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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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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想,她吓出一身冷汗,真要是夺权,那以后刘国泰肯定还有事要找她,再以后要是刘国泰篡位失败了,她是罪人,刘国泰成功了,那她不就是红颜祸水?
不是吧,不要啊,她只是一个十八岁高中生,请容许她做一个自我伤心的神情,她还只是个孩子。
而且绿儿还说了,太子这几年已经有一个侧妃,两个堂妃,还有一个常在。天哪,这聂盛琅年纪不过二十五,竟然有四个老婆。
而且这四个老婆除了那个常在只是一个七品县令的女儿,其她几位来历都不简单。
“我想哭,哭不出来”楼月馨不自觉的就在新房的床上从嘴里唱出这一句现代歌词绿儿听到了,忍不住开口道,“姑娘,您马上就贵为太子妃了,这样不吉利的话还是不要多说,小心祸从口出。”
“知道了。”明白绿儿是为了她好,不过复又想到,这个绿儿过去是刘月琳的婢女,想必和刘月琳的感情不错,那这关心的话,也许是透过她告诉另一个人。
从拜完堂开始,她就被带到了这里,这是在西厢专门安排给太子妃的院子中的主卧室,外面吹锣打鼓的声音被隔绝在了院子外,就好象是两个世界,她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但是不可以走出去,外面的人知道里面有个她,但是不可能进来。
忽然,身边响起沉闷的物体倒地声,楼月馨惊吓的马上掀开盖头站起,是绿儿,是昏倒还是?楼月馨不敢去想,她马上扶起绿儿探她的鼻息,幸好,呼吸还在,她松了一口气。
“太子妃何故如此在乎一个贱婢的生死?”
楼月馨抬头就看到她面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男子长相偏阴柔,但是也许是那英挺的俊眉,又或许那那宽广的肩膀,竟把他丹凤眼,微红嘴唇及如女人般细腻的面孔肌肤里的女性气息掩盖了过去。
“绿儿不是什么贱婢,她只是生来命不好,做了婢女而已。”楼月馨辩驳,“还有,你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本小姐是未来太子妃,难道就不知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来人,快来人。”
门外始终没有人推门进来,他楼月馨瞪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男人,“太子妃好像很生气,怎么办呢,我可是采花大盗呀,哎呀,来人来人。”男人也学着楼月馨叫的模样叫人。
聂盛琅一点也不在乎楼月馨,所以人走了把武士也带走,只余留了一些家丁和奴婢在看着,进来容易的很。
男人看着楼月馨气得红彤彤的脸蛋,忍不住要去抱,但是被楼月馨闪开了,“你知道吗,有人,花一千两黄金买你一命,可是,你这么好看,我怎么忍心呢。”
楼月馨心里骇然,怎么会,她才来这个时代第三天,但转瞬她就想通了,难不成是她做了太子妃,挡到了这后院里的谁?她们不是来历都不简单么,一千两黄金在普通人家可能是十辈子的花费,但在这些女人的家里,恐怕还不值厅里闲置的花瓶吧。
第9章 亮瞎眼()
“呵,比银子吗?你听好了,既然出来是为财,那我就出两千两黄金,你也不需要要了那人的命,我只要你将人推入湖中即可。”楼月馨在来的时候可没有漏了后院前的那面湖,如若真的是后院的人做的,那她仅只需要知道就好了,后面再慢慢玩死她,或者是她们!
“你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好,不过,还要再加一千两黄金。”
“做人别太贪婪。”她这两千两还是要找刘国泰拿呢,否则就凭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哪里拿的出这么多黄金。
男人不得不提醒她,“两千两买推人入湖,那买你命的一千两呢?”
