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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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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随去芙蓉园()
这时,楼月馨突然走到王良娣的身边,“良娣身体不适,今儿个就先回去吧,本宫稍后自会让人过去取一系帐目,也请良娣先让人准备好交接的事宜。”
王良娣听的淌目结舌,这是什么意思,要把执掌后院的权利就这么交出去?那她这么苦心经营八年又算什么?
可是,这事是太子爷亲自发话了,那就是目前不可更改的,她不能打太子的脸,想到这里,她前一刻尚还脸色铁青,下一秒立即浅笑盈盈,“是,尊太子爷意,太子妃可随时让人过来。”
王良娣既然已经答应了,楼月馨又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取帐目的机会,“绿儿,跟王良娣一块去,取了帐目再请教王良娣,这些帐目平日如何管理。”
“是。”太子妃的意思她明白,就是要逼着王良娣把权力都交出来,她不会让太子妃失望的。
王良娣听后看了看绿儿,一道暗光闪过,谁也没有看见。
“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嗯。”楼月馨欣然同意。
又过了约一刻钟的时候,李良媛与刘才人相继告退,独有徐宝林未走,楼月馨明白这是她有话要说,也不点破,更不遣走一应婢子,就这样品着茶,等着,耗着。
“太子妃,妾身斗胆,有些体己话想要和太子妃聊聊,可否?”徐宝林斟酌着字眼道。
呵,“你们都下去吧。”她也想听听这个女人什么个想法。
“太子妃刚刚嫁进来,可能有所不知,王良娣刚进门的时候并不是良娣,而是宝林。”说到这里,徐宝林轻酌了口茶,也算是给楼月馨一个喘息的机会。
楼月馨注意到这个女人虽然停下来了,却全程没有看她的表情,不禁感激她的体贴。
“太子爷十四岁便随军出征,十六岁时遭人算计,险些丧命,在外休养的那段时间,还是宝林的王良娣一直陪在太子爷的身边,后来太子伤好,回来便常宿在她的院里,后来就升了她的名份,更是连后院的掌权也交给她。”
说这些的时候,徐宝林的语气很平缓,没有一点古代后院女人怨天尤人的哀怨,就好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她看的真这么开?那今天特意留下来说这么番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太子妃此刻肯定在猜,妾身这是什么意思,妾身如今也是当太子妃姐妹,就说白了,来府里这么久,太子恩宠也好冷落也罢,日子也都那样过来了。”
徐宝林探头凑近上位的楼月馨,“太子妃可要小心王良娣,这个女人,手段厉害着呢。”
楼月馨一直唇角微勾的笑着,炯炯有神的眼神代表她还在倾听,徐宝林之后又和楼月馨拉了些家常,又一盏茶后徐宝林便告退了。
楼月馨也不挽留,就说有空可过来坐坐。
徐宝林走后她回了卧室,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很是整洁,她在床上又躺了许久,慢慢竟又睡了过去,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屋里点燃了蜡烛,“绿儿,绿儿。”楼月馨下意识喊道。
只是进来的是两个小丫头,是她院里的,却没有绿儿,楼月馨蹬时有股不好的预感,她忙问,“绿儿呢?”
