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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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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这夜。
    我躺在床上,暗戳戳地舔着唇,眼神是蹿着火儿地盯着床边的言大夫。
    这人啊,慢条斯理地褪着衣衫,一层厚,一层薄,一层黑,又一层白的,直到无衣可脱,仅剩下一条亵裤。
    其裸着的后背上,凹着一条直溜的脊柱沟。
    于迷离的烛光中,显得尤为亮眼。
    贪婪的视线偷摸地挪动着,我正感慨着某人的身材真是精瘦得恰到好处,结果言大夫一下子转过身来,腹上的一三六块,是防不胜防地撞进了我的眼里。
    额,那里我倒是摸过的,但言大夫说痒,都不让多碰的。
    没忍住地从被子里探出手,我朝着那儿便戳了一戳。
    硬邦邦。
    诶,言大夫竟然没拦着我?是放弃挣扎,任我凌虐了吗。
    眨着眼望着他,薄薄的指甲,是毫不收敛地在其身上勾来划去。
    还没反应?
    “你怎么都不痒了?”我顿住动作,好奇地问。
    言大夫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赤着上半身,忽地倾身,大掌且从被子边沿探进来,贼特么准地摸上了我胸前的伤处,然后隔着一层衣料,轻轻地揉了揉,说:“看来不疼了。”
    “啊——是不疼。”我一面应,一面缩回手,在被子里撇了他一下。
    但人不松手,还顺势朝旁处不正经了起来。
    这,莫非是对我方才流氓之举的报复?
    唔着声朝床的内侧扭去,原本躺着的地儿顿时腾出了空,言大夫麻溜儿地蹿上床,人虽是暴露在空气中,一双手却都钻进了被子里,肆意地挑起燥热。
    溢出的声音,愈发地难以言喻。
    我胡乱地扑腾着,身上裹着的衣物却仍是被人利落地扒掉,然后,给一把丢出了被窝,落在地上,尽显凌乱之意。
    “你——”本是侧着身背对人的我,让言大夫给掰回了正面,被子垮下大半,旖旎春光遇冷反热。
    言悔的眼神并没乱跑。
    他直直地看着我的眼,唇角一点点地勾起:“我什么?”
    咬着唇朝人怀里贴了贴,有着绵软的被子隔在彼此之间,才不至于让我羞得溃不成军。呼着热气,我慢吞吞地蹦字儿:“你好歹,跟我打声招呼先啊。”
    就算是要给吃,也不带这么突然的啊。
    捞起被子将自个儿也掩了进去,言大夫坏心地往我身上蹭,且扬着声说:“哦,来吧,还债。”

  ☆、第229章 我还没

还债……
    这真是个微妙的说法。
    奈何我确实欠言大夫一个洞房花烛夜,人来讨,我自然是要给的。
    此时此刻。
    搁屋内燃着的,是再普通不过的蜡烛,而床架的两头上,倒还挂着成对儿的夫妻灯,身上盖着的,也仍是大红的喜被。
    手臂缩在身前,且勉强地挡住不着寸缕的相触。
    言大夫转而环上我的腰,唇角扬起的弧度不减,我则大睁着眼,约莫是想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无言无话。
    他毫不犹疑地靠近,亲切的气息一瞬袭面。
    明明没想躲的,小脑袋却还是难耐地朝后一仰。言大夫没有追击,反是顿在某处,那双眸子里,映着我的眉眼,分外深刻。
    叩在腰窝上的大掌,且顺着光滑的背脊,缓缓上移。
    他轻声问:“怕吗?”