楼月馨咬咬牙,其实她也不必替刘国泰省,换个想法,他女儿要还没死,这钱也是他一定要花的。
“好,我给你三千两。”
男人马上伸手,“拿来。”
“现在没有,我一个新嫁娘,哪有那么多黄金给你。”她还要等三朝回门找机会和刘国泰拿钱呢。
男人反问,“怎么会没有,你那一堆的嫁妆拿一点出来马上就有了。”
男人的话于楼月馨如雷贯耳,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呢,堂堂丞相嫁女,怎么能寒酸,而且这么一来,她还能趁机做起在二十一世纪时想要做的事。
“你知道我嫁妆在哪里?”听这个男的的口气,明显就是已经看过了,话说她一拜堂完,马上就被送来这里,还真的不知道那些嫁妆的事。
男人挪步,“想看就跟我来。”
楼月馨也有防备,她先回去,从绿儿的裤腰上掏出了小剑,“你成亲还让自家陪嫁丫鬟带这个?”男人顿觉有趣,“告诉你,我叫井席。”说完后好像还是天大的恩赐一样的扬起头。
楼月馨不懂,自我介绍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
他们从正门出去,出去后楼月馨才发现这院子是出奇的大,亭台楼宇,单从这个方向看就有两个,更别说那蜿蜒曲折的道路。
但井席不一样,他好像来过这里,对这里无比的熟悉,只是转了几个弯,就到了另一处屋子,井席先推门进去,楼月馨在后面跟上。
当井席用自己带来的工具把锁开了之后,打开那一筐子,楼月馨也凑过去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天哪,这是,一筐的金首饰,哇塞,她楼月馨从小只是长在小康家庭,还真不知道这一筐金首饰放在一起是什么效果,今天知道了,亮瞎眼。
真正的亮瞎眼,楼月馨忍不住要去触摸那真实的触感,原谅她吧,主啊,实在是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金的时候,这些都是她的呀。
突然,前两天有的眩晕感又来了,她知道,是井席,“你为什么”她指着井席。
“抱歉了,好好睡一觉吧。”
最后的视觉告诉她,井席要把她的嫁妆搬空,“不!”
她真的不能接受,怎么可以这样,她好不容易就变土豪了,但是意识没有接受她的请求,她再一次昏睡过去。
井席看着她,没有多想就把身上的外套给她盖上,“小财迷,呵,还真没想过,刘国泰他倒是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楼月馨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片迷雾之中,那里黑黑的,没有巧儿,没有轻尘,没有玖玖,也没有梦璃,她一个人孤独的行走着,看不到前方,又走了很久。
第10章 紧紧联系在一起()
忽然,前面金光大震,她跑着过去,发现全都是金首饰,金元宝,金鞋子,但是这时,来了一个男人,是他,井席?“哈哈哈哈,傻瓜,这些是我的,你可以滚了。”
“不不不,这是我的,这是我的。”楼月馨闭着眼睛抱着棉被不住的摇头,“这是我的,我的。”
守在一边的绿儿被吓到了,“太子妃,太子妃,您醒醒,醒醒。”绿儿轻轻摇晃楼月馨,太子妃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呃,呸呸呸,不可能。
楼月馨被摇醒的时候马上做起,眼睛还瞪得很大。
“完了完了,太子妃,您可千万别吓得出毛病。”绿儿担忧道,好歹和小姐长得一个样,当然,这位姑娘要来的更活泼一些,不像小姐,整天不是刺绣就是画画,要不就是写字,偶尔也看看夕阳落山,很多时候宁愿一个人发呆也不愿意和她们这些奴婢说话。
楼月馨大脑开始运转,终于想起昏迷前的事,“绿儿,”她右手反过来抓起绿儿的手,“我,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妃,您”绿儿未语先泣,把楼月馨的心都提起来了,“到底怎么了?”
“太子妃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那天有太监过来,本来是想来传话让太子妃您不用等了,太子要在书房批改文书,不来了,可是发现我们这一院子的人都倒地了,这时找人才知道我们都是被人用了银针以至于昏睡。”
绿儿说到这里又看了眼楼月馨,“你别看我,继续说。”
“而太子妃,您是在放置您嫁妆的屋子里被发现的,您被发现时屋子里的嫁妆都不见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绿儿支支吾吾的都要急死楼月馨了,她嫁妆统统都打了水漂也没见绿儿怎么难以开口,怎么后面的话她会说不出来,难道,她被人shang了?
楼月馨马上掀开被子捏捏这里看看那里,不像呀,她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腰酸背痛。
“太子妃,您莫急,是您昏倒在地趴着,而且,您身上竟还有男子的外袍,当时皇上皇后都在,脸色难看到极点,周围有很多人,都议论纷纷,庆幸的是,太子殿下说,太子妃您定然是无辜的,所以就把您送回到这院子来了。”
楼月馨听完真是心痛那些价值连城的黄金,而且当时她也只是看到了一箱,后面还有十几个箱子呢,天,她一边用手顺气,一边思考。
绿儿极有眼色,她也是明白人,现在这位太子妃就是她的主子,只有太子妃好了,她才能好,于是也沉默着为楼月馨顺气。
“我昏迷多久了?”楼月馨问。
“有十多天了。”绿儿答。
“太子来过吗?”
