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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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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死亡威胁的等待更让他们感觉度日如年,好在光阴的流逝没有因为这种不安而有丝毫的停息,在众人充满不安的情绪之中,一天就这样很快的流逝,看着天空渐渐黑暗下来,他们反而有一种安全的感觉。没有丝毫情况的出现,也让他们略微安心下来,不安的情绪也渐渐的消失,籍着黑夜的笼罩,他们放下心来,开始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间一等就是三天,这三天来,他们就在这片不大的山谷之中静静的呆着,傻傻的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轻轻感受着偶尔刮过的轻风,偶而回忆一下这十余年来一批又一批离他们远去的袍泽,一个又一个用自己身躯换来他们生命的兄弟,一张又一张有些熟悉又显然有些陌生的面孔,这时他们才发现,原来自己能够生存下来是一件多么艰辛的事情,原来自己的这条命早已不是自己的,自己更是在为那无数的兄弟而活着。等待的日子虽然很难熬,但是这三天的等待时间也让他们得到了良好的休整,前段时间玩命的拼杀,无时无刻都在为生存而奋斗的血战早已耗完了他们身上的体力,但这原本根本就没有的休息却让他们恢复了往夕的神采,让他们又龙精虎猛起来。或许是他们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杀伐,蓦然休息三天,他们已经感觉有些不习惯了,感受不到任何的压力,气力逐渐恢复的众人此刻逐渐活络了起来,开始与那些陌生的兄弟谈天说地,开始交换战场上的心得。刘封暗道惭愧,他考虑的事情还不够全面,他以自己的身体来衡量那些普通的士卒,忘情的厮杀似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让他根本不知道及时安排士卒的休整,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原本不是每个士卒都像他这样连续拼杀之后还体力充足的。原来,适当的休整是这么的重要。刘封不由暗叹侥幸,自己的无奈之举,尽然起到了这么良好的效果,他不敢想像自己手下的疲惫士卒碰到曹兵最精锐的部队之时发生的情况,一直以来,不断的胜利已经让众人开始大意,他们的思想已经有些麻痹了。大山等的思想依旧很清醒,这几天之内,他们不断的研究着部卒突围的方向,不断的商讨着相对安全的路线。现在众人的眼睛停留在刘封的身上,在等待着大公子的命令,因为他们知道,此刻已经不得不出发了。但刘封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因为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猎物,而那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正在耐心的等待着他自投罗网。刘封也只有苦笑,因为他也知道,现在已经不得不下令出击。为了追求士卒的速度,他们不敢携带太多的粮草,事实上像他们这种来去如风,四处劫掠的战法也不需要存储粮草,他们纯粹是以战养战,杀到哪抢到哪,靠敌人的粮草来填饱自己的肚子。三天的等待恢复了士卒、战马的体力却消耗了仅余的一点粮草,如果不是这片小山之中恰有一缕泉水的话,他们一天前就得行动。刘封迎着王威、魏延等人露出一丝无耐的苦笑。众人会意,立即围坐了过来,事实上他们一直在等待着刘封的命令,他们知道,再不出击,恐怕不要曹兵进攻,他们也将会活活的饿死。刘封轻叹一口气,抛开脑海之中乱七八糟的东西,略微梳理了一下杂乱的头绪,迟疑了一下,旋即说道:“文长、子孝(季允字)领五十名士卒随我直往竟陵,叔义、山叔领其余士卒一个时辰之后出发,直取竟陵渡口抢夺渡河船只。”