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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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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那只魔爪就要挖进华浓脖子的瞬间,道长即时赶到,一声怒喝制止住她。

    老鼠精抬起头,凭她近千年道行,还怕一个臭道士不成,于是恶狠狠说道:“臭道士,少管闲事!”

    华浓看见救星到来,长长舒了口气,再看看身下的小东西,睡得正酣。好家伙,人家来要你的命呢,你到好,啥都不知道,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华浓感激的叫了一声:“袁道长。”

    袁天罡冲她微微一笑,转身与那鼠精打将起来。

    他将左手立于胸前,用右食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然后一掌击出。

    那鼠精被强光刺中,一跃身逃出门外。

    袁天罡瞬间抬腿一闪追出去。

    “妖孽休逃!”

    那鼠精将她的长尾一甩,尾巴上的疙瘩立马膨胀得像个大铁锤,一下扫过来。

    道长忙将拂尘一扫挡过去。

    “好厉害的妖怪!今天我非收了你不可。”

    说完将那拂尘扔到天空,一束强光射出,密密麻麻的梵文从尘须中跑出来,像一个个紧箍咒一样飞向老鼠精头顶。

    “啊!”

    老鼠精抱住脑袋,头痛欲裂。

    “求道长饶命,求道长饶命!”

    袁天罡又拿出一面小铜镜,大喊一声:“收!”

    那老鼠精慢慢化作一道青烟,飘进镜中。

第15章 御魔镜之谜() 
袁天罡将铜镜握在手心,往里面一看说道:“我倒是个什么,原来是只老鼠精。”

    “求道长饶命!求道长饶命!”

    只见那镜中一只小老鼠跪拜在地,苦苦哀求。

    袁天罡掐指一算,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说完又继续告诉那鼠精:“念你潜心修炼近千年,实属难得,今虽作恶,但尚未铸成大错,我不将你肉身焚烧,留你在镜中悔过,继续修练。你且在此镜中待命,将来还有用你之时,到时你再将功补过,修成正果。”

    老鼠精见自己已被生擒,不敢再造次,镜中传出沉闷的声音:“谢道长不杀之恩,我一定悔改,潜心修练,等待时机报道长不杀之恩。”

    袁天罡轻捋长须“嗯”了一声收好铜镜,回到房中。

    武珝已被惊醒,和华浓一起坐在床沿,正用她那双明如浩月的大眼睛望着进屋之人。

    “爷爷,你是谁?”

    袁天罡望着她“呵呵”一乐,却笑而不答。

    华浓忙拉上武珝一起下塌跪拜:“谢谢道长救命之恩!”

    袁天罡忙将拂尘插进袖中,伸出两臂,一手一个将她们扶起。

    “不敢当!不敢当!”

    华浓问道:“道长,刚才那个是什么妖怪?”

    袁天罡微笑回答:“那是一只千年鼠精,现在已被我收到御魔镜中。”

    华浓想起刚才的险境,惊悚未散,上前一步,作揖躬身说:“道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长能否应允?”

    袁天罡道:“请讲!”

    华浓回答:“我从未想过这世上还真有妖魔鬼怪,今日遇险却是束手无策,道长能否收我们姐妹为徒,也可学得一些本领防身。”

    武珝精灵,一旁拍起小手:“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袁天罡知道这两孩子并非常人,所以也没把她们当孩子看。

    闻言后,他掐指一算,摇摇头,回道:“恕贫道无能为力,我与你们并无师徒之缘,够不上格做你们的师傅。”

    接着他又闭上眼冥思片刻,睁开笑道:“在西南方离此地千里之外有座通天山,山上有一通天老祖,或许他能做得你们的师傅。”

    “好呀!好呀!”小家伙不懂,一脸的开心。

    华浓却是阴云密布。

    千里之外?那是多遥远的距离呀!在高速上开飞车还得花上一整天,两个小屁孩儿靠脚走,山高路长的,怎么去得了。武珝还这么小,就算告诉她父母,也未必舍得让人送上山去。

    看见华浓一脸的不快,袁天罡笑笑,从怀中取出那面小铜镜,手指左右各点一下,出现两个小孔。他在拂尘上扯下一根拂须摊在手中,闭眼念了一句咒语。那拂须竟变成了一条红绳,接着将那红绳串过小孔,手指往空中画了一个圈,红绳自动打成结。

    袁天罡又将拂尘放于袖中对武珝说道:“此镜可保你一生平安,记住一定要时刻带在身上。”

    说完两手拉起绳子将铜镜挂到她的脖子上。

    铜镜翻转瞬间,一道刺眼的强光射出。

    “啊!”

