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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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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
一个月!
他是要让我陪他睡一个月来交换这一个晚上?
可恶,这不是奸商,不是坐地起价?他陆礼承倒是挺会做生意的!
我咬牙切齿的提醒他:“陆礼承你别太过分了,就留我一晚上,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
哪知道陆礼承居然推了推门边,把不大的门缝又压缩了一半,我只能看见他半张脸,和他开阖的薄唇。
“两个月,最后一次机会。”
我气得想跺脚,迎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恶狠狠的说。
“成交。”
第六十七章 八爪鱼()
陆礼承快速拉开房门,还自觉的让到一边留出条路来。礼貌退让,跟刚才坐地喊价是两个模样,真无法联想到一起。
我进去的百般个不乐意,但感觉的出来豆豆的兴奋,他走路很快。像冲的般进了陆礼承房间。
只听“咔嚓”一声,房间门关上。我还没来得开口及约法三章,一张柔软的大毛巾突然盖在我头上,我回头一看,陆礼承双手环抱在胸前,睡衣松松垮垮的只系了三颗纽扣。
“帮我擦干头发。”
我愣在原地几秒,这地方我走不了,可碍不住我想冲上去咬他两口,可到底是地位不平等,我由怒转笑道。
“豆豆还没洗漱呢,我先帮豆豆,你等等看吧。”我拉着豆豆要去厕所里躲,陆礼承没开口拦我。到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扣住我手腕。
我腹中打了千百个草稿来跟陆礼承争执,讽刺他凭什么跟个小孩子计较,结果陆礼承一直没理我,直接稍稍弯了腰,盯着豆豆问道。
“你洗漱了吗?说实话。”
豆豆跟我都愣住了。
这应该是第一次陆礼承主动跟豆豆说话,之前知道他一直不喜欢豆豆这孩子,我都没打算让这两人起上牵连,毕竟陆礼承不把豆豆当孩子,可豆豆呢?
他知道陆礼承是自己父亲,怎么可能不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对自己冷冰冰的父亲会影响到孩子心理成长我不是不知道。
所以陆礼承会主动跟豆豆说话。实在非常让我意外。
豆豆微愣两秒后,脸蛋红扑扑的,握住我的小手力气都大了点,他怯生生的说:“我洗过了。”
洗过了……
陆礼承甚是满意,视线抬起来与我对上,一副算账的样子等着我开口。谎言被戳穿怎么都会有点尴尬,我只好仰头,冲他脸皮厚的笑了笑。
“原来是我记错了,年纪大总容易忘事,来,豆豆睡觉。”
不理他,不要去理他。陆礼承总有千百种方法让我生气呕血。我能做的就是把心里的气啊恨啊暂时剔出去。
拉着豆豆到床上睡觉,故意让他睡在大床的正中间。陆礼承这张床我之前睡过,非常宽敞,豆豆身材又小,即便睡在正中间,两边都留出了足够两个人睡的位置。
我帮豆豆盖好被子,轻轻的哄他,豆豆很快就睡着,发出轻轻的鼾声。我却还弓着背半躺在床上,没有下去打算。
怎么办,要不要假装自己也睡着了?
这时候,我肩膀突然被拍了拍,我忽略掉,没一会儿,我肩膀又被拍了拍,我没理,再一会儿……
这场拉锯战是我先妥协,我回头瞪他,用气音小声冲他吼道:“这么久了你头发还没干?不是开了空调么,我看也干的差不多了,你去睡吧。”
但陆礼承就不是个好打发的主,我做好他使唤我做这做那的准备,哪知道他居然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同意了?
看陆礼承头发干了,应该也洗漱了,所以是没什么要我做的,他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
等我盘算琢磨的时候,他已经大大方方的在我旁边的床上躺了下来,他居然!
这时候大床格局变得非常诡异,豆豆睡在正中间,我睡豆豆的右手边,陆礼承睡我的左手边,不算挤也不宽松,豆豆的左手边却空出一大块来。
“你,是,智,障,吧?”我一字一顿的提醒他这举动跟脑子烧坏了没什么差别,举着手指指了指豆豆左手边空床,示意他,你看看这,这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陆礼承满不在乎的躺在我旁边,突然又站了起来,我以为他醒悟了,下一秒却是自己腾空而起,落入一个温暖怀抱里。
陆礼承抱着我,弯腰掀开被子,把我放被子下的床面上,自己又重新躺了下来。
原来他不是懂事要走,压根是想盖个被子而已,我恍惚间看见他嘴角勾起的得逞笑容,还是说他真正的目的,是看我一惊一喜的愚蠢样子?
