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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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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呢,回边陲的时候,你就跟着本元帅回边陲去吧。放心,本元帅护你周全。”
“再看吧。”
只当顾青麦所言是顾忌他很难护得她周全。卓闻人不屑的将怀中所有的物品放在一旁的摊子上,双手摁住顾青麦的肩膀说道:“你不相信本元帅的能力?告诉你,本元帅如果要办一件事情还没有办不成的时候。你若不信,就随本元帅走一趟,让你见识见识本元帅的厉害。”
虽然关外不太讲男女授受不清,但她现在好歹也是当朝相爷夫人,顾青麦不着痕迹的摆脱卓闻人的手,顺手拿起小摊上的一个香包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卓闻人的面前,“闻闻,里面有白芷、川芎、芩草、排草、山奈、甘松、高本,好多草药呢。”
卓闻人也不接过,就着顾青麦的手闻了闻香包,“你怎么一下子闻出这么多种药出来?本元帅闻着都一个味。”
“我这是久病成良医啊。”
见顾青麦说得俏皮,全无往日病态之神,卓闻人颇是高兴,“你要是喜欢,本元帅给你买一个。听卓婶说,这些香包不但闻之提神,而且有吸汗的作用呢。她还一再叮嘱本元帅一定要替你买一个。”
见这香包缠以五色丝线,用五色碎布缝成,碎布上又绣着各种图案,然后贯之以彩线搐使如花形,甚是小巧可爱,更因了里面包裹的草药而香气扑鼻,顾青麦欣喜的点头,“好哇,这个花案我喜欢,就这个。”
小摊摊主左看看卓闻人,右看看顾青麦,见来了买家当然是乐意的,还想多做点子生意,是以推荐道:“夫人,可还要买多些?”
“买多怎么说?”问着话,卓闻人一边捡出了个荷花样式的香包,一边对着光线比划着,一时又拿到鼻子前闻闻。
“家里人多的话可以多买些当礼物送,图个节日的气氛。”小摊摊贩热心的指着小摊上的各色香包说道:“这送香包可是有讲究的。这些绣有梅花、菊花、桃子图案的香包是老年人喜欢的,可以买来送给父母长辈。绣着飞禽走兽如虎、豹子、猴儿、斗鸡这些图案的香包是小孩喜欢的,可以买来送给孩子。至于少爷、夫人手中拿的这种荷花、并蒂莲花图案的香包则是年青人喜欢的,一般是未婚夫妻相互赠送的。”
闻言,顾青麦一时有些怔愣,接着有点尴尬,放下手中的香包,顺手拿起一旁的五色彩丝,而卓闻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预备付银子的手缩了回,亦是放下了手中的香包。
“这是什么?”
听着顾青麦的问话,小摊摊主急忙回道:“这是五彩缕,也称长命缕。是五色丝结成的索,或悬于门首,或挂于床帐,亦可系于手臂处。能避鬼及兵,令人不病瘟。”
“这个好。”卓闻人将顾青麦手中的五彩缕抢到手中,亲自为顾青麦系在了手臂处,“保你长命,不再吐血。”
对于卓闻人的热心,顾青麦很是感动,复又从摊子上取了一根五彩缕,亦是亲自系在卓闻人的手臂上,“你也一样。”
卓闻人低下脑袋,凑近顾青麦眼前,再度俏皮的将眼睛眨了眨,十分欣喜的说道:“如此说来,我们两个都会长命百岁喽?”见顾青麦点头,他又雀跃说道:“好,一起长命百岁。”
语毕,卓闻人丢下一两碎银,抱起先前买的那一大堆艾叶、菖蒲等物,“走,回家。”
只当真是回家,顾青麦率先一步跨出,却不料卓闻人居然快速转身再度丢了一两碎银给小摊摊贩,接着快速的捞了两个并蒂莲图案的香包揣入怀中,接着笑嘻嘻的追上顾青麦。
看着少爷和顾青麦抱着大包、小包的物品回来,卓婶和卓叔二人笑得眼睛都眯到一处,急忙接过,又细细的分门归类,“这是要挂在门上的,这是要挂在蚊帐上的,这是要用来熏屋子的,这是要用来煮汤沐浴的,这是……”
眼见着卓婶、卓叔二人忙碌,顾青麦看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去了后院整理那片菜地。看着绿油油的一片菜地,她不由得轻叹一声。御街上,她看到了太和酒楼掌柜万年青那双睁得再也不能大的眼睛。想太和酒楼的幕后老板是自家相爷,而万年青……如果她估计得不错,东方随云一定会亲自登卓府拜访,至于是什么时候,那就得看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了。
只是这个位置之重,连顾青麦都始料不及。
当东方随云听闻万年青说及御街上看到的一幕,有些震惊,有些愕然,有些回不过神,还有些莫名其妙、难以置信,更多的是相当受挫,几近是咬牙切齿的直接冲出了相府。
经过御街医馆的时候,东方随云猛地回头,接着眼睛一亮,“擎苍,本相记得你说卓元帅到这里抓过药?”