    华浓一声惨叫,身体开始哆嗦。

    怎么会这样?袁道长觉得好奇怪,这御魔镜只对妖邪才会起作用,这个女孩子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自己早就确定过,她绝非妖类。

    袁道长吃惊的问她:“你怎么啦?有哪里不好吗?”

    其实华浓并没有觉得哪里痛或者不舒服,她只是看到那东西就莫名的害怕,觉得似曾相识,与自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对道长将自己的感受实话实说。

    道长也不明这其中道理,只得无奈的说道:“这铜镜乃是我修练之时无意中获得,想必它与你有些渊源。让我设一道屏障将它遮住。”

    说完,袁天罡四下看看,月下树叶婆娑。他手一招随手吸了一张过来,再向铜镜一指。树叶飞过去,紧紧贴在上面,竟变成了一块翠绿的翻盖,宛如美玉。

    这样一来,不知底细的人看上去,武珝胸前挂的便是一块宝玉,而非捉妖用的御魔镜。

    “好漂亮,好漂亮!”武珝拍着小手欢呼。

    接着又问道:“爷爷,这个是什么呀?”

    袁天罡嘱咐:“这个叫御魔镜,小姐带在颈上,可避污秽之物,保小姐平安。今夜之事且不可与外人提起,免得引人口舌。御魔镜之事就更不可告诉他人,以防被小人惦记,招来杀身之祸。”

    正说着,外面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有喧哗声。

    “快点快点,好像是二小姐这边。”

    不一会儿,外面出现火光,两个值夜的家丁正举着火把站在院中。

    想来是刚才的惊呼声,打斗声惊到了他们。

    见有人过来,袁天罡与她俩道别:“两位小姐多多保重,吾去也!”

    说完刹那间隐身遁去。

    武珝抓起小铜镜玩耍,好生喜欢!

    “呯呯呯呯”

    敲门声响起,一个家丁将耳朵贴近大门,问道:“奶妈、二小姐、喻小姐,你们在里面吗?”

    “也,奶妈呢?”

    两个小孩这才发现,奶妈半夜三更却不知去了哪里?

    华浓打开门。

    “什么事?什么事?”

    奶妈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急急忙忙跑进院子,一下就看见门前站着的两个孩子。

    值夜的家丁见她跑过来问她:“你们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听见有人叫喊,还有打斗声。”

    奶妈糊里糊涂回答:“没有呀!”

    来到门口反而问两个孩子:“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我刚去了趟茅房。”

    两个小孩儿摇摇头,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见大家安好无事,两个家丁又去往其它地方查看。

    奶妈一手拉住一个孩子进到屋里,边走边问:“你们怎么起来了?你们俩真的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其实她自己也是听到一些响动的,所以才急急忙忙赶过来。

    华浓害怕武珝说漏嘴,忙抢答:“真的没有。”

    武珝的瞌睡虫又来了,两手揉着眼睛。

    回到床上,少许功夫便睡着了。

    华浓却无法入眠,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胸口痛竟莫名其妙的好了。

    今天发生的事好奇怪。

    老鼠精一来她就莫名的胸痛,然后就是袁道长送给武珝的魔镜,一看到那东西,她为什么就会感到特别的紧张、害怕。

    一个问题在脑袋里出现:我究竟是谁?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记忆中的那个自己是真实的,还是现在的自己是真实,或者还有其它的可能?

    一连串的疑问搞得她心神不宁,翻来覆去直到天明。

    阳光温柔的从门隙中跑进来,让迷糊中的华浓变得清醒。

    只有面对今天才是最重要的事儿,想着义父饭后便要去府衙。

    她忙把武珝交给奶妈,自己穿好衣服迅速跑到他的卧室外守住。

    见到武士彟出来,便把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以及袁天罡的叮嘱原原本本说给他听,末了还求了他一件事。

    “父亲,能否派人去离这里千里外的通天山找一位通天祖师。袁道长说他会是我和小珝的师傅。”

    武士彟听完她说的一切,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等到吃饭时,武珝来到身边,他便把她带到一旁,发现她胸前的衣服后面果然藏着一块像玉一样的东西,打开来却是一面铜镜,这才完全明白华浓所言非虚。

