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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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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来府上不久,都忙着照顾武珝去了,还真没注意这些东西。
华浓想起自己的奶奶,有双可怜的小脚,一双眼睛便盯着大家的脚看。
唉哟,除了武顺,这帮人清一色的穿着尖尖小鞋。
华浓摇摇头:“太不人道了!”
喻妈妈搞不懂她在想什么,问道:“浓儿,你说什么呢?”
哦,对了,武顺怎么没有裹脚呢?
她拉住夫人的手:“母亲,顺妹妹为什么没裹脚呢?”
夫人蹲下来,将她和武顺拉到一起。
“这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走南闯北,是个极有见识的人,他并不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只是希望女儿们健康、快乐,成为有用的人。”
华浓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了,武珝将来之所以能成为武则天与她有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老爹是分不开的。
既然不能随便出门,不如想个办法。
“两位母亲,孩儿到有个办法,可以让母亲们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
“什么办法?”
两人齐声问道。
华浓抛个媚眼说:“女扮男装。”
两个妈妈一人捏了她小脸一下:“你这小古怪!”
她还说干就干,让佣人去找了几套新的男装来改小。
又让梳洗的丫鬟帮大家把头发一律梳成男式发型,再让母亲们把那个什么耳环、手镯之类的劳什子全部取下来。
看着改装后清清爽爽的一行人,心里特舒服,成就感满满。
上午做了半天准备工作,下午总算是可以出门了。
华浓拉起武顺跑在前面。
“走了!”
迫不及待,一迈脚跨出大门。
“哇!”
与院子里见到的相比,外面的天空更广阔,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得让人沉醉;与那天晚上见到的情景相比更加明亮通透,色彩也鲜亮起来。
华浓带着武顺又蹦又跳,打打闹闹。
唉,改是改了,这长衫穿着拖泥带水,真麻烦!
再看看眼前这条所谓的市井长街,无非就是一条未被开发的小镇古道。
没有水泥马路,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规则的长条石铺成的石板路;没有钢筋水泥高楼,取而代之的是古道两旁对称的两层串竹小楼。户户雕窗微启,让人有一种欲窥其境的向往。
今天并不赶集,街道冷冷清清。就算这样,也挡不住华浓要一游古街的好奇心。
她见门就入,茶馆内说书的,唱曲的,喝茶聊天谈论国事的趣味横生;布庄里素衣贫民,锦缎权贵交错而至;棺材铺中,麻布丝丝挂墙,棺材个个挤屋。
一句话,她是活人,死人吃喝拉撒用的全不放过。
正在兴头上,一声叹息传来。
“夫人,好累呀!可否找人帮我抱抱二小姐。”
原来是奶妈,抱着武珝,实在是酸得很,再也走不动了。
华浓只顾自己玩了,这才发现,一行人除了她和武顺,剩下的早已累得满头大汗,娇喘吁吁。
“唉哟!咱们歇歇吧!”一身男装的喻妈妈,平素里谨小慎微,这一刻却把一只脚搭在石阶上,叉开双腿,用那长袖当折扇用,不停的在脸颊来回扇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一向严肃的母亲如此颓废,华浓乐得哈哈大笑。
杨夫人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鬼丫头,还笑,看把我们累得。”
最辛苦就是奶妈,华浓跑过去,将武珝抱过来,就着旁边的石阶一屁股坐下去。
“唉呀,这孩子,真没个样儿。”
喻妈妈又要开始上圣贤课了,还没等她张嘴,华浓一句话堵过去。
“母亲,孩儿不孝,考虑不周,让两位母亲吃苦了,要不咱们歇息一下,这就回去吧!”
看她这么懂事,喻妈妈将那欲出口的话吞回肚里。
华浓仔细回想刚才看过的铺面,灵机一动,一个想法钻了出来。
她发现这里的小孩子要么被人装进背篓背在身后,要么就用洗脚盆装着放在一边,还有的用的是一种背袋捆在身上,既费力又碍事。自己何不把未来的人用的那婴儿车发明出来,然后把孩子装进车里,这样岂不更轻松方便。
另外她还发现唐朝人并没有底裤穿,所谓的底裤也就是一种类似于七分裤的东西,穿在里面好难受。这个也应该好好改进一下,算得上一个商机。再有把肚兜加上罩杯改成文胸也是个不错的创意。想来把男装改小修饰一下变成女装也是很有市场的吧
华浓越想越兴奋,嘻嘻笑出声来。
反正她这种发神经的场面两位母亲已经习以为常了,累了也懒得问她。
小武珝看见她笑,跟着“咯咯咯”傻乐,两只小手挥来挥去。
“宝贝咱们给店铺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她在武珝脸上吧上一口,小家伙“咯咯咯”笑个不停。
“有了”
喻妈妈终于忍不住问她:“有什么了?”
