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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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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心境竟是调整得出奇平和。
    “要那个,多一点多一点。”
    “昂,这个不好吃,不要了。”
    “啊哟,这些都是我的,你一口都不能吃。”
    ……
    隔了两日,千织提着简单的行李,带着之前颜漠留给她的部下,就潇潇洒洒地走了。而在人临行前,我是不住地念叨着早去早回。
    小丫头则抓着我的手,一边瞥着搁一旁站着的言大夫,一边对我悄声说:“玫姐,你努力啊。”
    并不能懂她的意思。
    我困惑地问:“什么努力?”
    “努力给我添个小侄子啊。”某女郑重其事。这几日,她哪里会看不出来,那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娇羞不已的,很明显是生米成了熟饭,言哥儿尝到了肉滋味儿呗。
    咳——
    被呛得一时无语。
    我下意识地也去看了看言某人,后者身正地立着,清风明月。拉着千织往前走了几大步,我才红着脸,抓不住重点地道:“怎么,添个小侄女你就嫌弃啊?”
    【作者题外话】:日常甜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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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

  ☆、第233章 会

本是随口调侃的千织,被我这般一问,忽地笑出了声,而后秒变严肃脸,回:“哪敢,无论男女,我肯定比他们的亲娘都要疼得紧。”
    嗯。
    他们的亲娘好像是我吧。
    等等。
    这事儿还早着呢,娘什么娘。
    正要叨叨这丫头胡说八道,结果人一偏过身,扬着脑袋便朝不远处的言大夫叫唤着:“言哥儿,你是喜欢女儿多一点,还是儿子多一点呀?”
    姑奶奶哟。
    短促的一声哎,反应略迟缓,虽是连忙抓住了千织的手,然而,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岂是拉住人便能收回来的。发窘地背对着言某人,后者怔了一下,才盯着我的背影,不慌不急地应:“喜欢——孩儿他娘多一点。”
    猝不及防的甜意,直往心尖儿上蹿。
    千织闻言,不由啧着嘴。
    活生生喂进一大口的狗粮,真是不该问的。瞧瞧那边儿深邃的目光,再瞅瞅这方泛红的脸庞,算了算了,还是走人吧。
    简单告别。
    转身的那一刹,千织突然想起了王万华。
    最后一遍了。
    她默念。
    ……
    或许也带点儿巧吧。
    千织离开的这一天,亦是叶溪行刑的日子。
    而不管是我,还是言大夫,均是一眼,都未曾去看过。想叶溪多少算是个小年轻,却再无任何可能性的未来,这值得叹惋吗?
    也许围观的些许人会这么想。
    叶莺会这么想。
    可是,我却做不到丝毫的同情。
    如若真去可惜这么一个罪人了,那于无辜身死的官关而言,算什么,难道人姑娘逝去的大好年华就是活该吗。
    早在千金坊那回,叶溪就该断手买个教训的。
    结果被赵小六救下,浑成了现在这个丑恶样子,又落得了如今回头无法的下场,这一切的一切,左不过四个字,咎由自取。
    王万华再次到访时,已是隔日。
    三人相会,言大夫一如既往的少言,我则狠着眼,想要将人不该有的心思威慑回去,虽然,我还不甚清楚这人此行为何。
    总之,先预防着。
    免得又将我逼出友尽的气话来。
    诡异的氛围下,王万华并没急着开口,他静默地坐着,神色里,透着股奇怪,我不禁问:“怎么,王状元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并非什么刻意的话。
    听在某男耳里,却是变了一遭味。他蹙眉看过来,很是无奈地说:“玫姐,你别这么叫我。”
    此种称呼。
    莫名讽刺且冷漠。
    “哦——”琢磨不透,我也没想再调侃,只是,还是不太明白他这古怪的神色是因何而起啊,难道,是因着偿了命的叶溪?
    言大夫磨着茶盖,事不关己地啜了一口,而后对人道:“这茶不错,尝尝?”