    武珝太小,他深知这件事的厉害,也像袁天罡一样特意叮嘱了她一番。并且告诉华浓要时时刻刻看护好小珝。

    饭后,一出门他就叫了两个既能干又信得过的随从,让他们往西南方向去寻那座通天山,想方设法找到那位通天老祖。

第16章 女儿当自强() 
昨夜春风悄度

    催开梨花无数

    武珝这棵好苗眼看着生根发芽,胎叶落,木已立,千万不能让她给长歪了。

    寻找通天老祖的同时,家里的学业也不能疏忽。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武士彟把姐妹三人送去利州最好的私塾,让她们读书识字,学习礼仪。

    可怜见的,武珝小小年纪,每日天亮即起,月上枝头方睡,实在困顿便依在书桌上小憩片刻。

    说来也怪,换成其她女孩儿,恐怕是早就叫苦连连,书本一撂,打退堂鼓了。

    咱们这小武珝那是天生的劳碌命呀,不但毫无怨言,还乐在其中。

    秋风起,冬雪落,春鸟啼、夏蝉鸣

    一年四季的清晨,灰白明亮之间,武家大院一定会有两个小孩身影,一高一矮一个头的距离跑步在那花木之间。

    这个队伍起初是三人组合,可是武顺这个大小姐吃不了这苦,跑了两天就当了逃兵。只有小东西武珝屁颠屁颠跟在华浓身后。

    晨练之后早餐,然后被奶妈和喻妈妈送去学堂。

    老夫子站在台上摇头晃脑,教的东西却不敢恭维。

    他教的什么呢?

    夫子念:“君为臣刚,父为子刚,夫为妻刚。”

    下面一群孩子也摇头晃脑跟着念。

    武珝最小,脑袋也晃得最凶。

    听她们念完,夫子问:“你们可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武珝把小手举得老高。

    夫子一看是个小屁孩儿,样子蛮可爱,用戒尺指着她向上一抬,道:“你来。”

    武珝一下站起,把小手背在身后,像是在活动颈椎,曰:“此意为当皇帝的要多听大臣的意见,当父亲的要多学习孩子的长处,当丈夫的要听妻子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面一阵哄堂大笑,华浓当然知道这几句话的含义,被那小可爱一曲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乱说!”夫子气得登鼻子上眼儿,拿起戒尺往她脑袋上一敲喊道:“坐下!”

    “哦!”小武珝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难道不对吗?

    “你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思想?”

    夫子想不通,走到跟前问她。

    武珝歪起脑袋看向华浓。

    姐姐正捂住嘴,强忍住笑意。

    还好小家伙没出卖她,回话道:“是我自己想的。”

    “唉,罢了,罢了,少不更事。你们且记住,这句话的意思是,做臣子的要效忠于自己的皇上,做儿子的要服从于自己的父亲,做妻子的服从于自己的丈夫。臣不事二主,妻不事二夫。”

    武珝想了想问夫子:“那如果皇上是个坏皇上,丈夫是个坏丈夫,还要听他们的话吗?”

    “当然要听,这叫忠贞不渝。”

    什么忠贞不渝,愚忠迂腐还差不多。华浓撅起嘴,不吃那一套,无聊得爬在桌上。

    传传四书五经到无可厚非,天天把个愚忠愚孝、男尊女卑的思想宣扬来宣扬去,这是要对咱们未来的女皇进行思想绑架呀?

    夫子教老封建,华浓就给她传输新思想。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时刻,华浓拿起书本带上两位小姐就往外跑。

    “啊!”武珝学着她的模样,长长输了口气。

    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比起沉闷的夫子讲学好玩多了。

    喻妈妈和奶妈已等在门外,三个小姑娘手拉手跑向广阔的原野。

    抓蝴蝶,捉蜻蜓,采野花,把野豌豆夹的屁股去掉,含在嘴里当哨子吹,天真无邪,少不知愁的童年要有多美好,就有多美好!

