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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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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看来父亲对他俩的事已查得七七八八了。
兄弟二人见狡辩只会加重惩罚,便一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父亲,看在我们母亲可怜的份上,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孩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你们既已承认,那就把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
于是,武元庆便从自己勾搭莲儿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武元庆见杨氏身边的莲儿颇有几分姿色,便以大公子的身份吸引她,还承诺要纳她为妾。
莲儿本就心术不正,不久便对他主动投怀送抱。后来杨氏生下二女儿武珝,武士庆、武士爽害怕将来分他们的家产,便想要将她们母女三人撵出去。
事情还因喻华浓发疯而起,武元庆就想借此制造鬼魅邪说,莲儿第一个成了他们的帮凶。
在府里造谣说自己看到黑气之类的东西,搞得人心不安。
武元庆见这样还不够气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以约会为由,将那莲儿骗到井边,推入井中。可怜一个花季少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成了冤死鬼。
黑龙传说同样也是武元庆拿钱收买混混干的好事。包括门前闹事,室外逼迫全是他二人所为。
听完一切,武士彟老泪纵横。
“我道是仇家找上门来报复,没曾想竟祸起萧墙,竟是两个逆子所为,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张卫,李虎忙上前劝阻。
“大人,两位公子年少,难免一时糊涂,还请大人原谅。”
“是呀,是呀,父亲请恕孩儿年少无知。”
武元爽见父亲的两位老将求情,立马随声附和。
武士彟擦干眼泪,那莲儿也真是该死之人,好在没有酿成大祸,护子心切的他有意大事化小,说道:“你二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你们去江边同农夫一起修筑渠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回府。”
第8章 借力造势 为女铺路()
武元庆兄弟一走,府上终于恢复了平静。
家丁除了那几个忠心的,其他已全部被换掉。
在驱赶他们之前,喻华浓找到武老爷。
将两小手一搭躬身作揖问候:“老爷万福!”
一见她进来武老爷眉开眼笑,慈祥得像亲生爷爷。
“浓儿,找我有事吗?”
“老爷,浓儿有一事相求。”
武老爷开心的问:“什么事,浓儿请讲。”
“我曾答应过那些犯上的家丁,只要他们守好大门,保护好夫人,就会给他们赏赐。”
还要给他们赏赐,武老爷面露愠色,但华浓护主有功有不好发作。
“可他们差点要了我妻儿的性命。”
“老爷,我家二小姐乃是天命所归的帝王,凡成大事者,必会屡历大劫。老爷何不趁此机会,以二小姐的名义为众人行赏。他们定当感念小姐的好,为小姐歌功颂德,那黑烟岂不变成了紫气,黑龙岂不变成了金龙?”
天!这是个四岁的孩子说的话吗?成府如此之深,思虑如此之远,就连古今圣贤也未必能及,此女岂是我辈之类?武老爷惊得大嘴圆张,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但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自己与袁道长的谈话他是如何得知。
武士彟假装不知,故意反问:“帝王?她一个女孩子如何做得了帝王,你又是从何而知?”
没想到华浓确胸有成竹,非常坚定。
“这个恕浓儿无法告知,老爷信我便是。如若老爷怀疑,我先告知你一件未发生之事,一个月后,邹州的邓同颖会造反杀死刺史李士衡自立为王。这件事对朝庭并不大碍,老爷知晓便是,绝不可声张。我能预知未来之事,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对小姐不利。”
他总算是对袁正罡那句非人非鬼,非仙非魔有所体会了。
一个四岁孩童又深居利州,从未出过远门,却知道邓同颖、李士衡等人,就单凭这一点,她的话就让人不得不信。
既然如此,我何不像她说的那样趁此机会借力造势、为我女儿铺平道路,想到这一层他一拍脑门。
“甚好,甚好呀!”
武老爷大声惊呼,吓了华浓一跳。
看她如此有魄力,武士彟干脆顺水推舟想看看她办事的能力怎样。
“浓儿,这件事老爷就交由你去办。”
“谢谢老爷!”
