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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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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

    这份报价单是这个月愿意交易的名额,几个二线明星也有,依次拍下来,到第五个就是我的名字,而我名字后面写的报价看的我眼睛通红。

    报价单这事是圈子里挑明了的,可那都是双方自愿达成的协议,这份报价单明显没经过我同意,我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就有人把我推上了这条路!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攀陆家不成顺着名气走三陪这路子了!

    更让我气得浑身发抖的是,我注意到矮小个收到报价单之后的一条短信,他明确的叫矮小个以广告名义约我出来,说是我这边的要求。

    放狗屁!

    我差点想把手机砸个稀巴烂!这摆明了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想彻底搞臭我的名声,一旦上了这报价单,我真是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今天我在矮小个手机上看到,那明天呢,后天呢,是不是整个牵线人圈子里,人手都有一份?

    把我抱怀里的陆礼承似乎也看到了内容,纤长的手指从我手里抽出手机,再扫一眼后,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我预感到陆礼承已经生气了,赶紧站起来牵他离开这里。

    知道报价单这事后,我已对矮小个没了恨意,毕竟真正整我的人哪里是他,他也就是个挡箭牌而已。

    陆礼承黑着脸被我拉出包厢,上了他的车,司机问过陆礼承后,直接开车往陆宅回。

    “明天帮你约个经纪人和两个助理下午见面,以后这些事不要自己跑,你吃了亏上了当就高兴了?万一今天晚上你遇上的是狠角,出不了这包厢门,要怎么办?”

    陆礼承不高兴,说话的声音就重,在车上似乎碍于司机在,重话里还给我留了点脸面。

    可这脸面,我早就自己帮自己弄没了。

    我耸耸肩,长长的吐出口凉气来。不是没把陆礼承的警告话听进去,我也在后怕今天的一切。那明码标价的报价单,究竟是谁弄上去的。

    “我这么受轻视,不就因为我又卑微又犯贱么。我是个出生普通家庭的普通女人,竟然敢借着你陆家大名攀高枝,现在谁不把我当成笑话看。其实人家压根对我沈思思这个人没兴趣,这么想方设法的约我出来,不就是想尝尝陆少经手过的女人么。”

    说到底,事前事后,人前人后,都跟我一点关系没有,都是沾上他陆礼承的头衔,得了便宜又得了麻烦。

    我是真的不要脸,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份么?

    我只是余恨未了,不想任何人好过而已。

    而我那份的委屈,我只能受着,我窝囊。

    短暂的沉默后,车停在陆宅门口,我没等司机开门,自己推门下车,陆礼承跟着下来,三两步走来牵着我的手腕,拉着我停在门口。

    我疑惑的看他,像没事人一样笑着问他怎么了,这外面天气越来越冷,就不怕冻着。

    陆礼承却不笑的,他一点笑意都没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盯的我脸上的笑也垮掉了。

    我好想问陆礼承究竟在想,却累得说不出一个字来,陆礼承没打算放我走,竟拉着我站在门口好几分钟,才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来。

    他把东西塞进我左手无名指上,冰冰凉的触感随着他动作推到我手指根处,我低头定睛一看,是枚白玉戒指。

    再一看,不对,这是那块我摔碎的白玉牌?

    我诧异的抬头望着他,陆礼承却淡淡道。

    “陆家传家宝被你摔了,如果你不介意它换个形式陪你,不要再摔了,一直带着吧。”

    我忽然听不懂陆礼承的话,单单他每个字每一小段话我都听得明白,可突然凑到一堆,我就困惑了。

    怎么他的腔调,加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怎么听都像是在求婚。

    我一定是产生人生错觉了。

    “该你了。”长久沉默后,陆礼承冷不丁的说了句。

    我理智从思绪里抽出来,下意识的问他怎么了。

    “该你说‘我愿意’了。”昏暗的夜色里,看不太清陆礼承表情,可他眼神里印刻的认真,就像是往我躁动不安的心脏上注了一针镇定剂。

    ……

    我站在原地,尽量消化陆礼承的言语,又感觉气氛不对,再看陆礼承扭偏了头,我顺势一看。

    风歌穿着跟我一模一样的睡衣,站在门口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第七十一章 羞死了,小爷不看() 
气氛僵持一阵,风歌自然的走过来,近看后发现她手里抱着件男士外套。

