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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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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李世民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将头转向一边。

    武珝擦干眼泪笑了,何苦自己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奢望。

    她哽咽着告诉那个男人:“我不要名分,如果有了名分就会住到别的地方同其他的妃嫔一样,每日望穿秋水等你到来。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做个侍女,天天守在你的身边。”

    李世民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更紧的抱住她。

    虽是日日相对,两人的感情不仅没像长孙无忌想象的那样,反而越加深厚。李世民以公务繁忙为由,去往妃嫔的次数越来越少,引来他人诸多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草长莺飞,时光飞逝,武珝从少女长成了一位风韵十足的少妇。

    像是一潭碧水,除去青涩的飘萍,剩下醉人的深邃与沉稳。

    可是她仍旧只是一个没有官阶的小侍女,日日陪伴在那个拥有无数女人的男人身边。

    为了爱,为了守候她已卑微得如路边那棵小草,一刻不移的望着自己头顶的那片蓝天。

    已经这样了,可是老天还是不放过她,那些所谓的忧国忧民的大人们还是不放过她。

    朝堂上那帮男人正在窃窃私语。

    王大人第一个站出来,望望李世民身后的武珝,振振有词地说道:“陛下,臣近日得民间一传闻想说与陛下听。”

    “哦,是什么传闻?”李世民以为是什么解乏的乐子,叫他快快说来听听。

    王大人道:“臣听闻梁州有一员外家中妻贤妾惠,可是员外偏偏不喜欢她们,天天避开妻妾与身边的一个丫鬟偷情。有一天早上,他假借外出又躲进丫鬟房里,居然因房事过度,虚空而死,结果成了全州的笑话。”

    说完还特地瞟了武珝一眼,武珝当然知道他暗喻自己与陛下之事,气得手心冒汗,可是人家指桑骂槐,又是大堂之上,又能怎么办。

    李世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王大人的女儿是他的婕妤,说这样的话无非是替不受宠的女儿打报不平。

    王大人刚说完,什么张大人,黄大人也跟着起哄。

    长孙无忌直接了当:“陛下身边的侍女已老,臣认为还是应该换一些年青的,也能更好的伺候陛下。”

    “就是,天天上朝看的都是同一张脸,我等早就厌烦了。”

    几个不满的老臣在下面发牢骚。

    另外几个却不认同:“皇上身边站什么人,那是皇上的事,跟我们做臣子的有何关系?”

    李世民站起来:“现在后宫贤妃一位空缺,朕想选德才兼备之人来填补,爱卿们可有什么看法?”

    长孙无忌第一个站出来:“臣启陛下,昭德宫的徐充容睿智旷达,秀外慧中可以补缺。”

    李世民点点头:“徐充容确实是不错的人选,朕到希望能有更多的新人能为朕分忧。”

    他回头望了一眼身边的武珝,下面的众人看看长孙无忌,再看看皇上,全部不再说话。

    长孙无忌又道:“陛下选妃必须是宫中德高望重之人,被问罪降级的,无才无德的小辈不必考虑。”

    武珝听见他们公然以权欺小,委屈得想哭,却不得不忍住,露出一副隐忍的笑脸,装得与自己毫不相干似的。

    见没人附和,李世民只得作罢,退下朝武珝难过地回到甘露殿,一言不发自个儿生闷气。

    沈蓝冰又来给她诊脉,那表情很是纠结,不痛不痒的说了一会儿话后又给她开了些调理气血的药。

    李世民回到殿内,心情很遭,见武珝哭丧着一张脸更是气愤。

    “你说我都与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何你的肚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后宫之中皇嗣为重,你就不能争口气,早点为我生下个一男半女?”

    武珝本就委屈,没想到回来的人不但不安慰反而对她大加指责,她也不让,直接回敬过去:“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吗?我也不想啊,可是老天不帮我,我有什么办法?本来还以为你是一个开明的君主,没想到跟那些腐臭的士族老匹夫没有区别。”

    “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我和我的臣子腐臭,你不想活了?一个女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跟不会下蛋的母鸡又何区别?要来又有何用?”