其中一个小丫头道,“回太子妃,绿儿姐去了芙蓉园,还没回来呢。”
“从上午开始一直没回来?”楼月馨听了紧皱眉头,“快,替本宫更衣。”帐目而已,难道一个下午还不够?肯定是出事了,不,她答应过绿儿不会让她有事的,不可以。
第17章 家法()
一行人匆匆的刚走出院门,迎面就有一个衣着鲜艳的婆子走来,胖胖的身材,及漆黑的夜幕让人看不到她后面是什么,只能隐约看到有四个人,好像都抬着东西。
来人是王良娣的奶娘,名叫丽姨,跟着王良娣进了太子府,而随着这几年王良娣的得宠,奶娘丽姨也常常在后院作威作福,见哪个不顺眼或唤她丽姨不够勤快就明里暗里给小鞋穿。
王良娣本人极依赖这位奶娘,再加上本身她很多不能出面的事都有奶娘帮着做,也就对奶娘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慢慢的变成了漠视。
以至于今天,丽姨见了楼月馨也没有多少尊敬之意,只淡淡的说了句,“太子妃。”然后像模像样的做了个福。
楼月馨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去计较这些,她朝丽姨问,“你是哪家的奴婢。”在此之前,楼月馨从未见过这个人。
丽姨前些天回她在外的家里了,也是今天下午她听说她家xiao姐被新来的不受宠的太子妃欺负,她才匆匆赶回来,这不,她一回来就给良娣支了一个妙招。
“奴婢是王良娣院里的。”口气里仍没有多少敬意。
楼月馨一听是王良娣院里的,马上问,“你后面是什么?”四个人,抬的会是个什么东西?她往后瞧。
丽姨马上侧开身子让楼月馨看,哼,既然你要在这里丢脸,那可就怨不得我,她一抬手,后面两个小丫头抬的棉被就好像是没有定力一般摔倒在地,包紧的棉被露出了一个角,是一条青紫的腿,楼月馨刹那好像全身都被定格了,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但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所有人,全部转过身去。”她冷冷下命,那高傲且不容置疑的仪态让人不寒而栗间不自觉的就照做了,唯有奶娘没有,她心里仍认为,良娣是这府里最得宠的,她不需要惧怕任何人,哪怕那人是太子妃。
楼月馨环视一周,发现这里只有奶娘没有转身,“你不转身?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为什么不敢?”奶娘毫不畏惧的顶了一句,一个十八岁的奶丫头片子,也敢在她面前称权,找死,看她哪天不得在她的饭食下砒霜。
楼月馨强忍下心里受的闷气,向前走了两步,蹲身掀开棉被的被角,眼前的一幕令她睚眦剧裂,该死!
是绿儿,此刻她双眼紧闭,脖子略有青痕,原先娇嫩的脸上甚至有一条不轻不浅的划痕。
见此,楼月馨再也没有忍住,“来人。”,她叫来了院里一个三等丫头,“你,马上去找祁叔,让他带几个前院的侍卫还有府里本身的家法婆子过来。”
后又让两个二等丫头把地上的‘棉被‘先抬进去,并让人先去请郎中过来,从头到尾,她没有再看看棉被里那露出的青紫的小腿。
然而丽姨却冷笑,心里冷哼,这后院还轮不到你这个失了宠的太子妃做主,倒是她带来的两个丫头心里发了慌,王良娣院里的事她们虽不能说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刚刚抬的是什么人,良娣院里又发生了何事,她们都是知道的,此时见太子妃发威,她们的双脚都打了颤。
“太子妃若无事,老奴就先回去了,毕竟王良娣的院里也少不了老奴看着。”说着礼也不行了,就想走。
事到如今,楼月馨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且不说绿儿怎么会这样,就说这个刁奴的态度,要真让她走了,她太子妃之威何在。
第18章 赏耳光()
“留,下。”楼月馨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许是没有想到这个看着温雅的太子妃也会有这么凶恶的时候,绕是一向作恶多端的丽姨也不禁愣了一下。
“本宫说留下,莫不是,本宫这里不如芙蓉园,还留不下你一个奴才。”
丽姨世代都是奴才,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提醒她这个词,此时也是一样,见楼月馨这么说,就觉得她是在打自己的脸。
“老奴有事,先走了。”说完再也不看楼月馨就想带着从王良娣院里带来的丫头家丁离开,而这一幕以及丽姨说的那番话恰好就被赶来的祁叔及府里的家法婆子听到。
楼月馨也是才注意到门口多了十来个人,其中祁叔她认识,另外还有三个高大肥胖的中年妇女她没见过,但是心里猜到可能就是所谓的家法婆子,其他就是身穿深蓝侍卫服的侍卫。
此时只见那三个婆子很有眼见的没有要楼月馨下令,就已经先迎上去一人一边抓住丽姨,还不待丽姨反应过来,剩下的那个婆子就先甩了她两大耳瓜子。
顿时丽姨便口鼻出血,而在她猛一吐出来的血水中,还隐隐夹带着两颗牙齿。
两婆子将人拉到一边,打了丽姨的那婆子先上前,“太子妃,这刁奴以下犯上,目无主子,实在是罪该万死,奴婢请太子妃论断。”
楼月馨斜睨着丽姨,见其虽然发鬓乱了,脸肿了,但其头一直向上扬着,满是血水的嘴
更是一张一合,但是她们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去听听她说的什么。”其实不用人去听,楼月馨也知道这个欺主的狗奴才没什么好话说,她让那婆子去听也不过是不想给人留下话柄而已。
婆子听命,过去垂头聆听,只听丽姨断断续续道,“哼,你们敢打老奴,良娣不会放过你们的。”
婆子听了连连倒抽冷气,她平生见过无数大宅里不光鲜的事,却也从未见过这样大胆且目无尊卑的奴才,仗着自己年纪大了欺负新进门的太子妃,这是背后主子唆使还是自己没有脑子?
