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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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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觉得恶心,找谁不好,找这个混球?还被这混球拒绝了?看他那耀武扬威的神态,沈如初就气不打一处来!
    石磊这人并非沈如初想象得那般龌龊,身材虽不强壮威猛却也高挑精悍,和北方男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不同,他的皮肤白中带了点黄,五官端正而精致,脑子也好使,与文旭、刘力俊家庭背景不同,他父母俱在,家资虽不丰厚,却也是殷实人家。
    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和女人勾勾搭搭,但也仅限于勾勾搭搭,荒唐的事情却没做过,人品却不坏,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要不然文旭和刘力俊以及死去的沈格飞不会和他成为生死之交。
    只可惜,沈如初似乎和他八字相冲,一见他就来火,就连石磊也纳闷,为什么每次发生糗事、恶事,都被沈如初碰见了?
    沈如初待文旭亲厚,待刘力俊敬重,唯独待他,不是横眉冷对,便是咬牙切齿,这也是当初他狠心拒绝沈云忠的一个重要原因——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沈如初给秋蕊使了个眼色,秋蕊抱起桌子上那两匹缎子,石磊紧张道:“你想做什么?别狗咬吕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来给你送礼的!”
    秋蕊抱着缎子就朝石磊夯过来,石磊也是练家子,就秋蕊那点力道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一个大老爷们被个丫鬟追打成何体统!
    “这是怎么了?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吵嚷声。磊子来啦。”文旭笑道,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沈如初先是一愣,没想到文旭这么早回来,笑道:“没什么,就是石公子送两匹缎子来,我觉得太贵重了,所以让秋蕊送回去,但石公子客气,偏偏不肯收。”
    绝对睁眼说瞎话!
    “既然是磊子的一片心意,收下吧。”文旭含笑道。眼睛却喷着火苗看向了石磊。看得石磊一阵心虚。
    沈如初笑道:“好。多谢石公子的厚礼。”又对文旭道:“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文旭拉着沈如初细嫩的小手,笑道:“你懂的!”
    石磊见二人打情骂俏,完全把自己当了空气。而那个满脸煞气的秋蕊依然对自己怒目而视,手中的缎子随时准备夯过来。
    “东西送到了,那我先告辞了。哎,没天理,真是没天理!好心白当驴肝肺。”石磊讪讪笑着,他本来是趁着文旭在军中这个空隙过来看看沈如初,谁知道文旭这么早就回来了,当下心虚,赶紧尿遁了。
    文旭却没有和客套,冲着他的后背喊了一嗓子:“不送啦。磊子!”
    沈如初笑道:“把那缎子收好,看样子还值点小钱,明儿带给婶娘她们,也好做点衣裳。”
    秋蕊应声而去。
    “岂有此理!”文旭愤愤地坐下来,捶打着桌子。
    沈如初不解,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可是在军中受了气?”
    文旭头也不抬,赌气道:“我在气你!”
    沈如初一愣:“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不过,最近乃是多事之秋,有人趁此寻文旭的麻烦也不是不可能,这不正是她担忧的地方吗?当下心头一沉,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沈如初急忙问道。
    文旭这才抬起头,怨念无比地看着沈如初,道:“你明明知道石磊喜欢你,从小就喜欢,却还和他说说笑笑!”
    从小就喜欢?喜欢拽她辫子么?
    和他说说笑笑?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和石磊说说笑笑了?
    “我可没和他说笑,不过是让秋蕊拿缎子轰他出去!”沈如初笑道,“原来是吃醋呀!爷,喝杯热茶,消消气。”
    文旭将那茶一饮而尽,然后拥着沈如初,道:“真的没有和他说说笑笑?”
    沈如初想要推开他,嗔道:“大白天的,搂搂抱抱,让丫鬟婆子看见了成何体统!”
    文旭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如初正色道:“你觉得这大半年来,我给过他好脸色么?方才不过是轰他出去,正巧被你看见了,你没见他被秋蕊追打,抱头鼠窜的样子,那才叫好笑!”
    文旭满意地笑了,一把抱起沈如初冲到了里屋,整个人压过来,不安分地在抚摸着,笑道:“你是我夫人,我婆娘,以后只能对我笑。”
    沈如初瞪了他一眼,嗔道:“作死呀!这大白天!”
