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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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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枯坐着的李良媛听到脚步声响,抬眼见是太子妃来了,马上起身行了个福,“妾身见过太子妃。”
“嗯,起身吧。”从楼月馨出现后,李良媛就一直看着楼月馨的步态,遵照奶娘说的未圆房女子和已圆房女子的区别而研究楼月馨的形态。
待楼月馨在主位坐稳后,李良媛才在次位坐下,心也随之沉了。
第24章 臆想()
太子爷终究还是临幸了太子妃,也就是说,如果太子妃怀孕了,来年生了个小世子,那这本来不可预测的未来,尊贵的东宫之位就必然是眼前这位看似温和的女子无疑了。
她该怎么办,入门都快六年了,膝下却没有一子半女,她也不是不知道庶子不可先嫡子出生的规矩,只是这条路走的漫长了,心里也不由开始产生了埋怨。
埋怨上天不公,没有给她一个更高贵的出生,埋怨太子爷谨遵祖训,没有让她有个孩子傍身慢慢的,她的神色开始焦躁。
楼月馨虽然一直坐着,却也在暗地里观察李良媛的神色,见她坐立难安,心里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就是为了确定某些事等着的。
而现在这神情,怕也是知道已经确定了吧,确定什么?确定她和聂盛琅是否圆房?不得不说,楼月馨的直觉还真的是非常的准。
“良媛吃过了吗?”楼月馨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李良媛回过神,整了整面色,“没,早上起来就先到太子妃这里来请安了,也顾不上吃什么的。”
“本宫也恰好还未用膳,李良媛既然在,那便一起罢。”
“是,妾身恭敬不如从命。”李良媛知趣的起身做了个福。
于是由楼月馨院里的那二等丫鬟带位,引楼月馨前往竹院私人的饭桌。
芙蓉园。“小姐,依照奴婢看,您这回得按住气。”王良娣的陪嫁丫头思翠道。
一边同样是陪嫁的急性子思音不明白,“为什么呀,翠玉姐,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依奴婢看,就该找太子爷好好说说。”
王良娣端坐不语,却将目光投向翠玉,意思很明白,即让她说说理由。
“回小姐,您仔细想想,这回竹院的那位动作这么大,一下子就把后院执掌的权力收了回去,连祁叔都出动了,然而太子爷那边却什么动静都没有,而且昨晚,昨晚您也知道了,太子爷宿在了竹院,今早天刚大亮,雀听园那位就去了竹院,听说现在还没回呢。”
思翠一边道,一边蹲着身子控制着力道捶着王良娣的膝盖骨。
王良娣一听,谇了一口水,“哼,墙头草,本宫就压根没指望过她。”
思音不说话了,只是仔细的捏着王良娣的肩膀。
思翠又道,“所以依奴婢看,小姐可暂避其锋芒。”见王良娣神色中有不解之意,思翠哑声道,“小姐莫忘了,这后院执掌之权虽是被竹院那位拿走了,但是重要的是人心,您到底是管了那几位这么多年,好处也给了不少,他们,怎么也不能忘本吧。”
思翠的话令本是钻进牛角尖的王良娣顿时茅塞顿开,是呀,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想到那女人会因此而踢到铁板,王良娣心情大好,她左手擒着手绢掩嘴而笑,“思翠,思音,本宫有你们两个贴心又善解人意的丫头,何愁到时候登不上那东宫之主位。”
思翠和思音也跟着笑,过了会,思音在思翠的眼神示意下说,“小姐,以后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些吧,否则被有心人听到,还以为你是在诅咒圣上呢。”
“是呀,小姐,我们三个心里头清楚就好,莫要多言,小姐该当心祸从口出。”思翠也接口道。
王良娣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说起祸从口出,本宫倒是想奶娘了。”
第25章 找个乞丐给送信()
想到她马上就要被牙婆子卖了,王良娣双眼渐渐布满哀愁,她虽然对人下手心狠手辣,但是奶娘是特别的,她像是母亲一样的存在。
想到这里,她更恨楼月馨了,“贱人。”
思翠宽慰她并且出主意道,“小姐不必劳心,竹院那位是要卖了奶娘,可却不是太子爷的令,到时候老爷在外面来个偷天换日,谁又知道呢?那位再厉害,一个刚刚步入深院的女子手又能伸多长呢。”
