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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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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笑!”基洛夫怒吼了一声,“结交反革命份子你还觉得光彩是吗?”
李晓峰撇撇嘴道:“结交反革命份子当然没什么好笑的。不过结交普利汉诺夫可不一样,你认为他仅仅只是个反革命份子?”
“你还有理了!”基洛夫又怒吼了一声,米高扬也附和道:“普列汉诺夫不光是反革命份子,还是反革命份子中的大头目,领导者!正是像他这样的反革命份子在猖獗活动,才极大的延缓了我们开展革命的进度!”
他环视了其他学员一眼,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疾呼道:“同学们,同志们,你们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已经承认了他的罪行。当我们开展学习、探讨革命理论的时候,他竟然跟大反革命份子普列汉诺夫混在一起,这是什么样的行为?这是对革命的背叛!”
鲁祖塔克忽然站了起来,他虽然也觉得李晓峰不参加讨论和学习有些不应该,但是不能赞同米高扬简单粗暴的给某人下一个反革命的结论。结交普列汉诺夫又怎么样,虽然他现在持有反革命立场,但是他之前对于革命理论的研究和贡献难道是假的?
“我反对这么仓促的乱下结论。普列汉诺夫虽然走上了反革命的道路,但是之前他对革命的贡献还是有目共睹的,在哲学上,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上,他还是有相当建树的。怎么能用简单的二元论去否定他的一切呢!”
米高扬可没想到鲁祖塔克会为某仙人说好话,而且鲁祖塔克在同志们中的声望还不低,这让米高扬觉得棘手。不过很快他就下定了决心,这一次的机会太难得了,决不能放过,鲁祖塔克又怎么样,你自不量力就别怪老子手黑!
“同志们,你们都看见了,这充分证明了谢尔盖。米洛诺维奇同志说得十分正确。我们的组织内部确实有一部分人已经沦为了反革命份子的帮凶,已经走向了革命的对立面。”米高扬指着鲁祖塔克的鼻子说道:“扬。埃尔斯托维奇已经在无耻的公然为普列汉诺夫张目了,竟然敢无耻的说那个老反革命对革命理论有贡献,他有什么贡献?他最大的贡献就是创造了一大批反革命的理论,好让孟什维克拿着这些谬论攻击我们的党,攻击我们的革命路线!”
米高扬似乎越说越有激情,他猛地窜上了桌子,挥舞着手臂大吼道:“我们不需要普列汉诺夫的反革命理论,反而要彻底干净地消灭他的理论!不能让他谬论遗祸万年!我们都要反对普列汉诺夫,就像我们都要反对孟什维克一样!这是不容置疑,也是永远正确的!”
米高扬猛地一指李晓峰和鲁祖塔克,喷出一大团口水:“而像他们这样的人,像他们这种被敌人的理论所迷惑的人,就是我们革命的对象!同学们,同志们!我号召大家站起来,一致地、坚决地,毫不容情的跟以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和扬。埃尔斯托维奇一样的党内反革命份子作斗争!”
米高扬觉得自己发挥得太好了,发挥出了十二成的功利,他相信,在他的号召之下,李晓峰和鲁祖塔克将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之鼠,能如此轻易如此简单的消灭掉斯大林派的心腹大患,还沉重的打击了另一个隐隐约约要窜上来的搅局者。米高扬都为自己的急智感到骄傲。
他期待着掌声、欢呼声和附和声,他相信李晓峰和鲁祖塔克很快就要玩完,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基洛夫会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米高扬不禁在心中问候了基洛夫家里的女性亲属一边,你个傻缺,别发愣了,不说随声附和,多少你也得带头鼓掌不是?像个白痴一样杵在那里干什么?你傻了!
米高扬猜得一点都没错,基洛夫确实傻了,因为就在米高扬慷慨激昂发表演说的时候,普列汉诺夫坐在轮椅上被推进了教室,当然他来了也就来了,基洛夫不至于被吓傻,真正让他目瞪口呆的是推轮椅的竟然是导师大人,而且另一边跟老头有说有笑的是托洛茨基?!
基洛夫觉得脑细胞不够用了,这个场面太惊悚了,难道是他还没睡醒,难道这又是一个噩梦?
不过基洛夫很快就发现,现实比噩梦可怕多了!导师大人第一个怒斥了米高扬:“胡说八道,我也是学习普列汉诺夫同志的革命理论成长起来的,按照你的说法,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反革命?!”