    古人行房/事除了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外,还有诸多忌讳,比如雷雨天不行房/事,白天不行房、事,否则要被视为放/荡,有违妇德。
    文旭嘻嘻一笑,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晚上可不绕过你。”说完拿了一个枕头歪在床上,道:“我们就这样一处说会话。”
    二人在房间里腻了半晌,商量了明日回门的事情,按照安阳的风俗,新婚三天,新嫁娘要和女婿回门省亲。给什么人带什么礼物,文旭早已安排好了,沈如初没想到文旭将事情打理得这般井井有条,暗自庆幸自己当初选对了男人。
    文旭轻轻地抚摸着沈如初细腻白皙的脸蛋,看着那樱红水润的双唇,忍不住凑过头去,却听喵呜一声,一个白影蹿过来。
    沈如初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白来了,伸手替它挠挠头,小白舒服地眯缝着眼睛。
    文旭笑道:“这白大爷是只公猫吧?不然怎么一见你我亲热,就匆匆赶过来呢。”
    沈如初噗嗤笑了,拍拍小白的脑袋,道:“小白,自我介绍一下,你是公子还是小姐。”
    小白似乎对这二人的玩笑态度很不满意,喵呜一声,叫的很大声。
    “瞧瞧,它还生气了!上次你说这是什么猫来着?”文旭笑道,伸手替这位白大爷挠挠头,讨好地对小白道:“你别不满意,上次救你回来小爷我也有功劳。如今小爷可是你主子的夫婿,你若敌视我,就是让你主子为难了!”
    沈如初笑道:“雪龙猫,听说品种稀少,浑身是宝。”
    文旭抽了抽鼻子,道:“什么味这么香?”
    沈如初也闻到了,道:“先前还没有的。”又凑到文旭身上嗅了嗅,文旭笑道:“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有什么香味,除了汗臭!”
    沈如初笑道:“那可不一定哦。”
    小白大摇大摆地走出沈如初的怀抱,然后跳到一处椅子上,人模人样地坐在那里,沈如初甚至看见它在偷笑,嗔道:“你个二货,坏笑什么呢?”
    小白立马瞪圆了眼睛,那表情仿佛在说:什么,你叫我二货,你说堂堂雪龙猫大爷是二货?简直不可理喻!
    沈如初噗嗤一笑,然后看见自己衣衫上有一处水迹,狐疑地看着小白,冷道:“你撒尿了?”
    这混球,竟然对着自己撒尿!
    这是学着狗狗做标记吗?
    文旭撩起沈如初的衣袖,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是香的?”
    沈如初本来嫌弃恶心,毕竟那是猫尿,听文旭这么一说,也跟着闻了闻,好香!而且那股香味沁人心脾,如同梅香,但比梅花的味道多了一股厚重,又不似花香那般甜腻;如同麝香,但比麝香多了一份清新。
    “真的是香的?小白,过来。”沈如初招呼着小白。
    小白脸一红,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沈如初抱住小白上下看了看,道:“是不是和麝香猫一样,肛门下面有香囊?”
    小白明白沈如初这是要检查什么地方,那么*的部位能让一个女人去碰吗?它可是雪龙猫大人,猫中之王!
    小白轻松从沈如初手里逃脱,很不满意地“喵呜”了一声。
    文旭笑道:“这雪龙猫还真是个宝物!以后让它多喝水,多尿一些,连香饼子、香囊、熏香都省了。”
    沈如初捶了他一拳,嗔道:“亏你想得出来!”小白却在一旁愤愤地看着文旭,沈如初看着小白,心中有了其他打算,也许真如宫云枫所说,这小白全身是宝,将来说不定能用于医术上。
    她柔声招呼小白过来,继续帮它梳理毛发。
    文旭见状,吃醋道:“一只猫而已嘛,怎么能和我争宠,这才是我呆得地方!”于是枕着沈如初的大腿开始睡觉。
    沈如初哈哈大笑,心说文旭真是个人才,连只猫的醋都吃!
    当天晚上,二人又是一番水/乳/交/融,文旭仗着年轻,又是初尝云/雨情,自然是缠着沈如初求/欢,干脆把那春/宫图翻了出来,依葫芦画面地摸索尝试了一番,直到做了四五次,二人筋疲力尽,这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文旭便将礼物搬上了马车,那两个新兵蛋子穿着一新地跟在马车后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沈如初总有些心悸,这眼皮跳得也厉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是右眼在跳。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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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一路狂飙受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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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两个新兵蛋子挺可爱,沈如初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心里猜测着,不会叫什么狗蛋、王二吧?
