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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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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元庆一看这架式,不好办呀。

    他脸皮厚见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夫人,这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看父亲的那个老女人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咱们家呢?到现在还没个动静,难不成你想让咱家的家产都被她们夺了去?不如咱们先找个女人回来,生下孩子再说。”

    他妻子开始犹豫,自己嫁入武家已经三年了,却一直没能怀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也着实让她难堪。

    武元庆看她神态缓和下来,忙趁热打铁向她保证:“夫人,我俩恩爱有加,这娶小妾为夫也只是权宜之计。况且那女人到时生下小孩儿,你依旧是嫡母,是孩子的母亲。”

    肖青儿想想也对,反正以自己的身份到时要弄死一个小妾那还不就像踩死一株小草那么简单。

    “那你可得说话算话,她进门后必须严格按照规矩来,以嫡妻为尊,凡事都要听我的。”

    “好!好!好!以夫人为尊,凡事都听你的!”武元庆心想管他听谁的,先把人弄进门再说。

    得到肖青儿许可后,第二天一早他就将此事与父亲商议。把这个想法的源头直接推给了妻子,说是她想接个小妾进门,好添新丁。

    既然想法是媳妇提出来的,那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况且娶妻纳妾本就是稀松平常之事。

    武士彟满口应承,还特意交待儿子挑一个黄道吉日。

    回头,武元庆找来历书,看了一下三天后就是六月十八,上面清楚的写着,宜嫁娶,忌动土,大顺大发的好日子,就这一天了。

    到了十八,马大按排好一切。

    武元庆便骑着高头大马吹吹打打的来到夏樱居所。

    虽说只是纳妾,因武家是大户人家,倒也比平常老百姓娶妻还要隆重。

    夏樱两眼哭得通红,被一帮人强行穿上婚服,拽进骄中。

    武家人早已等在大堂。

    武士彟和杨夫人坐在正上方,正室肖青儿坐在一旁。

    华浓和两个妹妹则守在院中翘首以待,就想看看新嫂嫂长啥模样。

    新娘子到了大门,两个丫鬟将她搀扶下来,跟着武元庆的脚步往里走。

    纷自踏来的宾客也鱼贯而入,管家忙进进出出招呼。

    拜完天地,由武士彟夫妇做主,肖青儿开始宣读家规:

    一、无正妻允许不得私自与丈夫同床。

    二、每日早起必须先到老爷、夫人、正妻房中行跪拜之礼。

    三、两年之内若无身孕,贬为奴婢。

    四、严格遵从老爷、夫人及正妻的安排,任何时候不得以下犯上,如若犯错施以杖刑并逐出武府。

    肖青儿一连读了十多条,条条都让夏樱卑贱如泥。

    自己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居然会受此凌辱,夏樱想死的心都有了,便小声哭泣。

    “大喜的日子怎可哭号,让门楣染上秽气?”说完肖青儿起身,走到跪着的夏樱身前,俯身抡起手就给她一巴掌。

    夏樱一下捂住火辣辣的面庞,再也不敢出声。

    武士彟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如此泼辣,忙制止。

    ”住手,大喜的日子,不可小题大做!“

    肖青儿忙退回来,回道:”是,父亲!“

    心里却高兴得意,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仪式走完,新娘子被送进婚房,武元庆则留下来招呼客人。

    肖青儿全场黑脸,杨夫人到是满心欢喜。

    三个小孩儿无事,躲在婚房外偷听里面的动静。

    却听得里面“咿咿呜呜”像是哭声。

    武珝觉得奇怪问华浓:“姐姐,为什么结婚要哭呢?”

    华浓哪里知道,她又没在这个时代结过婚,只是猜测:“或许是想她母亲了吧。”

    “想母亲回家去看就好了,我出嫁时就不会哭。”

    听见武珝的话,华浓直觉好笑,在她头上轻轻一敲:“小布点,你想什么呢?奶都没断就想当新娘子了!”

    武珝咯咯笑个不停。

    里面的嫂嫂听见门外有人,问道:“谁呀,是谁在外面?”

    武珝想都不想就在门外吼:“我们是妹妹。”

    这府上的人除了武元庆夏樱可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她外面的妹妹究竟是谁的妹妹,只是听得出是个奶声奶气的小孩。

    夏樱揭开盖头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后又迅速盖上。

    三个小孩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钻了进去。

    还是武珝最积极忙作揖打招呼:“小珝见过嫂嫂。”

    样子萌得让人看了想要狠狠亲她两口。可惜夏樱没看见,只从盖头下望见三双可爱的小脚。

    华浓将门关上,问她:“嫂嫂,你可不可以把盖头揭了,我们一起玩?”