托洛茨基冷笑着补充了一句:“那我也跑不掉,普列汉诺夫同志的革命理论不光在过去有积极意义,现在依然也有积极意义,也依然可以指导我们开展革命工作。全盘的否定他的研究成果,这是多么无知和狭隘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米高扬傻了,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他试图跟解释点什么,但刚才话又说得太满,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倒是坐在轮椅上冷着脸的普列汉诺夫首先打破了僵局:“我就是普列汉诺夫,我就是你所说的反革命头子,你可以开始消灭我了!”(未完待续。)
375老狐狸
神一般的转折让米高扬蛋疼无比,他原以为可以就此拿下李晓峰,谁想到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连这二位至尊都肯定了普列汉诺夫对革命的贡献,他还能说什么?
更可气的是,他还必须向普列汉诺夫和某仙人认错道歉,这真心是让他丢尽了脸。当然对于政治家来说,装孙子属于必备技能,只要能脱身,别说装孙子,装鳖都无所谓啊!
不过让米高扬窝心的是,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他恐怕要天天装孙子了,原因是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宣布——普列汉诺夫将成为党校的哲学教师,所有的学员都必须从老头那里学习哲学理论。
米高扬郁闷得想要撞墙,早知道这一点,他吃撑了才去招惹某仙人,才在背后说普列汉诺夫的坏话。这下好了,老头恐怕死死地记住了他,恐怕一有时间就会来拾掇他,这可怎么是好啊!
和米高扬的郁闷相比,某仙人却是相当的痛快,虽然和普列汉诺夫交往不深,但是他对老头的个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老东西是蔫坏。别看他的年纪大地位高,可没有一丝一毫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觉悟。得罪了他,等着被他报复吧!
果不其然,从第二天开始,米高扬在党校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每次哲学课上必然被老头重点关注,频频被点名回答问题也就算了,可怕的是回答不上来,或者回答得不够正确,那老头会喷他一脸口水。至于班上有什么脏活累活,不用想,那全是米高扬包圆了,可以说米高扬被虐得是生不如死。
不过,米高扬也有值得佩服的一面,明知道老头是故意报复他,是故意拿他寻开心,换做别人早就爆发了。但是米高扬不一样,这小子能忍,哪怕是被老头盯着鼻子骂,他也听之任之,态度好得不得了,一点儿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见没有,这就是最顶级的政治小人。”课余的时候,老头如此评价米高扬,“像这样的人就得特别的小心,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说明他野心相当的大。而一旦让这样的人掌权,哼哼,报复也是相当激烈的!”
李晓峰笑问道:“那您还天天调戏他,就不怕报复?”
普列汉诺夫讥笑了一声:“我都是一条腿迈进棺材的人了,还怕什么?等他掌权的时候,我都已经是一堆白骨了,难道还怕他挫骨扬灰!”
说着,老头忽然笑了:“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不惯就骂,骂得不够过瘾就打,反正他拿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乘着这个机会我正好出出气,真要是蹬腿了,想出气都没办法喽!”
李晓峰笑了笑,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看得开,就像他说的,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像他这号的“老混蛋”天然是有特权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谁就骂谁,你能把他怎么样?
当然,老头之所以要跟米高扬过不去,原因并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不仅仅是因为米高扬说了几句过份的话而报复。老头虽然没有肚里撑船的气量,但也不至于睚眦必报。
“我看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李晓峰笑道。
老头点点头,不客气地说道:“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都一把年纪了,至于跟小一辈计较?小人又怎么样?混蛋又怎么样?与我何干?”
说着,老头很唏嘘地叹了口气:“活到我这把年纪,不管看得开的,还是看不开的,都能看开。唯一让我不放心的就是几个晚辈了。”
李晓峰终于明白老头的目的了,对于普列汉诺夫而言,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他个人是没有什么担心和顾虑了,但是老头对那些追随者实在是不放心。
俄国的局势这么乱,而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克的关系又是如此的糟糕,老头的那些徒子徒孙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所谓的反革命份子,一个弄不好就要掉脑袋的。
虽然他在的时候,列宁、托洛茨基不大可能大开杀戒,铲平孟什维克,但他死了呢?人死灯灭,他死了这张老脸也就没什么作用了,所以老头不得不为后辈打算一二。
李晓峰有些感叹,安慰道:“列宁同志不会那么绝情的,对于那些曾经的同志,哪怕理念不合,也不会痛下杀手的。”
老头笑了笑道:“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当然不会,托洛茨基也不会,我担心的并不是他们,他们的人品和操守我还是放心的。我所担心的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接班人,你们这些第三代革命者可没有他们有耐心,你们更加功利,手段更加急躁,简直就是不折手段。真正让我担心的是你们!”
