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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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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着!”他淡淡开口,声音沙哑异常。将衣衫褪到她的腰际处,他这才缓慢的将水慕儿放倒在他腿上,如玉的肌肤在冷淡的月光下愈发晶莹,恍若镀了一层白色光晕,只是肩胛骨的下面却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黑影,细细瞧去恍若一只蝴蝶停留在那里。

萧凤鸣眸光猛然缩了下,那一瞬间划过眼中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悔恨,痛苦,复杂……太多情绪参和到一起,到最后只剩下满眼的灰败。

他颓败的坐在原地,心口像是被什么藤蔓用力缠着,寸寸剜心,明明痛着却又意识混沌,似痛非痛,他清明的脑海恍若一团浆泥。

他说的竟是真的!

也不知究竟坐了多久,直到听到车帘外人重复的提醒,他这才惊醒了过来。

掌心触到水慕儿冰冷的肌肤,他慌忙拢紧了她的衣衫,又细细为她穿戴好,这才又轻点了她后颈,唤醒了她。

“慕儿,到了!”

水慕儿悠悠醒了过来,视线内依旧一片黑沉,她困顿的摸了摸眼睛,已见萧凤鸣抱了安怡先一步出了马车。

“下来吧!”

立在马车前,萧凤鸣朝她伸出手,水慕儿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惊异的看着耸立在身前的宅院,满眼困惑:“这是……”

“进去便知道了!”

萧凤鸣携了她的手进入,黑衣人紧随其后。

水慕儿之所以惊异,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间院子太过熟悉,站在这里甚至隐约能听见前院的丝竹之声。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她曾经来过几次的春风楼后门。

萧凤鸣一路带着她进了院子,又几个拐弯,穿过游廊,到最后这才停在一间房子门口,黑衣人率先领了他们进门。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却未曾想到这里是别有洞天,当萧凤鸣带着她一路走过黑漆的通道,直达眼前金璧辉煌的大殿之时,眼里更多的是震惊和诧异。

这里便犹如一个地下皇宫。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殿内四处都放满了夜明珠,颗颗大如银盘,照得整个殿内明亮如昼。

“参见主上!”

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许许多多的黑衣人,他们的装扮与那车夫无丝毫异处,俱是一身黑衣,兜帽遮着面容。

水慕儿呆愣了半响,又听到几声轻笑声,随即有女子从另一头的入口处走了进来。

她们笑声如铃,行走间身子极其飘逸,衣带纷飞,见到萧凤鸣俱都面色一喜,急急忙忙的行礼道:“参见主上!”

水慕儿的视线从她们身上一个个扫过去,只见四名女子中,有三位是极为活泼的,其中一人身着白裙,面貌冷酷,水慕儿注意到,刚刚给萧凤鸣行李时,也只有她是冷着脸站在一旁,并不下跪。

而其余三名女子,分别以青,蓝,紫三色衣裙着身,她们个个面貌清丽,秀气,看起来都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格外年轻。

掌心一紧,萧凤鸣已拉了她的手对着众人道:“都下去!”

他带着水慕儿从那几名女子中间穿过,从另一个入口进去,经过几名女子身边之时,水慕儿立刻感觉到她们打量的目光,虽然没有人露出过多好奇的表情,但是到底眸光之中多了几分惊异。

萧凤鸣领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了一处如石室般的门前,门口的黑衣人见到他慌忙行了礼,萧凤鸣目不斜视直接领了她进去。

一入到里面,水慕儿立刻觉出几分熟悉,这地方她似乎曾经来过。

她猛然想起那次自己中无花果昏迷之时,中间隐约看到的人和地方似乎就是在这里。

果然,她一眼便看到石室里间的一张床。

“那次你便带我来了这里?”

萧凤鸣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次,点点头道:“不错,就是在这里!”