    两个大人跟在后面一路狂追,也真是难为她们那双小脚,跑起来扭扭捏捏好不稳当。

    放羊时间一过,回到府上真正的学习才开始。

    武老爷请回来的棋师已等在府中。武顺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回到闺房绣花去了。

    武珝则和华浓一起去找老师“玩游戏”。

    小家伙虽不会下,却也乐此不疲。

    书法也是不能落下的,武士彟认为练得一手好字,尤其是女人,总有一天会让人刮目相看,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琴棋书画的造诣是衡量一个才女的标准,对于这种可以出类拔萃的技艺,深谋远虑的武士彟当然一样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落下,排好日程,轮流让师傅来教。

    小武珝学习非常刻苦,几乎到偏执的程度。

    除了老师的教导,华浓还会借着锻炼的机会,在沙坑里绘制山川河流,阡陌大道。用最形象的方式告诉她,什么叫天下。晚上的故事也从巴巴、和尚变成了三国演义、三十六计。

    现在的武珝就是一张白纸,任人雕琢。与其她女子不同的是她遇到了一个好父亲、好母亲、好姐姐。

    一天的学习任务结束,华浓终于闲下来。

    想到今天夫子教的那些东西,心里不爽,她希望父亲能为小珝找个更开明的老师,毕竟私塾的花的时间最多,尽学习消极思想太浪费时间,弄不好还会误了她。

    想到这里,拉起武珝的小手去往堂屋。

    “爹爹”见到老爸,武珝跑上去卖萌。

    武士彟一把抱起她,好坠手。

    “唉哟,咱们珝儿长壮啦,爹爹抱不动了!”

    “嘿嘿,嘿嘿”看着他们的幸福样儿,华浓站在一旁傻笑。

    武士彟害怕冷落她问道:“浓儿,你们今天的功课可都学好了。”

    华浓欢快的回道:“回父亲,都学好了。父亲,孩儿们过来正为这事。”

    “哦?”

    武士彟抱着武珝坐到椅子上。

    “说来听听看。”

    华浓走到他身旁道:“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

    武士彟低下头,望着他问:“何事不明?”

    “为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要从一而终?”

    武珝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将小脑袋贴到老爹胸口。

    武士彟想了大半天,估计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考虑过,早以习以为常。

    “这个吗,男子乃是一家之主,娶三妻四妾,让家族枝繁叶茂也是份内之事。”

    这样的解释好像也有点道理。

    华浓却要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又问:“那父亲为何只有一个夫人?”

    这次他到回答得很干脆。

    “我与前妻情深,故不纳妾,又与今夫人意浓,没必要添新人。”

    华浓听他短短两句表明心意,心理十分钦佩,称赞道:“父亲乃高尚之人,通达之人。”

    “哈哈哈哈!”武士彟仰头大笑,真豪爽!

    华浓却一脸的严肃。

    “父亲只顾自己做正人君子,却不管他人,也包括你自己的女儿。”

    武士彟不解,提及自己的女儿,脸色一变问:“浓儿此话怎讲?”

    华浓开始给他上课。

    “自古帝王三千嫔妃,后宫佳丽如云,子嗣众多,本意为父亲口中的枝繁叶茂,结果却是诸王争霸,民不聊生。天地造物之时有男配***阳交合,夫妻恩爱,如父亲母亲,本是公平。可是现在男尊女卑,一男数妻,不知珍惜,常厚此薄彼,得宠者尊,失宠者命贱如泥,同是娘亲十月怀胎所生,为何要叫女子受此大罪?”

    一席话问得武士彟哑口无言。

    他想了半天,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应该不是来讨论的吧。

    直接问道:“浓儿,可否直接说出来意?”

    华浓指着他怀中的武珝说道:“今日夫子教我们要以男人为尊,卑贱自己,嫁一夫而终,不得与外界男儿接触,实则迂腐至极。小珝若按他的教导行事,如何能近天下人才,如何能晓天下大事,将来与其她那些庸脂俗粉一样以小女子心态争宠献媚,就算能够权倾朝野也是赵家姐妹祸国殃民之流。”

    闻言,武士彟大惊失色,浓儿思想果然不同常人,更胜大丈夫一筹。

    他再不敢把自己的女儿当成花瓶来养。

    武士彟陷入了沉思。

    自己钟爱夫人,不仅因她知书识礼,更多的还是她那种宁愿孤独一生也不愿随波逐流的独立思想。

    古往今来,美女众多,而真正能名垂青史的寥寥无几。自己的孩儿究竟会恩泽天下,还是会让生灵涂炭,如果她将来只是一常人到也罢了,总不过几十年光阴就烟消云散,但如果她真的成了一方霸主,行为举止不端,残害生灵,我岂不是罪过滔天。

    武士彟不知该如何表态,他要想得更长远些。

    自己现在所做之事,也正是要让她自强不息,将来才能安邦立国平天下!

