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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讨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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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找齐一切资料准备离开时,也刚下课来到校门口的康咏纯似乎看到她的身影,只是无法确定。
直到喇叭声将康咏纯拉回神,看到是骆明熹开车来接她。
「看什么这么专心?」骆明熹在她上车后问起。
「我好像看到小妹了。」
「可熏?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啊……」只是那抹身影真的很像。
骆明熹看她的表情不像看错,「就算真的是可熏也不奇怪,毕竟她就住在这一区。」可能只是来校园走走。
康咏纯自然也知道,「只是觉得眼熟忍不住多看一眼。」
「中午想吃什么?」骆明熹问起,没有再继续妹妹的话题,康咏纯也才转移了注意力。
晚上十点过后,傅维庸才终于进到家门,现在的他除了回来睡觉外,根本就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分钟。
房间里的骆可熏听到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要是以前,她会按擦不住地到客厅里等他,并在他进门后就一路跟着他回到房间,就算他根本就不想理她,她也会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
但是现在她不能再这么做,知道自己那么做只是让他厌恶,再说她必须学着渐渐放开他。
只是在看到房间门被打开时,她还是忍不住从椅子上起身。
进门没有看到那抹令人厌恶的身影时传维庸还觉得奇怪,这会进到房里就看到她迎上前来。
「回来了。」脸上掏起笑容想迎接他。
无奈他并不领情,径自就往衣橱走去。
身后的骆可熏尽管失望,对于他的冷漠却也有抹预期,「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努力不让声音里流露出难过。
傅维庸根本连话也不想回,自顾脱下西装外套挂回衣橱里。
看着他动作的骆可熏直觉又想上前帮他张罗换洗的衣服,虽然知道他还是会拒绝。
只是脚才往前要跨出一步,想起已经下定的决心,步伐不得不硬是打住。
衣橱前的传维庸根本不曾关注她内心的挣扎,拿起换洗的衣物就往浴室走。
骆可熏看着他始终不曾回头的态度,就算是心痛,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再巴着他不放。
浴室里的傅维庸将莲蓬头的水开到最大,一如过往一样想要冲掉被迫面对她的烦躁。
半晌后,沐浴完、擦干身体穿上休闲服出来,他看到骆可熏已经背对着他躺上床。
傅维庸直觉闪过一抹意外,怀疑这怎么可能,跟着想起刚才她也不像以往那样跟过来衣橱边烦他。
怀疑的念头一起,他想起早上回来换衣服时,她也反常的没有缠着他不放,甚至是连床都没有跨下。
当时的他根本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她的行径确实不寻常,怀疑她又想搞什么鬼?
瞪视着床上的那抹背影,不管她又有什么把戏,他都没打算要奉陪。
过去一年多里,骆可熏的生活就只绕着传维庸一个人打转,整天不是待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就是想办法找机会到医院纠缠他。
现在,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转移对他的注意力,所以她开始准备考试。
为了准备转学考,她最近常到大学图书馆里借书找资料,今天她也如往常一样要到图书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就在她刚下公交车准备走去学校时,突然看到有个女人蹲在人行道上,一手还携着肚子。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她连忙走过去,发现女人的肚皮微隆,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小姐,你怎么了?」
女人抬起有些苍白的脸,「我……」表情有丝痛苦,「我肚子好痛,小姐,拜托你送我去医院。」
骆可熏一听吓到,尤其是看她抚着肚皮,「好、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跟着就冲到路旁拦出租车。
由于傅维庸家的医院就在附近,骆可熏没有多想的让司机把车开到那里。
下车后,她一方面小心地扶着女人进医院,一方面心里也因为不清楚女人的情况而感到担心。
一直到陪着女人进到妇产科的诊间,从医生口中骆可熏才知道她是不小心动了胎气,之后医生替女人打了支安胎针,叮咛她回去后一定要好好休息。
因为不放心对方的情况,她陪着女人一块离开。
到门口时女人才想起,「我的皮包。」
「皮包?」骆可熏还没有会意过来。
「我把皮包忘在诊疗室。」
女人跟着要回去拿,骆可熏看她的情况遂说:「你先到旁边坐着休息,我替你拿。」
「这怎么好意思?」
「先坐着休息,我马上回来。」骆可熏跟着回头往诊间的方向走。
因为不想让女人等太久,她走得有些匆忙,也没有心思多留意其它人。
倒是在一诊间的另一头,余世华刚从厕所里出来,原本要回去继续看诊,视线却不经意捕捉到一掠身影从一间诊疗室里出来。
是她!