    本来这婚姻自己就不想要,夏樱也嫌那红帕子碍事,只是怕犯错又挨打,摇摇头不敢轻举妄动。

    华浓悄悄说道:”嫂嫂别怕,这里没有大人。“

    夏樱这才壮着胆扯下盖头。

    “呀!”

    武珝歪着脑袋仰起头望着她:“嫂嫂,你好漂亮呀!”

    华浓却一脸的难受,这新嫂子明明就还是个孩子,要在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估计还在念小学呢,怎么就成了人家的媳妇了。真是太可怜啦!

    “姐姐,你多大了?”华浓不想再用嫂嫂两字来玷污她。

    夏樱看着三个孩子,如果自己不是遇到战乱,也定会像她们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想着悲伤的眼泪不住往下掉,对着华浓回道:“我今年刚满十二岁。”

    “奶奶的”华浓气愤的骂道:“这些古人也太残忍了,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就要结婚给人家当老婆。”

    “嗯?”相处多日的武顺尚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就更别说新来的夏樱了。

    “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樱问。

    武珝又咯咯笑起来,帮华浓答:“我姐姐有失心疯,说糊话呢!”

    然后还拉住夏樱的手,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不用管她。”

    被这三个小孩子一掺和夏樱反而觉得好受了许多,也感到在这府上有了可以说话的同伴,脸上终于绽开笑容。

    三个娃娃一直陪着她玩,直到外面响起深重的脚步声。

第19章 小堂弟降生() 
“美人,我来啦!”

    武元庆喝得醉醺醺,晃晃悠悠走进屋,却看见三个小鬼在里面,脸一黑骂道:“你们几个东西怎么在这里?”

    华浓本想好好回敬他一顿,却见他身形高大,平日里这个哥哥对她们就不好,要是他以酒发疯,打我们怎么办?

    她只得拉上两个妹妹,呼啦啦一溜烟逃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像是吞了一块铅进去,哽得难受。

    武元庆二十多岁,生得人高马大,而那个新嫂嫂却瘦小柔弱,小小年纪,还未成年,他怎么下得了手?

    越想越气,要怎么办才好。

    华浓到找喻妈妈,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她听。

    没想到喻妈妈不但不帮她,反而习以为常的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一旦成年就应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自己找个好人家。”

    华浓不解:“可是母亲,何谓成年?年芳二九身体发育完整才可算得成年,为何十二岁的女子便要嫁作他人之妇?”

    没想到这一本正经的事情,喻妈妈却“扑哧”一笑:“吾儿想必是不愿离开母亲,女子年至十二便已来事,算作成年,若至二九那就是个老姑娘了!二九才嫁,岂不叫人笑话?”

    唉,看来跟这些老封建是说不通的。这一切要改变,还得靠那个小布点。

    华浓也不想再同她浪费口舌,别过母亲就去找那个可以给女人带来希望的人。

    武珝这时正在杨夫人怀里撒娇。

    小嘴说个不停,左不过给她母亲描述新嫂嫂有多么多么的漂亮。

    这杨夫人还真是奇女子,她的态度却恰好与喻妈妈相反。当听见武珝说那嫂嫂只有十二岁时,她一脸的同情。

    “但愿我的女儿不会遭此厄运。”

    正说着,一个老仆人跑了进来。

    “夫人,刚才有个自称是老爷三哥府上的家丁来报,说老爷三哥的小妾难产,请老爷过去看看。”

    难产?人命关天可是大事,杨夫人忙带着老仆人一起到书房。

    武士彟共有兄弟四人,他是排行老幺。幼时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兄弟四人没少吃苦,几个哥哥对他有养育之恩。

    所以功成名就之后,他就把自己的财产分了一部分给三个哥哥,还帮他们谋了差事。

    但毕竟几个哥哥既没学问,也没胆量,成不了什么大事。

    唯一能让他们满足的也就是吃喝玩乐再娶两个小妾。

    武士彟得知情况,知道他三哥是拿不定主意的人,忙叫侍卫牵来白龙。

    “父亲,珝儿也要去。”