绿儿为楼月馨顺气的手一顿,楼月馨感觉到了,她轻轻推开绿儿,“没来过对吗?”
绿儿倒退一步,单膝跪下,双手层叠放在膝上,“是。”
楼月馨在心底叹了口气,她还是太天真了,这样的时局,好像从她长得和相府嫡小姐相似的那时起,这相府小姐的命运和她,就已经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嫁给太子,住进这所专属太子妃院子的那一天开始,这个时代的阴谋、政治与她已经紧紧联系在了一起,她不可能逃脱,也无法逃脱,是她太天真,把事情想象得总是很美好。
第11章 主动()
聂盛琅这一棋下的真是高明,那井席是谁派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在那样可能被带绿帽的情况下仍然考虑到了自身的利益。
如若当时他并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太子妃,那么出于社稷考虑,皇上一定还会再指一个太子妃往他的身上塞。
但如果他退一步,他说这件事完全是有人在挑拨丞相和皇家之间的关系,那么,他既可以得到一个深明大义且仁道的名声,更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再碰她。
从这十多天从未踏进她院子一步就可以看出。
绿儿尚还单膝跪着,她以为太子妃是太伤心了,还想开口安慰她,而想通后的楼月馨蹲下身。
这一举动让绿儿的身子俯得更低了,楼月馨右手抓起绿儿左手手衬,将她扶起,“绿儿,你起来,自此以后这深院悠悠,我也只有你一个较信得过的婢女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绿儿心里一震,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和她这么说过,哪怕是之前的小姐。
她感激的看着楼月馨,“嗯,绿儿绝不让太子妃失望。”
“绿儿先和本宫说说,这太子府都住了哪些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住下来了,她就要先了解这里。
绿儿将她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太子名唤聂盛琅,有一良娣王钰秋,乃王建国王尚书嫡次女,有一良媛名唤李莉虹,乃护国将军府二房嫡女,还有一宝林名唤徐佩妮,乃徐巷树徐礼部大人的庶女,最后一个才人名唤刘灵欣,是普县县令的女儿,其中良娣进门最久,已有十来年了,目前掌管太子府后院的一系列账本。”
古人都是男主内女主外,楼月馨问,“普通大人家里掌管帐目一类的是谁?”
绿儿答,“回太子妃,是家中主母,如没有主母,方由家里大人指派,但一般都是由有身份的侧室担任。”绿儿回答的可圈可点,但是,楼月馨现在不需要中间人,她想绿儿可能还没有明白她是没有选择的,她必须跟着她。
“绿儿,你若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不如现在我就还你奴籍,你出了太子府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她楼月馨不需要一个凡事给双面建议,说话模棱两可的奴婢。
“不。”绿儿眼神一肃,双膝下跪,“太子妃不要赶奴婢走,从现在开始,太子妃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在此之前,楼月馨从未被人跪过,二十一世纪是人人平等的,下跪这种事是多么异类,那是只有电视剧才会有的场景,而现在,它就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知道她必须习惯,而未来可能的话,她还有需要去跪那九五至尊!