卓元帅?原来不是一直称闻人?药?相爷现在还有闲情问那档子事?擎苍有些愕然,其实他一直相当的愕然,一直还没从万年青所带来的消息中清醒过来。如今主子问及数天前的事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仍旧点了点头。
东方随云冷哼一声,步进医馆。医馆的掌柜一见东方随云,立马亲自上前迎接,“相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敝馆简陋,不知能为相爷提供些什么?”
“卓元帅在这里抓药方的单子。”
大业皇朝谁人不知东方随云和卓闻人的关系?相爷的脸很冷,是不是说相爷很担心卓元帅的伤势?掌柜的不敢怠慢,急忙亲自到柜台处查找,翻到帐目一页,找到相应的单子编号急忙将那张药方抽了出来递到东方随云的手上。
东方随云俊目急急扫过,‘啪,的一声,将药方拍在了柜台上,脸上尽是苦笑之神。“擎苍,按照这药方抓十剂药,包好了,我们替卓元帅送去,他真的是得好好的补补了。”
掌柜的急忙按照东方随云的吩咐包了十剂药恭敬的递到擎苍的手上。擎苍丢了一锭金子,急急的追上东方随云,直往卓府而去。
未经通报,直接踢门而入,满眼瞧见以花汇编造而成的‘卓府,字样,东方随云的眼睛眯了起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卓闻人从厨房中探出头来,一见是东方随云,他急忙将衔在口中的粽叶吐了出来,放下手中正在无头无绪包裹的粽子,“大哥,你居然舍得大驾光临寒舍?”接着,他夸张的往西边的方向看了看,“咦,太阳没有往东边落啊。噢,小弟知道了,大哥是知道小弟这里很热闹是不?小弟告诉你啊,我这可是头一次这么热衷于过节呢。快来快来,小弟教你如何包粽子,今儿晚上让你开开浑、尝尝鲜。”
东方随云怒瞪了卓闻人一眼,冷哼一声,步入厨房四下查看,没有看见自己想见到的人。一丝诧异扫过他的眼眸,他示意擎苍将手上抱的药统统放在了厨房的桌子上。
眼见堆积如山的中药,卓闻人看得目瞪口呆,“大哥,你上门送什么不好,偏要送这么多药来,你咒小弟我生病呢?像上次义伯送的东西多好,都是上等滋补品。大哥还是将这些药都拿回去的好,换些中用的补品过来。”
闻言,东方随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卓闻人的身边,一手抓住卓闻人自残时手臂划伤处,痛得卓闻人‘嘶嘶,直叫,他却是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卓元帅,本相这是关心你啊,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总得补补的好。”
卓元帅?本相?而且皮笑肉不笑的捏着他的痛处?大哥生气了!别看卓闻人平时嘻嘻哈哈,但关键时刻绝不含糊,“大哥,大哥,松手,松手。小弟向你保证,小弟不会离开她身边半步,她一定不会将那晚皇宫的事透露半个字的。再说,小弟打算将她带到边陲,这样的话,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放过她好不好?再怎么说她是小弟的救命恩人啦。”只当东方随云是气他没有杀救命恩人,是以才这般恶待他,卓闻人急忙为救命恩人开脱。
东方随云再度冷哼一声,放开卓闻人的手,不待卓闻人反应过来,他已是驾轻就熟的去了右边的库房,亦是四处查看后迳自往后面的主屋而去。
花厅、卓闻人住的屋子,卓叔、卓婶住的屋子一一检查之后,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东方随云不觉有丝奇怪。难道万年青看错了?不可能啊,万年青的眼睛不可能出差错,再说御街医馆那药方上的字迹是顾青麦的字啊。
