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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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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李渼阴郁的猛灌了一杯茶水,随后沉声而言:“以陈兄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莫非真是贼匪劫道所为?”
    陈浩听了这句话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眼看向李渼郑重的说:“殿下心中已有计较,又何必让陈某言出呢?”
    这一反问倒是让李渼感到一丝尴尬之余却是深深的苦笑,此刻他心中确实已有计较,只是他不愿意去接受罢了。起初他便对太子的前后态度有所怀疑,接着又是这次围堵截杀。这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一直疼爱他的皇兄竟然对他下如此狠手。
    “此时此刻,本王仍旧不相信此事与皇兄有关!”李渼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殿下不必忧心,此事尚不明朗,各种曲折也难以定论。然不论如何,陈某相信是非曲折均逃不过时间的拷问!”陈浩见李渼如此犹豫,便出言安慰道。
    “陈兄言之有理,但愿是你我曲解了此事!然不论如何本王这条命是陈兄所救,在这里请受本王一拜!”听了陈浩的劝解之言心中也释然了不少,于是起身向陈浩施礼以谢救命之恩。
    陈浩岂敢受李渼如此大礼,于是连称不敢给予还礼,最后二人均是相视一笑。此后二人在东都相处十分融洽,期间李渼很是虚心的向陈浩学习书法。在陈浩的三位一体的治疗之下,李渼的消渴之症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这使得李渼欣喜之余更是对陈浩感激。
    至于随行而来的二公主李泷,陈浩便一直没怎么搭理。期间也只是象征性的到行馆见礼问安,之后便没有理会这位公主。几次李泷移驾留守府,陈浩都是以抱恙为由将之拒之门外。最后不能一直以抱恙作为推搪的理由,于是便以公务在身为由,躲开这位让陈浩恨得牙痒痒的公主。东都这里一切如旧倒是甚为安然,而此刻的京城却是几多震动。
    宣政殿上一如惯例的早朝,也一如惯例的争论不休。此刻众群臣正在商讨着魏谟上奏的一道奏章,魏谟所奏的乃是淮河堵塞经常淹没周边良田无数,有更甚者会引起水灾,故此魏谟请李忱将此事提上议案,以便早日解决隐患造福百姓。
    就在朝臣争论不休之时,便从殿外急匆匆进来一内侍太监:“圣上八百里加急……”李忱听罢不禁眉头一皱,心道莫非边关军情有变,又或是……。此刻来不及细想便让内侍将奏章呈了上来,待李忱缓缓打开之后,不消片刻李忱便双手颤抖的霍然起身:“猖獗的贼子竟敢如斯!”一更。……by:89|10054173……》

第二十六章 京城之夜

    第二十六章京城之夜
    一时间整个宣政殿乱哄哄的,群臣何曾遇到这等情况。幸好有几位宰辅坐镇,否则整个朝堂怕是乱成了一锅粥。
    圣上被送往寝宫由御医诊治,这帮大臣自然不敢打扰,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政点等待消息。期间当大臣打开那份奏章之时也是震惊非常,这才明了圣上为何气急而窒的昏厥过去。原来这雍王与永福公主二人,在崤山被劫,至今生死不明!
    此消息一时间震动朝野,这让不知情的群臣们纷纷猜测,这是何等势力劫持了雍王与永福公主。而崔氏兄弟与李褒三人听到这个消息三人默契的互视了一眼,均能从眼神之中看到等待许久的欣喜。虽然派出的人不知为何仍未回传消息,但是如今在李忱这里得到消息也不算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内侍王公公便来到宣政殿传旨,宣几位宰辅进宫聆旨,其余众臣自可散去。一次早朝便这样有头无尾的散了,白敏中、令狐绹、魏谟、崔式四人便跟随王公公向皇帝寝宫而去。
    寝宫里李忱躺在卧榻上双目微闭,卧榻上坐着晁妃正在给李忱送药,而一旁的太子李漼正陪伴一旁。待四人来到寝宫行礼之后,李忱示意晁妃暂避后,这才缓缓的睁开双目轻声道:“方才所呈八百里快报,诸位爱卿想必已详知内情……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白敏中见李忱面色苍白,便上前安慰道:“圣上毋需担忧,二位殿下吉人只有天相,既然奏报之中未言明二位殿下身遭不幸,想必二位殿下已经远离危险……”
    这时令狐绹也劝慰道:“白大人所言极是,即便……也只是绑架,可派崤山附近州县全力解救……”
    听了两位宰辅的劝慰之词,李忱的脸色平缓了许多,继而咬牙切齿的沉声道:“传旨下去,崤山附近各州县合力追查,若三日内未有两位皇子的消息,各州罪责连坐!”