    武珝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跑了出去。

    她来到马厩,找到羽旦,骑上去在驯马场疯狂的奔跑。

    长孙无忌安排了人专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只等机会好下手。

    盯梢的人报告了情况,还说武珝与那马儿显得很熟习,好像一直认识,听见她管那匹马叫“羽蛋”。

    长孙无忌听完,骂道:“果然是个妖女,看来那匹黑马也不是什么祥物,需得一并处理掉。”

    他叫盯梢的人拿了一包毒药,趁着天黑管理的人睡熟后丢进马草里。

    武珝没有去处,拴好马只得来到华浓的住所。

    见她凄凄宛宛的样子,华浓问道:“小珝,出了什么事,你哭过了?”

    武珝一下扑进她怀里:“姐姐,我什么都不要,只是希望能够天天守在他的身边,可是今天上朝他受了大人们的气,就往我身上发,还把我比作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说我们女人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难道我们就是用来专门为他们生孩子的?”

    华浓摸着她的秀发,发现一头的汗水又问她:“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满头大汗?”

    “我去了马厩,跟羽旦一起跑了几圈。”

    “出身汗就舒服多了吧?”

    “嗯”武珝点头微笑。

    华浓劝她:“凡事不可专牛角尖,你是希望天天能陪在他身边,可是他未必日日能够珍惜你,日子一久情谊淡忘,你在他心中也就什么都不是了。其实有个孩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母凭子贵,你的下半生也好有个依靠,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妃子们拼了命都要为皇上生下个一男半女的道理。只不过这宫里的孩子又有几个能平安长大的,长大后又有几个能长命百岁的?”

    武珝听她感叹了一通,反问道:“姐姐,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华浓拉住她的双手,非常认真的告诉她:“小珝,姐姐并不是什么失心疯,你现在也长大了,我就告诉你,也许我并是不这个世界的人,我的记忆中有很多关于千年以后的东西,不知道哪一天我就会离开,所以你必须学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凡成大事者,喜怒不显于形,诸事不轻露于人,隐藏本心带上面具你才能在这个争斗不休的皇宫里安全的活下来。”

    华浓总觉得这段日子以来特别容易忘事,仿佛正在与这个世界慢慢道别,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武珝。

    这次小丫头到像是明白了什么,两人躺在床上,武珝依偎在华浓怀中认认真真听她讲述那个令人向往的未来世界。

    李世民见武珝一直未归,怕她出事,命人到处寻找。

    早上醒来,华浓记起小珝提到了羽旦,自己也好多天没去看过华旦了,她拉上武珝:“走,咱们去陪陪那两匹黑鬼。”

    来到马厩,几个杂役正在清扫泥土上的血迹。

    华浓问他们:“这里怎么了?”

    “唉!”一个男人指着前方叹口气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多好的两匹好马活活的给毒死了,还吐了好多血。”

    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华浓和武珝心跳急促,飞快追上去,华旦和羽旦正被一帮男人抬着往乱坟岗方向走去。

第104章 李治示爱() 
武珝疯了一般冲上去,抓住捆绑羽旦的绳索,心都被撕碎了。

    “告诉我,它怎么了?”

    杂役们将它放到地上,一个痛惜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在它的草料里下了毒。”

    他又看了看抱住马身的女子:“姑娘,我见过你,那天就是你驯服了这两匹野马。不过这两匹除了姑娘能骑,其他人根本近不了身,留着确实也没什么用处。”

    武珝气得跳起来:“没什么用处那也是两条生命呀,就活该被杀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别误会。”那人见说错话,连忙道歉。

    两个女人同杂役一起亲自将两匹马埋了。

    新土掩故“人”,没想到重逢竟是永别。武珝爬在那一堆黄土上面痛哭,久久不肯离去。

    迷迷糊糊中她胸前的御魔镜发出一道绿光,绿光抹开镜光返照,两道青烟从她身下的黄土中升腾起来,在她头顶环绕一圈后化成两缕丝线钻进镜中,接着绿光聚拢消失,绿盖合上又变成玉佩模样。

    周围的人只觉什么东西刺眼却啥也没看见。

    这时,远处跑来一位少年,十五六岁,身高约一米七几,皮肤很白相貌俊朗,神情活泼天真,身材却略显清瘦了些。

    看见武珝和华浓大声叫喊:“姐姐,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这里阴气好重。”

    华浓扶起武珝,一起走到他身边。

    武珝反问他:“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那帮杂役全部跪下,大声叫着:“奴才见过九殿下。”

    “都起来吧。”

    九殿下李治叫起大家,眼睛又回到武珝身上:“姐姐,你怎么哭了?”

