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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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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

    凶手因为大姐姐的眼睛被传的神乎其神,看似辅助牛宏,实则想挖来那对眼睛给自己安上用了?

    我浑身一颤,也不敢说真的还是假的了,毕竟驴脸男这双眼睛无法解释。我一手端着望远镜,一手揉着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大白天的,老黑你可别吓我啊。”

    老黑扶正了枪口,“就算是鬼,敢有不轨的举动,我也射他!”

    我把这事汇报给了徐瑞,他发回来条“好的”就没了指示。

    此刻,驴脸男人已经进了院门,巧的是,万千雄手里握着棍子走出房子想出去乱逛,二者就这样提前遭遇了。

    不过万千雄并不认识来者,他盯了几秒,指着对方那驴脸哈哈大笑,棍子都笑到了地上。

    驴脸男也不恼火,等万千雄笑够了想拿棍子时,就一脚踩住,气得万千雄嗷嗷吼。

    我目光移动,看到徐瑞已经领着五六个矫健的便衣从两头冲向三桐巷!

    我跟老黑本以为这事万无一失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却来了。驴脸男人抬起头,遥遥的望向我们所在的这栋楼,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打脸的姿势……

    “什么情况!”

    老黑不寒而栗,诧异道:“他肉眼能看清二百米以外,还是我们早就暴露了?”

    驴脸男右手掏出一枚疑似手雷的事物,跳到万千雄身侧挡住老黑的狙击枪轨迹,并把那事物抛地,眨眼之间,浓郁的烟雾涌现,很快我们的视野就变得一片模糊!

    “烟雾弹,他还是有点天真了,以为自己是忍者呢?还好老大他们再有十几秒就会冲到万家。”老黑话音一落,“砰……!”震耳的狙击枪响划破天际!

    这枪不是他放的。

    我们侧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是徐瑞安排的另一个狙击手!

    然而下一刻老黑手机响了,接了传来徐瑞的询问:“老黑你放的枪?够他妈歪的,打到我们前边来了!”

    “不是。”

    “糟糕了,你赶快看看另一个狙击手的所在地。”徐瑞不再淡定。

    我同时望见到徐瑞他们已经不再一味狂奔,贴墙躲在掩体前不敢露头,四周街上的行人更是无比的恐慌和骚乱。

    我和老黑将视线移向三桐巷另一侧的高楼顶端,那儿埋伏的狙击手被一个女人从背部紧紧抱着,喉咙让对方的刀抵住,锋利的刀片仿佛稍微一动就能将狙击手喉咙割断。

    先前那一枪,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狙击手情急之下想提醒我们,犯罪分子还有后手;第二,女子拿逼迫他开枪,让下边巷子的警方别轻举妄动。

    “就知道那边坏了事,怎么搞的,一个女的接近了他也没察觉。”老黑说着说着,女人的脑袋探出又快速的缩回,他瞪大了眼睛,“她是……梁棋?”

    “老黑,能狙到不?”

    我低声询问道,方才的惊鸿一瞥,那女的确实挺水灵,我也能借此想像到老黑以前女友的样子。

    老黑心不在焉的说:“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梁琪躲在那哥们后边,她非常谨慎小心。”

    双方就这么僵持住了。

    过了一会儿,万千雄院子的烟雾散了,而驴脸男的手上却多出一只襁褓,里边裹的婴儿哇哇大哭。我再看向万家隔壁,地上躺着一个女人,没留什么血,像被打昏了。

    这算盘打的……

    一个无辜的婴儿在其手上当人质,警员们的心也是肉长的,况且那边还有个狙击手也驴脸男的同伙制住了。

    驴脸男抽出一只手,大概对准我们这方向打了一个手势。

    “想谈判?”老黑联系到徐瑞说了驴脸男的意图。

    徐瑞听完,沉默了半分钟,道:“老黑,如果我有什么事……”

    老黑抢口说“不吉利,快别说了。”