    她不着痕迹的靠在陆礼承斜后方,稍稍点起脚尖,把手里的外套搭陆礼承肩上,陆礼承稍稍弯腰。配合风歌动作。

    直到外套挂在陆礼承肩上。

    “辛苦了,我有烤一点饼干。要吃吗?”风歌眼睛里闪着小女儿的娇羞,全无昨晚跟猎鬼人打斗的狠劲。

    陆礼承捉摸不透的视线落我身上,我耸耸肩,比出一个请的手势,让他们先走,我跟在后头。

    我埋着头,盯着交替出现的脚尖,还没走到房间门口,便低声问道。

    “风歌用哪只手烤的饼干啊?左手么。”

    前面两人脚步一停,我没马上看到,差点朝陆礼承后背撞了上去。

    风歌侧过身来,笑道:“当然用两只手了。”

    我挑眉。到底是不问我怎么了,心虚了么。

    “没什么事,就是看你吃饭一直用的左手,你是左撇子对吧?”

    风歌眼神里闪过丝犹豫,再点头勉强“嗯”了一声。似乎挺勉为其难的承认着。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之前我有个朋友也是猎鬼人来着,她之前跟我提过,像你们最高级的猎鬼人本事挺大的,整个什么仪式就能短时间内弄个分身出来,外形还可男可女,听起来挺厉害的啊。是这样的吗?”

    我眯着眼专注盯着风歌一举一动,她故作镇定的保持表情不变,要不是见她嘴角抽动一下,我都会被她的演技给骗过!

    “抱歉,我不是很想提这个。”说着说着,风歌眼眶里盈着泪,她稍稍埋低头,擦了擦眼角。

    一副委屈样子。

    是她了。昨晚出现在落地窗口的“男人”,以不是风歌的身份出现,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去,更何况到后来陆礼承和我差点没命的时候,是风歌出来搭救。真是演出了一场精彩的苦肉计。

    可是风歌不知道,百密一疏。

    那猎鬼人是左手拿刀,说明他是个左撇子无疑。

    并且当我扑在那个猎鬼人身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他明明非常强大,能单手捏死我,可他身上的肉极软,就像女人的一样,时不时的还能闻到一点女性体味。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闻错了,但把这些古怪串联在一起想了一遍后。我恍然大悟。

    什么分身全是我胡诌的,刚才脱口而出的疑惑只是为了试探,如果不是这样,风歌会不否认?

    她欲盖弥彰的样子真是够来气的。但我没握有确凿证据,这一番推论我心知肚明就行,要说服信任风歌的陆礼承是不可能了,还有因为这事对风歌没那么反感的婆婆,估计会气我在中间挑拨离间。

    最聪明的法子,居然是烂在肚子里。

    回到房间已经很晚了,我想换了睡衣倒头就睡,拉开衣柜见到跟刚才风歌身上一模一样的那套睡衣,心立马烦透了,把睡衣扯出衣柜朝垃圾桶里一扔。

    图个眼不见为净。

    结果我还站在垃圾桶前没来得及走,房间门突然开了。我望过去一看,陆礼承单手扶着门框边说道。

    “怎么还没去我那里。”

    敢情陆礼承是过来提醒我这两月之约的,可是怎么办,刚才被他和风歌气得,我挺想赖账的。

    “明天吧,今天不舒服,先睡了。”

    我话刚说完,陆礼承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朝我方向走了过来。

    我是知道陆礼承不会善罢甘休,但我也不太不想顺陆礼承心了,试图往后躲,直接缩到窗帘后头,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破罐破摔的想法。

    陆礼承嘴角弯起了笑意,朝我没走两步,刚到房间中间,突然一下,他前脚跟踩在地面上,后脚跟没接上,就定在那了。

    怎么。

    陆礼承突然视线往墙边一望,竟在那定住了好几秒,我看他反应挺奇怪的,顺着一看,是公公写给我的那副字。

    筑高墙,缓称王。

    “这字谁给你的?”

    “你爸。”

    陆礼承的视线还停在那副字上,突然转了方向,直接朝字走去。

    我一看不对劲,陆礼承要拿走那副字,我潜意识里不希望他这么做,总觉得这字不简单,万一是个防身的宝贝被他拿走了怎么办。

    我拦住他动作,严厉的呵斥他别打这幅字的心思,这话是送给我了的,现在主人是我,他拿走得经过我同意。

    陆礼承觉得有道理,还点了点头,配合着问我:“我能拿走吗?”