    气氛。
    微妙地好上了一些。
    而在有一搭没一搭之后,王万华凝眸望在某一处,且道:“叶莺她——”
    有孕了。
    ……
    随着叶溪命丧断头台,没敢去看上一看的叶莺,仿佛心灵感应一般的,悲至晕厥,情况不同于前几次的和缓,王万华不大放心,便去叫了大夫来看诊。
    不料这一诊。
    就得了老人家的恭喜,讲什么夫人有喜了。
    也是突如其来的戳心。
    送走大夫,王万华默默地盯着床上的那个人,哦,是两个人了。
    分外纠结地站在屋内,他倒不是因着心上人腹中之子为旁人孩儿所愁,只是不知道,不知道等人醒来后,应该如何告诉她这桩似喜非喜的事情。
    乱糟糟的,又一眼瞥去,王万华顿时僵住了。
    那紧闭的眼睛,竟是落泪了,一颗又一颗的,几刹间便滑出了两行水痕。
    明明安静无声。
    他却仿若听见了破碎之音。
    啪嗒。
    砰。
    几日来的故作平静,在此时此刻,忽的崩溃瓦解,原来啊原来,这破碎的是他自己啊。
    “我受不了,看着她这样,我真的受不了。”王万华抓着头,那说话的语气,动作的幅度,都极像那个曾经的,王家的傻儿子。
    心绪不由复杂。
    若说,言大夫于我,是治没心没肺的良药。
    那么,叶莺对万华而言,怕就是噬心的毒了。
    “万华,你要娶她吗?”在我想着怎么哄人的时候,言大夫陡地抛出了这么一句。
    像是为问路而投出的一枚石子。
    且砸得颇为精准。
    我有些混乱地看向言大夫,再移开视线,去瞄王万华,只见那人抬起了头,一双眼黝黑暗沉,然后,他站了起来。
    “我会娶她。”
    那高高大大的身躯里,装着的,到底是一颗痴情的种子。
    我没法说他对,或是错。
    私心里,则是庆幸着千织此时的离开。
    憋了一会儿,这人的视线仍是稳稳锁着我。不可言喻的一声叹,我没有回看过去,而是低眼扫着地面,回:“要娶就娶,何必过来跑一趟。”
    隐隐明白,他之所以来找我,为的便是告知此事。
    对。
    是告知,不是征询。
    王万华的手,遮在袖中,不动声色地握了握,他问:“玫姐,你会祝福我吗?”
    会么。
    视线依旧在地面上游移,我想了想,坦荡而轻声地说:“会。”
    因为你是万华。
    是那个曾为了我,包下了整个烟花巷的傻小子。
    我听见,他嗯了一声,好似松下了一口气,又好似还有话要接着说。
    “万华,我会祝福你。”终是扬起脸,对上了他的眼,我故意打断了那个转瞬的停顿,“但是,你的婚宴上,不会有我。”
    因为你伤的人是千织。
    是那个被我当作亲妹妹疼惜的可怜姑娘。
    王万华果断的哑言了,心头且升起一层失落。
    直到言大夫也落话进来,说了句:“嗯,一家,去一个就够了。”
    ……
    顺声过去掠了一眼,我没有吭声。
    怎么说呢,一个要娶就娶,一个想去就去,就这件事儿上,我只管我自己。
    恍如得了大赦般的王万华,止不住地有些小激动,他张口便对着言大夫称了声:“言哥。”
    “嗯。”
    “谢了。”
    “客气。”
    支着头,且看俩人你来我往,有很多话,我都没有说出口。
    叶莺被休再嫁,本是没问题,可她曾经是赵小六的女人,而这要娶她的又是当今状元郎,难听的口舌怎么也免不了。
    且那肚子里的孩子。
    打掉,还是留下。

  ☆、第234章 小白的桃花开

凭我对万华的了解,他的打算,应该是娶叶莺,且认下其腹中子。
    多么荒谬。
    可是谁也拦不住他的。
    我明白,所以才什么都没多说。
    待人离开,我搁府里坐了小会儿,便也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着,连老大爷扛着糖葫芦棒子从这身边经过,都没能将我的心思给勾过去。
    半道上,迎面跑来一人。
    他似乎顿在我面前,招呼了一声。
    奈何我烦闷得很,对于这周遭的响动,都惘若未闻。迈着步子不作停顿地绕过人,没走几步,却又被拦上了。
    泛冷地看过去。
    嗯?