“名字。”
“什么名字?”
华浓摸摸耳朵:“我们店铺的名字。”
喻妈妈像个傻瓜盯着她问:“什么你们,我们的店铺。”
华浓很郑重的对她们说道:“两位母亲,孩儿想开一家店铺。”
“你想开店铺?”
就她那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做法,又把杨夫人给惊到了。
“是的母亲,孩儿名字都想好啦,就以我和珝妹妹的名来取,叫‘珝浓婴儿坊’”
杨夫人想了想:“这名字好则好矣,可是你卖什么呀?”
华浓又在武珝脸上吧了一口回道:“母亲别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她一下站起来,有了目标,步伐也就变得坚定。
“两位母亲,咱们回府吧,孩儿还有事要找父亲商量。”
第12章 欢天喜地 快意人生()
一行人回到府里,华浓才想起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捡来的老爹现正在衙门里忙活呢,家里哪里找得到人。
自从那兄弟二人被罚去做苦力后,华浓的地位一天比一天高,上有义父义母宠溺无度,下有丫鬟家丁前后簇拥。
平日里不是逗武珝玩,就是和武顺一起在杨夫人的指导下读书识字,再不然就是逛逛街,喂喂金鱼,弄弄花草。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厂房林立,没有车来车往,更没有急急忙忙的职场人员,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那些匆匆的记忆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曾经的爱人、孩子、朋友、喜怒哀乐真的像梦一样变成了一种幻境。
枯燥的日子变得越来越有趣,华浓这才真正感觉到返老还童带来的快意。记忆离她越远,年龄也就离她越远,她开始真正过起一个小孩子的生活。
玩了半天还不过瘾,趁着天还没黑,华浓又想拉武顺出去找乐子。没想到这个大家闺秀可跟她不是一个范的人。
武顺喜欢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平日里就关起门来读书识字,学做女工,虽然她很刻苦,但却没有天赋,女工做得到还差强人意,字却写得一塌糊涂,念过的书也记不住多少。
一句话她的未来更适合关在家里做个古人口中的贤妻良母,读四书五经,遵三从四德,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久而久之,华浓同她也没了多少共同语言,玩不到一块。
更多的时间就逗武珝玩,武珝同她姐姐完全不同,成天乐呵呵,也不知道哭。
华浓算到时间差不离,就在门口候着。
“唉!”
听得一声叹息,武老爷下马后,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走进来。
这个倔老头儿是个勤快人,出门从不坐轿,说是“好逸误国”,一个人一旦贪图享乐就会变得骄纵,会成为贪脏枉法的奸臣。所以那匹雄壮的白龙马成了他最好的坐骑。
看见义亲进来,华浓忙迎上去拉住他的袖子。
“父亲!”
武士彟将马绳递给侍卫。
“浓儿找我可有急事?”
听这话,他今天有心事,并不想被无关的事打扰。
华浓向来做事风风火火,可不想把问题放到明天解决。
“父亲,孩儿有急事要与您相商。”
武士彟气色很差,对她的话没多大兴趣,直接走向书房。
华浓拉住他袖子,不放开。
看见的仆人私下窃笑,这武府上上下下最没个规矩,华浓还是丫鬟的时候就去扯老爷胡子的事早就人人皆知。
“父亲”华浓放大声,使劲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唉,这孩子!武老爷揣着心事停下脚。
“浓儿,父亲今日真的有很要紧的事要处理。”
华浓歪着脑袋:“父亲可否说与孩儿听听。”
想想这丫头鬼点子不少,说给她听也无妨。
武士彟道:“这几年利州水患不断,再加上平定天下时年年战乱,成年男子死的死,伤的伤,家家户户缺少劳力,老百姓如何才能过上好日子?”
“那让女人去干活呀!”
