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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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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广纳人才。人才并非仅是将相,善商、善农、善医、善文凡有一技之长者皆可以纳入朝堂,因才而用。

    本来她还想把消弱藩王、权臣势力之事写上,可想想现在时机未到,如果真这么做了,就会让谏言之人处于危险之中。

    写好谏书,武珝找个空闲来到昭德宫,一队御林军十丈外跟在她后面。

    正在外面玩耍的徐姝见她到来,开心的挽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入内室。

    徐惠正在练书法,武珝坐下与她同练。

    看得出徐惠的笔力、文字的气度远不如自己,武珝怕她伤心,故意将字写得歪歪扭扭。

    徐惠掩嘴轻笑,坐到身后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教她:“妹妹,书法讲求笔到心到,姐姐见你写字时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的手好温暖,到叫做假的武珝不好意思。她拿出手里的谏书,是用一般的楷体写成,而且字迹也很一般,这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算在她头上,自己也算是赔罪了吧。

    徐惠看完,很是震憾:“没想到妹妹长居闺阁,却有如此雄才大略,而且所提建议详细到如何执行,可见妹妹心细如发,观察入微。”

    “姐姐,这些谏言不是妹妹提出来的,而是姐姐你平时言语之间告诉妹妹的。”

    什么?慢姐姐像个愣呆头,想了好半天才来一句:“我有说过吗?”

    武珝飞快接过来:“当然有,姐姐经常提起,难道不记得了?”

    多说两遍,好像自己真还说过点什么。徐惠平日里也有一些想法,只是零零碎碎不能成文而已。

    武珝见她仍不接招,开始倒苦水:“姐姐也知道,陛下并不喜欢我参与这些朝中之事,而且我无名无份,就算提出来也不会得到大臣们的支持,所以这份谏书以姐姐的名义上表最为妥当。”

    “可是姐姐怎么能抢了妹妹的功劳?”

    徐惠本就是正人君子,这种占他人便宜的事,她真的做不出来。

    武珝苦口相劝:“姐姐也说过,君子行事,不拘小节,最主要的是要将自己的心愿达成,至于用什么形势,由谁出面并不重要。”

    这样大义凛然的女子,徐惠自愧不如,淌着泪说道:“今生得与妹妹相遇,是徐惠三世修来的福分。”

    “姐姐缪赞,愿我们姐妹同心同德,一起为陛下分忧。”

    说完,两人一同前往甘露殿。

    李世民办完公事回来,徐惠忙将谏书递上。

    看完之后,龙颜大悦,对她夸不绝口。

    徐惠趁机说道:“陛下,其实这里面大多是武妹妹的想法,臣妾只是代笔而已。”

    “哈哈哈哈,徐惠也好,武媚也罢,朕能得两位奇女子相助,实乃是朕的之幸,大唐之幸!”

    武珝望着高兴得有些癫狂的爱人,是否他正在悄悄发生着改变。

第100章 汉王狡诈() 
两天前汉王李元昌送来请柬,邀皇兄李世民参加他举办的一年一度的击鞠大赛。

    李世民认为有诈,找来长孙无忌商议。

    长孙无忌老谋深算,对李世民建议道:“陛下何不称病派魏王李泰前往,人人都知,陛下对魏王向来疼爱有加。如果派他前往既能显示出陛下的诚意,又不必亲自涉险。”

    “可是,你都知道朕对他很器重,如果李元昌对他挟持怎么办?”

    听完李世民的担忧,长孙忌显得很轻松,也很自信:“陛下大可放心,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那李元昌绝不会轻举妄动。”

    李世民采纳了长孙无忌的建议,命人找来魏王李泰,派他前往汉中,并告诫他注意安全,看看汉中是否有什么异常。

    汉中城外,魏王李泰已经到达,正与他的叔叔汉王李元昌坐在凉棚下观看比赛。

    前面是一片沙地,两队身着黑衣和灰衫的人马正在博弈,每人手中各握一长勺,一个圆形的铁球被他推击后不停的滚动。

    两方边缘分别有一个小坑,只要把球刮进对方坑中就算赢。

    汉王的队伍身强马壮,球手们生猛异常,杀气腾腾,向来有谦谦君子之称的魏王部队很快败下阵来。

    李泰望着垂头丧气的球手,开心大笑,一副虽败犹荣的样子。他站起身向一旁的叔叔道贺:“王叔,侄儿甘拜下风,球赛胜负已定,侄儿也该回宫向父皇复命去了。”

