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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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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儿大郎儿说不出路口啊。
大郎儿实在为难,老夫人对自己很看重,怨不得人家;自己一个猎户,要没有萧家撑腰,怎的也没有今天的运气;人家要收自己为本性子弟,就是天大的机遇,因为谁又知道萧家今后的结局?!
“夫人能看得起在下一个山村小子,绝对是大郎儿天大的造化,可是如今情态微妙,依在下看,还是把这个问题放到皇后的事了解后再谈恰当。”
老夫人默默点头,到时候把大郎儿推出去审理十香词一案,当然还是不能和萧家有明显的勾当最好;老夫人唉声叹气的说道:“看来老身也是太急了,还是大郎儿想得周全;这件事就先放下吧,不过老二的女儿今年有十三了吧,就把她许给大郎儿为妻把吧,你个混球,有个实诚有能力的女婿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将来你这一支就得靠大郎儿支撑了。”
大郎儿黯然,人家老妇人根本没和自己商量,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看来这门亲事无论如何都是推不掉的,做人家的女婿咋的都比改姓来的容易接受。
磕头吧!这绝对会是逃不掉的,好在二爷的丫头才十三,也不是急茬子。
给老夫人磕过了头,还得给二爷;人家二爷老眼望天,嘴巴一撇来尿了:“嘿嘿!如今成了某家的女婿,就得多孝顺了吧?没别的,一句话,今后你丫的要对我女儿不好,二爷就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包办婚姻啊!他的丫头长个个啥模样还不知道就被人家拴上了,可怜的子涵,就算大郎儿对你再好,也没能力把大夫的位置给你了。
这样先去可不行!韩家的妖女已经被自己招惹了,恐怕也脱不开身了,又如何对得起子涵的一片痴情?
看来得想个法子把这门亲事退了!这是以后的事,今天不论如何都得先应下来的。
夜深了,大郎儿睡不着,就来到院子里望星星。
夜色阑珊,弯月被群星笼罩,银灰色的夜幕下,依稀有夜莺在流荡。
嗷嗷的叫声把大郎儿的心思带到很远。
明天就要拜见道光皇帝了,然后就要出使宋国了;到时候将要面对什么,自己究竟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宋国上下的责问和刁难,才是这回大郎儿最担心的。
看来田继业和老夫人说得对,首鼠两端的做法只会把自己陷入更大的尴尬之中。
大郎儿也想起了子涵,还有。。。。。。。
第一百四十章:觐见皇帝
耶律洪基的狩猎宫帐在南京城西的大观山,有六十里的路程;所以一大早大郎儿和王朴就出发了。
只有三师弟陪着,红花盗自打回去就没有回来,也许被家里的杂事拖住了吧。
晨霞在后面追着,把几个人的投影拉的越来越短,他们也在追着自己的身影,影子跑的好像也不慢,就是到达了目的地,也没有追上。
因为这还才辰时中刻,要想追上自己的影子还得等到午时。
道光皇帝还没有醒,因为昨晚的酒筵延续的很晚;早朝已经被取消了,但是正等着觐见的臣子还是有不少等在他的大帐外面。
好在已经是仲春,到了辰时中刻,阳光已经很灿烂很温暖了;等在外面的人们都聚成几个群落,议论着一些官场明暗消息或男女趣事,唧唧呜呜的很热闹。
王朴这里还算常客,自然会有许多熟透八脸的就和人家打着招呼;大郎儿只有默默的跟着,人家还以为他是王朴的跟班,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大郎儿也乐得自在,点头作揖还嫌累得慌,就和三师弟闲情自得左看右望望;等待觐见的官员各族的人都有,虽然都穿着官府或军服,但是还能打开分辨出来。
突然有人想自己打招呼:
”子玉,过这里来!”
大郎儿往不远处一打量,原来是萧家大爷和自己打着招呼嘛溜的跑归去鞠躬行礼:“见过留守大人!”