思翠起身把茶杯又往王良娣的面前移了移,“所以呀,小姐现在只管吃好睡好,再想太多等人都憔悴了,才是真真没了翻身的机会。”
“你个小机灵,三言两语就让本宫好像被春风拂过,那嘴巴呀,就跟抹了蜜似的,小心哪天本宫把你配给一小厮,降着你。”
“哎,不不不,奴婢是要一辈子伺候在小姐身边的,才不要嫁。”思翠听了可算乱了一直以来的稳重,“您还是先考虑思音吧。”
王良娣见此掩嘴又笑,“本宫不过开个玩笑,瞧把你给吓的。思翠,你放心吧,再怎么样你都是我的陪嫁丫头,日后爷做了那万人至尊之位,本宫也随之贵不可言,既然如此,本宫就断不会委屈了你,夫家仕途定然是最好的。”
思翠本以为小姐会说给她配个富商什么的,万万没想到,小姐想她嫁的竟然是为官之人,且那官位听小姐现在的口气,似乎还不低。
“小姐,奴婢只是婢女,再是如何恐怕也”思翠斟酌着用词,她也有她的骄傲,既然要嫁就一定是妻而非妾。
“傻丫头,到时候你便是本宫爹爹的义女,本宫即是你的义姐,拜过祖宗之后,谁又敢说一声不是。”王良娣早就把以后都想好了,“思音,你跟了本宫这么久,本宫也定不会委屈你的。”
日后她就算在后宫内没有绝对的权利,但这前朝,她一定要时刻握着第一手的信息。
思音受宠若惊,“是,思音谢小姐恩宠。”
这边芙蓉园正在做着美梦,那边竹院李良媛刚刚和楼月馨一起用完膳并且告辞离去。
“太子妃,牙婆子来了,还带来了二十多位奴籍丫头男丁,现在正在后院边的空地上候着,祁叔说让您这里先选。”院外的二等丫鬟进来道。
楼月馨想了想,“先让她等着,本宫稍后再去。”等二等丫鬟出了门,她马上起身去了里面的案桌上找来了毛笔,信纸,信封,还自己磨了墨。
她得写个信给刘国泰那个老家伙,让他替她在这段时间多盯着王尚书府,毕竟现在要被卖的可是王良娣的奶娘,难保那人不会让她娘家帮忙。
目前的局势看着是她依靠刘国泰而活,但是她现在既然已经嫁进了太子府,那么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应该是相互依存的,刘国泰如果聪明,自然会把她的话放心上。
将写好的信装到信封里,她趁着人不注意绕到了后院边,这里的右边与牙婆子所在的地方只相隔一个院墙,但是如果她向左翻墙的话,与外面的世界也是这一墙之隔。
早已脱下外袍只身着紧身衣的她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在外面的一个小巷里她找到一个蓬头逢面的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他缩在墙角,看起来身子也是瘦弱不堪,这让本来打算随便掏点银子给乞丐帮忙送信给刘国泰的楼月馨瞬间善心大发。
第26章 抓贼()
她的靠近让原本缩着身的小乞丐瞬间抬头看向她,眼光之锐利让人心为之一颤,楼月馨突然被盯住,如同毒蛇一般的眸光令她忍不住倒退了几步,但她并没有因此放弃她的初心,只因他看起来很像她在现代福利院做义工时救助认的弟弟。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别靠近孤我。”少年无视她眼中的善意,骗子,都是骗子,这辈子他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楼月馨无奈,没想到她好不容易发了回善心,还被人拒绝。
“你看起来需要帮忙。”她还想努力一下,没想到做善事还要低声下气。
“住嘴,我才不是弱者。”少年冷斥。
楼月馨忍不住翻白眼了,“谁说你是弱者了,人活着就算是真正的强者也会有累,有伤的时候。”
何况你就一小屁孩,放现代去,也就一小学五六年纪的,说多了也就一初中生,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老成,不过这话她可不能说,在这时代,小屁孩说不定也不好惹,尤其现在又是僻静小巷子。
说起小巷子,她想起上次也是在小巷子被袭,结果被抓到相府,现在悲催的成了一个整天攻于算计的深院女人,她眼眸中瞬息万变的神情被正处于下风的少年一个不落的收在眼里。
“女人,你在想什么?”他主动搭话,如神惠及他的臣民一般的施舍态度逗乐了楼月馨,搞不懂这个少年这么落魄又受伤,还哪里来的优越感。
“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我现在要走了,你慢慢”本来她想说你慢慢躺在这里的,结果话锋临变,“你慢慢玩吧。”