他又领着她往内,里面桌椅床榻一应俱全,与王府无丝毫差别,只是所用东西却是样样精美无比。

萧凤鸣将安怡放到一旁早准备好的摇篮之内,这才转身站在不远处看着不时打量房间的她。

水慕儿一触到他深深的目光,立刻想起了此次来时的目的,随即微微冷了面容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萧凤鸣看了看她,这才移步来到一旁的榻边坐下,朝她招了招手。

水慕儿龟速的移向他身边,萧凤鸣这才缓缓的讲起了他的身世之谜。

“你都看到了,正如你所看见的,这里是我们萧家自顾以来得以隐藏身形的地方。萧家与东离皇家的约定,你应该也有听过传言”萧凤鸣沉眸看向她,里面一片暗沉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他是在想着,何种说法,水慕儿才可以体谅与他。

水慕儿想了想缓慢的点了点头,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确实听过这样的传言。东离的江山是当年太祖皇帝与萧家一齐打下,因萧家并不喜于皇位,遂与太祖皇帝协商。龙姓与萧姓同时握整个东离一半兵权,拢姓掌权者昏庸无道,萧家可拼接手指兵符取而代之,相反,若是萧家有谋逆之心,龙姓可凭当日太祖与萧家祖先歃血为盟的契约书夺得萧家兵符,从此将萧家连根拔起。

但是这契约书并不容易得到,听说,契约书的守护者是睿智神明的谋师后代历代护佑着,若是那代帝王想取得契约书,必须付出血的代价,这也是至今,龙姓并没有将萧家连根拔起的原因。

“你听到的自然有一半是正确的,另一半却并不如传言所讲。那便是萧家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守护朝廷,保护龙姓一族不受外疆侵犯,这是使命,也是一份诅咒,如果背弃了它,萧家也会付出血的代价,而每一代萧家继承人的身上都会种下这份诅咒。”萧凤鸣缓缓的看着水慕儿沉着眸子道,“而我是而今萧家的唯一继承人!”

等不及了

听他缓缓说完,水慕儿震惊的睁大眼睛:“你的身上也有诅咒?”

“不止我的身上有,龙飞尘的身上也照样有,其实取得契约书的唯一代价,也不过就是诅咒的应验罢了,这也是为什么,时至今日,萧家为何会在江湖上消声匿迹而隐于地下的原因。”

水慕儿张了张嘴,若当真只是这些他又为何怕自己知道?Tcii。

似知道她心中所想,萧凤鸣苦笑了下:“我并不想做这萧家的继承人,奈何命运使然。而且更为可笑的便是,我身上既有龙氏的血又有萧家的血。”

水慕儿心中哑然,是了,她怎么忘记了,萧凤鸣是王爷,是先帝在位时的十三皇子。

“那你的母亲……”

“我母亲姓萧……”萧凤鸣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水慕儿,“我是在父皇强要了母亲之后生下的我,所以后来母亲随了别的男人走后,父皇对我便一直格外憎恨,但他知道我的身份。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他安排人制造了一场大火。他瞒了所有人,甚至瞒了我。那一场大火中,我面容尽毁,双腿致残,从此后,他便将我遣出皇宫,自此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曾一直以为他是讨厌我才如此,后来才知晓,他这般却是为了保住我这条唯一的命脉。父皇当年其实并没有那么深切的爱过母亲,也只因她是萧家继承人,因为诅咒唯一的解除方式便是出现了一位龙姓与萧姓共同的继承人,这样一来,两家从此便不再矛盾,所以他必须要一个这样的继承人来打破一切。”

“所以,皇位……”水慕儿诧异的睁大眼睛,心中震惊不已,这般说来,龙飞尘的夺位毁了这一切?

萧凤鸣点了点头,思绪仿佛飞到好远:“所以现在的他在极力的寻找萧家的继承人。”

萧凤鸣忍住没说的是,其实这一月来,他不眠不休,已经尽力的在布置好一切,他不希望水慕儿卷入这场斗争之中,他想要带她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他们的生活,这样告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便不再重要,因为那些都成为了他们的曾经。可是他的计划就要好了的时候,龙飞尘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切。

他将眸子投向水慕儿,莫名的心间锥心的难受。

他强忍住身体的颤抖,这才没有表露出情绪使得水慕儿看出端倪。

好在水慕儿此刻似也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注意。直到她回过神来看向一旁的萧凤鸣这才道:“他是不是怀疑了你?”