    因为军户人家皆穷苦,甚至比平民都低了一等,像沈家这样的以及文旭等人那简直是万里挑一,算是混出了一些名堂;既然是穷苦人家,取名字多数随便,即便想认真对待肚子里也少了墨水,又想着“名字越贱越好养活”,这名字多数是信手拈来。
    高一点的兵蛋子笑道:“回夫人,属下张静风。”沈如初点点头,心说这名字还不错。
    矮一点的兵蛋子腼腆道:“属下名叫林小三。”
    噗嗤——沈如初差点笑出声来,叫什么不好,叫小三!
    沈如初让秋蕊给了这两个新兵蛋子一些赏钱,他们不敢收,文旭喝道:“夫人给你们的,你们就收下!”
    沈云忠早就安排人在门口迎接了,自己则在大堂等候着,沈家人全部到齐了,就连已经出嫁的沈庆兰、沈念卿也都回来了,一下子老少团聚,好不热闹。
    沈如初按照辈分,依次给大家送了礼物,沈云忠得的是一块上好的玉佩并一枚玉扳指;高氏和李氏分别得了金质的钗环;沈云卿、沈庆兰、沈芝媛得是上好的缎子,正好用来做春装;沈燕飞和沈梦飞各自得了一双鹿皮高底靴。
    杨嫣的礼物比较特别,沈如初也想讨好这位嫂子。给她准备得是一个金头面,还有一个药草的枕头,有助于睡眠,最能让孕妇安神。杨嫣知道这份礼物费了不少心思,连声道谢。
    家下仆人也都有礼物。
    沈如初和一干女眷在客堂的偏屋,沈云忠则在整堂招待了文旭,沈燕飞、沈梦飞等人作陪,文旭恰到好处地寒暄着,爽朗的声音时不时传到隔壁,将朋友向亲戚的过度尺寸把握得很到位,就连沈燕飞也完全悦纳了这个妹婿。
    沈云忠对此很满意,原本他就属意文旭,只是高氏和沈芝媛从中插了一脚。他便没把文旭当作后备人选。谁知后来沈如初与文旭竟做了那暗渡陈仓之事——虽说当时沈如初说得笃定。但沈云忠事后想了又想,总觉得此事有很多疏漏,而且。无论怎么看,沈如初与文旭都不是那种轻浮放/浪之人。
    好在如今事情完满,他也没必要认死理地追究下去。
    在沈家呆了半天,沈如初发现一个问题:整个沈家人都围着杨嫣团团转,就连最疼爱沈如初的沈老爷子也为了自己的曾孙子对杨嫣照顾有加,处处以杨嫣为重。
    比如,杨嫣看中了沈如初抱着的小白,觉得很可爱,委婉地表达了自己想要的意思,沈云忠笑道:“将猫儿送给你二嫂吧。回头爷爷帮你寻一只送过去。”
    沈如初瞧着他乐成一朵菊花的脸,不忍心的同时,心中微微带酸,以往谁不知道沈云忠最疼爱沈如初了,如今沈如初在他眼中俨然成了外人,可小白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沈如初笑道:“爷爷,不是我肯将小白送给二嫂,而是实在不能送给二嫂。”
    杨嫣依旧看着小白出神,那雪白柔软的皮毛,一看就是优质品种,笑道:“没事,我也不能夺人所爱。”
    沈如初笑道:“嫂子正是孕期,这猫儿狗儿身上都有寄生虫,容易得病不说,还可能导致胎儿畸形;二来,这小白脾气暴躁,容易抓挠,万一伤了嫂子,怎么办?”
    沈云忠一听,急忙道:“对对对!这孕妇养了猫儿狗儿会对孩子不好,还是不养了,赶明儿我给你去寻其他的玩物!”
    杨嫣一听,吓了一跳,既然对孩子不好,那肯定是不养的,连忙摆手,道:“那就算了。不过,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说完便伸手想去摸,小白当即呲牙咧嘴,原本柔软的皮毛竟然根根直竖,活像一只刺猬,冲着杨嫣低吼,吓得杨嫣哇哇大叫,差点从椅子上后仰摔倒。
    高氏正巧进屋,见了这一幕,二话没说,对着沈如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最后还不忘冷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畜生!”
    小白又是“喵呜”一声愤怒地低吼,沈如初拍拍小白的脑袋,笑道:“小白乖,咱们不生气。乖啊!谁叫你不会说人话。”
    高氏铁青着脸,骂道:“什么玩意,目无尊长!”
    沈云忠出来做和事佬,道:“不要吵,难得见面一次,不该亲亲热热吗?”