回顾众人一眼,确认他们都已听清楚命令,刘封继续说道:“渡口处约有四百曹兵,你们能否迅速杀散他们将是此战关键,一旦久战不下,敌人的援军赶到,那我们将失去渡河的可能,只有继续往石阳方向冲去,我有一种感觉,曹兵的已经有精骑时刻等待着我们的出现,如果渡口不能攻下,被逼往石阳而去,这百里路程也许将是我们最后走过的路程。”众人听到大公子声音沉重,不由默默点头,谨记心头,王威与大山更是紧握双拳,暗下决心,这是关系到这部士卒生死存亡的一战,失败了,他们就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可能,从大公子的话语之中,他们也明白了形势的危急。一旁的伍俊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公子,既然渡口之战极为重要,为何还要分兵袭向竟陵,集中全力直扑渡口,凭借战马之利,二百对四百,胜算也能大增。”魏延皱眉说道:“大公子应该是害怕敌军骑兵埋伏远处,准备一击毙命。五十名士卒虽然能让曹兵有所怀疑,但也足够吸引他们出动,要是人再少一点,恐怕他没有丝毫的效果了。”看着刘封点头称是,魏延不由继续说道:“大公子,诱敌之责不如由末将担当,由大公子指挥主力强冲渡口,胜算将会大增。即便是我等被敌骑袭杀也保全了主力,何必两头都担上风险。”众人听闻立即就争吵了起来,他们已经明白诱敌之卒责任重大,生机渺茫,这种危急的重任他们又岂能让大公子去,他们死了不要紧,但大公子要是有何意外,他们承担不起。抛开大公子的尊贵身份不说,他们扪心自问,谁也没有这个能力,将部卒带出险境。于是众人争抢起来,要代大公子执行诱敌之策。就连刘封身后的雷虎、黑子也跃跃欲试。刘封不由苦笑,轻叹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我之所以让文长与我一起,便是因为此战可能十分凶险,以文长之高强武艺,或许能多增一份胜机。诱敌之策非同小可,必须要争取将敌骑引出越远越好,一旦让他们分兵增援渡口,我部便会全军覆没,所以我要亲自前去,拖的时间越长,你们强攻渡口的时间也就越充裕,攻占完渡口,你们除了留下乘用的船只以外,其余的必须尽皆烧毁,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我与文长还未赶到,你们立即渡江,从华容大道而行直奔汉阳、乌林,随后从赤壁过河,如若所料不差,那里应该有刘琦公子的哨船,那时可汇合我义父大军,听从义父将令。”听完刘封之语,众人先是沉默,随即猛的喧闹起来,王威首先开口:“大公子,若论武艺,吾弟文长在我之下,何不让我前去。”一旁的伍俊也不甘示弱,“大公子,若论武艺,我也不差,何不让我前去。”魏延一听,顿时腾身而起,枣红的脸上,横眉怒目,一把拔出战刀,怒声喝道:“口说无用,要不刀上见真章。”王威、伍峻刚想起身,便被一旁众人拦住,大山、季允一人一个,紧紧抱住他们,让他们动弹不得。刘封苦笑更甚,开口说道:“我让文长陪我前去自有道理,不必再争,大敌当前,当以士卒的生存为紧要,莫非你们不相信我的安排?再说,是否有埋伏的敌兵还未可知,如此安排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几人听到刘封如此说道,便不敢争论,毕竟大公子的战场感觉让他们无可争辩。王威忽然指着魏延说道:“文长,大公子即如此安排,我便让你去,但大公子要是有何闪失,我惟你是问。”魏延先是一愣,随即咧嘴大笑,忙不停的点头称是,仿佛得了什么大的便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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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竟陵北门。高大的城墙威武雄壮,犹如一座山岳一般横旦在这块宽阔平坦的土地上,用他那厚实坚硬的身躯,牢牢的护卫着城中的所有人。