    小武珝走到马旁,拉住绳子就想往上爬。

    武士彟向来溺爱她,既然是去哥哥家,反正都是一家人,带上她也无妨。

    两手放在她腰间,一用力把她举到马背上,然后自己跨上去一拉绳正欲离开,华浓追了上来。

    还没等她开口,武士彟停下,伸出手说道:“浓儿,你既赶来也一起吧,去看看你们的三伯父。”

    说完用力一拉把她拽上马背。

    三伯父家离义父家并不远,骑马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到点的地方是一个四合院,里面的一切都被围起来的泥墙和一道木制大门给挡住。

    带路的仆人连忙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小丫鬟,退到门后,将来人让进屋里。

    华浓好奇的到处打望,院子并不大,空地加上房屋总共也不到两百平米的样子。院中的空地并不像武士彟的府上种满花花草草,除了几棵果树,就是一些蔬菜。跟其它的农家院子并没太大区别。

    正看着,偏房内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小武珝冷不丁一个激灵,吓得躲进她父亲的怀抱。

    “珝儿不怕”武士彟抚摸着她的头轻轻安慰。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跑过来,拉住武士彟的手腕,显得焦灼不安。

    “四弟,这个如何是好?”

    武士彟问他:“三哥莫急,你可有去请张丈夫?”

    三哥脸色一变,回道:“女人生产,怎可让男大夫接诊?稳婆正在里面。”

    武士彟可没这么迂腐,回头对跟随而来的侍卫说道:“你骑上我的马,去把张大夫请来。”

    “是,大人!”

    侍卫受令,骑上白龙几小跑后便跨出大门奔驰而去。

    “唉哟!哟!啊”

    又是疼痛难忍的呻吟声,又是拼尽全力的吼叫声。

    声声震得人魂失魄离,勾起华浓多年前的回忆。自己生活的时代有麻药尚痛不欲生,更何况是在极端落后的古时候,光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过了许久“哇哇”两声清脆的啼哭声响起。

    武珝一下把脑袋抬起来:“爹爹,有娃娃在哭。”

    “嗯。”武士彟在她小脸上亲亲。

    三哥开心得差点跳起来,吼道:“生啦!生啦!”

    门打开,稳婆抱着个婴儿走出来。

    他忙跑上去问:“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稳婆满脸堆笑:“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位公子!”

    “我有儿子啦,我终于有儿子啦”三哥兴奋得老泪都弹了出来。

    大家正在高兴,却听里面传出惊叫声:“不好啦,不好啦,夫人血崩啦!”

    “血崩啦?”三哥嘴里念着,因为产妇不吉利,却不愿进屋去看。

    他焦急的站在门口,看见两个丫鬟端着一盆盆血水,一盆盆热水进进出出,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好在这时张大夫及时赶到,听见吼声,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提着一个木制药箱冲进屋里。

    三哥反应过来,冲到门口就要去拦他。

    “男女授受不亲,张大夫是个男子怎可去给产妇看病?”

    “三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在乎这些,人命关天,救人要紧!”武士彟把女儿放到地上让华浓牵住。自己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哥哥。

    华浓趁大人们不注意拉着小武珝进了房间。

    眼前的一切把两个小孩儿吓傻了!

    床上鲜血染红了被褥,沿着床边流下来,在地上形成血红的一个小水潭,像是刚刚屠宰过一个冤屈的生灵。

    再看看床上那人,脸色苍白,连嘴唇也毫无血色。即使这样也分明看得出,那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

    张大夫正在给她把脉,查看瞳孔。

    “小孩儿进来做什么?出去!”稳婆对华浓她们吼道。

    武珝带着哭腔说:“姐姐,她怎么啦?”

    这惨状,这可怜样,华浓这颗饱经沧桑的老心脏也承受不起,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这是个怎样的时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却娶十多岁的孩子,天理何在。

    “唉!”张大夫一声叹息,摇摇头走出门外。

    武士彟忙上前问道:“张大夫,怎么样?”

    张大夫把头一摆:“老夫来晚了!”

    没过两分钟就听见里面传来丫鬟的哭声:“二夫人,二夫人二夫人没啦!”

    “啊嗯”

    吼的吼、哭的哭、啜泣的啜泣,一件大喜事片刻变成了一件丧事。

    一听二夫人没啦,不一会院里围了一群人。三哥的妻子带着随从来到门前,脸上藏着丝丝笑意。却拿出一张手绢遮住眼睛,假装抹泪。

    华浓见进屋的人越来越多,拉着武珝退出来。

    “姐姐,床上那个姐姐怎么啦?”

