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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讨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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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进门的他下意识地留意到客厅里并没有她的身影,像是在印证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

  他猜测她应该又在房间里,等跟他说过回来了后问他是否需要放洗澡水。

  在他冷漠的拒绝后,等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已经躺上床背对着他不再说一句话。

  傅维庸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可以完全掌握她的行为,这在过去一年多来是不可能的,囡为她的情绪只有无理取闹能形容。

  只是稍后进到房里,他发现自己居然料错了,他并没有看到她。

  她上哪去了?

  直觉的疑虑闪过才让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理会她人在什么地方,于是领带一拉就要走向衣橱。

  傅维庸打算将衣服换下后就去洗澡,只是才拉开衣橱的门,困惑又重新笼上他心头,只见里头的衣服依然整理得有条不紊。

  纵使最近她的行为实在反常,但是在家务跟他衣服的打理上仍旧没有丝毫马虎,这让他实在忍不住怀疑,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尤其是自己误会她的事,换做是以前她早就追着他又哭又闹,哪会像这次她什么也没有说,两人之间平静得彷佛不曾发生过那件事。

  越想越觉得怪异,他关上衣橱的门,走出房间。

  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地往书房走,虽然他依然觉得她看那些书不过是在作戏。

  推开书房的门之前,傅维庸先让自己摆出一副像是要到书房查数据的样子,以免真的在里头见到她。

  门一开确实看到她人在里头,他不需要佯装找数据,因为她正趴在书桌上睡觉。

  理解她之所以没有如常待在房间的理由后,他打算带上书房的门离开时,瞄见她趴在桌上一旁放着的那些题库书,不禁皱起眉。她是真的在准备考试?

  不想再继续猜测,傅维庸决定干脆亲自确认。

  抱持着要拆穿她作戏的心态,他来到书桌前。

  傅维庸看到她两眼闭起,嘴唇微开,不禁怀疑再过一会口水应该就会流下来。

  在她手边还握着支笔,笔下的纸上写得乱七八糟,像是在计算什么公式。

  真在准备考试?

  确认的事实让傅维庸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个人不可能没理由的突然改变,问题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让他无从推翻。

  探素的心态让他不自觉的伸手去拿起她笔下的那一张纸,发现那是一道数学题。

  或许是因为他抽动纸张的动作,骆可熏握在手上的笔突然滑了下,碰到桌上的声音惊醒了她。

  睁开眼睛的她突然看到傅维庸,连忙要起身,「你回来了?」这才想起自己在他的书房里,「我……因为我书房……」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借用

  他书房读书的事。

  傅维庸看她慌乱的态度,再瞥了眼纸张上头的题目,不觉轻蔑道:「这种题目都不会还想考试。」

  骆可熏一听本能的想解释,「可是公式明明是这么写,我照着推论还是解不出来。」想让他知道她并不是不用功。

  「那是因为公式本身的设定就有漏洞,这题必须先平方过,在那之后才能导入公式。」他的语气依旧轻蔑。

  经他这么顺口一提,骆可熏才恍然明白,「原来是这样。」难怪她解了老半天都解不出答案。

  傅维庸看她一副愚蠢的表情不免得意,两人的眼神不经意的对上……

  像是意识到眼下的情况,两个人都有些顿住,尤其是傅维庸,他想到自己这会在跟她浪费时间,不禁心头一恼。

  没有察觉到他心思的骆可熏不自在道:「呃,谢谢。」

  她的道谢让他的心头又是一恼,脸一沉丢回手上的那张纸后便走开。

  这看在骆可熏眼里再次证实,他是真的不喜欢她。

  这么明显的事实,过去这一年多来自己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才会让两人之间演变到令天这样交恶的地步。

