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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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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姐姐,爹爹对我的恩情比泰山还重,比龙潭还深,我就算死也一定要为他守孝三年。”

第54章 逼上绝路() 
华浓没想到武珝如此孝道,想起多年来父亲对自己的恩德和信任,就算是守孝个十年八年也不够偿还。

    她决定陪着小珝一起度过,但是华浓心里清楚,人死如灯灭,这件事也只不过是做给活人看,更重要还是要让她继续学习,磨练心志。

    李校蔚替她请来一个年青的大夫,一路上奶娘已将家中情况给他详细说明,看着武珝的伤情,他一掌拍到墙上。

    “没想到你的两个哥哥如此大逆不道。”

    其实谁都没料到他们会这样做,如今事已至此还是要想办法应对才是。

    杨夫人难过的说:“平日里我待他二人不薄,我膝下无子,一直视他们为己出,也不知为何他们会如此对我。”

    李校蔚对两位公子的事也略有耳闻,想想他们天生劣根就劝慰夫人:“夫人不必懊恼,他们对你不敬皆因其品行败坏,与夫人无关。”

    “话虽这样说,可如今他们占我房屋,绝我粮食,往后我们一家该要如何求生?”

    李校蔚想都没想就对她说道:“夫人小姐若不嫌弃,可搬过来与我和兰儿同住。”

    “这怎么行,你们家本不富裕,本有一子,现兰儿又怀了身孕,如何能支持得了这一大家子的生活?”

    夫人知道李校蔚辛苦不想继续劳烦他们,而且那两个逆子如此心狠手辣,弄不好反而会害了他们一家。

    武珝想着要为父亲守灵,也不愿离开,她微动干裂的双唇气息孱弱的说道:“李蔚校谢谢你对我们家的照顾,父亲魂未安魄未寝,小珝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李校蔚听完她的一席话,对她肃然起敬,心甘情愿的为她效力。

    于是陪着奶娘煎好药,看见武珝服下后,他又帮忙送大夫回家。

    华浓一刻不离的守在武珝身边,守候这个孩子早已成了她的习惯。杨夫人迟迟不肯离去,一是担心女儿,另外就是想再同华浓商量一下对策。

    “你看我这老糊涂,我怎么忘了咱们还有顺儿。”杨夫人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武珝一听大姐的名字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知姐姐在将军府过得如何?”

    谈起长女,杨夫人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我这就修书一封,你姐姐若得知家中情况定不会袖手旁观。”杨夫人说完径直去了书房。

    累了大半天,华浓好困,她依在床头,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水,姐姐,水。”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声低沉的呼唤将她吵醒。

    一看武珝,只见她双唇黑紫,两颊绯红,吓得华浓心惊肉跳。她将手伸到她的额前,不好,小珝怎么烧得这样厉害?比小时候那次高烧还要严重,莫不是她的伤口被细菌感染了?

    抬起她被烧伤的地方,可是,并没有发炎呀,难道是受了太大的惊吓?怎么办才好?华浓知道按道理这么大的孩子轻易不会烧得如此严重,况且武珝长期锻炼,身体倍儿棒。

    她急得站在门口大喊:“奶娘奶娘”

    奶娘听见叫声匆忙跑来。

    “奶娘,快点去请李校蔚再跑一趟,小珝发高烧了。”

    华浓给她喂了不少开水,给她用温水擦身体,冷敷额头,又给她在烧伤处敷了一些消炎的草药却仍不见好转。

    武珝整个人再一次烧得奄奄一息,这次华浓可没有上一次那么淡定。

    这病来得凶猛,而且这么多年的相守,小珝早已变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她,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将要如何继续。

    “我一定要好起来,大哥哥还要抬着大红轿来娶我。”耳边传来小东西喃喃呓语,若得华浓“扑哧”一笑。这个花痴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想着她的大哥哥。

    念着念着武珝再也没有力气,头一软,搭向一边。

    华浓吓得赶忙将手放到她的鼻孔处,还好一股发烫的热流一吸一出。

    “小东西,吓死我了!”