    武珝搞不懂状况问华浓。

    华浓蹲下身与她一样高,咬着牙难过的对她说道:“她死啦!她只不过是一个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儿,小珝你要记住,有一天如果你有能力了,一定要为天下的女孩子做主,让她们过上好生活。”

    “嗯!”武珝认真的点着头向她保证:“姐姐,我一定不会再让她们受苦!”

    “小珝好乖!”华浓闪着泪光,一把把她抱进怀里。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因这个孩子变得明亮起来!

第20章 亲上加亲() 
看见自己的小嫂子撒手人寰,哥哥家也并不殷实,武士彟忙让侍卫回府去叫杨夫人寻个奶妈过来。

    杨夫人心善,听到这种情况,马上安排,仅用了几个时辰就找到一个生完小孩儿两个月的女子,还亲自坐轿将她带到三哥府上。

    当看到丫鬟怀中肉乎乎的小男孩儿时,杨夫人既喜爱又感到莫名的惆怅。

    自己何尝又不想要一个儿子替武家传宗接代,博取功名,光宗耀祖。虽然她从不轻贱自己的两个女儿,但毕竟身处男权社会,母凭子贵,若有一个能干的儿子相助,也能更好的庇护她们母女三人。

    所以当看见那个小婴儿时,忍不住从丫鬟手里抱过来,怜爱的表情显露无余。

    这一切都被三哥看在眼里,他知道弟弟非常尊重杨氏,也深知杨氏学识渊博。如果要让弟弟继续厚待、帮衬自己,那就必须得讨好杨氏。

    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出现,三哥走到杨夫人身边表现得异常悲痛,对她诉苦道:“弟妹,可怜这娃娃生下来便没了娘,到现在还没给他取名。弟妹见识多,肯请弟妹帮我儿取个名吧!”

    这一招果然见效,给男孩子取名那是祖长、父辈至少也是兄长干的事儿。哥哥居然让自己的妻子来做,武士彟觉得这是何其的殊荣。

    他也不客气,直接对夫人说道:“既然三哥如此信任我们,夫人就帮这孩子取一个名吧。”

    一听这话,他身边的三嫂老脸一黑,本来又黄又瘦的皮肤显理更加苍老,简直就像一个老巫婆。嘴上叽叽歪歪不停,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她走到一个肥嘟嘟的丫鬟旁边,两人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撇嘴皱腮。

    杨夫人沉思许久,看看怀中的婴儿,那可是娘的心肝宝贝呀,反过来,娘为生他而丢了性命,这份恩情他也理应铭记在心。

    杨夫人想到一个好名,微微一笑对三哥说道:“何不叫他武元思,一来,为思念娘亲,不忘娘亲之恩;二来,希望他将来才思敏捷,能出人头地光大门楣。”

    三哥一听,大喜:“好,好!这个名字大好,弟妹果然聪慧过人。”

    武士彟点点头,也觉得夫人取的名不错,比起自己那两个儿子的名字更显得温文尔雅。

    三嫂听见孩子叫武元思,老嘴撅得更高凑近那丫鬟耳朵悄悄说道:“死老女人,装腔作势,老没用的东西还去巴结,呸!”

    三哥可比老婆有远见得多,看见弟妹既已把名字取好,想着把关系继续加强,干脆将儿子拜继给杨夫人,岂不更好。

    这是村民的一种风俗,很多亲戚姐妹间都会把自己的孩子拜继给对方,这种拜继并不是过继而是找保爷,锦上添花的为孩子再加一对父母以保平安和富贵。

    所以三哥带着恳求的语气对杨氏说道:“弟妹对元思如此爱护,我就把他拜继给你,这样你既是他的婶娘又是他的母亲,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一听这话,杨夫人激动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自己总算是有个儿子了。这小婴儿如果能从小在自己身边养大,比起元庆、元爽那两只白眼狼来,不知要亲上多少倍。

    杨夫人立即点头默许。

    他们到是亲上加亲了,可一旁的三嫂却一脸的妒嫉和怒火。

    本来马上就能捡个儿子,可偏偏冒出个杨氏来跟自己抢,这拔完毛的野鸡居然上了天飞走了,还能不恨她入骨?