    “圣上这道旨意不可颁,圣上担忧二位皇子之情微臣深知,然断不可用各州县的官员宣泄圣上的愤怒!”李忱的话刚说完魏谟便上前劝谏道。
    这一下可把李忱气坏了,方才平缓的心情,此刻被魏谟的一句话气的是双目生火。李忱脸色阴沉的怒视魏谟道:“朕乃天子,莫非朕行事尚需你左右指点不成?”
    “微臣不敢,然微臣身为御史大夫,即有弹劾之权,更有以正圣上过失之责!”魏谟毫不所惧的直言道。
    这时一旁的李漼见李忱被魏谟气的脸色铁青,于是便对魏谟怒斥道:“大胆魏谟,竟然如此顶撞父皇,莫非你自以老臣倚老卖老不成?皇弟皇妹身处于危难之中,若各州未能解救定是办事不利,降罪于他们实属应该!”
    李漼的这句斥责让一旁的崔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他无奈的将双目缓缓微闭不在搭理此事。对于李漼这样的愚蠢做法崔式只能如此,他知道这一次太子在圣上的眼中,又一次大打折扣。
    崔式何尝不知李漼这是在顺着李忱的意,但是殊不知这一味的顺意并非一定是迎合圣意的。表面来看此刻李忱对魏谟极为不满,然而却知魏谟所言乃是忠言,故此即便此刻心生弑杀之怒,但是事后定会也会不了了之。
    久居官场的崔式对此自然自然再明了不过,如今太子李漼如此一味着迎合圣意,待李忱怒气消去定会对这位太子不能察言纳谏,而感到极度失望。
    而此时的李漼却不知其中玄机,仍旧为自己的迎合父皇而沾沾自喜。对于雍王失踪之事他自然心中明了,于是将目光看向崔式,然而见崔式双目微闭,让李漼觉得有些莫名不安。
    这时李忱被魏谟的谏言气的是脸色铁青:“好你个魏谟,朕要罢黜你!”
    “即便罢官,微臣仍旧不改初衷,请圣上三思而后行……”魏谟把脖子一拧丝毫不作退让。
    “你……”
    就在这时王公公匆匆的从寝宫外进来:“圣上,东都奏报!”
    “此刻圣上龙体有恙,老臣以为不如由太子代为诵念!”李忱正要起身示意内侍将奏章送来,崔式这时却开口劝诫道。
    崔式之意不言而喻,是想让太子慢慢的进入李忱的视野。这时李忱抬眼看了看李漼,见李漼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于是把双眼一闭开口道:“准奏!”