萧凤鸣缓慢点了点头:“也许,但他没有证据。”

水慕儿怔怔不语,猛然想起那次从尚书府回来之时,水延年的问话。心下一凛,爹爹究竟又是什么意思?

手上一热,已是萧凤鸣握了她的手指;“不要多想,皇上既然找不到证据,说明一切还是朝向我这边的,放心!”他认真的瞧着她乌黑的眸子缓缓道;“我不告诉你,怕的就是你落入这场争斗之中,曾经我无牵无挂,自然不必顾忌其他,但是而今,我有了你和安怡……”萧凤鸣说着亲了亲她的手指,目露柔情,“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因为你们的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后盾。”纵然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水慕儿候间一哽,眼泪吧啦的落了下来。是了,她早该想到他是为她好,可是她没有明白的是,这是茹毛饮血的古代,刀光剑影从来都是在明争暗斗之间,一个不慎满盘皆输,丢掉的并不仅仅是萧凤鸣的性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是萧凤鸣的妻子,是萧凤鸣的弱点,若是让他人寻得契机,她便如同是萧凤鸣的负累。

而他的身份秘密一旦泄露,定然会有性命之忧。可他最终还是告诉了她,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她这般迫得他要将自己的性命交予她手上。面对他来说,她又何曾告知过他自己的身世,平白无故的,仅仅只是得了他的溺爱,她便这般强求于他?迫得他交上自己的性命?

她凭什么就该让他那么信任于她?

忍不住的,水慕儿张开手,缩进他的怀里:“对不起……”

她低低的开口,或许萧凤鸣从没有向人坦白过心迹,以至于在将整件事情的缘由之时,他显得格外专注认真,他愈是如此,水慕儿心中的愧疚感便愈重。

他的一切都是为她着想,而她呢,却从未选择站在他的立场想过。其实细想起来,他的身份他并没有刻意去瞒她,早在崖底的时候,众人高呼的“主上”之时她就应该想明白,他对她是信任的。

她忍不住抬起头认真的瞧着萧凤鸣。触到她通红的眸子,萧凤鸣心下一颤,正要说什么,唇上却忽然一热,竟是水慕儿吻了他。

“你放心,以后我都会好好保护自己和安怡的安全,不叫你担心受怕!”

身前人儿低低的衔了他的唇开口,听到“安全”二字时,他眸间忍不住一片暗沉。

唇上的触感依然在继续,萧凤鸣闭了闭眼,察觉到她的手指探入怀里,他轻轻叹了口气按住了她的手:“慕儿……”

他低沉出声,声音暗哑。

中我在在。水慕儿面上染了丝红晕,她缓慢掰开萧凤鸣的手指,指尖在他胸口留恋:“今天,让我来吧……”

萧凤鸣还未待反应过来,衣衫已被解开,他有些错愕的看了水慕儿一眼,已见她酡红着双颊极快的拉下帷幔上的绸条,阻隔了二人与外面的视线,水慕儿又反身扑到他身上。

瞧见她笨拙又不失可爱的模样,他心头愈发怜惜,轻叹口气,化被动为主动,一个反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个绵长的吻,吻得水慕儿晕头转向,待二人分开,她却立刻以手抵在他胸口上郁闷的道:“说好了我来的!”

她轻咬着有些红肿的唇,萧凤鸣心头无辜的笑了笑,她说她来没错,可他并没有说同意啊。

被他狭长的眸子看得不自在,水慕儿极快的用手挡了他的眼睛道:“你闭上眼睛!”