老头情绪有些激动,猛地咳嗽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们这些人在我看都是一群政治小人、政治强盗和政治流氓,你们一点儿都不讲究,不留一点儿余地,一味的好大喜功,听不进去一点儿意见……”
老头一口气将想说的话全都倒了出来,李晓峰有那么一点儿尴尬,感情在老头眼里,他们这些革命接班人、革命小将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和强盗。好吧,这真心有点伤人!
老头却哼道:“我这是捡好听的说,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
李晓峰摸了摸鼻子,郁闷道:“既然我们这些小将您一个也看不上眼,那刚才你跟我说那些有什么意义?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
老头又笑了:“我就喜欢你这个直来直去的脾气,我也不怕告诉你,但凡我还有有一点儿别的办法,就不会找你,更不会卖人情给你。问题是我现在没有选择,只能矮子里拔高个儿,你小子虽然无耻了一点儿,但不算丧尽天良,而且说话认账!”
李晓峰有些郁闷,换谁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一通都不会好受,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老头看人的眼光有谱,甚至比列宁和托洛茨基还要高明不少。
顿时李晓峰苦笑一声:“您这个人情倒是卖得便宜,随便帮我一个小忙,却丢给我老大一个包袱……实话实说,您的那些徒子徒孙可没有一个好照顾啊!”
普列汉诺夫笑了一声:“你也别忙着拒绝,我让你照顾他们,不是让你承诺什么,更没打算让他们大富大贵。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有一天有人要用卑鄙的手段陷他们于死地,你能帮着拉一把。只要保证他们不死就行了!”
李晓峰苦笑道:“您这个要求还不低啊?斗争有多么残酷您还不知道?而且您的那群徒子徒孙一个个又喜欢瞎参合,一个个都是大嘴巴,逮着什么朝什么开炮。简直就是作死!我怎么救?”
老头笑了笑道:“别忙着拒绝,我卖给你的人情绝对不止这么多。我说了,只要你保住他们不死,坐牢、流放或者驱逐出境都无所谓!”
李晓峰耸了耸肩道:“你觉得我像是有那么大能力吗?我现在连中委都不是,你就不怕我反口食言?”
老头却一点儿都不在意:“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现在就能帮上忙。我努努力,尽量多活两年,弗拉基米尔他们活个十来年也不是大问题,我担心的是十年后,当我们都不在了的事。那时候才用得上你!”
李晓峰觉得尊严很受伤害,感情老头觉得他十年后才能算个人物,现在不过是有潜力而已。
“你以为呢!”老头不屑得撇撇嘴,“你现在就像个小丑,别看跳得欢,但根基不牢。一阵风就能给你吹得无影无踪……更可气的是,你还自以为是个人物,喜欢耍小性子,喜欢作死,像你这号的还闹革命,哼哼!”
哼哼后面的肯定不会是好话,不过李晓峰却不能反驳老头,如果他不是仙人,恐怕真像老头所言早就被哼哼了。
不过他还是不服气,反问道:“既然这么不看好我,你干嘛不直接找米高扬那样的人托付后事?”
“老子受不了那份恶心!”老头眉毛都立起来了,“而且像他那样的货色有信誉可言吗?我虽然老了,但不糊涂,不会拿肉包子打狗的!”
李晓峰想了想,似乎答应老头也没有什么坏处,不过他还是得问清楚一点,老头究竟还能给他什么样的好处。
“你这小子,就这点不可爱,”老头叹了口气,道:“不过把账算清楚一点儿,也不是什么坏事。从这方面说,也算是你的优点。别的能力我暂时是没有了,但是帮着在列宁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还是做得到的!”
李晓峰讥笑道:“就这儿点‘好处’?”
很显然,李晓峰并不认可这是什么好处,“您老现在可是正牌的反革命。不客气的说,也就是列宁同志和托洛茨基同志还敬重您几分,没有他们的认可,您老分分钟就会变成臭狗屎,到时候别说住在克林姆林宫修养,估计都不用送莫斯科中央监狱,直接就在红场上就给突突了。还什么为我美言几句,米高扬的态度可是很有代表性的,您究竟是想帮我,还是想坑死我?”