    李漼接过奏章缓缓打开正要诵读,却不想被奏章里的内容惊愕住了。李忱躺在榻上见李漼迟迟没有诵念,便睁开双目微皱双眉看向李漼。
    感受到李忱的不悦的眼神,李漼干咳的喉咙终于艰难的说:“父皇这是二皇弟的奏章,上面二皇弟他曾于七日前到达洛阳,如今安然无恙,望父皇勿要担忧……”
    哗的一下李忱从榻上坐了起来,激动的接过奏章仔细的将内容看了一遍。待看完之后李忱这才爽朗的笑了起来,而宫中的几人除了太子李漼脸色阴郁之外,其余人皆是对此事的前后疑惑不解。这二位殿下被劫匪所劫,又为何这位雍王殿下提前到了洛阳呢。
    崔式此刻虽然用众人一样疑惑不解,但是其脸上却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他万没想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崔式实在想不通这雍王是如何躲过这一劫的。
    得知雍王与永福公主安然无恙李忱心情大好,魏谟所弹劾的旨意自然也就收回。几位宰辅见此事已经了结,也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便告退离开了寝宫。
    待崔式从寝宫出来之时天色已然灰暗,此刻崔从却在宫外焦急的等候,见崔式出得宫门崔从急忙迎了上去。见崔从如此焦急崔式脸色阴沉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兄长出大事了,未能除去隐患……”崔从家兄长今日脸色不好,但事情紧急也未曾多想。然而当他将这一结果告知崔从,却未见崔从有丝毫的反应。于是生怕兄长没有听清,不禁又重复了一遍:“兄长,此事是小弟过错,未能将隐患除之!”
    “老夫耳聪目明,无需你说上两遍!”崔式没好气的斥责道。
    “那您……”
    崔式抿了抿嘴继而长叹一声道:“此事方才为兄在圣上那里已然得知,看来圣上的内卫果然消息迅雷!”
    就在这时有宫女过来言传晁妃娘娘有请。崔式知晓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不敢耽搁便带着崔从随宫女向含元宫而去。含元宫的宫殿内,待太子李漼将奏章里的内容说与崔式,这才让崔式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崔从一听此事又与陈浩有关,可谓是新仇旧恨交织在了一起。于是愤恨的自语道:“陈浩此人不除,以后必成心腹大患!”
    “崔大人所言极是,早先本太子就觉得此子天生反骨,故此未有留他在孤的身边……”李漼对于崔从的简介很是赞同。
    李漼的这番话却是让晁妃面色一冷,继而冷哼道:“哼!若非你嫉贤妒能又岂会如今的这般事端?到了此时仍旧不思过失,却一味着脸上贴金……”晁妃的一声训斥使得李漼顿时闭口不言,静静的站在一旁权作旁听。
    “此事已然如此,不知阁老可有应对之策?”晁妃一脸平淡的看向崔式,仪态万方之下自有一番风度。
    崔式之所以当年不遗余力的帮助李漼,并非是因为李漼是长子,而是因为晁妃的的这份母仪天下的威严。如今圣上虽未曾立后,然晁妃已是后宫之主,这自然与晁妃的手腕有着莫大的关系。
    “此事既然已经如此娘娘也不必忧心,老臣所派之人定不会留下尾巴……”崔式捻须沉声的回应道。
    这时晁妃又是凤眉微蹙的疑惑问崔式:“阁老,这消渴之症乃是绝症,这陈浩当真有如此能耐不成?即便有此能耐,又是如何得知这途中有伏兵的?莫非这其中有奸细不成?”
    “娘娘有所不知,据众位御医研讨得以确认,陈浩所说的治疗之法,应有七层的可能使患者康复。对于陈浩此子的学识,老臣也是望尘莫及……”说到这里崔式又为,不能得到陈浩这等人才而感到惋惜。
    但随后又一脸郑重的接着道:“对于陈浩得知途中伏兵一事老臣也颇为疑惑,然对于娘娘的猜测也不无道理,老臣回去定会仔细盘查此事!”
