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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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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巧合了吧?

    她悄悄地看了谢缺一眼,但是。。。。。。就算是春柳见她回来晚了发现她不见了,告诉提早回来的谢缺,谢缺派人在宅子里搜便是,怎么单单在后花园等她呢?

    就好像知道她是从哪儿翻出去,也会从原处翻回来一样。

    这未免不合常理。

    厨房很快将午膳端了上来,陆嘉宁随谢缺之后正要坐下,却听得谢缺道:“今天你布菜吧。”

    陆嘉宁动作一顿,知道这是让她服侍的意思。她应了声是,眼角余光瞥了春柳一眼,后者正安安分分地站在一旁。

    她观察过谢缺的饮食习惯,记得他喜欢清爽的时蔬,喜欢牛肉不喜欢羊肉,湖鲜海鲜也喜欢,可以吃辣。

    她拿起公筷,夹起一块翡翠虾仁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谢缺夹到碗里吃了。

    她又夹起一块爆炒牛肉。谢府厨子做饭是真不错,每道菜都讲究营养搭配,色香味俱全。陆嘉宁边给谢缺夹菜,一边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烫。

    谢缺吃了半饱,朝她道:“换杯茶水来。”

    “好嘞,爷。”陆嘉宁端起茶杯,重新倒了一杯茶。恰巧这时候何泰过来求见。

    “让他进来。”谢缺随意地一挥手。

    何泰进屋后,就看见陆嘉宁端着一杯茶,放到谢缺手边,轻声细语地说道:“爷慢用。”

    谢缺恍若未闻道:“何泰,来,陪我吃饭。”

    何泰看着眼前的情形,一面受宠若惊,一面又有些犹豫。

    谢缺不满道:“让你坐就坐,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何泰这才坐下来,赔笑道:“爷今天不高兴?”

    谢缺端起茶杯,本来正要说话,却突然嘶了一声,手中的茶杯滚烫,他手一缩,茶杯便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这么烫的水就直接端给我?”谢缺厉声朝着陆嘉宁斥责道。

    陆嘉宁心里委屈得很,刚泡的茶叶,能不烫吗?她还得给他吹凉不成?

    春柳连忙跑过来:“爷,您没受伤吧?”

    谢缺甩了甩袖子:“没有。”然后看着陆嘉宁,“收拾干净。”

    陆嘉宁眼睛微微瞪大。

    春柳连忙道:“如湄姑娘身娇体贵,这些粗活还是奴婢来干吧。”

    谢缺冷哼一声:“什么身娇体贵,春柳你放着,让她来!”

    陆嘉宁咬了咬唇,一张笑脸泫然欲泣。

    何泰站起身道:“爷,还是卑职来吧,免得两位姑娘被划伤了。”

    “啧,”谢缺有些不耐,“怎么都听不懂我说话呢?”

    陆嘉宁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奴家来收拾。”

    陆嘉宁弯下腰,谢缺端坐着吃饭,仿佛压根儿看不见她似的。

    陆嘉宁一边将碎瓷片捡起来,一边在心里道,不知道谢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捡完之后,她将碎瓷片拿去外面扔掉。

    回来了以后,谢缺指着何泰道:“我这儿也不指望你伺候了,去把何泰伺候好。”

    陆嘉宁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指使别人还上瘾了?

    何泰连忙道:“爷,使不得,使不得!卑职自己来就行,不劳烦如湄姑娘。”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让她做就是了。”谢缺懒懒地道。

    陆嘉宁抿着唇,趁其不备瞪了他一眼,才走到何泰旁边,抬手为他布起菜来。

    何泰一脸忐忑地吃饭,身边布菜的女子身上不时传来乱人心脾的幽香。何泰强制压下内心的躁动,想谢缺汇报起事情来。

    谢缺气定神闲地听着:“行,这事你办得不错,爷重重有赏。”

    然而却并未说明是什么奖赏,何泰心想,估计这就是谢缺的随口之言:“多谢爷。”

    用完饭之后,何泰退了下去,谢缺招来春柳说道:“秋枫院准备好了?”

    春柳恭敬地道:“回爷,已经准备好了。”

    谢缺点了点头,俊美的面孔转向陆嘉宁,语调平静如常地道:“如湄,今天你就搬到秋枫院去吧。”

    陆嘉宁一愣,这是终于要开始流放她了?

    谢缺见她愣着,皱了皱眉:“你有什么意见?”