虽然那抹身影匆匆离去,但是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她怎么又来医院?
直觉担心她又来纠缠好友,旋即才想起她刚从别间诊疗室里出来。
是来看诊?生病了吗?
余世华看了那间一诊疗室的科别,「妇产科?」
因为清楚她跟好友之间的婚姻状况,他倒也没有多想,转身就要离开,只是想到她匆忙的神情……
很严重吗?
按理说他根本不需要关心她,但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余世华终究还是踅回到诊间去了解她的情况。
因为是不同科别,里头的沈医生见到他先是感到意外,余世华也没有多做解释,直接说出想问的事情,「刚才那位小姐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医生一时没能会意过来,「哪个小姐?」
「就是手上提着黄色包包来看诊的那位。」刚才看骆可熏出去时手里提了个醒目的黄色大包包。
沈医生想起忘在诊疗室的黄色包包,「哦,那个小姐她怀孕了。」
「怀孕?!」压根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的余世华非常惊讶。
「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他镇定心神的说,毕竟骆可熏的身份敏感,庆幸妇产科的人不太认识她,「你确定吗?」
突然被质疑的沈医生皱起眉头,「我当然确定。」这可是他的专业。
意识到口快的余世华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沈医生虽然也看得出来余世华的反应不寻常,但是也不好多问,便左证道:「刚才我还替她打了支安胎针。」
这下余世华再也没有任何怀疑了,既然连安胎针都打了,就不可能会错。
问题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午看诊结束前,傅维庸接到好友的电话,约他中午一块吃饭,于是他在诊疗室里等好友过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不自觉地想起这几天骆可熏的情况,虽然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但因为太过反常了,以为她想搞什么把戏却迟迟没有动作,才让他不由自主地思考起来。
结婚以来,她一直处心积虑地缠着他,甚至为了要更接近他自作主张将钟点佣人辞退,全面接管他的私人生活。
他虽然无法忍受,但仍是被迫接受她要整理家务的事实,包括打理他的衣物。
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她也还是会那么做,让他在被迫接受之余更加深了愤怒,一如自己不得已必须要娶她这件事。
因为这样的原因,他选择彻底的漠视她的存在,不管她如何积极的想要接近讨好他,换来的只是他冷漠无情的对待。
然而最近,他发现她似乎不再硬缠着他不放,甚至轻易接受他的拒绝。
虽然夜晚回去她依然问是不是需要帮他放洗澡水,被冷漠拒绝后却也没有再进一步纠缠,甚至洗完澡出来她已上床睡自己的。
种种的不寻常让傅维庸不得不怀疑她的用意,偏偏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虽然她的放弃让他松了口气,也告诉自己没有必要理会,但是心里还是不免感到怀疑。
余世华推开诊疗室的门进来,看好友像是想什么想到入神,「在想什么?」
回过神的傅维庸否认,「没什么。」不打算再浪费心思在那女人身上。
余世华却从他一闪而过的神情里察觉到一丝隐情,跟着联想到在妇产科里听到的事情,因而仔细观察起好友。
「看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有跟我说?」
「在胡说些什么?」
「那刚才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
傅维庸一时语塞,他根本不想跟好友讨论那女人的事。
倒是余世华像是从他的迟疑里得到证实,「该不是怕被我挖苦才一直瞒着我没说吧?」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傅维庸根本没听懂。
「朋友都做这么久了,还怕我笑你吗?」
事实上,好友的婚姻关系如果能获得改善,他是乐观其成,这总好过两人继续僵持下去。
只是对于两人之间的进展,他多少还是感到意外,或者该说是无法理解,毕竟几天前好友还睡在研究室里,现在老婆却怀孕了。
傅维庸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显然是知道了什么自己应该要知道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就直说。」他没有心情再猜。
看好友似乎没有一丝欣喜的神情,难道又是被设计了?