    我惊讶的吸收陆礼承此刻跟平时冷冰冰样子的反差,消化一番后,果断的回绝了。

    “不行。”

    罕见的陆礼承没跟我争上一番,他非常直接的无视掉字,视线瞬间扫到主动靠近的我身上,然后以我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把我往肩上一抗,直接出了房间。

    可恶,卑鄙!

    我猜想是不是自己被他用计给戏耍了,刚才毫不自觉的就朝他走去了,此时我看不到他正脸,不知道他在没在得逞的偷笑。

    逼不得已又被扛回了陆礼承房间,他放我下来叫我老实待着,他洗过澡出来要是没见着人,会体罚我的不听话。

    他故意把“体罚”两个字咬得极重。我暗骂他两句不要脸,见他进到浴室里,也没想过要走了。

    折腾累了,我没精力玩躲猫猫,索性大方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准备睡觉,结果盯着盯着,眼皮子刚要关上,突然这一下,居然看见天花板上有个洞!

    杯口大小的洞中间,露着一双猩红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几秒后,还眨了一下!

    我吓坏了,喊出声音来,陆礼承裹着浴巾冲出来,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惊恐不安的指了指天花板,再一看,哪里还有洞和眼睛。

    完整的天花板如初干净,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看错了?

    不会吧,刚才的画面感一想到都后怕,那种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幻觉,更何况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看到这些。

    这一吓把我的困意都给憋了回去,盘腿坐在床上,一直纠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陆礼承站在一旁,没穿件衣裳,露出精瘦的麦芽色上身,腰腹部有明显突起的肌肉块,只有腰间裹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总觉得随时都会掉下来。

    我上下打量毫无顾忌的他,奚落道:“陆少要是家里落寞了没钱花,可以试着去卖卖肉换点零花,应该会想当受欢迎。”

    我自认为这番话对陆礼承的评价并不低,可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像我说错话了一样,他直接没加衣裳,连睡衣都没有,直接裹着浴袍躺床上来,抱着我腰顷刻压下!

    我往上对上他迷离的眼神,打算再说点什么,耳边突然个稚嫩的奶声传来。

    “羞死了!小爷不看。”

    小爷??小幸运?!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陆礼承,从床上跳下,谨慎得像神经质一样满房间的找了一遍,甚至小角落都不放过。

    我没有听错,刚才那声音就是小幸运的!

    我鼻腔泛酸,茫然的视线不敢停留,慌张的用绵软无力的声音喊:“小幸运,小幸运你在哪?你出来见见妈妈,妈妈想你,求求你,你见见妈妈。”役节丰才。

    那道声音像是咒语反复在我耳朵边上响起,一定没错,我怎么会听错呢,就是他啊……

    一想到我太有可能见不到他,心里的酸气直冲冲的冒上我头顶,冲进我眼眶里,我忍住眼泪,快要放弃的时候,那声音突然又开口了。

    “哈?!小幸运?小爷才不要叫这个名字!气死小爷了!”

第七十二章 月色太好() 
你干什么?”

    陆礼承突然下床冲到我面前,单手扣住我两只手腕,逼得我不能动弹,我着急找小幸运,怨恨的瞪着碍事的陆礼承,嘶吼的叫他快松手。

    可还是来不及了。从那句小幸运不满话结尾后,他再也没开口过。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回味刚才短暂的惊喜。

    至少证明着,小幸运还好好活着的,对不对?

    反复说服自己又反复推翻,纠结没几分钟,陆礼承过来把我扶到床上,又问了一遍。

    不想还好,一提到跟小幸运有关的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陆礼承好手好脚的活着,我儿子却被关在那冰冷地方不见天日。

    不提他是小幸运生父的关系,就算他是个有点人性的大人,会这么对个无辜孩子?!

    “说话!”陆礼承怒了。低声吼了一句。

    我轻蔑的反吼他:“你恼什么?我儿子好不容易能出现跟我说说话,我找找我儿子有什么不对?”

    陆礼承表情一愣,问道:“他去找你了?”