城楼之上,大纛高耸入云,粗壮的躯杆坚挺有力,顶端巨大的汉字旗面庄严而又肃穆,随风飘荡之中,尽显睨视天下的冲天霸气。虎威将军,领高陵亭侯曹纯立于大纛之下,纵目远望。全身紧裹在一套雪白的亮银甲中,一块块雪亮的鳞甲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两肩之上,银白的锦布披风被风吹起,悠悠飘扬,更衬托出曹纯的英武不凡。满是老茧的右手紧握一杆亮银枪,左手轻搭在腰间战刀之上,那闪亮的枪头透出粼粼寒芒。曹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那如岩石般坚硬的线条就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坚贞不屈。原本俊秀的一张脸更是因为这粗旷的线条而多了几分硬朗的气息,多了几许豪迈。他的眼睛略微有些凹进去,显得有些深邃,此刻他的双眼正紧盯在远处的丘陵之间,久久不愿移动。四周很静,除了城墙上五彩斑斓的战旗在风的扯拽之下发出阵阵呼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但是城墙上的竟陵守卒没有因为这种安静而感到一丝丝的详和与平静,看着城下整整齐齐列成密集战阵的一千骑卒,那一千个骑兵,一千匹战马却没有丝毫声息的战阵,他们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一股能摧毁世间一切的凌厉霸气。城上的守城士卒不由自主的齐齐吞咽下一口口水,伸出舌头滋润了一下因为干涸而开开裂的嘴唇,想以此来驱散笼罩在他们头顶的压抑和缓解心中的紧张,但他们失望了,那股浓浓的气势依旧能让人窒息。看着这些全身笼罩在黑盔黑甲之中,就连前排的百余匹战马也罩上了马铠的骑卒,他们充满了羡慕与震惊。同时这些随同将领不战而降的荆州士卒又带着一丝侥幸,仅凭这一千骑兵,就已彻底的摧毁了他们心中的防御,让他们浑身都开始颤栗,战力并不一定要到战场之上才能体现出来,真正强悍的士卒,哪怕一举一动都能让别人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如山般静立的骑卒没有一丝丝的反应,连同他们座下的战马也悄无声息,士卒只顾微眯着双眼紧盯前方,静静的等待着军令。几个屯长甚至闭起了眼睛养精蓄锐。他们早已熟悉了千余悍卒身上散发出的这种惨烈杀气,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根本就不放在他们眼里,见惯了无数次惨烈杀伐的他们,平静无比。战马的奔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远处两名纵马狂奔的斥侯打破了这种平静,给死寂的竟陵带来一丝生气,一个立于战阵前方的屯长立即睁大了微闭的眼睛,双眼之中精光一闪而过。风还在呼啸,在所有人的耳中呼啸,马还在奔驰,在众人的眼前奔驰。静与止,只在一字之间,而眼前的动静也只在一瞬之间,在所有人一眨眼的时间里,飞速奔驰的战马已经变成静立,众人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们的动作,马上士卒已经跪地回禀探听的军情,只留两匹喘着粗气的战马立于原地。一个屯长迎了上去,仔细的聆听着斥侯的探报,做并做简易的记录。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禀报完军情的斥侯没有任何的停留,一个翻身就已卧于马背之上,战马如有灵性,立即掉转身躯,载着斥侯飞奔而去,根本不需要主人的催打。阵中终于有了变化,队伍前端,一个魁梧高大的悍卒在屯长的示意下高举起了纯黑色虎威将军战旗,战旗黝黑,仿佛紧裹着层层死亡的气息。城楼之上,原本稳如山岳一般的曹纯终于收回了远望的视线,目光落到战阵的前端。