她气鼓鼓的出声,立刻又跨坐到他身上。感觉到有丝冰冷的手指游移在自己的身上,痒痒的带着丝异样,萧凤鸣这才闭了眼,任她动作,唇角不自觉的勾出一分似笑非笑。

见他闭了眸子,水慕儿这才大胆了些。

她有心这次要好好的来个化被动为主动,唇齿在他的身上流连之时,衣衫却也不知何时被解开,却是他停在自己腰际的手有意的探入衣内,握住她的丰盈,水慕儿忍不住身子一颤。

强压下身子的异样,她低垂着眸子,有些迷离的看着身下萧凤鸣敞开的衣襟,他此刻衣衫半解,结实的胸口处全是她啃咬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面色一红,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暴力了。突然的心头便涌出几分想打退堂鼓之意。只是她身子才动了动,别觉出某处传来一阵异样,她知道那是什么,顿时脸上如火烧,她估摸着都可以煮熟鸡蛋了。

而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咬了咬牙,她强自给自己打气。怕什么,这种事儿又不是没干过,只不过是这回换了她主动而已。

察觉到身上的人再无动作,萧凤鸣疑惑的睁开眼,待看到丫头面色爆红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某处时,他眉目轻扬,好心情的勾了勾唇,因怕她见着窘迫,这才又不得不闭上眼。

只是眼睛刚合上,身体传来的异样让他忍不住一颤。一只冰冷的小手竟颤颤巍巍的隔着布料握住他的分身。

察觉到他的反应,水慕儿狐疑的移动了下手指,果然,这次他的反应更大,似有破碎的呻咛从口中溢出。

她愈发大胆了些。只是她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已觉出胸前一凉,只见衣衫已不知何时尽数解开,露出里面嫩绿的肚兜。被这旖旎的春光所惑,她险些有些把持不住,好在她忍了身子异样,也不管他如果动作,直接褪了衣衫扑倒他身上去。

身体接触的一刹那,萧凤鸣猛的睁开眼睛,水慕儿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被他的目光一吓顿时有些语无伦次:“你,你……”

她想说你快闭上眼睛,可是心间的慌乱早叫她说不清一个字。

萧凤鸣眉角轻扬,也不管她说什么,索性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到身下,眼瞧着水慕儿的剧烈抗拒,他强压着身子的欲、望沙哑着嗓音低沉道:“你太磨人了……我等不及了……”

脱我衣服前可想仔细了?

在水慕儿“咿呀”不得的怪叫声中,某王爷直接身体力行,接着某女刚刚没有继续的动作继续下去,只见他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自己衣衫,除完后又来扯某女的褥裤。

水慕儿按急忙退居床脚道:“我自己来!”

她面红心跳的瞧着某人身上的丛林,眼瞧着还在不断变化的某处,花容失色。

萧凤鸣面色微囧,从没瞧过人看裸/体都能看出这么惊心动魄的表情出来。他顺手一捞,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之时,水慕儿再次“啊呀”个不停。某王爷很是不耐烦,暗沉的眸子瞧了她一眼,直接用唇堵了她,直到将她所有的话都吞进腹中,他这才有了几分满足。

水慕儿抗拒的怒瞧着他,生生将这一室的旖旎都除了去。萧凤鸣微微错愕,亲了好半响,这才舔着唇放开她,某女一得自由便控诉的道:“说好了由我来的!”

她面色酡红,又板着面容,嫣红的嘴角红肿却又不失性感的撅到一起。

他心头生出好笑,面上却皱眉瞧着她道:“你确定要你来?”

某女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被他压在下面,她可是一点优势都没有。好歹这么多回了,也来一次女上男下呗。话说她是很喜欢看眸王爷不镇定的反应……尤其还是带点羞涩。

她心头这般邪恶的想着,立刻从某男身下爬出,一跃跨坐到他身上,想了想,她又找来自己的手帕直接蒙上某男的眼睛:“你,不许看!”

她义正言辞,却怎么都发觉自己系手帕的手有点抖呢?

“我来!”某王爷镇定而轻巧的从她手中接过手帕,两头一绕,打结,成!