    徐瑞笑呵呵挂了手机,健步如飞的跑入了万家院子。我和老黑的心脏悬在嗓子眼,盯着现场。徐瑞看到驴脸男的眼睛之后,反应和我们一样,不可思议的指着对方。

    驴脸男担心稍有不慎就被狙击手灭了,他要求徐瑞十秒时间考虑,撤掉其余的警力,再在巷子口准备一辆车,否则就摔死婴儿和令手下杀死那边的狙击手,并称手下也会用狙击枪,让警方掂量着办。

    经过谈判,驴脸男同意接到梁琪就不再伤害婴儿和万千雄。

    当然,谈判的详情我是事后听徐瑞说的。

    与此同时,青市已经出动了大量的警力,还出动了反恐队,火速赶往这一区域。

    但情势刻不容缓,徐瑞已经无法再拖住对方,只能按对方的要求做。驴脸男一手婴儿,一手拿绳子牵着万千雄,和徐瑞保持着十米的距离来到巷子口。谨慎的驴脸男放弃了徐瑞安排的警车,让他拦下一辆巧好经过的奥迪A6。

    期间老黑的手紧紧贴住扳机,他不是没有机会开枪,可一旦毙了驴脸男,那边的梁琪势必杀死狙击手,抢到狙击枪,就算往人多的地方任意开几枪,那后果无法想像!

    驴脸男先让万千雄进了后座,自己抱着婴儿进入驾驶位,踩住油门驶往另一栋楼的方向,此刻,梁琪挟持着狙击手在我们的视线范围消失了。

    徐瑞急的火烧眉毛,“老黑,快下来,准备追捕!”

    驴脸男驾驶的奥迪A6接了梁琪,就朝东边逃之夭夭。等我们赶到那楼下的街道前,看见狙击手已被割了喉,还有生命迹象,送医快的话能抢救回来,不过驴脸男也算守约,把婴儿放在了旁边的草坪,却并没有释放万千雄,因为对方还执着于所谓的杀人计划。

    还算有点良知。

    “对方想利用这婴儿和重伤的狙击手来拖住我们。”徐瑞稍作思考,却没因此耽搁,把油门踩到了底,他一边带我们追向即将拐出街角的黑色A6,一边交代老黑给联系之前撤开的便衣来负责婴儿与伤者。

    追了约有八九条街,徐瑞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干脆和老黑换了位子,专心和上级以及青市警方沟通情况。此刻,不远处的几个路口也已部署了警力进行封锁,可以说,驴脸男的车插翅难逃!

    然而那辆黑色A6猛地变向,蹿到路边撞翻几个摊子,横着挡在了一条羊肠小巷口。我们在车里远远看见梁琪和驴脸男推开车门,旁边一个水果摊子被破坏的摊主手持西瓜刀上前,老黑激动的鬼叫道:“对,就这样,拦住他们!”

    “梁琪既然能制住狙击手,身上不会差的。”徐瑞再次加快车速,旁边老黑也把脑袋和手枪探出了车玻璃。

    真被徐瑞说着了,梁琪直接探手夺刀,一刀劈向水果摊主脸部,驴脸男将之踹到,拉着梁琪踩上车顶逃入了巷子。

    “青市警方里绝对有内鬼!”徐瑞把车开到近前,我们立刻下车,也翻过挡道的黑色A6。

    这巷子能有三十米,挺短的,我们进来时,驴脸男和梁已然离开了那边巷口。出去之后就是南区的市中心,商场林立,繁华热闹。

    我们一刻不停的跑到路边,观望良久,再也找不到梁琪和驴脸男的踪影!

    老黑一拳砸向路灯杆子,“窝火。”

    我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大量的警力马上就到这边了吧?”

    “唉……”

    徐瑞平稳了呼吸,他点了根烟边抽边说:“接下来封锁各个出入口,开始清场,一个一个的把关。对方依仗的无非有两个,一来对青市熟悉,制定了稳妥的逃离路线;二来就是内鬼了,他去万家之前,早已提前知道了我们的部署,还有恃无恐的把万千雄带离……不对,万千雄呢?干……我们赶紧回去看看那辆A6。”

    光顾着追对方了,差点忘了这事!