    高氏冷笑,道:“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现在可不是咱们沈家的人,你犯不着帮着她说话!”
    沈云忠不悦,道:“她姓沈就是沈家的人!你就少说两句,当着自己媳妇的面好歹像个做长辈的样子!”
    杨嫣始终没有说话,眼底微微有些鄙视,到底是小门小户,这教养差了何止是一截,可自己那样的情况,也断然能找一个门当户对又合自己心意的夫婿。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角带笑,心说,好歹将来还有个盼望。
    沈如初笑了笑,丝毫不理会高氏的聒噪和敌视,道:“爷爷,天色不早,也该家去了。”
    总之,沈如初是带着微微的失落离开沈家的,虽说她从心底没把沈家当成自己的家,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沈家就是她的家,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大半年,和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有了割舍不断的联系。
    如今,她回到沈家,却再一次感受到自己是外人——第一次来自于她的内心,而这一次则来自沈家人的态度。
    与沈如初的失落不同。文旭则是踌躇满志,坐在马车上依然是嘴角带笑,握着沈如初的手,笑道:“初儿。我特别感谢沈家,养育了你这样好的女儿,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你放心,我一定好生做事,将来封妻荫子,让你过上好生活。”
    沈如初笑道:“只要安安稳稳、健健康康就是福,封妻荫子我不指望,也不希望你冒险。我可不要望穿秋水,悔教夫婿觅封侯!”
    文旭低头正好亲吻沈如初,却听“喵呜”一声叫。文旭只当这只小公猫又在吃醋。轻拍了一下它的脑袋。熟料它猛然跳起来,毛发整个炸开了,喵呜叫着。叫声急切而尖利,听得马儿仰天嘶鸣,疾驰而去。
    文旭与沈如初同时打了个大大的趔趄。
    沈如初惊道:“小白从来不闹腾,难道是提醒我们有危险?”
    文旭点点头,机警地撩开窗帘,看向四周,忽听耳边一阵风声,他眼疾手快,用力一把抓住,却是一支羽箭!
    小白仍旧诈唬地叫着、跳着。
    沈如初震惊地看着文旭手中的羽箭。确认自己真的遇见了危险,道:“我们快走!趴下!”
    文旭将她牢牢按在身底下,用身子护着她,喃喃道:“不怕,不怕,有我在呢。”但沈如初趴在他的怀里,却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如意快点!有人追杀我们!”文旭吼道,如意挥着长鞭抽了那马一鞭,马车快速向前驶去。
    张静风与林小三两个兵蛋子则驾着另一辆马车跟在后面跑,车里坐的是秋蕊和松月。
    又是几声“嗖嗖”作响,羽箭射在了门把上,有的甚至从马车中间横穿过去。
    “小心!”沈如初抬头的时候,正好有一支羽箭飞过来,眼见着冲她门脉刺过来,文旭正要用身体挡过去,偏偏动作太大,拉动了自己身上的旧伤,小白却呼啦一下,如同闪电一般,一跃而起张口咬住了那羽箭,然后有些鄙视地看了文旭和沈如初一眼。
    太惊险了!
    “如意,走大道,朝人多的地方去!”文旭命令道。
    如意自幼跟着文旭,只是后来文旭参军,他留在祖宅看家护院这才分开,他与文旭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听文旭下了命令,便知道文旭的心思,这些人若是刺杀,必只是射箭却没有露面,必然有不得已的原因不能露面,且最大的原因是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那么人多的地方,他们怕误伤他人,自然会收敛些。
    马车在闹事里一路狂奔,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进了文家宅院。
    沈如初屏息敛气,文旭始终紧紧搂着她,小白却无事人一般躺在沈如初的脚下假寐。
    “今天可有人来过?”文旭急忙跳下马车,问看门的宋伯。
    宋波见文旭神色不对,急忙道:“今天没人来过,怎么了,少爷?”
    “关好大门,不要放人和人进来!”文旭神情凝重地下了命令。
    文旭将沈如初抱下车子,道:“你先回房,不要怕,不会有事。秋蕊,扶夫人进屋。”
    秋蕊早被吓得双腿发软,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服侍沈如初,倒是松月还保持清醒,上前要扶着沈如初进屋。
    “不慌。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来。”沈如初坚持留下来。
    他们围着马车里里外外地看了几遍,又发现了两根相同的羽箭。
    “喝杯茶压压惊吧。”沈如初道。
    文旭却拉过沈如初,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没事的,别担心。我会查明此事,以绝后患的。忙了一天,饿了吧?让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小菜?”