而且她看这个太子妃目前的架势,明显就是要在太子府立威呀。
婆子小心的走过去,“太子妃。”
“怎么了?”见这个婆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楼月馨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定要为绿儿报仇,而这次,她仅只是收些利息。
婆子答,“回太子妃,那刁奴的话还是不要听了,免得气着了自个身体,不值当。”
“婆子还是说吧,也算是让本宫今天开开眼。”楼月馨坚持让婆子把话说出来。
于是婆子将丽姨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给了太子妃,而这院里的人包括祁叔在内,个个听的一清二楚。
这丽姨在太子府作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周围的奴才丫鬟都没少被穿她的小鞋,祁叔也隐约知道,但是见太子爷并没有当回事,也就没多说什么,此刻看到丽姨如此下场,而太子妃却面无表情。
没想到他们的太子妃也是个可以和太子爷相媲的狠角色,只不知道太子妃在这个府里是会掀起怎样的嗜人波澜。
楼月馨听了冷笑两声,然还没等她再开口,她就听到了一声惊呼,随后便是由远至近的抽泣声,“妾身王良娣见过太子妃。”
第19章 欺主的奴才()
原是王良娣来了,不过一个下午,这女子衣服换了,规矩好像也懂多了不少,看似心里也服了,可想到里面躺着的绿儿,再看看这个女子的奶娘,再看王良娣现在腥腥作态的假哭,她就更不可能说服自己事情过去了。
“良娣过来看看吧,这是你家奶娘吗?”楼月馨只是随手指了指那被两个婆子按在一边的丽姨。
丽姨是谁,丽姨是用奶水抚养王钰秋长大的女人,虽是家奴,可在这个四处阴谋,无处不争宠的地方,她是比亲人还亲的,何况要是没认不出来,她又怎么会有一开始的啜泣。
“是,妾身正想问问太子妃,奶娘是犯了什么错,值当太子妃叫来家法婆子。”王良娣佯装不解,低垂的目光却精明的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被棉被包裹的绿儿,心中随即有了必胜的把握,“太子妃可是在埋怨妾身没有看好绿儿的事?可是绿儿再是奴婢,也是太子妃身边的一等丫头,妾身怎么敢太过压制于她,所以,所以发生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若太子妃执意要罚,就连同妾身一起罚了吧。”
说完就跪了下来,她这是认定太子妃是借绿儿的事在借题发挥,太子爷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女子,哈哈,闹吧闹吧,最好闹到太子爷面前,想太子爷纵使不会因此休了她,却难保不会冷落她,让她成为一个有名无份的太子妃。
到那时,谁又会去投靠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妃,这后院还不是她说了算,而那后院执掌的权利,她也会慢慢拿回来的。
楼月馨面上一阵难看,心里却乐开了花,天哪,这个女人今天是撞到墙了么,是哪个事实论据告诉她,她楼月馨是为绿儿的事在发怒。
的确,她是生气了,她是在借题发挥,可是她借的是丽姨欺主的题,发挥的是她王良娣教奴婢不严的罪。
“王良娣,你可知错?”楼月馨继续挖坑给王良娣跳。
王良娣心里自认为是绿儿的事,马上答道,“是,妾身知错。”又一伏身,比任何时候都快。
“王良娣既然都知道错了,那想必身为良娣奶娘,就更该知错,你知错吗?丽姨。”楼月馨又问丽姨。
丽姨嘴巴不能轻易开口,但是耳朵是能听得,那个女人说她欺主,当听到良娣竟然承认错,她瞪大眼睛,怎么会,难道良娣是要弃了她,不,不,她的心里瞬间升起巨大的恐惧感。
丽姨双眼满是恳请的眼神看着王良娣,但是王良娣始终颠伏这身体又怎么看得到奶娘的眼神。
“丽姨,你知错吗?”楼月馨催促她答。
丽姨回过神来,她猛摇头,不,良娣不可能弃了她,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暗中做了什么,才会产生现在这样的误会。
王良娣久久没听到丽姨的回答,好奇的心态促使她微微侧头朝丽姨的方向望去,只见丽姨一直在摇头,心里顿时有股不妙的感觉,却已经太迟了。
“丽姨不知错没关系,本宫让这家法婆子来说,家法婆子说不清也没关系,本宫可以让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说一次。”
于是,家法婆子开始说丽姨说的那句话,以及先前这院里发生的丽姨对太子妃种种的不敬,婆子说完了,就是家奴说,他们当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第20章 找牙婆子卖人()
戏剧性的转变令王良娣有些接受不了,“不,不是,我”
楼月馨打断她的话,“我什么?”我这个自称可以在低自己一等的妾室前使用,也可以在奴婢家丁前用,但不可以在太子妃前自称。
王良娣显然也认识到了自己语气中的遁病,她想改口,但楼月馨怎么会再给王良娣机会。
“够了,来人。”
“在。”一边的前院侍卫马上应道,这些侍卫都是跟着太子征战过的将才,不会去管后院的勾心斗角,但是他们有眼见,知道谁是正,谁是妾。
“将丽姨压下去,”随后楼月馨又望向祁叔,“祁叔,每月和牙婆子接洽买奴是谁在负责?”