    说完拉起自己的袖角替她擦泪。

    华浓提醒道:“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走吧。”

    路上,华浓告诉他,当日驯服的那两匹野马被人无端给毒死了。

    李治不理解:“一匹野马而已,死了就死了呗,姐姐喜欢什么样的,我让父皇送你一匹就是,何必为此伤怀?”

    武珝看看他,却不敢说出实情又问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听说姐姐昨天受了屈辱,心里担心到处找你,有个宫女告诉我你往马厩来了,也就跟着找了过来。”

    没想到这个小男孩儿如此在意自己,可是他父皇日日与我相对却完全不能体量我的心情。

    武珝想着,一言不发,走到僻静处,李治看看一旁的华浓,神叨叨的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同她说,你干自己的活儿去吧。”

    华浓见他看武珝的眼神,明明就烧着一股浓烈的欲火,便知趣地离开。

    李治做贼似地四下望望,发现没人,壮起胆一把抓住武珝的双手。

    武珝吓得差点叫出来。

    “九殿下,你想干什么?”

    “武媚,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天,他也太大胆了吧?自己可是他父皇的女人。武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更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九殿下,你说什么?”

    她显得很颓废,李世民的嫌弃、羽旦和华旦的离去本已折磨得她心力衰竭,如今又冒出这么个花花公子哥,他老子折磨自己还不够吗,连他儿子也不放过自己。

    武珝将手抽出来,退到一边的墙角,蹲下身掩面痛哭。

    李治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竟将她吓成这个样子,也跟着蹲下来问:“武媚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吓倒你啦?你别哭好吗?”

    武珝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九殿下,别拿奴婢开心好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就像一件你父皇穿过之后就可以随便扔掉的衣服。”

    李治用手挡住她的嘴唇,一股暖暖的热流,细嫩的触觉让他心头一怔:“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他双手将她扶起:“你知道吗,自从那日见你骑马之后,我的心里脑海里时时刻刻都是你的身影。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寝,武媚你搅动着我的每一寸神经,侵占着我心里的每一寸地方,我要去向父皇请求,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

    “你说什么?”武珝又是一阵惊雷。

    李治抱着誓死如归的态度一字一字道:“我说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

    “扑哧”一声,武珝竟笑起来。

    在这些平凡的日日夜夜里她仿佛是在虚度芳华,好久都没这样开心过了,李治的话让她心中的那潭死水又鲜活了起来。

    仅仅是几分钟的灵动,又恢复到现实当中,她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

    武珝望着他认认真真的说道:“九殿下的错爱,武媚万分感激,可是九殿下是皇子,婚姻大事都是由皇上和大臣们作主,又岂能儿戏,况且我还你父皇的女人。”

    “对于他来说你只是一个侍女而已,可是对我李治来说,你却是我的全部。”

    “九殿下,快别说这样的话,你是皇子是王爷,也许有一天还会成为一国之君,区区一个武媚怎么可以成为你的全部。”

    听她这样一说,李治到是乐了。

    他笑了半天才说:“什么江山社稷那都是哥哥们的事,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想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像普通人家的夫妻一样执子之手,一起到白头。”

    李治见她不再像刚才那般拒绝自己,又大胆抓住她的双手,捂在自己心窝。

    “不”武珝挣脱他,疯狂逃跑。

    李治正欲追上去,却见一队御林军路过。

    李世民的两个侍女发现了哭跑着的武珝,大声叫住她:“武媚,你去哪儿了?皇上派人到处找你,他现在在甘露殿,连早朝也没去上,你快回去吧。”

    他在找我?他怎么会找我呢?

