”
  
  ——就是因为料到了这种状况才……
  
  千夜咎默默地扭脸,装作没有看到身畔的玖兰枢“你似乎又干了些什么好事”的目光,微笑着对周围星星眼的少女们轻轻颔首,“早上……啊,应该是下午好。”
  
  “啊啊,真的是千夜老师~”
  “千夜老师我们好想你呀!”
  “您还会继续教导我们吗?”
  
  ……教导你们什么?羞耻PLAY?
  
  ——在这种充满了不良气氛的场合下,恰巧在一个回眸间对上锥生零轻蔑的目光,简直就是上天的恶趣味。
  
  感受到大宇宙恶意的千夜咎极有风度地默念着世界和平,以优雅得体的姿态对锥生零微微颔首。
  
  然后他看到了前面正放缓了步伐,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玖兰枢——这种油然而生的微妙得意感是怎么回事!
  
  相较于大魔王锥生零这边少女们自成一列的乖巧场面,小白兔黑主优姬那边的状况就不太好了——她被过于兴奋的少女们形成的狂风一直席卷至教学楼的大门前,才终于被恶意伸出援手的蓝堂英以扯进夜间部诸位领域的极端方式救下。
  
  大门合起之后,昏暗的大厅令人十分不安,纵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靠谱之气的蓝堂幼稚地倾听着门外少女醋意大发的抱怨,戏谑地念叨:“醋劲好大呢,真可爱啊。”,也并不能缓解她的紧张。
  
  “那个,请放开我,”优姬挣扎着想要脱离蓝堂英的束缚,“我要回去了。”
  
  并不买账的蓝堂依旧不依不饶地拽着少女纤细的手腕,说着不着调的抱怨:“怎么这种态度啊,好不容易才救了你的啊。”
  
  ——直到那道淡漠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话小优姬会很为难的吧,”千夜咎站在阶梯上回身看着这边,他面色沉静波澜不惊,在晦暗的光线下宛如一尊精致的雕像,唯有酒红色的眼瞳里泛起淡淡的不赞同,“蓝堂君。”
  
  蓝堂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即使在夜之社会管理层的控制下将之变成年长的血族们心照不宣的秘密,蓝堂英也还是曾经听过关于玖兰咎的传闻——直到现在为止他还有些恍惚,眼前身型颀长款款而立的俊美男人并无一丝传说中的霸道张狂,甚至还使用敬称来称呼他,这些反转简直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怎样回应这位大人的命令,只能呆立原地迷茫地看着对方,等待着印象中应该有的惩罚。
  
  然而造成这副尴尬局面的男人却仿佛并未注意到这些,在玖兰枢还静立在原地、众人皆在待客的时候,他竟然兀自对门口的优姬微微颔首,便转身向上走去!
  
  不远处的琉佳和晓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玖兰枢,但是君王却似乎默许了这种无礼的行为似的,只是看着门口的优姬缓声告诫,“优姬,太过拼命的话,有朝一日可是会受伤的。”
  
  “……啊,是,我会注意的。”被突如其来的关怀惊到的少女愣了愣,才突然羞涩地垂眸回答,紧接着是片刻的沉吟,“那个……枢学长,昨晚……不,没什么。”
  
  她欲言又止地摇摇头,而后发现自己不合时宜的问题似乎造成了意外的状况——阶梯之上的君王面色仍是平静如水,但是却隐隐有那么一丝危险的复杂渐渐升腾……
  
  很快,优姬便发现这些情绪并不是针对她的。
  
  锥生零打开大门拉走她的动作极为敏捷,他甚至没有给夜间部的众人一个正眼,无礼地妄自丢下一句“干嘛呆在这,走了”的命令,便强行拉着她扬长而去。
  
  ——直到关起的大门阻断了里面所有的风景。
  
  ……
  
  玖兰枢到达黑主灰阎办公室的时候,千夜咎已经歪七扭八地坐在沙发上了。
  
  他撑着自己酸涩的脖子揉了揉,故作不在意地对已经准备好嘲笑的黑主灰阎道,“所以说你敢笑我就死给你看啊。”
  
  “那你就去死吧。”——这里是同在理事长办公室,正环胸立在窗边欣赏夕阳的夜刈十牙。
  
  唇角勾起冷讽的弧度,千夜咎讥诮道,“哦呀,原本还打算说一声‘老师请多指教’来着,插嘴打死。”
  