“行了,起来吧。”楼月馨微微避开身子,“让人进来替我更衣,然后你去打听打听太子这个时间该在的地方,回来再向我说明。”她还是不习惯自称本宫,那是多么怪异的自称。
满一橱窗的旗袍她选了一套鹅黄色立领,九排扣的重衣,任由婢女给自己的右手无名指及尾指套上甲套,并化上得宜的妆容,穿带整齐之后,楼月馨手拿古代婵娟,再站立着看着铜镜,当下觉得,已有几分融入进了这个时代。
绿儿回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太子妃也呆了呆。
“怎么,本宫竟让我们的绿儿都看呆了?”楼月馨忍不住拿绿儿玩笑。
第12章 要后院掌权()
“嘿嘿,那是,太子妃艳丽举世无双。”绿儿贼笑,趁机拍马屁。
“行了行了,你这个马屁精。”楼月馨挥手示意屋内的其她婢女都下去。
聂盛琅人虽没踏进过这里,但是待遇上好歹没亏了她,一般太子妃的婢女规格是,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六个,三等丫鬟八个,粗使丫头八个,现在因为她昏迷也有十来天,所以她这院里有绿儿一个一等丫鬟,二等丫鬟两个,三等丫鬟六个,粗使丫头五个。
都是后来分配的,也不知道这里头参杂了多少别人的人,总之她以后是一定要换人的。
套句三国演义曹操说过的一句话,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他在哪儿?”楼月馨问。
“回太子妃,这个时候太子刚下朝,在书房呢。”绿儿把她所打听到的告诉楼月馨。
“好,去书房。”
楼月馨只带了一个守门的家丁及绿儿便去了,由家丁给她们带路,一路上,楼月馨都能看到一些探头探脑又缩回去的。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在新婚之日原因不明的昏倒在放置嫁妆的房间,一个女儿家最重要的嫁妆不翼而飞不算,身上还披了一件男子的外袍,纵使不能外传,可太子府说大不大,大多又都是平时就在一起睡一个房间的,而在有心人的传导下,就更多人知道了。
楼月馨不想管,可绿儿觉得心里难受,“太子妃,他们”
“不必多管,这些人都只是苗头小草。”楼月馨这次去就是要把能震慑人心的权柄先拿回来。
等到了太子书房外,有侍卫恭敬的向楼月馨行礼,并在之后进去通禀,楼月馨和绿儿还有那名家丁就那样站在外面,除却家丁,楼月馨见绿儿站的还算笔直。
其实站在这里,她也是在赌,赌古代男人的大男人主义,赌里面那个男人有多在乎嫡庶血统之别。
直到侍卫恭敬的将她请进去,她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总算,她没有算计错。
府里四个女人,其中良娣入府十数年,膝下却没有一子半女,她不得不猜,是否是这府里权利最大的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也许他宁愿没有孩子,也不愿让妾室先正室生下他的孩子。
嫡庶之别,这就是嫡庶之别。
绿儿被留在了书房外面,楼月馨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扇屏风,绕过屏风,她看到几米远之外的地方有一张铜色的桌子,后面放置的椅子坐着一个梳着玉冠的男子在桌上挥壕,原来这就是太子!
她也没有多看,就马上行了一个来这里之后才学的正礼,聂盛琅没有过多的为难她就让她起身,“怎么了,太子妃不是应该在竹院吗?来找吾何事?”
楼月馨说着她来这里的路上想好的措辞,“太子殿下,臣妾想问,这后院的掌权”话到即止,而且因为她初来这个时代,对于那些拐弯抹角的话还不能纯熟。
殊不知,聂盛琅最不喜欢的就是谈正事时拖拖拉拉的人,而楼月馨今天的直言恰好给了他一个好印象。
“后院的掌权因为之前并没有太子妃,所以吾给了良娣,这么久以来,良娣照管的也不错。”
这就是护着小老婆得罪大老婆,不肯吗?
“可是太子殿下,这古语有说,嫡庶有别,臣妾进府也有数日,这什么权利不权利,臣妾倒无所谓,臣妾是为太子殿下担忧。”
第13章 自己拿()
“此话怎讲?”聂盛琅还真想听听这位丞相女儿的见解。
“嫡庶有别,可此时臣妾进府数日,后院却另有人撑掌,这传出去,就怕有心人说太子殿下要颠覆以往呀。”
“放肆。”聂盛琅一拍桌子,桌上放置的文书顿时变为粉末,楼月馨在诧异的同时也不忘下跪,“太子殿下,臣妾如有出言不逊,那也是想为太子殿下分忧呀。”
该死,直直下跪这还是头一回,她膝盖好痛。
聂盛琅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这辈子朝他下跪的人不少,都有各种理由,而唯有眼前这个女子,说的竟让他毫无反驳的余地,他记得她,就是那个在成亲前的时候露胳膊露腿坐在合元街的女子。
这样一个攻于心计的也不愧是刘国泰那老匹夫的女儿,呵,后院掌权给了她又何妨,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太子府一向是女主内,既然已有太子妃,帐目一类当然应该交接给太子妃,这样吧,祁叔。”
一直守在门外着装明显比家丁高一层次的中年男子进来,恭敬请安,“太子殿下。”
“你亲自送太子妃回去。”聂盛琅又转头看向楼月馨,“太子妃可满意?”