    武珝晃晃悠悠的走在回甘露殿的路上。

    远远的福公公看见她忙迎上来。

    “姑娘这是去哪儿了?你这是要急死人呀,快进去吧,皇上正等你呢。”

    她前脚刚入,李治后面就到,抢在她的前头进到室内。

    进去看见李世民,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一眼望见他身后的武珝,冷冷地说道:“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武珝像根干竹杆,忑一声折断在地:“陛下不想见到奴婢,奴婢又岂敢留在这里。”

    “你还强词夺理。”

    看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怼个没完,李治咳嗽两声,拉高声音吼:“父皇,儿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不耐烦道:“有什么事,说吧。”

    “儿臣想要武媚做儿臣的晋王妃。”

    李世民双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你说什么?有本事再给朕说一遍。”

    李治吓得两腿直打颤,嘴里仍是不依不挠:“儿臣要娶武媚为妃。”

    李世民看看他,又看看一旁吓傻的武珝,然后用手指着武珝骂道:“好你个武媚,不但将朕的后宫搅得不得安宁,如今还要勾搭祸害朕的儿子,你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又错了,她什么也没说,提上纱裙哭着跑往门外。

    李治也不告退,跟着就往外跑,嘴里还声声叫着:“武媚,武媚。”

    李世民大声喝道:“你给朕站住。”

    李治这才驻足,不敢再动。

    李世民又将福公公叫进来,吩咐他道:“传朕口谕,将武媚禁足到牡丹院,由御林军日夜把守,任何人不得见她。”

第105章 华浓求职() 
福公公听见命令,急急忙忙派人将武珝抓住,直接押往牡丹院。

    武珝不服使劲挣扎着问他:“武媚犯了什么错皇上要这样对我?”

    福公公回道:“老奴也不清楚,这是命令,老奴只能照办。”

    武珝哀求:“公公武媚求您了,让我见一面皇上好吗?我有事要禀报皇上。”

    福公公心道:这两人儿闹腾也不是一次两次,说不定哪天想通了又腻乎在一起,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接着他对左右两人说:“放开她吧。”

    “姑娘不是老奴说你,你那倔脾气真的得改一改,要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他同武珝一起又回到甘露殿,李世民正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的生闷气,见他二人进来冷冰冰的说:“不是叫关进牡丹院吗,怎么又跑回这甘露殿来了?”

    武珝跪到地上连哭连磕头:“奴婢求皇上申冤。”

    “哦,你也有求我的时候?你不是能干得很吗,说你两句就跑,还要我的儿子娶你为妃?”

    “奴婢不敢,奴婢求皇上为死去的两匹黑马报仇。”

    李世民是否一无所知,问她:“为什么马报仇?”

    “陛下可还记得那日魏王献的两匹野马,本来好好的,昨天晚上不知被谁下了药给毒死了。”

    李世民正诧异谁会跟两匹野马过不去,门外传来报告声:“长孙无忌大人求见。”

    李世民喧他进殿,让武珝仍旧站在一边,心里琢磨这事正好可以与他谈谈。

    “兄长来得正好,有人报告说泰儿进献的两匹烈马被人所害,兄长对这事怎么看?”

    长孙无忌跪下,李世民诧异:“兄长这是为何?”

    “臣请陛下开恩,两马是微臣叫人处理掉的。”

    李世民带着几分愠怒:“兄长为何要处死它们?”

    长孙无忌讲出自己的狗屁道理:“这些日子宫中有传闻说是有个妖女常常趁人不备驾驭两匹野马到处肆虐。臣便叫人暗中查看,果然不虚,如此妖孽怎能留得,臣知陛下素来爱马肯定下不了手,就斗胆自作主张叫人将它们毒死。”

    原来是这老匹夫干的好事,武珝牙咬得嘎嘣响,真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没想到他还厚颜无耻的接着说道:“臣也是为江山社稷作想,犯下大错还请陛下责罚。”

    这老头胆子怎么越来越大,居然敢将爪子伸进后宫之中。可是这些年他的确为自己的皇位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而且就算是现在虽是有些过头,但也是为自己着想,又怎么能怪罪于他。

    李世民将他扶起:“兄长为了江山社稷不辞辛劳,世民又怎会怪罪于你。既然那两匹马犹如妖孽,杀了也好免得留下祸患。”

    长孙无忌借着杆子往上爬:“陛下,既然孽障要除,那么妖女是否也该一并除掉?”