    李校蔚害怕她们有事,这一天并没去当差,见奶娘到来立马又去请大夫。

    这次请来的是个老医生,他为武珝号了号脉,笑笑道:“小姐并无大碍,她是急火攻心,我给她开两副药,服下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好转。”

    华浓想有这么灵,这个方子要不留下,对不起自己倒回这千多年来跑一趟。

    她特意叮嘱李校蔚取药时一定连药方一并带回。

    再来到武珝身旁,彩飞飞将鸟头搭在她的脸上,展开翅膀,鸟爪伸得直直的,像个僵尸鸟。

    “哎呀,彩飞飞”华浓吓得大叫。

    彩飞飞受了惊“嗖”一下腾起,扑腾着华丽的翅膀“啾啾”尖叫。

    “彩飞飞,你吓死我了,你那睡姿也太丑了吧,怎么跟要下锅的老母鸡一个德性?”

    彩飞飞生气的眨眨双眼,像是在埋怨她惊了自己的好梦。

    华浓将手伸到武珝额前探视,好象没有先前那么烫了。

    她的心稍微得到放松,唉,自己怎么就是个劳碌命。为丈夫操劳,丈夫跟别的女人跑了,为儿女操劳,儿女翅膀长硬后飞到外地去了,现在又为这小女皇操劳,但愿将来她能留在自己身边相伴到老,不对,应该是她能让自己留在她的身边陪她到老。

    华浓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嘴唇轻吻住她的额头,贴在她身边。

    取药回来的李校蔚将银俩悉数还给华浓。

    华浓奇怪:“李校蔚,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们怎么能花你的银子?”

    “小姐误会啦,李某并没花钱,而是那大夫奇怪,他分文不收,连道谢都不许,说只管拿了药走人,不要回头,不然这药就不灵了。”

    “那药方呢?”华浓听着好玄乎,那老大夫应是有些来头。

    “我没敢问,他只叫我拿了药就走,不许多问,不许回头,不然就不灵了。兹事体大,李某不敢多言。”

    华浓有些小失望,但也有点小兴奋,因为这种事她自己小时候就遇见过。

    年少时自己得过一次怪病,有一个伯伯救了自己,当时也是这么几句话,也是开了两副药,吃后就好了,但是那个伯伯没过多久就在一天夜里猝死啦,这件事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所以她毫不怀疑李校蔚的话,只管让喻妈妈煎药去。

    果然不出所料,武珝喝下药后不久,烧就退了。华浓到担心起那个大夫来,她害怕小时候的恶梦再一次发生。

    第二天,武珝的脸上渐渐有了血声。

    一早,肖青儿就带着几个丫鬟来赶她们出门。

    柴房总面积只有三十平方的样子,光线很暗,充斥着一股霉臭味,地面是凹凸不平的泥土,湿气很重。

    奶娘和喻妈妈把里面的柴火用竹丝捆起来,一捆捆抱到外面的屋檐下放好。

    这些活儿平时都是男仆们在干,两个小脚女人做起来纤手纤脚很是费劲,手上被竹丝划出一道道口子,冒出粒粒血珠。

    老老少少一群女人进到屋里,面对一无所有的凄惨处境,抱头痛哭。

    可是比这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还在后面。

第55章 夺店恨 赠粮情() 
一天,天刚朦朦亮,外面的樟树上传来欢快的喜鹊声,彩飞飞闻声窜起,飞出窗外。

    没过多久,有人轻轻敲响了柴房的门。

    杨夫人忙起身穿戴整齐,开门一看,原来是派去找武顺的李虎。

    没等夫人开口,李虎“噗咚”一声跪倒在地,羞愧的说道:“夫人请恕属下无能,没能接回大小姐。”

    杨夫人急切的扶起他:“李壮士何出此言?”

    “夫人有所不知,就在上月贺兰将军染疾,大夫回天乏术,将军已故,如今大小姐的生活也是举步维艰,无力顾霞母家。”

    “啊!”听完李虎的话,杨夫人犹如当头一棒,眼前一片乌黑。

    李虎立刻扶住她。

    “我的顺儿啊!为何你的命运也是如此多舛?”

    这边悲未停,大门处又匆匆跑进一人。

    “李兄,你回来啦!夫人,你快快带喻小姐她们去看看吧,有人正在拆爱婴坊的招牌。”

    来报信的人正是武士彟另一个心腹张卫。

    “什么?”华浓听见店铺出事,一跃而起,三两下系好裙带。

    “走,去看看。”

    她出门骑上华旦跟随张卫而去。

    武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华浓她们已去数里。

    珝浓爱婴房内,一群士兵正在搬运商品。

    原来的金字大匾被扔在地上断成几块,取而代之的是“红春院”三个翠绿大字。

    什么,居然敢把我的爱婴坊改成妓院。

    “住手!”华浓堵在门口拖过一个士兵手中的衣物。

    “是谁让你们干的?”

