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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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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去要棉被会被人察觉的,引人怀疑,她看着床,床里面放着一床棉被,此刻井席并没有用它。
她悄悄走过去,实在不想再和这个人吵了,只想不惊动他就把棉被拿过来,却不想当她探身进去的时候,井席一个擒拿手,就把本在床边站立的她压在了床上。。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楼月馨是真的慌了,聂盛琅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丈夫,所以她对他的碰触没有太大的反感,但是井席这个人,他们只见过三次面,三次都不超过一个时辰,可看他现在在对她做什么!
第32章 回府()
井席饶有趣味眯眼俯视她,“本来我不想做什么,可是你一说,我就想到我要做什么了。”他偏薄凉的唇缓缓靠近她。
“喂,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是都无济于事,就在她想要不顾一切大喊之前,就在他们彼此的唇只相差一厘米时,井席一跃而起,站在床边,斜睨着床上尚还没有缓过神,衣裳有些凌乱,神色狼狈的楼月馨,“呵,你以为你是谁,我怎么可能吻你。”
在楼月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井席就从房间消失了。
院外,梁鹰刚好走到院墙边,突然,他一凝神,“你们有看到什么吗?”他感觉到了一阵风。
侍卫们四下张望,院里黑兮兮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一个站在他旁边的侍卫回道,“回梁侍卫长,什么都没有。”
“那你们有感觉到一阵风吗?”他换了一种方式问。
底下侍卫觉得奇怪,“侍卫长,这大晚上院子里刮阵风实在没什么奇怪的。”
“是吗?”梁鹰有点心不在焉,他看了看这院里唯一的房间,房间里还亮着灯,也没什么异响,该是他多心了,“不管怎么样,我们保护的是当朝太子妃,不得有一丝懈怠。”
“是。”男儿的志气在这一刻被激发,而他们整齐有序的回答更是振奋人心,他们守护的是储君的正妻,是这个国家的太子妃,这是他们的荣誉。
距离城门五公里的一处小院里,琴声从悠扬到激昂,再到断弦不过几瞬,他气急的把珍护多年的琴狠狠摔在地上,琴身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断成数截。
这是情吗?师父在世时说过,世上女人皆是毒,爱不得。可是刚刚他竟然失神了,他喜欢她?不,怎么可能,他非****不上,非倾城的不要,身高低于一米七的不要,他眼光始饥不择食了,他还是先去坊间看看美女,把他的眼光先掰回来。
莲姬在十五号就回去了,这之后,楼月馨一直一个人,那个吞了她嫁妆又轻薄了她的清冷男子始终没有再现,她每天在一个专门安排给皇亲的地方听着和尚们念着她不知道的经,而她只要双膝跪地,双手合十虔诚面向佛像即可,直到二十四日。
“太子妃,都收拾好了,您决定什么时候启程?”梁鹰过来问她。
楼月馨坐着,“明天。”既然说了让她在武夷山为皇后祈福十五天,那就十五天,她就二十五再回。
“是。”梁鹰没有再说话,默默退出房间在外守着。
二十五日巳时,楼月馨所乘坐的马车正稳稳的朝太子府而去,近了,更近了,楼月馨透过那薄纱做成的窗帘还能看到由王良娣为到头的一众人员,再仔细看,李良媛,徐宝林,刘才人都依次而站,那阵仗,比之太子出了趟远门回来也不遑多让吧。
楼月馨马车才一停下,就听到外头的人包括王良娣在内都喊了声,“恭迎太子妃回府。”声音之整齐可比现代阅兵式。
由丫鬟掀开马车车帘,楼月馨雍容闲雅的踩着侍卫搬来的小凳子而下,王良娣带着一众人员迎了上去,“妾身听闻姐姐今日归来,特意前来迎接。”
“是啊,王姐姐就是有心,昨日便先让人挨个的通知了。”一边的李良媛眉眼略显憔悴,“倒是显得妹妹们无情,不知规矩了。”
第33章 华盈夫人()
“哪里呀,只是太子妃姐姐暂时不在,后院少了个能说话的,我暂领执事实属不得以而为之,现如今姐姐回来了,执事权利归回姐姐,后院自还是姐姐说了算,相信这也是太子爷所希望的。”王良娣一张巧嘴,立即让平时本就在公众场合不多言的李良媛无话可说。
姐姐?呵,这王良娣还真是能言善辩,一句姐姐和交还执事权利,既让她不能开口问罪,又让李良媛碍于扯上她太子妃身份而闭嘴。
“罢了罢了,既然能来迎接,便是好的。”楼月馨也不想计较那么多,“难道我们非要站在这里说话?”