    李元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李泰惊慌,一路上他见汉王的人正在招兵买马,神色诡异。

    李元昌莞尔一笑:“贤侄莫急,叔叔还有礼物需你给皇兄带去。”

    礼物?不会是我的人头吧?李泰吓出一身冷汗,脚底心开始流水。

    李元昌大喝:“来人呀,把东西都带上来。”

    声音太大,吓得李泰周身发毛。

    一群身着盔甲、一手持长枪、一手牵战马的士兵列队快速跑来,足有两三百人,溅起黄沙遮天蔽日。

    李泰的脸变成了绛紫色,难道正如父皇所言,他想造反。

    李元昌抓住他的手捏得更紧,坚硬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渗出股股鲜血。

    “贤侄,没想到吧,这就是叔叔送给你父皇的礼物。你今日就起程带他们前往长安。”

    慢着,冷静一点,他这一招应该是借刀杀人。一入长安这些人马未必受自己控制,我万不可贸然行事,得先向父皇报告。

    李泰用力咽了咽口水,保持镇定:“叔叔的好意,侄儿定会向父皇禀明,只是侄儿向来专攻于诗词歌赋,对管理军队一窍不通。”

    “贤侄只管拿了叔叔令牌,将他们带往长安交于你父皇便是。”

    这话说完,抓紧他的手终于松开,李泰痛得泪眼朦胧。

    “唉哟,我的好侄儿,都是叔叔不好,你替你父皇前来参加球赛,叔叔也是高兴过了头。哦,对了,你父皇为何不来?”

    “叔叔不知,我父皇这几日不慎染上风寒,头晕目眩,太医叮嘱万不可剧烈运动。”

    “你父皇向来康健,怎么就染上了风寒?”

    “或许是年岁渐高的原因吧。”

    “唉!”李元昌摇头叹气:“想年少时,我与你父皇同食共寝,打猎、击鞠无不同行,没想到成年之后渐渐疏远,再难相聚。叔叔在外也帮不了你父皇什么大忙,这些士兵、马匹都是我从封地征集而来,悉数献给你的父皇聊表心意,还望贤侄将叔叔的话悉数带到。”

    看他言辞凿凿,一脸诚恳,李泰犹豫不决。

    李元昌见他为难,替他想了个主意:“要不叔叔修书一封,你将人马带到长安城外,再将书信交由你父皇定夺。”

    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若大的长安城,守卫森严,还怕区区几百人?

    他当机立断,认可道:“侄儿替父皇谢过王叔。”

    从李元昌手里接过令牌的那一刻,悬着的心胆终于归位。

    正欲离去,李元昌大叫:“慢着,差点忘了,叔叔还有一宝要送给你父皇。”

    还有一宝?归位的心又悬起来,这个王叔还有完没完?

    他不敢怒,只能陪笑:“请王叔交于侄儿。”

    “来人呀,去把烈马牵出来。”

    身边的一个侍卫跑向左边的马厩,一会儿功夫,一个驯马师牵出两匹黝黑的骏马。

    “这两匹黑马性格异常凶猛暴燥,本王偶然间从南诏境内得来,至今无人能够驾驭。你父皇自幼爱马,更喜欢征服桀骜不驯的野马,你将它们带回一定能够博得父皇的喜欢。”

    他话中之意竟是为自己考虑,为了堵他的口,李泰还得再次确定:“王叔的意思是?”

    “贤侄远道而来,就算是叔叔送你的礼物,这马是你为你父皇寻来的。”

    “啊!”

    “侄儿谢谢叔叔的恩德,回宫之后侄儿定会将叔叔的忠心向父皇禀明。”

    “好,那就有劳贤侄了。”

    李泰为了邀功,急匆匆告别汉王,带上自己的随从、汉王进献的人马还有那两匹黑马乐滋滋的回宫。

    他一走,汉王便带人回府。

    身边的谋士李连英跟在其后。

    李元昌等他上来并肩而行,对他说道:“好险,多亏李壮士提醒,否则一切将会功亏一篑。”

    “王爷,看来咱们汉中城内朝廷的耳目众多,以后更得万事小心。”

    李元昌仰天感叹:“是呀,不小试牛刀怎么会知道皇上的态度,现在看来,李世民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时机尚未成熟呀!”