华浓想得很天真。
“女人干一般的粗活儿是可以,但是像耕地这样的重活,她们小身板,小脚的如何能够承受?”
说得也是,裹脚这种封建陋习真是害死人。
武老爷又道:“如果多多生育又无米粮可以喂养,如果不增加人口,现状又无法改变,左右都难呀!”
“父亲,以后可否带我一同去衙门看看。”
办公的地方岂可儿戏,武老爷看看她一口拒绝:“这怎么行?”
华浓想不让去自己可以偷着去,进不了衙门可以去现场呀,种得少,可以想办法提高产量呀。
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她怕武士彟不答应,干脆跪到地上请求道:“父亲,孩儿今天的事也与老百姓的生活有关,更与武家将来的运事有关。”
“哦”武士彟眼一亮:“那你说说看。”
华浓忙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孩儿计划在街上开一家婴儿用品店,名字都取好了,叫‘珝浓爱婴坊’,主要卖婴儿推车和一些内用服饰。而且现在的女装干起活儿来太不方便,我想做一些便于运动的服装出来。这样那些妇女既不用背着小孩儿干活,也不会被冗长的服饰所拖累。最重要的是还能赚一笔钱,以备不时之需。”
武士彟又开始惊诧,这孩子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商人发家的他岂不知钱的重要性。既然于民有利,又有何不可。
“好,不过为父公事繁忙,无力顾及。”
华浓见义父松了口,拍着手跳起来。
“不用父亲亲自打理,只需办到三样即可,一、以我母亲的名义买下一栋两层小楼,上面用来住人和囤货,下面开铺子;二、帮我找两个能干的木匠,两个能干的裁缝;三、帮我找到木材和布帛的货源。”
“哈哈哈哈”武士彟仰首大笑。
“浓儿若非亲生,岂会所做之事与为父如出一辙。”
武士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酒后失德无意中与那喻氏偷情有了这个孩子。可仔细回想自己没干过这事呀!
又是一阵狂笑后,他答应道:“好,为父这就差人去办。”这不干的就是自己的老本行吗,而且凭他一方之长,这事又有何难。
一周后,武士彟还真在集市中心位置买下一栋小角楼,另外又在一空地修了几间茅草屋,里面堆了许多圆木。
古时没有缝纫机,更没有电锯,一切全靠手工制作。
华浓亲自画出图纸,让喻妈妈交给裁缝和木工照着做。
好在炼铁的技术已经有了,她又让喻妈妈按图样教匠人做好模具,将铁水灌入其中,做出了婴儿车所需要的轮子。
一切准备妥当,在一个赶集的日子里,随着一阵“叮叮咚咚”的敲锣声“珝浓爱婴坊”开业了。
一切都是以喻妈妈的名义进行,虽说没有达官贵人前来捧场,但是武府的家丁到派了十几个来帮手。
杨夫人也亲自前来助阵,武珝被放进婴儿车里成了模特。
看着武家二小姐被一个滚动的怪东西推来推去,看热闹的百姓很快就蜂拥而至。
一群妇女把平角裤拿在手中询问:“这个物件是做甚用的?”