“额,是妾身愚钝了,太子妃请。”随着王良娣的话,众人皆不约而同的让了一个位置,“来人呀,给太子妃把行礼都拿进去。”
楼月馨微微一笑,当先朝太子府去,“本宫尚且需先去太子爷跟前请个安,诸位没别的事就先散了吧。”
徐宝林小跑跟上来,“太子妃还是先别去了吧。”语音筹措,眼底似有心疼之意,这么看着,楼月馨倒是搞不懂这徐宝林了,难道真是关心她?可是古往今来,妾室与正房向来是水火不容的。
“为何?”为谨慎起见,楼月馨问道。
徐宝林看看楼月馨,后又怯怯的看着还尚在太子府前指挥的王良娣,道,“太子妃还不知道吧,皇后娘娘生辰那日,来了很多外宾,其中苗族王子也带着他们的公主来了,公开求圣上配亲,后来,圣上问她,可有中意之人?她说她心仪太子爷已久,也知道太子已有正妃,但是只要陪伴在太子爷身边,她是什么份位都不介意。”
“于是圣上将之许给了爷,册封她为平妻,封号为华盈夫人,三日前便过门了,过门后,也不知道她怎么和爷相处的,太子爷晚晚在她院里过夜,昨日甚至一下朝就往她院里而去,再未出来,听府里路过她院前的人说,远远的都能听到太子爷的爽朗的笑声还有久久未散的琴音。”
“徐宝林,不许嚼爷的舌根。太子妃姐姐,您不必往心里去,爷他可能只是初遇到有着异域风情的女子,暂时把控不住自己,过段时间就好了。”王良娣款步走来。
原来是那个种马男人纳了个妾,还是苗族的公主,平妻?那不就是和她平起平坐。
刘国泰送她来是想她迷惑聂盛琅,现在新来了个华盈夫人,还让聂盛琅如此着迷,她是无所谓,毕竟没有爱,可他能坐得住?
不过这华盈夫人,她倒是想去会会,但是此时她要是赶着去看,倒显得她这个太子妃没有容人之量,微垂下的眼睛转了转,突然有了主意,这几个妾室唱戏唱那么久,不就是想要她和华盈夫人斗上,她们再来拣点便宜么,可知这便宜怎是那么好拣的。
“刚好诸位妹妹也都在,那便随本宫一起去看看太子爷罢。”她双眼带笑,眸光流转似不经意间的打量却把众人的神情皆收入眼中,“诸位妹妹觉得如何?”这,也正好可以探探她们的心意。
在这里猜不如亲眼去看,刚好又有太子妃带头,心里几下衡量之后,众位后院姬妾徐宝林之外纷纷表态要去给太子请安。
“徐宝林是有事吗?”楼月馨问。
“妾身无事。”
第34章 请安()
徐宝林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是她在这后院中看到的唯一一个比较淡泊功利之人,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无事为何不一起?”
“妾身只是觉得,诸位姐姐妹妹皆是月貌花容之人,尤其太子妃姐姐,更是姿色冠绝,妾身便不一起了,除非,除非。。”徐宝林似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以说出。
这徐宝林看不出还这么会说话,姿色冠绝?她这容貌,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只能被称之为清秀而已,楼月馨心底暗笑。
楼月馨接下话头,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太子妃姐姐想要在诸位姐姐跟前多添一株绿叶。”
“哈哈哈,”楼月馨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在本宫看来,你温婉怡人,琼姿花貌,怎可以因此就自贬绿叶呢,罢了罢了,你不去便不去罢,好好在自个院里歇着得了。”
“是,妾身谢过太子妃姐姐恩典。”
“起吧。”言罢方才带着王良娣等人前往太子书房。
此时聂盛琅确实并未在华盈夫人的院里,而是在书房,据说是在处理昨天遗留下来的公务,听闻太子妃回来,此刻带着王良娣等人前来向自己请安。
聂盛琅薄唇略勾,这女人会来说什么呢,好像从上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莫非yu求不满?那要不要满足她呢,毕竟还是刘相的女儿,要是让她去刘相那里闹,父皇知道恐怕又有诸多微言了。
院里,“奴才奴婢)参见太子妃,太子妃安好。”院里一应奴才奴婢哗哗跪下,楼月馨还是不习惯这样的跪拜,她的步伐微微快了,“都起吧,太子可在?”