    一听到跟小幸运有关的事,我就特别敏感,挤掉眼眶里的眼泪,死死盯着陆礼承表情,想捕捉点有用情绪,却一无所获。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陆礼承你告诉我,你究竟能不能把儿子还给我,我就问你这一次,也求你这一次,你把小幸运还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把他还给我吧,求你了。”

    或许这是我第一次向陆礼承示弱,连我自己都意料不到的一天,毫无顾忌的曝光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像饿汉突然见到裹腹的食物,下了跪,求赏一口,多要来半天活命时间。

    每天我都在担惊受怕小幸运的生死,尊严比起我的心头肉,哪里值得一提。

    离跨年还差一个月时间,我等不到了。我现在就想见他。

    “不是他,你听错了。”陆礼承矢口否认,我意外的张了张嘴,马上坚定了信心。

    小幸运的声音我一听一个准,怎么可能不是他。陆礼承这么说,是拒绝我了?

    “回答我!”没有猜忌的勇气,只想得到最直接的答案,我要他陆礼承亲口告诉我,能不能把我儿子还给我。

    可陆礼承迟迟不说话。眼睛里淡淡的伤感刺得我心狠的痛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

    不行,是吗?

    “我知道了。”

    重新仰躺回床上,我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换上另一套新睡衣的陆礼承跟着上了床,当他手指慢慢靠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冷漠的扭头,盯着他开口道。

    “你能别靠近我吗,我觉得很不舒服睡不着。”

    嫌弃厌恶的情绪暴露无余。陆礼承紧盯着我的视线尽收眼底。

    想起手指上挂温的玉戒指,我正想抬手摘下来给他,似乎看穿我意图,陆礼承扣住我手臂,没使力道,却足够让我动弹不得。

    “你敢摘下来我把你手给剁了!”陆礼承故作恶狠狠的警告我,危险的视线盯着我一举一动。

    他露出罕见的痞态,碎碎的细刘海遮住额头,眼神里充满浓厚怒意,凶狠的撕裂开嘴巴,像只呕了气的大狗。

    我被陆礼承此刻的姿态逗的哭笑不得,又把手缓缓放下了。

    第一次砸了白玉牌到现在我没后悔过,他陆礼承怎么对我,我心死后也顾不上别人感情。但这次。

    是月色太好,戒指的尺寸刚好合适,晚风凉爽,空气不错。

    那就先,不摘了罢。

    陆礼承提到的经纪人和助理一早就等在门口,我出去见的时候还吓了一跳,这经纪人在国内是准一线的金牌经纪人,听说眼光非常毒,一次只带一个明星,结果次次都带出一线大牌,帮明星摸索的定位非常精准,他的身价比大多数明星高出太多,甚至有些拿钱都难求。

    我木楞愣的待在原地的时候,他已经在往这边走,我跟他伸出来的手相握,听他利落的自我介绍道。

    “沈思思你好,我是你今后的经纪人严柯,我手中有一份你的资料,今后的发展方向需要定个时间谈拢,我手里捏了几个合作案,你暂时先看看,明天早上九点,我们再谈。”

    严柯利落干脆的说完这番话,叫助理递上来两份文件夹,道别了就走,临上车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我,语气不咸不淡道。

    “对了,最近你的一些麻烦我有所耳闻,我对手里艺人比较严格,会从根源上扼杀这种可能,我接受你时间算晚的,可能要走点弯路,你别嫌麻烦。”

    我能听明白严柯话里意思,有点责备,我遵从的点头,等严柯走,我抱着文件夹回房间看时,突然接到左征的电话,他开门见山的提,电话打来就是为了报价单这事。

    “报价单我手中也有一份,收到的时候我挺诧异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思思,这一次跟我没任何关系,我帮你统一销毁,这点你放心,就当我算计你的补偿了,不过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应该心里清楚,值不值得你自己掂量,只是,你找好了靠山么,你可看好了,你对付的,都是些什么背景的人物。”役亩何划。

    左征温温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娓娓道来,我耐着心思听左征说话,不是妥协想跟他交好,我有自己的打算,等他说完,我急问道。

    “左征,你再帮我一个忙,我想跟猎鬼人的饲主见面,愿意收人,经验丰富的。”

    电话声音停了几秒,仿佛挂断之后的无声,直到左征不可思议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他一定猜到过我有这种想法,可哪知道我居然真的问了出来。他是知道我的,既然提了这事,就有做这件事的准备了!