    “王爷不必忧心,现在沿江一带不正闹水患吗,咱们就借修筑堤防之事大量募兵,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李元昌伸出大拇指:“高,就这么办。”

    接着他嘿嘿阴笑:“最好那两匹野马能排上用场,这样一来本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要了李世民的老命。”

    “放心吧,王爷,属下试过,仅昨天就有七个壮汉死在那两匹野马之下,身上全是被撕咬、踢压的痕迹,死状极惨。属下怕就怕那李世民不会上当。”

    李元昌显得信心十足:“这个你大可放心,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好胜心切,只要能喘气的统统不会放过,一定要将它降服”

    李泰所带人马来到长安城外。

    守城的将军见人马众多,忙命令关上城门。

    李泰拿出腰间令牌,向城上的将军大喊:“我乃是魏王李泰,请将军打开城门。”

    将军不敢确定,对他喊话:“魏王请进,所带军士原地待命,不得靠近,否则乱箭穿心。”

    李泰命士兵全部下马,原地等候,自己向着城门冲进去。

    守城的是鄂国公尉迟敬德,见来人真是魏王李泰,上前迎接。

    李泰不敢耽搁,将信交于他手中:“尉迟将军,这是汉王李元昌写给父皇的书信,下面三百人马是汉王敬献给父皇的礼物。”

    “好,我立马派人去禀报皇上,是否放行由陛下定夺。”

    “有劳将军。”

    尉迟敬德将信交给护卫,并将李泰请进屋里,两人茗茶等候回音。

    李世民得到消息传长孙无忌即刻进宫。

    自己先看完书信,又交于无忌手中。

    “难道朕冤枉了他?”

    长孙无忌的看法完全不同:“陛下,这或许只是他施的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他将所招募的兵马献出,无非就是要让陛下相信他绝无二心。也许这后面反而藏着更大的阴谋。”

    “那这三百人马如何处理?”

    “区区三百人马当然不足为患,也许他就是用这三百人马来投石问路。陛下将他们安排到一些不打紧的地方也就可以了。”

    “好,就这么办。”

    汉王所送的兵器、马匹全部充公,三百兵士被分散到各部做了杂役。

    只有两匹黑马留下,被李元昌的那个驯马师牵入宫中。

第101章 驯服野马() 
回到宫中,魏王李泰便急不可待的跑去甘露殿。

    这时李世民正在批阅奏章,武珝站在身后替他捶背。

    李泰喜上眉稍,略有几分得意地向李世民汇报:“父皇,孩儿到了汉中,先未伸张,并派人将整个汉中城检查了一遍,发现王叔的确在招兵买马。不过他已将人马交于孩儿带回。”

    李泰面相憨厚,做事稳妥,向来都被李世民所喜爱。今天又见他冒死前往汉中,而且带回人马,更是器重。

    “好、好、你下去好好休息,想要什么随时告诉父皇,父皇定会重重赏你。”

    “为父皇分忧乃是儿臣的本分,不需要赏赐。”

    此话一出,李世民更加欢喜:“我儿孝顺,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胸怀,父皇为你感到骄傲。”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禀。”

    李世民急切道:“快说!”

    “儿臣的一个属下前些日子回乡探亲路过南诏国边境从商旅手中买了两匹野马,性格异常刚烈,无人敢骑,觉得好玩就送给了儿臣。”

    一听野马,武珝来了兴致,脑中忆起当年驯服羽旦时的情景。

    这对夫妻性格还真是惊人的一致,听见野马,李世民奏章也不批了,放下手里的笔就道:“野马现在在哪儿?”

    李泰很得意:“就在宫内的驯马场。”

    “走,看看去。”李世民已走下龙椅。

    “我也要去!”武珝收紧裙摆,小跑追上来。

    李世民拿眼瞪她:“你一个妇道人家去做什么。”

    “皇上,你就让奴婢一同去吗?”

    李泰望着这个小宫女,不仅人长得俊俏,胆子也大,心里到有几分喜欢。

    他凑到李世民耳边,悄悄说道:“父皇,你身边的这个小侍女到是很可爱,能不能赏给儿臣?”