    本来武士彟共兄弟四人,同是一对父母所生,却偏偏只有他一人升官发财。

    虽然做弟弟的发迹后也接济哥三个,但在这个女人眼里,那都是人家吃剩的骨头,施舍之物。

    三嫂觉得这些都是祖坟没有埋好,只保佑小儿子升官发财,不管其他人的死活。这一切定是武士彟在墓地动了手脚,所以对他们夫妻二人从心里面恨得牙痒痒。

    再加上现在自己的丈夫懦弱无能,连儿子都要让半个出去,这夺子之恨让她发誓:有朝一日定要高高在上让那杨氏跪在地上求自己。

    不过她也很清楚,以现在的实力悬殊,那就是异想天开,所以只能强装笑颜,私底下发泄一下,不敢多嘴与他们正面冲突。

    既然武元思也算是自己的儿子,那天以后杨夫人便会隔三差五的派人来将小公子连同奶妈一起接到府中住上几日。

    三哥也乐得省钱省心,由她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妾的离去并没让她的那个老爷心生愧疚或多几天的思念。

    相反,那个躺在床上还未看清自己儿子的模样就香消玉损的小姑娘尸骨未寒,三哥便开始找媒人重新为自己找人续房。

    更可恨的是他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什么妻子岁数太大,无力照顾刚出生的婴儿,所以要娶一个年轻的进门,好照顾老妻幼子,也真算得上是无耻至极。

    三哥的原配已有两个女儿,已经出嫁,就算生不出儿子,再没地位,好歹也与他共患难一场。

    武家本是农家子弟,无权无势,靠种田、打猎为生。早年间夫妻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为求生计,为养育两个女儿吃尽苦头。

    现在弟弟发达后,拿出自己的俸禄为三个哥哥置办房产,还一家配了几个仆人帮忙打理。

    大哥二哥岁数太大估计也折腾不了。偏偏是这三哥还真是农夫增米十斗就欲换妻,刚死一房就又欲再加一房。

    三嫂娘家也是农民,无权无势,只得忍气吞声,将仇恨放在心里,可偏执的她又把这笔账算到武士彟夫妇头上,就等着哪天一并爆发。

    有了小弟弟武元思,武珝从最小的妹妹一下升级为姐姐,心里的喜悦自然是不在话下。

    学业之余她总会去找弟弟,把自己的小木鼓,小木人全给他玩。

    华浓看着这亲密无间的姐弟俩,自己也曾看过不少关于唐朝的正史、野史、影视作品,只听说过武三思,可从未曾见过武元思的记录。

    难不成这小子会早夭、失踪还是成年后同眼前这小丫头闹翻然后就被她给咔嚓了?

    一大堆的疑问堵在心头,可转念一想自己操哪门子闲心,管他,就当观众看他怎么表演得了。

    今年武府鸿运当头,喜事特别多,除了进了个嫂嫂夏樱,多了个弟弟武元思,还有另一件更大的喜事,那就是母亲杨夫人怀孕了。

    近五十岁的高龄还能再次怀孕,也真是奇葩中的极品。

    得到这个消息后,华浓找不到原因,只能抬头问天。看来这环境好就是不一样,生育能力都会增强。

    只是出了点小遗憾,十月后杨夫人临盆了,可又生了个女儿,她可是做梦都想要个儿子啊!

    这下望天的人变成了杨夫人,她抱着女儿仰首哀叹:“命里无,莫强求,上天注定,上天注定啊!”

    这个孩子杨夫人给她取名叫武予,晚年得女,再不济也算是上天的恩赐吧。算算自己亲生的,认养的她排行老五,又给她取了个乳名叫小五妹。

    武府一下热闹了,夏樱、华浓、武顺、武珝、武元思、再加上小五妹一共六个孩子。

    夏樱不愧是官家小姐,很是懂事,天天一早就会到杨夫人房中问好。

    杨夫人也很怜爱这个孤苦伶仃的媳妇,对她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这一切更加引起另外两个媳妇的不满。

    孩子们全都围绕着武士彟、杨夫人承欢膝下,一家人享受着天伦之乐。

    华浓可没被眼前的一切冲昏头脑,唯有她心里最清楚,这一切只是过眼烟云,转眼将逝,等待她们的大风大浪即将到来。平时除了坚持陪武珝跑步、跳绳、跳远锻炼身体;教她下棋、画画、书法、绘制地图学习知识,其余的时间她要进行更大的筹划。

    那就是要为小珝做第三件事,培养人才。

第21章 圣旨到 进退难() 
说到这人才本该就近不就远,但是华浓凭她六十多年的人生经验,一眼便可看出夏樱、武顺并非奇才,顶多搞好关系将来在宫斗中做个帮手,而元思和五妹尚小,更不是现在要培养的对象。

    要治理好天下事务,人才当然是不拘一格,越多越好。

    问题摆出来了,要怎样才能将天下人才聚到一起,又能避开耳目,不引起朝廷的注意?