心愿达成,说完华浓蹦蹦跳跳出了门。
武士彟又有点担心起来,明明就是个孩子。
公事繁忙他本来没有时间真的呆在家里看那孩子处理此事,但是转念一想这是关系到女儿未来的大事,还是谨慎一点好。所以他便留下来观察华浓的一举一动。
华浓说干就干,她找到主事,拿了被放逐家丁的花名册,查清他们在府上干活的年限,另外还问清楚这次闹事,起哄的有哪几个,最后去到大门抵住侵犯的又有哪些,一一查清楚后,她便来到杨夫人身边。
这件事最终可不能由她一个小孩子来出面进行,做得好,那是抢了武珝的风头,做得不好,就成了儿戏。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尚在做月子的杨夫人亲自操作,才能最大程度的拉拢人心。
华浓将操作方法一一教给杨夫人,夫人听后连连称是,乐不可支。
等那些下人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主事便把他们集中到院子中间,站成两排。
夫人抱着武珝款款走出,众人见她忙行礼,问好。
“这些年大家为武府尽心尽责,我们武家老小感激不尽,辛苦大家了!”
说完,夫人抱住婴儿一起深深为众人鞠了一躬。
这在今天也就是个平常的开场白,而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却是破天荒的壮举。
“夫人不敢当,不敢当呀!”
夫人这一深鞠躬,几个老一点的男丁居然哭得稀里哗啦,老泪纵横。
“这是要折老奴的寿呀!”
最老的那个还在感动,气氛一渲染,剩下的人也都咿咿呜呜哭起来。
夫人话语一转:“可是,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以下犯上,谋害主人,本就是杀头的大罪。所以我们再怎么舍不得大家,也不能坏了规矩,失了法纪。”
大家对自己所犯杀头大罪心知肚明,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哪敢有其它期盼。没想到夫人还亲自出门送别,还以厚礼相待,早知有这样的主人,自己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轻易离开,更不会被小人利用。
下面的人后悔不已,夫人继续说道:“空中金凤展翅,堂中灵儿降生,潭上金龙腾云,城上祥瑞飞升。感念上天赐我吾家灵儿,所以今天我和老爷代武家二女儿武珝为大家发放赏银,感谢大家多年来对我们的付出。”
什么,不但不罚,还有赏银收,不可置信,不可置信!
那些下人面面相觑,主事却开始念起了名字。
“张二狗,武府认职三年,赏纹银三两;李德福,认职十年,赏纹银十两马老三,认职五年,赏银五两,另,后来醒悟护主有功再赏五两;蔚迟熊,认职六年,赏银六两,但带头闹事,扣一两,发五两。”
搞了半天,华浓这是要给他们发年终奖呀!而且根据功过表现,赏罚分明。
可是这些呆笨的古人却没人敢相信,都傻乎乎的站着,一动不动。
主事递了个眼色提醒:“还愣着干吗?念到名字的赶快上来领银子呀!”
大家这才看见,管家正在照着名字数银子。
“嗯!嗯!”
这下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一个个欢天喜地跑上去。
柱子后面的武士彟连连称奇。这孩子,了不得,了不得呀!