    下巴微微地扬着,我眨着眼睛,用着比其更细微的声音,回:“不怕的。”
    只要是言悔。
    我什么也不怕。
    ……
    吻,轻飘飘地落在唇间。
    然后吸吮着,甜得如饮了花蜜一般。
    横亘在俩人之间的手臂无意识地撤开,我闭着眼,恍若漾在水中,只是情不自禁地,抱上了浮木。那是言大夫赤条条的身躯,而我凑过去,彻底燃作一团。
    晕晕乎乎地躺平。
    言大夫撑着手,半压在上头,黏在一起的唇瓣,几乎融成一片的滚烫肌肤,都忽地分开来。
    空出的间隙,一下子钻进了冷气。
    我不由哆嗦着,扶在人背上的手是不知羞地将其往下按了按,只想紧紧地拥住人,拥住那份温暖。
    言大夫顺势伏下,整个脑袋都掩在被子里,昏暗中,胸前的柔软被强势侵占,他一番流连,惹得我羞意直往嘴边跑。
    指尖滑进他的乌发。
    似乎还不小心地揪了一把。
    某人遭扯得头皮一疼,龇着牙,害得我也跟着叫痛。
    当那毛茸茸的头复又钻出来,唇,再次被覆上,封住了嘤咛,封住了所有的神思。言悔的指尖挑动着,仍在被子里头,一寸寸的摸索。
    被撩得无处可逃,我反射性地一挺身。
    嗯……
    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言某人的斗志,一瞬昂扬。
    猛地睁开眼,我唔着声,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纯粹地自然而然。言悔咬着我的下唇,轻轻地拉扯,然后松开,移到我耳边压着调子念:“你的腿,并得好紧呐。”
    都摸不到里面了。
    ……
    “你,你别说话!”我一边捂上脸,一边颤着音嚷,细听之下,竟还隐隐带起了哭腔。
    言悔想,应是羞哭的。
    他继续压着人,然后不受丝毫影响地,脱掉了自个儿的亵裤,直接来了个零距离的亲近。我没敢动,只自我催眠着,别怂,别怂——
    磨磨蹭蹭地过了好一会儿。
    我没忍住地眯开眼,看向了言某人,是好奇地问了句:“怎么,都不疼的呢?”不是说,头一回儿会贼特么痛的吗,难道是谬传?
    不想言悔突地黑了脸。
    “我——”他的话,断断续续,有些小喘,还夹杂着几分郁闷,“我还没——”
    没找对地儿。
    ……
    这。
    咳咳。
    莫名有些尴尬。
    我红着脸,嘀咕着:“你们男人,这方面不是无师自通的么。”
    言悔咬着牙,一时无语。
    想他这平时倒也做过不少旖旎的梦,但哪怕是做梦,他都仍然记得自己是个处,直生疏得次次都无疾而终,也是败了。
    本以为化梦成真,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
    死活都进不去。
    我别过眼,实在想笑,嗯,也不是说笑话他,只是觉得言某人这样,可爱得不行不行的,那什么,蠢萌蠢萌的小狼崽。
    而后者本就受挫,又听我笑出了声,顿时遭到了巨大刺激。
    遮住无限春光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嘶——
    冷死个人。
    “你干——”声音突然淹在喉头。
    只见言大夫朝后坐起,双手抓着我的腿,便往两边儿推,眼神更是幽幽地,好似蹿着绿光,等等,他那是在看哪儿……
    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整个人恼羞到爆炸:“言悔你大爷的!”
    言某人稳稳地制住我,他低着眼重新靠过来,且沉声道:“我就不信了——”不信这看着来,还吃不到。
    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愿以偿了。
    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迅速地蹿遍身体的每一处。
    我是,言悔也是。
    迟来的痛感,则激得人几乎生无可恋。
    我是,言悔不是。
    这初尝情爱滋味儿,他倒是也疼着,但人却是贼特么兴奋,不知餍足。
    被折腾地浑身乏力的我,虽也有所欢愉,不过更多的,还是觉得累。真是奇了怪,明明我光躺着,除了叫几嗓子,也没怎么动,咋就累成这么个样子了,反观言某人,迷之人行喜事精神爽。
    还是那句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
    第二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睡过两顿饭。
    言大夫不在,我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去找个食补补,然而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腿软得不行。
    弯腰险险扶住床沿。
    我一边骂人,一边穿起衣衫。
    好不容易站起身,蜗牛似的挪了几步,门儿一开,言某人走了进来。
    盯着那张脸,莫名其妙地便念起昨夜的干柴烈火。
    咣当一声。
    我又给坐回了床上,且偏过头,做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来。而这到底是因着羞,还是为着恼,我都不愿去分了。
    反正不要理这个流氓!