萧大爷脸色一暗,眼睛不由瞧了一瞧道光皇帝的大帐,才说道:“叫我大伯或大爷都行,如今你也不是外人了,但是大伯我的留守早就被解职了,还是别叫人家笑话了。”
可不是,昨晚被老夫人乱点鸳鸯放,自己老大不情愿地成了萧家的未来女婿,还真不是那家外人了,只是大郎儿还没有这个觉悟罢了。
“是,大伯!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萧家能否低调,正好还可以躲过有心人的明枪暗箭。”
大伯摇头,这一次风浪来的莫名其妙,人家不会轻易收兵的!只要女儿萧观音还被软禁在冷宫,萧家的事就没有完。
大郎儿何尝不知,也不过是安慰罢了。
真正的历史上,萧家就是从此一蹶不振的;附带着把回纥人的实力也慢慢疏远了大辽,使得耶律洪基后期,曾经的大辽国已经暮气沉沉了。
大郎儿实在弄不清,还不算糊涂到家的耶律洪基为何走了一步这样的臭棋?
大伯的情绪很不好,时常的沉默无言;大郎儿一个小辈也不好多问,自有百无聊赖的陪着;好像有一刻钟的光景,才听大伯说道:“皇上起床了,一会儿我要陪着用膳,子玉你就跟着王朴吧,不懂的就请教他就是。”
大郎儿点头称是。
大爷去了,大郎儿顺着顺去的方向,果然见到里外穿梭的太监和宫女已经很多了;那些儿其在一起胡天海地的臣子们也都抖索精神等着觐见了;当然,能陪着皇帝用膳更是一份荣耀,心里都盼盼的翘首瞻望。
也就一刻钟的光景,就见到庞太监气喘嘘嘘的从大帐里面跑出来,张望着下面的群臣,嘴里直嚷嚷:“鸿胪侍卿耶律俨,南京折律府代留守王朴,钦命使宋副使刘隆觐见呐!都来了否?”
“来了,叩谢我皇圣安!”除了王朴大郎儿,还有一个,就是耶律俨了;这个人是南京的汉人,很有才名,当年的头榜状元,叫李俨;他的耶律姓氏是道光皇帝赏赐的。
下面的大臣嘀嘀咕咕,显然对这几人能够进去陪皇上用膳大为嫉妒。
大郎也很期待,这皇帝早上都是吃啥东西,还真想见识一下。
里面灯火明亮,好多只巨大的从西域弄过来的红烛依然呼呼的冒着火苗儿;道光皇帝的餐桌坐北朝南,两侧还有一溜的小餐桌,靠边儿还摆着一溜儿的软榻;跪在软榻上吃饭,可是这年代的习俗。
自有太监把三人引到耶律洪基的餐桌前,大礼见过,就见道光皇帝也不抬头,依然囫囵吞枣的吃着东西,手儿一指两侧的座位,哼哼几声就算完了。
执事的太监当然知道主子的习惯,就把王朴三人引到萧大爷的下手坐下了:“几位大人请慢用。”
大郎儿不知规矩不敢做,见到人家王朴的样子才学着跪下了,不由望着桌子上的吃食。
出了几道精致的宫廷小菜,剩下的就是几盘子清炖或火烤的羊肉。牛肉,一边儿还放着雪白的食盐,显然是用来沾着吃肉的。
果然还是老一套草原满足的习性!
大郎儿试着吃了几块儿,油腻腻的还有泔水的味道,简直难以下咽;无奈之下只有就这几道小菜吃些儿干粮米粥了;小菜不错,明显汉家厨子的手艺,色香味俱全。
皇上吃得早又吃的放肆,自然早早的吃饱了,这时才是他边吃茶边和臣子交代事情的功夫。
底下的几个人也都不敢吃了,王朴第一个上去见礼说话,无非是南京道灾后重建的大小琐事;这些儿是皇帝最烦心的,尤其是听到缺这少那的更是心烦。
“寡人啥事都替你们料理了,还养着你们这帮大小臣子作甚?这种事你去找宰相说去!啊哈,耶律爱卿,这一次你领队出事南国,责任非小啊,不见一个个的和寡人化缘,如今连寡人的用度都难以保证了,就看你的了,南国的孝敬可都眼巴巴的等着呢。”
“微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耶律俨无论心底有多少苦楚,面子上是不会叫皇帝为难的,这也是作为臣子的本分。
耶律洪基满意的一点头,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正暗暗打量他的大郎儿,就见他噗呲一笑,竟然扑出了嘴里的茶水,自有执事太监恨恨的瞪了大郎儿一眼,上去为皇帝伺候。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寡人记起来了,这不是那位傻大胆儿的猎户吗?就连进到我这大帐里还东张西望的,不知道暗中窥视君上有杀头之罪吗?”