这小孩说话是挺有气势,可能是哪个高官家的孩子,但是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是不淌这浑水了。
“喂,你回来,女人,你给我留下。”见那个无故过来搭话的死女人真的要走,他又忍不住开口叫嚷。
该死,要不是他那帮没用的手下到现在还没过来找他,他哪里用的着这么狼狈,其实他已经被附近的乞丐群殴过了,原因是他在外面坐着的时候被人当成乞丐然后施舍了些银子,结果被那些人误以为抢生意,然后就把本来身上就有伤的他又殴了一遍。
楼月馨哪里会听他的话,她现在时间都赶不及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巷子后她在另外一个地方随便找来一个乞丐,用十两银子请对方帮她送信到相府。
后来回去的时候她原路返回,墙正翻到一半,突然,“来人呀,有贼,抓贼呀,抓贼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女声让楼月馨心里咯噔一下,要死了,混蛋,不用想她也猜到一定是后院里的某个女人叫人干的,也是在这时,她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不过一会儿,她下面的院墙边就围满了一群侍卫,害得她只好变得尽量优雅双腿合拢坐在上面。
“上面什么人,还不快下来。”有侍卫在下面叫嚣,每一个有品级的夫人都有代表其身份的饰物,但因为楼月馨要出去,所以把首饰都摘掉了,换了很普通的玉坠子之类的,而楼月馨自成为太子妃之后也鲜少出现在世人面前,也正因为如此,侍卫并没有认出是他们家的太子妃。
第27章 去武夷山()
“瞎了你们的狗眼,本宫乃是太子妃。”
侍卫一听对方自称是太子妃,也不好做主,恰逢聂盛琅回来,被某个聪明的侍卫请过来了,“爱妃在院墙上面做什么?莫不是看太阳?”
看清男人眼底的揶揄之意,楼月馨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仍要靠脸上的皮活着,状似轻松一跃下来后,她对着聂盛琅行了个福,“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起吧。”
“回殿下话,臣妾确实是在看太阳,享受阳光之浴,却不想这些奴才竟以为是府里规矩不严,混了小贼进来,还因此惊动太子殿下,是臣妾之过,臣妾愿意受罚。”楼月馨又恭了恭身。
她本来是以退为进,却没想聂盛琅竟然真的要治罪于她,“既然爱妃已知错,那便回竹院面壁思过一月,府里的事务暂由王良娣相辅。”
“什么,臣妾”她费了这么多心思夺过来的权就这么再次落入她人手里,她满心不服,但是理智瞬间拉住了她,这是男权时代,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爱妃怎么了?有意见?”望着男子似笑非笑的神色,她隐忍下来,“不,臣妾之过,殿下只罚面壁思过一月已是轻了。”
“哦?爱妃觉得轻了?可是吾认为这已经有些重了,既然爱妃觉得轻,那便再抄写十份金刚经如何?”
一颗心瞬间沉了下来,她以为那晚她的表现是可以让他满意的,他已经对她放下心来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的心是如六月天一样说变就变的,只一夜就信任如同一张薄纸,只要随便用什么东西往上面一戳,就破了。
但是她有什么办法呢,唯有应下来,然后等待下一次机会,“是,殿下,臣妾遵命。”
回到院子已经三天,院里的丫头因为她之前没有及时去找牙婆子,以至于后来都是王良娣派人送的,这让楼月馨不禁扼腕,她错失了最好的挑选奴婢的时间,以前的丫头是因为她这个太子妃嫁进来从别的院里抽出的人手,她不敢用,现在进来的丫头她也不敢用。
所有的原因最后导致的后果是,她院里人很多,但没有一个是她认为能为她所用的。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里也有刘国泰的人,在她被罚的第二天,她就收到刘国泰让人回给她的信:一切妥当。
楼月馨心安的同时也不禁心怵,这里,四处危机,稍不留心就可能是万劫不复。
三天后的这天,祁叔突然来了,“老奴见过太子妃。”依然是毕恭毕敬。
“行了,起吧,祁叔来本宫这儿是有什么事吗?”楼月馨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太子妃妙算,老奴是奉太子爷之命,告知太子妃,您的罚令因为皇后娘娘诞辰将近,提前解除,现在恭请太子妃前往武夷山为皇后娘娘祈福。”
楼月馨皱眉,“祈福多久?”