  如果她能够早点认清楚事实,就算还无法马上放开他,起码不至于做到让他像现在这样讨厌她。

  是她让两人之间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怨不得任何人。骆可熏难过的垂下眼脸。

  医院里,今天有个医学研讨会在举行,傅维庸代表医院方面出席。

  会议开始以前,傅维庸才发现骆父也出席了这场研讨会,忙上前过去打招呼,「爸。」语气比起过去称呼老师时要多了些许拘谨。

  「来啦!」骆父的态度如以往般温和。

  「爸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会出席这场研讨会,我……」

  「结束后就得马上赶回去,所以才没有跟你们特别提。」

  傅维庸这才理解,「还是我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可熏?」

  「不用麻烦,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由于骆父这么说,傅维庸才没有再问。

  只不过等他走开去准备一些数据时,想想还是应该要招呼岳父,因为他难得上来台北,于是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来,「喂?」

  「是我。」傅维庸的语气简洁,像是不打算多说废话。

  骆可熏意外他会打电话回来,怔了下才本能反应,「呃,你好。」

  他声眉,她这是什么回答,当是小学生恭敬的在回应老师?

  「爸今天在医院参加研讨会。」

  骆可熏一时没能明白他突然打电话回来,告诉她公公在自家医院参加研讨会的用意,只是本能的应了声,「是。」

  傅维庸怀疑她脑袋钝了不成,「中午我会跟爸在车站附近吃饭,你一块过来。」

  要她过去?!

  骆可熏心里闪过一抹惊讶。他居然会要求她参加?

  跟着直觉问:「为什么不跟爸在医院附近吃饭?」

  「爸之后要马上赶回台南。」

  骆可熏这才猛然意识到,「我爸?」

  傅维庸也在她的惊讶中反应过来。敢情她一开始就没弄懂他讲的对象,她曾几何时脑袋变得这么钝,要是他爸来,他可能约她吗?

  尽管怀疑她的天兵脑袋,他还是说出了吃饭的时间跟地点。

  在理解了他约她的用意后,她还是感激他愿意打电话给她,「谢谢。」

  只是单纯基于情理考虑才打这通电话的傅维庸顿了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跟着也缓了语调,「记得别迟到。」语毕才挂断电话。

  中午研讨会结束后在车站附近的餐厅,傅维庸对柜台的侍者表示,「我姓傅,三个小时前有打来订位。」

  侍者在查阅过订位纪录后,领着傅维庸跟骆父到为他们预留的座位,留下三本菜单后才离开。

  以为只有岳婿两人一块吃饭的骆父在坐下后问起,「还有人要来?」

  「可熏会过来。」骆父心里意外。

  虽然当初两人结婚的时候傅维庸没有说什么,女儿也一心期盼嫁给他,但或许是回家撞见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让他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逢年过节时,两人还是一块回来。

  只是不管如何,两人也都已经结婚了。骆父忍不住说:「幸好是嫁给你,否则以可熏那任性的个性,我还真担心她。」

  这话让传维庸不知道该如何响应。

  「其实自己女儿的个性我这做父亲的文怎么会不清楚,要你担待她我也觉得说不过去。」

  「爸别这么说。」他只能这么回答。

  「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除了请你包容之外,我还真是无话可说。」

  看着骆父在自己面前为女儿说项,傅维庸除了不忍也于心有愧,对于骆可熏,他其实没有做到包容。

  他嘴上只能表示,「最近她已经改变了。」勉强说出认知到的事实,因为也没有其它可说了。

  听到他替女儿说话的骆父临到一丝宽慰,「总不能一直像个孩子任性,不过自己的女儿我心里清楚,要她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

  傅维庸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确定是否可能,近来的她确实跟过去一年多来的行为大相径庭。

  最后再请他多包容的骆父注意到时间,「你跟可熏说了什么时间?」

  「应该就快到了。」

  听出他言下之意的骆父忍不住念道:「这孩子就是没有时间观念。」

  傅维庸其实并不在意她是否会过来,他只是基于情理才打那通电话的。

  就在骆父话刚落下的同时,骆可熏匆匆推开餐厅的门进来,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众人的注意。

  不是因为她的匆忙,而是她一身脏污的衣服。

  骆可熏当然也知道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事实上,在过来的路上她就已清楚感受到旁人的侧目,只是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办法。