    神色不由自主地怔忪。
    “二休啊——”
    ……
    罗修不过出馆采买点东西,不想运气贼好,竟是遇见了玫姐。如今,有少馆主坐镇这王城的乐悦馆,他也算是退居了二线。
    想想之前被玫姐撂下的摊子,还是忍不住地有些头疼呢。
    “玫姐,你这魂不守舍的,难道,你家相公另寻新欢,不要你了?”从白江的口中,罗修得知了眼前人的喜事,胆儿且一肥,就不知死活地调侃了起来。
    呵。
    也是真敢讲。
    说什么言大夫另寻新欢?还敢不要我?无语地扯起嘴角,顺带着,又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再一瞬。
    我朝着人的腿肚便是快准狠地一踹。
    不妨此招的罗修,双腿不禁弯下,勉勉强强,倒还稳住了,只是不等他松口气,我挑着眉,又紧接着补上了一脚,霎时摔得果断。
    只是这屁股着地。
    怎么也不该是噼里啪啦地破碎声吧。
    罗修跌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只觉硌得慌,而随着那噼里啪啦的音砸进耳,他的心啊,是稀里哗啦地淌着血。
    “玫姐——”罗修哀怨地仰视过来,本来抓着的东西,虽然仍是握在手里,但是,却不再完好无损了。
    被唤得头皮一紧,我眨着眼,无辜状:“好像,摔碎了啥嚯?”
    后者无可奈何地盯了我几眼,方才去掀那包着东西的红布,小心翼翼地一层又一层,搞得像是藏着什么名贵瓷器,可其实,也就是摔碎了一堆瓷碗而已嘛。
    只见某男拈起一块碎片站起,对着我便嚷了一个字:“赔!”
    哈?
    东西又不是我摔碎——啊,好像是我来着,嗯,就算是,我也不赔。再怎么说,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现下过日子,一切都得精打细算才是。
    莫名其妙就赔钱什么的。
    可不能认。
    但不认的话,又似是显得我很不讲理。
    随意地跺了跺脚,我暗暗一思忖,揉着鼻子,且分外正当地说:“这个嘛,反正你还欠着我挂名费,就,就从那里头扣吧。”
    挂名费。
    罗修撇着嘴角,跟我正正经经地算,这乐悦馆,就开业的时候去过一次吧,后头闹得不可开交,该有点儿坐镇的自觉,却也没出来捞过场子吧……
    巴拉巴拉一堆后。
    “玫姐,你好意思么?”一个反问丢了过来。
    然而,脸大如我,当即嘿着声回:“好意思的。”
    ……
    最终,我还是陪着罗修,去将东西给重新买了一道,而当结账的时候,我倒是有心付,但可惜了,奈何这不是分文未带么。
    若非我后头积极地帮着提溜了些东西,罗修怕是能一路白眼我。
    慢悠悠的,随人一起回了乐悦馆,算是临时起了念头,才想着去看一看小白。
    观光似地走进乐悦馆,里头的装备较之上回,又丰富了不少。至于罗修,给指了个地儿后,丢下我便往某处去了。
    当然,人还不忘回头提醒我赔钱的事儿。
    也是够死心眼的。
    独自朝后院儿的厢房挪,彼时正有十几个弟子在空地上打桩,粗粗掠过几眼,一推一挡,倒也打得有模有样。