    沈如初苦笑道:“现在不饿。这羽箭是螺旋箭头,做工精致不说,箭头沉重,箭身轻巧,羽毛用的也是白羽,民间没人有这样的手笔,也用不了这样厚重的箭头,所以,这羽箭出自官方。再看这羽箭上画了虎头的标记,应该是虎贲军的标志,虎贲军要杀我们?”
    ps:
    鞠躬感谢湛蓝海岸线大大送的平安符;鞠躬感谢小小猪妹送的粉红。另外,兜兜有一事不明:读者印象里有个“作者是伪娘”,兜兜请教一下伪娘是什么意思?兜兜明明是个妹子,好么?虽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萌妹子,真滴真滴素妹子,可以不添这个读者印象了么?

☆、073 成默契恩爱无比

沈如初分析的这些状况文旭一早便知道,甚至从拿到羽箭的那一刻开始,他便知道这羽箭的来源,只是怕沈如初担心而没有言明,见沈如初面色平静,倒也不隐瞒,道:“这的确是虎贲军的羽箭,但不能说虎贲军是冲着我们来的,虎贲军不可随意调动,何况用虎贲军对付我们,岂不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沈如初道:“不可随意调动?上次崔明月绑架我,动用的好像也是虎贲军吧?说起来真是悲哀,难怪燕国年年退败,哪里还有半分天朝威武!虎贲军?哼,算什么朝廷精英军队,简直就是他们马家的看家护院的奴才!”
    文旭沉默了,这个问题何止是沈如初在诟病,凡是有血气的人都在诟骂,整个北疆军队几乎为马征明差遣,并非为保家卫国而战,而是为他马家的功勋去死;由此又滋生了不良的风气,为官者多贪污受贿,为卒者多贪生怕死。
    但这样的朝廷大事,尤其是一个两个平民能置喙和改变的?
    文旭看了一眼沈如初,小脸因为受惊微微泛白,又因为置气,胸口起伏着,他没来由地一阵心疼,本想着给她幸福,这才新婚三天,就闹出了这样惊险的一幕,而且,这绝对不是个偶然,沉声道:“初儿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沈如初点点头,道:“我不担心,我只是觉得这事蹊跷,到底是何人所为?若是知道此人的真实目的。我们也好知己知彼,有个防范,总不能坐以待毙。”
    文旭想了想,道:“应该是马文俊所为。”
    沈如初的心一沉。果真和马家脱不了干系,这么快就发动报复了,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文旭柔声道:“你只管安心,就算是马家要报复,我也有办法对付的。但我觉得这并不是马家在报复,是马文俊一个人在作祟。”
    沈如初点点头,马文俊是马家唯一嫡子不假,但马文俊并不完全代表马家,擅自调动虎贲军处理自己的私事,这要是东窗事发。那可是分分秒秒掉脑袋的事情。道:“你有什么办法?”
    文旭微笑道:“男人有男人的办法。你只管放心。晚饭想吃什么?”
    沈如初笑道:“怎么,你还想亲自下厨?”
    文旭眉宇生辉,笑道:“这有何不可?以前行军打仗。都是男人做饭,我在火头军里学过一段时间,后来无师自通,自创了不少菜肴,将士们都赞不绝口——绝不外传的。”
    文旭刻意不去想方才惊险的一幕,力求将屋子里的凝重气氛打破,而在这一方面,沈如初和他有着极大的默契,笑道:“君子远庖厨,怎么能让你做饭。今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文旭拉着沈如初的手,放在手心里摸了摸,道:“我可舍不得你受累,既然你让我当个君子,让她们去做吧。”
    松月进来道:“爷,夫人,秋蕊晕过去了。”
    沈如初皱眉,对秋蕊的印象更差了——还能再没用一些吗?安阳城民风彪悍,恐怕世家小姐都比她抗惊吓!
    文旭见沈如初脸色不对,冷道:“给她找个郎中。下去吧。”
    沈如初坚持下厨给文旭做了两个小菜,一个红烧牛肉,一个银杏炖鸡,另外抄了两个素菜,让厨房的婆子做了一个汤。
    然而,等她从厨房里忙活了一番,摆好碗筷准备吃饭的时候,文旭却出了家门。
    “爷呢?”沈如初问道。
    松月道:“回夫人的话,爷出去了,特意留下话来,说去去就回,让夫人不必担心,夫人若是饿了,先吃,不必等他。”
    沈如初皱眉,道:“去把如意叫过来。”
    松月又道:“如意也跟着爷出去了。”
    一个人自然是吃不成饭的。
    沈如初去了房间,翻着一本医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白天差一点就丢了性命,此刻依然心有余悸,她必须要学点防身的东西!