大郎儿心里暗想,既然是傻大胆,就傻到底了;大咧咧的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大礼,嘴里高呼:“草民刘大胆见过皇上,祝皇上天天开心,夜夜风流!”
切!噗!道光皇帝又一次扑出了嘴里的茶水,指着大郎儿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几位也都难受百怪的憋着笑干瞪眼,不由心事。
这大郎儿是真傻还是假的?
这时候道光皇帝已经缓了过来,望着萧大爷和王朴笑着说道:“你们都说他文采风流,做事稳妥有担当,寡人怎么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就这副傻大胆,出事南国不得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大郎儿暗道:正期待如此的结果,去南国对我大郎儿来说,就是往火堆上面扔!
萧大爷和王朴惶恐,急忙给皇帝行礼解释:“此人出身卑微,自然不知道许多规矩,等回去一定好好训教;不过此人确有大才!”
皇帝大有意味的望向大郎儿,说道:“都说你有文采,今儿就义出使南国为题,吟上一首新词,叫寡人听听。”
这不难,两世为人的大郎儿有着极好的记忆,马上来一首纳兰容若的,你道光皇帝要是听过就见鬼了。
大郎儿故意沉吟,在大帐里走上几步,才慢慢吟唱起来:
杨柳千条送马蹄,北来征雁旧南飞,客中谁与换春衣。
终古闲情归落照,一春幽梦逐游丝,信回刚道别多时。
第一百四十一章:要南行
大郎儿吟吧,凄然向皇帝行礼,言:“只是一时感慨,有辱圣听矣。”
耶律洪基正品味着词中意境,形态顾盼生姿,此人狂态颇显一般。
忽而大笑:“爱卿当罚,叫你写此次出使感悟,偏多小儿女情怀,十足取巧也!”
大郎儿早有腹案,不慌而答:“故国如亲如恋,此去他乡,就如离别;古人还曾折柳哀歌。而微臣此去,前途渺渺;南国虽美而殷,却非家园;更是凶险莫测,故所徘徊也。”
道光皇帝狡邪的一笑,故作惋惜状:“那田继业在南国用爱卿的名义十足做了些恶事,却也是无奈,那些灾民就听爱卿的指令,对他的调度很是冷漠,故而不得已多次借用了爱卿的名号行事;再说南蛮异国,等如敌帮,削弱他一份力量就增加我国的一分优势,此举也是田爱卿应有之为;刘爱卿就不要心生怨气也。”
“非怨气,只是对南国之行有些儿担心罢了,多谢皇上眷顾。”在在民众有威望,本就怕道光皇帝惦记,这会儿自然赶紧逃离这个话题。
道光忽的站起,顾盼生姿,一派豪情,正是一方霸主应有气态:“南蛮弱败而骄矜,惧我大国军威,爱卿此行绝无性命之忧,但是些许的刁难和指责恐怕是有的;故此才选派爱卿为副使,凭着你的才具和能力,正好和他们针锋相对的理论一场,正好张扬我国的文采风流,大国气度!哈哈,常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能叫南蛮在他们自负的文采学识方面扫了他们的颜面,更是妙不可言尔,希望爱卿一定勉力而为,不叫寡人失望啊。”
这冠冕堂皇的大帽子扣的,只叫大郎儿暗自呻吟;我的天爷爷,南国大宋此时都有啥人啊!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轼爷三等等,哪一个不是名流千古的文豪大家,我一个无知小辈,还真的敢和他们较量一番儿,凭的笑话!