祁叔马上回应,“回太子妃,这是后院在负责,所以原先是王良娣。”
“祁叔,本宫院里现在事还有事忙,就先麻烦祁叔替本宫找牙婆子了。”
她意在将丽姨卖了,一般从大户人家府里卖出去的年轻丫鬟,不是给穷人家做媳妇,就是到了勾栏院里招客,而年老一点的,就只可能是被卖到勾栏院里当那被呼来唤去的奴隶。
但是太子妃那说话口气,却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霎时就让这院里的丫头家丁们一阵胆寒。
片刻后,王良娣回神,还跪在地上的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之类的,紧搂住就要走的楼月馨的大腿,“不,太子妃,丽姨她只是犯了一点小错,妾身回去再多加管教就好,求太子妃就饶了她这回吧。”
“小错?”楼月馨反问,随后连声追问,“奴才欺主是小错,那在王良娣眼里什么才是大错?这些个不长进的奴才,就是要卖了,才能给太子府剩下的人里敲警钟。本宫心想,王良娣是心善才会被这些心蒙了猪油的人给欺骗蒙蔽,这回就不追究了,本宫还有事,王良娣就跪安吧。”
一番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后,王良娣已经被绕的不记得她当初来竹院的动机了,而等她想起来时,她人已经回到了芙蓉园,这晚,她摔了自己卧室所有能摔的瓷器,物什。
在郎中看完之后,楼月馨命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那郎中,“她怎么样,是被虐待了?”看那模样,极像是被折磨的。
郎中答的隐晦,“回太子妃,姑娘身上的掐痕乃是失身所致,现在在下开几幅药,慢慢调理,瘀青会自然消散的。”
“失身?你是说她”楼月馨欲言又止,袖遮半面,失身哪,在这古代,未成亲的失身女子是要被浸猪笼的,绿儿还这么小,比她还小,所幸她刚刚及时止住王良娣,否则,这后果,她承受得起,良心上却过不去。
“郎中,这是你的诊费。”楼月馨将手里头仅剩的压箱底的三条金条从袖子的暗袋里拿了出来。
“呃,不,要不了这么多的,太子妃。”郎中神情惶恐,他当然也明白这女子未婚先失身意味着什么,当朝太子妃要袒护的人,他收银子不好,不收银子,好像也不行呀。
“这样吧,太子妃,在下拿两条,就当今天诊费了。”郎中抽出两条塞进自己的裤腰里袋。
楼月馨点头,不怕他收,就怕不收,收多收少就另看了,“那今天你诊的是什么人,得的是什么病?”
郎中眼珠子转了转,“太子妃院里有个丫头突然起了虱子,浑身红肿的厉害,叫了在下过去诊断。”
第21章 这是交易()
“嗯,药方写好,你就可以回去了。”楼月馨满意的点头。
正当楼月馨想要回卧室看看绿儿时,房间突然哐当一声,一个不该在这个房间出现的花灯突然被放置在桌子上。
“谁,出来,少装神弄鬼。”也许是有先前现代时玖玖她们的前例,这回她倒是不害怕了。
“像别家姑娘遇到这样的事通常都是大喊大叫,又或者是直接就吓得晕了,刘姑娘倒是特别,不喊不叫也不哆嗦。”
声音从房梁传来,楼月馨顺着望去,便看到一个身着紫色衣袍,右手拿一执扇惬意坐在横梁之上,双脚还悬着晃荡的男子。
隔得有些远,楼月馨也只能辨别是男是女,但是听到他叫她刘姑娘时,她的脸忍不住黑了点。
“你是谁?”