    李世民当然清楚他所指的妖女是谁,忙将话题转移:“这个世民自会处理,兄长也累了今天就到此吧。”

    长孙无忌瞟了一眼边上的武珝悻悻而去。本以为趁她二人有隙,快刀斩乱麻把事情给办了,没想到仍是一场空。

    待他走远李世民仍叫福公公将武珝押往牡丹院,凡见到之人无不在背后指指点点,有的人幸灾落祸,也有的人感叹宫女命运多舛为她扼腕叹惜。

    李治远远的望着她,迫于父皇的压力无能为力。

    华浓不想这样被动下去,她清楚现在任人摆布无非是有两个原因,一是武珝不识大体太过固执己见不肯屈尊于李世民,因而地位一直提不起来,就算杨淑妃和徐惠有心帮她也是无能为力;二是对宫外的情况不明,处处被一帮权臣所压制甚至陷害,举步维艰。

    华浓守在牡丹院外无法入内,好在彩飞飞和绿小翠一路跟了过来,当没人在时它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一边一只自由自在的站在武珝的肩上,享受她送上的亲吻。

    御林军将牡丹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华浓走上去同上次进来她们的将军打招呼。

    “将军救命之恩,小女子至今也无法报答,现在又要请将军来守护我家妹妹的安全,着实过意不去。”

    那将军打量着她,白天看来比那天晚上所见的更加秀丽可人,回了一个礼说道:“姑娘不必客气,都是在下应尽之责。”

    华浓开始同他套近乎:“将军有所不知,我在未进宫前也长年随家父奔波各州,特别崇拜习武之人,而且平生夙愿就是自己也能像七尺男儿一样身怀绝技为国尽忠。”

    “哦”将军看着她:“没想到姑娘也有如此的雄心壮志,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华浓抱拳:“在下姓喻名华浓,请将军多多指教。”

    “喻华浓好名字,指教不敢姑娘想要知道什么尽管一问便是。”

    从士兵口中华浓得知这位统领姓魏,已经在李世民身边带了几十年,深得他的信任。

    自那后,华浓隔三差五就会准备些点心给他们送去,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熟络起来,将军也乐意帮着她偷偷与武珝相聚。

    好在这些年武珝对人不错,知道她被禁足那些宫人并没在饮食起居上亏待她。除了成了笼中鸟其他并没多少改变,真正不同的也就是少了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陪伴身边。

    这天,华浓提着从李治那儿要来的糕点又去看望魏将军,见他正在林间旷地练武便默默站在一边,等他练完放下蓝子猛力击着双掌兴奋大叫:“好!好!魏将军英雄盖世让华浓羡慕不已!”

    魏将军擦擦身上的大汗,华浓提蓝迎上去,递上糕点:“将军辛苦啦,吃点东西吧。”

    魏将军微笑着接过来,心里一股暖流流淌让他浑身更加炽热,红着脸说道:“多谢喻姑娘。”

    华浓拿出自己的手绢替他擦汗,魏将军的心顿时如小鹿乱撞。

    华浓尽量拉尖自己本来老沉的嗓音:“魏将军能否收下我这个笨拙的徒弟,华浓也想学武,也想像将军一样神武。”

    魏将军直视着她:“你想学武?”

    “是的。”

    “可是练武非常辛苦又岂是你一个姑娘家可以受得了的。”

    华浓抿抿嘴,压住将要蹦出的嘲讽之意,装得很是认真:“将军,华浓不怕辛苦,只求能与将军看齐。”

    “好,巾帼不让须眉,今天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你必须从基本功开始学起,来,跟着我做。”

    没想到魏将军回答得如此干脆,他还真是个急性子,说做就做,两腿分开双手抱拳于腰间,稳稳的扎了一个马步。

    华浓跟着学,却“笨”得像只刚出生的小鸭,摇摇摆摆欲立偏倒。

    魏将军收身站到她身后,抓住双手教她,触及到那温软的玉指心神一阵激荡。

    日子悄然消失,不到一周华浓已学好了基本功,魏将军从未遇见过“领悟力”如此之高的女子,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言谈间华浓提出自己的想法:“魏将军华浓想要当兵。”

    “你说什么?”魏将军吓得大吼。

    “你一个女子如何能够当兵?何况还如此美艳。”

    后面那句说得很小声,但仍未逃脱华浓的耳朵。

    她偷偷乐着,又请求他:“将军有没有什么官职是可以随便出入宫庭内外的?”

    魏将军想想回道:“有呀”。

    他左右看看见无人悄悄说道:“就是做皇上的龙羽军,这是一只特殊的军队,专为保护皇上而设立,平日里一般人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而且除了皇上和他们自己之外无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华浓惊得两眼发直半天才问:“那么将军是如何知道的?”