    “是本老爷我。”

    武元庆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这个鬼人平时懒得要死,今天怎的这么早就出来搞事了。

    “武元庆,你凭什么拆我的招牌,搬我的东西?”

    “凭什么?就凭这店铺本来就不是你的。”

    老天爷呀,这王八蛋是要把我们一大家子逼上绝路呀!

    华浓不服,质问他:“这明明就是我母亲的店铺,人人皆知,你凭什么说不是我们的?”

    “哈哈哈哈!人人皆知?”

    武元庆随手指了一个身边的士兵问他:“你说这个店铺是谁的?”

    那士兵奴颜媚骨道:“当然是大人您的。”

    “你这小人,信口齿黄。”说完华浓一脚给那个士兵踹去。

    其他人见状,一起上来团团将华浓围住。

    张卫见情况不妙,忙抽出配刀护在她的身前。

    “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士兵见张卫生得异常的高大威猛,胆怯的周旋在他身边。

    “张卫,你想造反吗?别忘了你的身份?”

    武士彟巡视回乡后就真的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升到了都蔚。

    现在他们手上也算握有重权,就算是地方官都得听他们使唤,一个小小的近身校蔚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张卫不想背上犯上的罪名,只好跪下道:“属下不敢!”

    士兵见他不敢再动,一下围上来。

    正在这时,武珝骑着珝旦赶到,看到这么多人,她深知自己无法与哥哥抗衡,哭着跪在武元庆面前。

    “请哥哥放过姐姐这一次吧!”

    哟,这个倔强,高傲的丫头终于在自己面前下跪求饶了,武元庆得意忘形,大声狂笑。

    “本老爷今儿心情好,就不与你们两个计较。”

    说完他转头看向张卫:“张校卫作乱犯上,打二十军棍,驱逐出利州城,终身不得入内,一经发现,军法处置。”

    张卫瞪大双眼,惊愕的望着他。

    华浓心里十分愧疚:“张校蔚,是我连累了你。”

    “小姐无须自责,老子早就不想干了,免得受这窝囊气!”

    说完,他将腰间令牌一扔,抱拳与两个姑娘道别。

    “小姐,若有缘,咱们定会再相聚。”

    华浓拉过他的手,小声说道:“张校卫可去雍州的‘珝浓爱婴坊’到时我们定会再会。”

    张卫先是一惊,随后想到武大人生前如此信任她,想来也不会随便诓骗自己,心中大喜,快活的再次与她们道别。

    回家的路上,武珝问:“姐姐,我们该如何是好,都是爹爹的孩子哥哥们为什么会如此无情?”

    想到最近发生的一切,武珝的心比被火烧还疼。

    “相信姐姐,天无绝人之路。小珝,你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受到多么不公的待遇,你都不要放弃,都要想尽办法坚强的活着,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华浓看着她坚定的说。

    心里却寻思,老娘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苦没吃过,现在奶奶就找工作去,千万不能让小珝断了学业。

    打定主意,她果断的对武珝说道:“小珝,你回家里好好养伤,姐姐出去想办法。”

    华浓骑着华旦到处溜达,这古代的女子也没几个抛头露面的,自己又不像武珝那样能歌善舞还写得一手好字,干老本行吧,要么得去军营,要么得去衙门,那可都是武元庆的天下,除此之外,想要找份正而八经的工作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走着走着,终于在一家茶馆门前停下,因为这里的门边正放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招管账伙计”五字。

    武珝还没到家,一个小男孩儿去到她们屋里,怀里藏着一袋东西,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元思,你怎么来了?”

    杨夫人发现了他。

    “母亲,这是我从家里偷出来的米,千万不要告诉我的父亲。”

    原来,小元思从小在杨夫人身边长大,看到母亲和姐姐们受了委屈,没地方住还没有粮食吃,他也做不了什么,就瞒着他的家人,偷偷将家里的米给她们装了一袋过来。

    杨夫人感动得把儿子紧抱在怀,这些年来的付出总算是没有白费。

    不过她心里很是担心,事情要是被他父亲知道,还不晓得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于是告诫他:“思儿,母亲知道你孝顺,可是偷盗家里的东西是不对的,下次可不许再这么做了。”