    “大胆!”李世民正想发怒,可一想,他并不知道这侍女是自己的爱妃,有这种想法也是情理之中。

    黑着的脸一下放晴,笑着回道:“这个婢女父皇已经用习惯了,除了她,只要你喜欢,父皇身边的婢女仍你挑。”

    刚才他那一声怒吼,吓得李泰面色发青,哪里还敢再要什么,连连推辞:“不需要,不需要。”

    李世民看到他受惊的样子,很是后悔,拍着肩膀安慰:“皇儿莫惊,是父皇错怪了你。”

    好多年没有驰骋沙场了,李世民心里正憋得慌,今天就在自己的妻妾、大臣们面前好好露两手。

    他对身后的福公公说道:“去,把徐充容、赵德妃和杨淑妃给朕请来。”

    然后又对一个宫女说,你叫人去请长孙无忌来驯马场。

    没过多久驯马场周围站满了人,除了请的那几位,还有听说后跑来凑热闹的。两匹黑马和汉王的驯马师被围在中间。

    李世民走近那两匹野马。

    “嗷”两马同时仰头狂躁嘶吼,后蹄扬起,一副欲发起攻击的样子。

    长孙无忌担心,吼道:“陛下小心!”

    李世民想去拉马绳。

    长孙无忌急得心都快跳出来:“陛下不可,陛下不可!”

    李世民只得退后两步,不料一匹黑马低头向他袭来。

    他向前腾空跃起数丈,迈过马身,落地不稳,险些摔倒。

    武珝忙跑上去扶他,李泰也跟了过来。

    “你们谁去替朕降服那畜生?”

    李泰听毕,连退数步,一个侍卫自告奋勇:“我愿为陛下驯服此马。”

    “好,你去!”

    那侍卫得到允许靠近黑马中的一匹,果断的拉住绳子,一跃而上。

    马儿受惊又蹦又踢,始终没能将侍卫摔下马背。

    那马果然刚烈,感觉被人控制居然向右一侧,翻身倒地,侍卫来不及躲避,直直被压得骨架断裂,七孔出血,在地上蹬了几下,死了。

    在场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武珝看它的身形、动作竟与失散的羽旦十分相似,就壮着胆向李世民请命:“陛下,可否让奴婢试试?”

    “你?”李世民低头看她,一个小不伶仃的女子,能降服这匹野马?刚才那个侍卫惨死的样子让他心悸未停,可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冒这个险。

    “你一个女子做做女工就好,这种事别掺和。”

    长孙无忌听见他俩的谈话,既然她要主动找死,何不趁此机会借李世民之手除了她。

    走到他们跟前笑着说道:“老臣见这位姑娘气宇不凡,想必定有出奇的招数。”

    “哦”李世民听他一说,仔细看她,的确生得与众不同。但心里还是不放心,试探着问她:“能不能同朕说说,你会用什么方法?”

    武珝故弄玄虚说道:“奴婢只需要四样东西。”

    李世民好奇问:“哪四样?”

    “一鞭、一锤、一刀、一”

    “一什么?”李世民见她停下,忙追问。

    “这个吗,先保密。”她俏皮的将小脑袋一歪。

    长孙无忌看她居然敢在众人面前与皇上调情,本想发火,一想到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便忍了忍。

    听见李世民又问:“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个也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武珝说完牵起裙摆的跑向马儿。

    她先来到压死侍卫那匹旁边,只见它毛色漆黑,虽然颜色很正,但却非常零乱。

    那马见到武珝,先是一怔,冷漠的眼神立刻变得温和起来。它主动朝着武珝迎上去,李世民误以为它要进攻,手心捏出汗来。

    他招手让侍卫将弓箭手调来,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就射杀野马,嘴里还大喊:“武媚,退回来!”

    武珝并没动,没想到马儿靠近她时并未发起攻击,而是围着她转了两圈。众人正在诧异,稍稍缓了缓紧张的气氛,又见那马扬起前蹄,眼露凶光,仿佛充满恨意。

    “武姐姐小心!”

    一位年轻的皇子跑了过来,惊慌失措,吓得大吼,武珝望望他,原来是晋王李治,听说哥哥得了两匹烈马,也跑来看热闹。

    “珝旦!”

    武珝一动不动,闭上眼任它蹄来。

    李世民拖过一把弓箭正搭弓欲射,却见那马轻轻放下前蹄,将马头温柔的贴到武珝脸上。

    一马一人,四眼泪流。

    “珝旦,对不起,当年抛下你也是迫不得已。”

    马儿似乎明白了她的难处,开心的裂开马嘴。

    另一匹黑马也走近她的身旁,与她耳鬓厮磨。

    武珝看着它尾巴尖上的那撮白毛问:“华旦,是你吗?”