    “啊,这车型号还有个数字6,天时地利、数字匹配,完犊子了。”老黑调头狂奔。

    但我们返回黑色A6那里时,拉开车门看见的不是尸体,而是空荡荡的。我们盘问了旁边的人,并没有谁看见有脏兮兮的男人从车里出来。

    这万千雄……哪去了?

第十五章:肖像、线索() 
老黑把这黑色A6翻完,“我不发表意见了,省得又被你们说我信鬼之类的。”

    “唉,这案子没查清之前,你现在就算说有鬼有巫术,我也不会反驳的。”

    徐瑞一屁股坐地,“那驴脸男的眼睛,让我都觉得诡异,怎么会跟小何一模一样,就像挖了给自己用……”

    “也许他和大姐姐均天生有重瞳子。”我摊手说道:“只能这么解释了,犯罪份子利用这点,加大案情的离奇。”

    徐瑞点头,推测的说:“万千雄可能在我们赶到狙击手所在的楼前,就被对方的另一个帮手进行转移,而驴脸男和梁什么,负责引开我们的注意力,今天要真被对方跑了,我们可以说功亏一篑,怎么有脸回第九局总部。”

    他给万家附近留守的警方打了个电话,调集事发地的监控,务必查到万千雄的踪迹。关于内鬼的事情,徐瑞并没有说,他想悄悄的查了再将计就计,不想打草惊蛇。

    没多久,南区的市中心区域已被大量警力封锁。

    因为查沿途监控比较麻烦,还不一定能有清晰的图像,市局就派来了素描专家。目睹驴脸男和梁琪的只有我、徐瑞和老黑,所以就配合着画对方肖像。

    这素描专家打着伞来了,他姓马,单名一个良字,也被警方称为神笔马良,笔下的罪犯肖像,几乎没有哪次画的不对。

    老黑上下打量着马良,羡慕不已,“这皮肤白的像奶油,要是和我中和一下该多好。”

    “那就是两只斑马了。”马良一本正经的取出了画笔,他笔尖停在纸前,“说说犯罪分子的面貌情况。”

    我当先说道:“脸长,长的像一只驴。”

    马良手腕抖动,很快出现了一只驴头。

    “老兄,驴脸啊,不是真的毛驴子。”徐瑞的蛤蟆镜差点掉地。

    马良并未修改,“我知道,还有补充的么?”

    “眼睛是重瞳子,和她一样。”我在手机翻出大姐姐的旧照。

    老黑说:“他走姿偏女性化,桃子屁股。耳朵……像招风耳。”

    徐瑞当时和驴脸男近距离接触的,他想了想说:“鼻孔大,头发寸头,抬头纹较深,鼻翼左侧有个小痣,两条眉毛是平的,嘴唇较薄。”

    “这真是人类进化史上的失败。”马良持铅笔唰唰的绘制,把多余的擦干净。不多时,他把纸掀起对像我们,“是这样吗?”

    “对!”

    我们没任何异议点头,无论相貌还是神韵都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相像。

    老黑把钱包打开,一边指一边说:“这是我以前女友,另一个女的和她有七分像,只有这里和这里不同。”

    马良迅速的对比画完,老黑赞叹说神了。马良说道:“驴脸那个走姿过于别扭,那么走的人跑不快,所以他可能是装的,只能标注下用来参考。你们觉得像,我就拿去给别人复印了,到时警员们人手一份进行逐个排除。”

    徐瑞竖起大拇指,“素描专家我见过不少,可你这速度和画功……强!”

    “画笔和纸对我来说就像你们的枪一样。”马良撑起伞,顶着阳光离开。

    徐瑞就像饿狼看见了食物,“老黑,这家伙帮我记着,案子完了我要挖到组里来。”

    “我会自卑的。”老黑笑了下。

    没多久,杜小虫来了,她第一句就问道:“听说目标是张驴脸?”