    晁妃微微含笑轻声道:“阁老办事哀家自然放心,只是这往后还望阁老尽心辅佐漼儿才是!往后漼儿的路还很长,还有诸多仰仗阁老之处……”
    “娘娘放心,老臣定会竭尽所能将此事完成,定会让娘娘与与太子殿下安心!”崔式见晁妃如此承诺,此刻自然要表示忠心。
    ……待崔式与崔从出了宫门之时已是掌灯时分,马车中当崔从问及该如何处理回来的那批弓弩手时,崔式轻轻地挑开车窗,继而目露厉色的沉声道:“将回来的那些知情者,全部秘密处决……”一更。……by:89|10054174……》

第二十七章 先来一把火

    第二十七章先来一把火
    而身在东都洛阳的陈浩却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如今的他在东都做了几件事情。首先便是在东都精招募兵士。经过这些时日的了解陈浩才深刻的发现,这东都的常备军却是如此的军纪涣散。这些尚在其次,形如虚报吃空饷已然成风。
    若是他人深处这种情况必会感到举步维艰头痛不已,然而对于陈浩来说却是称心如意。陈浩本意便有训练一批别样的兵士,但是一直缘于环境的不允许才会一直未曾如愿。
    如今竟然驻军中空缺如此的多,那陈浩就可以重新填充一批新的兵士。这样也无需向京城递交奏章,也可以达到自身的目的。当然期间定会受到军中将士与东都中央衙署的诸多不满,但是这些陈浩却不会担忧,且不说他身兼巡察使有巡察百官之职,就足以让东都百官避之又避。况且如今雍王就在东都,凭着陈浩与雍王的关系又有谁敢触及这个霉头。
    于是金吾卫中短时间内陡然多出了五百人,这一千人却也只填充了三千空缺的中六分之一。之所以陈浩没有大张旗鼓的填充三千,一是顾及了自己初到东都还是勿要过分得罪这帮地头蛇为好,其次也是因为陈浩根本填充不了这么多的人。
    之所以填充不了是因为陈浩根本就没有招募兵士,而这五百人则是由永泰商号的各个分号集送到洛阳的。陈浩这样做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尚且不论在这个安逸许久的洛阳能否招募到兵士,即便招募到了又与这金吾卫的现有驻军又有何区别。
    如今陈浩是想拥有自己的一支军队,是完全听命于他的军队。这支军队可以不足一千,但是一定是精锐之兵。而由永泰商号暗自送来的这五百人,则是江南各地的孤苦之人。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将这支私人军队深入国有化,陈浩自然求之不得。
    陈浩在东都做的第二件事便是与农业有关。东都由昔日的辉煌到如今的荒废,其实都是有章可循的。如今东都的宫阙以及六军营垒、百司衙署,多已荒废。若要将所有的责任归结到战乱上,却是有些牵强。
    东都河南府,治所在洛阳,领二十余县,尤其洛阳地区的农桑业,安史乱前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丰年之时粮价普遍低贱,东都人口密集粮食需求量大,粮价有时会比其它地区偏高一些。曾有永徽五年丰收,洛州粟米每斗价为两钱半,粳米每斗十一钱。开元十三年,今山东省一带米每斗五钱,东都为十五钱。
    然而随着均田制的破坏,洛阳周围的土地逐渐兼并到官僚地主手里。甚有富室强宗籍外占田,括得三千余顷租授予贫乏农家。前任东都留守卢辉广置别业田庄,从城南到伊阙上等水陆田地尽为其所有,被人们讥讽为有“地癖”。
    时至今日整个河南府除去治所洛阳,其余二十余县中,甚至有一县户籍不过两千。陈浩期间外出巡视,看见田畴未垦以至田地荒芜长满草莱,心中却是莫名的沉重。
    洛阳依旧繁华游人依旧陶醉,却不想洛阳之外却是如此的荒凉。当陈浩查阅了之前途经的汝南县的田地分制时,却也是田地被当地的官僚地主所抢占,于是气愤之余便连夜写下奏章呈递京城。奏章中简要说明了东都洛阳的土地兼并的问题,希望李忱能给予他**行使特权。
    接到奏章的李忱却未将此事在朝堂上议起,他何尝不知如今大唐所面临的一系列问题。然而李忱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他如今首当其冲要解决的是压制崔党。虽然卢党已然大部分均已清除,但是崔党依旧势大。