    “你再想想……”

    “我不想了,左征,我不能再想了,就算我救出了小幸运,他这种抢手体质要伴他一辈子的,我是他妈妈,保护他和豆豆的安全是我唯一愿望,我不能再任人宰割了。”

    打断他的话,我在说服他也在说服自己内心的恐惧,猎鬼人所受的非人折磨我想都不敢想,可是眼看着豆豆和小幸运受欺负不是更在拿刀往我心肉上割吗。

    况且我只打算先见个面了解点情况,再做决定。还有个重要原因,我一定要问的问题,我不信她猎鬼人强到一点破绽弱点都没有!她风歌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才能稍微安心。

    “再联系你。”左征没同意也没反对,就这么挂了电话,第二天他打过来问我晚上七点有没有时间,报了个地址,叫我过去就行,他有事不会跟去,让我一个人想清楚,见个面再做决定。

    我记下地址,忐忑不安的等到了五点半就出门,坐车来到左征给的地址,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见左征发给我的地址,我总觉得有说不出的熟悉感,到了地方后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我差点忘了的房子!

    是婆婆提到过的,当初跟我交易时配上的房子。

    所以说,饲主居然住在这里?在这房子附近?那当初帮我牵线搭桥的人要了这套房子的目的,就是让我时刻挨在饲主附近?

    没想到被我因跟陆礼承扯上关系而嫌弃的房子里面居然有这么多门道,我摸出崭新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门,里面却比我想象中的干净。

    可这种干净恰恰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到这房子的次数屈指可数,打扫次数更是为零,为什么这房子会这么干净,我手指摸过茶几桌面,一点灰都没有。

    这里被人可以打扫清洁过,看样子是每天都在做的。

第七十三章 十二娃娃() 
这种古怪感觉堵得我心里特别不舒服。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人后,我却注意到干净的茶几上放着张字条,我走进一看,吓出一身冷汗。

    “筑高墙,缓称王。”

    筑高墙,缓称王?!为什么会是这句话!吗反叉圾。

    这房子毕竟是陆家出的。跟公公有关系没错,可我过来找猎鬼人饲主的时候见着这句话。实在没办法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公公跟饲主有什么联系?这句话是在提醒我什么?

    脑子里一连串的问号不得其解,仿佛许多事都能扯上关联,我只要再走近一步就能探到事情真相。可关键点,究竟在哪。

    一个近乎大胆的想法在我脑子里浮现,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如果是真的,这陆家这一番折腾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如果老鬼是公公,或者老鬼是为公公做事。把我介绍到陆家当生育鬼胎的儿媳的话……

    他对我的态度包容,叫我带豆豆回去见他,甚至还给我留下这样一句话。

    陆家的关系,究竟有多复杂?

    从现状我了解到的情况看。还不太可能知道。或者说这群人不想让我知道。

    我离开了房子,下楼后给左征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没见着饲主,左征不意外的回了我一条,他还不想见你。

    我把手机揣回包包里,挺泄气的。

    出来后路过几家小商铺,见里面琳琅满目的毛绒玩具,忽得就想到了豆豆和小幸运,我进去买了好一些出来,同款的都买上两个。

    其中一部分拿给张姨,叫她带给豆豆,另一部分我拿回陆家,直接去了陆礼承房间。

    到晚上陆礼承回来,打开房间看到我穿好睡衣在桌子边看严柯给我的文件夹的时候,脸上有隐隐笑意,当他视线转到床头时,嘴角僵了。

    “思思,我没这癖好。”

    我合上文件夹,捏了捏发酸的肩膀,没一会儿另外两只手指接替了我,按的地方和力道都刚刚好。

    我稍稍闭上眼睛享受着,并痛快的回答他:“那就抱歉了,我儿子喜欢。你要么担待一下,要么我回我房间?”

    “我担待。”

    ……

    一早就知道陆礼承不会任由我睡自己房间,索性省得麻烦就直接过来了,把买来的毛绒玩具放在床头铺了一拍,各色各样的摆的像橱窗一样。

    我目前还救不出小幸运,至少能等着他来。可他每次只能留一会儿,能对上话两句都不错了,我担心他以为我不在乎他,只好做点什么。

    “你查字典干什么?”陆礼承扫了眼我手边折了几页的字典问道。

    “哦,帮我儿子取个名字,他好像不太喜欢我取的这个。”

    气死小爷了!那声气愤话回想起来,好像真够生气的,当时那胖乎乎的脸肯定皱巴巴的,肉肉的小手环抱在胸前像大人模样。

    一想到我这傲娇儿子就哭笑不得。

    “陆滚滚。”