    “对啊,奇丑无比。”老黑说道。

    “那我知道是谁了,这样一来,牛九禾的精液之迷出现也解开了。”

    杜小虫的话让我们出乎意料,她拿出手机,进入了邮箱,“情报部的小雨查到了牛九禾的捐精记录,本来档案里是没有记载的,但她的大伯以前在青市三院工作的老医师,吃饭时小雨聊起这事,她大伯说对牛九禾捐精的事有印象。”

    “嗯?当时发生了什么?这和驴脸男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迫不及待。

    杜小虫把手机给了我们,“自己看吧。”

    我们好奇的凑在手机前看着。

    牛九禾犯罪之前,还挺朴实的,但他因为被诈骗了,穷上加穷,到了吃完上顿愁下顿的境地。牛九禾想去捐精,可是被拒绝了。他就跪在医院门口一晚,直到次日清早,一个叫井真的医生心生怜悯,就利用自己的权限帮他办了手续。

    但事后不久,牛九禾就开始犯罪了,过上杀人不眨眼的亡命生涯,同时这井真也主动离职了,还给了精子库的新管理员赵同一笔钱,看好牛九禾的那份,千万不要被人使用了。

    井真的脸就比较长,平时戴着口罩都能露出下巴,所以他喜欢穿领子高的衣物来遮掩。

    看完之后,我寻思的说:“井真应该就是驴脸男,他那时和牛九禾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呢?”

    “这么一想,案情有点明朗了。”徐瑞分析的道:“牛九禾犯罪的初衷,十有八九跟井真有关。况且,牛九禾临死时,之所以说出那句诅咒,没准他知道有一天有人会为自己报仇。三年前井真就把牛九禾精液封存,难道这919一案……早在那时就已经酝酿好……?”

    老黑满头雾水,“真的假的,是不是把这幕后黑手想的太强大了?”

    杜小虫摇头,“我认为老大分析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徐瑞连自己都对刚刚推测的也有了怀疑。

    “牛九禾被捕前夕,鬼瞳姐发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杜小虫闭上眼睛,她回忆的说:“等牛九禾被执行了死刑,我记得她有一天忽然说了一句,牛九禾那痕迹本不该留下的啊,不像他自己所留,就仿佛暗中有人帮助破案但又做的特别隐晦一样。当时我说她多心了,还劝她放松了半个月。”

    我睁大眼睛,道:“大姐姐看出了不对劲,但没有往深了想。看这形势,牛九禾当初是井真推向犯罪道路的,难道说井真又亲手把他送给了警方?”

    “这井真太可恨了,祸害完牛爸爸,现在又来摧残牛儿子。”老黑摸了摸脑袋,“井真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啊!”

    话音一落,杜小虫和徐瑞不禁对视,过了几秒,她狐疑的道:“井真为了加入那个惯用数字犯罪的行列,所精心筹划了几年的准备!”

    “我有点听不懂,想加入那一伙罪犯……”我莫名其妙的说:“还用的着如此处心积虑的准备?”

    “好了,暂时不讨论这个。”徐瑞看了我一眼,他又扭头环视四周,“这边不用有青市警方排查就行,若这都抓不住驴脸男,我们待在这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他是不想自己继续了解和数字罪犯有关的事情,毕竟我属于外人,身份也比较敏感。

    老黑安慰的拍了下我肩膀,他问徐瑞,“现在去哪儿?”

    徐瑞摸着残缺的左耳,“青市三院。”

    我去了杜小虫的车,老黑和徐瑞一块,并驾齐驱的赶往目的地。

    杜小虫目视前方,道:“许琛,老大不是排斥你。”

    “我知道,规定不允许嘛。”我摆手表示无所谓。

    杜小虫一笑,哼起了歌。

    花了一个小时,我们到了三院门口。徐瑞经过打听,带我们去找那个接井真班的管理员赵同。办公室前,我们透过门玻璃往里看了眼,对方正拿着黄刊物,津津有味的看着。

    “就这德行,怪不得混了三年还这没升职。”徐瑞使劲一推门,里边的赵同连忙把刊物放好,“有什么事吗?”