卖东西的男仆也不懂,在那里抓耳捞腮,华浓忙跑过去,告诉她们这是穿在最里面的底裤。
那些女人竟羞得满脸通红。一个男人看过后,一把拉起自己的女人:“走,伤风败俗,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吼,大家都怕被人说闲话,一个个掩着面害羞的逃走了。
满以为这个创意会赚个腰满钵满,没想到看的人多,下手的却一个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华浓搓着双手,在房中走来走去。
兵不厌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干脆找几个媒子过来演出好戏。
她让喻妈妈叫人调来府上的几十个女丫鬟,一个给她们发了些铜板,让她们去铺里买平角裤和运动装。并且要求都穿上在大街上来回走动。
这一招还真灵,刚才逃走的那帮人本来就好奇想要一试,现在见有女子穿成这样,走起路来英姿飒爽,个个神气,于是便壮起胆,鼓起勇气买了一套回家。
一穿上还真是轻松大方,做起事来轻松不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将店铺传开了。
华浓先并不想赚钱,只想打开销量,所以她标新立意,每过半月就会搞一次抽奖活动,赠送婴儿车和服装给老百姓。
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喻妈妈在亲自操作,而她只是个孩子,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谁也不会知道她竟做了这么多。
生意在大家的努力下一天天兴隆起来。
喻妈妈也退出前台,请了两个能干的仆人代为打理。每天华浓会以陪伴母亲为由每日天黑前去到铺里查看往来账目。
喻华浓每天欢天喜地的做她的幕后老板,日子过得好生惬意。
第13章 沙坑里绘天下,棋盘上论乾坤()
要得天下先跳坑,要掌王权先下棋。
武珝她娘可不是y国女皇,有皇权可以让她继承。她要做女皇,权力从何而来,那必须得从男人的手中去抢呀。
成天弄衫抹粉玩小女子花样怎么行,男人会的她也要会,男人不会的她仍然要会,唯有这样才有与之抗衡的资本。
华浓就是个急性子,做事走一步看十步,今天她要干的事,没人不认为她是失心疯又犯了。
“昨天晚上喻小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今天一早夫人就叫我们到后花园去挖坑,说是她要用。”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青男仆扛着个锄头在院子里唠叨。
后面还跟着个年老的,往他头上一拍骂道:“二娃子,你话这么多做甚,夫人让你做你就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棵樱桃树下。
二娃子又开始埋怨:“这坑也不知道要挖多深,她是打算埋人呢,还是打算埋畜生呀?”
老仆人把锄头往地上一跺,骂他:“我说你这人今天是怎么啦,别乱说话,什么埋人埋畜生,夫人要做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尽管挖便是。”
“一个夫人还被一个小孩使唤。”二娃嘟起嘴,一脸的不乐意,说白了就是懒得动手。
老仆人提醒他:“你懂个屁,喻小姐是夫人的义女,夫人无儿,对女儿们都宝贝着呢。少说话,小心得罪了小姐。”
二娃子不再说话,两人埋着脑袋干活。
没挖多久,华浓就拉着杨夫人和喻妈妈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还好来得及时,不守着还真不行。
那二娃子像是在钻探测洞一样,就在五分米的直径范围内挖深坑。
华浓可不是要架桥,她是要帮那两姐妹做一个跳远用的沙坑。而且这坑还有一个用途,等武珝稍大后,用来教她学习地图,让她切实的感受一下什么叫天下。
胸中有天下,格局自然大。
华浓也不怪他们,谁叫自己没有给义母交待清楚,况且就算说得再清楚,她也未必能明白。
她爬到樱桃树上,折一根树枝,走到坑前。
一边比划,一边沿着四周画了一个长约三米,宽约两米的长方形,然后将树枝折断,留约四十厘米,对那两个仆人说道:“你们就沿着我画的线,挖一个同这树枝一样高的大坑,明白吗?”
这一次年青那个反应到快,忙点点头。
华浓提醒:“挖出的泥不要,全运走,记住坑内一定要平整。挖好后去河边挑沙回来倒在里面,填满即可,记住要细沙,不要将鹅卵石混在里面。”
老仆人一脸疑惑,二娃子不住点头。
“神啦,神啦!”
一个熟习的声音吼着跑过来。
“夫人,你们还真在这里。”
原来是武士彟,大家都觉得奇怪,这个点他不在衙门公干跑回家干吗?
武士彟拉住妻子的手:“夫人,你跟我来。”
杨夫人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只得跟上去。
两人走到一僻静处,华浓远远的看着他俩,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多悄悄话,这武士彟除了个老妻子,也没有年轻漂亮的小妾,还当那么大的官,真是古人中的奇葩。
杨夫人问他:“老爷,你刚才说什么神啦?”
武士彟凑近她的耳朵:“夫人有所不知,一个月前浓儿为了说服我相信我们珝儿将来会成为一代女皇,就告诉了我一件尚未发生之事,当时她说一个月后邹州的邓同颖会造反杀死刺史李士衡自立为王。当时我还有所怀疑,没想到今天一早到衙门,就有人来报说是邓同颖杀死了李士衡举兵造反,皇上给我下了一道密诏,要我时刻留意利州的动态,如若发现有人不轨可就地处决。”
夫人惊诧:“竟有这事?”
武士彟回道:“千真万确!”
“这孩子绝非凡人。”夫人十分肯定的说,随后又想到皇上对自己的好,感叹道:“皇上对我们竟如此信任!”