“是,殿下正在批阅公文。”院里的主事曲公公不卑不吭道。
“去通报一声,就说本宫想见见爷,正在外等候。”楼月馨说的不容拒绝,主要是她想知道,里面那位现在对她是个什么想法,失了兴趣不要紧,就怕被美色迷了眼,头脑发昏忘了她是林国泰的‘女儿’,想废了她,那她才是真的要死了。
一颗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在这异世要怎么活。
门外敲门声响。
“进来。”
门外楼月馨本是平抒的眉心瞬间轻拧,这个声音不是聂盛琅,是谁?怎么这么熟悉,可她又想不起来是谁,罢了罢了,先进去看看。
楼月馨等人目不斜视,一进去便盈盈行礼。
“臣妾参见殿下,殿下吉祥。”
“妾身参见殿下,殿下吉祥。”
正在案桌批阅文书的聂盛琅趣味盎然的抬头,见楼月馨衣着素净,首饰鲜少,而其她几位妾室明显经过精心的打扮,浓妆艳抹,当下心里有了计较。
正在案桌批阅文书的聂盛琅趣味盎然的抬头,见楼月馨衣着素净,首饰鲜少,而其她几位妾室明显经过精心的打扮,浓妆艳抹,当下心里有了计较。
“众爱妃平身。”聂盛琅亲自放下毛笔,快步下来扶起楼月馨,“爱妃刚刚自武夷山为母后祈福回来,怎不多加休息,如此劳累,若是累坏,吾可是会心疼的。”更是不顾众人尚在,将楼月馨扶往旁边的南官帽椅坐下。
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撤她权利的是他,关她禁闭的是他,将她遣往武夷山的还是他,现在她一回来就献此殷勤,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第35章 莫名其妙()
“哎,这是哪位?”楼月馨一坐下才发现聂盛琅的案桌前有一文雅男子,手拿执扇,衣抉飘飘,似绝世高手,又似文房里的翩翩佳公子,某种神秘萦绕于身,令楼月馨不禁询问出声。
聂盛琅心知她问的是谁,“雷利,还不过来见过太子妃?”
“是,”楼月馨也没看清男子是怎么走的,但是人就是眨眼来到了身前,“雷利见过太子妃,太子妃安好。”和一般侍卫奴才不同,眼前这个人只是微微躬了下身,连膝盖骨都没有弯下去就起来了。
“雷利曾在菜市口见过太子妃,就不知太子妃可还记得?”
经雷利一提,楼月馨方才惊觉这人眼熟,然还不等她仔细想想,聂盛琅就喝道,“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就先下去吧。”只是看着楼月馨的眼神微微变了,原来那天提前收到消息在菜市口等他想诱惑他的人是刘相的女儿,刘月琳!
“诸位爱妾站着不累吗?都坐吧。”聂盛琅先让人把案桌的文书都撤了,再给各位主的桌前添了茶水。
“吾也有好长时间没和诸位爱妃这样坐着了。”
王良娣接过话头,“是啊,自太子妃姐姐嫁进门,这还是头一遭呢。”
“说来说去,还是臣妾的错,进门这么久,也没和诸位姐妹坐下来唠嗑唠嗑。”楼月馨也没落后,说起自己的错来。
“也不是,太子妃姐姐是太忙了,你们瞧,姐姐前些时候才去武夷山为皇后娘娘祈福,何等贤良哪。”李良媛也恭维起楼月馨来,她总算是看出了一点门道。
“是啊,姐姐就是太谦虚了,总是一个人苦着累着,还不愿意让爷知道。”王良娣似慧质佳人,一个劲的夸着楼月馨。
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过去她们也有过几次相处,哪次不是争锋相对,绵里藏针?还有那至现在还未说话的刘才人,她又在想些什么,楼月馨心里有疑问,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这聂盛琅还没发话呢。
“听诸位爱妾说来,这还是吾错了。”聂盛琅不紧不慢的说。
楼月馨可不敢承认,“太子爷日理万机,相比之下,臣妾苦点累点,又算什么呢。”
“那也还是累了,吾心知,爱妃辛苦,今日你刚回来,便由吾亲自为你接风洗尘如何?”聂盛琅三分询问,七分强硬。
接风洗尘?呵,古往今来有多少女子就死在这些男权社会自以为是的世界里,而最初的等待无非就是因为有了期待,有了这些‘尊贵’男人的所谓眷顾,仅因他们一时眸光的驻留,却错成了某些女子为之等待一生的理由!她唾弃。
楼月馨不好拒绝,便道,“就听爷的。”她本是正襟危坐的身子微斜,就想让王良娣等人也留下来作陪,但听王良娣抢先一步道,“爷妾身身子不适,就不多作陪了,望爷应允,望太子妃姐姐见谅。”
聂盛琅略一停顿,突然觉得趣味横生,问楼月馨,“爱妃意下如何?”该死,竟然把问题丢给她,“这事爷做主就好,臣妾没有异议。”
聂盛琅马上变了一个脸色,冷淡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吧。”
王良娣行礼告退。
后李良媛,刘才人也各找了借口离开了,书房最后只剩下聂盛琅及楼月馨还有两名本有的一等丫鬟。
第36章 大男人主义()
被下令撤走的公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无声的抬上来,聂盛琅不说话,一直就在批阅公文,楼月馨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一直喝着丫鬟续上来的茶水,喝了续,续了喝,如此几回之后,楼月馨闹起了肚子,从茅厕回来后,“爱妃可是觉得吾这儿的茶水不错?”