按任职年限来分配报酬,既公平,又让剩下的人更加忠心,真所谓一举两得。
这事儿之后,那些离开武府的家丁真成了替老东家打广告的专业户,见人就说武家好,武家二小姐武珝好。
什么二小姐出生时紫气腾空呀,什么二小姐出生时凤凰绕梁呀,什么二小姐的母亲在怀她时头顶有游龙戏凤呀,反正是那几句发银子时暗示过的情景都被他们拿来夸大美化。听上去有鼻子有眼的,让人不得不信以为真。这个神奇的故事居然一传就传了上千年。
本来武士彟在利州就是响当当的功臣名将,是爱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爷。经世人这么添油加醋的一渲染,又为整个武家,特别是二小姐武珝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此后,利州成了武家成事的坚固后方,牢不可摧。
就这样本来是一件阴谋恶事,在喻华浓的操控下竟成了一件大好事。
也许这就是今天咱们所说的心态吧,只要心态好,合理发挥,永不放弃,坏事也能变成大好事。
第9章 羸弱不堪 生命垂危()
苦日子一去,好日子过得就特别的快。
一转眼武珝满月了,武元庆、武元爽二人算到日子,特意找到父亲,希望能准许他们回府吃妹妹的满月酒。
上次的谋害以惨败收场,两人也不敢再贸然行事,不过他们心里却没有真正悔过,反而因受苦更加仇视那母女三人。这次主动请求回家,一是想亲自查明家中情况,好做下一步打算;二是为了蒙蔽父亲,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知错,好早点允许他们回府。
唐朝开国皇帝李渊乃是武士彟的旧友,既是他夫人杨氏媒人,更是她的表哥。在武回朝述职之时,谈及家中情况,皇上已经知道他家新添了一个女儿,而且生得气宇非凡。
想想那孩子即将满月,便命近身太监准备了一些绫罗绸缎、珠花玉石,还亲手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往利州。
收到礼物见皇上如此惦记自己,这是何等的殊荣,武士彟夫妻感激不尽。
当他拆开信后,心里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为何?因为李渊直呼他为皇弟,那老男人泪光闪烁,信中提到一事,更让他几乎感激涕零。
信上说:为兄多年来收藏有稀世夜明珠一颗,夜间可大放光彩,蓬荜生辉,今藏于绸缎之中赠于爱侄。
没想到十四年后,正是这颗夜明珠将武珝带入了宫门。
那都是后话了,满月这天,整个武府上下门庭若市,利州城里的达官贵人以及他的旧部老友们都纷纷上门前来道贺。
夫人抱着武珝,出门和老爷一起给客人道谢。
那两个儿子也假装讨好,破天荒的送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几套锦缎丽服。
一拨一拨的来宾听说武珝样貌不凡,都趁机来一看究竟。
一个个马屁拍得啪啪响,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大家不断吹捧之时,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县令看过武珝后摇了摇头。
武士彟不解其意,忙问:“张大人,有何不妥。”
张大人欲言又止。
“张大人有话不妨直说。”武士彟追问。
张大人捋捋自己的胡子:“武大人,那下官就直言不讳了,还望大人见谅。”
“张大人但说无妨。”
“令千金,美则美矣,但是骨气太小,恐身子羸弱,不享天年呀!”
“什么?”一听这话,武士彟马上火冒三丈。
“好你个张县令,大喜的日子,你竟敢诅咒我的女儿!”
听得“扑通”一声,那县令双膝跪下。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有人发现这边有异,跑过来看热闹。都说那张县令没眼力,也不懂说话。
大家摇摇头,这煞风景的张县令仕途堪忧啊!
但是武士彟却不好就此发作,毕竟只是一句话而已,把他叫了起来,怒容相向。
张县令自讨没趣,回到自己桌上,一顿酒吃的是闹心闹肺,更害怕得罪武士彟将来被他伺机报复。
本来大好的日子,被那县令这样三言两语一折腾,武士彟夫妻堵得慌,一脸的愤懑,直到众人散去,也不能消失。
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华浓好奇的穿梭在那些古人中间,想看清他们的穿着打扮,样貌气度,结果却发现与电视剧里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现实中的古人可没那么好看,一个个长得都很清瘦,浓眉长须,来的宾客几乎都是些老男人,一点都不帅,没什么看头。想来也是那时候又没有剃须刀,也没有洁面乳,他们更不是演员,没有英俊的外表,只是些普通人,当然饱不了眼福了。不过她还是快快乐乐的疯玩了一整天,看他们吃饱喝足离席之后才回到屋里想抱武珝玩,却看到两位主子一脸愁容。
“老爷,夫人,你们这是怎么啦,二小姐过生,你们怎么不开心呢?”
武士彟气愤说道:“都是那个张县令,说我女儿生得太羸弱,是个短命相。”
“有这事?”华浓觉得奇怪。
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自己也真的没有好好看看小姐的身子骨。
于是,华浓跑到夫人身边,拉起武珝的小手、小脚,还将手伸到她背后,一点点的察看她的发育情况。
原来二小姐的骨节确实很小,只是她脸上肉多,一般人只看她的脸,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华浓虽然知道老爷并不高兴,但她还是想实话实说。
“禀告老爷,那个县令并没有说慌,小姐的骨格的确比一般的同龄孩子小。”
“啊!”