“十五日。”
“母后诞辰是几日?”楼月馨又问。
祁叔眼睛看了会楼月馨,“六月十八。”
“好,本宫知道了,什么时候出发。”楼月馨极度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如果太子妃方便的话,等会就可以了,软轿已经在外面等候。”
“好,本宫知道了,走吧。”
直到上了软轿,一直紧绷着脸,状似严肃又似哀怨的神色才算真的卸下来,她本就一直在想找机会出去外面透透气,只是娘家相府,夫家太子府,这样的身份注定她备受关注,怎么可能提。
第28章 武夷山路()
没想到这次皇后诞辰倒是给了她机会,今天是六月十号,十五天以后便是二十五,而皇后诞辰却是在六月十八,也就是说,聂盛琅间接在告诉她,她不用入宫贺寿了。
也罢,她乐得清闲。
由于是当朝太子妃出行,又是为了给当朝皇后祈福,所以该有的排场一样都没有少,前面有十二个太子府侍卫,后面也是十二位,轿夫四位,中间更有六位侍婢随行。
当软轿行至山脚下时,轿子停了下来,“怎么了?”楼月馨安坐轿内问道。
侍婢正想回答,侍卫长已快步从前面走来,也不管楼月馨能不能看到,侍卫长先行了个礼,随后才道,“禀太子妃,因为武夷山山道崎岖,软轿上不去,所以属下等特意为太子妃置了马车,现来请太子妃移驾。”
楼月馨听后便出了软轿,看见山路果然如侍卫长所说一般崎岖,周围更是乱石林立,她又看了看天色,“现在也才晌午吧。”
“是。”侍卫长答的肯定。
“本宫还从未走过武夷山呢,这次来了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来,便步行上去吧,侍卫长认为如何?”
这临时的侍卫长是聂盛琅院里的,也是他早年陪着他一起出征的将士,好像叫梁鹰,正因为她知道他和聂盛琅的这层关系,所以她才会有这一问。
梁鹰被楼月馨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直肠子的军人,一下子就想到临出发前主上交的‘任务’。
“将太子妃在武夷山每天的情况,活动,报告给吾,并且看着她”,这是主上的原话。
那么,太子妃想步行上山应当是可以的,“当然,太子妃您自便。”梁鹰伸手往上山的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便好。”说完便先朝前面走了,她知道,后面会有人给她收拾细软,她只要负责决定就好。
走了一段路后,她有些累了,但是越往高处走,她走的就越快,脚步就越坚定。
当那些低处的风景都尽收眼底时,那种舒畅,那种欢快,是在深院中无论如何都体验不到的。
又走了一段路后,几个侍婢都聚在一起,诉说身体的各种酸痛不舒服,而侍卫们仍然保持着一开始有的步伐。
梁鹰追上在前面走着的楼月馨,“太子妃。”
“怎么了?”
“大约还有三百米的地方有个凉亭,我们不如就在那里先停一会,休息休息?”
楼月馨看看后面依然整齐的队形,几名弓着身,汗流浃背的少女参杂在其中,她于心不忍,再加上这里风景也确实不错,能有个凉亭坐着欣赏它,这也可以。
“好,我们就去那里暂时休息一下。”
梁鹰马上命人将太子妃之令传达下去,十分钟之后,他们一行人都在凉亭四周做短暂休整,早有机灵的丫头将他们这次出行所带的糕点拿出来摊在凉亭里的石桌上。
这里真是一个好位置,坐下来的时候楼月馨才发现,坐在这个位置,她不仅可以看到他们即将要去的寺庙,还能看到他们最初进来的山脚。
第29章 莲姬()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一句杜甫唐诗就这样被楼月馨吟诵出来,却恰好被不远处的梁鹰听到,由心感叹:原来太子妃还是才女。
等吟诵出来楼月馨才想起,自己还在古代,左右一看,见不远处梁鹰神色间有些许波动,她不禁心有戚戚,要死,盗用古人诗句还被人听到了。
在半山凉亭停留了大约一刻钟他们就继续出发了,终于在太阳临下山前赶到了寺庙,因为梁鹰在之前就先让人去寺庙打了招呼,所以楼月馨一到,就看到住持在寺庙门口迎接。
楼月馨生来不喜成为众人焦点,所幸因为临到傍晚,寺庙里除了晚上本身就住在寮房的香客之外再没有旁人,所以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
