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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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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退得差不多了,脸色潮红好比陇外盛开的桃花,真真是香艳诱人,文旭道:“好初儿,我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这么多年了,终于娶到你了。”
他一口气说了半框子好话,沈如初渐渐心动。
沈如初的衣服全部被褪去,一只大手覆盖在了胸前的柔软上,突如其来的寒冷让沈如初哆嗦了一下。文旭虽然被情/欲所控制,但依然顾及沈如初的感受,猛地拉起被子,将二人盖得严实。
这下正合了沈如初的意思。她本就是害羞,想来文旭也是害羞,盖了被子之后大胆和勇猛了许多,开始对着沈如初上下其手。
“别、不要啦!”沈如初娇嗔着,可这时候说“不要”,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欲迎还拒的致命诱惑。
“初儿,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的,我只要你一个人,我想要你,一辈子都要你。”文旭喘着粗气。粗粝的掌心抚摸着沈如初如雪的肌肤。引发一阵阵战栗。
他的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娴熟,越发具有挑逗性,沈如初在他一再撩/拨下。眼神渐渐迷离,喉咙里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声音。
不光沈如初是个处子,文旭也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两个雏儿碰到一处,又没个无师自通的,想办成好事,自然就难了些。
幸好文旭年纪大一些,又是真心实意喜欢沈如初,这才能隐忍,顾及沈如初的感受。一边摸索一边不忘征询沈如初的感受。
沈如初头一遭经历这事,哪里有什么感受可寻,就算是有些感受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靠身体扭动来表达。
“在哪里呢,是这里吗?”文旭的手摸到一处滑腻腻的地方。
沈如初急忙夹紧了腿,不啃声,文旭又是一阵探寻,这才将那滚热的铁杵放在了那里,摩挲了半天,一用力,却没有入捣进去。
“痛!”沈如初一阵惊呼。
文旭额头冒汗,粗气喘得像牛,不敢怠慢,放慢了速度,减轻了力道,但仍旧堵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想要进去。
沈如初看了不忍心,道:“要不,先歇一会?”
文旭摇摇头,道:“不用。初儿,你那里好紧啊,不好进。”
沈如初呸了一声,嗔道:“我可是清白的身子,你以为呢!”话音才落,文旭又是一阵用力,这下勉强挤进去一些,但痛的沈如初整颗心都揪紧了,眉头紧锁,差点喊出声来。
此刻,她才想起那本春/宫/图,道:“我出嫁前夕,婶娘送了我个春/宫图儿,要不拿出来观摩一下?”
虽然不好意思看,但都是夫妻了,学些夫妻敦伦的技巧势在必行,何况这鱼水之欢决定了影响着夫妻感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文旭笑道:“不用了,那东西,我成亲之前看了好多遍,该懂的都懂了,不懂的,要我们两个以后慢慢摸索了。”
沈如初听了这话,噗嗤笑出声来,下体仍旧灼热地痛着,喃喃道:“疼。真的疼。”然后捶了他一拳,道:“恨死你了!”
文旭趁机停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好舒服!初儿,你是我的啦,我太幸福了,我真是太幸运了!你真是好女人!”
那根火热的铁杵又朝里进了进,沈如初用力抓着文旭滚圆的臂膀,低声吼道:“痛!痛死我了!你再不停下,我恨你一辈子!”
文旭一把掀开了被子,喘气道:“热死我了!我现在浑身好热。初儿乖,我就在这里不动,等你适应了我再进去。”
真心是痛啊,当女人真不容易,沈如初龇牙咧嘴地想着,下辈子再也不当女人了。说归说,文旭真的老老实实地停下来了,紫胀着一张俊脸,心说真的好难受——忍得难受,但若是不忍,难道就这样泄了吗?
沈如初帮他擦擦汗,道:“瞧你热的,用得着这么卖力吗?”