    “没没,爷,我哪儿敢啊。”陆嘉宁假笑道,实际上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运转着,搬走的话,晚上终于不用例行一叫了,但是也收集不到更多的信息。

    陆嘉宁还是悔恨今天翻墙翻得太草率了。

    为今之计,只能看对方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了。

    陆嘉宁晚上搬到了秋枫院。这院子破败的很,白天应该也就是简单打扫了一遍,院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陆嘉宁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被褥,叹了口气,看来她这是完全失宠了啊。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喜滋滋地简单洗漱了一下,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她是被饿醒的。

    陆嘉宁从床上起来,推开门,舒了个懒腰。摸了摸饿扁的肚子,难道把她流放之后,连饭都懒得送,让她自生自灭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陆嘉宁想着要不要翻墙出去吃一顿的时候,院门被推开了。

    来人是春柳,手里拎着食盒。

    陆嘉宁眼睛微眯,兴起一些兴味来。先前见春柳都是一副素净的装扮,今天头上却插了好几只钗环,如果她没看错,好像是放在她妆奁中的钗环。

    这些钗环是她来谢府之后,谢缺从外面带回来的,她戴过一两回。

    陆嘉宁唇角微勾,这丫鬟还挺有意思的。

    春柳走到陆嘉宁面前,脸上带着笑意道:“奴婢想着姑娘起来该饿了,所以送了些饭食过来,姑娘慢用。”

    陆嘉宁接过来,懒懒地一撩眼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爷怎么会专程等着我?”

    春柳笑道:“奴婢也不知晓,爷速来神通广大。”

    陆嘉宁笑了一声:“莫不是你一直跟在我后面,见我翻墙出了府,跑去给爷通风报信?”

    春柳的眼神有些躲闪:“如湄姑娘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听不懂?”陆嘉宁微微弯下腰,勾起春柳的下巴:“以为我看不出来,虽然你平时假正经,但是眼神可骗不了人,你和夏荷一样吧?”

    春柳目光一颤,随即厉声道:“你胡说什么?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陆嘉宁紧紧地盯着她,“不过是个狐狸精?”

    春柳一顿,眸中怒气渐渐被挑起:“你不过就是个出卖皮肉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陆嘉宁收回手,有些嫌恶地道:“知道吗,我最讨厌看到你这种假正经的人,明明心里拼命想要,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做给谁看呢?你再装,难道爷还会多看你一眼?”

    “还不如狐狸精呢,”陆嘉宁嗤笑一声,语调蛊惑地道,“至少爷还被我这个狐狸精迷惑过,他正眼瞧过你一次么?”

    春柳脸色涨得通红,狠狠地盯了她一眼,然后甩袖气呼呼地走了。

    陆嘉宁手中拎着食盒,看着春柳充满怒气的背影,开怀一笑,这小丫鬟,一点激将法都抵挡不住,接下来可以等着看好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坑妻一时爽哈哈哈

第7章 第七章() 
第七章  想爬床的丫鬟都没有好下场

    春柳直到远远地离开那座院子才停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脸上扭曲的神色。

    她不是夏荷,没有脑子不看脸色乱告黑状,不仅没能如愿,反而跌得更低。她被原先的家主从一众丫鬟里选中,送到谢缺身边,她知道,自己唯有紧紧地抓住谢缺,以后才有立足之地。

    她为自己争取到了最好的时机。

    谢缺在外流连花丛甚多,她向人打听过,谢缺每次出去找的都是什么样的女子,然而每次的回答不一,妖冶狐媚的有,清丽脱俗的也有,有气质大家闺秀的,也有爱撒娇使性的,她根本无从下手。

    但是这次夏荷和如湄的事情,反倒让她看懂一些。

    谢缺表面上看着对谁都是一派温和,但若是惹得他不悦,处置起来也是一点情面不留。

    他说过夏荷娇憨可爱,将人踢出院子也毫不手软。再说,如湄,这个花了一万两银子买来的花魁,也是说弃就弃。

    春柳觉得如履薄冰,又觉得胸中有一股强烈的不甘。

    她眼前浮现谢缺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眼神瞥人时似冷淡似多情的目光,胸腔微微震颤。