第17章 琴声起 祸降临() 
那天后,武珝接连换了三家私塾才终于找了个称心的学堂安定下来。

    那学堂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先生开的,虽名气不大,但是却思想先进,重在传授生活常识,而非传播迂腐思想。

    侧厢房里的女儿小小年纪却勤奋刻苦,正房屋里的大儿子本应成为父亲的得力助手,却成天游手好闲。

    虽说两个儿子没什么本事,但老父亲是一个坚持的人,自己的亲身儿子总不能轻易放弃,还是给了他们机会。这两年估计他们身上萌发出来的那些歪风邪气也净化得差不多了,自己的地位也日渐稳固,便将他二人弄到自己管辖的军营里做了两个参军。

    这参军也是李渊给他的第一个职位。

    武士彟的本意是希望两个儿子同自己一样,勤勤恳恳从底层做起,才能树立自己的威望,等到有一天立下军功,子承父业,这样一来既不会落下无功受禄的话柄,也更懂得与各层官员的相处之道。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武士彟忘了一点武元庆、武元爽早年是寒门子弟,老爹是处于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老妈又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当年为皇帝老儿打天下时,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剩下母子三人没少遭人白眼,受人欺负。

    所以现在老爹官做大了,自己又何必再去受那份罪,还不趁机好好耍耍威风,享受这已得的荣华富贵。

    本来已是很自由的职务,可兄弟二人还嫌麻烦,时常是军营里一晃悠,来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老爹公务繁忙也不能时时顾及他们。下属见自己的长官好逸恶劳,一边讨好,一边跟风。两兄弟任人唯亲,留在身边的都是一丘之貉,二人的放荡行为哪还能传到老父亲的耳朵里。

    特别是大儿子武元庆,自从跟马大打得火热之后,在那痞子的撺掇下更是无法无天。

    一天,阴雨绵绵,武元庆闲来无事,找来马混混本打算一起去“霓裳阁”找自己的相好。

    武元庆的相好叫海棠,是“霓裳阁”里有名的舞妓。本是马混混的相好,为了讨好主子,就将自己的所爱转赠给了武元庆。

    两人大摇大摆走在街上,突然闻得一阁楼内琴音婉转连绵,如高山流水,仙境玉音,轻重相间,此起彼伏。

    武元庆定住脚,闭上双眼,仿佛看到一群绝妙的仙子正腾云驾雾,连袂而来。

    马混混深谙此道,一下便看出了主子的意图,对他说道:“公子何不上楼看看?”

    武元庆咧开嘴,一脸的淫笑。

    两人跟随那琴音,寻到一茶馆,一路上楼。

    茶馆正后方的台上有一妙龄女子端坐于琴前,十指修长,白嫩如雪,正如疾风般拨弄琴弦。

    琴声随之变得更加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姑娘面如灼灼桃花艳而不妖,眉如青山连黛厚而不重,唇如红樱染露鲜艳欲滴。

    听得武元庆如痴如醉,看得他更是心旷神怡。

    他竟像着了魔一样,不知不觉走向那个姑娘。

    “好!好!”

    一阵猛烈的拍手叫好声惊醒了他。

    人已走到姑娘身边,台下众人看他样子不雅,都在下面起哄。

    马大忙跑到他身后挡住众人,叫嚣道:“你们可知公子是谁?”

    众人摇头,其中有一个富家子弟模样的吼道:“我管他是谁!”

    马大走到那人面前,一掌给他打去。口里骂道:“竟敢对公子无理,你找死!”

    想来那人也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身无几分力气。就这么一下就把他打翻在地。

    那人爬起来,揪住马大就撕打在一起。

    “都给我住手!”

    武元庆大声一喝,大模大样立于台前,下面众人僵住。

    “吾乃是本州都督武大人的长子,今日这姑娘本公子看上了,现在就宣布纳她为妾,都来给我拜见少夫人。”

    有人发出疑问:“他是武大人的公子?”

    也有人根本不相信:“武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怎么会有这样不懂礼数的公子,恐怕是冒充的吧?”