大郎儿几乎哭声回话:“哀哉!小臣就尽力吧,大不了被他们羞杀于南国,到时候就请皇上不要怨怪就是。”
耶律洪基莞尔,指着一旁的李俨说道:“此次的正使就是这位耶律俨,乃我国名闻遐迩的大才子,你二人同去,寡人自有莫大的信心,不要灰心,只要你等用心做了,不负国恩,纵有些许散失,寡人也不会责怨的;重中之重就是把南国借口压住的孝敬尽快要来就是。”
这家伙也知道,南国文风昌盛,名士如云;就这二人要真的击败人家也是希望渺茫,故而还是勉励一番儿,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回南国答应过的孝敬。”
二人只有领旨谢恩。
出使大宋,此行意味重大,自然得准备充分,除了正副二使者,还有一位地位显贵的国师红智大师,北国重佛甚于南国,各地佛堂密布,香火极盛,在朝廷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细节的准备就不一一而言了,当三月二十,出使南国的使团就从南京城出发了,先从陆地到通州,然后乘船顺大运河迤逦而上,直奔南国都城东京汴梁。
附带的护卫和从人侍者有二百多人,一行人鲜衣怒马的行在路上,也算是场面宏大了。
已是胜春,一望无际的嫩绿刹绿,延绵而去,极处是风中婆娑摇摆的柳林,羞黄的枝条被阳光下氤氲的雾气,渲染出几分梦境,就如无数个婀娜少女身着轻纱云中舞,遐想连篇。
官路两侧,棋盘状的庄稼已经有好多忙碌的身影,‘嗷嗷!’犁田的老牛兴奋地喷着气儿和路过的人们打着招呼。
远望,依稀的村落正紧张的建设当中,无数的大小身影上下跳动,一桩桩新宅院就地拔起,虽然多是简陋的土坯黄泥草棚子,但不可否认人们的生存能力十足的顽强的。
看来这次祸水南移,这里的灾民基本上已经躲过了一场大难,但是被他们席卷过的河北东西两路,又将是何种情景?
想到此,不觉凄然,总总无奈充盈心迹,要不是场合不对,真想高歌当哭。
一边儿乔装成大郎儿书童的妖女则是兴奋异常,淑手左右挥指,一派盎然。
“坏人,你说南国那里有咱这里好吗?听爷爷说,越往南走就越热,是不是到了天涯海角就会把人烤化了。”
能和这个开心果逗笑一番儿,也是开解心事的无上良药,大郎儿嘻嘻:“自然,等有机会,自然叫小公主去享受一下。”
“切!十足坏死了,竟然要把本公主烤化了,凭的可恶!”
丫头俩杏眼一瞪,鼻子两侧的脸霞自然显出一对儿酒窝,一瘪一鼓的端的有趣;大郎儿一脸的憧憬:“就见我们的小公主正被阳光烤的慢慢融化,变成渺渺烟雾,随风飘荡摇摆,最后升到云端,啊哈,妖女别动手!继续听完,就见你在云端又慢慢汇聚在一起,化作仙女模样,驾着彩云云游于天下。身边百鸟相随,一路欢歌,。。。。。。。”
妖女把手中正要抽打坏人的马鞭悄然放下,俩眼星星闪亮,兀自迷离:“那样感情好,到时候坏人你也化成一匹天马,语嫣就骑着你遨游天下,何其美哉!”
一旁的三师弟一脸的坏笑,肚子说道:嘻嘻,你是公主,把大师哥收为驸马,就会整日的被你骑了,不过可不是天马,顶多是个驸马罢了。
那李俨或是耶律俨自负身份,当然不会和几人胡闹,正和前面的红智大事谈论佛主真意。
那红智大师倒是对大郎儿的笑话颇有顿悟,回头对大郎儿一合掌:“善哉,善哉!施主言语间颇合佛理,显然是我佛中人,等有机会,老衲一定和副使大人探讨一番儿,阪依我佛是大善举。”
大郎儿目瞪口呆,暗叫晦气;咱家大好红尘刚刚开始,可没有陪着您老日日佛一僧帽,一缕佛尘,苦度一生是耶!