    凭什么她得不到?她捏紧了手指。

    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她以前的家主谢俞给她看过的一样东西。

    想到这里,她快步朝院子的方向走去。

    ——

    陆嘉宁拎了食盒回屋,将食盒打开,惊叹了一声。

    这春柳虽然心怀鬼胎,吃食上倒没有克扣,竟然让她有些惊喜。她喜滋滋地将里面的饭菜端出来,在桌子上摆好。

    外头院子里虽然杂草丛生,缺乏打理,但是别有一番野趣,枯枝下开了一簇一簇的紫花地丁,在灿烂的阳光中轻轻摇曳,竟然让她品出几分别致的野趣来。

    陆嘉宁边赏着外头的春景,边惬意地品尝佳肴,好不自在。

    如果这时候没有人敲门打扰就更好了。

    院门被轻轻扣响,陆嘉宁迫不得已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院门口,伸手将门栓取了下来,将门打开一条缝。

    外面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陆嘉宁眉头微皱,何泰?

    她脸上堆起一抹笑,朝来人道:“何大哥怎么来了?”

    何泰笑了笑:“卑职怕府里的下人照顾不周,我刚从外面回来,带了些点心……如湄姑娘,要不要尝尝?”说着,他将手中拿着的纸包递给陆嘉宁。

    陆嘉宁低头一看,认出这是城东那家有名的芙蓉点心铺子卖的,她在衙门当差,没什么油水,平时都不敢买芙蓉铺子的吃食。也就是她爹帮人办事拿了酬劳回来会给她们姐妹俩捎带一些。

    “这……不太妥当吧。”陆嘉宁没有伸手,语带犹疑。

    何泰急道:“这有什么,爷又不知道,就算他知道……”

    “就算他知道?”陆嘉宁狐疑地看着他,“何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何泰的笑容似乎有些微妙,他的目光紧紧地盯在陆嘉宁身上,这目光不加掩饰,令陆嘉宁有些不适。

    “总之,没关系,你拿着吧。之前在爷哪儿,辛苦如湄姑娘了。”

    何泰有些强势地拉起陆嘉宁的手,将纸包塞到了她手上。指腹不着痕迹地擦过她掌心的肌肤。

    陆嘉宁连忙一缩手,脚下后退一步,语气有些生硬:“若说的是布菜的事情,那是爷的吩咐,我按照爷的吩咐行事罢了。多谢何大哥,您还是请回吧。”

    何泰没有出言反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陆嘉宁觉得这人古怪得很,三番两次的,总在她跟前献殷勤做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

    本来高高兴兴地吃饭,这下兴致全没了,陆嘉宁气恼地想,索性将门栓好,回屋蒙上被子睡觉。

    谢缺晚上回来院子,乍一没了如湄在他耳边叽喳的声音,还有些不习惯。现在她人应该在秋枫院受苦才对,谢缺心情颇好地想到。完全意料不到对方过得优哉游哉,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今天院子里颇为平静,他进了屋里,春柳迎上来服侍。下人们将浴桶抬进屋,春柳站在一旁,上前想要伺候谢缺宽衣解带。

    谢缺手一挡:“无妨,这些我自己来。”

    春柳咬了咬唇:“奴婢身为爷的贴身侍女,做这些是应该的。”

    谢缺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勾,展开双臂:“也好。”

    春柳受宠若惊,脸上顿时浮现起一抹喜色,抬起纤手,轻柔地脱掉谢缺的外袍。

    谢缺闭上眼睛,鼻端轻嗅,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目光紧随着春柳:“你身上这味道挺好闻,新换了香粉?”

    春柳脸色一红:“爷闻出来了?”

    谢缺点了点头:“这味道似乎是京城兰香坊的香粉,茉莉花香,混合了丹桂的气息。”

    春柳微微惊讶道:“爷竟然对香粉这么通晓?”

    谢缺唇角勾起微微的笑意:“非也,只是爷永远忘不了这个味道。”

    春柳疑惑地看向他,谢缺却移开目光,不想再多说了,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深沉悠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春柳没有再问,将他上身的单衣脱掉,此时谢缺上身裸·露,只剩下身一条亵裤。他肤色偏白,宽肩窄腰,身材精壮,春柳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微抖的手伸向他的腰带,还未触及却被谢缺握住了,谢缺低沉优雅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帮我去把换的衣服先拿过来。”

    春柳一怔:“是。”