听她也这么说,两夫妻非常吃惊,也学着她的样子查看。
“老爷,是小了点,比咱们顺儿当初小好多。”夫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武老爷终于也发觉了,点点头,一脸的担忧,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华浓见武珝精神很好,手舞足蹈的样子,安慰他们:“老爷,没事的。小姐虽然娇小,但是精神很好,夫人生她的时候本来就是高龄产妇,营养体质方面肯定不如二十多岁的年青妇女。所以小姐一时发育不好也很正常,但往后的日子咱们一定要注意给她足够的营养和锻炼,才能让她健康成长。”
夫人看看她:“浓儿,你小小年纪怎么懂得这么多?”
一听这话,华浓心想我都是做奶奶、外婆的人了,这点小事能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这副皮囊迷惑了你们而已。
事实虽如此,话却不能这样说,华浓笑笑,淡然的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或许这是天意吧。”
没想到,他们还是太过于乐观。
满月酒刚做,第二天小武珝却病倒了。
和华浓谈过话后,奶妈就来抱走武珝。
没曾想第二天天还未亮,夫人的卧室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夫人,夫人”
新来的丫鬟梅花打开房门。
“奶妈,什么事吗?”
杨夫人将外套披在肩上走下床。
奶妈抹着眼泪。
“夫人,你快看看,小姐混身好烫。”
杨夫人伸手一摸。
“珝儿”她惊呼,看见小小的婴儿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夫人又怕又心痛。
急忙吩咐:“梅花,快点去告诉老爷,就说二小姐发病,让他速速派人去请大夫。”
武士彟知道后,马上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说道:“你快快骑我那匹白龙去把张家村的张大夫请来。”
说完来到夫人房间,陪伴自己的女儿。
侍卫得令,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没多时就有一位大夫与他同骑一马来到府上。
一看小武珝的情况并不乐观,张大夫摇摇头说道:“这襁褓中的婴儿怎会染上疾病,还这么严重?”
夫人急得泪眼汪汪,忙问:“张大夫,我这孩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张大夫行礼答道:“回夫人,小姐是受了风寒。”
“受了风寒?奶妈,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武士彟气急,大声喝问奶娘曹氏。
那奶妈吓得一哆嗦。
“老爷,奴婢对小姐都是小心照顾,真的不知怎么会染上风寒。”
奶妈边解释边流泪,心里觉得委屈。
见武大人发怒,张大夫忙解释:“大人息怒,这事也不能全怪奶妈,襁褓中的婴儿按道理是不容易生病的。我刚才仔细检察过,小姐身子过于单薄,这才招致她容易患病。”
原来那个县令说的确实是实情,看来到是个耿直人,是我错怪了他。武士彟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
“张大夫,能治吗?”问这话的时候,武士彟可谓是五味翻杂,不是说这孩子大富大贵吗,怎么却是个短命的相。到底是该相信大夫,还是该相信道士?
张大夫一脸的犯难:“老爷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先给小姐开三副药试试,如果吃完后有所好转就按此方再吃三天,如果没有起色唉”
武士彟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心都凉了。
心里开始怨恨袁天罡和喻华浓。
心里想着他俩都是些欺世盗名之人,故弄玄虚诓骗于我。可是仔细再想,不对呀,他们图什么呀?
想到这,他心里好受了些,也许这就是命吧。
他叫来侍卫让他赶快同张大夫一起去取药。
一听见武珝生病的消息华浓也顾不上玩,奔跑进到卧室。
小家伙在床上烧得奄奄一息,这真的是未来那个叱咤风云的女皇吗,现在怎么弱得跟只小病鼠似的。
第10章 救治有功 收为义女()
喻华浓伸出手背在武珝额前探试。
哟,估计得超39度。
再看看室内大门、窗户紧闭,一点新鲜空气都流不进来。婴儿的身上厚厚的压着两床棉被。奶奶的,他们这是要捂死她的节奏啊!
武老爷对她仍有些抱怨,并不待见她。
华浓虽已发觉他脸色不对,可也顾不了那么多。
忙安排:“老爷,能不能叫人打一盆热水过来,另外再去冰箱给我拿个冰袋来。”
华浓边说,边将婴儿的棉被取掉一床,并且把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被打开,解开捆在上面的绳索,接着又走到窗户边,开出一条小缝。
“冰箱?冰袋?”
