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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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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上在书房?”
“是啊,小姐,刚刚夫人特意差雁落过来传话,让小姐尽量不要出门!”
水慕儿点点头,对于龙飞尘突然的造访,她倒是始料未及。
“小姐,你说他皇上会不会知道什么?毕竟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水慕儿摇了摇头,据她所得到的消息,自龙飞尘回宫便从未去过皇后那里,而且水静儿也不会傻到将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主动告诉龙飞尘。
“先等一等,我们静观其变再说。”
时至午时,龙飞尘不但未曾离去,还刻意留下用午膳,前堂热热闹闹一个上午也不见人家有丝毫离开的意思,水慕儿忍不住心中急切起来。
“小姐,要不我们通知王爷吧。”
水慕儿极快的看了她眼摇摇头:“或许,皇上这次来只是普通的造访罢了,并没什么别的意思。”
她缓缓在房中踱步,思索了半响道:“你也不要出去了,有什么事情吩咐管家去做,毕竟皇上认识你。”
碧儿点点头慎重道:“这些我知道,而今怕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令水慕儿愈发想不到的是,龙飞尘不但在尚书府逗留了一天,竟连夜深了也是迟迟都不肯离去。
躺在床上,水慕儿翻来覆去,忧心忡忡。
虽说已经同管家说好,若是龙飞尘有意来西厢方向定要先差人来通知他,但是就怕出什么意外。
好在亥时时分,管家亲自过来通知他,皇上已经在主屋客房安歇了,水慕儿这才松了口气。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眼下这般算不算得最危险的地方?
困意袭来,水慕儿很快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总觉有双眼睛盯着她,瞧得她浑身不自在,一个翻身之时,水慕儿猛然心中一凛清醒了过来。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并不是做梦,而是房间内的确有人!
她甚至能听到不远处清晰的呼吸声传来,延绵有力,在这寂静的夜中格外突兀。
心中一瞬间像是有千层骇浪惊扰,水慕儿握紧手指扣住锦被。
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不会在眼下的情形之中可笑的去相信鬼混之说,唯一能解释清楚的便只能是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还无声无息的在房间里站了很久!
可是为何,这个人就站着什么事都不做呢?
她等了好片刻功夫,也不见房间内有其他动静,心头惊疑不定之时,房间里忽的有一道温润之声沉稳而有力的从身后传来:“既然醒了,便陪朕喝一杯吧!”
龙飞尘!居然是龙飞尘的声音!
水慕儿骇然的睁开眸子,他怎么会突然来到了她的房间!
“怎么?不愿意?呵……朕知道你醒了。”
鞋底擦过地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是“哗哗”倒茶的水流声。
水慕儿心头凛了半响,终究是睁开了眸子坐起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皇上好生雅兴!”
她靠坐在床榻上,却并没有起身下床。见到她已然清醒,龙飞尘连眸子都未曾抬一下:“自然是雅兴之至!否则怎能深更半夜的安静看一个女人睡一个时辰之久呢?”
水慕儿惊得手脚并用从床上翻身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桌子旁边果然立了一人,一袭紫袍,温润低垂的眉眼,举手投足间优雅犹神柢,却只有水慕儿知道他是怎样的恶魔。
“是朕想要怎么样吗?”,龙飞尘终于抬起了眸子,黑沉如墨的眸光缓缓投向水慕儿,“这个难道你忘了?”