这样一想,余世华的语气不由得转为犹豫,「是因为她怀孕了吧?」
「谁怀孕?」
「你不知道?」不确定他是隐瞒还是真的不知道。
看好友的神情,显然是后者的成份居高,这让余世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虽然刚知道骆可熏怀孕时也觉得错愕,但是想到她既然会明目张胆到这家医院来看妇产科,孩子的父亲应该是不需要怀疑,但是这会……
从好友笑然变得严肃的表情,傅维庸也察觉到不对劲。
「知道什么?」
余世华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一边是多年的好友,另一边又必须顾虑到恩师的颜面。
「到底是什么事?」
明白好友有权利知道,他最终还是说出来,「你老婆怀孕了。」
「什么?」傅维庸错愕不已,做为一个丈夫,这样的反应过于平静。
「好像是怀孕了。」余世华收敛了语气。
因为太过错愕,傅维庸一时愣住。
他生气吗?
不,他可没把那女人当成是自己的太太。
那高兴吗?
不,那并不表示她可以这样羞辱他。
看好友脸上的神情,余世华虽然也知道多余,但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不是你的?」尽管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
这会余世华不晓得自己到底是该替好友岚到庆幸,还是……
傅维庸直觉想到的是,这就是那女人最近不再缠着他的原因?
「你以为可能?」好友这么认为,让他很意外。
他跟骆可熏?怎么可能!
余世华解释自己会这么想的原因,「早上我无意间看到她来我们医院的妇产科看诊,问过帮她看诊的医生才知道她怀孕,想说她既然会来我们医院,那就表示……」
傅维庸明白的点点头,毕竟有哪个女人会那么大胆,怀着别人的孩子却跑到夫家的医院来看诊?
除非她是疯了,而情况显然是这样。
「我该庆幸吗?」
看好友沉下脸来,余世华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睦,但是婚姻关系毕竟还在,一个男人被老婆在背地里搞出这种事,总是有伤自尊。
他忍不住替好友担心,「你有什么打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总还是要解决。
「该打算的人不应该是我。」傅维庸这话说得深沉。
余世华沉默。好友这么说也没有错,只是担心他跟骆可熏之间的婚姻关系到底该如何收尾,情况显然会变得更加复杂。
第三章
大学图书馆里,为了准备转学考,骆可熏又再特地过来借一些书。
到柜台登记借书时,却遇到来工读的康咏纯。
「可熏!」见到她的康咏纯有些意外。
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大嫂……」
康咏纯注意到她手里抱着几本书,「你来借书?」
「对。」骆可熏不甚自在,跟着将书交给柜台人员登记。
康咏纯注意到她要借的那些书,其中有一两本是题库。
「你打算准备考试?」
知道家人早晚会知道的骆可熏没打算否认,「我在准备转学考。」
康咏纯一听非常欣喜,「你要继续念大学?」
「对,想说转来你们学校。」她不可能再回去南部念原来的大学,否则父母一定会察觉。
「爸妈要是知道肯定会很高兴。」当初小姑为了婚事,中断学业,公婆多少感到遗憾。
「先别跟他们说。」察觉到康咏纯一怔,她才解释,「我想等考上后再告诉他们。」
她还没有准备好该如何跟家人解释,自己突然想回到学校念书的理由。
康咏纯不难理解,「我知道,我先不会告诉爸妈他们。」
「谢谢。」
虽然骆可熏的语气并无异样,但是康咏纯总觉得她有所保留,「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再回学校念书?」
一句话问住了骆可熏,「呃,只是想把大学念完。」
虽然仅只几秒的迟疑,康咏纯还是察觉到了,只是看她似乎不想多说,她也不再追问。
「如果有什么想借的书就跟我说,我一三五会过来这里工读。」
「好……」她一顿,感觉像是想再说些什么。
康咏纯静静等她继续说下去。
「那我先回去了。」最后骆可熏还是没有说出口。
康咏纯看她抱起借的书离开,依稀觉得她有心事,只是可能不想对她说。
因为从好友那里听说了消息,傅维庸今天难得提早回家,为的是要跟骆可熏彻底做个了断。
过去这一年多以来的婚姻生活,是该到结束的时候了,说不出心里头明显的情绪,有的只是如释重负。
原以为进门会看到她像之前那样等在家里,结果却没有在客厅里看到人。
看了下表上的时间,虽然知道她可能不会在房间里,但他仍下意识的往房间走去找人。
房间里同样没有看到骆可熏的身影,他索性又去厨房找人,最后才确定她并不在家。
现在连家都待不住了?