在战旗挥舞的瞬那间,千余骑卒的战阵似乎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一股纵横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曹纯坚毅的脸上微微有些变动,那硬如岩石一般的线条竟然缓缓形成一股笑意,这股淡淡的笑意犹如千年寒冰瞬间融化,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舒心。曹纯心中满意,那些狡猾的敌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动了,一切还在落在了他的意料之中。事实上,接到丞相命令以来,曹纯直接就指挥一千虎豹骑直奔竟陵,纷乱的战场之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关键所在,抓住了敌人的要害。成竹于胸的虎威将军没有派士卒去四散搜索,他知道对于刻意隐藏的敌人,少量的搜索部队那是给敌人送过去的点心,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人太多,又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只让斥侯紧盯各处要道,只等对方出动,便凭借战马的优势一击而中,全歼那些敌人,但让曹纯有些意外的便是,那些敌人尽然能一忍便是三天,这种敏锐的嗅觉让曹纯都暗自赞叹,怪不得仅凭一千士卒就能从五万大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看来统军的将领的果然颇为了得。一想到这里曹纯心里又微微笑了笑,因为他知道,像这种追求速度,如鬼魅般袭杀的敌人不会有太多的粮草储备,根本忍不住几天,以逸待劳,便是最好的选择,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曹纯早就想通了这一点,所以一点都不急,他要等,等着敌人首先出动,如今一切都是落在他的掌握之中。曹纯不再犹豫,立即迈开大步往城楼下走去。一员年轻的小将立于马旁,远远看着从城门之中走出来的曹纯,看到将军大人那种龙镶虎步之中透出的豪迈,心中充满了敬仰和羡慕,他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将军大人一般,统领这一千虎豹骑,在丞相大人的指挥之下,冲杀于万军之中,袭敌于千里之外,为丞相大人匡扶汉室,平定天下叛乱而纵横天下。当他还在幻想的时候,曹纯已迈至马前,看到年轻小将眼中的羡慕之情,曹纯怜爱的看了他一眼,走至他的身旁,轻拍小将肩膀,一拉马缰,翻飞便跨上了他的爱驹,骑上那匹全身雪白的千里飞云。斥侯屯屯长疾步赶至曹纯的马前,躬身跪拜,大声说道:“将军,斥侯探报,五里之外,刚有三十余骑纵马从左翼冲出,往竟陵而来。”曹纯轻轻挥手,屯长直起身立于一旁听令。曹纯细细思量,“三十骑?丞相大人曾言,敌军约有三百余骑,只出三十骑?”四周安静异常,仿佛战旗的挥动与将军的上将与他们毫无干系,他们依旧微眯着双眼,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出击的命令。正在曹纯思量之间,又有斥侯疾奔而来。马蹄扬起一缕灰尘,蹄声错落有致,悦耳动听,相隔一百步,奔驰的战马蓦然减速,再进十步,马上骑卒一拉缰绳,减速的战马会意,顿时摆尾转身,巨大的惯性让马上的骑卒“飞”了起来,但半空之中的骑卒并无半分惊慌,一个扭身,随即便稳稳落在地上,没有片刻停顿,动作亦如行云流水一般美妙。斥侯如同完成了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举动,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却不知,城楼之上,竟陵县的守卒早已目瞪口呆,虽然一天之内都能看到十几遍,但每一次都让他们难以置信。这种高超的骑术,他们甚至闻所未闻。斥侯躬身报道:“将军,与枣阳交际之处,山林之中,再冲出三十骑,从左翼山头冲出,往竟陵而来。”曹纯初是一愣,随即轻笑起来。转过头去看向一旁的小将,曹纯缓缓说道:“文烈可知敌兵何意?”