“挺好喝的。”这是大实话,还未入口,仅只是掀盖即有一股扑鼻清香,初入口时甘苦直侵牙龈,顺喉咙而下时更有一股暖流直沁心脾。
“那是当然。”聂盛琅说的理所应当,“这是贡茶,它即使是在以种茶而闻名天下的太平古镇也是一年只能产出五十斤量,全数进贡后,吾这里得父皇厚爱,分了十斤,你现在品的,还是去年赏下来的。”哦?这是说这个味道其实还不是最好的?
“哦。”楼月馨点头,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还是不要问这种问题。
这时,有人从门外进来,“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吉祥。”曲公公规矩行礼。
“起吧,曲平。”聂盛琅看着公文,头也没抬。
“回太子殿下,已是午时,是否需要传膳。”原来是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她还以为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呃,已是午时了?爱妻也还没用过膳吧。”聂盛琅是真没想到这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就是午时。
“回殿下,尚未。”
“那就一道吧,曲平,去准备罢。”聂盛琅吩咐道。
“是,太子殿下。”曲公公恭敬退出去。
丞相府,“怎么样?那丫头回来了吗?”正负手站在窗边的刘国泰一听到脚步声就马上问道。
来人一身黑衣,眼睛以下部分也都用黑巾蒙面,“回丞相大人,今日巳时已到。”
“想办法告诉她,找个借口回来一趟。”
“是。”
太子府,第二日,天还未完全亮,聂盛琅感觉到枕边女子呼吸的变化,以及其近乎本能的身体挪动,他抬手按住她的手臂,“你知道吗?自吾长大娶妃纳妾以来,你是第一个有幸在吾院子里过夜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这男人真是自恋,难道还想要她因此感恩戴德不成,“爷,臣妾是妻,不是妃,更不是妾。”言下之意即是:我是不一样的,不要拿我和其她人相比。
“呵呵,”聂盛琅情不自禁笑出声来,“想不到呀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楼月馨不明白他要表达的,大清早有什么好笑的。
“想不到爱妻还有如此脾气,此等牙尖嘴利,和平日温婉不符呀,你在此间展露出来,恐怕世上还无人见过罢,吾是第一个,吾当然应该开心。”
聂盛琅的回答是在楼月馨意料之外的,她没想到堂堂一国太子,本应该注重大事的人对小细节也这么敏感,而接下来聂盛琅问的问题更险些让楼月馨的心脏跳出来,“吾记得爱妻有一个贴身丫鬟,如今好似很久没见了,她是犯了什么错才会导致被爱妃打发?”
楼月馨仔细调整自己的呼吸,力求尽量让自己的话更顺畅一些,“爷是说绿儿吧,她家里有事,臣妾就让她回去几天,本想着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就不在爷跟前说了,省得惹爷心烦,倒没想过爷会主动问起。”说完还一副懊恼模样,“都是臣妾不好。”
平时本就鲜少见到楼月馨,而见到的时候她也都是以礼相待,聂盛琅又曾几何时见过楼月馨撒娇的小女人模样?此时乍见,竟如同一日珍珠一般宝贵,令他忍不住打心里头怜惜。
第37章 怎么会心闷()
“怎么会呢,不过只是一个丫头罢了,爱妻又何至于与吾在这里浪费这大好时光。”声音不知不觉间慢慢变得嘶哑,人已经压在楼月馨身上,楼月馨欲拒,她今年虽然已经十八岁,现代这个年龄也有很多结了婚的,但是在她接受的教育范围里,二十多岁结婚才是正常的,纵使她现在身在古代,又已成亲,那她也希望她没有那么快有孩子,可按照聂盛琅这频率,她明年的今天不得抱着一个娃?