    如今李忱没有能力将崔党拔出,也不想将崔党拔出。为帝王者自然有着应有的帝王之术,如今自己的保皇党羽翼渐丰,正好与势大的崔党相互掣肘。因为若无崔党的掣肘,谁也难保以白敏中与令狐绹为首的保皇党,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卢党。
    对于陈浩的这份奏章李忱很是慎重同时也很赞同,但也不能将此事提上议案。因为这件事牵连太大,若是提上议案想必更会让藩镇割据的局面更加动荡。
    于是他接受了陈浩在奏章后面提出的建议,将此事只局限于河南府一地。因为即便受到无法抗拒的阻力,也不会影响整个政局,同时也很容易全身而退。
    得到李忱的默许之后,陈浩便开始着手对河南府的整顿。虽然陈浩深知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陈浩觉得此事是势在必行。
    之后陈浩便在河南府这块地上烧了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是选出十八位精明能干的官员,每人给一旗一榜,除城区的河南、洛阳二县以外,分赴河南府所属十八县充当屯将。分派这十八人树旗张榜,劝课农桑免收租税,若有各县有杀人作奸犯科者,必定交由司法方枫审理,确认其罪给予死刑。其余犯罪者,可酌情给予处以笞刑杖刑。
    第一把火历时三个月之后,使得河南府二十县得到了少有的清平。期间陈浩见人手极为短缺,于是便手书一封,将徐州的李商隐给请到了洛阳。陈浩知道如今武宁节度使卢宏止,因卢党之案罢黜了节度使一职。而李商隐也因卢宏止的罢官,而再一次仕途受阻。
    对于这个卢宏止的结局陈浩颇为同情,虽然此人也是卢氏中人,但是却一直忠心不已。然而就是因为是卢党之中,却因此受到牵连遭致罢官。但是也正因卢宏止的忠诚,才使得他只是罢官而不是问斩。
    有了陈浩的举荐李商隐的仕途自然平坦了许多,而李商隐对于有如此机缘也是倍感珍惜。有时候他自己都在暗自思量,若不是当年在城门外马车失控一事,想必也不会有这般境遇。想到这里李商隐更是庆幸当年马儿失惊,才得以认识陈浩。
    这在三个月里雍王李渼的病情,在稳定的控制的同时也有了康复的趋势。这让久病缠身李渼,对身体的康复更是信心倍增。而陈浩在处理公务的同时,也在训练着他挑选的五百位兵士。虽然对于练兵陈浩是个门外汉,但是陈浩却丝毫不为此担心,因为他的身边就有一位将军。
    这一日陈浩在留守府,宴请高骈与李商隐二人。若说陈浩如今居住的留守府可谓极尽奢华,庭院四面画廊围绕,鱼池内金鳞跳掷,奇花异卉参差左右。阶上摆着许多盆景,玲珑剔透极尽人工之巧。
    当日陈浩进得留守府之时,也是将他吓了一跳。然而术语有云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卢家已经尽皆拔出了,卢辉也已经流放黔中。这卢辉多年的心血,只能留与陈浩这个后来人享受了。
    庭院中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绿荫之下三人石阶而作。待三人逊让而坐后,陈浩面带笑容的说:“日前少尹秦大人送陈某惠酒二坛,名为绛雪汾,真琬液琼苏也。今正务少暇,约二位来共作魏晋豪客,义山兄,千里兄,二位意下如何?”
    李商隐慌忙起身拱手一礼道:“下官戴高履厚,莫报鸿慈,奈涓滴之量,实不能与沧海较浅深耳。”
    这是高骈也起身恭谦道:“大人,方才李兄所言乃是至理,下官乃是一介武夫,又岂敢与大人……”
    “二位此言差矣,当初我等三人相聚于城门之外,虽是一面之缘但如今却相聚于此,莫非这不是缘分使然?义山身为文士也就罢了,莫非千里兄身为武将也如此婆妈不成?”陈浩见二人如此推诿便调笑的反问道。
    “这……”高骈面露尴尬之色,不知该如何回应。
    “……”
    最后在陈浩一番安抚下,二人这才忐忑的坐下:“今日宴请二位,实则是有事相商!”
    李商隐见陈浩有公事相商,顿时认真了起来:“大人若有差遣,下官定当竭力而为!”