    等人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却又嘭嘭嘭跳个不停。
    搞毛啊。
    “还疼吗?”他开口问。
    我悄悄地估摸了一下自个儿的状况,嗯,除了腿软,倒是,没有疼。
    瞄过某人一眼,视线又极快地收回去,我哼着声,并未答出一个字,笑话,这种事儿,很难启齿的好伐。
    不想言某人却是接着说,如果还疼,他就再给我涂一遭药。
    再?
    再!
    惊得站起,腿偏又无力,眼看着要倒,言大夫连忙伸过手,将我拉住,然后自然而然地搂了一把。
    我却撑着他的胸口,瞪着眼道:“你趁我睡着,都干什么了你!”
    【作者题外话】:可喜可贺

  ☆、第230章 见了鬼的娇滴滴

问他都干了什么?
    言悔的脑内极快地游走了一番,这娇妻在怀,自然是该摸的摸,该亲的亲,再就是,嗯,处理了一下自个儿昨夜的放纵。
    的确闹得太过了点。
    听人丝毫不觉害臊地说下来,我却是怎么也淡定不了,窝在其怀里,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明明搁之前,我是又想反扑,又想立刻马上地睡人,反正,种种念头是蹦跶得相当欢快,不想这一实践,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形。
    至于是什么原形……
    “哎哟,我娇滴滴的小娘子~”言大夫抱着这般扭捏的我,哼着笑如是道,不难听出,其愉悦不已的心情仍在持续蔓延,
    真是见了鬼的娇滴滴。
    我憋气地往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又顺势地剜了他一眼,脸蛋儿红红,耳朵也红红。言悔只觉眼前的佳人赏心悦目,低过头来,便是嘴碰嘴的亲切问候。
    啵儿——
    “流氓。”我咬着唇,声音细碎,毫无威力可言。啊哟怎么办,这私心里,居然全是甜。
    也不嫌腻得慌。
    言大夫忽而痞里痞气地看着我,且刻意低着声音,吹进我耳里,说:“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昨夜……
    一时记不起,我不禁侧过眼,偷偷摸摸地回顾了一下。
    结果刹那之间,本就炸糊的脑子里陡地涌进一堆分外羞耻的词句。旁的不多说,单是那一声相公,又一声好相公,我便被人诱导着叫了无数次。
    画面感随着思绪翻涌,渐渐加实。
    相公。
    好相公。
    这交缠着的,是话语,更是,火热的赤裸身躯。
    唔。
    我不要跟他说话了。
    ……
    接着的半日里,用过些吃的,我便又赖床上了,言大夫想要拉我出去转一转,最后,也不过一个人出了门,似是瞧那置办中的济世堂去了。
    千织找来的时候,我也就百无聊赖地躺着,并未入睡。
    但因着昨夜的春宵一刻,莫名觉得没脸见谁。
    于是在觉出人动静的一瞬间,我便拉被闭眼,还装模作样地弄出些声响来。
    “玫姐,别装了。”千织眼睛不眨地识破了一切,她坐过来,手已扯下我身上的被子,“你这睡觉,可从来都不打呼的。”
    额。
    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
    我抿着嘴睁开双眸,一闪一闪亮晶晶。
    本想岔开话,问一问人来是干嘛的,岂料千织打量着我,若有所思地说:“诶,玫姐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
    不动声色地将千织手里的被子抓回来,往心口一塞,我轻咳着声,有些口干地问:“哪,哪里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着被人睡了,所以才不一样了?