个水身下。一声“叮铃”作响,有什么东西被掷到桌面上,借着月光看清那样东西,一枚精致的梅花簪,水慕儿猛然缩了眸子。
那可不就是当日她刺进龙飞尘身体里的那枚簪子。
想象着当日利器入肉的声音,水慕儿微微白了脸色:“皇上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兴师问罪?”龙飞尘一声冷笑,缓缓抬起了步子,“看来你的确高估你自己,为了一个兴师问罪,朕有必要放由了你那么久的时间,今日才来找你?”T7kP。
“那你到底想要如何?”水慕儿也凝了眸子,眼瞧着他步步逼近,她将身子更紧的靠近床榻支撑着自己,这才不至于让自己腿脚发软倒了下去。
“你不必这么怕朕!”在离她一米远处站定,龙飞尘瞧着她戒备的视线拧眉道,“朕还不至于生得一副吃人模样。”
水慕儿冷笑:“那皇上瞧着自己生得的是什么模样呢?你三番两次的纠缠我不放,究竟为的是什么?我不信任一个女人对你的影响力有那么大,足以花费你如此多的心血。”
“别人自然不能,但是你不一样!”龙飞尘意味不明的笑,“朕纠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他终于缓步走近,水慕儿下意识退后一步,却退无可退,她手指扶着床榻,龙飞尘便随即倾身与她的身体上方,星目淡然瞧过她的面容,脸上更多的是意味不明,“看来对于这张脸,他们也无能为力!”
之前原本是远距离的瞧着,而眼下一来,他脸颊几乎都能贴着她的脸面,这才能瞧清她细致的模样。
精致而不失秀气的五官虽样貌平平,却又足够从那双眸子里瞧出璀璨之光,龙飞尘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吐气道:“看吧,一味药便足以让他东奔西走,看来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也着实不浅。”
水慕儿隐约能猜到她话里的意思,心下一酸,嘴上却丝毫不服输的道:“自然,她是我的夫君,自然为我尽心尽力。”
“是么?可是若他知道我也成为过你的男人,不知还会不会这般尽心尽力!”
水慕儿面色一白,掀开的眼睑内一片讽刺:“你便只会这些威胁人的把戏么?而且,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得到过我?”
早在龙飞尘说出他也成为过她的男人之时,她心中其实已经不能平静,此刻质疑的话语更是使得她的心狂跳不止。
她想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又迫切的希望什么都没发生。偏偏答案只有眼前人能揭晓。
她心中乱成一团,面上却强自做出平静。她需要答案,甚至可以说是迫切的需要。
要朕证明吗?
她想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又迫切的希望什么都没发生。偏偏答案只有眼前人能揭晓。
她心中乱成一团,面上却强自做出平静。她需要答案,甚至可以说是迫切的需要。但是却又万不能让身前
的人看出端倪。
龙飞尘是何等人,尽管她极力的掩饰,但他还是从她身体的僵持中瞧出一二。
“要朕证明吗?”龙飞尘淡然一笑,手指一挥,一道布帛撕碎的声音骤然响彻在空气中,打破夜的寂静。
“你干什么!”水慕儿猛的一个耳光扇过去,却被龙飞尘握住了手腕,瞧见她姣好如凝脂的肌肤在月光下
恍若镀上一层晶莹,他勾唇一笑,“你胸前的一颗朱砂痣便是证明”
他话音方落,水慕儿急急忙忙的拿手去遮掩胸前的大片春光,但奈何衣衫碎裂不堪,早已难掩身前的丰盈…
“你卑鄙!”水慕儿脸色早已苍白如纸,连她胸前的朱砂痣都知道,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已经失身过?
“卑鄙?对于朕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朕不介意不择手段!”龙飞尘挑眉,对她的言辞没有丝毫生气意
味,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
“朕原本觉着对你不能用太强劲的方式,朕试过温柔对你的,可你弃之如履,既然温柔对你不管用,朕便
只有用粗暴!”
他手上用力,水慕儿便随着力道跌倒在床上,他顺势压住她的双腿身子悬挂于她的上方。
“救命!碧儿!—”
见挣脱不得,水慕儿只得大喊起来,龙飞尘却不动,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她,似在嘲讽她的幼稚般。
可是水慕儿却不信在整个尚书府自己的家里便没有人能制止住他,难道他堂堂东离一国之主便不怕被人笑
话了去。
“小姐!——”
门外果然传来动静,碧儿的声音近在咫尺,水慕儿心中一松,龙飞尘勾起的笑意却丝毫未减,甚至愈发有
了深度。
“站住,皇上在里面会见娘娘,岂容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放肆!”