    这事对于不熟古礼的华浓来说真是个不小的难题。

    怎么解决好呢?

    她整日忧心忡忡,神色凝重。

    不知不觉竟游荡到了大街上。

    “啊!”

    华浓一声尖叫,差点被一匹飞奔过去的黑马撞倒。

    “奶奶的,你没长眼睛呀?”

    一个娃娃的声音能有多大,那骑马的人根本没听见,看他那盛气凌人的样儿,就算听到也不会停下来道歉。

    “噔噔噔噔”一阵马蹄声后那人消失不见。

    搞得华浓一肚子火,没了继续前行的兴致,调头回走。

    刚到门口。

    “噫!这不是那匹黑马吗?”

    看见刚才那肇事马,华浓一脸的疑惑,自言自语说道。

    迫不及待跑进屋里,想看个究竟,却见武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主人仆人全都跪在地上,双手压地,头埋在手背上,刚才骑马那人正站在中央,手持一张黄麻布。

    这架式,肯定不是要做俯卧撑吧,电视剧里见过,应该是皇上下了什么诏书。

    杨夫人见她进来,忙使个眼色,让她过来跪在身旁。

    华浓会意照做。

    那人开始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利州都督武士彟治理有功,政绩卓越,调任荆州都督,择日起程,钦此!谢恩!”

    武士彟忙叩首道:“谢主隆恩!”

    来人过去将他扶起,小声说道:“武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并肩走到一边,那人道:“武大人,皇上让我带给你口谕,今天下初定,利州平稳,而荆州尚在动荡之中。皇上已命人在荆州为你修好府邸,加升俸银,还望武大人安排好利州事务,能尽快起程。在下会陪大人一起处理好所有事务,安顿妥当之后再回京述职。”

    武士彟刚才还在纳闷,自己利州都督做的好好的,干吗要调动呢?听钦差大臣一席话心里总算有了底。

    原来李世民刚靠发动玄武门之变诛杀太子李建成,弟弟齐王李元吉,从父亲李渊手里夺得帝位,不服之人众多,江山不稳。

    武士彟想他这哪是调动,明摆着就是试探,意图有三个:其一,自己是高祖李渊的心腹,现在究竟是站在他这一边还是愚忠于旧主这要看自己接下来的表现;其二,自己在利州经营多年可谓党朋众多,万一有反心,也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祸患,此刻调走更有助于李世民掌控利州;其三,利州这几年在自己的治理下,也算得上风生水起,李世民不轻易处决自己,估计也认为还算是可用之才,所以调到混乱的荆州,既为治乱世,也听天由命看我自己的造化。

    今天所到的钦差是谁?他可是帮李世民夺取天下的功臣之一的李勣。

    他向来沉稳,知道李勣到来绝不仅是传达圣旨这么简单,更多的则是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弄不好身后还带着一大队人马。

    武士彟忙恭敬的对李勣说道:“李大人请屈尊小住寒舍,待我处理好一切事务,便与大人一起前往荆州。”

    李勣对他到是很客气,笑着答道:“在下多有叨扰,还望武大人见量!”

    “李大人这是哪里话。”武士彟深深鞠躬。

    听皇上的意思是要自己尽早上任,现在派了一双眼睛来盯着自己,武士彟迅速将衙中公事处理完毕,接下来就是如何前往的问题。

    家中两个儿子虽已成年,却还不成气候,顺、珝尚小,五妹又在襁褓之中,如果跟着自己,保不定接下来就是永无尽头的流浪日子,放在家里又恐无人照顾。他已年迈更不愿与爱妻分开,究竟该如何安排才能周全?

    想到这些,堂堂七尺男儿不禁潸然泪下。

    是夜,武士彟将夫人、喻妈妈、儿子、女儿全部叫进房中,一家人关起门来商量。

    杨夫人早已经历过一场变故,对时势看得很清楚,劝丈夫道:“老爷,你与表兄交的乃是情,是兄弟之情。而秦王英武,今日称帝也是顺应天命,你与他交的乃是义,是造福天下万民的大义。”

    武士彟本就豁达,夫人一席话正中下怀。

    华浓心想帮老子,帮儿子不都一个样,只要对老百姓好,谁当皇帝不是当。

    武元爽却对此事有看法,他愤愤不平的说道:“父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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