  飞快的在餐厅里扫了一眼,找到父亲跟傅维庸所在的位置后,不等侍者带位的她赶紧走了过去。

  来到桌前,她先是对傅维庸开口,「对不起。」跟着对父亲说:「爸难得来。」

  没有说出口的是对自己的懊恼,难得有机会跟他一块吃饭,她却搞得一身狼狈。

  确认对方是自己女儿的骆父惊讶,傅维庸也讶异,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狼狈的她,他的嘴角忍不住微泛起一抹笑意。

  原来,骆可熏算准了时间出门,但因为路上有些塞车,加上谨记着傅维庸结束电话前的交代,所以下车后的她小跑步来餐厅。

  赶时间的她踩着路上一颗石子,整个人往前一滑,加上早上的一场雨,让她扑倒在地上的一滩水里。

  虽然知道自己很狼狈,却因为时间的关系,她只得硬着头皮过来,引起这场骚动。

  「怎么会搞成这样?」骆父问起女儿的情况。

  「因为赶时间,踩到石头扑倒,地上刚好有一摊水。」

  听着骆可熏说明情况的傅维庸不难想象她真的倒霉。

  「那就慢慢来,又没有人催你。」看女儿搞成这样他也心疼。

  骆可熏下意识的看了丈夫一眼,没有说出是因为谨记着他的交代,才会更加心急。

  倒是傅维庸从她这无言的一眼里瞧出些端倪。她难道是因为他的交代才急着跑来?但看着她一脸沉默,并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

  「好了,天气这么冷还是快点回去换衣服。」

  骆可熏虽然也是这么想,但……「对不起爸,你难得上来。」

  「对不起什么?」她跟着才转向傅维庸,「抱歉,爸就麻烦你陪他。」接着再对父亲说:「爸,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骆父原想让傅维庸送她,只是女儿已经先交代他陪自己,所以只得打住这想法。

  倒是傅维庸看她狼狈的模样,毕竟是自己约她出来的,加上现在又是冬天,他便回头对骆父道:「抱歉爸,还是我送她回去?」

  骆父本来就是这么打算,欣慰听到他主动提起。「也好。」

  「不好意思,那爸……」

  「行了,我吃完也只是去乘车而己,你还是送可熏回去吧。」知道他要说什么。

  傅维庸这才起身跟骆父告辞。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骆父心想之前的想法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骆可熏站在路旁拦出租车,原本有一辆出租车要停下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司机在靠边后看到她一身脏污还是怎么了,竟然又把车开走。

  「厚!什么态度嘛?」骆可熏委屈的懊恼。

  「坐我的车吧!」

  冒出的声音让她讶异地回头,「你不是跟爸一块吃饭?」奇怪,他怎么会出来。

  没有说出是自己主动提议,傅维庸只表示,「爸让我送你回去。」

  骆可熏这才理解,知道他一向敬重父亲,「对不起。」自己又麻烦他了。

  傅维庸看了她一眼,她干么跟他道歉。毕竟是他约她过来的,他边想边带头走向停车的地方。

  虽然是父亲的交代,但骆可熏还是忍不住欣喜地跟上他。

  坐上车弄好位置,不让衣服上的脏污沾到座椅,在系好安全带后,她一手小心地将安全带拉开一点,不让它碰到自己的衣服而弄脏。

  傅维庸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拉着安全带,像是担心身上的衣服会把安全带也弄脏了。

  「你不需要这样。」

  突然听到他这话的骆可熏不能理解,他也没有多加解释,跟着转而说起,「真不能来只要打通电话即可。」根本不需要坚持赶过来。

  从她一身的狼狈,他不难想象她一路上的难堪。

  「对不起。」她下意识的道歉。

  如果是以前,傅维庸认为她的道歉是理所当然,因为她种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但是最近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是开口闭口就跟他道歉?这样反而显得他不讲道理。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这么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但骆可熏却因为他的语气而低下头来,以为他不领情。

  注意到她低下头的歉然,傅维庸忍不住想,她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年多来曾几何时见她像现在这样的态度。

  真硬要说起来,也只有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当时的她……

  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的第一眼,她整个人趴倒在地上的模样,让傅维庸不自觉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笑。

  不难想象她刚才踩着石头滑倒,整个人趴在地上应该也是那副光景,只不过更加狼狈罢了。

  嘴角的笑意要再扬起,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傅维庸倏地打住。他是被她最近的反常搞傻了不成?