    治病救人固然是个美好的愿望,但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何以治病救人!
    她从箱子的最里面翻出一本发黄的书籍——《毒典》,这本书并不是她的,从宫氏医馆的旧书柜里翻出来的。
    当时她才入馆,碰巧遇见秦子辉晾晒给那些发黄发霉的老书,这本《毒典》因为放在最下面,又靠墙,所以湿的最厉害,他便去请示宫云枫,宫云枫看都没看,只告诉他严重破损的,可弃之。
    沈如初带着一种拣宝的心理,欢喜地选了几本破破烂烂的书回去——这也难怪,一个现代灵魂,平日里听多了无价之宝的文物,对古代的物件尤其是典籍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向往,情不自禁地把古物当作宝贝。
    回去之后,她趁着休息的日子,修修补补了许久,虽然已经斑驳破烂得让人没有看的*,但总算有了书样,至少能看清里面写什么。
    上辈子熏染了不少治病救人的知识,这辈子查漏补缺,医术上肯定会更上一层楼,只是这用毒,她尚未入门,所以,她从最简单的开篇记载看。
    她要找出一样毒,不求杀人,但求自卫,这种毒一定是取材容易但成药难的毒,唯有这样的毒才能防身又免去不必要的官司和诉累,而且要有解药!
    看得正入神,入神到了沈如初心中雀跃、跃跃欲试的程度,松月在外头喊话,说文旭回来了。
    沈如初急忙藏好毒典,出了屋子,吩咐松月将饭菜热了,迎了出去,正好碰见文旭推门进来。
    “做好了饭菜,一转眼就不见影了。现在饿了吧,快些吃饭。”沈如初微笑道。
    文旭心头又是一暖,沈如初不但没诘问他去哪里了,反而关心他饿不饿,这样的女人不但给了他男女情意还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他当初没有选错人!
    迎上沈如初如水的眸子,文旭郑重地点头。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文旭笑道:“这些都是你做的?真是太好吃了!夫人真能干!”
    沈如初笑道:“少来!都还没动筷子,就知道好吃了?”
    文旭笑道:“这好吃不好吃,看也看得出来嘛,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忘了,我当年也是行家!”
    沈如初噗嗤一声笑起来,给他夹了一块红烧牛肉,嗔道:“吃你的吧。多吃点。”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沈如初不停地给文旭夹菜,他每日消耗大,吃得自然就多,加上“最难消瘦美人恩”——沈如初夹过来的菜,他全然接受,而且是喜乐无比地接受——四菜一汤竟没吃得干干净净。
    小白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喵呜一声跳上桌子,看见盆干碗净,而文旭正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立马瞪着一双绿眼睛,恨不得将文旭一口吞下去,沈如初看见这情形,哈哈大笑起来。
    小白听见笑声,委屈地看向沈如初。
    沈如初看了小白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都酥了,抱着小白,安抚它的情绪,笑道:“这些东西你又不爱吃,我特意给你准备鱼,新鲜的小鱼哦。”
    小白眼睛一亮,用小鼻子蹭了蹭沈如初,沈如初拍拍它的小脑袋,笑道:“自己去厨房吧,已经给你准备好啦!真是只小馋猫。”
    一晚上,文旭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而沈如初也不主动提起白天的话题。
    事实上,沈如初心情沉重,如果真是马文俊所为,那么整件事因她而起,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这件与马文俊无关,那更应该担忧,与文旭是一家人,现在有人要对文旭不利,她不得不反复思索:是何人所为?又是因何事而起?
    但两世为人,让沈如初学会了内敛和沉静。
    上了床,文旭照列热情无比,求着沈如初欢好,用他的话说:怎么做都做不够!
    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竟然无师自通地换了好几个花样和体位,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这边才泄了没多久,那铁杵依然*,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又生龙活虎准备大战一场。
    沈如初疲惫不堪,可又不好拂了文旭的热情,用文旭的话说:“若不是照顾你身子弱,我都不用停歇的!”
    尽管是照顾沈如初“身子弱”,一晚上也要折腾个三四回才得安生。
    沈如初以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没个比较,但前一世也看了不少的口水文章,对这方面一知半解,虽说是一知半解但也能知道这文旭在那方面的功夫十分了得。
    “你怎地就这么有……”沈如初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算是比较恰当的措辞:“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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