文旭毫不含糊地答道:“必须这么卖力,事关夫人的福祉。嘿嘿。”
沈如初感觉体下有东西正在慢慢地拼命地挤进来,文旭固然是怕弄疼了沈如初而小心翼翼,但男人的本能让他不能自已,突然遇见一处障碍,他心中一惊,然后情不自禁地用力入捣过去。
随着沈如初的一声低吼,她觉得下体被人生生撕裂了,她的指甲挖进了文旭的肌肉里,痛的她差点咬破了嘴唇;而文旭则心中充满欣喜和感激,心疼抱紧沈如初喃喃道:“都是我不好,怪我太笨了,乖初儿,不哭。我会小心的,不哭。”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时辰,这才将洞房花烛夜的美事给做成、做全了。
沈如初有些失落,终归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虽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此时多少有些遗憾,何况方才那一番真是刻骨铭心,文旭虽知道心疼她,但终归少了技巧,鲁莽硬来的成分不能排除,所以才弄得她这么痛。
文旭呢,则是踌躇满志,心满意足,想着沈如初完完整整是她的,那么清白那么贞洁,那么美丽那么聪明,恨不得将世间最美好的词都用在她身上。之前,沈如初骗家里人说自己*于文旭,当时文旭虽不信,想到这只是沈如初的一个说辞,但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也一度以为沈如初身子已经不完整。
他当时想得不多,就是要对这个女人好,万一她被人骗了童贞,那个浑人不肯对她负责,自己一定要护着她,所以无论如何都会娶她。
如今发现沈如初乃是处子之身,床单上的鲜红也印证了这一点,他差点欣喜若狂,搂着沈如初不肯松手。
总之,二人虽成了鱼水之欢,又是彼此在意,但此刻却是各怀心事,想法各不相同。
沈如初心中也不是没有疑问,文旭明明在婚前和自己连手都没拉过,听闻自己婚前便*给她,二话没说,便娶了自己,难道他从来没有怀疑和疑问吗?
文旭的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咕咕的叫声,这才想起,早过了晚饭的时间,笑道:“初儿,你饿不饿?”
沈如初笑道:“恐怕是你饿了,我起来叫人帮你把饭菜热一下。”
正要起床,却被文旭按了回去,道:“这点事不劳你,你累了,要多休息一下,我让热好了送进来,我喂你吃。”
外间,秋蕊和松月都候着,半天没传出动静,秋蕊忍不住便想去敲门,却被松月拦住了,道:“爷和夫人有事会叫我们的。只管候着。”
秋蕊不服气,心说自己是夫人娘家带过来的丫头,又从小服侍沈如初的,怎么着不比你这才买的丫头体面,当即不肯做低伏小,冷道:“你也太托大了吧?说不定爷和夫人在考验我们呢,这半晌也该吃完了,难道事事要等着主子吩咐了才去做?”
文旭穿好了衣裳,开门唤道:“来人,把饭菜端出去热一热,另外,吩咐厨房的婆子明儿给夫人准备几只乌鸡,补补身子。”
文旭回到里屋,坐在床边,却被沈如初轻轻捶了一拳,道:“作死呀你,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么?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文旭嘿嘿一笑,也不和她计较,道:“要不要擦擦身子,等一下吃完饭了,我命人去准备热水。”
沈如初道:“这宅子里有几个使唤的人?”
文旭想了想,道:“看门的,厨房的,粗使的,外就是秋蕊和松月,还有一个如意,平时帮我养养马,以前在祖宅里看祖宅,我成亲了才叫他过来帮忙,总计六个人。”
沈如初道:“咱们这小门小户的,你在外赚钱不容易,哪里需要使唤这么多人,有些事我自己都能做。”
文旭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这个不用你劳心,等过几日我把自己的体己都交给你打理,我在军队有个职位,以前父母高堂在世时给我留了些家产,有一些外头的营生,只是我平时怕着树大招风,不曾外道。所以,生计的事情,你无须担心。我还打算再买两个丫头给你使唤。”
沈如初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吃惊,文旭竟有这么多的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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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去嫌隙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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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还个富家子弟,想想我倒是真赚着了。”沈如初调皮地说道。
文旭笑起来,道:“哪里就富有了,不过了父母留下了一点薄产罢了,我这些年在从军,稍微攒了点钱,就等着娶媳妇用呢,现在找到了媳妇,自然要交给媳妇打理。”
沈如初下体仍旧疼得厉害,之前也感到有股热流奔涌出来,现在挪了挪身子才看清床单上的落红,垂眸道:“我之前为的是不去马家当妾,所以,才编了那个瞎话。”
文旭急忙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初儿。”他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汪出水来。
沈如初心说:你知道?你都知道什么呢?