“爷,你还要上朝呢?”楼月馨提醒他。
聂盛琅腾出一只手,食指轻点楼月馨鼻尖,“今日并非上朝日,爱妻怎不记得了?”
不是上朝日?哦,她想起来了,在现代她看的清朝历史,早朝就是十日一回,那这里是几日一回呢,她得找个机会好好打听打听。
待楼月馨沐浴后用完早膳就向聂盛琅告退,由丫鬟伺候着回了竹园,已是辰时过接近巳时了,也就是说,她和聂盛琅一起待了将近一天一夜。
刚一进里间,“太子妃昨天好休息呀,瞧这刚从武夷山那么个吃斋念佛的苦地方回来,这才第二天就面色红润,气色极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来的井席自她床边走过,朝她走来。
“你怎么说话带刺还阴阳怪气,我又哪里惹你了。”说到惹,这家伙上次对她无礼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可能就连楼月馨都没发现,这个男子是她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里唯一可以放松下来,拿真性情相处的人,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可以放心,是她可以相信的人。
井席在凌晨未时过来,却没想他寻了个空,随即他想到了那个男人,心里本能的有一股怒火,但是很快就被他压下去,随后他想,这次的事发生就是在告诉他,那个女人是有夫之妇,可能的话,未来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他,该适可而止了。
“没什么。”闷闷的回答令楼月馨忍不住探究,“你到底怎么了,我没惹你呀。”
“没什么,说了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井席不耐烦了,要按照以前,有人敢这么给他蹬鼻子上脸,他早就一刀子过去了。
“没什么你叫我太子妃干嘛。”
“你不是太子妃么?”
井席的问题瞬间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对啊,她是太子妃,可是他也没当她是太子妃,而且以前他一口一个刘小姐、月儿的,她都习惯了,现在他是怎么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失去,她心里也闷闷的,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哪怕是那时绿儿出事,她的心里也只是满满的怒火及报复心。
缓缓的,她笑了,无力而苦涩,“太子妃便太子妃罢,都随你了。”不是自己的,终究会走,何必强留。
看到楼月馨的似笑非笑,井席心里闷气更甚,“没什么了,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我有事要去趟云国。”
“哦。”只是要告诉她这个而已呀。
“没有个半载一年都回不来了。”他不死心,又加了一句,该死,他在这里搞得好像纠结帝,对面那个女子却仍然平静无波,他真是讨厌死这该死的感觉了。
楼月馨一听,马上想到绿儿,好像每次他来都没带着绿儿来过,“那绿儿呢,你把她交给谁了。”
第38章 男人心深似海()
对面的男子看了她很久,看得她莫名其妙,直到他双眼充血时,“我已经把她送到我之前练武的山谷去了,你放心,她不会孤单的,我还送了个人给她作陪。”
他没有说,那个人其实只是他在街上随手捡的一个乞丐,当时他已经被同是乞丐的人打的奄奄一息,他不是一个善心的人,之所以救起他,无非是听到他那句‘只要能让我活着,早晚有一天,让你们死无zang身之地’,那凶狠的眼神,丝毫不像一个孩子,他想到了他自己,那是一个冬天,九族被灭,只留了他一人仍在雪地里苦苦挣扎。。于是他就顺手救下了,他倒想知道,这人会怎么毁天灭地。
楼月馨还想再多一些绿儿的消息,但是井席已不见人影。
隔天她亲自去了聂盛琅的书房请辞,“母亲生病了,臣妾想回去照看一天。”
聂盛琅毫不犹豫就道,“好,不过吾现在公务缠身,实在抽不开身,就由爱妻替吾将吾之关心传达如何?”
“当然,殿下的心意,母亲即是在病中,也是能感觉到的。”
“嗯。”聂盛琅站起来,从案桌绕到楼月馨前面站定,轻轻一伸手就将楼月馨搂在怀里,忍不住皱眉,身子真纤细,“多吃点。”
不着脑的话令楼月馨一愣,什么意思,这是关心她吗?聂盛琅的下巴顶着楼月馨的头顶,他头微向后仰,用一夜长出来的胡渣磨了磨楼月馨光洁的额头,“早去早回,嗯?去吧。”
说着就放开了她,自己又绕回了案桌坐下。
“是,殿下,臣妾告退。”
从书房出来,由于她坚持不要一等丫鬟,所以搀扶她的还是院里的二等丫鬟,六月底的天气很好,她却多了很多的感慨:楼月馨呀楼月馨,你还真是睁眼说瞎话,聂盛琅如此敷衍,什么心意,真要有心,又怎会不要求一起?