    等春柳取回换的衣物时,谢缺已经跨进了浴桶中。

    “过来帮我捏捏肩膀。”谢缺倚靠在浴桶中,眼睛闭上,一副慵懒贵气的模样。头发沾了些示意,几绺粘在皮肤上,热气蒸腾着,一张白玉一般的俊脸微侧,轮廓如精雕细琢。

    春柳心口跳了跳,不受控制地走到谢缺身后,抬起素手在他肩上揉捏着。

    她按摩的手法都是专门和嬷嬷学过的,手法精湛,不一会儿,谢缺好像睡着了一般,呼吸均匀,整个人静止着。

    春柳大着胆子打量着他,目光从他俊朗的额头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红微张的嘴唇,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身体却受了蛊惑一般地向前探去,微微低头,目光里是那张嘴唇。

    她微微闭上眼睛,嘴唇颤抖着往前送去。

    “春柳。”谢缺声音有些沙哑地道,语调有些冰冷地说着她的名字。

    春柳如梦方醒,连忙站直了身体,脸上神色惊慌:“爷,我……”

    谢缺缓缓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春柳身躯一颤,跪倒在地上,心中方寸大乱,她不甘心。

    “爷,为什么不给春柳一个机会?”她目光中燃起一簇火焰,灼灼地看向谢缺,“春柳不求名分,只想在爷身边伺候。”

    谢缺轻嗤了一声:“既然只想在我身边伺候,那为什么不做好一个丫鬟的本分?”

    春柳美眸一颤:“奴婢……奴婢想更好地伺候爷。”

    谢缺歪头看着她:“意思是想到床上伺候?”

    春柳脸上一红,咬牙道:“奴婢……不会比如湄姑娘差。”

    谢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出了声,半晌停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春柳,慢慢地道:“如湄或者其他的姑娘都能在床上伺候爷,甚至夏荷,若是她别这么蠢,可是你不行。”

    “为什么!”春柳不甘地道。

    “为什么?”谢缺笑吟吟地看着她,偏偏目光寒凉刺骨,让春柳犹如置身冰洞。

    “你不知道原因么?每个月往京城送消息的是谁?你当我是死人吗?”谢缺突然变了脸色,冷酷地看着她。

    春柳浑身一震,慌乱如麻:“不……奴婢只是受人指使!奴婢不是自愿的!”

    谢缺轻勾了一下嘴唇:“是啊,你情非得已,你受人逼迫,那爷就得受着么?一边说喜欢爷,一边往我那堂哥那儿通风报信,把我的一举一动都传过去,你这喜欢,爷可受不起。对了,我喜欢什么香粉的味道也是谢俞告诉你的吧,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这是我母亲生前常用的味道。”

    春柳脸色陡然苍白起来,她知道谢缺面前最不能提的就是他母亲的事情。

    “爷,我……”春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谢缺继续道:“爷没那么绝情,若是你一开始,或者后来将事情同我说清楚,我还能护不住你和夏荷两个小丫鬟?偏生一个个的,一边爬爷的床,一边听爷看不顺眼的人指使。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他目光淡淡地看向春柳。

    春柳胆战心惊地抬起头。

    “这叫,吃、里、扒、外!”谢缺一字一顿地讲给春柳听,目光冷厉。

    “滚出去!”

    春柳身子一抖,这才感觉到谢缺的恐怖来,明明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此刻却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她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门,躲到丫鬟的房里,浑身筛糠一样地抖着。

    “春柳你怎么了?”有小丫鬟不懂事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估计勾引爷不成,被赶出来了吧。”旁边有人小声地说道。

    春柳和夏荷一直自诩院子里的大丫鬟,逼得她们连爷两米开外的地方都碰不到,暗中得罪的人也不少。

    平日看爷器重她们倆不敢说什么,现在落地凤凰不如鸡,终于轮到看她们的笑话了。

    先前走了一个诬陷如湄姑娘的夏荷,现在的春柳,怕也是自作自受。

    春柳抱着胳膊,尽量不去听她们的话,只是紧紧地抱住自己,前路漆黑一片,好像有只怪兽等着她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乐乐是大宝贝 1枚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8章 第八章() 
第八章湄湄做得好

    下人们都知道春柳失宠了,也只有住在偏远院落的陆嘉宁没听到消息。

    她中间偷溜出府吃了些东西,然后想起自家老爹,也不知道他昨天醉酒地怎么样了。反正现在在谢府她是个透明人,还不如回家去看看。这么想着,她脚下已经换了方向。

    回到家中,小小的院落一派安静,好像没有人一样。陆嘉宁打开陆海的房门,空落落的没有人。

    她皱皱眉头,又回了自己房间,她眼尖,在桌子上看到一张纸条。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纸条一看。

    “为父接了个差事要出门两天,闺女别惦记。”

    陆嘉宁气笑,这老家伙,每次接差事都不和她商量。想起上次爹说有人请他喝酒,也不知道和这个差事有没有关系。

    陆嘉宁将纸条对折了一下,扔到一旁,回了谢府。

    经过谢府的门口,远远的瞧见门口出了一阵骚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躲在隐蔽的角落偷偷看了看。

    就发现春柳拎着一个包袱,在门口不肯走,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爷,奴婢知错了,您别赶奴婢走行不行!”