连忙正襟危坐,不敢接答一句;佛将机锋,说白了就是狡辩,面对佛法无边的大国师,大郎儿实在没有一辩的勇气。
等到晚霞扑面,巨大的红盘被西山吞下,通州的城郭轮廓依然历历在目了。
而通州现任刺史杨红云已经带着手下远远地从对面蜂拥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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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醉里不知身是客
大家都是熟人,自然免不了一同寒暄。
大郎儿却被走到面前的红花盗夺走了神智。
红花盗一脸的疲惫,恍惚间还有几分懊恼和无奈,依然强作欢颜:“兄弟,好在哥哥没有来的更迟。”
这家伙回家一趟,竟然几日不见踪影,如今神龙摆尾,竟然出现在这里,大郎儿狐疑不禁。
二人打马来到一边,就听红花盗说道:“近日来赶来见你,实在是家中有事耽误了。”
哦,大郎儿忍住没言语,二人的关系再好,但是红花盗兄妹二人的秘密太多,绝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探求的。
“小妹去了南边儿,哥哥追了好远也没追上,嗨!真不知道妹子是如何打算的。”红花盗一脸的心事。
耶,当初虞姬是十分反感大郎儿去南国的,不想现在她自己却毅然的去了那里!端的叫人不解。
二人还在戚嘘,就见一个瘦子已经匍匐在大郎儿面前,脑袋砰砰的磕在地上叮当作响,嘴里高呼:“宋国秀才于连谢过副使大人的救命之恩,还请副使大人再发善心,把在下带回宋国吧!”
大郎儿望了红花盗一眼,才对这个秀才问道:“虽然对你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我只是个副使,随行的人员都有皇家赐给的身份,把你带回宋国,恐怕。。。。。。。”
红花盗凑到耳边:“这不用兄弟操心,你们去南国,自然会雇佣船帮的人驾船,我已经和船老二说好了。”
你家伙倒有玲珑心,把船老二的关系都用上了,挥手就叫那秀才起来:“起来吧,你咋的都是有秀才身份的,别的丢了读书人的脸面,既然哥哥应了你,就带你过去吧。”
那秀才自然千恩万谢,但是眼角的几许阴霭和恨意隐藏的很深,大郎儿和红花盗都没有发觉。
“船老二一心想图个官身,如今他那个县蔚做的如何?”眼前闪过船老二的一副矫作模样,大郎儿不由噗呲笑了。
“那家伙,早就丢了差事,如今还是个船老二。嘿嘿,就他那头做官的路子,也没个根基的,杨红云那一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他的。”
船老二出身草莽,虽然有一定的能力,但在世家出身的杨红云眼里,当然是。。。。。。。只是可惜了他的一番儿挣扎,当初为此可没少出力的。
红花盗幸灾乐祸:“呵呵,没准儿今晚就会找到你哭天抹泪的诉苦了,要知道,他这个县蔚是你给的。”
这必然,大郎儿也正为此时犯愁呐。
有元德夫妻的情分,对船老二都少会惦记一些的,顿时,大郎儿眼前闪过元德嫂一脸期待和哀怜的影子,顿时迷茫,晴朗的晚空竟然闪过许多雨雾。
因为虞姬的毅然离去,已经把他心迹打乱,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曾经的虞姬几乎已经把心儿托付了给自己,只是自己的由于才又把她赶走。
这一刻,大郎儿自觉地有一把尖利的刀子在剜他的心!
一边的红花盗又何曾不懊恼伤心!
小妹你如今到了那里?又在做些什么?有些事是你一个弱女子能够背负起来的吗!
“大郎儿你说,小妹去南国,是不是和你即将出使南国有关联?”