与住持互相说了些佛言,就有一位小弟子带她们去了一处安静的院落,“施主,天色不早了,如若无事就请早些休息吧,明天便要开始诵经祈福。”
“是,多谢小师傅关心。”楼月馨对之躬身还礼。
佛法之里,众生平等。
寺里不可以吃一切肉类食品,楼月馨身为太子妃也不例外,用过简单的晚膳之后,有丫鬟来报说,梁鹰在外求见。
现在出门在外,稍有一些失了规矩可能都会传出不好听的话来,楼月馨想了想,起身出去,便见梁鹰在院子里很是规矩的站着,见她出来,行了礼,“参见太子妃。”
“恩,起吧,不知梁侍卫找本宫所为何事。”现在天色已黑,又是在外面,以她今天一天的接触她觉得梁鹰不是那种处世没有分寸的。
梁鹰也不纠结,他直言道,“刚刚属下在外面看到大皇子府里的人,打听了才知道,大皇子的莲姬也来了,现在就住在这座小院的旁边。”
“梁侍卫不是应该先告诉太子爷?”楼月馨可不信他还没说,这人是聂盛琅的人,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怎么可能不先告诉他,还有她现在严重在怀疑的事情是,是不是让她来这武夷山只是幌子,其实聂盛琅另有计划。
梁鹰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是,太子殿下已经心里有数。”
“那梁鹰现在来是?”这件事就没她的事,他来干嘛。
“莲姬似乎也有意在明天和太子妃您一同为皇后娘娘祈福,为南岭国祈福。”
听梁鹰说完后,楼月馨问,“她也是到二十五才回?”
“不,”梁鹰对于这个倒回答得干脆利落,“莲姬十五便回去。”
莲姬十五便回去,也就是说她十八还是可以参加皇后寿诞。
梁鹰神色微妙,“太子妃其实对于来武夷山祈福不必太介怀,莲姬会这么早回去,全是因为大皇子府里就莲姬一位侍妾。。”
“什么叫侍妾,我们莲姬以后是要成为大皇子妃的。”这时,一道娇骂自门口响起,打断了梁鹰还未说完的话。
楼月馨顺着声音望去,但见一身着月白色锦绣鸾裙,头梳朝云近香鬓,朱唇皓齿,仪态不凡的女子走在前头,而她的身边有一名少她半步作一般丫头装扮的丫鬟,此刻她正怒瞪着梁鹰。
真是护主的丫头呀。
女子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嗔怪,“灵儿,莫要放肆,失了规矩。”声音婉转悠扬,甚至是在她说完后仍似有余音缭绕。
这样的女子恐怕少有人能真对她发火罢。
“是。”那奴婢虽然应下了,却似还心有不甘,又瞪了一眼梁鹰。
第30章 夜谈()
“想必阁下就是莲姬,久仰了。”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开口的楼月馨突然道。
莲姬一惊,后又想起这寺庙里此时也就她们是外来香客,而刚刚灵儿又那样斥责了这侍卫,那太子妃未经人介绍就知道她是莲姬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臣妾见过太子妃。”
“奴婢参见太子妃。”见莲姬主子行了礼,灵儿也跟着行礼。
楼月馨无意为难这两人,“现在在庙里,我们又同为命妇为母后祈福,更有荣幸为南岭国祈福,就不必多礼了,起吧。”
“谢太子妃。”楼月馨虽然那么说,但是莲姬还是一样礼数没少,在楼月馨请她进屋时更是巧妙的少楼月馨半步而行。
古代规矩严如天,莲姬虽然是大皇子的女人,可却是姬妾,放在普通人家家里也就是一个姨娘,而楼月馨却是太子妃,储君的妻子,身份当然不在一个级别。
两人双双坐于寮房简陋的房间中。
“莲姬不是帝都中人?”
楼月馨的问题让莲姬一时愣住了,她与大皇子一事当年名动京都,可说是家家户户知晓于她莲姬妖惑圣明睿智的大皇子聂盛元,民间更有无良商家趁机开小摊铺捏做她莲姬的丑萌泥人。
但复又想起,太子妃乃是当朝丞相唯一的嫡女,其宝贝程度不同一般人,丞相当然也不可能让这些‘不良信息’污染了她。
“太子妃聪颖过人,妾身确实并非帝都人士。”莲姬颔首应是。
楼月馨嘴角噙笑,其实这归源于她现代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而这莲姬手中带着的手链正是她在江南时熟知的编织手法。
“妾身祖籍江南临溪,敢问太子妃如何知晓妾身并非帝都中人?”