    徐瑞随手掏出了证件。

    “我只是在物色捐精者的刺激物……”赵同弱弱的说。

    “误会了,呵呵。”徐瑞直接问道:“认识井真吗?”

    赵同猛地摇头,“不认得。”

    “哦……那你可能要被灭口了。”徐瑞脸色凝重,道:“近来发生了一件恶劣的案子,也许你有所耳闻,919纸盒藏尸祝寿案……”

    滔滔不绝了几分钟。

    他将杀人者、幕后黑手以及死者们的惨状说完,接着吓唬对方道:“凶手要凑齐七个死者啊,现在才六个……所以我们来看看你这收过他钱的家伙有没有事。”

    老黑跟我嘀咕说:“老大这满满全是套路啊。”

    赵同吓破了胆子,他犹如小鸡啄米的点头,“我认识,他前几天还来拜访我了……”

    “仔细看看是他不?”老黑冲上前,拿起手机里拍的那张马良绘制的肖像。

    “啊是的、是的……”

    赵同汗流浃背,“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啊!帮着办了件事而已。”然后他手忙脚乱的拿钥匙打开柜子,取出一个纸袋,“这里是前天他给我的第二笔钱,一共有十万,我全不要了!”

    老黑拿手指挑开了袋子,他吓得跳到我身侧,“老大,是冥币。”

    徐瑞把袋子口朝地,稀里哗啦的倒出了花花绿绿的票子。

    “怎么会!”

    赵同急了,这一激动就翻在了地上,像犯病了,他身体不停地抽动,嘴角还漾着白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亲自清点过的……”

第十六章:井家() 
老黑跑上前,探手想掐赵同的人中,却被杜小虫及时拦住,“不能动,癫痫犯了是由于大脑神经元异常放电导致的,掐了不仅没有效果,反而还有微小的概率致死!等放电完毕,他自然而然就能恢复正常。”

    “啊……”老黑嗖地抽回了手,“怪不得呢,我老家那边有人犯羊癫疯时,都这么掐,有次一个当场毙命,我们还以为是抽过去了。”

    徐瑞摇头说道:“把他衣服拉开,脑袋掰到另一侧即可。”

    老黑照着做完,差点把呕吐物沾到手上,“真是可怜呐,RMB变成冥币,显然井真想让他到阴间花这钱。”

    “该不会我随口一说真说着了吧,驴脸罪犯真把他列入了目标?”徐瑞摸着下巴。

    我若有所思的说:“赵同和牛九禾案子里的死者不同,可以说还帮幕后黑手保护了牛九禾捐的精,就算要杀,我认为也不会牵扯到数字的。”

    过了五分钟,赵同终于抽完了,他粗喘着大气,缓慢爬起身,头一句就吼:“冥币,难道阎王爷觉得我要被杀了,特意换的?”

    “老黑,你俩比较有共同语言啊。”杜小虫笑了下,道:“赵同,把你嘴擦干净,地上打扫完再说。”

    赵同郁闷不已,他漱口换衣,又吃了粒抗癫痫的药。

    “我问你,井真以前眼睛就那样吗?还是这次你见到时变得?”杜小虫审视着对方。

    赵同稍作回想,“我就见过他两次,几年前拿钱时,也不这样啊。”

    老黑揪住他领子,“你说真的?”

    赵同连连点动脑袋。

    老黑鸡皮疙瘩瞬间覆盖了手臂,“老大……杜妹子……小琛……”

    “医学的角度来说,这不像断手之类的,眼部神经丛过于繁杂,又全是毛细血管,现在眼球移植并没有实现。”杜小虫有理有据的说道:“况且鬼瞳姐出事没几天,那井真的眼睛不会是她的,但好端端的变为重瞳子,莫非他眼睛患病了?”