  “不需要一只老妖怪来称呼我老师。”
  
  这是不慎被噎了一下的千夜咎:“……几天不见,口才大有长进嘛。”
  
  “喀——”诡异的气氛终于被这道推门的声音打断。
  
  “打扰了。”玖兰枢径自走进来拽住千夜咎的胳膊,举止间不掩怒火地将他拖起来,“阿咎,要去上课了。”
  
  这太过违和的举动显然惊呆了黑主灰阎,他讷讷念叨:“难道枢君不是来解释为什么夜间部最近频繁加入新生的?”
  
  尚未关紧的门缝处远远传来千夜咎不解的啰嗦:“……咦,小枢,不是说了气大伤身吗?”
  以及玖兰枢不耐的低呵:“闭嘴。”
  
  ……
  
  “新来的转学生啊……”
  
  莉磨的话音刚刚落下,琉佳收回徘徊在千夜咎身上的目光环顾周围,在看到在场的诸位同族皆有意无意地注意着一人的时候,不悦地蹙起眉。
  
  ——先是突然带来一位纯血种,之后又再次通知今晚还有另一位转校生,枢大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并不喜欢这样凝重而压抑的气氛,也就因此有些不待见造成这般现状的始作俑者——即使对方已经很安静的呆在僻静的角落,以从来不存在于纯血种人生中的新技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千夜咎表现得太过无害,这也是她能感到烦躁而不是畏惧的原因。
  
  然而也她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表象而已,由于不明的原因而做出来的假象。
  
  琉佳又想起了之前这位咎大人露出狰狞獠牙的样子……
  然后在架院晓伸手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的时候,她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似的猛然抬头去看他,甚至尚未来得及收起眼底那些残留的恐惧。
  
  纤丽的眉轻轻垂成低迷的弧度,琉佳再次转过脸去看千夜咎所在的方向——玖兰枢就坐在距离那个沉默的男人不到一米的单人软椅上,即使当事人摆出事不关己的态度,以一如既往雍容高贵的姿态优雅翻动手中的书籍,她还是看得出来,枢大人对那个男人的关注。
  
  枢大人的哥哥、却从玖兰变更为纯血乃至整个血族都并不存在的姓氏——这样的男人突然地加入夜间部,究竟是因为什么……
  
  “下课之后去问问一条吧,”架院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琉佳闻言看向倚在窗边的金发少年,听到他正喃喃念出的台词:“真是神秘啊……而且有犯罪的味道。”
  
  “是昨天看的漫画里的吗?”
  
  莉磨+支葵=吃货二人组毫不迟疑地消灭着手中的巧克力棒,然后在敏感的察觉到走廊传来细微的响动时,远矢莉磨闻声望去:“还真的来了,转学生。”
  
  “咔嚓——”
  又是两根巧克力棒下肚,舒爽的支葵完全不理会一边蓝堂的大声吐槽:“啊!我的波奇巧克力棒!原本打算献给玖兰寮长的!”
  
  “寮长不喜欢甜食,蓝堂难道不知道?”面瘫支葵毫无基友……是说同事爱地对蓝堂使出了最后的会心一击,“不合格粉丝,开除。”
  
  在这难得缓和了气氛的斗嘴声中,只有玖兰枢一人注意到低垂着头的千夜咎顿时攥紧双拳的异状——在听到他并不喜欢甜食的那一刻。
  
  ……
  
  浅紫色发丝的紫眸少女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阶梯教室正中间的讲台处,原本坐在教室最高一层的玖兰枢不动声色地合起书本,站起身来行至与少女正对面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细细看着正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的少女。
  
  “好像是很有趣的班级,太好了。”带着甜美笑容的少女高傲地评价道,紧接着她毫不收敛、不顾众人变得难看的脸色更加无礼地质问:“喂,还没开始上课吗?”
  
  蓝堂英厉声说:“你是谁?”
  
  “……你?”仿佛从未被人如此称呼过一般,少女轻灵地踮起脚尖一跃便站在了蓝堂身前的桌子上,她俯下身捧起蓝堂的脸,冰冷如刃的目光直直钉进蓝堂湛蓝的瞳孔,“喂,你说的‘你’,是指我吗?”
  
  那一刻轰然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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