    馆里的某位师傅则站在一旁,不时指导一下。
    啧。
    看着此情此景,我不禁腹诽,所幸只是挂牌,不然,罗修指定也会把我排过来这般教人,看着就没什么意思。
    唉,想来,我那小徒弟好像还被关在家里呢,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杜师傅转话过来,说人搁家里也没荒废下来,功法什么的,都有规规矩矩地按着我说的练着呢。
    如此,倒也还好。
    ……
    左拐右拐地找到白江,一脚才跨过门槛,我捂着鼻子便又退了出来。
    “我的天,你开花房呢。”
    那宽敞的屋里,处处都摆着大盆子,高的矮的,一个紧挨着一个,而盆子里头不是旁的,就是花,各种花。
    红的,白的,黄的,蓝的……
    花色多得直晃眼。
    但最让我接受不了的,自然是那扑鼻而来,令人窒息的香气。
    止不住地喷出一个阿嚏,我默默地,又朝后让了好几步。白江莫名地跟出来,然后恍然,人对花粉过敏呢。
    “对不住啊玫姐,这,这——”他一面说,一面垮着脸色,很是复杂地扫了扫屋子里的万紫千红。
    我敷衍地挥了挥手。
    意思很明确,赶快换个地儿先,再待下去,我怕是要晕死在这儿。
    ……
    “什么情况啊?”好不容易回到新鲜空气的怀抱里,我狠吸了几口,挠着发痒的后颈,便去问人。
    结果小白跟我说。
    那些花儿哟,全是一个姑娘送给他的。
    这——
    扬起调子一声哎哟,我凑过去撇了撇人的胳膊,挑着眼色道:“你居然背着程妖,勾搭小姑娘去了哦~”
    白江一听程妖的名儿,急得是连忙摇头摆手:“不不,我没有,不是我。”
    苍天为证。
    他真是什么都没干,就是几日前站在乐悦馆门口,念着某人发了会儿神,然后很突然的,身前路过的一人要摔,他就好心地,顺手扶了一把。
    怎料,这一扶还脱不了干系了。
    而更让人纠结的是,那姑娘,似乎是天行馆馆主的千金。只因隔日,人就领着自己的爹前来致谢了。
    他一面觉得不过扶一把的事儿,哪值得这般感激。
    一面,又觉着姑娘的爹很是眼熟,仔细瞧了瞧,才发现,那不是不久前被自己踢了馆的馆主大人么。

  ☆、第235章 求放过

犹记得上回被我踢出乐悦馆的魏师傅,可是天行馆的一把手。
    而白江提起的馆主,姓易,论武艺,不优不差,且排在自家武馆的第五位,但论主事能力的话,却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无意去多了解一个大叔,我只想再问问那位给小白送花的小姑娘。
    比如,姓甚名啥。
    长得可还行?
    “好像,叫什么易天天,还挺上口的,至于那模样,额,记不清了,反正是没妖哥好看。”某白如此碎碎着。
    一刹前还好奇着姑娘的我,思绪瞬时转了个弯儿。假意咳了几声后,我问:“你说没谁好看?”
    白江看着我,天然的眸子眨了眨:“妖哥啊。”
    啧。
    “妖——哥——啊?”特意将声音拉长,我回盯着他,一双眼贼亮贼亮的。或许是这颇具兴味的视线太过赤裸,白江始觉不对,一张脸喔,刷地一下就红了。
    怎——怎么。
    叫得太亲昵了吗?