卓叔和卓婶本也是高兴东方随云的到来,只是对于东方随云这般横冲直撞似找什么的行为颇有些不能理解,都茫然的站着、看着。
卓闻人苦苦的跟随在东方随云的身后不时的为救命恩人求情,“大哥,你要相信小弟,小弟什么时候给你添过乱子?看在小弟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就饶了我的救命恩人一命好不好?放她一马好不好?”
“这段时日你很清闲啊?不打算回边陲了?”东方随云一边问着,一边站在花厅正前方四处查看着,又看到那前院用花草汇成的‘卓府,二字,有些伤他的眼睛,“卓元帅,什么时候有这份闲情雅致养花弄草起来?”
闲情雅致?只当东方随云是松了口,只当东方随云是准了他的请求,只当东方随云的用意是要他不再当一个闲人而是快些带着救命恩人回边陲,卓闻人笑得咧开嘴,“大哥,小弟能有什么闲情雅致?不过大哥放心,边陲的事无需担心,边陲有包黑碳呢。你是不知道,那里的人将那被雷劈过的包黑碳当作是包黑子转世,对他的话是趋之若鹜啊,比本元帅下的命令都要管用得多。当然,大哥既然担心边陲的事情,小弟绝不马虎。过完端午,小弟马上带着救命恩人离开京城回边陲。”
鸡对鸭讲。东方随云斜睨了卓闻人一眼,视线转到主屋的后方。若有所思,脚不停憩,直往后院而去。
“大哥,我告诉你,后院小弟我开了出来,不再是杂草一片了,如今开了四厢地,到时候闹粮荒的时候,小弟我送些红薯啊、花生你们吃啊。保证你们不会……”话未说完,卓闻人猛地住口,只因东方随云的眼神不一般,有欣喜、有懊恼、有震惊,总而言之是百味陈杂的看着正蹲在菜园前的救命恩人的身上,而救命恩人那披散的长发拖了一地。
只当是卓闻人、卓叔、卓婶来了,顾青麦头也未回,“卓元帅,这里有几颗小白菘的苗枯了,得重新补上,要不然就可惜了。”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确凿无疑,东方随云猛然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这几天的担心和痛居然被自己最没有算到的人涮了一遭?
太静,静得有些碜得慌。卓婶急忙打着哈哈,“好,好,我明儿早就去农家移几颗苗子回。”
“还有啊,卓婶,有些苗子上有虫子了,还得买些药来洒在这些菜上面,要不然,我们还没吃上,虫子就将这些菜……”顾青麦话未说完,就听到一声再也熟悉不过的“娘子”的称呼。
真快啊,不过半个时辰,她家相爷就到了卓府。看来,她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是相当的重的,顾青麦心中的忐忑、烦躁都放了下来,缓缓的回过头,看见东方随云就那么似哭似笑的站在她的身后。再往后,是冰块擎苍脸上那震惊得一塌糊涂的神情,还有卓闻人似被雷劈中的神情。一想到皇宫中御湖畔所见的一幕,顾青麦仍旧有些不爽,回过头,重新盯着绿油油的菜地。
“娘子。”东方随云快速几步走上去,蹲在顾青麦的面前细看了许久,直到终于确信看的不是虚幻的人像时,他方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娘子,真好,你还活着。”就算是卓闻人的恶整,他也认了,至少他的爱人还活着,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要知道,这么多天来,他将一切最可怕的可能想了又想、算了又算,却没有哪一种如现在的场面让他来得震惊和欣喜。
看到主人和少主母团圆的一幕,知道他们二人有许多话要说,擎苍终于恢复了意识,非常负责的将仍旧目瞪口呆的卓闻人、卓叔、卓婶请出后院。
感觉得到抱着她的男子似要将她揉进身子般,终于体会到了他害怕失去她的程度有多深,顾青麦长叹一声,“你都抱过别的女人了,还有闲情逸致抱我?”