“因为你的不忘本,也因为大皇子对你的宠爱。”楼月馨毫不啬于指出这一点,并用眼神示意。
一般人一但攀上高枝,马上连回家的方向都忘了,可看这莲姬跟了大皇子恐怕也有不少的日子,身上却仍佩戴旧物,一个如此做派的人往往内心仍潜藏着善意,她尊重这样的人。
莲姬会意,用袖子拢了拢手链,盖住它,这是童年的时候母亲未世时为她编织的,却不想成了母亲亲手帮她做的最后一件饰物,也因此,她一直以来都倍加珍惜。
“谢太子妃提点。”太子妃看到本可以不说,由着旁人去数落她,去利用这些来陷害她,哪怕她本人并不在意这些,哪怕她并不惧怕任何阴谋,但是太子妃今天的好意她是心领了。
生存于皇家的人,往往最要不得的就是善良。
“噢?谢本宫什么?本宫做什么了吗?”
楼月馨一连三个反问令莲姬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一见面就让她感觉心思缜密的太子妃也会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是,是妾身之过。”莲姬透过房间的窗户看了看外面,院子里早已漆黑一片,只
不过因为她们身份特殊,所以仍有侍卫打着火把巡逻,“天色也不早了,妾身就先回了。”
楼月馨也顺着莲姬的目光看了看外面,其实这个点相当于现代就是晚上八点,实在说不上晚,只不过古代还没人研究出电灯泡,只能靠灯火照明,所以天只要一黑那就是夜了,也相对来说比较早睡。
“嗯,莲姬,本宫令梁侍卫相送。”
第31章 会武功就是好()
一定是他先前一直在练功,所以开“不必了,太子妃,实不相瞒,妾身祖上皆是武道出身,妾身幼时也跟着学了点,纵使对付不了高人,但一般的毛贼还是有这个自信的。”莲姬请辞。
楼月馨也不喜强人所难,何况晚上让个男子送着回去可能有碍莲姬声誉,也就没有坚持了。
望着莲姬踱步出去慢慢走向院子,月白色衣裳却并没有与暗夜融为一体的身影,楼月馨突然想到陶渊明的一首诗。
“莲姬,本宫最后相送你几句话如何?”身后传来太子妃清越的嗓音,莲姬回头正面向她,“太子妃但说无妨。”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由于莲姬所站的地方逆着光芒,楼月馨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随后夜空传来了她如银铃般的笑声,“多谢太子妃赐言。”
“不必客气。”其实她也是讨了一个巧。
刚好她记得她那个时代陶渊明的一句诗,也刚好是莲姬,再刚好是莲姬身在皇家却仍能稳持住自己的本心,她值得被赋予这样高的赞美。
“月儿真是善于交友,这不过一个晚上就把心都交出去了。”房间里突如其来的男声并没有让楼月馨在外大喊,她听出了他的声音,他是井席,这个人的声音很阴冷,甚至是可以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哪怕是经过刻意的伪装都不能掩盖,她都不能想象这个人是沾染了多少血腥才能清冷至此。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对她一次比一次放肆。
“本宫名讳岂是你可以叫的?”也不知道他叫的是刘月琳还是她楼月馨。
很是奇怪,明明知道这个人惹不起,她却还是能对他发脾气,又或者是因为他收留了绿儿的缘故,无形中就多了朋友间的亲近,“绿儿怎么样了?”
井席一脸你不是还得求我的嘚瑟样,“我叫你月儿那是我给你面子,坊间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我这么叫呢。”
“那你就别给我面子。”她一点不在乎。
“。。”
井席不说话了,他自己往房间里唯一的床而去,楼月馨哪里肯,“喂,你敢躺下去我马上叫人进来。”
“你确定外面那帮脓包能留住我?”他毫不惧怕的脱了鞋子就往床上躺,“也就一个梁鹰稍微能和我过个几招,等我出去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见到绿儿了。”
他的放肆让她羞恼不已,再听到他说的话,“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某人好心情的躺在床上戏谑的看着她羞恼的可爱模样,“要不是你已经做了聂盛琅的女人,我说不定今晚就要了你。”
楼月馨一遍遍的顺着气,该死,和这个男子争辩是很划不来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句会怎么语出惊人,而且他的脸皮还堪比城墙,算了,她今晚就打地铺吧,没事,一晚而已。
但是出去要棉被会被人察觉的,引人怀疑,她看着床,床里面放着一床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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