疯了。
“我要照看豆豆,你能不能别闹?”
陆礼承轻轻的用鼻腔发出个“嗯”的声音,他居然把我身体转到一侧,让我面朝着豆豆,当陆礼承温热的胸膛贴过来的时候,他手跟腿一并朝我身上压来。役节私划。
他像只巨型八爪鱼把我包裹起来,我却没办法转身发现陆礼承得逞的表情。
“喂。”
“不是要照看吗,看吧。”
“……”
我面前是酣睡的豆豆仰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背后是只发情的八爪鱼,他抱上来没几秒钟,炙热的鼻息扑在我脖颈上,麻了一片鸡皮疙瘩,更尴尬的是。
我明显感觉到了陆礼承身体某个部位起的反应。
“你是痴汉?还要不要脸?”我怕吵醒豆豆,说得非常小心,但还是忍不住讽刺他两句。
陆礼承轻轻笑了两声,温温的说道。
“不,我是八爪鱼。”
……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礼承能洞察人心思知道我在想什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怎么能完全忽略到我的嫌弃,一脸坦荡的这样靠得我这么近呢。
我没料到自己能保持这种极其诡异的姿势下睡着,几次都是被身上的重压弄醒,我嫌弃的推开陆礼承的胳膊和腿,但我推起来太吃力,只能迷糊着作罢,不知道哪一次的时候,我突然把他一下就推开了。
按道理来说之前推不开了那么多次,突然一下马上推开的反差让我意识清醒了点,也是忌惮小白说的猎鬼人觅食日,我赶紧睁开眼转身一看,我推开的哪里是陆礼承,分明是一个成人模型般的稻草人。
我吓出一身冷汗,陆礼承呢?!我回头一看,连豆豆都变成了稻草人,整个房间除了我空无一人,我心狠的堕入谷底,正准备猛地喊出声音,却突然被耳边的声音制止。
“别动,有人。”
我再次猛地把眼睛睁开,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而身后的陆礼承估计是感觉到我身体抽动一下要醒,在我耳边轻声提醒道。
他简单的四个字没让我放松半点,更是让我着急了。
看来是真的,今天是猎鬼人觅食日,真的有猎鬼人来找豆豆,可是,我明明都都躲到了陆礼承房间来,风歌真的不怕被陆礼承看见吗?!
不对。
我意识到自己想法一开始就错的有多离谱。无论我住不住进陆礼承房间来,风歌估计都不会对我动手,因为风险太大,这也是我最开始考量的因素。
可是她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只要她把豆豆的事情宣传出去……
我猛地想起之前,提风歌占了小白身体的另一个第十阶层猎鬼人,如果他来的了话,我和变成活人的陆礼承真的对付的了吗。
背后的冷汗跟着往下掉,我带着哭腔跟背后的陆礼承交流道。
“是猎鬼人觅食日,今天会有人来伤害豆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辜负了小幸运,不能再让豆豆受伤害了。
“我知道了,没事。”
陆礼承凉凉的声音很是镇定,渐渐的起到了安抚作用,可是,真的会没事吗?
我已经彻底睡不着了,神经完全紧绷起来,睁大眼睛观察房间的一举一动,此时安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楚,如果来个人的话……
等等。
我虽然能看到自己面前到门口的距离,可是我看不见背后,而陆礼承环抱着我,也是背对着身后的落地窗口。
我紧张的提醒他道。
“陆礼承,小心,小心窗口。”
第六十八章 风歌来救()
可我的催促已经来不及了,陆礼承身体突然僵硬的抖动一下,不像是自己动的,而是……
我迅速坐起来,往身后一望。
心咯噔一下。役节双巴。
那站在落地窗前面的,一身黑衣裹身。脸上带了遮住半张脸的口罩的男人,双腿微微张开。手上戴了皮革手套,像握着把东西,折射清冷的月光。
是刀。
我吓得汗毛竖起,刚才陆礼承那样是不是,我赶紧往他身上检查,他却不着痕迹的用手遮住我的眼睛,叫我别看。
过了两秒后,我答应了他才松手,我气他这时候怎么还有心思考虑这个!