    马儿点点头。

    羽旦主动将前蹄扣着跪到地上,武珝亲了亲它的马额,抱紧马头坐上去。

    珝旦慢慢起身,然后开始加速奔跑,载着她一路飞驰。

    华旦紧追其后。

    “了不得,了不得呀!真乃奇女子也!”

    观看的大人、宫女们个个惊呼,李治更是激动得想要冲上去,将这个威风凛凛的女人抱进怀里。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父皇的女人,李治垂下头,羞红了脸。

    但是大家都没注意,有两个人的脸色特别难看,一个是长孙无忌,他狠狠的撂下两字“妖女”。

    另外一个就是皇上李世民,他仿佛看见一条金色的巨龙在他面前腾空而起,盘旋而上,一股逼人的霸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102章 谣言四起() 
马上少女衣袂飘飘,英姿飒爽,完全没有小女子娇弱之态,反如游龙戏耍人间,李治的眼睛一刻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后来赶到的华浓看见眼前一幕,暗叫不好,日防夜防就害怕她出风头,结果还是发生了。

    长孙无忌的心再一次害怕得想杀了她,马上之人像将军,像王爷甚至像一国之君,唯独不像一个平凡的女子。

    金龙戏潭之事他也略有耳闻,以前还全当是谣言不屑一顾,如今看来却有几分可信。

    见到武珝回来,李治完全忘了他父皇的存在,自个迎上去:“骑了这么久,你累了吧?”

    说着手已放到她后背。

    “咳、咳”

    李世民咳嗽两声,李治忙将手缩回。

    刚才的不适已舒缓过来,李世民好奇的问她:“武媚,你会骑马?”

    “陛下忘了,武媚自小跟着父亲东奔西走,会骑马有什么奇怪的?”

    “这到是,我怎么忘了咱们相遇时的情景,那现在可以告诉朕你是怎么做到不用动手就能降服此马的?”

    李泰也很好奇:“对呀,说说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华浓在后面弯下腰咳得两腮通红。

    武珝受惊转过身看见是她,又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跑过去问:“姐姐,你怎么啦?”

    华浓小声道:“别张扬。”

    武珝悄悄说:“那是羽旦和华旦。”

    华浓一听,大喜:“真的?”

    武珝眨眨眼假装扶起她。

    华浓直直身子,规规矩矩站到一边,武珝回到李世民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回陛下,奴婢用的是第四样东西。”

    “是什么?”李泰抢问。

    武珝摸着自己的胸膛:“是心,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要想不用一鞭一锤就将其驯服,唯有用心才能办到。”

    “好,说得好!”李世民听完她的解释双手鼓掌。

    “得人心者得天下,你不仅能得人心,连兽心也不放过。”

    李世民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吃惊,怎么又把她跟天下联系到了一起。

    他低垂着头,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她。

    一同前来的徐姝见她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又和皇上亲亲我我毫不避嫌,还让两位皇子鞍前马后的讨好,心里的妒火像是焚心的毒药开始熊熊燃烧。

    她绝不会让她这么得意下去遮住她姐姐的光芒。

    徐姝自然的想到了自己的同盟长孙大人。

    她寻机跑到长孙无忌身边,悄悄对他说:“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告。”

    长孙无忌避开众人的目光,将她带到一边。

    “姑娘请讲。”

    “一日我与姐姐去甘露殿,发现了一张诏书,上面的内容简直骇人听闻。”

    长孙无忌神色紧张:“上面都写了什么?诏书现在何在?”

    徐姝将武珝临摹的诏书背给他听,长孙无忌吓得面如死灰:“什么,她居然敢称自己为女皇,还要封圣上做皇后,简直大逆不道,罪该万死。那圣旨现在何在?”

    “皇上命民女烧了。”

    长孙无忌将她拉近自己:“此事涉及国家安危,万不可声张,更不能对外人提起,老夫回去好好想想办法。”

    徐姝答应后,重新回到她姐姐身边。

    长孙无忌暗暗下定决心:此女必除,绝不再姑息。

    可是现在她日夜守在皇上身边,明暗都没有办法下手,又该如何是好。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要怀上龙嗣,只要无所出,时间一长,陛下与她感情渐淡,到时再散布点谣言离间她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陛下也定会除掉她。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长孙无忌想破脑袋也没找到办法,到是安插在汉中的探子上报了一件事情,说是益州城内正广泛流传着一则民谣,是唱那刚被接往皇宫的武媚娘的,现在已经流传到了各地,连汉中的男女老少也会背诵,成为街头巷尾的一个笑柄。