也许吧,大郎儿点头又摇头,女孩子的心事就像一团麻,谁也解不清的。
好在都去了南国,见面应该有机会的。
当晚,在杨红云安排的晚宴后,船老二果然找到了自己。
就见他扑通跪在地上,呜咽的不能言语。
大郎儿不忍,拉起他劝道:“等有机会我和杨刺史说说,都是患难朋友,这个面子或许他会给的。”
船老二呜咽的回答:“小的啥成色自己知道,那个劳什子县蔚绝对不是我这个混人能做的,如今已经死了那份心事,只想也想妹夫一样,投到大人的手下为奴,世世代代伺候主人才好。”
船老二离开了船帮就不值钱了,大郎儿唯一筹措,才说道:“也好,不过你不能离开这里,将来你的船帮我有大用。”
船老二自然连声应承。了解了心事,这家伙本相立刻暴漏无疑,奴颜卑曲的凑到大郎儿的耳边嘀咕:“主人,晚来天寒,小的已经把两个暖被窝的送到你的屋里了,嘿嘿!别说,当初那个船老大眼里还不错,小的特意选了俩好的来伺候主人。”
这家伙!成了马泊六了,这不是逼着我对不起子涵等人吗?不过,风过不留痕,反正一夜风流也无大碍,关键的是,前一段儿被莲花琼花甚至元德嫂惯坏了,这十几天的干耗着,还真的受不了了。
元德嫂在元德的默许和安排下,可是和大郎儿几度疯狂的,最叫大郎儿忘不了的,她的妙处竟然是号称天下十大名穴之间的一种!至于叫什么,大郎儿说不上来,反正就是。。。。。。。
这一晚,通州左近的船帮兄弟和居民,当初和大郎儿熟识的来来往往的很多人,那船老二刚刚认了个新主子,也是殷勤不比,张了了好多酒菜。
大郎儿实在却不过情面,结果就是彻底大醉,人事不知的被抬回自己的房间;云里雾里的就觉得有两个女人忙活着给他脱衣解带,然后就用各种方法挑逗自己的坚挺,接下来的就是肉搏了,酒醉到持久,这轮番大战好像持续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然梦想游荡的自己被叫醒时,依然天色大亮了。
望着左右依偎在身边的女人,不由大吃一惊,因为其中一个竟然还是的孩子,问了才知道,这二位竟然是母女,母亲二十五六,而那位女儿竟然才有十岁!乃已故的船老大的女儿。
这不是造孽嘛!竟然把一个十岁的孩子送来了,而自己醉里梦里的还把人家给。。。。。。。
这船老二真是混蛋!
大郎儿无奈,只有交代船老二好好先把他们安置了,然后就匆匆随着使者团出发了。
地点是通州运河码头,他们将在那里改乘船行。
今天的云雾很重,阳光格成片断间或的从云缝间洒落下来,风儿向南吹,云也往南滚动。
午时,一溜儿五条大船一次离开了码头,随着风儿向南划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三女寨
渔歌飘渺飞檐外,帆影参差玉浪中。
五条大船依次排开,航行在北运河上。其实真正的航向是西南。
北运河是我国南北大运河的北段,自南京道通州至蓟州(今天津)入海河处,长约400里。在这里汇交三岔口转而进入南运河,再往南就进入了宋国境内了。
南北运河古称御河,乃皇家漕运关键,几乎八成的货运都是经过运河船运的。
北运河在辽国境内,在船上远远望去,河水清清,似动非动,运河在静静地流淌。
往北看,目无穷尽。远处的几艘船的造型和一座古代建筑映入眼帘,这两个物体仿佛建在仙界里,飘飘忽忽,时隐时现,给人一种神秘感。
运河的内侧,砌起一米多高,近两米宽的护堤,护堤外是成排的水柳弯弯,嫩黄刹绿随着风韵摇摆舞蹈。
岸上人影流动如画,还有一个牧童骑在牛背上吹着笛子,吱吱呜呜的呼叫着春姑娘的到来。
京杭大运河的开凿,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
早在2400多年前,吴国为北伐齐国争霸中原,在江苏扬州附近开凿了一条引长江水入淮的运河,当时称为邗沟。
到了隋代就开始大修运河,形成了通济渠、山阳渎、江南河和永济渠。其中山阳渎系隋文帝于开皇七年所开凿,南起江都,北至山阳,沟通江准,它基本上是沿袭吴邛沟故道。
传说炀帝即位后,为了到扬州看琼花,也为了南粮北运,开凿了通济渠、永济渠和江南河。据说,通济渠两段都是渠两旁植柳,修筑御道,沿途还建离宫40多座。通济渠修成后,隋炀帝从洛阳登上龙舟,带着后妃、百官,乘坐龙舟,南巡江都;永济渠修成后,炀帝自江都乘龙舟沿运河北上,带着船队和人马,水陆兼程,用50天时间抵达涿郡。隋代的大运河全线竣工后,连接了钱塘江、长江、淮河、黄河和海河五大水系,全长四千余华里,形成了以长安、洛阳为中心。
可此刻,由于南北对峙,运河的功用小了许多了。
“真美呀!都说是如画江山,如今游荡其间,才知道就是世上最高明的画师也不能把江山的神韵画出三分!”扮作书童的妖女在呻吟;即将船行传说中美丽富饶的大宋,她的情绪已经渐渐不可抑制了。
野水千帆集,人声沸暮烟。楼台两岸寺,灯火一河船。
大郎儿随口吟歌,为了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和大宋文人名士的交流,或者说明争暗斗更是恰当,这两日大郎儿可是收肠刮肚的准备了不少应付场面的诗词。
李俨撇嘴,不屑的说道:“已经还不错,就是不应景;这会儿可是艳阳高照,如何灯火一条船?再说,河上的船流也比盛唐时少了许多了。
妖女倒向着大郎儿,故作高深:“李大人此话儿过了,要知道,诗人就是要善于想象,到夜晚,如何不会有灯火一条船!”