  车里的沉默让骆可熏想起,他因为父亲的要求必须要送她,他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

  「等一下。」瞥到前方路旁有家餐饮店的她连忙说道。

  突然听到她声音的傅维庸回头看她。

  「前面有家餐饮店,要不要顺便买午餐?」

  他一如往常地顺口回绝,「不用了。」几乎是不经思考,这一年多以来面对她似乎就只有一贯的否定性回答。

  骆可熏虽然也知道他对自己的排斥,但她并不希望他因为她的关系连饭也不吃。

  「可是我肚子好饿。」她尴尬地表示,以自己为借口。

  傅维庸怔了下,没想到会听到她这么说,跟着才把车停到路旁。

  她知道自己一身狼狈,但还是打算要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车买,谁知傅维庸已经先她一步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虽然傅维庸只是因为她现在很狼狈才自己下车,可是她还是感到很意外。

  直到进到店里点餐,或许是肚子也饿了,原本只打算点一份餐点的傅维庸又追加了一份。

  回到住处后,骆可熏很意外傅维庸竟会跟着她进家门,她没有多问,先回房将脏衣服换下来,顺便在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等到她从房里出来在客厅没有看到他的人,进厨房后才看到他已经坐在饭桌前吃午餐。

  虽然心里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满足地不发一语的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也准备吃午餐。

  傅维庸原本打算漠视她,却被她沉静的行为引起注意,可就算如此,他仍依然没有打算开口。

  两人同桌对面而坐,沉默地吃着午餐。

  半晌,路可熏像是想起什么,忍不住迟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犹豫着是否要开口。

  因为实在感到困扰,她最后还是开口问他,「你等一下有事吗?」她问了才想到他肯定百分之百会拒绝,自己问了也是自间,但都问出口了……

  意外听到她这么问的传维庸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她,不明白她这么问的用意。

  担心他误会,骆可熏连忙解释,「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久没有念书,有一两个地方可不可以问你?」如果没能回到大学念书,她实在没有把握能转移对他的目光。

  如果她像以前那样撒泼,傅维庸会一口断然拒绝,但是这会她卑微的态度,让他无法狠下心来,而也因直视她,才让他注意到她的鼻头似乎有些擦伤。应该是她滑倒趴下去的时候受伤的。

  「我三点还有个会议。」

  「喔……」预期中的回绝让她应了声,掩饰内心的失望。

  「可能没有太多时间。」

  听到传维庸补上这一句,骆可熏一时没能确定他的意思。

  见她的表情似是没能反应过来,他催促她,「快吃吧,我没有太多时间。」像是要藉由不耐来掩饰情绪,傅维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

  骆可熏这下才确定他的意思,「谢谢。」惊喜之余,她忙要把饭吃完。

  看她欣喜的模样,傅维庸几乎要怀疑自己答应了她什么了不起的事,加上她近来客气的态度,让他不禁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转变?

  距离她最后一次无理取闹,是下着雨在医院停车场那晚,隔天早上回来换衣服时看她躺在床上,似乎是从那时候起她就开始不对劲,那是她第一次没有在他进门时缠着他。

  当时的她躺在床上,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如今回想起来,难道是不舒服?

  虽然说跟她之间关系不睦,他也还不至于铁石心肠,要是她当时真的人不舒服,他不由得正起眼来看她,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第五章

  因为担心耽误到傅维庸的时间,骆可熏匆匆忙忙将午餐吃完,跟着他一块进到书房,心里仍有些惊喜他居然会答应要教她。

  只不过她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讲解的过程当中,渐渐的跟着严肃起来,尤其是他发现她的程度根本太低。

  「不是告诉过你不是这样?必须要先把这个公式导入,之后才能将结果换算成原始的单位。」

  虽然傅维庸并不是在骂她,但他严肃的态度还是让骆可熏紧张到头都快抬不起来,她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严格。