武老爷一脸茫然,华浓一摇头,小声的自言自语:“我怎么一急又犯糊涂了,这里哪来的冰箱呀,还好没叫他们去拿温度计和退烧药。”
夫妻两人看着她在那里叽叽喳喳,对她的举动更是不解,明明受了风寒,她不给孩子捂住发汗,反而将被子拿开。
杨夫人问道:“浓儿,你这是做什么?”
“回夫人,小姐已经很热了,你们这样会捂死她的。”
两人大吃一惊,半信半疑,得了风寒,老祖宗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华浓也不管他俩,没办法先替小家伙按摩吧。
她伸出两个大母指在武珝的太阳穴,两个耳垂来回慢搓怜揉,又用食指在她后背处轻轻按摩,嘴上说道:“老爷,让人端一杯温开水过来,另外再打一盆热水过来。”
也不知道这孩子想干什么,看她那样,想必是对女儿的病有好处,于是吩咐下人照办。
华浓舀了一勺试试,有些烫,拿起勺子搅凉后,一勺一勺将温开水喂进婴儿嘴里,又用温水替她擦拭全身。
做完一切,华浓坐在床榻上,一刻不离的守着武珝。
她估算着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又开始重复先前的动作。
那侍卫也取了药回来,但还要熬上两三个小时。
这期间华浓就不停的重复先前喂水、擦身、按摩的动作。
她又一次给武珝擦身体,一摸下面湿湿的,烫烫的,原来小家伙流尿了。
华浓咧开嘴呵呵乐道:“好家伙,终于把你的龙尿给拉出来啦,这下该带走些热量了吧?”
众人听得她又是一番胡话。
丫鬟梅花走上前想看个究竟。
“老爷,夫人,小姐脸不红了!”
梅花惊叫。
夫妻俩忙来到床前,将手放到婴儿脸上。
夫人展开笑颜:“真的,老爷,珝儿不那么烫啦。”
“嗯嗯”这个大男人竟不住点头,柔软得像个女人,武珝还真是他的掌中宝,心头肉呀!
夫人拉过华浓的两只小手,握住放在胸口:“浓儿,叫我说什么好呢?你对我的珝儿,对我们武家真的是”
她一时词穷,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华浓心想,不就是病毒感染吗,稀松平常的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些古人还真可怜!
武士彟灵机一动:“夫人,浓儿对咱们武家可是有再造之恩,哪能再让她和喻妈妈再做咱家的下人,不如这样,我们将她收为义女,这样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吗?”
夫人一听,含着泪,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这样甚好,这样甚好!”
能不好吗,白捡了一个女儿,不过能做一回女皇的姐姐也是很爽的一件事哦,华浓心想,暗暗窃笑。
突然她想起什么:“唉呀,老爷,忘了,快点让人拿尿布来给小姐换掉。”
“唉哟!真忘了,哈哈哈哈。”武老爷又是一拍脑门。
夫人继续拉住她:“浓儿,怎么还老爷、小姐的,记住以后直接叫父亲,我就是你的母亲,顺儿和珝儿都是你的妹妹。”
“记住了夫人。”
夫人摇头:“唉,这孩子怎么又来了,叫母亲。”
华浓开心得蹦起来:“好的,母亲。”
武老爷好奇,拉过她来,问道:“浓儿,你刚才做的那些是什么动作呀?”
华浓胡编:“回老爷。”
“又来,唉!”
武老爷叹气。
“回父亲,我那是一套体操,叫王复康体操。”
又过了一阵熬好的药被端上来。
这次华浓可不敢去蹚浑水,为什么?不知道用量呀!
所以这个还是交给经验丰富的奶娘去做更合适。
“王复康,嘻嘻”华浓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守在床前,看着床上那个瘦不那几的小家伙,就她现在那样儿,做女皇,还活到八十二岁,三个字,不可能!
既然老天爷让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那必须得担起时代的责任来吧,我一定要让这片弱小的树叶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既然王复康体操都发明出来了,那干脆就将运动进行到底。打定主意,华浓有了一个想法,她钻进杨夫人的怀抱撒娇:“母亲,你看妹妹体弱,以后就让我帮她锻炼身体好吗?”