老头却不生气,反而笑道:“少年,你真心是不太懂政治。为什么要在乎米高扬之流的态度,他们的态度有什么重要的?在我看来,在你们布尔什维克当中只有一个半人的态度值得注意,一个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另外半个就是托洛茨基,而其他人,不客气地说,其他人都是一群应声虫,都是围着地球绕圈圈的月亮而已。”
老头似乎很是不屑:“我看你们的官僚主义比沙皇时代是有之过而无不及,更好笑的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竟然还在一个劲的强调权力集中。继续这么集权下去,他可是比沙皇还要像沙皇了!”
李晓峰不说话了,之所以苏联时代官僚主义变成滥觞,根子说白了在列宁那里,因为革命的需要,为了统一全党的思想,导师大人不得不片面强调权力集中,而高度集中的权力无疑是缺乏监督的,自然官僚主义和腐败不可避免。
等列宁醒悟过来,准备加以解决的时候,很不幸,官僚主义的山头已经彻底巩固了,利益集团牢牢地把持着权力,连他这个导师都不能轻举妄动。更可惜的是,随着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连徐徐图之都变得不可能了。从他死前留下的政治遗嘱就能看出,导师大人当时是多么的遗憾和苦恼。
普列汉诺夫说得一点儿都不错,这个时代的布尔什维克,绝大部分党员干部都是没脑子的木偶,只会跟着上级的指挥棒转,缺乏独立思考解决问题的能力,只会盲从。
更可怕的是导师大人还觉得这样挺好,觉得基于俄国落后的现实,治理这个国家最好的办法,就是由一群有头脑的精英职业革命家牵头,画出各种条条框框,然后交给那些没有头脑只会盲目服从的木偶们执行。认为这样才能如臂指使,才能彻底的贯彻中央的意志,才能避免执行过程中出现问题和偏差。
这种国家模式相当的机械化,甚至能嗅到一丝老子所主张的愚民政策的味道,而且不客气地说,问题也相当的,最大的问题就来自于那些有脑子的人,谁能保证这些精英职业革命家每一项决定都是对的?
错了呢?按照导师大人制定的社会模式,可是不存在什么纠错功能的,只要是大脑决定的事儿,不管对错全都会不折不扣地执行到底,最后为错误买单的就是整个社会。
当然,这样的社会模式对职业革命家们来说是相当理想的,可以放手施为,反正最后倒霉的不会是他们。而这也是普列汉诺夫说某仙人不懂政治的原因所在。
在这种体制下,下一级天然的不需要脑子,只需要服从,他们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完全只取决于上级的想法。不客气地说,列宁和托洛茨基觉得好,下面就是一片鼓掌欢呼,反之,下面就是一片批判与嘲讽。
所以李晓峰用得着特别在意下层的呼声吗?真心是不需要的,他所需要的就是尽可能的往上爬,越接近权力的顶峰就越好,如果他拥有了和列宁类似的地位,他说什么,下面自然也就信什么。
不得不说,这也是造成后来苏联悲剧了的重要原因,当最底层的老百姓厌恶了为精英们的错误买单,当最顶层长脑袋的精英们又乱了阵脚,开始自打耳光,自我否定,自己解除维护权力的武器时,瓦解和崩溃就不可避免了。
换句话说,戈尔巴乔夫稍微有点脑子,能像导师大人当年一样强势,能稳住阵脚,也不会被叶利钦弄得那么惨。
当然,现在说这些太远,对于某仙人来说,他只需要明白上面的意见永远比下面的意见重要,就行了。
实际上跟普列汉诺夫聊了几次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认,老头的很多判断是相当准确的,俄国当年确实如他所言,差一点就走到了毁灭的边缘。老头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列宁和托洛茨基的能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两人合力神乎其技的将俄国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只可惜,七十三年之后,戈尔巴乔夫不是列宁,野心勃勃的叶利钦也不是托洛茨基,又一次站在悬崖边的俄国被这两位好汉联手推下了悬崖,摔了一个粉身碎骨,所造成的阵痛二十年、三十年甚至半个世纪都无法抚平。
就在某仙人终于对中央党校的学习产生了兴趣,觉得可以学到一些有益的经验时,他却不得不提前中断了学习,原因是芬兰的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十一月下旬,芬兰临时政府忽然宣布解除格尔茨伯爵白卫军总司令的职务,因病修养了几个月的曼纳海姆重新回到了指挥岗位,临时政府给曼纳海姆下达了命令,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收复被外国干涉者占领的国土!