她本想反驳,却忍住,想着自己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多少也表达了自己的感恩和感激,将来还有的是时日,慢慢回报吧,何况她现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对未来充满了盼望。
且说,秋蕊进房间将饭菜端出去的时候,正好听见沈如初嫌弃屋里人多,心中一喜,盘算着,松月这次铁定要被撵出去,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个道理沈如初能不懂?自己可是从小到大服侍她的老人哩!
第二日清晨,沈如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见文旭正在擦拭宝剑,穿着里衣,浑身热气腾腾的。
“醒了?是不是闹到你了?”文旭道。
沈如初笑道:“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练剑去了?”
文旭“嗯”了一声。“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功夫若是荒废了,再想补就很难了。”
沈如初点点头。平日里多用功,上战场少流血。
“厨房已经把饭菜做好,早上吃点粥,最近天气不错,你可以带着个丫头上街转转,看见什么想买的,只要买得起,就买了。”文旭笑道。
一夜之间,沈如初发现他更加成熟了,不再是当初她眼中的大男孩。宽阔的肩膀。修长的身材。刮干净胡须的脸越发显得方正干练,一双星目炯炯有神——真是越看越让人心生欢喜。
“夫人,回神呐。若非你是我夫人,被你这么看着,我可是要逃的。”文旭打趣道。
沈如初笑道:“贫嘴!我现在就起来,一同吃了早饭,你好去做事!”
文旭却不安分,非又爬到床上和沈如初腻了一会子才恋恋不舍地起床,吃了早饭才去了西郊的校场。
沈如初闲着无聊,想着昨天在后院看见一席地,砌成了一个小花园状,只可惜里面空空如也。领,便领了松月、秋蕊等人将那块地给翻了一遍,将正在发芽的枯草清理掉,笑道:“你们说种些什么好呢?”
秋蕊笑道:“夫人在家时便喜欢侍弄花草,不如就种些以前种过的花木,正好沈家还有种子,也好扦插。”
沈如初点点头,就听松月又道:“现在正是阳春三月,夫人也可以去街市上买些花种来种。”
“好啊,你改天上街了,看见合适的花种就买几样来。”沈如初淡淡一笑,望着院子,打算好生利用一下这里的空间,也顺带将院子布置得漂亮些。
将近晌午的时候,沈如初昏昏欲睡,本来春日就容易犯困,昨儿晚上又和文旭*闹腾了那么久,胃口都没有,只想着睡一觉,秋蕊却过来通报,说宫夫人到了。
沈如初脑子里琢磨了一会:宫夫人?哪个宫夫人?是了,除了唐梦瑶,她可不认识什么宫夫人!
“夫人,你怎么来了?真是贵客。”沈如初笑道,本想着过完这几天,等到回门日子过了,再和文旭说说去医馆的事情。
唐梦瑶笑道:“来看看妹妹,你也别客气,夫人夫人地叫着,让我听了怪见外的。”两个小丫鬟将礼盒送了上来,扎着大红丝绸,一看就是喜庆。
“姐姐来就来了,还带了礼过来,这才是真的见外,等一下都要拿回去!”沈如初笑道,“咦,怎么不见桃红、柳绿二人?”
她不过是随口问一下,可不是想这二人了,年前她们故意找茬、出口伤人的事情还没揭过去,她们若是跟着来了,沈如初也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看,她可不在乎那些客套和虚名!
唐梦瑶笑道:“这两个丫头不懂事,跟在我身边久了,便学刁了,难免狗仗人势,年前还出口伤人得罪了妹妹,我干脆将她们打发了,都配了小厮!”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也透露了这两个丫头被打发的原因,不仅仅是人变刁的缘故,还因为曾经得罪了沈如初!
沈如初心说:好吧,姑且认了这个人情。
“姐姐今天要留下来吃饭,等一下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两个小菜。”沈如初笑道,不管以前桃红、柳绿那样对她是不是唐梦瑶授意的,既然唐梦瑶亲自上门送礼,话又说得那么客气,就没必要为了意气撕破脸皮,何况,这可是她未来的老板娘,得罪不起!