这是要她自己去把掌权拿回来的意思吗,他还真是狐狸转世,坐山观虎斗,狡猾极了。
“是,臣妾告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祁叔把她带出去后,直到到了楼月馨的院子前,仍然是少楼月馨半步的节奏在走,楼月馨仔细,心里便明了这祁叔为何会得聂盛琅信任。
一个不管多么得其主人信任却能做到尽其所能尊敬她这个不受宠的太子妃便可看出,这个祁叔也是个明白人。
“如果祁叔不忙的话,便帮我去把后院几位都请过来吧。”楼月馨用的自称是我而非本宫,甚至她还用了帮字。
奴才为主子办事乃是天经地义,然楼月馨却用了帮,拉拢之意也由此可见。
祁叔会意,见这太子妃年纪也不过十八,和自己那远嫁的女儿同龄,此后就要在这杀人不见血的府里生存,心里当下更不愿驳了她的话。
“祁叔这把老骨头还能为太子妃效劳那是祁叔的福气,哪里有什么帮不帮的。”祁叔笑言。
“那我就在正堂恭候咯?”楼月馨俏皮道。
“奴才先行告退。”
祁叔在离了楼月馨院子后又找来几人,让他们分别去请李良媛,徐宝林及刘才人,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去了王良娣那里。
约半盏茶的功夫,李良媛及徐宝林都来了,后来就连最远的刘才人都到了,竹院里有人将她们引进了大堂。
而住在与竹院仅相隔几个院落的王良娣却迟迟未到。
“王良娣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因为第一次来她找不着路?绿儿,”低头品茗的楼月馨自言自语说了一番后朝绿儿叫道,“出去看看良娣。”
“是。”绿儿福了福身。
场中三位坐在下首的妾室们都眼观鼻鼻观心,想不到这太子妃入门不过十来天,新婚之夜又出了那样的丑事,此时屁股还没坐稳,就和王良娣对上了。
她们一个是八台大轿,正大光明迎娶进门的太子妃,一个是四人轿由偏门抬进来,但是却掌管太子府近八年的良娣,个中厉害关系她们都懂,也都想看戏。
第14章 论罪()
唯有刘才人道,“太子妃莫急,王良娣平日就比较忙,可能此时也正忙着呢。”
“才人的意思是,本宫还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等着良娣不成?”楼月馨冷笑回应。
开始这刘才人来的时候,她看着人娇小如玉,脸蛋又白里透红,还觉得其可爱,也不多话,倒是李良媛和徐宝林偶尔还有眼神的交汇,此时想不到这后院里各个都不是什么善茬,瞧这个刘才人,这个档口也敢为王良娣找理由。
刘才人听了脸色一白,露了怯,她本意是想太子妃初来乍到,和这院里的人都不相熟,而自己第一次见面就为太子妃找台阶下,给太子妃一个好印象,谁料这太子妃看着年纪轻,对她的‘好意’却并不领情,当下心有戚戚。
“可太子妃就算再不愿等臣妾,不还是等了吗?”这回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良娣一身红色罩子,里配一件白色单衣,头上再疏了一个朝天鬓,脸上画的是这个时代很流行的梅花妆,真真美极了,男人总喜欢这样美艳而无时无刻不性感的女子,她现在也不奇怪这个女子能哄得聂盛琅将诺大后院交给她打理了。
不过一会,王良娣就过来了,请了一个标准的安,“臣妾王良娣,请太子妃安。”
脸上呈现着得宜的微笑,心里却恨得牙痒痒,想她在府十余年,自得了太子爷宠爱,再加上府里没有太子妃,这膝盖就压根没真的弯下去过,此时面前这个女子不单单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位子,竟还让她请安,真是该死,而让王良娣更没想到的事还在后面。
“王良娣进府也有十来年了吧。”楼月馨似闲聊一般,却也不让王良娣起来或坐下。
王良娣只能很是尴尬的福着身子,不明白这太子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么无厘头的话,“是。”
“府里是没有嬷嬷教规矩吗?”楼月馨依旧问得慢条斯理。
王良娣更是蹙着眉头,不明所以,“什么?”