武士彟点头:“皇上与我们有知遇之恩,我等将万死不辞。”
“那老爷回来这是?”
武士彟显得有些孩子气:“我就是觉得太神奇了,这件事又不敢对外人提起,只得回来告诉夫人。走,咱们看看浓儿在干吗?”
说到这个,杨夫人一脸的无奈:“那孩子在叫人挖坑呢,也不知她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武士彟笑道:“由她去,那孩子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不过夫人千万记住关于浓儿的这些事且莫与外人提起,这也是她的要求。我越来越感觉到她就像是珝儿身后的一把利剑,可以为她肃清一切障碍。”
夫人却不这么想,她摇摇头:“老爷,我看得出浓儿善良又聪明,的确天赋异禀,但是她未必会是一把利剑,她是珝儿的师傅、谋士都没错,但如果有一天,在血雨腥风的宫庭斗争中,她们俩出现了分歧,又当如何。”
武士彟顿时脸色变得青灰,一副惊恐状。
“这个我从未想过,只求永远没有那么一天。”
转念一想她现在才三四岁,想那么多干吗,便安慰妻子:“夫人多虑了。”
说完两人回到坑前。
“浓儿,今天父亲高兴,你告诉为父,想要什么?”武士彟摸摸喻华浓的脑袋问她。
华浓抿嘴想想回道:“孩儿什么也不缺,要不你就送我一副象棋吧。”
“你就只要这个?”
华浓点头:“嗯!”
见怪不怪,这孩子就没干过几件小孩儿干的事。
“好,为父晚上给你带回来。”
华浓歪着脑袋问他:“父亲可会下?”
武士彟摇头。
“那父亲能否请一位棋师回来教我,另外再请一个史官回来,我还要一本书。”
武大笑:“原来浓儿也不会,哈哈,请棋师可以,但是请史官这个为父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厉害的都在京城。另外,你要一本什么书?”
“那史官就等以后再说吧,反正还有几年才用得上,我需要一本孙子兵法。”
“你想学用兵之道?”
华浓肯定的回答:“是的,不光是我学,妹妹更要学,而且还得学以至用,不能纸上谈兵。”
武士彟想想也对,将来这两孩子要干的事儿,那得惊天动地,一个弱女子要同威武雄壮的男人争天下,没点过人的本事,那就是提着脑袋去让人砍。
“好!只要浓儿说得出,父亲定想尽办法为你们办到!”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武珝一天天长大,她那与众不同的天赋也一天天显露出来。
武珝三个月时便开始描话,这最先吐出来的两个字居然是“姐姐”,或许是因为华浓天天对着她,“姐姐抱”“姐姐亲”的让她对这两个字最熟习的缘故。
八个月时便可蹒跚迈步了,这时沙坑开始发挥作用,成了她的游乐场。
武珝不像其它孩子,一点小事便哭哭闹闹,她异常勇敢。有一次跑步时一个不稳摔到地上,头上掉着个大青包,陪同的丫鬟吓得半死,生怕夫人老爷责怪。
她到好,爬起来自个儿揉揉,继续往前跑。
就连喻华浓也怀疑她是不是感觉神经出了问题,会不会那次高烧烧坏了脑袋。
第14章 帝气日盛 鼠精欲替()
光阴似箭,一晃小武珝两岁了。
这一年,有个可恶的家伙被放了出来,就是那个被武元庆收卖的混混,那人名叫马大。本来事情一过,大家都可相安无事。但这马大却不是个省事的料,牢中受刑后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将自己的遭遇迁怒于武家杨夫人母女。
一出来他便去找自己的老主子武元庆。
两年过去,武老爷气也消得差不多啦,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终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里回到府中,看到杨夫人母女生活得有滋有味,嫉妒的火焰再一次被点燃,并成燎原之势。
武元庆果然与那马大臭味相投,重获自由之后,没几日两人便又勾结在一起,等待时机,想再次下手。
人祸尚未避开,妖魔却率先行动。
华浓常带武珝去后山下晒太阳,有一双贼眼已经盯了她们两年。
那贼眼是谁的?