    “什么?”我从思绪里抽出来,茫然的重复一遍:“陆滚滚?”我往身后方侧着脑滴啊,古怪的上下打量陆礼承,确定他没有毛病。

    “还是暂时叫小幸运吧。”

    陆礼承取名字的能力,比我还要低级。

    躺回到大床上,陆礼承也跟着躺了过来,我这两天折腾的挺累的,有种一闭眼就能睡着的感觉,当我眼睛缓缓闭上的时候,突然头顶上的天花板又出现那个洞,洞的那头那只血红的眼睛,还在死死的盯着我。

    我吓的汗毛竖起,下意识的拉扯身边的陆礼承,他声音紧张关切:“怎么了?”

    “你看看天花板,是不是有只眼睛?”

    一次看见就当看错了,两次看见怎么可能是眼花,结果陆礼承摇头,说他什么都没看见。

    不可能。

    我追问他:“那这个楼顶上是什么?”

    陆宅的房子顶是三角形的,中间多数会空出一块来,陆礼承说的跟我想的一样。

    “阁楼。”

    “那我去阁楼上看看。”

    我实在放不下心,每天晚上被只诡异的眼睛盯着想想就发憷。陆礼承没多问,带着我上了阁楼,踩在一节一节的木质楼梯上,我心里挺紧张的。

    说真的,我总怀疑这阁楼上有东西,那个洞开在正对着床头的位置,刚好与我躺下来眼睛的地方并齐。

    等我们上到阁楼时,陆礼承一下随手按开了手边的电灯开关,眼前的场景让我看得毛骨悚然。

    这阁楼一点没装过的毛坯样,中间留出过道,两边并排两张桌子,桌子上摆着的是一个个仿真娃娃,就这么隔了好几步看,都能看出娃娃的逼真状态来。

    陆礼承带着我走近一看,要不是这些娃娃的大小只有我买的毛绒娃娃差不多大小,我真会怀疑这娃娃里面装着个大活人。

    太像了,五官精致的就像活生生的人,连眼皮上的睫毛都根根分明,特别是那双眼睛,空洞的睁着,多看几秒,整个人都像会被吸进去了一样。

    要是我看到头顶上天花板的那个洞里的眼睛,是这几个娃娃的呢?

    不敢继续往下想,我赶紧抽开视线,心里发毛,第一眼看见就非常抵触这一堆仿真娃娃。我仔细数了一下,一共十二个。

    关键这些娃娃,都还是女的。

    我不禁问一脸镇定的陆礼承:“这些娃娃怎么会放在阁楼上?谁的啊?”

    “我爸的。”陆礼承倒是一点不吃惊,这就让我纳闷了:“这些东西摆在这不觉得可怕?公公有这种爱好?”

    陆礼承在我说道“公公”两字的时候可以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高兴,罕见的耐心帮我解释。

    “这是他年轻时候就开始收集的摆件,到前几天还带回来一个,这可能是他爱好,具体不太清楚。”

    听陆礼承这话,这些仿真娃娃是有段时间了,我看其中的确有比较起来没那么精致的,但每一个身上都非常干净。

    可想想在公公年轻时候那个年代,这种仿真娃娃估计大多数人想都没想过,公公收集这个干什么?

    估计是因为那句话让我对公公有了戒备感觉,总觉得他行为里透着古怪,我问陆礼承公公把娃娃就这么放在阁楼上不怕损坏或者被偷么?这地方一点安全措施没有,明明可以单拿出一个房间来放的。

    陆礼承摇摇头,说这房子一开始就是按陆家自己的意思建的,严格说来,是公公的意思,他故意要了个阁楼出来,后来他们才知道,是用来摆这些东西,至于为什么大家都知道这里却很避讳,除了每天专人上来打扫,都无人进来。

    原因在于曾经有个佣人在收拾的时候碰倒了一个娃娃,到晚上公公勃然大怒,差点没把佣人打死,婆婆又气又哭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只能自己想通任由这阁楼上这十二个娃娃,眼不见心不烦,可这里是陆家人心里的一个疙瘩。

    我听完后心里七上八下的,诧异的看着陆礼承,没想到他居然连这种家室都告诉我,挺奇怪的,顺嘴就问了为什么。

    “为什么?”陆礼承低哑的腔调,是在疑惑着重复我的问题:“你是陆家人,有理由和必要知道这些,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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