    武元思咬紧牙关,点点头。

    可是自从那天之后,隔三差五元思就会把家里的米偷一小袋过来。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

第56章 母亲受辱() 
武三哥府上有一丫鬟叫杏儿。这些日子,杏儿总是看见少爷偷偷摸摸的跑去储屋间,她就悄悄跟在身后,不料却看见他往一个小布袋中装米,心下疑惑便将此事禀报给他父亲。

    这还得了,老吝啬鬼完全不顾及武士彟在世时对他的好,带上两个男丁就来杨夫人家讨说法。

    他直冲冲跑进屋里,两手叉腰,胡子上翘。

    “好你个杨氏,没想到你贵为皇家后裔却如此不知羞耻,竟敢教唆我儿偷家里的米,真乃荡妇老贼。”

    杨夫人一听,吃他家的米是真,未经过他允许也是真,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可是自己虽然受了儿子的接济,但这荡妇老贼的骂名又如何能受啊!

    她流着委屈的泪水解释:“三哥,元思确实送了米给我们,可是我并没有教唆他去偷盗呀!”

    武三哥哪里听得进去,本来还有几分怀疑,如今听见儿子的确送了米过来,气得头发一根根竖起来。

    “你这泼妇还敢抵赖,来人啦,去给我搜,看看她们还偷了些什么东西。”

    两个男仆听到老爷吩咐,二话不说,从墙角开始东翻西扔,屋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物件,无非就是几件旧衣服,还有床铺和被子,竟也被他们乱七八糟扔了一地。

    最后在对面的墙角发现一个小米缸,里米还剩有小半缸米。

    “老爷,找到了。”

    说完两个男仆像是立了天大的功,得意的各站一边。

    武三哥上前往缸里望了望。

    “给我抱走。”

    一个男仆上前连缸一起抱起。

    “慢着!”武珝气得双眼睁得如龙瞳,眉毛上扬成一条直线。

    “三伯父,我父亲生前对你不薄,元思也是在我家养大,吃的是我家的粮食,今天他送米过来报恩,也是理所应当。”

    没想到此话一出,武三哥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讥笑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还说没有教唆,连她女儿自己都承认了,还理所应当,我呸,贼就是贼,还有理了,要不然咱们报官去。”

    说完几人哈哈大笑。

    武府其他的人听到动静都跑过来看热闹,肖青儿和殷云还有一帮丫鬟老妈子也都一个个围在门口笑得妖身乱晃,只有夏樱躲在一旁偷偷流泪。

    杨夫人的眼前满是那些人羞辱的嘴脸,她气得血液凝固积压于胸,扶着头,整个人摇摇欲坠。

    “娘亲,娘亲”武珝和小五妹哭喊着抱住她。

    “你们欺人太甚!”武珝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她真想一个个了结了她们的性命。

    那帮蠢人看见她的样子,竟吓得连连后退,武珝这才收住愤怒的表情,换上一张天真的少女脸。

    大街上武元思害怕父亲会刁难她们,拼命的跑向一家茶馆,华浓正在那里面“噼噼啪啪”敲打着算盘。

    跑到门口,他已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扶在门框上,一手撑着腰杆,对着柜台上的华浓大喊:“喻姐姐,不好啦,你快回家看看吧!”

    华浓端起桌上的茶杯走过去。

    “元思,来,先喝口水,慢慢说。”

    “我父亲发现我拿米给母亲,跑去找她讨说法去了。”

    不就一袋米吗,能有多大事?华浓显得并不着急,不过还是回去看看的好,于是放下手里的活儿同掌柜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元思一起骑马回家。

    “喻姐姐,骑快点,你不知道我父亲有多凶,我怕他会打母亲。”

    元思不断催促,华浓听他这样一说是否也感觉到事态严重,鞭子一扬,飞一般三下两下回到府里。

    正碰见那帮女人站在门口看笑话,元思不敢进屋,偷偷的溜回了家。

    “你们要干什么?”

    华浓拴好华旦,一把将那群女人推开,走进屋里。

    “老贼倒了,小贼出来撒野来了!”肖青儿抱着双肩阴阳怪气。

    “你说什么呢?你是被人偷了胸呢,还是被人偷了屁股了?”

    话一出,那几个女仆捂着嘴看着肖青,强忍住笑。

    肖青瞟了她们一眼:“笑什么笑,小心把你们的嘴撕烂。”

    仆人们吓得闭紧双唇。

    “偷米的贼还敢嚣张。”

    肖青上前两步,立在华浓身前。

    “你是用前面的那对青蛙眼看见我们偷米了,还是用你后背上的两个毒疮洞看见了?”