原来后山的石洞中住着一群老鼠,其中有一只已生活了八百多年,那老鼠吸收日月精华,潜心修练,居然成了精,做了鼠王。
老鼠精有了点妖气,自然也能看到一些常人所不能见之事。
日子一久,她便发现这小孩儿身上的气息与常人不同,一股紫气萦绕在周围,霸气十足。
她夜间出来盘坐于洞顶采集月光,却见到武府上空紫微星发出耀眼的光芒,星辉直接笼罩在侧厢房屋顶,而且日胜一日。
紫微星乃是王中之王,数千年一轮回,难不成那小孩儿是千年难遇的帝王主星下凡。
如果是这样,我何不附到她身上,也光明正大的做一回这人间的皇帝,到时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打定主意后,老鼠精决定去武府走一趟。
这天晚上床上的武珝正拉着华浓讲故事。
她的声音比百灵鸟儿还清脆,比清清山泉还甘甜,比玉击玛瑙更圆润,总之一听她说话,整个骨头都酥了。
“姐姐,姐姐,小珝还要听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华浓睡意浓得用牙签也撑不开,她拗不过小家伙,紧闭住双眼,嘴里懒洋洋的说着:“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
武珝摇摇她:“姐姐,不要听和尚,要听巴巴和大盗。”
“好,巴巴和啊”
华浓哈欠连天,一下把她搂进手腕里。
“小珝,姐姐好困,能不能明天再讲。”
“我不。”武珝耍赖皮,小脑袋转了一下,伸出一个指头保证:“就讲一个,听完就睡。”
华浓拗不过她,坐起来依在床头,又给她讲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好家伙,这个故事都讲了十几回了,她还要重复听。小娃娃就是小娃娃,喜事重复的东西,百听不厌呀。
武珝听着听着,终于被周公请进了梦里。
华浓滑进被中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抱着小女皇睡觉,肉乎乎的,这也太甜了吧,华浓咧嘴笑着进入梦乡。
看两个孩子睡着,奶妈总算是解脱啦,穿上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转角处一个男人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枊儿,想死我啦!”
“唉呀,小声点,小心被人听见。”奶妈提醒他。
男人不以为然:“怕什么,咱们是夫妻。”
奶妈羞道:“唉呀,别人看见不好吗!”
男人猴急:“不说那么多,走走,去我那里!”
这时,阁楼里有一双黑黢黢的眼睛正盯着楼下所发生的一切,看到奶妈出去,她一步一步移下楼梯。
“噔噔”
下楼那女人眉毛特长,鼻顶圆圆像一个果子,上面还长着一撮毛,嘴巴尖尖,也顶着几根长毛高高向上翘起。身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尾尖上拴着一个疙瘩,下楼时那疙瘩打在木板上,发出“噔噔”的声音,阴森得吓人。
她就是后山上半人半兽的老鼠精。
华浓突然胸口又闷又疼,醒了过来。
“唉哟唉哟”
她忍不住疼痛叫出声,又听得楼梯发出怪声。
一下爬起来,猛的睁开双眼,一个高大的黑阴罩在眼前。
“啊!”
华浓吓得魂不附体,大叫一声,惊问道:“你是谁?”
别看她平时有勇有谋,可那是对人,其实这世上她最怕两样东西,一样是鬼,另一样就是蛇。
看见那黑压压的一大块影子站在床前,早已吓得她胸口“呯呯”乱跳,痛得更加厉害。
“别叫,再叫我就吃了你!”
老鼠精厉声喝住她。
华浓把武珝抱得更紧。
“你要干什么?”
老鼠精伸出一只爪子,又老又瘦,像老树根,那指甲足有十多厘米长。
“把你怀中那小孩儿放开。”
老鼠精裹起嘴想要吸华浓的精气,却找不到她的气息。
“走开,走开,老妖怪!”
华浓大喊起来,干脆翻身将武珝护在身下。
“不好!”
道长袁天罡正在修练,看见北方紫微星不断闪烁发出警示,一团黑云正慢慢向它靠近。
“紫微星有难,有妖魔作祟!”
道长说完,将手中拂尘一扬,飞步向山下一路遁去。
“住手!你是何方妖孽,竟敢为祸人间。”
正当那只魔爪就要挖进华浓脖子的瞬间,道长即时赶到,一声怒喝制止住她。
老鼠精抬起头,凭她近千年道行,还怕一个臭道士不成,于是恶狠狠说道:“臭道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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