    魏将军贴近她耳朵:“因为我就是其中一员。”

    “啊!”

    华浓惊叹,连忙跪下:“将军华浓也要做龙羽军的一员。”

第106章 邪术索魂() 
魏将军能将这么绝密的事告诉华浓,很明显已将她当成了自己人,这到叫华浓有些难为情。

    她低垂秀目,魏将军笑道:“多日相处到看得出喻姑娘悟性极高,的确是块练武的好料。如果姑娘真有心成为龙羽军还需得过五关考验,若想早日成功必须得更加刻苦的训练。”

    “是哪五关?”她想早点知道答案也好有个目标。

    没想到魏将军却避而不答:“这个你先别管,先练好基本功再说。”

    华浓势在必得叫了一声:“好”,接着继续蹲她的马步。

    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向魏将军报告:“将军,德妃娘娘欲强行进入牡丹院。”

    将军问他:“你有没有告诉她是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属下说过了,可德妃娘娘说她是后宫之主有权管理不守规矩的宫女,将军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魏将军说完快步赶往牡丹院,华浓紧跟其后。

    德妃带着一群婢女站在门口,正喋喋不休的同守门的御林军理论。魏将军拨开人群走到她跟前:“下官拜见娘娘。”

    赵德妃气愤道:“你来得正好,你的下属胆大包天居然敢挡本宫的路。”

    魏将军据理力争:“回娘娘这是皇上的命令,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娘娘能够谅解。”

    德妃向几个婢女招手,只见她们抬着两面大铜镜走了上来。

    铜镜足有一个平常男人的高度,镜后用铁架支撑着。

    德妃指着两个铜镜道:“这是本宫差人定制的‘正身镜’,专门给那些不懂宫规冒犯主子的人使用。皇上仁爱不许宫中施以酷刑,本宫就想出这个法子将此镜放于闺房床侧,左右两边各一块相互呼应,照镜之人能将自己的全身看得清清楚楚。无品无德的宫人只要醒来必须审视镜中的自己,端正德行方能改邪归正。”

    原来德妃到来只是为了送两面镜子,到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魏将军想了想对她说道:“娘娘教诲得是,那就请娘娘同这几位抬镜的姑娘随我一同入内,其他人等还请在门外等候。”

    一群人抬着镜子进到内室,武珝蓬头垢面的走了出来。她的目光呆滞看上去有些疯疯颠颠,华浓看见吓了一跳,欲上前去问,武珝朝她撅撅嘴。

    这丫头又玩什么花样?

    赵德妃也吓得不轻,武珝见她也不施礼,还绕到她身后只管自己叽叽歪歪胡言乱语。

    赵德妃问魏将军:“她怎么了?”

    魏将军惊诧:“下官也不知道,皇上不让进平时都是这女子一人在此院内。”

    说完他看了一眼华浓,显得非常紧张。

    赵德妃犹豫几秒还是叫人将铜镜放在床的两边,然后害怕武珝有病似的捂着鼻子,带上奴婢匆匆跑到室外。

    在回宫的路上她揣度着:这个女人都变成那样了,皇上还会去看她吗?

    看见魏将军神色慌张,华浓忙将事实告诉他:“魏将军不必担心,我妹妹没事她只是闹着玩,怕那赵德妃又无理取闹,用这法子将她早点打发而已。”

    魏将军看着她们俩:“也真有你们的。”

    武珝乐得开怀大笑,露出一张美艳的面孔,好久没看到她天真无邪的笑脸,华浓甚是欣慰。

    夜深人静,一股奇异的香气袭卷整个屋子,熏得彩飞飞醒过来。它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然后就看见身边的绿小翠越变越大,全身长出无数个鸟头。

    那些鸟头互相争吵,互相啄咬互相残杀。彩飞飞的满眼中全是一片骇人的血色再看那些鸟头又变成一个个骷髅,向自己袭过来。

    “啾啾啾啾”它惊叫乱飞,不断的用翅膀去拍打绿小翠。绿小翠好像也中了魔似的用尖嘴去戳它的眼睛,搞得鸟毛到处乱飘,惊醒了睡梦中的武珝。

    那股香气沁入心脾,武珝像被什么摄了魂魄,直直走下床,披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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