唐梦瑶笑道:“好啊,不过,你可不能下厨,丢给婆子丫鬟们做就是了,实在不行,我带的这两个也叫过去使唤。”
沈如初笑道:“行,我吩咐人下去做!”叫来松月,让她在平时配置上多加几个菜。
二人又闲聊了一番,无非就是说一些医馆的事情,唐梦瑶只字不提宫云枫的事情,沈如初也就懒得问,有道是男人还是自己的好,别人家的男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妹妹,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妹妹成全。”二人正聊得入港,唐梦瑶忽然话锋一转,委婉地说了这么一句。
沈如初心中苦笑,心道: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转念一想,唐梦瑶可是官家小姐,听说在京城很有背景,怎地需要她这种小人物帮忙?
“夫人您别客气,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您只管提了,我自然不会推脱的。”沈如初急忙用了敬称,以求拉开距离。
唐梦瑶拉过沈如初的手,笑道:“瞧把你吓得!怎么,你就这点胆量?不瞒你说,以往我对你是有些看法,有些话我不必说出口,以你的聪明你也瞧的明白,可是,你也要理解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眼中只有自己?”
沈如初抽回自己的手,道:“姐姐这话说得,难不成公子眼中除了夫人还有其他人?虽说医馆里就我一个女学徒,但我也从未有半点僭越的行径,连非分之想都没有!姐姐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妨挑明了说,前些时日,桃红柳绿二人言辞难听,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怎样辩白,也只得避避风头,告假回家。如今,夫人与公子已然成亲,而我与文旭也结发作了夫妻,难不成夫人心中还以为如初藏奸?”
一番话,绵里藏针,配上凝重的表情,听了让唐梦瑶心里打鼓,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急忙道:“妹妹别多想,那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纵容了丫鬟诋毁妹妹,我也是读着诗书长大的,虽说不是我指使的,但终究是我的人,我难辞其咎,在这里,我和妹妹道歉了。再者,过去是我是误会了妹妹心中有私,担心妹妹与云枫日久生情,如今看来,是我打错打错。”
沈如初听了这话,脸色也不自然,自己不是没打过宫云枫的主意,只是当时情非得已,不想做妾所以退而求其次,后来看见唐梦瑶,知道他们有婚约在身,连那个念头都断了!
“话都说开了,以后我依然会敬重夫人,认真为医馆做事。对了,夫人方才的不情之请还未说呢,只要如初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不让夫人为难。”沈如初急忙拉了台阶过来,表达了一番忠心。
唐梦瑶笑道:“妹妹心底纯净,又聪慧过人,对医术也有极高的天赋,我今儿前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和妹妹学那古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想与妹妹义结金兰,妹妹可不不能拒绝我这个不情之请。”
沈如初对这个要求有点哭笑不得,朋友间情投意合,进而结为异性的兄弟或姐妹,在这古人中间乃是很流行的事情,可对沈如初这个现代人来说多少有些无法接受。
她的表情被唐梦瑶真切地看在眼里,讪讪道:“可是妹妹有难处?”
沈如初笑道:“姐姐在上,请受小妹一拜。”说完便拉了裙摆往下拜。虽说接受有难度,但也并非不能接受,何况她也需要这样一个姐妹。唐梦瑶出身高贵,她能降尊纡贵和自己结拜,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自己占了便宜。
虽说对唐梦瑶不算了解,但观其相貌,并非奸邪之人,而且从她对待桃红、柳绿一事上也能看出她处事公允,看重礼教,加上方才那一番开诚布公、推心置腹,说明她心胸坦荡,真是把她当了姐妹,否则,让一个大家闺秀主动承认自己曾经怀疑丈夫爱慕别的女人谈何容易?
“妹妹快请起!好妹妹!”唐梦瑶一把拉住沈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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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歃血为盟客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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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瑶拉着沈如初的手,颇有些激动,道:“妹妹,我……”话未说完,眼睛一红,后面的婢子急忙递了帕子过来,唐梦瑶不好意思地笑笑,眼泪却哗啦啦地流出来。
沈如初有些为难,想劝又不知如何劝,难不成也跟着抹眼泪?这认姐妹的事情她原本就不热衷,如今不过是盛情难却,虽说自己也知道从出身上高攀了这位官小姐,但实际并无占她便宜的意思。
唐梦瑶激动的流泪,在这沈如初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不就是多了个闺蜜吗,至于要哭?再者,有道是“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她向来对女人之间的情谊抱着观望的态度。
再者,唐梦瑶要和自己当姐妹,宫云枫知道吗?