    第六感别这么精明好伐!
    那厢,千织歪过脑袋,却是丢下一句:“头发好像长了。”
    以为的大浪。
    原来,只是一个作不了妖的小咕嘟。
    我缓下羞赧的心绪,掩饰性地抓了一把自个儿的发丝,倒是看不出来变长与否。短短的闲语后,才听千织提起了正事儿。
    颜漠又给她来信了。
    而这一次的内容,不同于往日,竟是携来了一场巨大的风云变幻。
    颜漠在一段时间的蛰伏后,且以破竹之势,将那位十三叔从领头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并以残害族人之罪,将其流放至北部荒原。
    被强占的一切,终是重新归于了长生天,身为老巫选定之人,颜漠顺理成章地成了鹰王。
    这倒是个大快人心的结果。
    只是不想,风水轮流转,会转得这么快。
    千织得此消息自然分外高兴。
    但某女来找我,却不仅仅是为着告知我这件事儿。
    蓦然一怔,我皱着眉问:“什么,你要回去?”虽然,草原才是生养千织的地方,但是,她也是我小妹啊,怎么就急着离开了。
    说实话,很不舍。
    也不愿她走。
    千织点头,瞧着我皱巴巴的模样,忽然发现了什么,是连忙对我解释:“玫姐,我不是一去不返的,最多一个月,我就回家。”
    哼,一个月很少吗。
    不过。
    她说回家……这一句真是实实在在地抚慰了我,原来在千织心里,兄长那儿都算不得归处,我们这儿,才是她愿意栖身的港湾吗。
    真好。
    至少我这当姐姐的,不算失败。
    “啊——”我松下神色,感慨之下,多余的话,也没什么可说的。
    千织则主动地,又跟我提起这之所以要回草原一趟,全是因为颜漠成亲在即,非要自己回去观礼。
    额,成亲?
    讲道理,这个消息相比于颜漠夺回鹰王之位,都要来得突然。
    毕竟前者我好歹知点情,但这后头,根本连一个苗头都没蹿起来过。挠着额际,我不禁困惑地问:“你阿哥他,是和谁成亲?”
    千织神神秘秘地回:“你猜猜看?”
    ……
    可以收拾这吊人胃口的丫头么。
    我无语地翻过一个白眼,还是配合地猜:“青梅竹马?”
    “你以为是你和言哥啊。”她紧接着吐槽。
    ……
    耐心地左猜一个,右猜一个,千织不是摇头,就是驳回,还真当我脾气好哦。抓着人的手一阵儿摇,我哎呀着声,追问:“到底是和谁呀?”
    她总算不再卖关子,且一脸小嘚瑟地告诉我:“和——老巫哦~”
    神职并非不可成家。
    在千织等草原儿女的心里,老巫何其神圣,而这能有个老巫当嫂嫂,又该是何其荣幸,会嘚瑟,实在再正常不过。
    可于我而言,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心情了。
    干巴巴地撇着嘴角,我只是问:“老巫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千织只觉我这话问得好笑,眉眼弯弯,看上去比月牙还要纤细,“虽然比不得玫姐你好看,但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呢。”
    嗨呀。
    这好好说话,怎么一言不合就夸起我来了。
    小丫头嘴真甜。
    不过,这即便是个女人,但老巫的名头怎么听,也都像是个年迈的老太婆呢,可千织都说是个美人了,那应该没差。
    我又想了想,柳夏的大老爷之称亦是如此。
    真是谜一般的反差感。
    【作者题外话】:谜一般的评论
    我以为开船,大家会很激动来着
    是跟不上船速么
    歪头

  ☆、第231章 想干什么

重新静下来的房间里,我裹着被子曲着膝,懒懒地坐在床头。千织那丫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这离开前,倒还塞了个东西在我手里。
    说是颜漠特意写给我的信件。
    给我的?