    两个小厮听她哭得不耐烦,伸手一推,把她推搡到地上,转身就把院门关紧了。

    陆嘉宁摇了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没有再看,原路溜回了自己的院子。躺在檐下的躺椅上小憩了一会儿,想着县太爷和秦捕头那边应该已经部署地差不多了,等明天收网就行,然后她就可以离开谢府了。

    这一小憩就到了晚上,陆嘉宁从躺椅上醒过来。这时候虽然春光正好,但是早晚还有些冷。秋枫院里没人送热水,好在有一口井,井水倒也干净,她就着打上来的冰凉井水,龇牙咧嘴地洗漱了一番。

    收拾完了之后,吹灭蜡烛,上了床。

    约莫是下午睡得太多了,躺在床上的陆嘉宁毫无睡意,甚至精神还很亢奋。

    她睁着眼睛,脑海里却蹦出谢缺的脸来,这张脸俊美无匹。随即她撇了撇嘴,白瞎了这张面皮,谁知道切开来是个黑心的变态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眼皮上下一搭快要睡着的时候,耳中却蓦地听见一道声音。

    她眼睛睁开,顿时睡意全无。

    有人进了院子,还不是以光明正大的方式,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人。

    她佯装睡意,精神却警惕着,眼皮悄悄掀开一丝缝。

    因为院门栓紧了,所以房门便没有栓,吱呀一声,从外被人轻轻推开。

    月光照进来,像一匹光滑的缎子。

    一道黑色的人影偷偷进了屋子,又把门带上。

    陆嘉宁心中警铃大作,这人气息沉稳,怕不是普通人。待那人走进卧房,窗户中透进来的月光照到他面部的轮廓时,陆嘉宁一惊。

    竟然是何泰?

    他大半夜地来做什么?

    何泰脚步很轻,几乎不会吵到一个睡眠的人,他走到床边,贪婪地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子,目光胶着。

    这女人长得正合他的胃口,正好爷厌弃了,他玩一玩也无妨。

    伸手探进被子里,何泰脑海里想着女子柔软的曲线。

    然而还没有摸到温度,手腕却被人钳住了。

    何泰抬头一看,陆嘉宁目光冷然地看着他。

    “何护院,大半夜地潜入我房中,不知所谓何事?”陆嘉宁慢慢坐起身,冷声问道。

    何泰没想到这个时辰她居然还没睡,虽然被逮了个正着,然而他却丝毫不见慌乱,脸上堆起略显油腻的笑意,不慌不忙地道:“我担心如湄姑娘独守空闺过于寂寞,特地来陪你解解闷。”

    陆嘉宁冷笑了一声:“解闷?爷知道你来吗?”

    何泰笑道:“爷知道也无妨,他对被抛弃了的东西、女人都不在意,兄弟们享用的也不会责怪。”

    陆嘉宁眉头皱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过来是谢缺默许的?

    “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如湄姑娘了,没想到手劲儿还挺大的。”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扫了扫,有些意外地发现她居然和衣而睡,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能亲手撕下来也不错。

    陆嘉宁因为这房间的被褥有些潮湿,虽然晒了一回,但也担心不太干净,所以每天和衣而睡。

    她朝何泰怒目而视,脸色涨得有些红:“我可是爷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不怕我告诉爷?”

    何泰抬手想摸陆嘉宁的脸,被她轻巧地躲了过去,有些猴急地道:“你去告诉吧,不过得让我先成了好事才行。”

    说着,竟然要去扯开陆嘉宁的衣服。

    陆嘉宁哪里能让他得逞,一手将他的手腕往外扭,一手挡住他袭过来的爪子,快速地从床上下来,落到地上。

    何泰目光有些惊愕,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然会拳脚功夫。不过不妨事,正好添加一些情趣。

    也算是一种颇为难得的乐子,还有比驯服一只野猫更有趣的吗?