正想要就此回竹园收拾回丞相府,没想却远远看到一行人朝这里走来,先行在前面的女子一双纤手皓肤如玉,如墨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时下京城贵妇流行的芙蓉鬓,鬓上两边各簪着珠花簪子,上面垂着流苏,流苏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不止,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束腰裙子,身材显得愈发高挑纤盈,瓜子脸配上柔细嫩白的肌肤,再加上那带着异域风情的墨绿色双眼,端庄高贵,就好似是画中之人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女子,哪怕是皱皱眉头,都会让人觉得自己罪该万死罢。
看到那双眼睛时,她就已经猜到这名女子的身份了,华盈夫人!
论容貌,她每一笔都是造物主精心的描绘,而她却只是清秀,伦家世,她是苗族公主,她只是丞相千金,论此时地位,她们是半斤八两,甚至太子宠爱华盈夫人还要多一些,看着好像是她落了下风,但其实不然,苗族公主是她傲人的资本,但也一定是她要成为南岭太子妃的败笔。
换做任何一个朝代,想来都不会有人容许他国女子在本国势力做大,所以,这太子府即使有朝一日没了她楼月馨,也一定会有另外的女子来与之抗衡,她都能想到的事,南岭皇帝定然已经早有准备。
没有了输与赢之分,楼月馨的心态也相对平稳了很多。
“见过太子妃。”虽是平妻身份,可以不用屈膝,但却必须要先称呼,先晗首。
第39章 输了就道歉()
“想必阁下就是华盈夫人了,果然是华星秋月,盈盈一水。”楼月馨真心称赞。
“太子妃美赞,臣妾愧不敢当。”华盈深一拂礼,却不知怎的踉跄了一下,楼月馨好意想向前扶,然手尚未碰到华盈夫人,华盈就摔了,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摔了,摔的姿势也异常好看。
这厢楼月馨仍未有反应,那边的华盈在侍女的搀扶下已经起身,似是虚弱的靠在一侍女的肩上,旁边还有一侍女用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刚刚摔倒时沾上的脏污,另一侍女就嚷开了,“太子妃,您太过份了,仅只因为我家夫人生得貌美,又是我苗族公主,您竟就伸手推她。”
所有的变故发生只在那一刹那的时间,等楼月馨反应过来自己被陷害时,聂盛琅已被惊动从书房内走出来,“怎么回事?”
于是那名刚刚在呐喊的侍女再将刚刚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回,特别强调‘太子妃嫉妒华盈夫人之美貌及华盈夫人的公主身份’。
他从楼月馨身前走过去,轻轻将华盈夫人抱在怀里,楼月馨微微偏头,这一幕太过扎眼,没看到的时候可以认为自己大度,可以和其他女子共同分享自己的丈夫,可是看到了,方才明白,其实她也是一样的,身在俗世,她就是俗人,七情六欲,她一样都避免不了。
可恨这个男人刚刚在书房还那样温柔,她的心差一点就沦陷了,幸好,幸好还差那么一点,这还得感谢华盈夫人呢,没有她,她怎么发现这么残酷的事。
“太子妃,可有此事?”等华盈夫人的心情稍微‘平复’,聂盛琅终于放开她,回头望着站得笔直的楼月馨,问她。
楼月馨想笑,笑不出来,这么拙劣的借口堂堂太子竟然还问她一个小女子可有此事,她要真是那样的人,那后院里的女子岂不是要被她推了个遍,她反问,“殿下怎么看?”
许是没想到她会当众反驳,聂盛琅本还算正常的脸色慢慢的在一片沉默的气氛中变黑,最后阴的似能滴出水来,“吾没有看到,便由这院里的人来说,一个人可能是做的伪证,那吾就让院里当值的奴才丫头说,再让院里的侍卫说,那样总不能再假了。”
“如果证明确实是你的错,那你便向华盈道歉,可如果是华盈做错了,吾,”聂盛琅深深看了眼华盈夫人,“吾也让她向你道歉,你觉得如何?”
聂盛琅似笑非笑的神情灼痛了她的心,从爱妻至你的称呼转变更是让她心伤难疗,楼月馨没有回答,她依然站得笔直,笔直得甚至有一些僵硬,院里的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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