小将闻言,毫不犹豫便回口说道:“将军,此必是敌军诱敌之兵,敌军不过二三百骑,即便是全军出动,也断然不敢强攻竟陵这等城高险固之地,如今分批而行,不过疑人耳目,其大部必是疾袭襄水处竟陵渡口,只需分兵而行,必能全歼。”曹纯含笑点头,甚为满意,“文烈所言甚是,不过敌军如果探得渡口兵众,必会转身而逃,到时四散追击,岂不麻烦?”小将闻言一窒,开始低头沉思起来。曹纯嘴角含笑,轻拍小将肩膀,接着说道:“尽主力全歼诱敌之兵,待敌主力于渡口混战,全军杀出,一击而中。”小将闻言蓦然抬起头来,凝望曹纯,像似略有所悟。“为将之道,当以夺取最大战果为目标,舍车乃为保帅,弃子只为存活。如若所料不差,敌军的将领必在这六十骑之中,他想凭借自己的勇悍来拖住我们,为主力强攻拖延时间,既如此,那我们便陪他玩玩。”不等小将反应过来,曹纯已经纵马而出,一旁的屯长顿时喊道:“将军巡阵。”小将闻言豁然醒悟,一把举起纯黑的虎威将军战旗紧随曹纯后面狂奔而去,一白一黑二道人影纵横驰骋在大军阵前,原本静默无比的千余骑兵,顿时纵声欢呼,惊天动地的喊叫之声,充满天地。疾速奔驰的战马之上,曹纯猛的舞动亮银枪。细长的亮银枪点燃了阵中士卒的激情,千余士卒放声狂呼:“虎豹雄威,战无不胜。”曹纯猛然停住战马,放声大呼,“杀”!——————————…PS:推荐一本穿越三国的强作《三国志新传》,下面有链接!!点击察看图片链接:《三国志新传》 ………………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虎威将军大人的战前巡阵激起了马上骑卒封藏在心中的热情,那一声声忘情的呼喊点燃了他们身上蕴藏的暴戾恣睢,让他们只片刻之间便像疯狂的野兽一般,血红着双目,准备对目标发起霸道之极的凌厉攻击,那千名士卒由沉默变疯狂的短暂时间,那股突起的血腥之气,直惊的城墙之上的守卒面无人色。曹纯扯动缰绳,率先朝远处冲去,座下那匹雪白的千里飞云配合着他身上纯白的战甲,让他恍若天神下凡。一匹匹战马缓缓起动,密集的战阵渐渐散开,片刻之间便汇聚成一道高速奔驰的洪流,那三两相护之间的阵形,让他们即便是在高速奔驰之中,也能汇聚起强大的战力。竟陵城犹如沸腾了一般,在战马的嘶鸣与兵器碰撞之声中,发出震天的声响。被曹纯唤做文烈的那员年轻小将名叫曹休,乃曹丞相族子,不久前刚投入丞相帐下,颇得曹操喜爱,待若亲子,如今曹操更是让宗室之内武艺最为高强、虎豹骑统领、以千里奔袭亲斩乌丸首领蹋顿而名震天下的曹纯亲自调教,让他年幼之时就随天下最为精锐的骑兵转战天下,希望将他培养成栋梁之才。如今,曹休高举战旗紧随曹纯身后,初次上阵的曹休被士卒身上迸发出的强烈气势而感染,全身热血沸腾,骑在奔驰的战马之上,曹休更是畅快无比。迎面吹来的劲风和着高速冲刺带起的气流不断的扯拽着曹休手中的巨大战旗,原本轻若无物的战旗以刻重若千斤,让曹休手中的战旗犹如附着千斤重力一般往后拽去,年轻的曹休初次上阵,根本不懂那些规矩,如今看着战旗就快要被风扯倒,心中大急,更怕被身旁众人耻笑,于是瞪着双眼,死咬牙关,集全身之力紧握旗杆,让威武不凡的战旗迎风飘扬。一旁的士卒看着曹休那张涨的通红的脸都不由暗暗发笑,但一路行来,瞪着双眼,硬是强撑下来的曹休也让他们暗暗称奇,看着那迎风飞舞、猎猎作响的巨大战旗,几个人不由向曹休伸起了大拇指,这小子的精神确实可嘉,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冲锋以后还死扛着这么巨大的战旗不松手的人。那面纯黑的虎威将军战旗第一次在疾驰的战马之上飘荡数里,拉风无比。半晌,斥侯屯长看着满面通红、龇牙咧嘴的曹休终于感觉到了异常,他立即驱马靠了过去,接过战旗,指了指旁边骑卒,冲着曹休喊道:“冲锋的时候士卒都换成小旗,你为何高举这面大旗?”曹休一听差点哭了出来。距竟陵三十余里,在一处小树林前,前后两股骑兵疾速奔驰。看着越来越近的小树林,队伍最前端的刘封开始控制着战马缓缓减速,紧随刘封身旁的雷虎、黑子率先会意,舞动随身携带的小旗,三十余骑接到军令,立即渐速分向一侧,往树林靠近。