    还有人打圆场:“大家都散了吧,要真是武家公子,也是这姑娘的福分。”

    一群人议论纷纷,慢慢散去。

    武元庆回过头来问那女子:“姑娘年芳几何?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那姑娘受此惊吓,拂袖嘤嘤泣泣,好生害怕。

    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对他说道:“回禀公子,此女子唤作夏樱,今年年芳十二,家住利源村。”

    听见男人代为回答,武元庆略有不爽,继续问那女子:“你父母是否尚在家中,我好与他们商量婚事。”

    听问,夏樱不但不答话,反而哭得更加伤心。

    武元庆无法,又看向那老板。

    老板会意告诉他:“姑娘本是前朝的官家小姐,几年前父母都在战乱中死去。一日,她抱琴来到我店门口。我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做了我这里的琴师。”

    搞清情况,武元庆随身掏了一袋银子出来,扔到桌上。

    “这里有些银两,算作对你照顾姑娘的奖赏,今日我便将她带走。”说完就去拉夏樱的手腕。

    夏樱深知那些官家子弟大多荒淫无度,更懂得嫡庶尊卑,小妾地位低下。手一缩,躲开他。

    茶楼老板与她几年相处下来,早已把这可怜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女儿。

    见她不愿意,忙替她说道:“公子,夏樱还小,尚不到婚嫁年龄,不如等上几年再说。”

    “什么还小,十二岁正是嫁娶的年龄,本公子是看得起她,不要不知好歹!”

    说完拉起夏樱就要出门。

    “我不嫁,我不做小妾。”夏樱无助的哭诉。

    老板跑过去护她:“孩子,孩子,公子你不能强人所难呀!”

    “去你妈的!”马混混见他多事,上前就是一脚,将那老板踢翻在地。

    夏樱见他倒地,拼死挣脱,跑到老板身边,将他扶起,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武元庆看得出他二人感情颇深,心下一合计,干脆用那老板来威胁她就范。

    于是走到两人旁边,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你们还想在这利州城里待下去,最好乖乖听话。听话我自然会待你们不薄,如若不然,就以你一个前朝余孽,随便安个什么罪名,那也是死路一条。”

    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指指着茶楼老板威胁道:“而你就是窝藏逃犯,论罪当诛!”

    一听这话,两人吓得瑟瑟发抖。

    老板只得劝她:“孩子,武家在这里也是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你嫁进去后就是官家夫人,总比在我这小店里强。”

    或许老板说的是对的,也或许他只是为了自保,颠沛流离多年夏樱早已看透这冷漠的世间。话已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樱站起来,以超乎她年龄的绝望说道:“别难为老板,我跟你走便是。”

    武元庆一高兴,得意忘形抱起她就出了门。

第18章 新嫂入门() 
一出门,武元庆的心里便开始犯嘀咕。

    这家里的女人会同意吗?

    他的妻子姓肖,名青儿,父亲也是一名商人,早年间与武士彟一起经营木材生意,所以结成了儿女亲家。

    肖青儿与武元爽的妻子殷云都不是省油的灯,两个女人不但泼辣,而且心肠歹毒。

    她二人一同参与谋害杨夫人母女之事,便可见一斑。

    所以武元庆虽是嚣张跋扈却也有那么几分惧内,但一看到夏樱的花容月貌又不甘心轻易放手。

    马大见他愁眉不展,问其缘由。

    武元庆也不瞒他,详细告知。

    马大果然点子多,听后一乐说道:“这个好办呀,你先不忙将娘子带回去,等我先找一住所把她安顿下来。你回家后好好跟夫人聊聊,这女人吗,只要软磨硬泡心就会软下来,到时你只管禀明你父亲后再来接她便是。”

    武元庆觉得这到是个好主意,立马安排他去处理。

    怎么讨好自己的夫人好呢,他开始搜肠刮肚。

    在外面寻花问柳时到是学了不少经验。这女人吗,无非就喜欢些胭脂水粉、珠宝玉器之类的东西。自己一样给她来一点不就万事大吉了。

    回到家后,他把买来的礼物一一摆在妻子面前,果然肖青儿心花怒放。

    武元庆在情商方面总算还吸收了他老爹的一点精华,只是用错了地方。

    见妻子开心了,他便将她拉到床边,一边帮她揉着肩膀,一边借机说道:“夫人,我看你平时太过操劳,身形日渐消瘦。我想娶一小妾进来,好帮你分担一下。”

    “什么?”一听这话,她妻子立时站了起来,用愤怒的眼神望着他质问道:“你想纳妾?”

    武元庆一看这架式,不好办呀。

    他脸皮厚见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夫人,这男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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