水慕儿面色有些窘迫,好在他是看不到了。

趴在他身上,她左瞧瞧右瞧瞧,下身的某处被抵得有丝难受,她动了动身子,腰上立刻多了一双手,萧凤鸣咬牙微喘:“你别动!”

水慕儿立刻就邪恶的笑了,他发觉,看着某人隐忍的样子也是很乐趣的。

她故意板了脸将某人的手拉下来,想了想,索性双手按着他的手开始在他身上又一通胡乱的亲。某王爷身子绷得死紧。她却理都不理,一路沿着他的面颊向下,待落到下腹时,她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东西,有些面红耳赤,但到底还是颤着手去握上它。瞧见某王爷身子一颤以及面上可疑的暗红,她心中窃笑,这才腿了自己的褥裤跨坐在他身上。

“嗯……”直到坐下去后,水慕儿才发觉,原来身体力行真的是不行的,化为主动的最后结果就是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动作。

也不知道萧凤鸣喉咙里发出了什么,他本就强自压着自己的欲望,偏生这丫头还坐在他身上后便没了接下来的反应,这下他可是再由不得她了。一个翻身,直接压倒,吃干摸尽!

挑逗的最后结果就是,某人不知餍足的奋战了一整个晚上,天才刚刚亮的时候,她累得半死不活终于昏睡过去了。

眼瞧着身边人安静的睡容,萧凤鸣眸子觉出几分温存,他怔怔看了好半响,这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着了衣服下榻。

一旁的摇篮里,却不知安怡什么时候醒来,小丫头睁着大大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瞧见他时,急忙的拍打着双手“咯咯”笑起来。萧凤鸣眼见了,心下倒是觉出几分奇怪。他用手指摸了摸小丫头的面颊,果然这下就笑得更大声了。他自己也随即笑了出来。

密室外,早有人候在门外一脸恭敬,瞧见他出来立刻唤了声“主上”。

萧凤鸣点点头,沉着脸走在前面吩咐其余众人道:“你们好好照顾主母!”

就鸣大却。“是!主上!”

他与西风一起出了大殿。往外走时,西风在他身侧低声道:“主上,行风回来了!”

萧凤鸣“嗯”了一声,并无太大反应。举步走到殿外,果见门口跪了一人,一身青衫,容颜憔悴,本来英挺的眉目之间再不见昔日的神采奕奕。

萧凤鸣只瞧了一眼便撇过头入了殿内,待落座于主位之上,他这才沉着声音道:“进来。”

行风慌忙从地上站起身,由于跪得久,他步子有几分踉跄,待重新入了殿内,他这才重复跪下身子勾着头一言不发。

萧凤鸣眯了狭长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回来做什么?”当日不是追随慕容若怜而去么?今日怎么又独自一人回来?

“她成亲了……”行风晦暗的出声,将头深埋着。

萧凤鸣眸光闪了下,半响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捻起他的下巴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却不过仅此而已!”

行风动了动唇,面色灰白,好半响才抬起眸子看着他道:“属下知道主上生气,无论主上如何处置,属下都没有怨言,只要你能消口气!”

“是么?”

萧凤鸣冷着脸出声,指尖一挥,他便随着力道跌到地上:“你该知道萧家的规矩,既然坏了规矩就得接受惩罚!”

“属下绝无怨言!”行风立刻跪起俯低身子以额触面道。

一旁的西风面色微边,他与行风一起搭档多年,今日的场面绝对不是他所希望的。

“主上……”然而他刚开了口,便被萧凤鸣一道历目射来,慌忙住了口。

“将他关进水牢,若能熬得过三日,便放他出来!”冷声说完,他快步抽身而出。西风骇然的张了张唇,萧凤鸣却已出了殿外。

水牢是什么地方,但凡萧家做事的人无不闻风丧胆,那里不但阴冷潮湿,因为向来都是押禁死囚的地方,虫蚁蛇蝎到处都有,基本死囚不是受不住水漫之苦,而是被虫蚁活活咬死,所以进去的人别说是挨过三天,一天都是万幸!