一看这男人就是有备而来,他冲着陆礼承来还是冲着豆豆来都难说,如果真是第十阶猎鬼人,我跟陆礼承两个怎么守得住豆豆。
没办法硬来。只能智取了。
“能留点时间给我吗,我们谈谈,如果你要钱的话,我们……”我能想都的办法就是缓兵之计,哪知道我话还没说完,那折着月光的刀刃直朝我逼来,要不是陆礼承眼疾手快的挡下,估计那刀刚才那下能直接划破我的脸!
太可怕了。
只有在被真正的危险笼罩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刺骨的恐惧。
我半边脸彻底麻掉,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对方明摆着不要钱,是要命,来要我们的命。
陆礼承似乎被彻底激怒。浑身散发的低气压迫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异常诡异,没有人说话,已经彻底没了交流的必要。
陆礼承像蓄势待发的豹子,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不,不行,我立马想要阻止陆礼承,他是个大活人,之前会点拳脚功夫但也是皮毛,能对付普通人,可猎鬼人的身体机能哪是普通人能对付的。
他们动手,只会是陆礼承受伤。
等陆礼承不着痕迹的背靠着我。把我完全护在身后的时候,他的后背有意无意的不愿意贴着我,我察觉到后低头一看。
是血!
陆礼承后背红了一大块,他刚才就受伤了!
胜算几乎为零!
这猎鬼人势必是要解决掉我们。现在逃亡的办法解决的办法,究竟有什么……
陆礼承似乎正有冲上去的意思,我赶紧扯着他衣服不让他轻举妄动,就刚才那一下,猎鬼人的腿瞬间弯了几度,如果陆礼承扑上去。一定会一脚踹过来。
没用的,硬碰硬是没用的,求饶也没用,商量也没用。
我彻底绝望了。
“别动,你千万别动,你还受着伤,求你了,求你别动了。”我说话的声调不禁颤抖着,心底里的恐惧在全身扩散,我带着哭腔一遍一遍的求,打从心底不想让陆礼承受伤。
不想看他在我面前被别人伤害,除了我之外,不允许有任何人伤他。
这种想法像种子扎根在我心里,我注意到那猎鬼人的视线完全落在陆礼承身上,完全自保是没有可能,但如果说。
以牺牲的方式呢?
我躲在陆礼承背后,慢慢的取下手腕上的手表,手心的汗滑腻腻的,差点解不开表带,好不容易取下手表,我缓缓的挪着手,把手表往边角处一扔。
猎鬼人的视线瞬间挪了过去,我眼看着是个机会,绕开陆礼承,带着满心的恐惧,朝猎鬼人身上扑去。
可他反应极快,几乎瞬间又把眼神扫了回来,可我瞄准的就是他手里的尖刀,当双手抓住他握到的左胳膊时,使出吃奶的力气彻底控制住他,在冲着陆礼承嘶吼道。
“做点什么,快做点什么!”
无论是带豆豆离开也好,呼救也好,快点从这个鬼地方解脱掉。
但猎鬼人受我控制没两秒,那手臂活生生的就把我故意往下狠压的身体抬了起来!
那刀尖离我胃部越来越近,只要他弯一弯手,刀刃会如数没入我体内,他似乎正有这想法,举刀的手臂正在弯曲,我几乎是眼睁睁的盯着刀尖的轨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倾数滑落。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整个握住刀刃,瞬间割破的手掌心冒出流淌的血液,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
陆礼承单手握住了整个刀刃,我第一反应是骂他这个疯子,可现在不是时候,马上低下头,往猎鬼人手臂上咬去。
吃痛的猎鬼人嘴里发出“咿呀呀”的声音,他右手一拳一拳的砸在我后背上,我仿佛感觉到嘴里血腥的甜味不是来自于他咬破的手臂而是我呕吐出的血来。
陆礼承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握着猎鬼人砸来的拳头,我们两个以扭曲的姿势勉强应付猎鬼人。
我嘴巴张不开,想提醒豆豆快跑时,背后突然传来豆豆的声音。
“妈妈。”
我愣了,没有丝毫的胆怯和恐惧,比平时见到生人都会紧张的豆豆截然相反,他的声音清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就像是一个老者发出来的一样!