门外段玉恒斥责的声音近在耳侧,水慕儿呼吸一窒,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你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龙飞尘勾唇轻笑,如墨的眸子荡开一丝涟漪,笑容愈发的意味深长:“朕从千军万马之中带你出了军营,
你以为,还有谁会相信你是瑾王妃,是尚书之女?校尉之女杨氏,这是你的新身份!”
“你早就安排了这一步!”水慕儿咬牙切齿。
或许,从他喂她吃下换颜丹开始,他的计划便一直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
“聪明如你,早该想到才是!”龙飞尘淡淡挑眉,满脸理所当然。
许是院子里的动静,成功的引得尚书府众人的注意,不过片刻功夫,门外已经响起水延年的声音:“究竟
怎么回事?”
“老爷!”
水慕儿只听得碧儿一声求救的唤,随即便是段玉恒的声音传来;“尚书大人,皇上正与娘娘在里头叙话,
你这丫头端的好大胆子,居然肆意嚷嚷,惊扰皇上休息。”
“不是—”
“爹,我在这里!救我!—”
水慕儿急急对着门外大喊,龙飞尘竟也不制止他,反而松手站起身子,缓步来到一旁的桌子边倒了杯茶自
顾饮着,对外头的声音充耳不闻。
一得自由,水慕儿极快的拢紧了衣衫跑了出去。
“爹爹—”
她急急忙忙的来到水延年身后,碧儿眼瞧了她的样子,急急的惊呼了声,迅速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到她的
身上……水慕儿感激的看了她眼,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龙飞尘不急不慢的迈步来到门口,他犹自端了茶杯,视线扫过门口停留在水延年身上时,他挑了挑眉:“
水尚书?”
水延年对情况并不清楚,回想起之前段玉恒的话,他惊疑不定的看向龙飞尘:“皇上,不知这是……”
“朕与自己的嫔妃说说话,尚书大人这是要阻拦吗?”
龙飞尘淡淡的眸子瞥向他打断他的话,水延年呼吸一窒,他眼瞧了身后衣衫不整的水慕儿急忙道:“皇上
,这是小女水慕儿,先帝赐婚已婚配瑾王—”
“尚书大人莫不是老糊涂了?这位可是校尉扬都德大人之女杨颦玉,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儿?”
段玉恒出声质问,水延年面色一变,极快的瞧了房门口好整以暇的龙飞尘一眼,犹豫道:“这……”
“水尚书莫不是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清?”,龙飞尘手指一动,手中的茶杯一个倾斜,慢慢的液体便顺——
杯子边缘溢出,尽数落于地上,“好茶又如何?得有人品才会有它的价值,否则,便是一滩水,时间一长
便风干只剩一股轻烟罢了。”
他的话音方落,水慕儿便察觉她身前站着的水延年身子猛然一僵,随即嘴唇动了动,却到底什么都没说,
只是沉默着垂眸不语。
“尚书大人,你可得想清楚了,话说错了,便没有再回头的了!”
空气骤然冷凝,本来深黑的夜因了几人的三言两句此刻愈发寂静。
水慕儿张了张唇,凉风猛然灌进她的嘴里,于是声音也变得破碎。
“爹”她犹豫的轻唤,水延年却并未答应她。好半响,他缓慢的抬起头看向龙飞尘。
碧儿看着几人间的你来我往,隐约明白什么之时,她焦急的看向水慕儿,却发觉她的脸色白得吓人,一双
眸子有些失神的睁得老大看着水延年。
几人都不说话,似犹自等着水延年的的答案。
龙飞尘淡淡的眸光瞟过来,没有丝毫波澜,可他愈发如此,水延年心口的压力便愈重。
他面色变了几次,看向龙飞尘的眸子涛浪翻滚,只是始终不发一言。
面对龙飞尘的好整以暇,一旁的段玉恒却是等不及了,他出声提醒道:“尚书大人,瞧这地上的茶水,眼
看着就要成一滩水渍了。”
水延年眸子猛然一缩,锐利的视线射向他。段玉恒无端缩了缩鼻子看向一旁的龙飞尘。
水延年的眸光骤然暗了暗,他犹豫的看一眼水慕儿,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东西,却也仅仅只是这一眼已
叫水慕儿心中冰冷。
指鹿为马么?