主上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惩治他。西风心下大骇,看向行风之时连脸色都变了。

“你不必为我担忧,擅自背弃主上命令,这本就是我该受的!”他却似不觉半分恐惧,只余眸间一片灰败之色。也是,他一心一意想要追求的姑娘此刻嫁予别人,他又能做何感想。而今面对他的几乎又等同于“死刑”。

西风嘴唇动了动,已见有黑衣人领命上前来押他。

一身青衫散乱的挂在身上,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大殿尽头。

西风在殿内站了好半响,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紧追着萧凤鸣来到行院,才刚入了院子,他家主上便直奔白御寒住处,不过片刻功夫,白御寒和他一起出了来,二人径直走过西风身侧,直接出了院子上马又直奔密宫而去。

水慕儿正睡得昏沉,感觉身子似被人托起,她迷蒙的睁开眼,正看到萧凤鸣抱了她举步朝里间走去。

余光瞟到自己身上,她慌得紧紧抱住萧凤鸣:“喂,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都没穿衣服!”

萧凤鸣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道:“你的身子我哪处没看过。”

水慕儿脑袋充血,好吧,瞧过,都瞧过。可是瞧过是一回事,眼下让她裸着身子被他抱是另一回事!

好在,萧凤鸣只抱着他穿过一个内室便到了一处很是空旷的地方。

寂静的室内空寂无声,萧凤鸣每跨一步,她都能听到他沉稳的步子落到地面的声音。好在室内空无一人,否则她绝对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

她将头死死的埋在萧凤鸣颈脖间,却不知她温热的呼吸早就撩拨了他的心神。

萧凤鸣绷着身子,终于到达目的地之时,他深吸口气道:“可以下来了!”

水慕儿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身下,瞧见热气腾腾的水流,她眸间一喜,原来他是带她来洗澡,只是碍于此时此刻在他身上,动作也受了束缚。

她本想直接下去,眸间一转,又紧紧的抱住他的颈脖道:“我要你抱我下去!”

她现在裸着身子,一下去岂不是让他上下看了个遍?傻子才会自己下去。

“可我身上穿了衣服。”萧凤鸣显然在拒绝。

“那有什么关系,我帮你嘛!”水慕儿皎洁一笑,直接伸手探向他的衣带,还没等某人说话已经将他的外袍拉了下来,萧凤鸣瞅了瞅她,对于她的大胆行径在昨晚的见识后倒并不觉有太大诧异,只是这丫头向来都是敢做不敢善后的性子。

于是他故意板着脸道:“丫头,脱我衣服前可想仔细了?”

水慕儿无故的身子一抖,手一缩,他的里衣却已经敞开露出里面精湛的肤色,瞧见某王爷黑漆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开的!”

萧凤鸣沉了脸:“它自己还会动?”

“当然!我只解了衣带,可是重力向下,它自己要开,我也没办法!”她说得一脸无故,面对她的胡言乱语萧凤鸣嘴角抽了抽,直接一个松手,“噗通”一声,她便随着力道直直的落进水里。

温热的水流漫入鼻端耳间,水慕儿抢了口水,一把拿手指着地面上的人影道,“不带这么玩人的……”可是话未说完,她惊悚的看到某王爷居然自己玩起了脱衣服游戏,眨眼工夫便脱了个精精光光。

好吧,她狗血的咽了咽口水,看得目瞪口呆,眼前的美男图确实诱人,尤其是美男入沐裸图……

谋杀亲夫么

瞧见她痴呆的神色,萧凤鸣眸间染上一抹笑意,直接一个跃身,击起千层浪的同时,狠狠的抱住了那水下的人儿。

唇骤然被封上,水慕儿甚至来不及尖叫,便只觉一阵酥麻从唇上袭来,她挣扎着手舞足蹈的要去推萧凤鸣,可是身上的人却置若未闻,直到一吻罢,他移向她的颈脖,她这才略微舒了口气。