    “大人若有吩咐,高某定当效命!”高骈一脸郑重的拱手道。
    此刻李商隐与高骈二人的心境,已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变化着。对于李商隐而言,陈浩身上充满着别人所没有的的神秘。如此年轻便已经身居高位,若是换成别人李商隐或许在生出羡慕的同时也会有一丝嫉妒。然而面对陈浩,他生不出一丝的嫉妒反而有了一种的尊崇。
    若说如今官场皆是裙带关系豪门世族,那陈浩就是如今官场中一朵奇葩。生于乞丐之始,全凭自身实力走到了今日。不仅如此,从陈浩一路走来所做的大事与所展现的才华,让他这个年近不惑自负多才的诗人,也不禁顿失颜色。
    而对于高骈而言,陈浩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处事沉稳且心思缜密,对于陈浩的传闻如今是无人不知,他高骈也不例外。然而在未见陈浩之前,他只认为陈浩不过是个少年天才罢了。而这一路走来,让他见识到了陈浩的沉稳与处事不惊。从汝南县的命案中,他感受到那种京城官员少有的气质。若是非要用八个字形容这种少有的气质,那高骈会郑重的说出:不畏强权,为民请命。一更。……by:89|10054175……》

第二十八章 风中的银杏树

    第二十八章风中的银杏树
    陈浩之所以将此事说与李商隐,实则是因为他看中了李商隐的为官经历。陈浩知道,李商隐虽然一直仕途未能如愿的一展抱负,但是这些年辗转各处,对于政令的发布与实施有着独到的见解,而陈浩如今若欠缺的便是这份经历。
    李商隐确实是晚唐诗坛抹灭不了的一抹重彩,然而陈浩却深知此人不是国之重才。若为侍郎,为御史尚且可以,若是为宰辅却是有失欠妥。如今陈浩觉得李商隐处理一府之事,应该是足以胜任。
    后世很多人均崇拜李白那样的浪漫主义诗人,都对李白的怀才不遇而感到惋惜,然而陈浩也不敢苟同。中华上下五年前才子如恒沙一般数不胜数,若说他们是天才倒也不为过,然而要说这些人都是治国之才倒也未必。陈浩始终相信那么一句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长期处于下层为官的李商隐自然看多了百姓的疾苦,因此对于陈浩的这第二把火李商隐深表赞同。不仅赞同陈浩的做法,更对陈浩如此的大胆而感到佩服。
    见李商隐满口赞同陈浩心中也安心了不少,如今他所欠缺的就是人手。若要整顿河南府就不可多用河南府的官员,但是自己身边却没有堪当大任的官员。
    跟随而来的方枫虽是自己人,但是才华有余历练不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东都少尹(副留守)秦斌算是很配合自己的工作,从秦斌那里得到了不少援助。否则陈浩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的陈浩终于知道是什么叫捉襟见肘了。
    李商隐对于陈浩这个提议很是重视,于是饮了两杯酒便起身离去,说是要尽快拟定出一个章程出来以便尽快实施。陈浩看着李商隐远去的背影不禁欣慰一笑,想来自己果然没有找错人。
    待李商隐离去之后,陈浩这才对高骈道:“千里兄,今日陈某邀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末将不敢,请大人示下!”高骈说着便慌忙起身,恭谦的回应道。
    陈浩只是轻轻一笑:“本官从这东都驻守的金吾卫中挑选了五百兵士,想请千里兄给予训练一番,不知千里兄意下如何?”
    高骈听罢眉头不禁眉头一皱,继而疑惑的询问:“不知大人精选这五百兵士,其意是为了什么?”