实话实说,这样的表现相当的奇怪,毕竟德国政府跟某仙人的关系相当的不错,而且双方基本上已经就芬兰的问题达成了一致,没道理在最需要的某人帮助的时候忽然翻脸。
“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小斯郑重地向某仙人交代道,“德国政府最近失去了对芬兰临时政府的掌控。斯温胡武德已经被迫下台了!”
某仙人有些愕然,他这才学习了多久,怎么地芬兰局势就发生了风云突变,他赶紧问道:“那现在谁在掌控芬兰政权?”
小斯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亲德国的势力已经靠边站了,协约国集团正在通过代理人的方式控制着这个国家!”
“代理人是谁?”
小斯叹道:“据我们的了解,很有可能就是曼纳海姆!”
李晓峰大吃了一惊,老曼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不声不响的就接管了政权,这手段可以啊!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未完待续。)
376协约国的阴谋
李晓峰不太相信曼纳海姆能干出军事政变这种威武霸气的事儿,他印象中的曼纳海姆似乎不具备这种魄力。所以对于芬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抱有相当大的疑虑的。
而现在唯一能给某仙人解疑的恐怕只有德国人了,见到阿基莫维奇的时候,他的脸色可不是太好,甚至不用某仙人提问,他就自顾自地倒苦水了。
“该死的芬兰人,一点儿也靠不住!他们竟然撕毁了一切协议,竟然解除了我国远征军的武装!”
“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晓峰愈发地吃惊了,芬兰人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似乎相当的迅速阿,怎么看都有问题,“是谁在主导这一切?”
阿基莫维奇苦笑了一声:“芬兰党(SP)内部发生了混乱,斯温胡武德被赶下了台,取而代之的是巴锡基维。”
巴锡基维这个名字很多人都不太熟,不过这位也是牛人,历史上是独立后芬兰的第二任总理,在二战期间,尤其苏芬战争后期,支持曼纳海姆跟苏联媾和的就是他。而在1944年,眼看纳粹就要完蛋的时候,再一次同苏共拉关系,比较体面的让芬兰退出二战的也是他。并且在战后的1955年收回了1944年被迫租借给苏联的波卡拉港。
应该说这位巴锡基维算是合格的政治家,带着弱小的芬兰尽可能的同庞大的北极熊周旋,用尽了一切手段保住了芬兰的独立和自主。
当然,这位也是不折不扣的铁杆民族主义者,别看他一次次跟苏联拉关系,认真执行媾和条件,但本质上说这位并不是卖国贼,更像是委曲求全苦心经营的谋国之臣。
不过也正是如此,巴锡基维比斯温胡武德可是难对付多了,而且还有更坏的消息等着李晓峰。
“巴锡基维的外交政策完全不同于斯温胡武德,我国已经失去了对芬兰政府的掌控。他似乎已经跟协约国集团达成了一致!”
李晓峰皱了皱眉头,这个消息相当的糟糕,虽然德国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基于双方的合作关系,在芬兰的相关问题上,双方是可以达成默契的。而随着斯温胡武德倒台,全面倒向协约国集团的芬兰将会朝哪个方向走,真心是不好预测。
“曼纳海姆是什么态度?”李晓峰只关心这个。
阿基莫维奇撇了撇嘴道:“他一贯是反德又反俄,在这次政变中,他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可以说就是他跟巴锡基维联手掀翻了斯温胡武德!”
这个消息真心称不上好,历史上的曼纳海姆可没有这么牛逼,某仙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带坏了那个老头。
那么芬兰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应该说跟阿基莫维奇所言还是有一定水分的。不管是巴锡基维还是曼纳海姆,从后来他们的所作所为看,算得上成熟的政治家。而对于真正的政治家而言,尤其是对芬兰这种小国的政治家而言,最忌讳的就是全面的倒向哪一边。
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别轻易去站队,能左右逢源就左右逢源,能保持中立就保持中立,别去随便参合神仙打架的事儿。对于这一点,不管是巴锡基维还是曼纳海姆认知是比较一致的。
曼纳海姆之前为什么跟斯温胡武德关系紧张?还不就是那位太过于亲德国了,真心是想当德国人的走狗。而曼纳海姆不想当走狗,他想要的是芬兰堂堂正正的活着,还得活得像个人样!