片刻之间,第二批冲出山谷的魏延领着三十余靠了上来,马蹄扬起的灰尘冲天而起,有若烟云,看着精彩奕奕的魏延,看着身后毫无惧色的士卒,刘封不由豪气顿生,一勒马缰,刘封回头对魏延做了一个手势,同时对身旁的士卒喊道,“散开”。雷虎手中的手旗再次挥动,直直的指引着后面骑卒的目标。众人立即会意,刘封所领三十余骑争先恐后的往道路两旁散去,一下子就隐入了树林之中,而魏延所率之骑卒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一冲而过,只留下漫天的灰尘。冲进林中的战马淹没在杂草与树叶之中,疾速的奔跑让这些强壮的战马不断的打着喷嚏,喘着粗气。而三十名士卒却没有这些伙计的闲情雅致,他们此刻尽量压抑着因为大口大口喘气而起伏的身躯,取过身上的弓箭,弯弓开弦,双眼紧盯着道路之上。果然,只一刻,他们前来的道路之中,就有两骑打马飞奔而来。这是两名曹兵的斥侯,他们一个紧盯一波,如今汇聚到了一起。两名经验十分丰富的斥侯骑兵一看到前方的树林,便减速停顿了下来,他们斥侯的行动大多依靠这些树木与山丘,所以他们比别人要更为了解这些地带的危险性。看了一眼远处,除了林前的那道大道,再远处便是低洼的不平的田地,很难通行,两人有些迟疑,有点拿不定主意。但是斥侯刺探军情的职责十分重要,他们不敢耽搁,看着道路之上依旧扬起的灰尘一直连到远处,他们不安的心略微有一些放松下来。交马商谈了几句,他们终于下定了决心,两人立即分了开来,他们决定继续跟下去。一骑飞奔而去,一人留在远地,紧张的注视着飞奔而去的袍泽,在前面兄弟接近树林的一刹那,他紧张的观注着林中,只要出现任何意外,他将毫不迟疑,立即绕道远去,相对于袍泽的生命,探听的军情显然更加的重要。刘封隐在树林杂草之中,看到敌军斥侯如此小心,不由暗暗称奇,只两个普通的斥侯就有如此纪律和意识,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待他细想,前冲的曹兵斥侯已渐渐靠近了他们。林中众人凝神摒气,扣紧弓弦,只等大公子一声令下,便密集而射,一举收拾掉那名敌人。刘封隐忍不发,一声不吭,直到敌骑过去,依旧没有任何的举动,众人十分不解,这时,刘封忽然举起了右手,不待他们细想,立即条件反射般的再次扣紧弓弦。后面停留的一骑开始缓缓加速,看着前面的兄弟远去,他不安的心情渐缓,一催战马立即朝前赶去。或许是前面袍泽的顺利通过让他放下心来,这名斥侯也不像前面一骑那般全身紧贴在战马之上小心翼翼。最不可能,往往就是最为可能,林前的形势突变,在这名斥侯到达树林中部的一刹那,刘封猛的直接身来,大声喝道:“放”。二十余支箭矢离弦而出,疯狂的朝树道前边道上的一人一马飞去。箭矢的震颤与箭矢破空之声惊吓到了马上的骑卒,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这名曹兵斥侯猛的往战马背对树林的一侧蹿去,这匆促之间的应对让他躲过一劫,射向他的箭矢全部落空。刘封暗暗叫好,这种骑术虽然难得,但是这种仓促之间的应对更让他赞叹,没有无数次生死系于一发的考验,没有无数次在死亡边缘的徘徊,根本锻炼不出这种犹如神助般的反应,赞叹的同时,刘封也吃了一惊,敌军的强悍,让他起了深深的戒心,他猛的想到,如果碰到一支个个都像这般强悍的士卒组成的敌军铁骑将会如何?敌军的斥侯如此凶悍,如果围过来的敌军也如此强悍,那将如何?刘封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我发觉自己有点盲目的估计敌军的实力,假如围歼他们的曹兵也这般的强悍,不仅他们将死无葬生之地,就连叔义、山叔等人也十分的危险,一旦在他们陷入苦战的时候敌骑拦腰冲杀,就连逃都没办法逃。远处战马的嘶鸣惊醒了陷入沉思之中的刘封,那名曹军斥侯虽然躲过了密集的箭矢,但是座下战马却没有这么幸运,七八支箭矢,深深的插入了战马的身躯,殷红的鲜血只瞬间便沿着箭尖伤口冲了出来。战马轰然倒塌,巨大的惯性连带着马上的骑卒也翻滚的砸向远处。看着敌卒连同战马一起摔向远处,刘封幡然醒悟,成败在天,生死有命。脑袋落地,不过就一碗大的疤,思前想后反而缩手缩脚了。刘封随即不再去想那些令他心烦的事,猛的直起身来拉过战马,招呼一下身旁的众人,立即冲出树林,翻身上马向摔倒的战马直冲过去。