我担心猎鬼人就要冲着豆豆去了,赶紧松开牙酸的嘴巴,带着哭腔喊:“豆豆快走,你快点走。”
豆豆没回答,我背后一点动静没有,正担心豆豆会不会出什么事的时候,突然一道紧张的女声伴着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住手。”
她过来的极快,说话时已经凑到我们旁边,伴着一阵带着微微香气的风。风歌冲到猎鬼人面前,单手扣住猎鬼人的脖子!
明明两者之间体型差距极大,可不知是否因为我跟陆礼承之前消耗过他,在被风歌扼住喉咙的时候,他居然挣扎不了。
我吃惊的盯着这幅画面,风歌脸色透着寒气,她眼睛越眯越小,透着浓浓的杀气。
陆礼承是背对着她的,似乎担心,轻轻喊了一声“风歌”,再转身去检查她状况时,风歌表情彻底变了,恢复往日的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对面猎鬼人找到了机会,立马一只脚提起踹到风歌肚子上。
陆礼承立马伸手,提风歌挡住这一脚,风歌得以机会跟猎鬼人应付,猎鬼人彻底甩开我,我后背撞到墙面发出剧痛,又摔倒冰冷的地面上,迷迷糊糊的看见最后的画面,是猎鬼人被逼退到阳台上。
“豆,豆。”
我虚弱的喊出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后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灌进我鼻腔,睁开眼却发现是在陆礼承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豆豆?豆豆!”我紧张的大喊,是不是豆豆最后被猎鬼人带走了,风歌呢,陆礼承嫩,他们都追出去了吗,还是不管不顾。
我没吼上两声,房间门开了,佣人端着木餐盘进来,叫我用餐。
我哪里吃得下东西,赶紧问他陆礼承呢,他恭敬道:“少爷正在老爷的房间里,刚刚家里医生来检查过了,少爷进老爷房间的时候吩咐我告诉沈小姐,孩子被平安送回去了,今后也不用担心,你的身上的伤也被医生看过了,并无大碍,少爷见过老爷后会很快回来,要我看着沈小姐用餐。”
我心里不是滋味的摆摆手,打发佣人离开,等她走到门口时候,我立马叫住她。
“那风歌小姐呢,她怎么样了?现在在哪?”
佣人错愕,立马又回答道:“风歌小姐跟少爷一起去了老爷房间里。”
哦,是吗。
我心情彻底不好起来。
所以说,在危难关头下,是风歌救了我们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激,反而非常难以接受呢。
严格说来,我怎么可能相信她风歌会这么好心。这场戏演得真漂亮,可我已经在回想起细节的时候,握有她自导自演的证据!
第六十九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为“离心游”宝贝的玉佩加更!()
风歌救下陆礼承这事在陆家传开了,而我为什么会睡在陆礼承房间里,只字不提。
婆婆匆匆赶回来,看陆礼承身上的伤口心疼的不行,连连在吃饭的时候叹了好几口气,她面容憔悴的扫了公公几眼。见公公不开口,她便自己说道:“我想啊。是不是家里来了相冲相克的人,总闹得家里不安宁,我儿子受这么重的伤差点连命都丢了,我还没在家,要是管家通知我的是我儿子的死讯,我赶不及回来看他最后一眼,那可怎么办啊。”
婆婆的紧张在座的都听着了,只是谁都没搭腔。她一直不待见风歌,是她风歌是佣人之女还跟陆礼承许了青梅竹马之约,她嫌弃风歌的出生,可风歌毕竟救了陆礼承,婆婆看她的脸色都没往常那么难看了。
她这番话想必矛头指着的就是我而已。
我继续扒饭。不当一回事。
公公轻咳一声,婆婆背脊挺了点,哪知道公公只是简单的吊嗓子,一个字没提。
我隐约担心公公的想法,万一他想的真要跟婆婆说的一样,那可就糟了。
吃过饭我回到房间,看公公送给我的那副字,已经差人裱起来挂在墙上。
筑高墙,缓称王。
究竟是什么意思?