这便是你们的最终目的?
手脚恍如在瞬间变得冰冷,她心下冷笑,眸子却淡然的看向龙飞尘,而后者这时也同样瞥了过来,那一片
黑沉的眼眸之内看不出丝毫情绪,唯一看出的只是他的坦然自若。
然后她听到身前水延年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进耳里。
“微臣给皇上,给娘娘请安!”
只见水延年掀了衣摆跪下身子,给龙飞尘行过礼后,他转身又给水慕儿跪下。
脚下猛然一步后退,水慕儿也不知究竟是因要承他的跪,还是自己的的心灰意冷。
“小姐……”
身侧,碧儿急急的扶了她,眸子发红,显然,她也知道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
有孩子的哭声从里屋传来,片刻功夫乳娘抱了孩子出门,她急急的看向水慕儿:“夫人,小小姐她不肯吃
东西一直哭……”
“给我!”强自压了心神,水慕儿从她手中抱过孩子。
安怡的一张小脸哭得通红,一到她手上便拼命的舞动着双手要摸她的脸。
水慕儿微微低了低头,小丫头便立刻停止了哭泣,一双小手不住的在她脸上这里按按,那里按按。
黑暗中,有风声呼啦吹过树叶,隐约之中似有哪里划过一道黑影,鬼魅般的融入黑夜消失不见。水慕儿低
了头将脸贴到安怡面颊上,触到她满脸的湿意,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皇上的手段真真是极高明,指鹿为马臣妾也只在书上听闻过,没想到今日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难道
皇上就没想过瑾王是否同意?”她没有抬头,眸子专注的看着安怡开口。
“朕找朕的爱妃,与瑾王何干?”他的声音一派淡定,理所当然。
水慕儿终于这才抬起眸子,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没有喜怒哀乐,恍若一切事不关己。
“爹爹也没有想过瑾王,想过女儿吗?”她声音平静而空旷恍若从遥远的地方而来。
水延年闻言晦暗的瞥过眼,重重叹了口气。
见他这般反应,水慕儿突然的就笑了,如花的笑靥纵然只是一张平凡的脸上绽开也依旧绝美。
“我谁都不是,既不是水慕儿更不是什么杨颦玉!”
她本就谁都不是,她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普通人罢了,若不是意外附身水慕儿身上,也许她此刻只是一抹孤魂。
语气骤然决绝,她说完后转身便走。
怀里的安怡依旧淘气的抓她的衣襟,水慕儿目不斜视,直接抱着孩子出了院门。
眼瞧着她离开,龙飞尘半眯了眸子目无表情。段玉恒忐忑的看了他眼,犹豫道:“皇上,是否要安排人接娘娘回宫?”
龙飞尘瞥了他眼,后者被他冷厉的眸光扫到心下一凛,立刻快速的低下头。
却正在这时,只见龙飞尘快步从他身侧走过,直追水慕儿而去。
妻儿在哪里,凤鸣就在哪里!
听得身后的脚步声紧随而来,水慕儿快步往府外走去,如果她猜测得没错,尚书府外定有萧凤鸣的人在。
他断然不会放心将她一个人放在尚书府,所以只要出府,她便安全了。
身后的脚步声近在咫尺,眼看着就要追上,水慕儿抬腿便跑,偏偏经过门槛处时脚下一个打绊,她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抱紧孩子,身体紧随着便往地上摔去。
只是下一秒,腰上突然一紧,身子猛然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之中。
甘冽的药香扑面而来萦绕在鼻端,太过于熟悉的味道以至于叫她有些恍惚。
匆忙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果是那张绝美冷艳的面容,长眉入鬓,凤眸微抬,瞧见她受惊的眸子,萧凤鸣慌得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别怕!”