抱过别的女人?东方随云若醍醐灌顶猛地醒悟,难怪他家娘子宁肯呆在卓府也不愿回相府?难怪她见了他一点也不兴奋而且还平静的转过头?原来,“你是闻人的救命恩人?”
“是啊。为了掩盖你和当朝皇贵妃恩恩爱爱的一幕,你还要杀我灭口呢。”
杀人灭口?东方随云猛地回想起要卓闻人将那救命恩人不留活路、病死由天的一幕,心中一阵慌乱,紧接着是一阵庆幸,“为夫不知道闻人说的人是娘子你啊。”
“相爷,经此事件后,你以后做事是不是该为一些人留些活路呢?”
活路?东方随云心一震,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凤眸,继而,他笑了,“娘子,你吃醋了?”
吃醋?她不否定,是很吃醋,但不是吃御湖畔那一幕的醋,而是吃夜柔可以陪着他一起长大的醋。因为夜柔待在他身边的时间比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要长许多。
“为夫那天是为了寻你,没有想到夜贵妃从后面冲了过来,更没有想到她会那般大胆。是以为夫拒绝了几次,结果还弄得她差点流产。”
这解释,卓闻人已说了很多次。那天她也亲眼所见,再分析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呢?夜贵妃为什么不去抱别人,偏要抱你?”
对于顾青麦这般吃醋,东方随云是又喜又恼,喜的是她的这份小女儿情态证明了她看他之重,恼的是不能因了这份无辜就罚他独守空闺并且胡乱猜测差点急出白发来。看来这是一个比较长远的话题,东方随云就势坐到了地上,拉着顾青麦坐到他腿上,习惯性的环抱着她,“娘子,如果为夫说,夜贵妃喜欢为夫,你信不信?”
“信!”顾青麦答得很是肯定。
“如果为夫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夜贵妃,娘子信不信?”
当然信。可是现在顾青麦相当纠结的是过去啊。再说夜柔曾经非常挑衅的告诉过她,自家相爷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如今看来,非夜柔莫属了。“可夜贵妃曾经在我面前说过,相爷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
夜柔有这样说过?东方随云感到一丝愕然,想到自家娘子生病的时候,夜柔曾前往逐风轩探望并且有过一次长谈,只怕就是那一次的谈话中夜柔说的罢。东方随云问道:“娘子相信了?”
不但相信,而且当时有点唯恐天下不乱。顾青麦咬牙点了点头。
一声长叹,东方随云说道:“为夫若真爱上一个人,必不会爱上第二个人。”
他现在是爱她的,也就是说,她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将会是唯一的爱人?他这是间接的在告诉她,他从来没有爱过夜柔?心中有丝欣喜,但又有点斤斤计较,顾青麦有些别扭的问道:“如果夜贵妃不进宫,相爷会不会爱上她?”