    某白暗戳戳地想着。
    我则暗叹着摇头,目光也挪向了别处。算了,他这小媳妇儿的样子我都快看习惯了,实在是激不起什么调侃的欲望。
    哎哟。
    只能说程妖调教得好啊,还妖哥呢。
    哎哟哟。
    伸着食指往人肩头的硬骨上轻戳了几下,我记着言大夫曾说过的话,顺便对白江一番善意地教导:“小白啊,好看是形容女人的词儿,你这么乱用,小心你妖哥收拾你哦~”
    只听白江嗯了一声,是几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对对对。
    不能乱用的。
    然后这小子跟我说。
    之前追人的时候,他每日少说也会蹦出三四句的你真好看,不为别的,就是想哄人高兴,而那时候吧,人听了称赞,也是真的挺乐意的。
    可这追到人之后,莫名其妙就变了。
    什么好看啊,漂亮啊,只要一提人就恼,奈何他讲习惯了,总是免不了地撞枪口上,这被收拾什么的,几乎快是家常便饭了。
    “我实在不懂,这以前听得,现在怎么就听不得了。”白江略尴尬地挠着头,表示困惑。
    果然,是纯天然的小白一只。
    这以前么,我那半吊子师父潜心扮女人,被人夸一声赞一句,怎么算,可都是对其媚术的认同啊,但现在么——
    作为一个打算娶人进门的强攻。
    若是再被自己媳妇儿这样讲,怕是挂不住面子了哦。
    人程大爷,还是要男子气概以正夫纲的好不好。
    虽是想得明白,但我并没打算同小白说个清楚,那什么,在变娇滴滴的道路上,还是自个儿琢磨着走去吧,我呢,看个热闹就好。
    挪步凑近,且坏心地一笑,我终是没忍住地调侃道:“昂,你妖哥都怎么收拾你了啊?”
    说什么家常便饭。
    耽怕这饭甜得不要不要的哦。
    “……”
    那方,一颗红心被戳了个正着,白江抿着嘴,满脑子的靠靠靠,本想借此压下心头的羞,然而,仍是止不了地飚红。
    片刻后,这人憋出一句:“玫姐,求放过……”
    嗯。
    也行。
    好不容易收回玩兴,我想了想,除了调侃,跟小白似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瞥上一眼正臊得慌的白江,诶,倒还有可问的。
    微顿后,且询了一声老白的近况。
    而白江在听我念叨了他爹之后,却好似恍然了一下。莫名地被人抓上了手,我下意识地大力甩开:“你干啥!”
    后者绷着脸,悄声道:“我这儿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
    啊?
    我不过是想问候问候老舅,这小子怎么就扯了个忙来找我帮,逻辑是这样走的吗?不解之下,我当即揪着人,追问了一番。
    岂料,白江所说的帮忙,竟是要拉着我去半道抢劫。
    正感慨着世事无常,好小子都变坏了什么的,却又听他接着说,之所以要干这一票,全是为着打击报复,啧,更坏了呀。
    “谁啊?”尚且摸不清头脑,吐出俩字,我便有些发困地打了一个哈欠,硬挤出几分泪意来,随后的话,也因此带着些雾蒙蒙的意味儿,“能把你惹成这样,也是挺厉害的了。”
    白江一沉眼。
    “你舅。”他说。
    我眨着眼犯愣,而后半玩笑,半正经地应:“哇,你不是吧,这是要父子相残的意思?”稍稍一脑补,我只觉,定是为着和程妖的事儿,将老白那颗想要孙儿孙女的心给气着了,继而又引出什么父子矛盾,一撞就爆炸了吧?
    直觉是这样的。
    多么顺理又成章。
    “不,是你另一个舅。”白江否定道,虽说,也算是他名义上的舅舅,但在某事之后,他实在不愿再认那人了。
    所谓的臆想被一刀截断。
    他刚说什么,我的另一个舅?
    脑海里反反复复地转了好几遭,一个名儿陡然冒了出来。挑眉对上白江的视线,我嫌弃地回:“你说白佑义?”