    肖青儿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华浓居然耍起了泼皮。

    “是元思亲口说的。”

    “这不就对了,既然是元思送来的,何来偷米之说。”

    肖青见占不到便宜,本来也不管她的事,将胸膛一挺。

    “哼,咱们走着瞧,我让元庆回来收拾你们!”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打发走肖青,武三哥的仆人正扛着米缸出来,华浓假装走路,靠近时,趁他不备,往他脚踝一勾,那狗仗人势的仆人摔了个四脚朝天,米全撒到他的脸上,逗得武珝和小五妹“哈哈”大笑。

    “真没用,扛个米缸都扛不稳!”

    武三哥看他做事笨手笨脚一肚子气。米倒地上就脏了,他也不想再要,心里的火却没有消。

    他将地上的米缸举起来,一下摔到地上,只听“哐当”一声,米缸立时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

    要不是看在他是元思的父亲份上,华浓定要揍他个鼻青脸肿。大家无奈的看着地上的破缸,这份亲情也像那些瓦片一样,彻底碎了。

    “母亲,对付混蛋就要比他们更混蛋,不用同他们讲道理,更不要觉得羞愧气坏自己。”

    华浓将杨夫人扶到床边,劝慰她。

    杨夫人把三个孩子拉到身边:“浓儿、珝儿、五妹,为娘的无能,让你们受委屈了。”

    “娘亲休要自责,分明就是她们欺人太甚。娘亲放心,大哥哥娶女儿之时,就是咱们一家人出头之日。”

    武珝将希望寄托到与李世民的约定上。

    华浓蹙起双眉,隐隐的不安,史书上几乎没有关于他二人的感情记载,也不知道真实的情景究竟如何。

    这件事后,总算过了几天安稳的清苦日子。

    白天武珝依然按时去私塾上学,华浓到茶楼做伙计,为了节省开支,她们连油灯也不敢用,天气好的时候,武珝就借着月光看书学习,如果遇上阴雨天,便早早睡下,第二天稍有日光就起床将前一晚落下的补上。

    今晚正逢十六,天空万里无云,皎洁的月光照在紫薇树上,洒下明亮的光斑,蟋蟀在树下“叽叽叽叽”唱起小曲。

    武珝正坐在院中的一块石板上,手上捧着一本治世论读得津津有味,华浓则在一旁看着拗口的古言,也就是当时所谓的野史。

    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蹑手蹑脚的悄悄靠近她们。

第57章 相煎何太急() 
两个黑衣人沿着屋檐绕到她们身后,一个贴近另一个耳朵悄悄商量了几句。随后两个男人一下串出来,一人一个捂住华浓和武珝的口鼻,抱起就往马厩跑。

    “嗯嗯”两个女孩儿双脚不停的踢打,可是身体悬空白费力气。

    华浓吓得半死,心想奶奶我身无分文,他们这八成是要劫色呀,再想起前些日子武元庆的调戏,莫非抱住自己的人会是那个色鬼。

    完了完了,该怎么办,如果真是这个武元庆,他一向视人命贱如草,而且还有些功夫,弄不好会来个先辱后杀。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华浓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她感觉耳朵翁翁直响,呼吸越来越困难,索性屏住气,将头往旁一偏,假装晕了过去。

    黑衣人见她耷拉着脑袋,想必定是晕过去了,也就放松警惕,将手放下来。

    武珝拼尽全力居然挣脱了黑衣人的束缚,正欲大喊“救命”,那人一掌击在她的颈穴上,真的晕了过去。

    见两个女孩儿都被放倒,捉华浓的那个对另一个说道:“二弟,小珝是我们的妹妹,难道你也要?”