    “小虫,你当时没在场,就算患病,那眼睛也绝不可能和小何如出一辙啊!”徐瑞抓像左耳,道:“这事有很大的蹊跷,我心里也觉得那眼睛不是小何的,但脑海里总有种不同的声音。”

    “我回去再查查资料。”

    杜小虫抿住嘴唇说:“变得和鬼瞳姐相同,一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同啊,你看守的精液出现在死者的体内,还是收费的,会摊责任啊。”徐瑞又开始了吓唬攻势。

    “那怎么办……”赵同脸比哭还难看。

    徐瑞沉吟了数秒,“让我这小兄弟打你两巴掌,再带我们到人事科。”

    “算了。”我心里一暖,确实想为大姐姐狠狠抽他的,不过想到对方刚犯病,万一打出事就麻烦了。

    我们来到人事科,调查井真的档案,也询问不少以前接触过他的,均说其眼睛正常。翻完档案,井真今年才31岁!换句话说,牛九禾三年前死刑,之前又逃窜作案两年,这井真五年前就在筹划这案子?!

    观徐瑞、杜小虫和老黑的神色,他们对此深以为然。

    我心疑惑不已,如果光是为了加入那伙大罪犯们就如此有难度,那三人口里的罪犯们得狠到什么程度?特别是杜小虫说我父母也经常在现场留下数字序列,比这次的幕后黑手井真定位高端……我不敢想了!

    这次收获不小,我们得到了井真的身份证号和户籍信息,他因为脸长挺自卑,平时不太和同事接触,所以只打听到关于他一个小习惯,他非常爱喝茶,还是很名贵的那种,经常舍得用半个月薪水买几两茶叶!

    徐瑞打电话问负责南区现场的青市警方,暂时没发现目标。不过万千雄的失踪之迷已经解开,和我们想的一样,井真除了梁琪和被老黑击毙的妖娆女子,还有一位矮个子手下,监拍到万千雄被抛下车,那矮个子将其绑住套入麻袋,塞后备箱之后开车离开。

    那车牌号套牌的,现已经失去了行踪。

    值得一提的是,现场有一张纸被石头压着,写了“七天之后我们会在你们熟悉的地方杀死他。”

    我拧紧眉毛,说道:“万千雄和其它的死者哪里不同?对方竟然要停上七天。”

    “唯有一种可能,让警方颜面扫地。”杜小虫耸着肩膀,她无力的说:“今天事情闹的比较大,狙击枪响、劫车、割喉,目击到和听的市民太多了,似乎还有“知情人”借此时机恶意传播,把这连环案传的极为诡异,并且和真实案情大致相同,已经造成了恐慌。”

    “也许就是井真安排人扩散的。”徐瑞揉着太阳穴,问道:“网上的舆论如何?”

    “一边倒。”

    杜小虫摊开两手,“不过控制住了,关于这事的帖子、博文基本全部封锁删除。”

    “恐怕只有救回万千雄才能挽回脸面……”徐瑞说完,手机就响了,他看见来电方时头痛不已,接起电话往外边去了。过了一会儿,他返回时显得极为恼火。

    “老大,咋了?”老黑问道。

    杜小虫一语道破,说:“这还用说,百分百被副局骂的狗血淋头。”

    “期限变了,半个月,再破不了案,我们全卷铺盖回家。”徐瑞抽了根烟,重新振作起来说,“动身,去井真的户籍所在地,他有父母和妹妹还住那儿,我们了解越多关于井真的越不至于被动。”

    因为冥币的出现,赵同怕死极了,强烈要求我们庇护。徐瑞权衡了利弊,他就叫来警车将其关进市局的拘留室。

    ……

    井真家住城北郊区的一个大村子。

    我们到了地方时天色早已黑了,敲开他家的大门,一个两鬓斑白的妇女出现,“你们找谁啊?”

    徐瑞说道:“这是井真家吧?”