红智大师连连点头,嘴里嘀咕着:楼台两岸寺!不错,施主果然和我佛有缘,它日必定阪依我佛的。
又来了!你就等吧,也许活到百岁再也对女人没兴趣了,就去找你成佛!
关键是,你老东西真有佛身,活到那时?
“好叫大师失望了,本官已经被陈传道祖收尾记名弟子了。”大郎儿不喜佛,所以那那个没影的陈传说话。
“刘大人好福气!”李俨这是第一次正面对大郎儿说话。
尽管他很看不起大郎儿,一个没有正途科举的一个猎户,在他一榜状元的眼里,和市井混人也差不多的。但文人信道的居多,陈传很受他们敬重。
“下官愚钝,只是后来王朴大人提醒才知道恩师就是道祖的。”大郎儿的事迹在南京广为流传,当初为了编造自己的出身,借用了陈传道祖的名号,这个也被王朴等传入南京道。
船儿顺风顺水而行,自然速度很快;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帆已过万重山!
第二日晚,就已经到了三女寨,也就是后世的天津三岔口,过了河就是双港镇,就是大宋的地界了。
三岔口是三条河汇集之处,就像三个妖娆美丽的女人聚在这里然后投入大海的怀抱,才有了三女寨的名称。
不过是个军镇,这里蓟州部落军的一个千人营。
“终于他奶奶的下船了!”红花盗和妖女都是嗷嗷呼叫;这坐船,除了前一天的新奇振奋,时间长了就是腻歪心烦的遭罪了。
不过才走小四百里,明儿以后还有很长的路程呐,大郎儿讥笑连连,遭罪的日子才开始罢了;明天就要进入大宋了。
夜色阑珊,船上和军镇的篝火呼应闪动,烟雾缭绕间把夜色装点出几分神秘和灿烂。
“见过两位大人!见过国师!”驻守这里千夫长是个契丹人,也许成天的和对面的宋人打交道,无论气质和说话,甚至不一般的汉人都汉人化。
李俨郑重的问道:“照会对面的宋军了吗?”
那千夫长又是一个军礼,才回话:“回大人的话,前天已经接到南京道的传书,就照会了南蛮,并且已经有接应使等在对面的双港镇了。”
李俨微一沉吟,对大郎儿说道:“南国的动作到快,竟然先头一步到了。”
大郎儿问那个千夫长:“这位将军,知道对面的接应使是谁吗?”
“据说是正在河北西路负责安抚灾民的欧阳修大人。”
怨不得这么快,原来就在此地!只是马上就要见到唐宋把大家之一的欧阳修了,大郎儿心里还是既兴奋又担忧的。
那个田继业用自己的名义把河北东西两道祸祸成那样子,真想不到这个卫道士将要如何对待自己!
既然早就知道了使节团要到,千夫长准备的晚宴还是很丰富的。他虽然是契丹人,可是已经绝对汉化了,这酒宴也是汉席。
甚至睡觉都有暖被窝的,军营吗,当然有军妓了,都是汉人,也大多是刚刚从大宋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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