只是,心下才放松,又是一股异样从胸口传来,水慕儿恼怒的拿手去拍他的头,却被萧凤鸣及时扣住反点在她身后。他似有些得意的扬眉,水慕儿气急,直接拿脚去踹他,只是才抬脚竟被他顺势分开双腿然后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池壁上:“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他挑眉看她,邪肆飞扬的眉下那双上挑的凤目,灼灼光芒,透着致命的诱惑。水慕儿呼吸一窒,感觉身下被抵着的某处异样,不由恶狠狠的道:“你个色胚!”

一听这话,萧凤鸣顿时就笑了,光彩夺目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线,他勾着唇角抵着水慕儿的额头低声道,“娘子,色么,为夫承认,至于胚是什么样……”他顿了顿,“为夫还真不知道,不如你教我?”

“别—”水慕儿不自在的往后仰,只是头才动了动,后脑勺上便已经多了一物迫得她不得不对着他的面容鼻梁。她气结,眼下手脚都不能动,就连唯一能自由的头也被他控制住了,她不由咬牙切齿:“你做都做到了,还问我?”

萧凤鸣看了看二人此刻的模样了然的勾唇:“既是这般,为夫倒不如坐实了这个罪名!”

他话音才落,便一个扑身袭来,水慕儿一声惊呼,二人双双落入水下。温热的水流从耳端漫入,水慕儿惊慌的下意识抱住了他,就在她觉得呼吸有些窒息之时,唇上一热。他的唇已抵了她,渡气的同时,唇舌也已轻易的滑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水慕儿被他吻得意识混沌,只觉似有双手托住了她的身子,紧接着双腿被分开,她还未反应过来,身体骤然被填满,而她的惊呼声全被他堵在了唇舌之间。

异样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浑身瘫软的同时,萧凤鸣已抱了她破水而出,一触到新鲜的空气,她不由得大口喘息,身上的人呼吸却只带了几分粗重。

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腰上,头却埋入她的胸口。水慕儿不过喘息了几声,出口的声音逐渐破碎,萧凤鸣微微勾唇,眸色愈发深幽,连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的索取之后,二人俱都累得瘫软。

靠在萧凤鸣的怀里,水慕儿的声音疲倦无比:“凤鸣,我头晕……”

“那便睡吧!”萧凤鸣揽着她,眸光逐渐温柔,看着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微微舒缓了神色。手指在她脸上流连,他不由亲了亲她的额头,再次细细瞧了瞧她,他这才靠着池壁轻轻吐气。

刚才确实累着了,他记得应该要了她三次吧?

兀自笑了笑,他闭着眼休息,只是骤然的,他心下一凛,猛然睁开双目看向偎在他怀里的水慕儿,脸色骤变。

怎么会这么快?

他急忙的抱起了水慕儿,一披衣便急急忙忙往外跑。

“御寒!”

白御寒听了声音急急忙忙赶来之时,正见了他抱着水慕儿从里室出来。他的头发披散着,面容急切,松垮的衣服胡乱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精湛的肤色。而他怀里的水慕儿也仅仅只用了一件外袍包裹着,二人身上俱都湿漉漉,一眼便知是刚从水里出来。

“快放床上!”白御寒急急忙忙开口,随即疾步上前为水慕儿探脉。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呼吸全无,同死人没有任何异样,连身子的温度都是接近冰凉。只是唯一出奇的是,她的脉搏虽虚弱,但依然在有力的跳动着。   。

白御寒舒了口气,古怪的看了萧凤鸣一眼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早发作了而已!”他淡淡收回手,眸光从水慕儿颈脖处的红痕上掠过。

“怎么会早发作?”萧凤鸣皱眉,时间足足提早了半月。

“那便要问你了!”

白御寒接过他的话站起身,似笑非笑道:“这样的事情原本不必我多提,但你自己好歹要节制些。”

不等萧凤鸣开口,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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