    妇女瞅着这大蛤蟆镜,“不像什么好人,我不开门。”

    “……”徐瑞尴尬的把杜小虫拉到前边,“你来说。”

    杜小虫担心亮出身份会引起对方警惕,她微笑道:“我们是井真的老同学,这次来青市玩,顺便想和井真聚聚,他在家吗?”

    “哦,这样啊……那位戴墨镜的同学长得可真着急。”妇女扫视着我们,她有点伤感的说:“我是他妈,这孩子好几年没回家了,也没个消息。既然远道来了,进来喝杯茶水。”

    我们对视一眼,跟井真母亲进了门。

    井真父亲已经睡了,他妹妹井甜在看电视,但一家人没一个脸是长的。

    徐瑞挺会找话题的,扯起了井真的以前,渐渐的,她母亲说的越来越多。井真并非亲生,因为当时怀不上才抱养的,而不久井甜就意外出生了,兄妹感情好,可她却患有先天性疾病,所以井真打小立志当医生要给妹妹恢复健康,但四年零九个月前,井真没有预兆的失踪。

    杜小虫说道:“阿姨,我们手机没电了,想借您家电话用下。”

    我直觉她有什么动机。

    得到许可,杜小虫拿起座机拨了个号码,又摇头道:“怎么会不通?阿姨您有手机吗?”

    井真母亲去房间拿出一部老式翻盖的,“我家就老头子有,别嫌旧。”

    “哪能呢。”

    杜小虫接过按下几个键,装作通了就跑去院子说,她很快回来交还了手机,“谢谢阿姨,现在挺晚的,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众人起身离开了井家院子。

    我这人有个习惯,离开一个地方就总爱回头看几眼。当我第二次回头时,发现井甜贴在窗前也在看着我们这边,目光相碰,她立刻扭头回去继续看电视。

    我跟杜小虫上了车,她驶离这村子之后,就联系了第九局的技术部门。我这才知道她想查井家的通讯情况,还有井真父母和井甜名下银行卡转账记录。

    井真的6号目标,万千雄的死期还剩七天!

    而南区中心区域的警力,因为井真和梁琪没有出现,这时还在那严阵以待,可目标们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警方今天问了一大堆人,也没有谁看见肖像上的一男一女。那巷子的监控拍到二人跑入商场,但对那家商场进行了无死角搜索,就差掘地三尺了,也只发现了二人换下的衣物,警犬嗅了只到了商场外边就原地不动了。

    井真和梁琪十有八九是跑了,这手段……

    现在快半夜了,我们回到了警局。徐瑞让我和老黑先回去休息,他和杜小虫把之前所有与案情相关的事物整理一下,试试能不能分析出对方第七次做案会对谁下手。

    我和老黑来到宾馆,连衣服也没顾上脱,疲惫的一觉到了天亮。

    老黑起床时的动静把我弄醒了,他说要做俯卧撑。我看了时间,才六点一刻,我本想补个回笼觉,可是被老黑突然洪亮的一嗓子大叫:“小琛!”

    这把我吓得一个激灵滚下了床,“怎么了?”

    他的手还保持着拉窗帘的姿势,嗓音微颤的说道:“看窗外……”

第十七章:诱捕之计()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子,玻璃上贴了一枚吸力挂钩,赫然挂着一只断掉的手臂!它颜色发白,又有修长的手指,极为纤细,这是一只女人的手。

    “指甲涂的颜色……有点像鬼瞳前辈的。”老黑松开窗帘,他走到近前观察,“这断裂处符合砂轮切割,也已经萎缩了,像切下好几天的。”

    “摘下来。”

    我穿好衣物之后,老黑戴着手套把那只断手臂取到屋内。我们反复的看着,这只手臂表皮凝着一些水珠,所以之前被冰冻过,但拿出来不是太久。

    这一晚我们睡得太死了,让人在玻璃上贴了手臂,也没察觉到。

    老黑联系了杜小虫和徐瑞,二者很快来到了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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