    “嗯。”
    ……
    不小心跑题跟白江纠结了一下我对这人的不喜,另加几番强调他可不是我舅之后,才算是归到了正轨上。
    而连某个小兄弟都还没探出来的,白佑义的行踪,就这么得来不费功夫地从小白口里蹿了出来。
    那人竟在锦官城。
    他几日前曾去过一趟白家,为的,倒是那被我还回去的阎魔剑上册。且不说老白愿不愿意给,只那孤本根本就不在本家,而是被白江随身带来了王城。
    左右,一个不给,一个强要。
    自然不欢而散。
    结果入夜,白佑义就偷偷摸摸地潜入了白家,各种翻找,奈何运气不好,东西找不着就算了,偏还被老白撞了个正着。
    一场大架直接干上了。
    谁也不让谁。
    最后,即便老白凭着阎魔剑稍占上风,可到底精力不如人,两相争斗,沦为两败俱伤。若非白佑义因着顾忌循声赶来的一干人等而先行离开,不然,这俩虽是有伤在身,怕也是还能接着打下去的。
    而隔日。
    伤及内里的老白躺在床上,愣是没法动身,虚得像是去了大半条的命。

  ☆、第236章 试试?

这一桩事,老白本是没打算告诉小白的,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说。
    而白江之所以能知道此事,倒还是被程妖告知的。
    某妖孽在锦官城忙事,突发奇想地,便胡诌了个拜访的由头,且去白家探望了一下老丈人,只是没想到这一去,撞上的却是小白他爹卧病在床的一幕。
    暗自一查。
    自然一切分明全都讲给了白江。
    知情后的小白,则是急得不行,当即想赶回锦官城看看老爹,可人却让程妖给拦下了,说是已经请了荀大夫看过,无大碍的。
    故而这奔波劳累的一趟,还是免了吧。
    至于看护人什么的,程妖拍着胸脯保证,妥妥的。白江当时还有些小犹豫,只生怕这人在父亲面前一个洒脱,就直截了当地将他俩的关系给摊了。
    但其实程妖也怂着呢。
    哪有小白想得那么无畏无惧。
    ……
    这一点点地听下来,我才弄明白,全因白佑义打伤了老白,所以,白江才打算整个抢劫以泄愤,可这是要去抢啥,还得拉上我一起的。
    虽然,为了老白,我是挺乐意跟着去闹闹的,但也不能稀里糊涂地就应下,不然,怎么给言大夫交代。
    白江被我问了几句,才将查来的情报分享给我听。
    人说,那白佑义也是奇怪,竟是假借了旁人之名,雇了个镖局替他运东西到王城,而这目的地也不是国舅府,而是他的另一处私宅。
    真是诡谲得很。
    且这都委托了镖局出面,啧,所运之物的贵重程度可见一斑呐。若是来个措手不及,直接拦路抢了去,指定能把白佑义给气个半死。
    这带着多许幼稚意味儿的报复方式,着实令我起疑。
    将所闻暂且放到一边,我盯着人,问:“你丫,可不像是会想出这种招的人啊?”
    果不其然。
    紧随着,白江便又扯上了一道程妖。我那半吊子师父吧,知道人憋气得不行,竟是多行一举,且将白佑义的行踪给查了个大概,还建议了这么一个法子。
    该说他贴心呢。
    还是坏心呢。
    反正,小白觉得可行,就打牢了念头,不过,他也真是听程妖的话,人叮嘱着一定得捎上我,他便来请我帮忙了。
    哪怕,其实他一个人去应付,也是绰绰有余的。
    我倒是难得明白,程妖那是以防万一,怕小白独自前去生出什么意外来呢,所以,才会让人特意带上我,嗯,替他护着点小媳妇儿啥的。
    撇开杂乱,我又兀自思忖了一下。
    白佑义托镖局运的东西,小白不知道是什么,我却隐隐猜得到。几日前颜漠的那封来信,到底不是白看的,啧啧,被搬空的一个石室,想想就肥得流油呢。
    这下别说是为了老白,单是为了那笔横财,我就得去。
    “成了事儿,东西怎么分啊?”我贼兮兮地问。
    “都归你。”白江毕竟不是为了那趟镖才去的,这分赃什么的,完全不纠结,“我就是去发个气。”
    哎哟。
    这清心寡欲的态度可真不错。
    利落地约了时间后,我也不再逗留。这要离馆的时候,罗修并非真要缠着我斤斤计较,而是打着趣儿,跟我要之前的赔偿。
    可他却没想到,我不仅没溜,还分外财大气粗地回着:“赔,姐双倍赔给你!”