    民谣唱:一个媚娘两个夫,舍弃旧爱入皇宫,妖媚惑主冠群黛,皇上不知做龟公。

    长孙无忌听完乐了,虽然自己的妹夫被骂成了龟公,也知道所骂之人无非就是那个半路被杀的武媚娘,跟宫中这位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但这个事到是可以借来做做文章。

    不是每逢带三的日子都有宫人出去采办吗,他叫来侍卫好好交待了一番。

    这日出宫采办的宫人刚出大门不久,就看见一群男女站在路边有说有笑。

    其中一个还大声吼着:“什么?竟有这等事,那整日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居然是个龟公?”

    一听他们居然在谈论当今的圣上,有个年龄稍长的宫女凑过去,尖起耳朵偷听,另外几人也跟过来。

    见有人走过来,说话的人放低了音量,但还是能够听清里面的内容。

    一个女人问:“知不知道是哪个娘娘干的好事?”

    另一个女人回答:“听说是一个姓武的才人,叫武媚娘,我还听说呀,就连她的母亲也是个不守妇道的,老少不论呢。”

    “啊哈哈,居然世间还有如此不知羞耻的母女,真是闻所未闻呀!”

    “别说啦,小心被人听见,引来杀身之祸。”

    说完一群人一哄而散。

    采办的宫人个个听得清清楚楚,却都闭口不提。

    没过多久整个皇宫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传到福公公的耳朵里,也被徐惠姐妹听了去。

    一日徐姝借长孙无忌去甘露殿议事之机,将此事告诉了他。

    长孙无忌假装不知,显得很吃惊,答应一定严查。

    既然徐姝能够说出,证明宫中业已传遍,走出宫门的他又倒了回去。

    见到皇上,让他将左右屏退,将事情原原本本道出。

    李世民听后大怒,想到武媚自小就与众不同,入宫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看见皇上发怒,长孙无忌乘胜追击:“陛下,那日在驯马场老臣就觉得她如同妖孽。陛下想想,以陛下的神明英武尚不能征服那匹野马,她一个区区女子,怎么会有如此能耐,必定是使了什么妖魅之法。”

    李世民回忆那日情景仍是心里畏惧。

    “不详之人,臣请陛下将其赐死。”

    “啊!”一听要赐死武媚,李世民的心一阵刺痛,长久相伴,他早就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成了一种依赖。

    “非要杀她吗?”

    长孙无忌跪下:“此女不除,必成后患!”

    “不,容朕再好好想想。”

    长孙无忌一走,李世民对着内室大吼:“武媚,你给我滚出来!”

    武珝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吓得心里发抖,跑出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陛下,我犯了什么错吗?”

    李世民直接问她:“你入宫之前是否已与他人行过苟且之事?枉费我一片苦心,将你视若珍宝,不忍伤害。”

    武珝被冤,眼泪扑簌下掉:“自小立誓随你,心心念念仅有你一人,为何要这样冤枉我?到底是何人所说,陛下又是因何事疑我?”

    李世民将长孙无忌的话说给她听。

    没想到听完武珝反而破涕为笑:“陛下,我是武媚,不是武媚娘啊,你怎么糊涂了。况且这些事如果真如长孙大人所言,是由宫外传入,请问陛下,我一个小小的才人,得陛下赐名又怎么会为世人所知晓?”

    对呀,武媚是自己给她的赐名,并不是她的本名,怎么也跟着犯糊涂,看来长孙无忌老了,这脑袋也不够用了。

    他望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心里还是不放心,既然这样,现在我就要了你。

    李世民走过去,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

第103章 两马被害() 
***愉,李世民极尽温柔,早上醒来看着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落红,心疼地将她拥进怀中,久久不肯松开。

    “小妹,我弄疼你了吗?”

    小妹?怎么称呼又变了,武珝心里甜甜的,咬紧牙摇摇头将脑袋埋进他怀中,使劲拱拱,像是要钻进他心里去。

    “我一定要给你个名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武珝抬头望着他:“让我做你的皇后,做你唯一的女人行吗?”

    话未毕,泪却先流,她好希望他回答说:“行!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哪怕只是哄哄她,骗骗她给她一刻的安慰也好。

    可是,李世民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将头转向一边。

    武珝擦干眼泪笑了,何苦自己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奢望。

    她哽咽着告诉那个男人:“我不要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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