“呃……”东方随云想了许久,又道:“年少时陪在我身边的除了闻人外就是夜贵妃了。若非进宫,依那青梅竹马和懵懂之情往后发展也不无可能。”
“哼。”顾青麦扭了身子,离了东方随云的怀抱甚远。
这番吃醋的模样东方随云爱极,再度伸手拉过顾青麦,“可是,一切都没有也许啊。这就是天意,老天让我碰到娘子并且深深爱上娘子。”见顾青麦仍旧僵硬的坐在自己的腿上,东方随云竟是笑了,“娘子这番吃醋,莫不是想逼着为夫讲些违心的话说与你听?”
“嗯?”
“方才为夫所言的‘若非进宫,依那青梅竹马和懵懂之情往后发展也不无可能,的话就应该违心的不说出来?”
又闻这句懊恼的话,顾青麦再度撇了嘴,想要离开偏偏被自家相爷环抱住。只听东方随云说道:“为夫很庆幸,好在没有对任何女人动情,好在老天让为夫碰到了娘子。为夫可以对娘子保证:过去,为夫的心中没有装下任何女人;现在和将来,为夫的心里、身边只会有娘子一人。”
这话,是女人都爱听。顾青麦猛然发觉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而已,听了这些话,心不自觉的放柔,软软的趴在了东方随云的怀中。
“娘子生病,为夫心痛焦躁,恨不能代娘子受那病痛的折磨。娘子失踪,为夫将所有最坏的可能全都算计了一遍,若真有歹人害了娘子,即便他贵为天子,为夫也要倾尽所能将他拉下马为娘子陪葬。娘子,你信为夫不?”
当然信。只是为人臣子,居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如果父亲在这里,肯定要罗嗦两句。顾青麦一时间笑了,自家相爷这句话无疑是爱的宣言啊。“可是相府怎么没有传出我失踪的话?”
一想到这几天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而她却是躲在卓府吃干醋,东方随云苦笑道:“起先我以为是陛下、太后、七皇爷拿了你想要挟我,是以不敢将你失踪的事宣扬开来,担心他们被我逼急了杀人灭口。”
难怪没有传出她失踪的话来,顾青麦了然了,同时心里又有些汗颜,可以想像得到自家相爷这几天的焦头烂额了。
“经我一一查证后,确信不是他们。但还是不能宣布你失踪的消息,一来我在陛下他们面前撒了谎。二来我怕惹得岳父担心。三来我更怕那拿了你的人狗急了跳墙……”
“如果一直找不到,你当如何?”
“一定找得到,为夫心中有感觉,不过时间问题。最坏的结局就是拿你之人要挟为夫做一些为夫不愿做的事情而已。”
“若真的是呢?”顾青麦有些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无论什么事情,为夫都答应他。”
一如太和酒楼中他说愿意陪着她去坐牢的话,这誓言是何其的相似,“我有什么好?惹得相爷费心、费力的牵挂至厮?”
“娘子的好,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只要为夫知道就可以了。”东方随云语毕,却是低头吻上顾青麦的红唇,轻柔之极,生怕碰碎了一只瓷娃娃似的,当知道这尊瓷娃娃确实在他的怀中并且并未远离也不是梦的时候,他才放心大胆的加深这个吻,几近将二人揉为一体。直至感觉自己呼吸有些不稳的时候,他才罢休。
轻轻的摩挲着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红唇,东方随云心中一动,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到顾青麦手中,“打开。”
疑惑的将锦盒打开,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这是什么?”
没有回答顾青麦的话,东方随云只是取了药,送到了顾青麦的口中。
入口即化,满嘴生香,沁人心脾,只觉得身体通透,异样的舒服。“药?”见东方随云笑得柔和,顾青麦眼睛一亮,“无极之土木豆蔻?”
“据说这药能起死回生,为夫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一直将它带在身边。”
伸手勾着东方随云的脖子,顾青麦嘴角浮起一抹笑,“你的兄弟对你真好,为了你是两肋插刀啊。”
“是啊,他对我是很好。好得让我似热锅上的蚂蚁活活煎熬了数天。好得他将我家娘子藏在府中让我在外漫无目的的寻找。好得我被他耍了都不知道还一直和他称兄道弟?”