他的声音很低,落在耳侧却自有一股安抚力流进水慕儿心田,击散了她心中的恐慌。
垂眸不语,怀里的安怡却犹自不知道发生什么竟“咯咯”笑出声。
“臣弟见过皇兄!”
单手搂着水慕儿,萧凤鸣淡淡低了低头,不卑不亢的开口。不远处,仅隔五步之遥的地方,龙飞尘抿着唇看着突然出现的他,波澜不惊的眸子掀起一丝涟漪,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萧凤鸣,丝毫未动。
“你怎会在此?”他淡淡开口,身后,段玉恒微喘着气赶来,额头上的汗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透亮。紧随着的还有尚书府一众家丁,碧儿,管家,以及水延年。瞧见萧凤鸣,碧儿神色明显一喜,身侧的水延年却紧皱着眉头看着对峙般的龙飞尘与萧凤鸣,脸色愈发沉了。
闻言萧凤鸣更紧的搂住水慕儿淡淡一笑:“妻儿在哪里,凤鸣就在哪里,倒是皇上深夜留宿尚书府,身边侍卫又这么少,要格外留心!”
他将“留心”两个字咬得颇有深意,龙飞尘眸子一眯,双手负于身后,他这般说倒算是威胁了:“侍卫不在多,在于对朕忠心就成,倒是十三弟你,深夜出现在尚书府门口,孤身一人,真是叫朕好生担忧。”
萧凤鸣眸光微闪,随即哈哈一笑,“不瞒皇兄说,今日臣弟是因与娘子闹了脾气,为寻得娘子原谅,这才不得不孤身一人在这里‘受惩罚’”说着他看了看四周,无奈道,“说起来,确实是黑得紧,现在想想倒真有些担忧了。”
他宠溺的低头看了看水慕儿,半分温情,半分委屈道:“娘子,这罚也罚了,现在你总该原谅为夫了吧?”
众人闻言面色微变瞧向龙飞尘的眸子俱是忐忑不安。
水慕儿拉了拉萧凤鸣衣袖,示意他不该这般挑选,萧凤鸣却似丝毫未觉,只抬头无奈的看着不远处的龙飞尘,恍若诉苦般。
龙飞尘紧按了眉心,好半响才拿了一双变幻不定的眼睛看着萧凤鸣道:“你随我来。”
他抬步往水延年的书房走去,萧凤鸣不过顿了一顿,随即紧步跟上。
手上骤然一紧,却是水慕儿担忧的拉了他的衣袖,萧凤鸣淡笑着看向她,突然也不顾及在旁的许多人在她头上吻了下道:“没事!”
淡淡的声音,暖如煦风。
水慕儿眼瞧着他离开,众人也是惊异的瞧着眼前这一幕,尤其是水延年,几分忧虑,又几分欣慰。
两人去了许久都未曾回来。
水慕儿等得心急,她出门的时候太过心慌连鞋子也未曾穿,眼下初秋,夜凉如水,身上着实冷得发慌。又怕安怡冻到,她紧紧护着孩子,不让风伤到她。
碧儿眼瞧着这一幕,也不管水延年同不同意,慌忙的去了西厢,等她回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衣服鞋子。
她快步上前为水慕儿穿戴,安怡这时显然已顶不住睡意沉沉睡去,水慕儿看了忙碌的碧儿,眼眶有些发红的拉着她的手道:“碧儿我自己来!”