电影已经全国放映,口碑还算不错,豆瓣的评分打到了七点三分,在国产片而言。已经算很好的了,而圈内人成功的拿到我手机号码,这两天陆陆续续有邀约的电话打进来。
大多数都是些比新人高一点的台阶,我听过后记下,心里挺高兴的。虽然知道我能被媒体这么关注,无非因为陆礼承私生子他娘的身份。
最近有一款二线往一线靠的品牌的内衣商给我打电话,说想请我当他们的平面模特,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但身材依旧保持如此完好,外面人讨论的时候多多少少爷提到过这个,他们想借势炒一把自家品牌。挽救一下日渐衰落的品牌形象。
内衣商给出了一个非常可观的酬劳数字,的确能让我眼前一亮,但我知道自己最开始的定位就决定了后半程的星途。
如果我初初的广告是内衣,在国内这封建思想的大环境下,以后来找我的估计都是些相同路数的工作,比如艳星什么的。
小清新还是毁三观,总要把形象塑造到极致,才能利于之后的发展。
要接个什么方面的,我还在考虑。役节讨血。
下午一家饮料商打来几次电话。非常迫切的要求出来面谈一次,说是见了面才方便聊细节。
说实在的,比起内衣平面模特,饮料什么的我更好接受,也不担心陆家会出面阻拦,见对方诚意挺足的,就答应去了,出门前化了个淡妆,走到门口时,发现一辆保姆车停在门口,车门边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我有听说,是个挺出名的经纪人,手上带过几个一线,身价暴涨。
我奇怪一会儿又释然了。
这车不会是来接我的,那只会是别人。
果不然,风歌没多久就从房子里出来,打扮精致得体,路过我时还大方笑了笑,在助理和经纪人的前后恭维下上了车。
应该也是接工作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哼着单调的小调摸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输入要去的地点后等着车过来接我。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车到了,我才得以离开陆家。
到底是有无背景的区别,待遇差的太明显。
半个小时不到,我下车到了一家酒楼包厢里,跟我联系的饮料商已经来了七八个,一见到这场面我还挺诧异的,以为就是两三人之间谈论细节,哪知道来这么多人,还清一色的都是男的。
对方见我过来非常热情,一个矮小个的男人以最快速度大步朝我走来,握着我的手拉我落了座。
氛围还算不错,饮料商这边的人都挺能聊的,我时不时接几句话,心里总隐约担心着,还没开始谈合作已经被灌了好几杯酒,喝完一圈下来,我肚子难受。
都说中国人的声音是在酒桌上谈拢的,可老是不提我总心里惦记的慌,旁敲侧击的问了两句正事,人家倒好,不着痕迹的给我敷衍过去。
虽然不高兴,但这酒楼听豪华的,我不信他们没诚意会来这地方开个包厢,就放了点心。
快到晚上十点,我都有要走意思,那个矮小个又说话了,这一次才提到了跟场面话没关的事。
他挺坦诚的,说是之前我闹出的新闻他们都知道,觉得我当时挺勇敢也挺有魅力的,很喜欢我的气质,很希望跟我深入发展一下。
我越听越不对劲,但他说话我不好打岔,直到矮小个突然冷不丁的问我:“沈思思小姐,你开个价吧。”
第一遍听,我以为他说饮料广告的价,我愣两秒后如实回答,对这行我不太了解,所以还是让他们提吧,酬劳都好商量。
我话音刚落,饭桌边的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把视线放我身上,有一种别有深意的古怪味道。
我就预感到不对劲了。
“沈思思小姐当初怎么跟陆总,现在就怎么跟我们哥几个吧,实话说沈小姐的价我们几个老板都出得起,今天跟沈小姐见面,也是要问过沈小姐意思的嘛,你看着几个老板,沈小姐更倾心哪个?”
矮小个突然开始一一介绍起其他几个男人来。
我明白了,感情这矮小个就是个下等拉皮条的,跟左征老鬼干一样的事,结果这么流里流气的不上档次。
几个老板围着我一个女的让我来挑,是这几个老板太不上档次,还会是我现在已经这么抢手了?
“抱歉,我选不了。”我摇摇头,干脆的拒绝了。
矮小个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眼珠子一转,说起好话来:“沈思思小姐咱们大老板们都是对你有特别大的兴趣才这么来见你的,你看这不是头一回么,沈思思小姐你不能当时被陆总挑上过就太忘本了啊,而且沈小姐现在不是正该给自己找条后路的吗?现在就是个好开始啊。”
忘本?
这话说得,就像我当初是被当成货物给陆礼承挑的一样,我听得怒气正旺,却恍然一下又明白了,感情他是以为之前是我主动卖给陆礼承,结果被陆礼承踢了后怀孕生了孩子逼宫不成?