    听那声音还真是武元庆,另一个回道:“妹妹又怎么样,殷云那个黄脸婆老子早就看够了,要不是她知道的事太多,早把她给休了,既然是自家妹妹就得自己先享受了来,谁叫她长得这么俊俏呢,嘻嘻。”

    天啦,华浓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古时候的男人成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结果大都是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他们何曾把女人真正当人看过。

    走进马厩,武元庆把她往草垛上一扔,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还好华浓戒备心强,“冰焰”从不离身,她从腰间抽出配刀,按下开关,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瞬间弹出。

    武元庆吓了一大跳,华浓一下从草垛上弹跳起来,飞身就是一脚狠狠的往他下盘踢去。

    奶奶的,要了你的命根,看你还敢欺负女人。

    武元庆哪里会料到她有如此身手,避让不及,被踢中要害,痛得像只棒打的疯狗“嗷嗷”乱叫。

    正在解武珝衣带的武元爽扔下妹妹就过来帮忙,华浓使出一套在“剑谱阁”学到的东西,虽有些花拳秀腿,力道不足,但用来防身逃命还是绰绰有余。

    几个回合下来,武元爽并没占到上风,又加上武元庆在那里痛得死去活来,就欲逃走。

    华浓假装不知他二人身份,大声喝问:“哪里来的淫贼,竟敢到武府撒野,也不好看看,这里的武元庆、武元爽大人可不是好惹的,定会将尔等捉住斩首示众。”

    听她这么一吼,两兄弟想她并没有识穿自己的身份,武元庆扯了一下弟弟的袖子,示意他带自己离开。

    武元爽会意,迅速扶起他,一瘸一拐逃出门外。

    “王八蛋!”华浓骂完,就着室内昏暗的月光摸到武珝身边,将她扶起。

    “小珝,醒醒,醒醒。”

    唤了半天,武珝才醒过来。

    “姐姐,我怎么了?”

    “都是武元庆兄弟干的好事,两个畜生居然想玷污我们。”

    “姐姐,你说什么?”

    武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可是自己的亲哥哥,还算是人吗?

    她一下站起来:“走,我们找他们算账去!”

    华浓一把拉住她:“你傻呀,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兄长,是父亲的儿子,你会杀了他们吗?如果不杀他们,以他俩在这里的势力,事情一闹穿,会给我们好果子吃吗?况且有谁会相信他们会对自己的亲妹妹干这样的事儿?”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永远让他们这样为非作歹吧?”

    华浓想了想回道:“我已经假装不知他们的身份,将他二人稳住,这种事毕竟不光彩,估计他们也不想张扬出去。我们何不想个办法好好的惩治他们一番?”

    “好,姐姐你说怎么办?”

    “办法我现在还没有,要不咱们先回屋再从长计议。”

    武珝头还有些眩晕,华浓扶着她回到床上,屋子小,三个女孩儿现在挤在一张床上,小五妹已经睡熟,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彩飞飞习惯性的躺在蚊帐上,学着人样两爪朝天,露出雪白的羽肚。

    华浓和武珝都没了睡意,两人翻来覆去想要找出一个永决后患的万全之策。

    事出三日之后,深夜。

    武元庆正抱着他的新欢睡得正香,“呜呜”窗外响起一阵低咽声和一阵风啸声,窗子“哐当”一声被风弹开。

    小妾吓得一下坐起。

    “老爷,外面好像有人在哭。”

    武元庆吧唧两下嘴唇,翻了个身,没有理她。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小妾害怕得使劲推攘。

    “老爷快快醒醒,老爷快快醒醒。”

    “武元庆”

    声音就在窗前,是”武士彟“。

    武元庆吓得翻身爬起,望向窗户。

    一颗人头飘在窗口,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你,你是谁?”

    武元庆食指指着人头,胆怯的问道。

    “元庆我儿,你欺母辱妹,叫我死不瞑目。”

    人头张开大嘴,一字一句吐得阴森恐怖。

    “你是父亲?”

    “我当然是你的父亲,你在人间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为父这就带你这个不孝子去阴曹地府领罪。”

    说完人头就要飘进屋里。

    武元庆吓得像个振动的手机,还响着颤音。

    他光着身子,颤巍巍的滚到床下,脑袋嗑得像啄木鸟正在找食的嘴。

    “父亲饶命,父亲饶命,父亲看在我死去的母亲份上就饶过儿子这一回吧!”

    “王八蛋拿死人当挡箭牌”,窗沿下一个女子低头细语。

    接着她抬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头又发出”武士彟“的声音:“为父若不杀你,你可会改?”

    武元庆继续啄地:“父亲放心,儿子一定改,一定改!”

    “那好,从今往后你得好好侍奉母亲,照顾三个妹妹,体恤府上众人,不得再行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否则为父随时都会前来清理门户,你可记牢了?”

    “儿子一定谨尊父命,永不违抗!”

    武元庆把头埋在地上,迟迟不敢抬起。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再听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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