摔倒的战马死死压在骑卒的身上,奋力躲过一阵射雨的曹兵斥侯没有避过战马的重压,瞬间翻倒的战马那沉重的身躯紧紧压在斥侯单薄的身体之上,将斥侯全身的骨头压碎,将他整个人都压塌了下去。众人一阵心惊,刘封身后,这些跟随魏延归于刘封帐下的士卒还没有见过这种战马踩压下的惨景,一时有些失神。这时,远处的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传来,如若雷鸣。众人如临大敌,顿时紧张起来。只有刘封面色平常,因为他知道,那肯定是魏延所领的三十骑。果然,只片刻,魏延带出现三十骑冲了出来,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魏延此刻一手提战刀,一手紧握马缰,战马前端悬挂一血淋淋的人头,壮若凶神。不过,这个壮若凶神的猛男此刻却惊慌失措,一看到刘封,魏延就大声惊叫起来,“快走,大公子快走,敌袭,敌袭。”也不管隔着这么远,对方是不是能听得见。魏延身后的三十名士卒更是不顾一切的拼命抽打着座下战马,仿佛身后紧跟着洪水猛兽一般。刘封与身旁的士卒被他们这种惊慌失措的动作弄的有些莫名,直到他们冲到身旁,众人才感觉到异样。大地开始阵阵颤抖,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刘封终于听清了魏延口中叫喊的声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蓦的大声喊叫道:“加速,快加速,敌袭。”纷乱的战马被疯狂抽打的士卒激怒了,它们不顾一切的撒开四蹄玩命奔跑起来,这六十骑渐渐的汇聚在一起,如沧海一粟,飘摇而去。渐渐的远处的地平线上缓缓露出骑士的身影,笼罩在黑盔黑甲之中的骑士如同地狱之中冲出的魔神,无尽的黑色之中带着无边的杀气,他们身后那冲天而起的灰尘犹如死神降临前的光幕,连通天地之间。队伍最前端,一个全身锦袍白铠,座骑于一匹通体雪白战马之上的将领,犹如箭头一般,指挥着身后茫茫然杀出的千余士卒,四千只马蹄此起彼伏的敲击着大地,声势惊天,直向刘封等人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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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跟随刘封分批冲出山谷,作为诱敌之兵的六十名士卒,除了雷虎、黑子、季允以及刘封的亲卫队十名士卒是原先刘备麾下百战悍卒,并伴随着刘封一同杀出樊城以外,其余之人全都是原先魏延帐下,不愿意归降曹军的荆州义卒。刘封考虑到他们此行的目的重在诱敌,便毅然选调王威、魏延所领的荆州之兵作为主力,而渡口一战则关键到他们这二百士卒的生死存亡,刘封便安排从樊城相随于他的那百余悍卒为突击部卒。这便是刘封为何坚持要选择魏延而不是王威一同前来的原因,魏延年纪虽轻但力大无穷、武艺高强,最主要的便是这些荆州士卒都由他一手带出襄阳,刘封的名气虽然响亮,但毕竟跟他们相处的时间尚短,魏延在他们心中的威信自然要比其他人要强的多,临阵指挥更是能够得心应手,如臂使指一般,这样便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这几十名士卒身上的极限战力,他们也多了一份生机。但这些荆州士卒身上有着明显的缺点,那就是不善骑战。事实上,不善骑战已经是夸大其辞,他们根本就不会骑战,不仅士卒不懂,统兵的刘封也不太懂。在张飞与赵云的轮番调教之下,刘封的骑战水平的确不错,但那仅限于他自己,对于如何指挥一支骑兵部队作战,如何实施凿穿,如何列雁形攻击队伍,他也是一知半解。他所知道的骑战知识,还是在军营之中闲暇之时,张飞、赵云口授给他的,而由于他们缺乏马匹,根本没法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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