看着东方随云咬牙切齿几近变形的脸,顾青麦‘噗哧,一声笑了,“我没有告诉卓元帅我是谁。偏巧卓叔和卓婶都没见过我。”
闻言,东方随云震惊了。
“卓元帅挺噪舌的,容不得我多说两句话。再说他认定我是你的仇人,甚至恨不能杀了我替你掩盖御湖畔的一幕。”
“他敢?”东方随云已全然忘却了自己曾经吩咐卓闻人要杀顾青麦的往事了。
顾青麦好笑的看着他,“卓元帅还说,如果我救了他,他就和我结拜兄弟,将你这位大哥闪一边去。当卓元帅听闻我夫家要杀我时,更是对我夫家恨极,说是要打得你满地找牙,打得连婆婆都不认识你,然后还要将马粪都塞到你的嘴里……唔……松手,松手。”顾青麦越说越有趣,看着自家相爷越来越臭的脸居然也是一种享受啊。
“闻人这小子的人生真的很阴暗,看来,得给他下一剂猛药了。”
猛药?顾青麦想到卓闻人那晚自残保持头脑清醒并且回冰库降温的一幕幕,笑道:“他连媚药都挺得过去,还有什么猛药他挺不过去?”
“恶人自有恶人磨,八公主就是他的猛药。”
“大哥,大哥,小弟错了,小弟错了。”
听到卓闻人急急认错的声音,东方随云和顾青麦同时回头,就见卓闻人几近痛哭流涕的脸,贴得他们很近,将小夫妻二人吓了一跳。接着,只听卓闻人再度急急的说道:“我对那个八婆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啊,连讨厌她的感情都没有,那就别谈喜欢了。大哥,你饶了小弟,小弟知错了,呜呜呜……”
一朝兵马大元帅居然会哭,而且还真的挤出几滴眼泪?顾青麦看得有点惊魂未定。接着见卓闻人猛给她使眼色,她有些为难,是要她替他说好话吗?她脑袋猛地一亮,“相爷,别为难卓元帅了,卓元帅都告诉妾身了,他有断袖之癖,不可能喜欢上女人的。”
“咳咳咳……”声音同时来自于卓闻人和东方随云。卓闻人咳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猛然间有想抱着头撞墙的冲动。东方随云却是回过神笑道:“所以说,对于他这种阴暗性格,必须得开猛药治治。呃……这样吧,先把本相带来的那十副药煎得喝了,至于下不下八公主那副猛药,看那十副药的疗效再说。”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卓闻人鼻涕眼泪一抹干净,有些恨恨的看向顾青麦,“这位姑娘,你为什么不告诉本元帅你的名字,否则本元帅这次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左算右算、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是他有些冤。
顾青麦微挑眉,“你可还记得我说的‘告诉你,你会承受不住,这句话?”
想起皇宫那晚他和她说过的话,卓闻人终于知道痛不欲生和悔不当初是什么感觉。可是,他真的非常的无辜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她去偷无极豆蔻才着了那个八婆的道啊。阴暗?什么阴暗?他的人生非常的光明灿烂。
想到这里,卓闻人俊容有着难得一见的认真,平静直视着顾青麦,然后清楚的说道:“大嫂,虽然你长得没有大哥好看,虽然你的皮肤没有小弟的好,但好歹你的皮肤比包黑碳要白许多,而且你的头发是小弟见过的最美的头发,这样吧,大嫂教教小弟护发密笈……呃,不要那样哭着看着小弟,小弟是很认真的,大嫂这神情是说这护发密笈很繁锁一时不能领悟?教起人来很费神?好吧,小弟勉为其难的到相府中去住几天,大嫂费点心,多教导教导小弟,好歹先改变改变我这阴暗的头发再说。呀……啊……大哥,松手,松手,小弟的耳朵很疼,疼疼疼!”