“姐姐,您是大户人家出身,比我有见地,不如这兰契仪式也由姐姐操持了吧?”沈如初试探着问道,关于这结拜仪式,她上辈子倒是在电视电影中见过,但那终究是泊来品,为避免节外生枝,就不能班门弄斧。
唐梦瑶笑道:“好!妹妹不嫌弃,那我就充一回大,这仪式用品我早已准备好了。”
沈如初脸色不自然地笑了笑,感情她是有备而来,料定自己不会拂了她的面子,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唐梦瑶看在眼里,只当沈如初敏感。以为她错怪自己因出身而自视高人一等,急忙笑道:“妹妹,千万不要误会。这仪式规矩,我倒是略知一二。只是这义结金兰,也是头一遭,我们一切从简,天地可鉴,我们情谊深厚才是真理。”
沈如初也赞同这个说法,笑道:“一切听姐姐的。”
当即命人在院子中摆了桌案,原本应该挂关公像的,寓意一个“义”字,但这宅子是新买的,沈如初与文旭又是新婚小夫妻。文旭又号这一口。哪里找关公画像去?何况。异姓女子结为姐妹,何须学那男人,于是。拜关公一节自然是免了。
唐梦瑶有备而来,自然是命人准备好了三牲酒礼。桌案上摆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总共两只,一人一只),以及一只活的雌鸡,一碗红酒和“金兰谱”。
一切准备就绪,唐梦瑶拉着沈如初一同跪下来,拜了天地,又是对拜,然后开始烧黄纸。烧黄纸的目的是祭神。然后叫来厨房的婆子把雌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唐梦瑶、沈如初先后用针尖刺破右手中指,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
唐梦瑶自幼娇生惯养,用镇扎手指的时候,狠狠地下了一番决心,惊得那两个婢子急忙冲上前,紧张程度让沈如初很不以为然——不就是针扎了一下么?真是小题大做,大惊小怪。好在唐梦瑶没把手指头上的那点针眼当回事。
沈如初知道接下来是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于是端起那碗红酒,捧到唐梦瑶的面前,道:“姐姐请。”
唐梦瑶豪气地接过那碗酒,痛痛快快地饮了一口,笑道:“妹妹请。”
沈如初虽说觉得恶心,但仪式就是仪式,古人对仪式的推崇也不容亵渎,何况,不管她曾经是何种经历,如今都要入乡随俗,干脆捏着鼻子,喝了一口那腥气扑鼻的红酒——这碗红酒完全颠覆了她脑海中的红酒概念,更是打消了她上一世对红酒的遐想。
“歃血立盟”仪式结束,唐梦瑶从桌案上捧着一本“金兰谱”交给沈如初,道:“好妹妹,从今儿起,你我就是好姐妹了,今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句话从文雅秀气的唐梦瑶口中说出来,沈如初只觉得天雷滚滚,但偏偏又不能表示任何疑惑和轻视,只能配合地点头称是。
沈如初分开那金兰谱,只见上面以年龄为序写着各自姓名,又雅意十足、洋洋洒洒地写了如下内容:
盖闻诗歌伐木,足征求友之殷;易卜断金,早见知交之笃。是以璇闺绣闼,既声气之互通;蠹间鸡窗,亦观摩之相得。爰联芝谊,籍订兰交,执牛耳之同盟,效雁门而有序。某某等风前待月,花里闭门,或咏絮吟诗,才夸夫道韫;或辑书著史,技擅于班昭。铜钵敲余,话到更阑之候;玉杯对影,邀来明月之辉。气凛风霜,勿效桃花之轻薄;床联风雨,宜矢松柏之坚贞。不以才相先,不以貌相傲,不以形迹之疏而狐疑莫释,不以声名之异而鹤怨频来。数株之栀子同心,九畹之芝兰结契,对神明而永誓,愿休戚之相关。谨序。
沈如初命婆子多买了几个菜,与唐梦瑶亲亲热热吃了一顿午饭,又聊了许久,唐梦瑶这才离去,沈如初一直将她送出大门,送上马车,唐梦瑶依旧紧紧拉着沈如初的手,悠悠道:“妹妹,今后我在安阳不再孤单,以往总觉得孤身一人追随夫君二来,如今又了妹妹,上天怜爱。”
除了宽慰的话,沈如初还能说什么?