真是讽刺,他只想赶快做个结束。
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决定先到书房里看些数据顺便等她。
自从结婚以来,随着她的纠缠,他已不再在家里的书房看医院的资料和整理东西,他宁可在医院里待到深夜才回来睡觉,然后一早又开车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家。
许久不曾进来书房的傅维庸,一开始还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状,直到来到书桌前打算坐下时,才发现桌上放了几本不属于他的书。
原来是最近为了准备考试,骆可熏便利用这间被闲置的书房念书。
傅维庸奇怪的看了桌上的书,发现是几本大学指定用书还有题库。
毫无疑问的,这些书的所有人除了自己以外,就唯独她。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最近她反常的行径,白天他才似乎终于找到解释,结果这会她另一个反常的行为就又出现在他眼前。
傅维庸拿起一本题库打开来,发现确实有铅笔写过的痕迹,其中还有一两题做了记号。
忍不住认真的看了眼,他才明白过来记号的意义,「连这种题目也不会?」
不过更让他疑心的是,她到底有什么目的?都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想搞什么把戏?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骆可熏也从外头回来了,习惯这时间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她直觉地走向书房,却在门一打开时怔住。
傅维庸也看到她,见她手里居然还抱着几本书,不禁心忖,就算是作戏也未免过头了?
骆可熏没想到他今天会提早回来,她看了他一眼,吶吶的开口,「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家。」
你当然不知道。傅维庸看着她惊讶的神情在心里头冷笑。
骆可熏跟着注意到他手上拿的书,想起自己借用了他的书房,连忙要走过去解释,「对不起,我借用了你的书房。」
他怀疑她的心慌是真的窜到抱歉,抑或者是心虚?
「你要用书房吗?我马上收。」她快步走到书桌前,就要将桌上自己的书收起来。
看着她煞有其事的神情,傅维庸突然感到一股不悦,都到了这局面她还在作戏。
骆可熏一手抱着刚刚带回来的一些书,另一手努力要将桌上的书本送上去。
看着她执意作戏的模样,傅维庸心里的念头一转。他倒要看她能作戏到什么时候,既然已经掌握她的把柄,结束婚姻只是早晚的问题。
念头一改,他便将手上的题库丢回桌上,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走出书房。
此举让骆可熏一时听到意外,本想开口问他,但看了他的态度后作罢,最后只望着他的背影走出书房。
看一眼桌上还没有收完的书,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要继续使用书房,还是收好离开。
周末的早晨,醒来的骆可熏惊讶的看到傅维庸依然躺在床上。
过去这一年多来,即使是周末假日,他也宁可选择出门而不愿意留在家里面对她。
骆可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犹豫着是不是要叫醒他,并不知道丈夫其实是故意想看她能瞒到什么时候,今天才没有打算出门。
料想他应该是没有门诊,于是骆可熏便打消叫醒他的念头,接着她忍不住着迷地看着他。
三十岁的他成熟又稳重,那张英挺的脸庞更是在初次见面时就烙印在她心头,随着那一个月他对她的疼宠,她更是认定了他,她真的很爱他,就算知道他根本不打算接受她也一样。
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地要伸出手触摸他,在到要碰到时才想起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放手了。
知道不应该再纵容自己迷恋他,骆可熏收回手,强迫自己放轻动作下床梳洗。
或许是因为心里胜券在握,今早的傅维庸睡得格外深沉,并没有被她的动作惊扰。
担心他随时可能醒来的骆可熏梳洗完,第一件事就是到厨房里准备早餐,虽然知道他醒来也不会吃。