她蹲下身子穿上鞋子,正在这时书房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众人面色顿变,段玉恒急急忙忙的往书房方向跑去,水慕儿心下一凛也疾步而去。
却正在这时,只见一人沉着脸从里面出来,黑衣墨发,冷面绝美,正是萧凤鸣。
段玉恒只来得及惶惶看一眼,他身上的冷厉之气便恍若冰刀一瞬间扑向他,惊得他骇然停在原地。
而在他身后,书房内徐徐走出一人,眉目如画,一派怡然。他站在书房门口远远瞧着疾步而去的男子,桃花眼中异常璀璨,隐隐的似有一股得意之色,只是那一身微微褶皱的白衣到底让他颇俱几分狼狈,让人不得不深思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走!”那身冷厉之气,即便是站在很远,水慕儿也察觉得到,却这是,萧凤鸣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侧,水慕儿忍不住细细瞧了他的面容,却只见他神色晦暗,狭长的眸子里,痛苦,矛盾,不舍,愧疚都在刹那划过瞳孔,却也只是一瞬间,他的眸色已平静如水,再无一丝波澜。
水慕儿点了点头,二人一起出了尚书府,而府门外竟不知是谁早准备好了马车,马车旁立了一人,一身黑衣,连容颜也潜藏在兜帽里看不真切,水慕儿犹豫未动,萧凤鸣却直接抱了她连同孩子,一个跃身,便入了马车。
“走!”
马车徐徐而动。一入车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水慕儿无端的竟觉得有丝汗意,掌心也有些腻手。
萧凤鸣一言不发的从她手中接过安怡,他不怎么会抱孩子,样子到底有几分笨拙,水慕儿眼瞧着他将孩子放到里间的榻上,又细心为她盖了毛毯,这才开口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凤鸣抬头看了她眼,眸中已再无波动,他揽了手搂了她,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没事!”
水慕儿心中愈发狐疑,挣扎着从他怀中抬起头道:“那他同你说了什么?”
萧凤鸣摇了摇头,只紧紧的揽了她道:“真的没事,从此后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了!”
他亲了亲水慕儿的发,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恍若如获至宝般,可是他愈发这般反常,水慕儿心中的不安便更深。
寻常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如此的。
一定是龙飞尘同他说了什么,或者与她有关。
心头突突的跳,难道是他知道了,龙飞尘与她之间的事?她心下一慌,又快速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若是那件事,萧凤鸣绝对不是而今的反应,那究竟是什么?
她脑中愈发昏沉,萧凤鸣却又在这时捧了她的脸,望着那双黑沉如渊的眸子,她心间乱作一团。却也在这时,唇上一凉,萧凤鸣已深深吻住了她。面凤紧紧。
唇齿在她的唇上肆意留恋,水慕儿只觉呼吸不稳,似又有什么要从胸腔涌出来,她喘着气微微推开萧凤鸣,刚要说话,又是一个窒息。Tcii。
这一次萧凤鸣却是什么都不管的,加深了刚才那个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肆意纠缠,恍若抵死缠绵般,水慕儿垂着眸子颤了颤,不适的退了些距离,萧凤鸣的唇却紧随而至,甚至探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近的压向自己,这般不依不挠的索吻是水慕儿从未见过的。
面上突然一凉,紧接着有什么滑进嘴里,随了两人的呼吸重重混在一处。终于,过了许久,萧凤鸣才微喘着气的放开她,将她紧紧压到怀里抱着。
好半响,水慕儿才微微推了推他,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眸色一片平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淡然出声,却是质问。
萧凤鸣不语,只拿狭长的眸子看着她。水慕儿却并不放弃,见他依旧不愿意说,她突然上前,唇落到他的面容上,不过轻轻一触后离开:“这是什么?”
刚才亲吻时那落入唇间的咸意,清清楚楚,而此刻,他的脸上仍有残留。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落泪?
萧凤鸣却是铁了心,死咬了牙关不松口,“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忧!”
他又要上前去抱水慕儿,却被她用力推开:“你总是如此,你自以为的为我着想,什么都不同我说,什么都瞒着我,你以为,这便是帮我吗?”
“慕儿……”
“别这么叫我,我不想听!”水慕儿捂住耳朵,冷冷的看向他,“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没把我当你的妻子!”
她气急败坏的就要出马车,萧凤鸣紧紧拉着她:“慕儿,你别这样!”
“放手!”
“不放!”