难怪以前看的里有人愿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原来这美人仅只是蹙眉,也让人这么揪心,王良娣未免太风情,这模样就连她这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抚顺她的眉头,但是她忍住了。
“怎么,是太子爷平日里太惯着你,以至于你现在连一般人家妾室谨记的东西到了这太子府,都连连犯错!”楼月馨重重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旁边的案桌上,‘啪’的一声沉闷的响声让这个屋子里连同李良媛及刘才人都跪了下去。
唯有徐宝林开始还不愿,后来不知道她后面的奶妈做了什么,也跟着一起跪了,“太子妃息怒,太子妃息怒,太子妃息怒。”众人连喊三声的息怒。
“息怒?你们一个个都让本宫息怒,做的事却是为王良娣脱罪。”
她现在若是让她们都起来,那便是她这个太子妃在无理取闹,在争风吃醋,但若不让她们起来,恐怕过不了今天,这事就自然而然被传到聂盛琅的耳里,她纵使不屑这个三妻四妾的男人,但到了这古代也不得不仰他鼻息。
“良娣,你说说,你犯的什么错。”王良娣仍向最初一般只是福着身,但其实福身下跪更累,下跪只是跪着,屈辱一些,而福身却一直弯着腿,像王良娣这样从没吃过苦头的,真是遭罪。
第15章 交接后院执掌()
但她仍嘴硬不肯反思,“臣妾不知,臣妾不过是因为刚好在给自己院里的猫咪喂食,迟了几许,太子妃若实在要以此开罪臣妾,臣妾也无话可说。”说完竟像是认命一般的低低垂下了头。
呵,今天若是换了那短命早死的刘月琳,说不定就真让这些个心怀鬼胎的女人欺负了去,可她不是,她是二十一世纪熟读历史的高中生楼月馨,这些个阴谋阳谋在三国里那简直就是过家家一样的小玩意,她要是还栽在这里,以后还有没有脸见玖玖,巧儿她们?还不得被她们这些没良心的笑死。
“王钰秋,本宫敬你伴在太子爷身边十余年,却并不是说你就可以骑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楼月馨品了品侍婢刚换上来的茶水,又道,“你自个想想,自你进到这个屋子以后,你自命了几声臣妾,不用数了。”
楼月馨直接给出答案,“六声,就这六声,本宫就足以将你逐出太子府,并且太子爷若知道了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也断然不会多说本宫什么。”
王钰秋暗暗咬牙,就王月琳说的这个罪名,确实,如果搬到太子爷面前,而这个女子又不愿容她的话,她是绝不可能再留在太子府的。
但是这个女子把它挑明了,那就是她还可以留下,就看她怎么做。
想到这里,王良娣也不扭捏,跪了下来,“是,太子妃教训的是,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如此自负。”
不怕她不跪,就怕她跪呀,这个女子,能屈能伸,真是好手段,不过,今天这一壶也够她喝的嗝应了。
楼月馨亲自过去扶她,并顺势贴着她的脸边上说,“王良娣下回可莫在太子府里穿红衣了,让人产生了什么误会可不好。”看似小声,可这屋子里不大不小,各个耳朵都灵着,哪能听不到。
“是,太子妃说的是,妾身谨记就是。”硬压下心口的那口气站起来的时候脚有些虚软,一时没站住,身子偏了,幸亏贴身近婢思音就在一边,及时扶住了她,没摔一个难看。
然即使是这样,已经站稳的王良娣却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她倏的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反身朝思音甩去一巴掌,毫无防备的思音顿时被打的连退两脚后摔在了地上。
“王良娣可是在泄火?”楼月馨站在上位不紧不慢的开口,好似刚刚的那一出闹剧与她毫无关联。
楼月馨的反问如同一盆冷水一般从王良娣的头顶淋下,竟是一个透心凉,她反应过来,此刻还是在太子妃的竹院呢,她这是在干什么。
也亏得今天是执掌了后院八年多的良娣,马上就答道,“没有的事,太子妃是想哪里去了,只是这贱婢刚刚在扶妾身的时候竟然乘机捏了妾身一把,此等下作,妾身当然要给点教训。”
一番话下来听的人舒心极了,楼月馨只是越来越骇然,这后院,都在养着些什么人,黑得也是白,白的也能说成黑。
“王良娣日夜管理后院,真是辛苦了,只是本宫竟然不知,后院事务繁琐令良娣无瑕分身时还出了此等仵逆犯上的贱婢,如此,本宫怎知也许良娣院里还有此等人的存在,为了给良娣多点时间,本宫今日特意去了太子爷跟前,太子爷也甚是体贴,体恤王良娣,特意将后院执权交托给本宫。”
第16章 随去芙蓉园()
这时,楼月馨突然走到王良娣的身边,“良娣身体不适,今儿个就先回去吧,本宫稍后自会让人过去取一系帐目,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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