她自己则简单的喝了一杯牛奶后,打算在他醒来以前将客厅打扫干净。
虽然这一年多来他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但是因为爱他,所以她全心全意的整理家务跟他的衣服。
从厨房里提来一桶水跟拿了一条抹布,她回到客厅开始整理,同时尽可能的放低音量。
先将桌子跟沙发简单的清洁过,接着是擦拭柜子,擦完后她原本准备要拖地,但一早的好心情让她决定索性将窗户也清干净。
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慢慢放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讨他欢心。
骆可熏回到厨房换过一桶干净的水,再搬来一张高脚椅到窗边,跟着将抹布拧干后站上椅子开始擦窗户。
房间里的傅维庸在骆可熏整理客厅的时间里醒来,下床梳洗过后的他才走出房间,就看到她站在高脚椅上踮着脚尖,努力地要擦拭较高的一片窗户。
他直觉不想理会,但跟着想起她目前怀孕的事,医生的本能让他接地开口,「你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听到声音的骆可熏回头,踮着的脚尖像是一时失去平衡,高脚椅摇晃了几下。
傅维庸一惊,连忙想要上前,幸好骆可熏在摇晃几下后随即站稳脚步。
因为顾着替自己松一口气,她并没有察觉到丈夫险些冲上前的举动。
刚打住脚步的傅维庸还来不及回种气息,就看到站稳后的她一把从高脚椅上跳下来,让他倏地心一凛。
骆可熏拿着抹布走上前,愉悦地向他打招呼,「你起来了?」
傅维庸怒声的质问:「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
她一楞,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看见她怔楞的表情,傅维庸才意识到自己的怒气,忘了自己原本是不想理会她。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骆可熏还是开口道歉,不想惹他不开心。
他听见她的道歉后想到她在作戏,接着便怀疑起她刚才的举动。或许那根本就是存心的。
明知道自己怀孕还存心做出那种危险的行为,她到底有什么居心?
「少在我面前演戏。」
如果她以为流掉孩子就能有理由继续待在他身边,那她未免把他想得太过愚蠢?
「我没有。」她直觉解释,不明白他一早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就算他再怎么讨厌她,也不曾一早便恶言相向。
见她装作一副无辜的表情否认,只是更加深他对她的怒气,索性跟她把话摊开来,「你真以为自己还能骗得了多久?」
瞒?她不知道自己瞒了他什么?
「以为肚子不会大起来吗?」她的装模作样无疑是在愚弄他。
骆可熏楞了下,不知道她的肚子为什么会大起来?跟着直觉的低头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意外他居然会注意到。
「很大吗?」她像是不安,也有些许羞赧的语气。
她居然还有脸装蒜!「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女人以为可以再继续耍他吗?
没有察觉他加深的怒气,骆可熏尴尬地解释,「可能是我最近坐太久了。」她根本没想到他会在意她的小腹。
她真当他是白痴不成?
傅维庸怒瞪着执意装傻的她,终于再也无法按捺的说:「除非你打算把孩子拿掉,否则你以为肚子不会大起来吗?」她不会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吧?「而且就算是拿掉,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吗?」
气急败坏的一番说词终于让骆可熏意识到不对劲,「什么孩子?」表情是明显的错愕。
傅维庸只当她是事迹败露在硬撑,「不然呢?真以为我在说你的小腹大?」
「我为什么会有孩子?」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急着想弄清楚。
就算是装蒜也该要适可而止,自己在外头跟别人乱来,居然还有脸回过头来问他。
「你心里清楚。」
不!她一点也不清楚。
「谁说我有孩子?我们又没有……」话到嘴边的骆可熏因为赧涩而收口,只澄清,「我没有孩子。」
「要我到医院调妇产科看诊纪录吗?」都到了这步田地,她还否认?