两位老人一听,这是好事一件,当然好啦,所以一口答应。
三天后,武珝就不再发烧,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只是经过这么一病,更瘦了。
喻妈妈成了武士彟夫妻的结拜妹妹,地位当然也就与以往不同了。本想称为二夫人,可一想容易混淆概念,引起误会,让人以为是武士彟的小妾,所以就称作喻夫人。华浓摇身一变成了武府的大小姐,可是为了长远计,华浓并不想要这个称呼。她告诉武士彟让众人只叫她喻小姐,对外人称是二小姐的陪读,武珝离皇位越近,她的身份就将越隐蔽,因为她深知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记录过这个人。
说白了,她只是一个来打酱油的影子。
武珝康复后,华浓安排好时间表,自创了一套完整的王复康健身操,也就是保健院的婴儿体操改编版。主要是推拿按摩和四肢的伸展运动。
古时的女子从小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不到阳光,搞得身体缺钙,这样很不利于小孩的成长。
华浓才不顾那些老传统,每天都会和奶妈、喻妈妈一起抱武珝到后面的山下晒会儿太阳,让她能在自然的环境中快乐的成长。没想到她这一举动,正被山上一双贼眼给盯上。
不仅如此,日日相处,华浓对武珝的感情越来越深。
因为她也会时常想起自己的子女和孙儿们,纵使恍然如梦,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忘怀。
每当触景生情,华浓就会把武珝当成自己的孩子,呵护她,疼爱她。
最后,干脆连晚上睡觉也和武珝一起,奶妈的床上就多了一个孩子,更加闹腾。
在华浓的努力下,武珝还真就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
每当静下来,华浓都会去思考究竟该怎样去操作。
要做皇帝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慢慢来,先找到大方向,再制定小目标一个一个去达成。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帮她做的第一件事——强身健体肯定没错。
但所谓要势靠权,要人就必需得靠钱,义父曾是木材商人,为官后丢了老本行,虽说到是为皇帝老儿肝脑涂地了,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毕竟把一切都押在一个人身上不是明智之举。自己是外人,何不做点生意,多挣点家当,以防万一。
那么自己要为她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赚钱!
第11章 珝浓爱婴坊()
方向有了,可靠什么来赚钱呢,华浓开始犯难。
这天喻华浓、杨夫人、喻妈妈、奶妈、武顺还有两个小丫鬟,一行人抱着武珝在院子里玩。
古时的大街还未真正见识过,华浓心痒痒,建议大家都去逛逛。
杨夫人听后觉得可行,遂对身后丫鬟说道:“梅花,去叫轿夫来。”
华浓忙阻止:“母亲,走路对身体有益,您应该多走走,这样才能身轻如燕,强健有力。”
“这孩子,夫人如此尊贵之身,怎可随便抛头露面。况且夫人自小乃金枝玉叶,怎能吃这脚力之苦。”
喻妈妈见她有古灵精怪出馊主意,忙阻止。
华浓跑过去,一手拉着一位母亲,仰起头,眨巴眨巴那双天真的凤眼。
“两位母亲,女儿有一事很疑惑。”
“呵呵”夫人笑笑,打趣她:“咱们浓儿也有疑惑的时候?”
华浓头一歪,卖个乖。
“嗯!”
夫人问她:“那浓儿说说,何事疑惑?”
华浓抿嘴微笑:“两位母亲可否告知孩儿,健康长寿与面子排场孰亲孰重?”
“这个?”
两位母亲一下均不知怎么回答。
天,这些人真奇怪,明明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还需要思考吗?
华浓皱起眉,又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喻妈妈拉住她,开始讲道理:“这不是面子排场问题,吾儿应知,咱们读圣贤书,就得行圣贤礼。女子当以柔为美,嫁夫从夫,恪守妇道,不得轻易面示外人。”
“母亲孩儿不懂。”这个她是真不懂,虽在年少时听老人们讲过,但却没真正体会过。
喻妈妈继续教导她:“也就是说,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要以男人为尊,自己做到笑不露齿,莲步小迈。”
说实在的来府上不久,都忙着照顾武珝去了,还真没注意这些东西。
华浓想起自己的奶奶,有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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