  刚认识的时候喜欢他,结婚以来也只是想要讨好他,从头到尾始终是她努力地想要追上他,两人根本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认真的讨论什么事情,不知道认真起来的他原来是这样严肃。

  她对读书抱持的态度跟二哥差不多,只是为了要对父母有个交代而己,不像大哥那样优秀,所以她当初也只是有大学念就好。

  但是这会面对傅维庸严肃的态度,骆可熏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放松心情,心里头忍不住开始后悔起来,自己没事干么要问他?恨不得时间能过得快一些。

  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傅维庸依然严格地督促她,直到时间至两点半左右。

  骆可熏无意间瞄到腕上的表,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慌忙提醒他,「开会时间要到了!」

  明显不专心的态度换来传维庸的神情一沉,她见状忙收敛语气,「呃,我怕你忘记三点要开会。」语气里是心虚的提醒。

  跟着记起的傅维庸也感到意外,自己居然会忘了时间,不过仍是注意到她脸上巴不得他快点出门的神情。

  一时间,他竟有种角色错置的感觉,之前那样处心积虑地巴着他,这会却急着推他出门?

  只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进行到一半的课题,遂交代,「下午把这几页都做过弄懂,晚上回来我会检查。」

  「什么?」骆可熏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虽然理解她的讶异,傅维庸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对他来说,既然决定要做就应该要把事情做好,这是他一贵的原则。

  「听到我说的话了?」

  「喔……」她丧气地应声,意识到傅维庸皱起的眉头,她赶忙的改口,「呃,知道了。」尽管脸上的表情仍跟不上的正在懊恼。

  傅维庸满意听到她的回答,尤其是在对上她脸上哀怨的表情,心情莫名的感到一阵愉快。

  一整个下午,骆可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想到傅维庸严格的态度,她只能拚了命地将他交代的功课往脑里塞,搞得她头昏脑胀的。

  昏昏沉沉间更是无暇去注意时间,只担心没能在他回来检查以前把功课做完。

  在医院里开会的傅维庸,会议到七点多才结束,中间休息时间行政人员为他叫了便当,以至于会议结束后,他并不需要吃晚餐。

  手边没有其它工作的他简单的收拾了公文包后便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才想起自己下午出门前交代骆可熏的课业。

  想着回去要检查课业的他并没有察觉到,回去面对她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难熬。

  傅维庸在八点以前回到家,要是以前,不管骆可熏人在屋里的什么地方,一定会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但是这会或许是赶功课赶到头昏脑胀,根本没有注意到的她依然在书房里跟桌上那堆题目奋战。

  进门的傅维庸意外客厅的灯没有开,回想她下午哀怨的表情应该是不可能出门,跟着走到书房去确认。

  苦算不出来答案的骆可熏正在抓头发,突然听到书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意外看到傅维庸已经回来了。

  「这么晚了吗?」她诧异,直觉看了表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八点了。

  想到自己居然都过了晚餐时间还没写完,担心无法对他交差,她连忙转移话题,「吃过饭了吗?」问出口的同时她也觉得饿,便想从椅子上起身,「我去做饭。」

  「不用,我吃过了。」一句话打断了她想逃跑的机会。

  倒是傅维庸没想到就几页功课而己,却能让她忙到现在,对她的程度不免蹙起眉来。这样的程度想要准备考试势必得要加强。

  已经要走出书桌的骆可熏只能硬生生打住脚步,心里担心他问起交代的功课。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问起,「都写完了吗?」

  「呃……因为有点饿……」

  这算什么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传维庸也看得出来她是在心虚。

  「那接着写。」

  什么?!「可是我还没有吃饭。」她小声地表示,再写下去自己都快喷鼻血了。

  「一会儿我叫披萨。」傅维庸一口回得直接,等于是判了她徒刑,将她囚禁在这间书房里。

  路可熏的脸顿时苦了下来,根本没想到会听到他这么说。

  原本只是单纯要求她的傅维庸看她这样,嘴角跟着扬起,消除了一下午开会的疲惫。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傅维庸跟骆可熏谁也没有预期到。