    拆开信封的口,手指往里头一拈,不过薄薄两张浅黄的纸。
    将其摊开搁在膝上,且一行行地扫看着,正要打出去的一个哈欠,却是在瞧见某个内容后,被我猛地一吸溜,吞回了喉头。
    眉间渐起沟壑。
    差点儿滑下去的信纸让我一手给抓了起来。
    颜漠在信里提到,他在拿回鹰王之位后,去过一次天墓。当初白佑义跳下悬崖的事儿,我告诉过他,而这具体的位置,人也清楚。
    不得不说,白佑义真是找对了地方,但万幸的是,这人只寻得了冰山一角。
    天墓毕竟是颜氏一族世代守护的圣地,若是能被人轻易地闯入,那里头的财宝别说日积月累了,怕是早早地,就被抢了个一干二净。
    层层石壁,道道机关。
    颜漠在小心翼翼地一番搜寻后,并未见得白佑义的影踪。
    只是,当他行至天墓外围朝北的位置时,倒是发现了一个被触发机关打开过的小石洞。冷硬的洞中灌着风声,很是空荡,而在那凹凸不平且又辟着几条缝的地面上,还遗留着两三块的金币,及数颗剔透的小珍珠。
    其实,像这般的石洞,还有三个。
    以天墓核心之地为主,且各据着一方,用于趋吉避煞镇场气。
    但与此处不同,在旁的几处石洞里,可都堆积着满满当当的财宝。不难看出,居北的这地儿,已经让人给洗劫了。
    至于是谁,除了已然寻到崖下的白佑义,颜漠再想不出旁人来。
    我盯着那黄纸黑字又看了一遍。
    颜漠写信过来,倒不是怨念万分,想让我去帮他将金啊银的追回来什么的,这人吧,只是单纯地同情我曾提过的,那候在崖边儿上,风里雨里等的某位小兄弟罢了。
    嗯。
    暗自一思忖,我想,这白佑义在卷了一洞子的财宝后,怕是已然避开眼线,不声不响地跑了路,不然四魂幡的探子不会什么消息都没有。
    而既然如此,某位小兄弟也的确不用再搁那儿守着了。
    左右都是白费功夫么。
    心间涌出些许的无语,白佑义算是又一次的失踪了。这次,我既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草原,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怎么说呢,相对于颜漠,我对这位所谓的亲娘舅,并不怎么上心。
    只是不喜罢了。
    故而,人不见就不见了,我也不多加纠结,就是有点儿可惜那被拿走的财宝。
    隔了一会儿。
    我便找了华总管去帮里传声,且把造孽兮兮的小兄弟给召回来。后来听闻,人耗费了那么长时间却无功而返,是自发地要戴罪立功,于是好生的歇息还没多久,就又出帮追踪白佑义去了。
    人替我做事。
    没个结果怎么也是有苦功的,说什么戴罪立功,本长老哪里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于人的呢。
    不过这年轻人嘛,有积极性是好事儿。
    嗯,那我就默默地等着他一雪前耻好了。
    ……
    言悔看过一波济世堂后,并未多作逗留,便直接回了府。结果这回来了,却发现自家媳妇儿还赖在床上,似是一直都没起的样子?
    而彼时的我,朦朦胧胧在梦中。
    坐在床边儿,轻轻地将人往自个儿怀里带,言悔搂着未曾醒来的人,只是低眸看着,从发顶顺下,瞥过眉眼,掠向鼻唇。
    再多瞧一点的话。
    胸前的春光可都没怎么遮住啊。
    默默地将视线挪上去,又拉过被子掩了掩。言悔自认为,他还没有凶残到闹了一夜后,得再接着闹上一晚,毕竟,这初次过后么,还是要多考虑考虑自家媳妇儿的身体状况的。
    所以这惹火的好风景还是少看为妙。
    天色渐渐暗下。
    言大夫抱着直让心里发酥的柔软,没想过将人唤醒,而我,自然是接着畅游梦中,只是,一不小心地,正好跌进了一个春梦里。
    脸红耳赤。
    呓语不断。
    最终,很突然地醒了过来。
    迷蒙着睁开眸子,眼前人便是梦中人,一时之间,梦境与现实,傻傻分不清楚。
    唔着声伸出手,将人抱紧。
    片刻后,我却是因着相贴的触感,皱着眉抬起了头,鼻音稍重:“昂,你怎么穿着衣服?”