“抱歉,我可能之前没说过,我要嫁进陆家了,以前和之后,都不接这种生意。”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叩,一说完,场面瞬间寂静。
再然后,满堂爆笑声,说不出的刺耳。
特别是矮小个,一副不自量力的眼神打量我,很快又收了起来,好生好语的说:“你还年轻,有目标是好的,但不能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撞死在南墙上,又有什么用。人啊,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仿佛矮小个被婆婆附身了一样,这提醒我注意身份的话我已经听得耳朵起了茧子,我想辩想骂。
可我却开不了口,我没底气。
在外人看或者陆家人看来,都是我一个小丑般痴心做梦的行为,仿佛我才是只癞蛤蟆,太想吃天鹅肉。
是啊,我沈思思各方面都配不上陆礼承,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
我也从一早就知道这个事实没有怀疑过,可是,谁让他陆礼承先招惹上我,先逼得我这样狼狈的说出厚脸皮的话来招人笑话。
如果不是那天开始,我怎么会选择继续……
就在我暗自怆然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来。
“思思,忘了晚上门禁是十点?过了要罚。”
第七十章 该你说我愿意 为金钻满300加更()
他怎么会来?摔了玉佩他还能找到我么,不可能,难道是,跟踪?
包厢里其余人哪个不认识陆礼承的,面面相觑两秒,立马捧上笑脸站起来朝陆礼承迎过去。
陆礼承谁都没理。径直朝我走来。
我以为他会拉我离开,哪知道他大大方方的坐我位置上。再扣上我手腕。
“坐吧。”
这声是说给那些簇拥到门口去扑了个空的老板们说的,冷淡的像在指使自家员工。
关键这些个老板真就唯唯诺诺的围过来重新坐下了。
包厢里一向一人一座,陆礼承把我位置坐没了,满堂就我一人站着,矮小个机灵,正准备喊服务员,陆礼承却拖着我手轻轻一扯,把我带来坐他大腿根上。
我急了,挣扎要起来,陆礼承恶狠狠的凑到我耳边,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警告道:“别乱动。”
我着急的回嘴:“你后背受伤了不是,不怕伤口裂开发炎。还不小心点?”
陆礼承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勾唇笑着肯定道:“你关心我。”
“嗯,你好好活着,别影响我儿子安危,等我想到法子断开你俩羁绊,你再死我手里。”
不去看陆礼承僵掉的笑容和彻底黑下来的脸,视线扫过饭桌一圈,每个人打量起我的视线,又变了种古怪。
是啊,要不是亲眼看见,谁会信癞蛤蟆真的靠近天鹅肉了呢。
全场安静,没陆礼承开口。再没一个人说话,仿佛都在等。
矮小个是最坐不住的那个,局是他办的,老板也是他请的,哪知道中间出了错,怕出误会,搓着手乐呵呵的拍着陆礼承马屁,还猥琐的暗示可以给陆礼承介绍极品好货。
只字不提叫我过来谈合作的事。
“家里夫人管的严,下班后难得见她不在,出来一找,原来是谈赖生意了,没谈完?那当我不存在吧。你们继续。”
陆礼承轻搭在桌面上的手心朝上抬了抬,示意他把主动权让了出来,矮小个已经一额头的汗,擦都擦不干净。
他用一种近乎见到鬼的表情看我,似乎心里嘟囔咒骂了我好几遍,怎么我这样的货色,还能挑个极品?
其他老板都没说话意思,场子又冷了下来。役节吉扛。
我看这么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扯着陆礼承衣袖示意他回家。但他黑着脸不搭理我的抗议,一定要弄出个结果来的姿态。
看把这些老板吓得,脸色都变了。
矮小个脸面绷不住,直朝陆礼承道歉,说自己眼瞎人傻,不知道我是陆礼承的女人,求着让陆礼承多多包涵,留条活路给他,毕竟他是看了手机短信才打起我主意的。
我一听,追问矮小个什么手机短信,他颤巍巍的拿出手机递给我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是一张图片,是报价单。
圈里就是这样,有些成名的明星当起了三陪,也有三陪当上了明星,只要愿意接私活的,都有一份报价单。
陪吃,陪玩,陪游,陪睡。
这四个陪的报价依次放在三陪们的名字后面,一般都是最上级的牵线人整理报价单发给手下的小跑腿,小跑腿把报价单推荐给老板们,再让老板们选价位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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