    咦,咋就松口要给赔了?
    怔愣地哦了一声,罗修目送人走远,仍是摸不着头脑。
    ……
    一蹦一跳地回了府。
    往某处见着言大夫的身影,我张着手臂,便扑腾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一阵儿亲昵地蹭。
    嗯——得好好跟人商量啊,指不定言大夫偏是不让我去了呢。
    后者只瞧着我冲过来。
    再接着,就状况外地让人给扑了个满怀,身前,更是痒痒麻麻,犹如抱着只猫儿似的,被闹个不停,这,是哪门子的套路吗?
    “阿悔~”我仰起头,咧嘴喊着。
    言大夫前一刻还发着懵的神色,却是陡地褪去,这人一脸平常地应:“嗯。”
    眨着眼忽然无语。
    这都什么淡然如水的反应。
    环着人的腰,我刻意板着脸,先往旁处瞎扯:“嚯,对新婚妻子,你就这态度?真是一点儿都不热情,一点儿都没有爱!”
    ……
    哑然失笑。
    言悔还想多绷一会儿,却是被逼得一秒破功。
    他抬手往我脑袋上揉了一把,目光又往左右随意地扫了扫,而后才微微低下头,对我道:“冤枉人了啊。”
    “才没冤枉你。”小女孩儿般地回呛过去,一说完,就后悔了。
    这都什么没营养的话题。
    得拉回正事才对啊。
    正兀自纠结着,下巴却被言大夫忽地捏住,又朝上轻轻挑起。他直视着我的眼,幽幽地开了口:“也不知是谁哦,昨夜哭着闹着地推拒着本大夫的热情。”
    ……
    扑通扑通,防不胜防。
    我瞬间移开对上人的那道视线,嘴上更是不争气地磕绊着:“那,那,那不一样。”真是太郁闷了,谁曾想言大夫会一夜狼过一夜。
    身为小小女子,完全就扛不住他这攻势。
    可怕。
    太可怕。
    “不一样么?那也没事儿,这嫌我不够热情,能补的。”言大夫看似无所谓地撂着话,还偏在这尾音落下的时候,动了动扣在我下颌的食指。
    噫。
    那若有似无地一挠,直激得我浑身战栗:“别别别,够了,真够了——”莫名有种引火上身的感觉,难道我不小心作了个死吗。
    唉,言大夫这风轻云淡,就将人欺负得死死的段位啊。
    我咋就追不上。
    明明也不是什么小短腿啊。
    而言大夫竟还不止于此,待我话音一落,他稍作停顿,便又出着声来惹我,大有不羞死人不罢休的意味儿。
    过分了啊。
    双手往人胸前一推,结果人反手搂紧了我,愣是没给推开。
    “言大夫。”强行平静一波,我眯着眼朝人看了去,“太过热情,小心肾亏哦。”
    ……
    所谓的绝地反击,果然都是被逼出来的。
    可这一击对言某人而言,还算是小儿科。或许是因着身为大夫,所以即便是听了这么一句,人却还是能淡定地丢给我俩字。
    “试试?”
    【作者题外话】:好困

  ☆、第237章 打劫

兴许是调戏了人心情好。
    当我将打算去劫个道的事儿告诉给言大夫后,人竟然好说话得不行,不过是老规矩地嘱咐着我小心,旁的倒是啥也没有了。
    “我这要干的,可是坏事儿啊。”一脸不信地瞥着人,我总觉得这家伙定是揣着什么坏水儿,“你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准我去了?”
    言大夫轻轻地嗯了声,回:“反正准不准,你都会去的,倒不如,顺个人情给你。”
    是这样吗?
    “那我还得谢谢您喽~”随口回了一句,我动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子,盯着言大夫的视线也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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