还是她以为到他家的医院去看诊造成公开的事实,就能逼得他为了颜面而将不是自己的小孩给认下来?
要是她真的这么想,他只能说她未免太可笑,把他想得太愚蠢了。
「我真的没有怀孕。」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她。
骆可熏的执意否认终于激怒了傅维庸,「我告诉你,我或许当过一次傻子,可不表示我会一直再当傻子。」
「我……」面对他一口咬定的怒气,她有口难言。
「总之别以为可以把别人的孩子赖在我头上,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她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要澄清,「我真的没有怀孕。」虽然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但是也不能被误会。
傅维庸索性不再跟她争辩,「那好,你现在马上跟我到医院。」她居然会蠢得以为可以继续否认。
「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骆可熏比他更心急地伸手去拉他,要是之前她一定不敢这么做,他也不会容许她这么做。
这样的举动让傅维庸意外。她是真的太有自信?还是赌他不敢将事情渲染开来,因为是自家的医院?
她也未免太过大胆,虽然他已不是第一天领教,当初她不就是大胆的设计他,甚至在婚后还大胆的爬上他的床。
「那天妇产科的医生都已经清楚的说了。」这样看她怎么狡辩?
「什么妇产科?」
「别告诉我你没去过医院的妇产科。」傅维庸已经忍不住因为她的装傻而咬牙。
骆可熏恍然大悟地想起,「你说前天!那不是我怀孕。」压根没想到会惹出这样大的误会。
「不是?」他的语气让人听不出真实情绪。
骆可熏连忙解释,「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孕妇不舒服,才会赶紧拦出租车送她到医院,医生还替她打了支安胎针,吩咐她回家要好好休息。」
傅维庸的表情半信半疑,不知道是否应该要相信她。
「是真的,那个太太把包包忘在诊疗室我还回去替她拿,也亲自送她回去,要是你不相信……」
「不必了。」他挥开她拉着自己的手,回绝她想找人证实的念头,心里已经八、九分猜得出来误会是怎么发生的。
「可是……」骆可熏不确定他是否已经完全相信她。
傅维庸冷冷地又看了她一眼,跟着一语不发地转身回房。
虽然澄清了误会,但是看他甩头离去的神情,她知道他是真的很讨厌自己。
尽管心里觉得难过,她只能默默地转身,站到高脚椅上继续擦窗户。
进房前,傅维庸又回头看了客厅一眼,看着那抹踮起脚尖站在高脚椅上努力擦窗户的身影,怀疑像她这样的女人也会有热心的一面?
第四章
事实证明事情就像是骆可熏说的那样,在傅维庸调阅了医院妇产科当天的看诊纪录后,心里不知道是该感到失望还是庆幸。
失望的是结束两人婚姻关系的指望落空了;庆幸的是这样一来也顾全了恩师的颜面,否则要是唯一的女儿做出那种事……
只是撇开个人情绪不谈,她近来种种反常行为又让他起了疑惑。
之前以为替她的反常找到合理的解释,现在既然澄清了她怀孕的疑云,那么她近来的反常到底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她似乎在准备考试这件事?
她既然都为了跟他结婚而中断学业,又怎么会为了考试而放弃纠缠他?其中的理由让他不得其解。
虽然认为这应该又是她的某种伎俩,但是在澄清事情后她的表现又似乎不是这样,也没有再回过头来纠缠自己。
就算根本没有必要去在意,他心里还是不由得感到疑惑。
这会进门的他下意识地留意到客厅里并没有她的身影,像是在印证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
他猜测她应该又在房间里,等跟他说过回来了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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