    两人在空地上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期间碰到不少东西,架子上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花瓶,桌子上的食盒,椅子凳子。

    陆嘉宁举起一把椅子朝何泰扔了过去,一边在心里骂道,这人可真难缠,男子和女子在体力上的悬殊有时候简直让她想杀人。

    何泰见陆嘉宁渐渐乱了气息,知晓她已经落了下风,剩下的就没有什么悬念了。他脚下往前落到陆嘉宁身后,脚下一绊,身后一拉扯,陆嘉宁的身形就失去了方寸。

    脚下没有着力点,陆嘉宁咬着牙被何泰制住。

    “如湄姑娘,这回肯乖乖伺候我了吗?”何泰得意地笑道。

    陆嘉宁闻到他身上的汗味,目光露出一丝嫌恶,不过……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就在何泰想将她拦腰抱起的时候,她从怀里飞快地掏出一个纸包,屏住气息,将里面的粉末往他脸上一撒。

    “你……”何泰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动作顿在原地,然后下一刻,硕大的身躯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陆嘉宁拍了拍身上,伸脚在他身上重重地踢了一下,对方一丝反应也无,好像睡过去的一头猪。

    这迷药本来是给谢缺用的,怕他对自己用强,没想到谢缺没用着,却在这样的场合派上了用场。

    只是眼前这个情况要怎么办才好呢?以体型来说,她是背不动何泰的,就放在这个院子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再不然,她先撤?

    陆嘉宁点了点头,还是撤吧,反正想要的情报已经拿到了,再继续呆在这里也是无聊,还不如早点回衙门,明天一起去捉赃呢。

    陆嘉宁打定了主意,准备翻墙逃跑。

    然而刚踏出房门,就听见院门被激烈地敲响。

    “开门!开门!”

    陆嘉宁微微疑惑,怎么这个时候有人来找她?但是她直觉没有什么好事,还是赶紧溜吧。

    她快步跑到围墙跟,准备翻墙逃跑,可是在外面喧哗的人声中,她突然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声音,好像是……谢缺?

    顿时她停下了脚步,眼珠子一转,转身回了屋。

    “救命啊!救命啊——”陆嘉宁先拿起地上的花瓶照着何泰脑袋一砸,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捕快,她知道砸哪里能把人砸晕又不至于闹出人命。然后瘫坐在地上,将头发扯乱,衣襟扯开,扁扁嘴,开始哭泣。

    论演技,她封第二,没人敢封第一。

    谢缺带着一帮人进来就看昏暗的室内,地上躺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坐着的那个人还在不停地哭。

    联想到方才屋里传来的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救命,他的心头无端地一跳,该不是……

    有人将屋子里的蜡烛点燃了,这才看到一地的狼藉。碎裂一地的花瓶,翻到的桌椅,无不暗示着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事情。

    坐在地上不断啜泣地女子披头散发,衣衫散乱,看起来就像刚刚被欺辱过。

    众人投向陆嘉宁身上的目光各异。同情的有之,看笑话的也有之。

    谢缺旁边站着的居然是夏荷。

    她指着陆嘉宁得意地道:“爷,奴婢没说错,她与何护院背着您私通!”

    陆嘉宁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低着头,只是抹眼泪,一句辩驳都没有。

    谢缺看着面前的女子了无生气地坐在地上,眸光微颤:“你……”

    “求爷为如湄做主,何护院半夜闯进如湄房里,如湄一个弱女子,反抗不了……”陆嘉宁语带哽咽,面如死灰。

    谢缺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无措,上前似乎想要安慰她。陆嘉宁却猛地一抖,抱住自己的胳膊:“别过来!”

    谢缺的脚步蓦地顿住,往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偏偏夏荷还在一旁挑拨离间:“爷,这对狗男女分明没有把您放在眼里,您看如何处置是好?”

    “滚!”谢缺狠狠地朝夏荷吼道。

    夏荷被吼地瑟缩,脸上趾高气扬的神情渐渐消失:“爷,如湄她可是……”

    “我说滚你听不懂?”谢缺压抑着怒气道,“来人,把她待下去,你们都出去!”

    旁边的仆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缺气笑:“怎么,爷还使不动你们了?”

    这话一出,才有人动作起来,将夏荷架出了屋子。

    房里重归于安静,谢缺看向陆嘉宁,放软了声音道:“湄湄,让我过去看看你好不好?”

    陆嘉宁连忙摇头,哽咽了一声:“不好,如湄已经被人玷污了,怕污了爷的眼。”

    “怎么会?爷怎么会嫌弃你呢?”谢缺轻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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