    “呵呵!倒是本官未有言明,想必千里兄应当知晓,不久前雍王与公主殿下的行驾遭遇不幸之事……”陈浩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骈。
    “末将也有耳闻,圣上擢大理寺与刑部审查,却至今毫无结果……”
    “如今二位殿下身在东都,本官身为东都留守自然有保护之责,然对于如今东都的金吾卫本官并不看好,因此欲精选五百兵士加以训练。届时若有丝毫风吹草动,本官亦可率这五百兵士保护二位殿下……”
    高骈略作沉思也得陈浩说的甚有道理,再说如今以陈浩的官职留有五百兵士也尚算合理。想到这里高骈便开口道:“大人果然深谋远虑,末将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好!来,千里兄,饮下此杯!”陈浩见高骈答应心中也是畅快,扬起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高骈未曾想陈浩一个文人竟然如此豪爽,于是那股军人的好爽之气顿生,接着二话不说将杯中酒饮完。
    “千里兄,请随本官来!”陈浩说着便率先一步出了庭院。高骈虽不明其意,但是也跟随其后出了庭院。
    二人出了留守府骑着马来到城门口,随后高骈跟随陈浩来到了城楼之上。高骈一路跟随未能明白陈浩的意图,见此刻来到城楼上,心道这位陈大人莫非让自己陪他看风景不成。
    还未等高骈询问,却见陈浩此刻含笑不语的看了看高骈,继而一指城外的一片空地。高骈不知所以,于是循着陈浩指的方向看去。当他将目光看向那片空地之时,见上面孤零零的长着一棵银杏树。高骈回过头来,不明其意的看向陈浩:“大人……”
    “千里兄可还记得当日在途中,山坡之处见到的那一颗银杏树?”陈浩目视远处的银杏树淡淡的说。
    “大人,莫非这……”高骈眉头一动,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见陈浩点头不语,高骈这才确认了这棵银杏树,就是当初在途中看到的那棵银杏树。却不想竟被陈浩将此树移栽到了这片空地之上。
    城楼上风很大,吹得旌旗猎猎作响,陈浩举目望向城外,双眼微眯看着空旷的之地轻轻道:“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之间的赌约?”
    “这个……当然记得!”高骈尴尬的一咧嘴,他没想到陈浩会将当初的赌约当真。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陈浩竟然如此耍赖。但是却有苦说不出,当初也没有规定银杏树可不可以移栽……
    “以你看来,这棵银杏树可有成材之象?”陈浩依旧保持这负手而立的姿态,面无表情地的接着问道。
    高骈抬眼看了看在风中摇曳的银杏树,最后说:“若无折损,三五年内便可成树,十年之后便可成材!”
    随后又微微一叹道:“末将输了,愿赌服输!”
    “你乃渤海郡王之后,取字千里,想必其志不小,也不愿一生留在禁军之中。多余的话本官不想多言,只有一句赠你,要看你敢不敢赌!”陈浩目视高骈,神态平和但眼中却是厉意十足。
    高骈被陈浩这一番话说得是心头一震,久久埋藏心中的热血,被陈浩这句话说的似有燃起的**。见陈浩眼中厉意纵横,丝毫不似文人该有的气息,而是那种熟悉的战场杀意……
    不知为何高骈此刻心中有了一种期待,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大人请讲!”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陈浩,就是那识马的伯乐!”这时陈浩嘴角微微一笑,待说完之后便转身下了城楼。城楼上依旧风声徐徐,高骈愣愣的站在原地未做寸步移动。待陈浩消失在城楼之时,高骈才缓过神来。他扶着城墙看着陈浩骑马绝尘而去,一直不苟言笑的他对着黄昏的城楼无声的笑了……一更。……by:89|10054176……》

第二十九章 洛阳花会

    第二十九章洛阳花会
    悠悠的湖水上一只画舫随水而动,似如一片落叶随波逐流。这时从画舫中走出一人,负手而立站于舫首环视掠过的两岸风光。
    这时一女子从舫内轻盈漫步的走了出来,来到男子近前很细心的将手中的披袍,披在男子的身上。男子侧首冲女子温和一笑,随后深感愧疚的看着面色桃红的女子道:“月媱,这几年委屈你了……”
    画舫上的二人正是陈浩与林月瑶,自从陈浩决定留任东都之后,永泰商号也将总部从淮南迁移到了到了东都洛阳。即便陈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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