“井某还真是伤心,与姑娘分别不过十来天,姑娘竟已经不认识井某。”
姓井?十来天,楼月馨一下就想到了那个把她嫁妆偷了个遍的无耻男子,“该死,井席,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下来,你给我下来。”楼月馨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那横梁下面的位置,他不这么自称时她没发现,现在这么近距离看还真是,草,姑奶奶我没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把本宫的嫁妆统统还回来。”
井席看着下面气急败坏的楼月馨,慢悠悠合起扇子道,“本来我今天来是看你可怜想还你一半的,可是,看到你现在的地位境况,我又突然有了想法,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井席几乎没有借力就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他指了指屏风后的床,确切说是人,“一半嫁妆,我教她武功,给她活下去的信念。”
楼月馨没有半分迟疑,马上答应,“好。”但是她也有她的担心,“如果你敢对绿儿不利,”她抽出她现在随身佩戴的短剑,抵在井席的脖颈处,“哪怕要追你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可能放过你。”
双眼迸出凶光锁定井席,然而井席却不躲不避,甚至调笑,“刘小姐看起来和传言不符呀。”
楼月馨眼眸微动,收起短剑,“传言说什么?”
“传言说丞相有女刘月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为人木纳,基本不在外选首饰,平日也不多言,但是这两次的相处,井某人觉得,刘小姐似乎另有面目呀。”井席试探,“难不成是因为不想嫁给太子?”
先前就知道这个正主刘月琳是个文静的,她楼月馨比较忽冷忽热,可能露馅,但是随即又想,这古代教育封建,未出闺阁的女子大多都不能随意出入自己的家门,否则很容易被当成家教不严的****。
所以她慢慢就没了担心,今天见这个井席也说是传言,她就更不惧了,“传言大多都不可信,井公子长期混迹于江湖,怎么也这么轻易相信市井流言?”
井席笑,“是,是在下的不该。刘姑娘可要等绿儿姑娘醒来再让井某带走?”
楼月馨略一沉思,“好。”
女子失身,被陌生人qiang暴,这是即使在现代也一样让人绝望的事,何况是发生在这古代女子身上。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在绿儿离开之前先给绿儿道歉,先前她许了承诺,但是绿儿错信了她,现在只要她原谅她,哪怕让她下跪她也愿意。
第22章 太子深夜来访()
约半个时辰后,躺在床上的绿儿悠悠转醒,刚醒的她没想到身边有人,惊吓之余她往床里面转圈,但是身上也奇痛无比。
“绿儿,绿儿,别怕,是我,我是太子妃呀。”楼月馨安慰她,并且伸手去抓她的手。
“太子妃?太子妃,”绿儿好似终于回过了神,她定定的看着楼月馨的方向,眼神却又似透过她在看着什么,好半响,她诺身出来,在楼月馨前面坐着停下,开始抱着棉被嘤嘤哭泣,“太子妃,奴婢,奴婢不干净了。”
“不,绿儿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楼月馨安抚她。
“可是奴婢失身了,好脏,不知道王良娣是从哪里找来的那人,奴婢不愿嫁给他,可是不嫁,奴婢就要沉塘了,呜呜。”绿儿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惨,好像做什么都倒霉。
“绿儿,你不必伤心,我已经为你找到一个好去处。”说着楼月馨就到了屏风外把井席叫过来,告诉绿儿道,“他以后就是你的师父了。”
楼月馨可不管这人愿不愿意收绿儿这个徒弟,“井席,绿儿就拜托你了。”
绿儿看了眼这个男子,又惊又惧也是好奇,看这个男子的装扮似是江湖中人,不过那模样,比起太子殿下也不遑多让呢。
太子妃竟然认识江湖人,不过一想到这个太子妃那令自家相爷都讳莫如深的来历,她就禁言了,子时刚过,绿儿就随着井席走了。
楼月馨一人在窗台前望着那悬挂天际的悠悠漆月,想着玖玖巧儿她们,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正抚眉叹息间,“太子殿下驾到。”一声尖细的喝声在这暗夜中响起。
太子,聂盛琅?他怎么来了,由于刚刚送走绿儿,所以楼月馨的身上还穿着白天的外服,此时用于迎接聂盛琅倒是方便了不少。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在一阵此起彼伏的恭迎声后聂盛琅漫步进来。
“臣妾恭迎太子殿下。”楼月馨不慌不忙的行礼,反正她没做什么亏心事,也不怕他找。
“嗯,太子妃起身吧。”晚上的聂盛琅似乎格外好说话,还亲自扶她起来。