  曾经是骆可熏满心期待的周末,希望傅维庸可以留在家里陪她,现在她的希望达成,却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掉进了地狱里。

  因为傅维庸的督促,她现在星期一到星期五压力都很大,更别提周末假日他在家的时候,整天坐在书房里盯着她做功课。

  如果是以前,能有他陪伴,这样的苦她或许会甘之如余,但是在认清楚事实,决心要放开他之后,只是让她更加难受而已,更别提现在的他对她而言所代表的是另一层沉重的压力——紧盯着她的功课进度。

  反观傅维庸,一开始只是基于对她的要求,渐渐的是希望对骆父能有个交代。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在骆可熏每每苦下的一张脸里,他似乎意外得到了乐趣,尤其是她越想要逃避时。

  就像这会她趴在桌上写考题,一张脸简直幽怨到要沉进深海底。

  看着这样的她,傅维庸突然发现,曾几何时两人的角色居然互换了,在他面前的她也会有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一天。

  像是对她过去一年多来的无理取闹做惩罚,他竟从中得到了乐趣,甚至是快感。

  之前因为她的紧迫盯人跟无理取闹,才会加深对她的反感,如今反感的理由消失后,他发现她所剩下的是认识之初的率真。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率真的个性,加上还太年轻难免任性,才会做出那样设计他的行为。

  只是当时的他太生气,加上被迫娶她的不甘,所以愤怒异常,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探索她那么做背后的真心——因为还太年轻,所以用错方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结果这一年多来,比起她的年轻不懂事,应该要更成熟的自己却因为伤了自尊,反过来也以不理智的冷漠无情报复她。

  对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大女孩来说,要忍受他无情到近乎冷酷的态度,确实太过残忍,尤其她的出发点是因为喜欢他,自然更无法忍受。

  在无法得到丝毫的响应后,想法才会越来越偏激,甚至到后来种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认真回想起来,她会变成那样,他其实也脱离不了关系,如果他曾经坐下来理智的好好跟她沟通,也许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又或者,他一开始就对恩师说出真相,而不是勉强自己娶她,那么这一年多来的种种也就不会发生。

  或者更早之前,在她不只一次向自己表白,大声抗议不想当他的妹妹时,他就能正视她的情感,把她的情感当真,认真的拒绝并且跟她解释清楚,而不是一昧的把她当成妹妹宠溺而造成她的误解。

  这一切的一切真要认真算起来,他也该要负起一半的责任,而不是将所有的错全怪罪到她身上。

  结果这一年多来,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傅维庸突然发现自己对她太过严苛,他明明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而不是以不理智的方式报复她。

  「厚!终于写完了。」好不容易熬到终于写完的骆可熏,脸上绽出一抹解脱的笑容。

  傅维庸因为她验上的这抹笑容,嘴角也跟着上扬。

  她开心地要回头拿题目给他检查,猛地对上他脸上那抹扬起的笑容,突然像被炫惑了眼,就如同当初刚见到他的第一眼那般。

  已经有多久不曾见过他笑容的骆可熏,感觉心跳像是漏了拍,跟着才想起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已经决定要放开他的她连忙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为了转移心里对他的那份情感,她试着将注意力放到写好要拿给他的题目上,「写好了。」

  看她这样,傅维庸发现,撇开过去一年多来无理取闹的行为,眼前的她似乎又回复成刚认识时的率真,甚至不再任性。

  他接过题目检查,骆可熏才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在他的注视下,她根本无法正常的呼吸。

  只不过看他开始认真检查起来,她的心跳频率又开始异常,不是因为悸动,而是因为紧张。

  直到傅维庸终于抬起头,看到她一脸紧张到像是要窒息的表情,心里尽管好笑,仍不表现出来,「桌子收一收。」

  「嗯?」骆可熏感到意外。

  「出去吃饭吧!」他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还以为他会再督促她其它科目,「出去吃饭?」不是叫外卖吗?

  明知道她讶异,他脸上仍故意不做表情,哪怕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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