    浑身发懒,话也懒得多说。
    这句话扩展开来,本该是,你刚不是被我扒光了,怎么突然就穿着衣服了,还里外几层都套得规规整整。
    言大夫闻言,脑袋懵了一下。
    什么?
    忽而觉出我这是还没睡醒,随即,人便凑上我的面,鼻尖且相蹭着问:“不穿,难道脱么?”
    我继续神游地说:“脱啊,你遮起来,我还看什么。”
    “想看什么?”某男眯起了眼。
    啊——
    靠得好近。
    本就散乱的思绪一下子搅得更加迷糊,我忘了他都问了什么,自然也记不得要答话。晃着小脑袋,同人抵在一起的鼻尖蹭得跑了偏,我轻笑着一努嘴,吻便浅浅地印在了言大夫的唇角上,可这一下实在太寡淡了些。
    喉间哽动着,还想亲亲。
    微启唇,勾着舌又去撩,人却紧闭着嘴,不让闹了。
    有点儿气。
    胆儿大地伸出一只手挑开人的衣襟,然后一溜儿地,五指纤纤便滑进了松散的衣衫里,直接在言大夫的胸前揩了把油。
    后者的头朝后一仰,稍稍避开了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按住我探在其衣衫里头作乱的小手,晦暗着眸色,换言问:“想干什么?”
    这句听了倒是没忘。
    人问我想干什么。
    干什么。
    睫毛缓缓地扑扇着,一双眸完全地闭合,世界短暂地漆黑着,像是熄了花烛的洞房夜。伏在人右肩上,我侧着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气息一丝丝地溜蹿出去,我莫名地笑了一声,然后咬字精准地说:“干,你。”
    反正是做梦么,说什么都可以,且我早就想这么流氓一把了。
    昂,糙话说出来就是爽哟。
    言悔:“……”
    【作者题外话】:嗯……

  ☆、第232章 我也是你的

欠。
    若要用些词汇来形容此时的眼前人,那么,不多不少,这一字便刚刚好。
    言悔没想乱来的,偏偏某女这撩来动去的,一点儿也不安分。她的唇是热的,舌是濡的,小手凉凉,美眸且茫茫。
    虽然也知道这姑娘睡醒的时候很容易犯迷糊。
    但他是真不知道,这较之平常,人色心也大着呢,爱粘人,也爱耍流氓,连那出口的话都匪得很,怎么看,都极像搁街上晃荡着,意欲去调戏良家妇女的浪汉。
    可即便是这般流里流气的模样。
    言悔还是稀罕得紧。
    而潜藏在体内的蠢蠢欲动,被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到底是难以经受。心底传来隐约的破碎声,炙热诱人的欲,再也压制不住。
    当那稚嫩的小舌再次送上门来。
    迎接它的,非是紧闭的唇瓣,而是更加灵巧的柔软。舔舐,勾挑,亲昵的交缠,手且扣在人乱蓬蓬的的脑后,压得更紧。
    似是要将小小女子揉进骨血之中。
    却又不止于此。
    你来我往的一浪,翻得是相当汹涌,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仿若编织出了一道屏障,阻隔内外,全然两个天地。
    ……
    短暂的唇分,带出一线水光。
    唔。
    这个梦境好切实啊,舌头都麻掉了。
    再睁眼一看,言某人的衣衫又实实在在地让我给扒掉了,嗯,很好扒来着。咬住涌出的羞意,略过人覆在我身前,揉捏个不停的大掌,飘忽的视线朝上一移,手也往言大夫光洁的腰上松松垮垮地环了去。
    “阿悔——”挺身又贴近一点,脑子依旧不清醒,脸上衔着的笑,更是傻气居多,“是我的阿悔——”
    不防的后仰。
    整个人重新倒回了床上,言大夫则欺身过来,动作间,不可避免地透着几分的急不可耐。我皱着眉推在人的胸膛,承着前头的话,是耍着脾气嘀咕:“你怎么都不作声,快说,是不是姑奶奶我的人。”
    某男短短地一顿后。
    “是你的。”
    “都是你的。”