083回真相
回到相府,已是深夜,忙碌了一天的人都没有用膳,东方随云担心顾青麦饿着了,急忙吩咐含玉去准备酒菜。
卓闻人非常不地道的跟了来,并且一路跟进了逐风轩。只是他郁闷的嚼着手中的馒头以颇不甘的眼神看着吃着好酒好菜的东方随云夫妇。终于,他跳到顾青麦的面前,“大嫂,你瞧瞧大哥对小弟的待遇,这馒头这样吃下去,我的肠胃都阴暗了我的人生能不阴暗吗?大嫂,你现在该知道小弟的人生为什么这般阴暗了吧,遇到这样一位小器刻薄的大哥,小弟我能不近墨者黑吗?”
看着东方随云又近变形的脸,顾青麦忍住笑声,“卓元帅,坐。”
卓闻人立马颇有气势的笑坐到顾青麦边上,“大嫂,以后叫我闻人就可以了。”
“闻人。”
顾青麦从善如流的叫喊,惹来东方随云的一声冷哼。知道东方随云还在为被卓闻人‘涮,了一事懊恼,顾青麦只是笑了笑,看向卓闻人道:“你不打算回卓府了?”
“我多少年都不回卓府了,如果不是那天皇宫中的误打误撞,我才不回卓府呢。嗯,这个菜好吃,香、爽,吃一口我的心就爽一次,性格果然阳光了一点。”
被卓闻人那夸张的神情整得‘噗哧,一笑,顾青麦又问,“你多少年不回卓府都在哪里混呢?”
“在相府啊。”斜睨着眼看着东方随云,卓闻人神秘的凑近顾青麦耳边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以后断不可再说本元帅有断袖之癖的话,因为旦凡在相府,我可都是和大哥同榻而眠的。啊……大哥,你打我。”
难怪东方随云和卓闻人的关系那么好,原来卓闻人也相当于是相府的主子!
“快些吃,吃了去睡。”
听着东方随云冷冰冰的吩咐,卓闻人的眼光不自觉的转向书房内侧的里间,那可是东方随云的主寝,也是他卓闻人原来的主寝。
似乎看出卓闻人的用意,东方随云道出‘休想,二字。
卓闻人撇了撇嘴,“重色轻友。”语毕,急忙护着头,“那本元帅今晚睡哪里?”说是说着,却是斜眼看着书房的软榻,如今大哥只怕连这软榻都不会让他沾边了。
“客房。”逐风轩中多的是。一般的人想住还住不了呢。见卓闻人嘴中不满的塞满食物,东方随云笑道:“如果不愿意,可以回卓府啊。”故意将‘卓府,二字说得极重。
卓闻人举双手投降,嘻嘻笑道:“不必了,客房很好、客房很好。”
“闻人,明天端午节呢。你真就只留卓叔和卓婶在卓府独自过节?”
听了顾青麦的询问,卓闻人不屑的撇嘴,“本元帅在边陲的时候又何曾陪过他们?一般情形下,如果逢年过节本元帅又不在京都,义伯会去陪他们,不必担心。再说,端午的东西本元帅替他们都准备好了,这对他们来说已相当难得了。”
“话比饭还多,还不快吃了去睡?”
“哦。”
眼见着一朝兵马大元帅就那么委委屈屈的端着饭碗狼吞虎咽,顾青麦有些傻眼。终于用饭完毕,各自回房梳洗憩息,东方随云又讲了许多卓闻人和他小时候的趣事给顾青麦听。
原来卓闻人之所以长期住在相府除却因了东方随云的关系外,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躲避宸婉君。卓闻人如果住在卓府,就那么点大的地方,如果宸婉君‘杀,到,他躲不了。这相府就不一样了,面积比卓府不知大了多少去,那八公主找来的时候,他可以这个园子藏藏,那个院子躲躲,一般都能顺利的躲过八公主的追捕。
听了东方随云的讲述,顾青麦恍然大悟,但对于那八公主居然出动御林军围府的行为却是极度的不屑,追人追到这份上,她如果是男人也会吓跑。
在自己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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