就这样,天上掉下个唐姐姐,沈如初在有了两个堂姐、一个堂妹之后,又多了个唐姐姐。
折腾了一上午,沈如初觉得身上有些倦,本就是初尝人事,惫懒不堪,又强打着精神和唐梦瑶聊了许久,好不容易将唐梦瑶送走,回房小憩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碧秋又来唤了:“夫人,外头石公子拜见。”
沈如初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哪个石公子?”
秋蕊笑道:“就是以往常去沈家的石磊石公子。”
沈如初冷哼一声,道:“有没有说什么事?”她从心底不待见石磊,总觉得此人轻浮,先不说以往在沈家明目张胆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看了几次,还有两次擦肩而过时故意触碰到她的身体,姑娘家名节比性命重,沈如初也不好拿着这种事四处宣扬,只能吃下这暗亏。
而在醉仙楼那次,石磊借着酒劲非礼千雪,则将她心头的厌恶推向了最高点。
秋蕊道:“他没说,带了两匹缎子过来,奴婢远远瞧着,花样都是时兴的。”
沈如初瞪了她一眼,心中微微叹息,不得不说这半年安阳城内开始骚动浮夸起来,因着北夷未犯,休养生息了一段时间,安阳百姓有了一股活力,但更多的是当地乡绅和世族以及官员们的跳脱和轻松。
“让他候着吧,给他倒杯水。我收拾一下就去。”沈如初道,上门就是客,虽说讨厌他,但也不能失礼。
石磊在客堂坐着,神情有些落寞,见了秋蕊才展开笑颜,戏谑道:“怎么,你们夫人每日里春困恹恹,冷却踏春心意?”
秋蕊没读过什么书,对这话就不甚明白,但见他笑得邪魅,便没好脸色,冷道:“夫人让公子这厢等着。”
沈如初却在外头听见了石磊这句拈酸的话,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心中气恼,待要不见,但又气不过,怎地让这混球欺负到了家门!
她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在松月的陪同下,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石磊见沈如初云鬓高挽,乌黑的发丝挽成温婉飘溢的流云髻,上身穿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下身是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显得小脸越发白皙,虽说作了夫人打扮,但那一身的青春气息却遮也遮不住。
“怎地,石公子这是送礼来了?你那位仙儿呢?”沈如初道,仙儿便是马文俊送给石磊的小妾。
石磊笑道:“带她来作甚!在你面前还有她立足的地方,岂不是丢了小爷我的脸!”
沈如初根本就不给他脸,冷笑道:“哦,原来你还要脸,我以为你这张脸早被你给丢尽了呢!今儿你东西也送来,还有别的事?没别的事,秋蕊,送客吧。”
石磊皮笑肉不笑,道:“我怎么就不要脸了?难不成你还记恨我拒了沈老爷子提亲的事?”他现在肠子都悔绿了,起初算盘打得好,以为不但能抱得美人归,还能赢得马文俊的信任,想着男人应该成就事业,大丈夫何患无妻!
起初和那仙儿关系真叫一个好,好到蜜里调油,简直能腻死人。一来,那仙儿跟着崔明月,多少有些见识;二来,奴才出身,最会讨好主人,遇见石磊这样的男人,以为这便是将来安身立命的主儿,自然可了劲儿去讨好,百般承欢。
时间一长,石磊便觉得不对劲儿,那仙儿伺候起男人来是有两把刷子,但也仅仅有两把刷子,样貌嘛,又是极普通的,除了那对丰/乳摸起来舒服外,倒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加之好吃懒做,总喜欢摆谱,以为自己是高门的丫头,跟着高人一等。
一来二去,石磊便厌了。
这一厌,越发想起沈如初的好来,他倒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沈如初,只可惜方式不当,惹了沈如初的反感,权衡再三,知道无论如何沈如初都不会选择自己,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得罪马家,求爱不成反而惹了一腚的骚,得不偿失!
然而,见到沈如初的一刹那,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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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雪龙猫浑身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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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听了这话,先是一惊,沈云忠去找石磊提亲了?她从未听沈云忠提起过,不过仔细一想极有可能,那时沈家慌乱,病急乱投医在所难免。
她忽然觉得恶心,找谁不好,找这个混球?还被这混球拒绝了?看他那耀武扬威的神态,沈如初就气不打一处来!
石磊这人并非沈如初想象得那般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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