楼月馨一起身便借机错开一步,“殿下深夜前来,不知又何要事,臣妾先去让她们泡些茶水备着。”
“太子妃这是在逃避什么?”聂盛琅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楼月馨的小手腕,摄人的视线逼迫楼月馨看着他。
楼月馨却仍强作镇定,回视聂盛琅,“殿下多虑了,臣妾只是让人备个茶水而已。”
“可吾现如今不需要那些。”
“那殿下要什么?”楼月馨下意识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聂盛琅凑近楼月馨的发鬓位置,右手轻巧灵活的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楼月馨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天哪,平生就没遇到过这事。
“你在紧张。”不是问句,而是事实,“你不愿意做吾的女人!”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却是一个男人的尊严,更是很多古代男人都会逃避的问题。
楼月馨心里嘀咕,难怪当今圣上会在十来位皇子中选他做储君,这个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臣妾是第一次,恰逢太子殿下还是万里挑一的男人,不紧张那是对殿下的亵渎。”
第23章 都不是好东西()
楼月馨答的滴水不漏,但是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好一张利嘴,这也难怪王良娣会输给你。”聂盛琅漫不经心的走到房间里随便挑了张藤椅坐下。
他的话令楼月馨止住了脚步,回过身又恭敬道,“殿下言重了,同是在殿下身边侍奉的,哪能有什么输赢之说?”
“呵呵,好,太子妃说的不错,是吾着相了。”聂盛琅拍手大笑,复又朝楼月馨招手,“过来。”
她是个明白人,更是识实务的,深知现在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是她的夫,是她的天,她作为妻,反抗即是死罪。
见她乖巧过来,聂盛琅一把大手就环住她的腰,楼月馨无意识的挣脱反而使她原本被聂盛琅解得差不多的扣子完全开了。
“想不到吾的爱妃这么主动,吾若是辜负,岂不是不懂美人心意?”聂盛琅这话说的煽情,楼月馨被羞红了脸,“臣妾伺候您早些休息吧。”
深知今夜躲不过去,楼月馨也不想再多做无谓的挣扎,很多事,不是你矫情了,日子就能过的好。
一应守夜的奴婢早在聂盛琅进来的时候就被告知可以回去休息,而此时在外的都是训练有素跟随聂盛琅多年的侍卫。
一夜光,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楼月馨就感觉到身边的人在挪动,“殿下是要上朝了?”
这个时代有一规矩,那就是官家男人和皇室皇子及天子在要上朝前,其穿戴在尽可能时要由身边昨夜侍奉的女子来做,楼月馨问这话的意思是是否要她起来。
聂盛琅拒绝了,“不必了,昨夜爱妃也甚是幸苦,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
“是。”既然这男人不要,那她也乐得清闲。
悠悠间,许是被窝太舒服,又或者真的累到了,她又睡了过去。
直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太子妃,李良媛来了。”楼月馨一起床立马有人来禀报。
“嗯?”楼月馨下意识皱眉,“她来多久了,怎么没人告诉本宫?”
“回太子妃,您正在睡觉,太子殿下临走前有交代说无论什么事都莫要吵到太子妃,而且刚刚李良媛来也是说不必吵着太子妃睡觉,她等等就好。”一院里被调进来的二等丫鬟回道。
“她等多久了?”楼月馨边让侍婢给自己梳洗边问。
“回太子妃,从辰时至今,有一个多时辰了。”
“嗯,知道了。”越到后面,楼月馨动作反而慢了下来,聂盛琅这后院里除了那尚不知其目的的徐宝林,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要是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妾室每天向正房请安,那等一会儿没等到走就是了,这么一个多时辰还没走,她是想等什么,又或者,她想看的是什么。
又过了约半个多时辰,楼月馨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她绕过屏风,走过一淌门,又顺过一处流苏,终是到了前厅。
正枯坐着的李良媛听到脚步声响,抬眼见是太子妃来了,马上起身行了个福,“妾身见过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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