“放手!”水慕儿死死的一挣,袖口应声而裂,而此刻马车正在道上快速奔跑,她一时没站稳,脚下一歪,人便随着滚落马车。
她心下一慌,条件反射的以手护头,却正在这时,腰上一紧,有人揽了她的腰,抱住了她,紧接着入耳的,是一声重重的闷哼。
萧家的诅咒!
马车极快停了下来,“车夫”一个箭步上前。水慕儿慌得起身去看身下的萧凤鸣,却见他只是笑笑摆摆手,然后慢条斯理的坐起身子。
见他没有大碍,水慕儿不由又想起刚刚的事情,心中气闷,她直接拍拍屁股站起身,也不想去搭理他,却就在这时,听得一声嘶哑的低唤,她惊异的转过头,正看到那一身黑的“车夫”掏了药与纱布要为萧凤鸣缠手,水慕儿也是这时才留意到他满手的鲜血,有新鲜的,也有已经风干了,她心头一惊,莫不是刚刚在尚书府时留下?当时书房内的一声巨响……
“不必!”萧凤鸣却只是淡淡收回手,然后从地上起身朝水慕儿走去,眸光暗沉。
水慕儿索性便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开口。
“你既当真想知道这一切,那便先随我去个地方。”他淡淡出声,声音甚至都有些沙哑,水慕儿瞧了他一眼,许是因了从车上跌落地面时的撞击,他的发丝有些乱,衣服也皱巴巴,却偏偏就是瞧不出狼狈的模样。水慕儿瞥过眼,不语的看着地面。
终于松口了么?
见她不动,萧凤鸣叹口气走到她身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了她:“上车。”
重新入了车内,萧凤鸣一声不吭的坐在一侧。
马车受了颠簸起起伏伏,水慕儿到底忍不住瞧了他一眼,这一看之下便立刻想起之前他流血的手,旧伤添了新伤,人家都说十指连心,应该是很疼的吧?
忍不住掏出手帕,水慕儿冷着脸伸手道:“给我!”
萧凤鸣看了她眼,不知所以,瞧见她手上的帕子,又唇角一勾,立刻伸出自己的手。待水慕儿细心替他包扎好后,他瞧着自己的手指,浅浅轻笑起来。那笑容太过绚丽,迫得水慕儿不敢直视。
她郁愤的坐在一旁不去看他,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该原谅了他,还是该为他之前的不松口继续生气。
马车很快,飞快的车速颠得她有几丝晕眩。几次险些坐不稳,她下意识的去扶车壁,萧凤鸣的声音却已经落在耳侧:“过来!”
他嘴上是这样说,却根本没尊得水慕儿的同意,直接大掌一带便将她揽进怀里。水慕儿愤恨的看了他眼,萧凤鸣装作视而不见,腰上的力道却不松分毫。
有了依靠,终于不再觉出难受,听着他胸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以及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她眯了眯眼,这样安静温暖的感觉叫她有几分沉沦,若可以,她真的希望两个人就这么停驻下去,光阴停在这一刻,永不老去。
又是一下颠簸,水慕儿下意识的扶住他结实的腰线,紧随着腰上的手也紧了紧,萧凤鸣用那只受伤的手轻顺了她耳侧的发,声音细碎如树叶沙沙声响在耳侧:“睡吧,待会到了我叫你!”Tcii。
也不知是不是真困了的缘故,她意识有些混沌,逐渐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响在耳侧,萧凤鸣的面色在瞬间沉了下来。他看了水慕儿好片刻,手指在她颈脖间轻点了下,然后伸手缓慢的去接她的衣衫。
他的动作很轻,即便是她没有被点昏穴也不会被吵醒,可是即便如此,他仿佛依旧当她只是潜睡,动作格外轻柔。地水下下。
待一层一层的衣衫褪开露出她晶莹如玉的肩头以及贴身的肚兜,他停了好半响不动作,似在犹豫什么,直到听到车帘外有暗哑的声音开口道:“主上,到了。”
“候着!”他淡淡开口,声音沙哑异常。将衣衫褪到她的腰际处,他这才缓慢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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