随着一战渐渐进入尾声,曼纳海姆能够很明显地觉察到德国人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继续让芬兰留在德国人这辆战车上,恐怕只有玉石俱焚。
巴锡基维的意见也差不多,他也认为是时候摆脱贪婪的德国人了。在这二位头头达成了一致之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不过不存在什么军事政变,巴锡基维和曼纳海姆一起找到斯温胡武德,经过几个小时激烈的争吵之后,斯温胡武德不得不接受了现实,宣布辞去芬兰总理的职务。
而巴锡基维继任总理之后,第一时间就以召开军事会议为借口,控制住了包括格尔茨伯爵在内的德国顾问。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好办了,该抓的抓该关的关。在极短的时间内,芬兰政坛上活跃的亲德派就几乎被一扫而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中立派。
当然,中立派也是相对而言,具体点说就是不亲德也不亲俄的那一派。在该派经过紧张的讨论之后,认为鉴于芬兰国内和国际上的形势,要想保证芬兰的独立,只能跟协约国集团合作。
不过这种合作并不是全面投靠协约国集团,巴锡基维和曼纳海姆都不傻,全面的倒向了协约国一样没好处,最后还是免不了当狗。所以,他们更倾向于同协约国合作,却又保持适当的距离。
按照曼纳海姆和巴锡基维的计划,他们的目标是争取协约国集团的援助,缓解国内的经济危机,赶走讨厌的俄国人。
应该说,这样的想法是比较天真的,协约国集团又不是开善堂的,不递交投名状,不入盟,就想白得好处?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当然,曼纳海姆和巴锡基维绝不是异想天开,他们手头还是有一定的筹码的,而比较搞笑的是,这些筹码竟然来源于李晓峰。具体点说来源于安布雷拉公司和北方贸易公司。
他们向协约国集团作出保证,收复维堡赶走俄国人之后,立刻查封这两家企业,相关的专利将作为酬劳赠送给协约国集团。
不得不说,这很对协约国集团的口味,他们利用各种渠道已经打探清楚了,一直往俄国输送粮食的正是北方贸易公司,由于这家公司搅局,导致协约国集团饿死、困死俄国的计划无法完全实现,他们早就想做掉这家企业了。可问题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大西洋上进行拉网式的搜查,也没能找到一艘该公司的走私船只。这让协约国集团既困惑又纳闷?俄国人是怎么突破封锁的?
不光是北方贸易公司让协约国集团头疼,安布雷拉公司更是让他们火冒三丈,这家企业一面大把的赚他们的银子,另一面却又跟德国人暗通款曲,据说从秋季开始爆发的流感病毒就是该公司的杰作。
西班牙流感可是把协约国集团整惨了,全社会一片恐慌,军队、民众又一次混乱了,而德国人用着安布雷拉公司的特效药毫发无伤,还乘机攻占了巴黎。
说实话,政治影响太坏了!一时间协约国集团即将崩溃的论调喧嚣尘上,差一点就形成了多米诺骨牌效应。的亏三国反应迅速,用强硬的手段将舆论压制下去,否则,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反正,经过这两件事之后,协约国集团恨透了安布雷拉和北方贸易公司,可是苦于一时半会儿拿人家没办法,只能干瞪眼。而现在,芬兰人递出了橄榄枝,如果他们能拿下维堡,似乎可以一举荡平这两家讨厌的企业?
协约国集团不可避免的动心了,不过他们却不喜欢芬兰人的方案。按照曼纳海姆和巴锡基维的意思,协约国集团给钱、给物资、给军火就够了,维堡的问题让他们芬兰人自己解决。
可协约国集团却对此嗤之以鼻:“就你们芬兰白军那个熊样,就算重新武装你们,给你们充足的钱财物资,你们也不是毛熊的对手。”
当然,协约国集团不光是不信任芬兰白军的战斗力,更关键的是,安布雷拉和北方工业公司在他们眼中可是香饽饽,是大块的肥肉,这种美味怎么能交给不太可靠的外人去烹饪?万一芬兰人来个两头通吃,拿了他们的钱,又吞掉了肥肉,那时候找谁哭去?
所以协约国集团强烈地要求,芬兰政府必须同意协约国集团远征军过境和在芬兰执行战斗任务的权力。否则,那就没啥好谈的,你们就等着德国人和俄国人联手反扑吧!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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