    些许嘶哑的声音响起,一遍,再一遍,敲在心上,是我想听的那个明知故问。曲着手指,钻进人的发丝里,我娇羞地笑了笑,而后轻轻地对他说:“嗯——我也是你的。”
    ……
    脑袋嘭的一声炸开了花,言悔不由地颤了颤,其实,他还是存着那么几分克制的,结果自家媳妇儿突然来了这么一下。
    怎么办。
    要命了。
    ……
    热浪又起,帐落生暖,人影缭乱,汗下漫春,不时几声低吟,入耳皆是情深。
    没完没了,夜亦是深深。
    埋头缩在言大夫热意不减的怀里,我捂着脸,真是无言以对。其实,噫噫啊啊至半截儿,神思便已经彻底回了清明。
    而某俩个字的糙话仍留在记忆里。
    瞬间翻涌而回。
    天呐。
    我特么都造了什么孽,明明双腿还发着软,结果还去撩汉纸,虽然撩下来,还是蛮过瘾的……
    言某人垂眸盯着我,一脸满足,修长的手指且替我理着那四处散乱的青丝。不过细细的一缕,他将其缠在食指上搅啊搅,然后,才慢慢地勾至耳后,紧接着,又绕上一缕。
    玩得不亦乐乎。
    我兀自平息着复杂的心绪,良久后才戳了戳人,半结巴说:“我,我,我饿了。”
    喔?
    言大夫微微低下头,气息一而再地呼在我额际,而后只听人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饿。”
    莫名秒懂了他的意思。
    简直恶劣。
    恼得想一脚踢人下床,然而啊——这才动了一下腿,就不由难受得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罪魁祸首一副无辜样儿地关切。
    我横过去一眼,再一刻,却是扭捏地别过头,嗫喏地回:“腿酸。”
    某人闻言,不禁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是扬起笑来,对我说:“来,相公给你揉揉。”
    ……
    “不——哎!”。
    才回绝下一个字,言大夫已经不要脸地往下探去了手,被子随着其挪动,且拱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包。他的指腹按压在我的腿上,力度均匀,却是烫得像是能烙下印子来。
    “这样舒服么?”他正儿八经地问。
    额。
    说实话,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只那揉的地方,似乎稍稍一偏,就能越过危险界限的样子。
    小郁闷地轻轻点下头,算是回应。
    顿了顿,我仍是不放心地补了声:“你不能,不能再闹我了啊。”所以那手,老老实实按摩着就好,要是敢乱动,我就——我又能怎样呢。
    言大夫眨着眼看向我,仅一个字:“哦。”
    听上去咋就这么悬乎呢。
    好在人是真的没有再闹我,后头,还去给我拿了吃食,还,打算一勺勺地给喂进嘴里。
    “我有手!”忿忿的开口,总觉得自己在某事儿上的战斗力,被硬生生地鄙视了。当然,言大夫并不是这意思,而是纯粹地想给我投喂而已。
    听我嚷声,人也不驳几句,只是执着地喂在我嘴边,挑眉候着。
    唉,算了。
    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且他既然想服侍我,那就服侍好了,左右是这人把我折腾成这副怂样儿的,我不管,他全责!
    犯蔫儿地张开嘴。
    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心境竟是调整得出奇平和。
    “要那个,多一点多一点。”
    “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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